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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魔令-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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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顾了玄色老妇一眼,双双站起身子,抱袖一拂,联袂而起,眨眼间,消失踪踪。
  王修望着松兰双剑的背影,口中哺响自语道:“立德之举,谈何容易,这要时间,但目下情形,我们那里有时间。”
  方秀梅道:“他既然说出了立德二字,想必早已胸有成竹,为什么不说明白一些呢?”
  公孙成道:“也许他是指某一件事说,但内心之中,又无把握,故而含糊其词。”
  但听王修自言自语道:“是了,是了。”
  方秀梅笑道:“松溪老人的武功,高过王兄,那是千真万确的事。如若说他智慧、谋略,也在王兄之上,打死我我也不信。”
  王修微微一笑,道:“姑娘不用捧我,还是公孙兄一句话提醒了我,那松溪老人立德之言,应该是说一件事。”
  方秀梅道:“什么事呢?”
  王修道:“这次黄山之会,那蓝天义虽无行动,但他必已早知消息,在他们回程之上,必须会发生事故。”
  方秀梅道:“不错,这也是极短时间内,能够立德的机会,时间,人事,都有着极佳的配合……”
  话至此处,突然一怔,道:“不过,他们去处不同,咱们应该追那一个才对?”
  王修道:“这诚然是一大难事,不过,咱们如若仔细的推敲一阵,也许可以找出一点蛛丝马迹。”
  公孙成道:“咱们几个人,决不能分开,分则实力大受影响,只怕难有作为,今肯与会之人,来自四面八方,我们分身无术,岂能全盘兼顾?”
  王修道:“既不能全盘兼顾,但可分轻重缓急……”
  公孙成接道:“如若那蓝天义有所行动,必然会一网打尽,这种轻重缓急之分,又是如何一个分法呢?”
  王修道:“咱们无法揣测蓝大义的行踪,但咱们可以就昨夜与会之人中,分析他们的主要目标,咱们就赶向重要之处,那蓝天义虽然是全面发动、但在下推想,他们相互之间,必也有牵一发而动全身之感,此虽非完全之策,但咱们如不欲分散实力,也只有这一个办法了。”
  方秀梅道:“咱们费尽了心机,把蓝天义的阴谋揭穿,昭告天下,但他们竟然是不肯相信,就目下情形而言,如若不演出几幕流血惨剧,只怕很难使武林觉醒。”
  王修点点头道:“不错,不发生几桩血淋淋的惨事,无法使江湖觉醒。”
  公孙成道:“王兄可是早已胸有成竹了?”
  王修道:“在下倒有一点浅见,但不知诸位是否同意?”
  公孙成道:“王兄高见,必无差错,快清说出,我等洗耳恭听。”
  王修道:“就在下观察所得,昨宵与会之人中,以武当派的份量最重,青萍子虽非武当掌门,但他是掌门人的师弟,身份。
  地位,在武当门中,都非小可,武当掌门遣派那青萍子亲身与会,显然,内心之中,对此会十分重视,少林派遣来了罗汉堂的主持,显然,对此事看法,虽非十分轻藐,但也未十分重视,意形门掌门人童子玉亲身参与,已然了然大部内情,其余各大门派,都抱着轻淡之心,派来与会之人,也非门派中重要人物,就算有很大的伤亡,也不至动摇到各大门派的根本……“公孙成道:”王兄之意,咱们应该先追武当派了?“
  王修道:“不错,如是今夜与会之人中,混有那蓝天义派来的奸细,他们也将会决定先下手收拾武当派。”
  公孙成道:“王兄推算,定然不会有错,不知咱们何时动身?”
  王修道:“咱们也该走了,上路之前,最好能改扮易容,使蓝天义莫测高深。”
  几人计议停当,立时动身下山。行到谷口之时,已经是红日初升时分。只见那大力神罗邦站在谷口转弯之处。
  此人身躯高大,站在那里有如一块山岩一般,挡住了去路。
  常明停下脚步,望了罗邦一眼,还未开口,罗邦已然抢先说道:“果然被我等到了。”
  突然放步向江晓峰冲了过去。
  常明史手一挥,道:“站住。”五指箕张,疾向罗邦右腕抓了过去。
  罗邦大手一伸,反向常明拍出一掌。常明看他拿大腕粗,生怕这一掌无法扣拿住他的腕穴。
  眼看罗邦一掌拍来,立时易抓为掌,迎了上去。双掌接实,但闻啪的一声,常明被震的一连向后退了五步,才站稳身子。
  罗邦部若无其事一般,大步向前冲去。
  公孙成右手一抬,劈出一掌。
  罗邦左拳挥动,呼的一拳,迎向公孙成的掌势之上。
  他大生神力,公孙成虽然是功力深厚,但拳掌接实之后,也被震的退后两步。
  这不过是一瞬间的工夫,罗邦一拳震退了公孙成,已到了江晓峰的身前。‘王修、方秀梅、呼延啸,齐齐向前行来,人未到,掌势都已经递了出来。
  但见罗邦噗通一声,对着江晓峰跪了下去。
  这变化,大出了群豪的意料之外,王修、呼延啸等递出的掌势,纷纷收回。
  江晓峰早已暗中运气戒备,但见罗邦突然拜伏在地上,心中大是奇怪,一皱眉头,道:“你这是何意?”
  罗邦道:“俺罗邦一生从未服过人,但对阁下却佩服的五体投地……”
  江晓峰接道:“你有什么事,但请明说。”
  罗邦道:“俺想追随江少侠的左右,还望江少侠成全俺这番心意。”
  江晓峰摆摆头,正待出言拒绝,王修却抢先说道:“你想追随江少侠?”
  罗邦道:“不错。”
  王修道:“那好办,你先起来吧!”
  罗邦道:“江大侠如不肯答允,在下不能起来。”
  王修道:“我替你说说看……”
  目光转到江晓峰的脸上,低声说道:“江世兄,答应他……”
  江晓峰道:“这件事太过突然,只怕有诈……”
  王修急急接道:“这位罗兄,是一位十分忠厚之人,怎会用诈?”
  一面暗中示意,不要江晓峰再多讲话。
  江晓峰微一颔首,道:“你起来吧!我答应了!
  罗邦一抱拳,道:“多谢江少侠。”
  江晓峰仔细看去,只见他脸上犹存泪痕。似是不久前大哭过一场,心中忖道:“什么事,能使这带有三分浑气的人物,哭的满脸泪痕,什么事,又使他对我使用诈术。”
  心中念转,目中却问道:“你想随我左右,全无一点要求么?”
  江晓峰微微一笑,道:“好,你既有此一片诚心,我如不收留你,你心中定然是很难过了。”
  罗邦本带着三分浑气,江晓峰一番婉转之言,只说的他圆睁双目,不知如何回答。
  江晓峰轻轻咳了一声,接道:“不过,我们订有很多戒规,不知你能否遵守?”
  罗邦道:“俺罗邦承蒙收留,心中已感激不尽,别说一点戒规了,就是上刀山,下油锅,俺姓罗的也不会皱皱眉头。”
  江晓峰道:“那很好,你现在先随着常见开道。”
  罗邦四顾了一眼,道:“那一位是常兄?”
  这浑里浑气的一叫,只听得江晓峰、王修等,莞尔微笑。常明接道:“小要饭的常明,罗兄请跟我来!
  转身向前行去。
  罗邦望望江晓峰,迈开大步追了过去。
  江晓峰目睹常明等去远之后,才摇摇头,回顾了王修一眼,道:“王老前辈,在下有些想不明白,什么人竟会派这样一个挥人来作奸细。”
  王修笑道:“那人太聪明了,他认为利用罗邦这等挥人,使咱们心中不致生疑,他却没有想,这等人一根肠子通到底,要他动手拼命,那是很好的人选,如是要他弄巧,必然成拙,不过,奇怪的是,他对你倒是由衷的敬服,那人不知用的什么方法,能使这浑厚之人,甘心受他之命?”
  公孙成道:“王只觉着主使来此之人,是否和那蓝天义有关呢?”
  王修道:“不仅有关,而且在下可以断言那主使之人必是蓝天义的属下。
  方秀梅道:“王兄之意,可是说,这次黄山大会之中。已经混入了蓝天义的人手?”
  王修点点头道:“不错,但也有埋伏在山下,暗作接迎的人。”
  公孙成道:“这么说来,咱们又和蓝天义接上手了。
  王修道:“除非蓝天义统一了武林,或是咱们击败了天道教,此后,无时无刻,不在和蓝天义接手之中,不同的是,有时斗智,有时斗力罢了。”
  江晓峰造:“对罗邦,咱们该如何处置?”
  王修举步而行,一面低声说道:“罗邦必然有和他们通讯之法,那方法不管如何隐密,但有一点可以断言,那方法定然十分简单。
  公孙成点点头,道:“嗯!如是太过复杂了,那罗邦只怕无法运用。
  王修点点头道:“除去罗邦并非难事,但在下觉着,如其杀了他,倒不如设法利用他。
  江晓峰道:“他受人造派而来,咱们如何利用?”
  王修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他们用罗邦的浑气,使咱们生疑心,咱们也利用罗邦的浑气,使他无法分辨真假,把咱们安排的假行动,由他泄漏出去,然后再加调整。
  江晓峰道:“老前辈高见,除此之外,确也再无良策了。”
  几人一面商量应付罗邦之策,一面加快脚步而行。
  王修和公孙成等,都是常年在江湖上走动的人,熟知地理形势,一路奔行而去的正是武当门人归山之路。
  行约一个时辰,已登官道,而且也发现了青萍子和六个属下的行踪。
  王修招呼常明,停了下来,说道:“咱们不能就这样追下去,、那是自暴行踪了,前面有一座小镇,镇中有客栈店铺,衣物具全,咱们在镇中改扮。”
  他胸中早有算计,把几人的改扮行旅身份,联络的方法,暗记全都说了出来。
  在道旁休息一阵,分批赶人小镇。
  天近中午时分,小镇中当先奔出来一头毛驴,毛驴上坐一个土布衣服,手提小包裹的老妇人,毛驴之后,却随着一个头戴竹笠,黑布裤褂,布袜草履的汉子,肩上抗着一条扁担,一端绑着一个小包袱。
  那小毛驴奔行甚快,半个时辰之后,已追上了青萍子等一行。青萍子的为人,极为机警,眼看一头小毛驴,急急赶来,紧追身后而行,立时招呼本门弟子,在道旁一株大树下坐下休息,暗中监视那毛驴的行动。
  但那小毛驴并未停下,越过几人,在前面不远处,转入了一座岔道之上。
  青萍子站起身子,道:“走吧!”
  青萍王修设计精密,几人的身份,也经常交换,虽然一直追随在青萍子等身前身后,但却一直未引起青萍子的怀疑。
  一连数日,一直未遇警兆,也未见蓝天义的人手出现,那青萍子也似是若有所待一般,走的很慢,一天也就不过是走上五六十里。
  这日中午,渡江而过,翻越了九姑岭,巳是太阳将要下山的时分。
  青萍子抬头望去,前不见村镇,回顾了六位属下一眼,笑道:“咱们要紧赶一阵了。这几日。我故意放慢行程,希望能够通上蓝天义的属下。一证那王修之言的虚实,竟是未能如愿,明日咱们就可进人湖北境内,那一带在咱们武当派势力范围之中,自然是更不会遇上敌人了……”
  话未说完,突然一个冷冷的声音,接道:“道长很想遇上天道来的中人么?”
  青萍子吃了一惊。转目望去,只见身前三掌处,一株大榆树下,站着一个身着青袍,背插长剑的老者。
  此人似是早已在大榆树下等着一般,竟近在三丈左右,青萍子竟无所觉。
  但青萍子四顾一阵之后,发觉只有那老者一人,立时恢复了镇静,淡淡一笑,道:“贫道武当青萍子……”
  那老者冷冷的接道:“我早知道了,用不着再报法号。”
  青萍子乃武当派这一代中极为杰出的人物,剑术、修养,都有着很好的火候,当下吸了一口气道:“阁下很面善,但贫道却一时想不起来了,阁下可否见告大名?”
  青袍人道:“你不认识老夫,大约认识别人了。”
  举手一招,接道:“道长请出来吧!”
  第二十一章 力挽狂澜
  只见人影闪动,大榆树上,飞落下一个身着道袍,白髯飘飘的佩剑老者。
  青萍子看清楚来人之后,立时欠身一礼,道:“原来是玄真师叔鹤驾。”
  他初闻玄真道长,投入蓝天义手创的天道教中时,心中还有些不信,此刻,竟见玄真之面,心中的激忿、羞愧,交织成一片怒火,他虽然仍能强行忍过,行礼拜见,但言词口气之间,已无法控制住心中不满之意。
  玄真道长一挥手,道:“不用多礼……”
  追随青萍子身后的六个属下,本来要行大礼拜见,但听青萍子口气不善,全都停了下来。
  青萍子不待玄真接言,抢先说道:“弟子风闻师叔投入了天道教蓝天义的门下,弟子还有些不信,但此刻看来……”
  玄真道长接道:“此刻,你亲自所见亲耳所闻,应该相信?”
  青萍子道:“弟子还是有些不信。”
  玄真道长奇道:“为什么?”
  青萍子道:“师叔一向在江湖上的声誉甚好,而且在本门之中,也极受弟子们的爱戴,弟子实在想不出师叔何以会投入天道教中!”
  玄真道长冷笑一声,道:“两个原因,第一是天道教天行道,统一武林,免去纷争,第二是不久天道教只有死亡一途。”
  青萍子道:“人过留名,雁过留声,师叔如若遇上了为难之事,只要传一句话到武当山上,掌门师兄必将倾尽咱们武当门下晃精锐,以解师叔之危,那也不用投人天道教,甘为人下,此事如若被传扬江湖之上,不但师叔的威名受损,而且整个的武当派,都将蒙受沾辱了。”
  玄真道长想道:“反了,反了,你敢对师叔如此讲话,真正岂有此理?”
  萍子道:“师叔如若以武当长老身份,处罚弟子,弟子自无不受之理,但如若以天道教中人物身份,处罚弟子,请恕弟子无礼了……”
  玄真怒道:“你要怎样?”
  青萍子道:“为了本门中的声誉,弟子要尽力一战。”
  那站在大榆树下的佩剑老者,突然接口说道:“道兄,我瞧青萍子很难劝醒,道兄也不用多费口舌了。”
  青萍子厉声喝道:“阁下何许人,何以不敢报上姓名。”
  佩剑老者冷冷说道:“老夫金陵剑客张伯松,你不认识老夫,那是怪你的眼拙了。”
  青萍子气的脸色泛青,目隐杀机,唰的一声,抽出背上长剑,道:“金陵剑客张伯松,贫道到是听过这个名字,但贫道实代阁下惭愧……”
  张伯松道:“老夫之事,你有什么惭愧?”
  青萍子道:“惭愧你玷污”了那剑客二字。“
  张怕松冷笑一声,道:“道兄如若顾念门户之情,不肯出手,区区要代道兄出手了。”
  青萍子眼看今日形势,似是已难善了,于是长剑挥办动,道:“如若阁下肯于赐教,贫道定当舍命奉陪……”
  玄真道长怒声喝道:“住口!”
  青萍子长叹一声,道:“师叔,咱们武当派的事,似是用不着要别人插手,师叔如若对弟子不满,回归武当山后,弟子当自领家法,跪在祖师堂上,听候师叔责罚……”
  玄真道长冷然接道:“那是说今日你不认我作师叔了?”
  青萍子道:“如是师叔还自认是武当派中人,那就该替弟子作主才是。”
  张伯松突然飞身而起,起落之间,已到了玄真道长的身侧,道:“道兄请退开,在下领教一下,武当派剑阵的威势。”
  原来,适才青萍子长剑挥动,正是暗示门下弟子摆成剑阵拒敌。
  玄真道长低声说道:“不敢劳张香主出手,如若他们执意不听,贫道自会对付他们。”
  目光转到青萍子的脸上,接道:“就算是你们四子到齐,也难抗拒蓝教主的天成,听师叔相劝,不仅弃剑投人天道教中,蓝教主大仁大义,不究既往,定会重用于你……”
  青萍子圆睁双目,怒声说道:“师叔快请住口,弟子不愿口出不敬之言,你既投入天道教中,依据祖师爷的遗训,犯了灭师欺祖的大罪,弟子再三谦让,是因为师叔为人,一向受弟子们的敬仰……”
  玄真道长接道:“你执迷不悟,我也无能救你了。”
  右手一番,拨出长剑,接道:“你再想想看,一个人只能死一次。”
  青萍子道:“师叔说话口龄清明,显是未为药物所迷……。
  玄真道长剑一挥,迎面劈下。
  青萍子闪身躲开,却未还手。
  玄真道长冷笑一声,道:“你不是我的敌手,如你目下背弃剑投诚,时犹未晚。”
  青萍子道:“师叔请出手吧!”
  玄真道长怒道:“不知好歹。”
  长剑一振,连攻两招。
  青萍子飞身而起,横里跃出去七八尺,道:“弟子已经连让三剑,师叔如是再攻,弟子要回手反击了。”
  玄真道长脸色一片冷漠,道:“我已再三劝你,你执意不听,杀你也不为过。”
  长剑一探“神龙山水”,点向青萍子前胸。
  青萍子知晓师叔浸淫剑道近一甲子,剑上造诣,精深无比,虽是一记平平常常的招术,也不敢掉以轻心,诚心运剑,递出了一招“力屏天南”。
  双剑相触,响起了一阵金铁交呜之声。
  玄真道长长剑连挥,展开了快攻。
  刹那间,剑风轮转,剑芒飞闪,分由四面八方,攻向青萍子,而且剑剑都指向要害大灾,竟然是毫无情意。
  青萍子全神运剑,防守的十分严密。
  玄真道长攻出的剑势虽然凌厉,但都是武当派中剑招,青萍子十分熟悉,故能防范机失,表面上看起来,玄真道长剑势纵横,把那青萍子因人丁一片剑光之中,实则青萍子有惊无险。
  双方力斗百招,仍然是一个未分胜败之局。
  玄真道长虽然是占尽上风,就是无法把青萍子。
  六个武当弟子。摆成了一座剑阵,凝神观战。
  一个武当名宿,一个武当才人,两人全用本门中剑法相搏,奇招迭出,六个观战弟子,平日无法领剑招,此刻却能目睹它的作从变化,获益非浅。
  玄真道长又攻了二十余剑,仍未能取得胜机,不禁火起,剑术突然一变,施展武当镇山剑法,太极慧剑。
  青萍子识得利害,骇然震动,暗道:“看来,他当真已存了杀我之心。”
  心中念转,也施展出太极慧剑反击。
  这一套剑法,变化精微,奇奥博大,两人虽是一脉相承,但因火候功力不同,施出来的威势,也是大不相同。
  忽见玄真道长一剑劈出,斜削青萍子的肩头。
  青萍子以攻制攻,剑势一抬,点向玄真道长执剑右腕。
  这本是破解玄真道长的剑式,那知玄真道长剑尖一转。人随剑走,陡然一个转身,长剑突然转向青萍子右腕削去。
  青萍子送出的剑势,还未来及收回,玄真道长的剑招已然削到。匆忙之间,急急举剑倒退,但仍是晚了一步,寒芒过去,斩下了青萍子右手食指。
  青萍子一咬牙,奋身跃起,脱出了玄真道长的剑圈之外。玄真道长冷厉喝道:“那里走。”
  长剑一招“野火烧天”,身随剑起,追刺过去。
  青萍子悬空打了一个跟斗,飞身落人剑阵之中。
  玄真道长一剑未中,身子也向剑阵中落去。
  六个武当弟子发动阵势,长剑齐齐出手。
  但闻一阵金铁交鸣之声,把玄真道长逼出阵外。
  青萍子左手紧握伤处,低声说道:“改以五行剑阵据敌。
  原来,青萍子摆的天罡七斗阵,但因自己受伤,一时间难再应战,少了主持天罡七斗阵的轴心,只好下令改以五行剑阵迎敌。
  五行剑阵,只要五人,按正行变化据敌,又多了一个人出来。
  多出之人,年纪最轻闲人阵中,撕下一片道袍,道:“四师叔,伤的很重么?”青萍子道:“不要紧,只斩去一根食指。”
  他口中说的倔强,但十指连心,已然疼的他脸色一片苍白。
  那年轻道人把撕下的一片道袍,扎在青萍子右腕之上,从怀中掏出一个玉瓶。道:“弟子已带有伤药,四师叔请敷用一些。”
  青萍子刚刚敷过药物,包起伤势,突闻一声惨叫,一个武当弟子,突被玄真一剑洞胸穿过,倒地而逝。
  这五行剑阵,变化虽然奇,但玄真对此却熟悉异常,被他找出一个空隙,一剑刺毙一人。
  张伯松青剑而立,负手观战,始终未出手相助,似是存心要武当派上下三代自相残杀。
  五行剑阵少了一人,空出了一个方位,全阵的效用顿失。玄真道长唰唰两剑,又刺伤了两人。
  这两人,剑伤未中要害,竟然是强自忍痛,守定方位,不肯退让。
  青萍子咬牙说道:“宝剑给我!”
  那年轻道长说道:“师叔调休一下,弟子去补空位。”
  口中说话,人已冲上前去,补起了那死去师兄的空位。
  五行剑阵虽然又恢复原势,但因两个受伤道人,无暇休息,运气止血,失血过多,浙呈不支,连带全阵变化,都受到了影响。
  但见玄真道长踏前半步,长剑左右摇摆,挡开左右剑势,飞起一脚,把那年轻道长踢的破空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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