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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魔令-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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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青衣女婢沉吟了一阵,道:“好吧!我再为你通报一声,但我知道我这顿骂是挨定了。”方秀梅淡淡一笑道:“试试看吧!如是真让你受了委屈,我自会有以报赏。”
  青衣女婢不再理会方秀梅,转身入室。
  又过了片刻,那女婢满脸惊奇之色,重又行了出来。
  方秀梅低声说道:“怎么样了?”
  青衣女婢道:“我家姑娘请你进去。”
  方秀梅道:“有劳姑娘带路了。”
  青衣女婢闪身让开去路,低声说道:“左面有一个楼梯,登上楼梯就是我家姑娘的闺房了。”
  方秀梅道:“谢谢你啦。”举步登上楼梯。
  只见蓝家凤穿着一身淡蓝衣裙,未施脂粉,右手举着一条素帕,眉宇泛现淡淡的忧郁,迎于闺房门外,欠身一礼,道:“丫头传事不明,致晚辈有失远迎,方老前辈恕罪。”一方秀梅道:“不敢当,一清早打扰姑娘,心中不安的很。”
  蓝家凤道:“老前辈言重了,请人室内坐吧!”
  方秀梅缓步行人室中,流目四顾,只见这座卧室,布置的十分清雅,白绫幔壁,满室莹洁,除了一张梳妆台,一架衣柜之外,就是一张棕榻,和座锦墩,布设可为简单,但奇怪的是竟有一幅山水画挂在棕榻对面的壁间。
  那山水图画并非出自名人手笔,但老松苍劲,山峰叠翠,流瀑溅珠,幽谷深远!意境甚高,只是挂在一个少女的闺房之中,有些不伦不类。“
  蓝家凤伸手一拉锦墩,道:“方老前辈请坐。”
  方秀梅微笑落座,道:“姑娘这房中布置的好生雅洁。”
  蓝家凤道:“晚辈生性流懒,简单些容易收拾。”
  方秀梅笑道:“其实以姑娘之美,实在也用不着绿叶托衬,就是那茅舍竹篱,姑娘也能使它放光生辉。”
  蓝家凤垂首说道:“老前辈取笑了。”
  方秀梅道:“话到是出自肺腑,只可惜红颜多乖运,太美的女孩子,大都是际遇坎坷。”
  蓝家风道:“晚辈并非红颜,却也是命运多乖。家母重伤卧床…”
  方秀梅接道:“令堂有姑娘这样一个孝顺的女儿,纵然是身受重伤,也不难求得灵药。”
  蓝家风脸色一变,道:“老前辈此言何意,晚辈无法了解。”
  方秀梅淡淡一笑,道:“目下情势紧急、我没有太多的时间,旁敲侧击,和姑娘多谈。”
  蓝家风道:“老前辈有什么教言高论,明说最好。”
  方秀梅道:“既是如此,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语声一顿。道:“蓝姑娘认识血手门的公子么?”
  蓝家凤未想到方秀梅竟是这般单刀直人的问法,不禁一呆,道:“见过一面…”
  方秀梅接道:“只怕是不只一面吧!”
  蓝家风道:“老前辈语中含刺,晚辈难解用心。”
  方秀梅道:“我们都是令尊令堂的朋友,一切作为都为了令尊、令堂,也为了姑娘,因此,我希望姑娘心中不要多疑。”
  原来,她已发现蓝家风目光中神芒闪动;杀机隐起,恐她恼羞成怒,翻脸动手。
  蓝家风冷冷的说道:“老前辈语气不善,若有所指,晚辈倒望老前辈明说内情,如是老前辈无暇见教,那就请便,晚辈倒也不便勉强。”
  方秀梅心中暗道:这丫头外和内刚,若再和她相持下去,只怕难免要闹到动手一途,倒不如直接说明,看她反应如何?“
  心中念转,口中说道:“蓝姑娘昨官和血手门中二公子在荒祠殿中相见,可有此事。”
  蓝家风脸一阵白,一阵红,显然内心之中,正有着剧烈的冲突。
  良久之后,蓝家凤道:“老前辈看到了?”
  方秀梅道:“如是我没有看到,怎敢如此胡言乱语。”
  蓝家凤突然间变得十分镇静,缓缓说道:“老前辈既然看到了,岂不是多此一问么!”
  方秀梅看她莹晶的双目中,神芒如电,娇美的粉脸上,如罩寒霜,心中暗道:看样子,如是处理不好,想出此室,还得大费番手脚了。当下说道:“昨夜中,目睹姑娘和血手门中二公子会晤的人,并非只我一个……”
  蓝家风一双圆圆的大眼睛,眨动了一下,道:“还有什么人?”
  方秀梅道:“余三省。”
  蓝家凤道:“袖里日月。”
  方秀梅道:“除了余三省和我之外,还有一位是‘金蝉步’的传人”
  蓝家凤受到的惊骇,似是大过闻得她会晤血手门的二公子的震惊,呆愣了良久,道:“那人是何模样?”
  方秀梅道:“我没有见到他,但据那余三省说,他和姑娘一般,全身里在一片黑衣之中,无法看清楚他的形貌。”
  蓝家凤道:“他……他说些什么?”
  方秀梅看她惊震之情,心中暗道:难道这丫头真的也认识金蝉步的传人么?口中却继续说道:“他施展‘金蝉步’震住了余三省,不许他插手此事。”
  蓝家风道:“什么事?”
  方秀梅道:“姑娘和血手门的事!”
  语声微微一顿,接道:“余三省和我,都很同情姑娘的际遇,因此,我和余三省决定暗中相助姑娘促成良缘,但也不能伤到了蓝大侠的威名,这其间,自然要大费一番心机才成,但想不到的是半途中杀出程咬金,绝传江湖数十年的‘金蝉步’,陡然出现江湖,而且,插手于姑娘和血手门的恩怨之间,这就使我们感觉到事非寻常,姑娘如愿和我等合作,我和余三省都愿尽力,我们受过令尊的大恩,自当有以奉报,如是姑娘不愿我等插手,我们也无法勉强,只有留下寿礼,一走了之,自然,个中之密,我们也不会宣扬于江湖之上,我已言尽于此,如何处置,但凭姑娘的决定了。”
  说完,站起身子,举步向外行去,蓝家凤低声说道:“方老前辈留步。”
  方秀梅停下脚步,缓缓回过头来,道:“什么事?”
  蓝家凤道:“唉!坐下来咱们谈谈好么?”
  方秀梅重又行了回来,在原位坐下,叹息一声道:“就目下情势而论,姑娘只有和我们合作一途,你不能伤害父母。也不能伤害到情郎,可是你的处境,却是一剑双锋,左伤父母,右伤情郎,你不能一面偏倒,也很难两面兼顾,这已经够你苦了,如今,竟然又冒出来一个‘金蝉步’的传人…”_语声微微一顿,接道:“我说话也许会难听一点,但却是由衷之言,你听了不要生气。”
  蓝家风娇气尽失,缓然说道:“老前辈你如此助我,晚辈岂能不知好歹。”
  方秀梅道:“那很好,你先告诉我认不认那位‘金蝉步’的传人?”
  蓝家风皱起柳眉儿,缓缓说道:“认识。”方秀梅虽然心中早已想到,但闻得蓝家风亲口证实之后,仍不禁心头一震。
  她举手理一下鬓前的散发,借以掩饰惊愕的神色,故作镇静的微微一笑,道:“你和他相识已很久么?”
  蓝家凤摇摇头道:“相识不过三月。”
  方秀梅双目凝生在蓝家凤的脸上,瞧了一阵,道:“这是造化弄人,不能怪你。”
  蓝家凤茫然道:“难道他已经告诉了你们经过之情。”
  方秀梅知她心中有所误会,忍不住嗤的一笑,道:“古人说美人祸水,看来是诚不我欺了。”
  蓝家凤凄凉一笑,道:“我真的很美么?”
  方秀梅道:“美的出奇,我虽是妇女之身,见了你也不禁心生怜惜,何况男人了。”
  蓝家凤似黯然又似满足的淡淡一笑,道:“那是说,他们喜爱我的,只是我这美丽的容貌了,如是我一旦变的很丑,他们都将离我而去,那也没有这些麻烦了。”
  凄迷的笑意,茫茫的神情,衬着那绝世姿容,构成了一幅动人心弦的忧郁美。
  方秀梅长长吁一口气,道:“凤姑娘,事已如此,焦虑和伤感,于事何补,你要振起精神,设法应付。”
  蓝家凤眨动了一下圆圆的大眼睛,两颗晶莹的泪珠儿,顺腮而下,道:“晚辈方寸已乱,实是不知该如何才好。”
  方秀梅道:“我以女儿身,流浪江湖二十年,经历了无数的风浪,看尽了人事沧桑,别的没有学会学到,只学到了镇静二字,处境愈是艰险,危恶,愈是应该镇静应付。”
  蓝家凤举起衣袖,拭去了脸上的泪痕,缓缓说道:“老前辈说的是,晚辈绝不能拖累到爹娘。”
  方秀梅沉吟了良久,道:“解铃还需系铃人,我想这档事,终还要你出面调解,但必有想出二个妥善的法子才成,姑娘能否把认识那”金蝉步‘传人的经过,告诉我,我也好帮你想想主意。“
  蓝家凤叹道:“三个月前,晚辈在金陵郊外,遇上了黔北双恶,那时,晚辈女扮男装,为了救一个村女,和双恶动上了手,双恶力战晚辈不胜,施用暗器三绝针,将晚辈伤在了三绝针下。”
  方秀梅吃了一惊,接道:“黔北双恶习氏兄弟的三绝针,乃武林中有名奇毒暗器,中人必死,你中了三绝针。竟然无恙。”
  蓝家凤道:“不错,那暗器确实恶毒,晚辈中针不过片刻,已无再战之能,半身麻木,无力运剑,原想死于双恶之手,却不料他却及时而至,施展‘金蝉步’,空手人白刃,在十招内,夺下了刁氏兄弟手中的兵刃,惊走了刁氏兄弟救了我一命。”
  方秀梅道:“谁替你疗治好三绝针的毒伤呢?”
  蓝家凤道:“也是他,那时。我已在半晕迷的状态,但心中仍然有些明白,他把我带到附近一座空茅舍中,解开我衣服,查着伤势,才发觉我是女扮男装,但他仍然脱下了我的衣服”
  方秀梅一时间不知她言中之意何在,怔了一怔,道:“可是替你疗伤么?”
  蓝家风道:“不错,但那时我心中仍很明白,他应该告诉我一声才是啊,可是他一言不发,就脱了我的衣服,而且,而且……”
  只见双颊上飞起了一片红晕,垂下头。
  方秀梅低声说道:“咱们都是女人,姑娘也不用害羞了,可是他轻薄了你。”
  蓝家凤点点头,道:“我不知他是有意还是无心,但我感觉他在我身上轻薄,所以,他虽然用口吸出我伤口奇毒,救了我的性命。我仍然有些恨他。”
  方秀梅道:“黔北双恶的三绝针,奇毒强烈,他竟然用口吸取,那当真是舍命相救了……”
  突然感觉失言,急急住口。
  蓝家凤眨动了一下大眼睛,道:“那针上奇毒,不见血,也能致命么?”
  方秀梅道:“这个,我就不太清楚了,不过,就江湖传说那三绝针的恶毒,如若一不小心,把奇毒吸人胸中,大概是非死不可了。”
  蓝家凤道:“我和他素不相识,他为什么甘愿冒此凶险,救我命呢?”
  方秀梅心中暗道:“这我怎么知道呢?”
  口中却应道:“也许他天生侠骨,见姑娘受了毒伤不忍坐视,至于救你是否别有用心,那就无关紧要了,他对你总算是有过救命之恩。”
  蓝家凤道:“我也是这么想,所以,我心里很矛盾,又感谢他救命之恩,又恨他无礼轻薄。”
  方秀梅道:“那时,你毒伤发作,也许是神智已不太清楚,记忆有误。”
  一蓝家凤道:“最可恨的是他替我吸毒、敷药之后,我已经完全清醒过来,他竟然敢把我拥入怀中,轻轻的亲我左颊。”
  方秀梅啊了一声,道:“有这等事?”
  蓝家凤道:“我心中恨极了他,站起身子,回手给他一个耳括子。”
  方秀梅大为紧张的道:“他有没有还手?‘”
  蓝家凤道:“他脸皮厚的像城墙一样,我在急忿之下,出手甚重,那一耳光只打的他的脸上手痕宛然,但他竟是毫无羞愧之色,瞪着眼睛,看着我笑,当时我心中之火,恨不得一刀把他宰了,但又想他吸毒救我之命,忍下没有发作。”
  方秀梅心中忖道:我的好小姐,连打都打不过人家,还要杀人家,当真是自不量力了。
  心中念转,口中却问道:“以后呢?”
  蓝家凤道:“以后么?我就转身奔出了茅舍,不再理他。”
  方秀梅道:“他没有追你?”
  蓝家凤道:“怎么没有?他施用‘金蝉步’,快速绝伦的身法,不论我转到那个方向,都见他拦在我的身前,他身法奇快,打也打他不着,气得我直落眼泪,他见我气哭了,才退到一侧,放我过去,自此之后,就未再见过他了,想不到。他竟然又追到此地。”
  方秀梅低声说道:“凤姑娘,他为你吸毒敷药,你总该见过他的真面目吧!”
  蓝家风道:“自然是见过了。”
  方秀梅道:“告诉我他的长像如何?”
  蓝家凤沉吟了一阵,道:“我说不出他那里丑,但他一张脸呆呆板板看不到一点表情。”
  方秀梅心中暗道:原来如此,如若他长的俊一些,你也许不会恨他了。微微一笑,道:“姑娘现在准备如何?”
  蓝家凤叹道:“我中里仍然很乱,不知该怎么样才好,但我想我该去见见他,问他用心何在?他救了我的命,大不了我再还他一条命,我既打他不过,只有束手就戮,让他杀死我就是。”
  方秀梅摇摇头道:“凤姑娘,目下不能意气用事,你一手造出了很多麻烦,连你的父母,都被卷入这漩涡之中,岂能以一死了之?”
  语声微微一顿,接道:“再说,绝传武林数十年的‘金蝉步’,陡然间有传人在江湖出现,敛迹消声,数十年不闻动静的血手门,也忽然重现于江湖,这些事似都非吉祥之征,也许平静的江湖上,因他们出现,可能将掀起了一场风波,只是由姑娘身上,掀开了这场序幕罢了。”
  蓝家凤眨动了一下大眼睛,道:“你是说‘金蝉步’的传人,和血手门结有恩怨。”
  方秀梅道:“这是数十年前的事了,在我记忆之中似乎是听人说过,究竟如何,我也记不得了,但这都无关紧要,姑娘去见见他也不算错,问题是,他在暗处,你又到那处找他?”
  蓝家凤怔了一怔道:“那要怎么办呢?”
  方秀梅道:“暂时坐以观变,和我们坦诚合作,目下第一件事,先要疗治好令堂的伤势。”
  蓝家凤道:“我已让她老人家服了药物。”
  方秀梅道:“血手门的解药?”
  蓝家风点点头,道:“嗯!他给我的,自然不会错了。”
  方秀梅道:“第二件事,从此刻起,不论发生什么事,姑娘都不能再为保密,必须早些通知我们,好在我和你都是女人,也没有什么不方便的地方,我答允为姑娘尽量保密。”
  蓝家风无可奈何的点点头,道:“好!晚辈答应。”
  方秀梅淡淡一笑,道:“还要请教凤姑娘一件事。”
  蓝家凤道:“晚辈洗耳恭听。”
  方秀梅道:“你能不能确定那‘金蝉步”的传人,只是他孤身一个?“
  蓝家风道:“我只见到一个。”
  语声微微一顿,接道:“老前辈突问此言,用意何在?可否告诉晚辈?”
  方秀梅道:“目下情况,还未完全明了,但愿我和余三省推断有误才好。”
  蓝家凤道:“不论发生什么事,都和晚辈有关,老前辈如肯告诉晚辈,自是不算泄密了。”
  方秀梅沉吟了一阵,道:“周振方、商玉朗,姑娘都认识了?”
  蓝家凤道:“认识,周、商两位叔父,待晚辈一向不错。”
  方秀梅道:“他们可能出了毛病?”
  蓝家凤吃了一惊,道:“什么毛病?”
  方秀梅道:“日下还不知道,可能被人施了手脚,也可能被人家生生掳去,再派人来冒名顶替。”
  蓝家风呆了一呆,道:“有这等事?什么人会有这等手段。”
  方秀梅道:“我说过了,目下还未证明,我和余三省分头行事,我来就教姑娘、他去查看周、商两位情形…”
  长长吁了口气,接道:“如是周、商两位真被人动了手脚,目下咱们只能怀疑到两个人,一个是‘金蝉步’的传人,一个是血手门二公子了。”
  蓝家凤道:“在两人之中,如是要晚辈提供愚见,决不会是高文超!”方秀梅接道:“高文超可是那血手门的二公子么?”
  蓝家凤话出口,已知失言,但已无法改口,只好硬着头皮道:“不错。他叫高文超。”
  方秀梅略一沉吟,道:“好吧!姑娘别忘了有什么变化,快去找我,我要去了。”
  蓝家风道:“老前辈慢走,恕晚辈不送了。”
  方秀梅微微一笑,下楼而去。
  看看时光,已然快近一个时辰,立时匆匆赶向了望江楼。
  只见余三省独自坐在一处靠窗的位置上,似乎是正自等得焦虑。
  方秀梅快行几步,到了余三省身前,低声说道:“”见过周振方和商玉朗么?“
  余三省道:“见到了。”
  方秀梅道:“情形如何。”
  余三省道:“情形很坏,姑娘和蓝家凤谈出一些眉目么。”
  方秀梅道:“不虚此行……”
  语声一顿,道:“周振方和商玉朗怎么样了?”
  余三省苦笑一下,道:“在下赶到两人卧房时,叫门不应,只好破窗而入,想不到两人都是静静的躺在床上。”
  方秀梅心头一震,道:“死了。”
  余三省道:“都有一丝气在,目光也可以转动,但却不肯开口说话。”
  方秀梅道:“那是被人点了哑穴。”
  余三省道:“在下已查看过,并非被人点了哑穴。”
  方秀梅道:“那他们是故意不肯讲了?”
  余三省道:“看他们目光迟呆,似乎是受了暗算,但在下却无法查出,他们那里受了暗算。”
  方秀梅皱皱眉头,道:“我去叫门时,他们都还能够言语,相差不过片刻工夫,我不相信,对方竟然赶入蓝府中伤人。”
  余三省道:“在下也曾仔细查看过了室中情景,除了我破坏的窗门之外,再无损毁之处,那是说,他们回来之后,决不会再有人进人他们的房中去过。‘”
  方秀梅道:“无人进人他们的房内,怎会受伤呢?”
  余三省道:“这就是在下想不通的地方了,特地赶来和姑娘研商研商。”
  方秀梅安起了柳眉,道:“余兄,事情很可能更复杂了。”
  余三省道:“在下也有此感,这似是明暗并进的一场搏斗,心机和手段,又都是各显其极,在下也感觉到这不是一两人所能够完成的事,而且也不似血手门中人下的手。”
  方秀梅道:“你可曾仔细看过他们两人,是否伤在血手掌下?”
  余三省道:“在下已经仔细检查过了,不见一点伤痕。”
  方秀梅沉吟了一阵,道:“也许和‘金蝉步’的传人有关!”
  余三省道:“和‘金蝉步’的传人有关?”
  方秀梅点点头道:“不错,我和蓝姑娘恳谈甚久,蓝姑娘也答允和我等坦诚合作,从蓝姑娘口中,我知道了‘金蝉步’传人的内情。”当下把详谈经过,很仔细的说了一遍。
  余三省脸上泛现出兴奋之色,道:“如若蓝姑娘肯和我们合作,这件事倒是省去了不少困难。”
  方秀梅道:“小妹觉着咱们应该设法安排一下,让‘玉燕子’再和‘金蝉步’的传人见上一面。”
  余三省道:“可是让玉燕子劝他袖手离此,不再多问此事么?”
  方秀梅道:“就算不能说服‘金蝉步’的传人,要他离开此地,但至少也可从他口中探出一些内情来。”
  语声一顿,接道:“目下咱们已经了然了大部情形,眼下最为困扰的一件事,就是找出对周振方和商玉朗下手的人。”
  余三省道:“就情形而论。目下似乎不可能是血手门中下的手。”
  方秀梅道:“正是如此,所以,我想到了可能是那位‘金蝉步’传人下的手了。”
  余三省道:“咱们再去瞧瞧周振方和商玉朗去,也许能够找出一些蛛丝马迹。”
  方秀梅点点头,站起身子。
  这当儿,只见蓝福带着一个身背长剑的青衣老人,缓步行了进来。
  第四章 疑云处处飘
  余三省看清楚了老管家蓝福带来的青衣人之后,不禁眼睛一亮,赶忙抱拳一礼,道:“张大侠,久违了。”
  原来,来人正是金陵剑客张伯松。
  张伯松颔首微笑,道:“余兄和方姑娘早到了!”
  方秀梅欠身笑道:“张大侠精神健旺,看来越发的年轻了。”
  张伯松微微一笑,道:“老了,老了。”
  蓝福低声说道:“三位谈谈吧!老奴还要去接待客人。”
  张伯格道:“老管家请便。”
  蓝福抱拳一礼,转身而去。
  望江楼上,只余下了方秀梅,张伯松和余三省等三人。
  方秀梅微微一笑。道:“张大侠这一年仍未在江湖上走动么?”
  张伯松摇摇头道:“老夫自从五年前归隐之后,已然不再问江湖中事,除了一年一度,要给蓝大侠拜寿之外,很少离开金陵故居。”
  余三省叹息一声,道:“张大侠,如是有一个人有了麻烦,张大侠是否可以破例一管呢?”
  张伯松道:“老夫已然久年不问江湖中事,实不愿再卷入江湖是非漩涡之中了。”
  余三省答道:“如若那人和你张大侠交情深厚,难道你也忍心不管么?”
  张伯松道:“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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