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道修罗-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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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奇迹发生了。

“云，对不起，我骗过你，闭月不是师傅给的，是我自己炼出来，只有寒潭水能养它，它就是我在月光下的灵魂。你明白吗？”谈起闭月的时候，小末的样子总是那么温柔。

“我，不是故意的。真的”我回答。

“你不要再骗我了，闭月刚才的行为已经告诉了我。它为了你，已经真实的死亡了”小末的话，我听不懂。

小末看着我，突然跪下，他说：“对不起，我错怪你了，闭月是不会为自己的敌人而死的，而我，竟然将你当成了敌人，无论你为什么隐瞒我真相，我都做错了，我已经深深的伤了你”小末的情绪有点失控了。

我终于听懂了，我想了想，也许我太自私了，他有权利知道真相。于是，我将事情的真相一丝不露的告诉了他。他，在听完一切的时候，笑了。是的，他笑了。我隐约感到了异样。

“你休息吧，我有事见师傅”小末突然转身离去，只留下我，独自思考。他为什么会笑？我想追他，可是力不从心。
第一卷。太子受训　第十四集。魔鬼的训练（9）血誓效忠
心室。

“师傅，徒儿已经确定了主星，请师傅成全”小末说。

“末儿，你真的决定了？”师傅的很严肃的询问。

“师傅，我的命本该如此。”小末坚定的说。

“好，我来安排，你约他明天早晨到天台等我”师傅说。

“多谢师傅成全”小末行了一个五体投地大礼，眼中含泪。

“我虽然答应了你，但是明晨之前，你依然可以考虑”师傅的眼中也饱含泪花。小末究竟做了什么决定。

拖着一身的伤，和小末的诡异的笑，我在天快亮的时候终于睡着了。大约过了一个小时的时候，我听见敲门的声音。没等我答应，小末已经推门进来了。

“师傅吩咐我们到天台。”小末谦恭的说。是的，谦恭的，让我很不适应。

“哦，你等我一下”我连忙开始穿上衣服。

“是”小末又来了，他，好象把我当成老大似的。过去对老爸就是这样。

忍住狐疑，我跟着他一路来到天台。师傅已经在这里了。但他今天竟然佩带了一把剑。我和小末一起跪下行礼。其实也不算是一起了，因为我看到小末好象是看我跪了以后才跪的。奇怪！

“小末，你确定吗？你可以再考虑考虑。”师傅严肃的对小末说。

“一切已成定局，请师傅成全”小末回以严肃。

“云，你能发誓永远不背弃小末吗？要想清楚，你以后的路，可能照着你的思想发展，黑道无情，难保不会弃驹保帅！”师傅严厉的看着我。

“师傅，我发誓”略微犹豫了一下，我点头。黑道虽然很黑，但我要做的是仁义老大，我应该相信小末的品行，相信自己的操守。我举起自己的右手，准备起誓，小末打断了我。

“云，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云，你不用发誓，为你而死是我的命运”小末说。

“师兄，我从来没有怪过你。虽然被人冤枉很痛苦，但是如果你要因此而死，我永远不会原谅自己的”我急切的说，生怕小末为了这么点事以死谢罪。小末就是这样，可以肆无忌惮的欺负少爷，却不能容忍自己的兄弟被自己伤害，他一旦动情就会变的很／／

“师傅，请吧”小末认真的说。

“既然如此，那就开始了”师傅严肃的回答。

“乘天之灵，将星择主”师傅一声猛喝，惊醒了还在担忧的我，他们要干什么。

一阵烟雾翩然而来，慢慢的，师傅和小末一起消失在烟雾之中。这又是什么训练吗？我心中暗自思衬。不对，周围的烟雾一直朝红色转换，红的让人触目惊心。

“乘天之灵，将星认主”这是小末的声音，认主，这是怎么回事？我在雾中穿梭着，希望能找到师傅他们。

我不断的走着，却仿佛这天台是没有边的。终于，我隐约看到小末的身影，急切的奔了过去。就在我就要到他眼前的时候，烟雾突然集中，拧成了一股绳状的东西，它穿过小末的身体朝我急射而来。看小末一副轻松自然的神情，我不禁放松警戒，闭上眼睛，等着这幻景自然消失。但是我错了，这是真实的。当这绳射中我的时候，我感到了万剑穿心的痛苦。睁开眼睛，我看到这绳正在我身体上穿插，似乎是很艰难的行进着。痛苦慢慢侵蚀着我的神志，我的意识飞快的流失，小末的身影开始扭曲，巨绳终于穿过我的身体，我来不及回头看它的去向就晕倒了。

“云儿，你已经是小末选择的主人了，从此，他就是你的永远不会背叛的死士。虽然受了万剑穿心之苦，但是你得到的东西是忠诚，是绝对忠诚。经过效忠血誓，你已经可以完全的支配他了。但是，千万不要辜负他，我会永远站在他那边。”我听到师傅严厉的声音。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总在昏迷的时候听到师傅的声音。

“师傅，我不懂。”我虚弱的说。不对，是想。

“你不用懂，你只要知道，因为小末起用了一个远古的阵法，将自己的所有感情抛弃，而接受这些感情的人是你。你是他选择的主人。从那一刻起，他的生命交到了你手上，任你支配。如果你要死，他必先死。”师傅严肃的叙述。

“那他，不是成为了机器？”我担忧的问，我不想再问为什么，我更关心小末的身心。

“你放心，他有心，他并不是真的抛弃了情感，只是他的情感将以对你的忠诚为底线，他还是跟普通人一样。只是因为阵法的关系，如果他悖逆你，无论出于什么动机，你都必须惩罚他，如果得不到主人的惩罚，他会以最痛苦的方式死去。请你，善待他”师傅认真的很认真的说。

“师傅，请相信我，相信小末的选择。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既然已经成为事实，那么，请相信我们。”我也很认真的说。

“如果真的不相信你，我也不会让小末这么做，不要让我失望”师傅以一个慈祥爷爷的口气跟我说。我觉得这也是说给小末的。我带着师傅的希望，沉睡。但愿醒来时，一切都只是梦。这一切，都太沉重。
第一卷。太子受训　第十五集。魔鬼的训练（10）小末的离开
“主人”小末谦卑的说。

我坐在床上，无奈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小末。他好象一夜之间忘记了我们过去的一切。我看到他的眼睛里，只剩下高高在上的我。

“师兄，你不要这样，我已经知道你的血誓，但是我希望，你依然是我师兄，是原来的末哥。”我看着他的眼睛，期望他的理解。

“主人，我已经自我逐出师门，现在的小末只服从于您”小末说的很自然。我的心却要爆炸了，他，怎么会背弃师傅？师傅也不闻不问吗？看来，一切已经无可挽回。从现在开始，我要对小末负责。

“小末”我试着叫出小末的名子。

“是，主人”小末很平静的接受了这个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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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横下心，认真的说：“既然，你已经选择了我，我接受。但有三个条件。一，你不能称呼我‘主人’，不能跪我，叫我名字。二，我的话你要无条件的服从。三，重回师门。”这既是为了我，也是为了小末。

“是，主人”小末毫不犹豫的回答。

“叫我的名字”我认真的说。

“云哥”小末始终是没叫出来。后缀了一个江湖上的‘哥’字，看来只能这样了。我没有抗拒的接受了。

“跟我来”我站起来朝大殿走去。小末顺从的跟着我，一直到见到师傅。

“徒儿给师傅请安”我恭敬的跪下。小末跟着我的动作跪下，我意识到他没有说话。当我们站起来后，我直直的看着他，提醒他曾经答应我的事。

在我的眼光逼视下，小末走到殿外，郑重的跪下。我，迷惑。

“你让他重回师门？”师傅紧张的问我。果然是小末的好爷爷。

“是，我不希望他因为我放弃任何机会”我认真的回答师傅的话。对了，小末不是说是自我逐出师门吗，怎么师傅也知道了，想到这里，我抬起头，疑惑的看着师傅。

“你，你为什么不问清楚，他现在表面上没什么，其实已经很虚弱。”师傅生气而痛心的说。

“出了什么事？”我着急了。从师傅的话里，我知道小末已经受了很大的苦，我的决定可能要让他重尝一遍。

师傅无奈的看着我焦急的样子，失望的摇了摇头。

“小末，你给我进来”当着师傅的面，我发狂的吼叫起来。

小末听到我的声音，立刻来到我的面前，我认真的打量他的身体。是的，他的确很虚弱。我很生气。

“小末，你给我跪下”我冷厉的说。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为什么那么生气。小末后来对我说，那是我最恐怖的一次。

没有半点废话的，小末顺从的跪下，我看到他的身子抖了一下。我不为所动，继续说：“你，是不是绝对服从我？”这句话脱口而出，我自己也很惊讶，什么跟什么呀。但是现在我的思想很乱，只能跟着感觉走了。

“是，云哥”小末谦恭的回答。

“好，我命令你，杀了我”我异常严厉的说。

“我，我做错了什么？”小末不甘心的问。他就纳闷了，怎么师傅跟我都用这一招呀，拿我威胁，他是没办法了。

“盲从，我问你，重回师门，你还会不会活着？”我愤怒的问。师傅那么变态的讲究拜师礼，被人破了是门，能活着已经很不容易了。

“也许，不会”小末犹豫了一下，还是诚实的回答了我。我从他的语气里听出了恐惧。他在怕什么？

“你听着，以后，如果你因为我不必要的命令死亡或者受伤，我会在自己身上为你讨回公道。所以，你要明白，你是我的兄弟，而不是我的机器。”我狠狠的说。看到小末苍白的脸上的两行泪水，我想他懂了。

“云哥，我听你的”明显的，这是兄弟的语气。我从没感觉到自己这么好用过。

“云哥，我还是想，重回师门”小末认真而坚定的说。我有些犹豫，这应该是小末的真实想法，但当我看到师傅摇头的时候，我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

“听着，我，不，同，意”我一个字一个字的回答。眼睛始终盯着小末。我看到，他有些失望。我在心里向他道歉。

“小末，你走吧，你已经不属于这里了，回到你的社会去吧。你的主人在3年满后，一定会回到你的身边。”师傅决绝的对小末说，眼睛里充满了留恋。听到这些话，小末好象并不吃惊，他比我更懂得这里的规矩。

“师傅，能不能？”我想留下小末。

“不行”师傅果断的拒绝，没有丝毫余地。

“那我们一起走”我跪下，认真的看着师傅。

“不要，云哥，请你放心，我会活着等你回来。玄爷会照顾我的。”小末认真的说。

想想也是，有老爸在，也没什么不放心的，我还是留在这里，接受训练吧。这是我所需要的。

“你走吧”师傅再次向小末下了逐客令，小末艰难的站起来，走出殿外，他在外面跪下，对着师傅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响头，再抬起头的时候，眼睛里充满了坚定，他点了点头，我知道这是在向我道别。他走了，走的那么急。

我跪在师傅的面前，竟然忘了去送他。我赶紧站起来，想去送他。

“跪下”师傅严厉的话迫使我打消送他的念头，无奈的跪下。

“你刚才说要和他一起走”师傅冷冷的说。还没等我答话，师傅的巴掌已经招呼了过来。好痛！我不解的看着师傅，想要解释。

“你以为这里是想来就来，想走便走的吗，你以为小末的伤是怎么造成的。你想死吗？”师傅愤怒的说。

“对不起，师傅”从师傅的话里，我竟然听到了对小末的关心，禁不住道歉。师傅没有继续追究，也许是因为小末。

接下来的日子，我在不断重复的痛苦中生存。师傅不再允许我进心室，任何的疼痛除了要自己忍受外，还要坚持第二天的训练。我不断的跟鬼魅打和被鬼魅打，我发现鬼魅好象都有记忆，它们在我的抗打训练时，出手十分的狠，总是让我痛不欲生。我能一直活着，连自己都很意外。似乎有天使在守护我。

没有小末的日子，时间过的很慢，我和师傅变的很陌生。还好，明天就是今年训练的最后一天，通过明天的测验，我就可以进入必杀的训练了，我的血液已经开始沸腾了。
第一卷。太子受训　第十六集。魔鬼的训练（11）血绿的骗局
“给师傅请安”我恭敬的跪在师傅面前。

“起来吧，云，以后不要跪了，从今天起的一年里，你都不能跪，无论是对谁”师傅冷肃的看着我。

“是，师傅”站起来的感觉真好。虽然不知道师傅的用意是什么，但是，我已经学会沉默。

“你今天的测验就是和鬼魅撕杀，不死不休。不要心存侥幸，我不在这里观战，当鬼魅出现的时候就开始，我也会同时离开，不要轻敌。”师傅看也不看我一眼，就念动了咒语：“血的灵魂，来寻你背弃的肉体，为你的灵身复仇吧”。

我还四处张望的时候，师傅已经走到了殿外，只见一团团的红影朝我扑了过来。到眼前是，才看清楚它的模样。它，竟是红色的另一个我。我仿佛在照镜子。我下意识的想和它交流。

“你，是谁？”我看它的眼睛，就像在看一团火一样，它很恨我，而我却从没有见过它。

“我，我就是你的血，被你遗弃的血，我要我的朋友们一起来陪我。”它阴阴的笑着看着我。突然向我出拳，我本能的闪躲，但是它的拳头却离开它的身体，似火球一般跟随我躲闪准确的击中了我的胸膛。我口中一甜，一口鲜血吐了出来，看到我的血，它好象很兴奋，我看到我口中的血似乎有了灵性，疯狂的的飞向它的身边，竟然化成了鬼魅的身体。

我还想再战，却没料想，那一击直入肺腑，我已经肝肠寸断，连站起来的力气也没有。奇怪的是，看到我虚弱的表情，它竟没有再次攻击，只是看着我，就那样一直看着我。看的我羞愧难当，当年是小末，现在又是这个小末，都是一击，我竟败了。经过一年的磨练，我还是这样不堪一击吗？我不禁低下头，准备赴死。

我的手心接到了一滴血，我诧异，这是什么，抬起头，我看见它哭了，流出的，不是眼泪，而是血。也许，它并不想杀我，师傅的咒语也是那么奇怪，难道，它真的是我的血，我一定要弄清楚。

“你为什么不杀我”我看着它，想看到我的影子。

“你，为什么不杀我”它问。我迷惑了，我，根本没有能力杀它呀。

“你在嘲笑我吗？我杀不了你”我尽力作出生气的样子。

“我没有”它竟然紧张了，好象很在意我的样子，我觉得我死不了了。

“那你是什么意思”我问。

“我是你的血，血液里有你的思想，你可以用意识控制我的，即使是让我自杀也可以，只是你刚才的意识流动里，根本没有我”它的脸上突然有了笑容。很美，像火焰花一样。

“谢谢”

原来是真的，竟然能知道我的想法，还谢谢，真是，我不知道怎么办了。师傅说，我们必须不死不休。可是，它好象不准备杀我，我也下不了杀它的决心。我认真的想了想，决定让它离开。

“你走吧”我看着它，笑了。

“谢谢，你没有真的遗弃我。我会报答你的。”听它说报答，我很不安。接下来的事，证明我的不安是对的。它自燃了，那血和火叫人分不清楚，最后化为一颗很小的绿色丹丸，虽然很小，却很亮，大殿之上，竟成了一片绿色汪洋，我低下头，竟看到倒映的几个字‘生命之珠’。这是它的报答吗？

情到煎处，我顿时不顾师傅的话，我庄严的跪下，行了一个大礼。当我抬起头的时候，生命之珠开始飞速的旋转，时而变大，时而变小，约莫一刻钟后，它朝我飞了过来，我对它毫无戒心。

“定”它停了下来。师傅竟然出现了。他不是离开了吗。

“蠢货，你的心当真那么脆弱，你不顾我的话，跪的却是一个虚情假意的要杀你的鬼魅。”师傅严厉的看着我。

“不会的，师傅，它已经为我而死了，还送了这颗珠子给我。”我还是相信它。

“朽木，让你看清楚真相吧。”师傅转过头，眼神凌厉的看着生命之珠：“血绿，再不澄清，休怪我无情。让你试试我们兄弟的风化之剑。”师傅说到剑，但我从没看他用过，现在也不在他身边呀。可是那珠子竟然开始剧烈的颤抖，不一会而就恢复了原来的模样。我顿时明白了。愤怒，我被骗的好苦。

“师傅，请再给我一次机会”我此时斗志高昂，我誓要斩此鬼魅。它不该骗我。师傅点了点头，有一丝赞许。

“手下败将”鬼魅讥讽的说。

强撑起身体，我只有一次机会，如果失败，我只有死。我竟想起了闭月，而闭月竟出现了，他温驯的横在我的面前，完好无缺，自然的拿过宝剑，我一声怒吼，拼着毕生之力，全力冲刺，我感觉不到自己的移动，只知道我冲的时候，就到了，剑不留情，鬼魅应声而化，我不知道它是不是永远的消失了，但是，我应该没有力量再活着了。
第一卷。太子受训　第十七集。魔鬼的训练（12）回家前的一年
“师傅”，经过一夜的抢救，我终于醒了，我看着疲惫的师傅，很温暖。

“云，你觉的怎么样？”师傅温柔的看着我。这一刻我幸福的快要死掉了。

“师傅，对不起，我让您失望了吧，我太轻信了”我愧疚的低下头。

“云，只怪我们为了修你的仁，况且你又和小末在一起很久，忘记邪恶是很平常的，但你要知道，你所在的黑道是很残酷的”

“师傅，我该怎么办？”我急切的问，以我现在的心理状态，不用说，一年后出去就是我的死期。

“别急，我自有办法，我会利用半年的时间交你必杀技，剩下的时间我会安排你再次炼心”师傅严肃的看着我，慈爱却掩藏不住。

“师傅，那我的仁心究竟是？”这个问题一直困绕着我。

“云，常人以为仁心即是不杀，即是恕。不论其对错，我门一直以义为仁，以忠为心。仁心即是忠义两全。对于朋友要义，不到必杀不杀，对于主人，不到己死不使其死。义之一字，难！”我从师傅的表情中看出一中坚忍，似乎在倾诉自己的生平一般。

“师傅，我会认真择友的”之所以忽略了忠，是因为我一定会是老大。

“好，你再养伤数日，我会教你必杀技”师傅翩然而去，留下他的背影。这一次，师傅要怎样为我炼心呢？

十天后，无名森林。

“化掌为剑，挥剑如风，风起云至，风过留痕。骨川池的灵性增长了你的筋力，与鬼魅的抗战提升了你的速度，练成剑掌，应该不难。从今天起，你每天要用剑掌砍十棵树”

“是，师傅”

“就像这样”正说着，师傅扬掌击向一米外的大数。大树遇掌而倒，我跑过去查看，仔细看了半天才发现树上有一个剑身形状凹痕，不细看很难发现，四周刀切过一样平整，应该是被剑气所削。厉害，厉害。我正赞叹不已时，我又听到树倒的声音，本能的闪开，原来，这棵大树后面的有九棵树都依次的倒下了，我一棵一棵的查看，情况都跟大树一样。天呀，有那么长的剑吗，洞，那还应该是西洋剑呢。

“我也来”我照着师傅之前教我的，出掌击树，没想到树只是摇了摇，有弯曲的迹象，但倒不了是肯定的。

“练完来见我”师傅似乎是失望的走了。

我看着师傅离开后，转过身来，愤怒的看着不给面子的树，不断的出掌，当出到第五掌的时候，树终于倒了。但我看了裂痕时，大失所望呀，那分明是被震裂了，哪有剑的痕迹。哎，有的练了。

一月后，我的掌剑成形了。但是树有洞而不倒，我要连出三掌才能倒。简直是连刺带震。师傅为我每日的训练加了数量。

三个月，我的掌剑可以一击树倒，但是树并不是剑气所削，而是震倒的。失望。数量再次提升。

五个月，同上。

六个月，同上，放弃剑气。试图一击两中，总是失败。明天就要离开这里，开始炼心。心中有些不舍，再过数日，我一定能一击几中的。

大殿。

“明天起，你要在万兽窟住上半年，其间弱肉强食，我会利用心室的力量，把你幻化成一只小老虎，你要记住，人也是动物，人类社会只是动物世界的包装版。你会忘记过去的，睡去吧。”师傅的身影越来越模糊，直到没有。一觉醒来，我已经在万兽窟。

我想说话，可我只会虎语，我发现我有妈妈，爸爸和家族，它们对我很好，我总是感到心虚，因为我还记得我是人。

我慢慢的习惯，亲身体会大自然血腥的食物链，我在捕食与被捕食中度日，从未熟睡过的我习惯了血。我的兽性慢慢的积攒着。

我曾亲眼看见虎爸爸被一只狐狸杀死而无能为力，我恨自己的无能，我只是一只小虎。于是我再看到兔子时，不禁想到它们的家人，我不忍心下手，但他们死了，被我的同类吃了。经历无数后，我终于明白不是所有的兔子都会被吃掉，愚蠢兔子的死亡是天定的法则。而我，无须仁慈。

我看着威胁的到来，洞察它，摧毁它。虽然我是一只小虎，我依然充满了力量与雄心。我总是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