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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嬛传之华妃重生-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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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意被拒绝,皇后心中有气,还是忍了下去:“难为华妃妹妹知道规矩,懂得礼数,正好给新来的妹妹们做个典范。”
年世兰不再吱声,一时间气氛有些尴尬,好在没过多久,嫔妃们都陆续到了景仁宫。
年世兰一眼便看到了甄嬛,此时她还只是个常在,梳着寻常发髻,穿着也十分朴素,是个心思单纯的女子,可一想到日后,年世兰就无法不恨她。
按惯例,众人先向皇后请安,又在周宁海的喊声中对皇后行了叩拜大礼。
年世兰本就有些头晕,这会儿坐得久了,非但不见好,反而有些滞气,听着妃嫔们整齐划一的声音,她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
她听见皇后说:“也见一见各位嫔妃。”
然后是江福海的声音:“端妃娘娘身体抱恙,众小主今儿怕是见不了了。”
听到端妃这个名字,她心中如翻江倒海一般。端妃之于她,从前是仇人,她当初以为自己唯一的孩子是因为端妃的那碗安胎药才没的,她恨她入骨髓,她折磨她,甚至还剥夺了她成为母亲的权力。
然而最后的结果却是匪夷所思的讽刺,真是世事难料。
“众小主参见华妃娘娘。”
她听到江福海叫到自己,众位嫔妃转过身来向她请安。她不是皇后,跟别人一起分享一个丈夫,还要装得大度,强颜欢笑,她做不到。所以那时候,她故意装着和皇后说话,好让那些想要跟她抢丈夫的小贱人们多跪一会儿。
而今想想,除了甄嬛,谁不是可怜人呢?她勉强扯了扯嘴角算是回应。
“起来吧。”
如今她头昏脑胀,也没了一个一个叫出来奚落的心思,只想早点结束。
有人趁机窃窃私语:“不是说华妃很嚣张跋扈吗,我看也不过如此,还没皇后娘娘有气度。”
“夏常在,说什么呢,也说给咱们娘娘听听。”
夏常在冷不防被颂芝叫到,慌忙出列跪下:“华妃娘娘万福金安。”
年世兰忍不住扯了扯嘴角,和记忆中一样的愚不可及,还爱生事端。如果没记错,她当时还赏了她“一丈红”。
夏常在大概是意识到说话之人是颂芝,而华妃又一直没开口,觉得受了侮辱。
“华妃娘娘都没说话,你一个宫女也配对我指手画脚,何况这里是景仁宫,皇后娘娘没发话,哪里有你说话的份。”
“该不会是在华妃娘娘身边待久了,就忘了自己的身份,奴才就是奴才,再高贵的奴才也做不了主子。”
颂芝也不甘示弱:“这样德行的人也配进宫,你这样的人,给咱们娘娘提鞋都不配。”
“我不配给华妃娘娘提鞋,你也不配给我提鞋。”
众人都默不作声,还是丽嫔看不下去,先开了口:“颂芝再不济也是华妃娘娘的陪嫁丫鬟,这打狗还要看主人,夏常在是看不起华妃娘娘吗?”
“嫔妾怎么敢冒犯华妃娘娘,是那宫女先出言不逊,嫔妾只是替华妃娘娘教训她一下。”
曹贵人听了故作惊讶:“呀,华妃娘娘这不是在吗?嫔妾差点还以为华妃娘娘没在,要劳烦夏常在教训颂芝姑娘。”
夏常赔笑着:“不麻烦,不麻烦,主子教训奴才是应该的。”
众人都忍不住以帕掩嘴,笑了起来。
“都是自家姐妹,哪有刚见面就吵起来的,以后大家还要一起尽心侍奉皇上,为皇家开枝散叶呢。夏常在才进宫,年轻不懂事,华妃妹妹应该不会怪罪吧。好了,都跪安吧。”皇后终于发了话。
皇后可真是用心良苦,不放过善待任何一个可以与她为敌的人的机会。年世兰搭着颂芝的手站了起来,头似乎越来越晕。
“怎么会怪罪,我还挺喜欢夏常在那性子,她若是不在了呀,谁常在宫里给我们惹笑话啊。”
夏常在又气又急,奈何说话之人是华妃,她只能气得在原地跳脚。
众人很不给面子地笑出声来,夏常在一一扫过众人,没有笑出声的,也不过是用帕子掩着嘴。
“不许笑,都不许笑。”夏常在跺脚,目光转过来落到安陵容身上,她终于忍无可忍冲上去作势要打。
“小小县丞的女儿也敢笑我。”
看到安陵容被欺负,甄嬛和沈眉庄都站了出来,两人一左一右拉住她,挡在安陵容身前。
“皇后娘娘面前岂容你放肆。”
“放手,你们放开我。”夏常在根本不把甄嬛的话听在耳中,她自顾挣扎着,说什么也要教训到安陵容。
其间,也有几个嫔妃出来帮忙,但更多的还是抱着一种看戏的心态,就连皇后也只是叹息不语。
重活一世,年世兰更加明白,后宫中只有永远的利益,没有永远的朋友。此时情同姐妹的三人,到后来还不是自相残杀。只要有女人,后宫的战争就永远不会消失。
夏常在头脑简单,只要认定的事,就是一根筋到底,何况她今日被那么多人奚落,若不教训个安陵容来出气,以后怎么在后宫做人。
她出身武将家庭,总归有所真传,蛮力还是有点的。夏常在使出吃奶的力气,顺利挣开了拉住她的几位嫔妃。
安陵容没料到夏常在能挣脱,这会儿只能眼见她步步紧逼,自己一步一步被动倒退。
脚下一个趔趄,安陵容直接向后跌倒,她惊恐地睁大眼睛,却跌入一个温暖的怀抱,背后的热量穿透厚厚地棉衣,蔓延到她的四肢百骸。
“皇后这里可真是热闹。”
安陵容听到声音,猛地回头:“皇……皇……皇上。”她的声音和身体一起剧烈颤抖着。
那头,淳常在年幼,经不起夏常在那么一推,踉跄着就要跌倒,甄嬛见势连忙去扶,一个没站稳,也似要摔倒,沈眉庄不会眼见甄嬛摔倒,也是过去扶人,结果,几个人仿佛一副多米诺骨牌,最后竟撞到了华妃身上。
年世兰本就头晕不适,此刻更觉得头疼欲裂,此时被那么一撞,她立时感到天旋地转,再也站不住脚。
“娘娘!”颂芝惊呼。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完成!
我才不说是因为节日才有二更的,而且明天貌似是国庆(泥垢了)
☆、难忘
胤禛想都没想,直接把安陵容推给身边的苏培盛,及时冲过去扶住年世兰。他望着怀里的人,苍白的脸色,憔悴的面容,眼睛下方涂了厚厚的脂粉,还是掩不住青色的袋痕,胸腔里腾地升起一股怒火。
“你是怎么伺候主子的。”
颂芝立刻跪倒,吓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奴婢怎么敢不尽心尽力伺候娘娘,只是娘娘心里念着皇上,前儿夜里守了一宿,染上了风寒。今儿本该留在宫里休息,可娘娘觉着新人第一次拜见皇后,不能不来,硬是撑着一大早赶了过来。来了景仁宫,还要忍受夏常在的闲言碎语,娘娘就是铁打的身子也经不起这么折腾。”
苏培盛见状早已打发人去请太医。
胤禛阴沉着脸,看了眼皇后,目光又扫过跪了一地的嫔妃,直接道:“常在夏氏,降为答应,送去冷宫。”
直到宫人进来把夏氏拖走,她才缓过神来,哭喊着:“皇上饶命,放过嫔妾吧,嫔妾不是有心的,皇上。”
“皇上,把华妃妹妹扶去臣妾寝宫休息吧,剪秋,快去请江太医。”皇后适时出来扶住华妃,“各位妹妹今天也都累了,各自回宫歇息吧。”
胤禛并不理她,打横抱起年世兰便往外走去。
“苏培盛,叫太医在翊坤宫候着,马上。”
年世兰意识模糊,隐约觉得是有人扶住了她,但她不清楚是颂芝抑或是别的什么人,她只知道,那人扶得很牢,像极了当年的喜娘,扶了自己下花轿,紧紧抓着,生怕一不小心就磕着绊着了。
她是被阿玛和哥哥宠坏了,最受不得这些规矩,轻轻巧巧挣开喜娘的手就要自个儿跨火盆。不知什么人突然从身边蹿出来,握住她的手,她想喊放肆,还是先一步瞧见了大红的袍子,脸不知怎的就热辣辣地烫起来,心里只有一句,执着她手的人,是他。
胤禛从喜娘手里接过一朵大红花,自己握上一端,将另一端递给她,她也紧紧握着,那柔软的绸带上带了他的温度,暖暖的,从手心温热到心底。这会儿盖着盖头,她格外庆幸,她可不愿让那么多人瞧见自己的大红脸。
周围的声音很嘈杂,她听不清楚,一门心思只跟着手里的那段红绳走。隔着盖头,她只能瞧见那双脚,一步一步,她看着分外安心。
嫁人的仪式繁多,她被累得不行,终于送进了洞房,才打开门,就听到颂芝惊讶的喊声:“福晋,是椒房,是椒房,四爷对福晋真是好得不得了,那是嫡福晋大婚时候才有的,别的福晋都没有过。”
她羞得直跺脚:“叫你乱喊,没的叫别人看咱们笑话。”心里是说不出的甜,透过盖头,她可以看见墙根都涂了椒和泥,颂芝扶了她坐到床沿,床上铺满了红枣花生。
额娘曾和她说起过民间的婚俗,她心里羡慕的不行,嘴上只说自己不稀罕。如今才觉着,嫁给一个能把自己当妻子的男人,何其幸福。
年世兰觉得头越来越晕,越来越沉,好像漂泊在汪洋里的一叶扁舟,无所依凭,唯一让她感到稍稍安心的是身后的人传来的心跳与温度,她下意识地往那人身上靠了靠,不一会儿就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她这一觉睡得很熟,待到第二天才渐渐醒来,恍恍惚惚听见外间的讲话声,声音被刻意压低了。她没有立即叫颂芝,只是静静躺在床上,外头的声音断断续续传进来,其中一个便是颂芝。
“瞧娘娘昨儿的样子,像得了什么大病似的,江太医说是伤寒还真有点不信……奴婢刚才去瞧过了,娘娘的烧已经退了,昨儿晚上的药一口也没喝下去,真怕今天好不了呢。”
“娘娘已无大碍,只要按照微臣开的方子服药便可痊愈。等娘娘醒来,劳烦颂芝姑娘找人来知会一声,微臣再替娘娘请脉。”那是江诚,他与江慎两兄弟一直都是替她请脉的,两人在太医院很是风光,多半是由于这个原因,可这医术,却也不会不好。她一直以为他俩对她忠心耿耿,到头来还是没有一人告诉她不能怀孕的原因。
“奴才先去给娘娘熬药,一会儿娘娘睡醒便可以喝了。”
“有劳江太医了。”
年世兰动了动身子,犹豫半晌,还是没有起身。
她听见外间又有脚步声,陆陆续续像是进来了不少人。
“皇上,该上早朝了,奴才叫人伺候您洗漱更衣。”
原来已经卯时了,她听着外间的水声,是他在洗漱,而后,他们要替他更衣。明黄色的冬朝服,这个时节他穿的应该是披领和袖子用石青色片金加海龙缘的那件,衣裳前后都绣了十二章花纹,以五色云纹相间,下幅则是八宝平水。她左右瞧着,到最后总要忍不住用手熨了又熨,生怕穿在他身上有一丝一毫的不平整。
她习惯替他穿好衣服,再戴朝冠。冬朝冠用的是黄黑色的熏貂,顶有整整三层,每层都有四条金龙,龙嘴里含了一课东珠,她顶喜欢从上往下替他捋顺了檐下两旁的垂带。
“华妃醒来即刻派人通知。”突然听见他的声音,年世兰忽然捂住耳朵,心中五味陈杂。
“皇上起驾——”苏培盛的声音那样响,她忍不住从床上坐起,却是紧紧扯着被子。
脚步声渐行渐远,再走出几步,她就完全听不见了。
年世兰蓦地就从床上跑下去,冲到门口,寒冬腊月,她身上只穿了亵衣,脚底下便是凉到骨子里的地面。
“娘娘,您这是做什么,怎么不叫奴婢,您快回床上歇着吧,地上凉,伤寒该加重了。”颂芝惊呼,却也拦不住,只得取了厚实的衣服披在她身上。
远远望去,那行人也只剩下斑驳的黑点,从来没有觉得翊坤宫门口的这条路这样长,长到要把她的一生都望尽了。
她想起司马光的那首诗:宝髻松松挽就,铅华淡淡妆成。青烟翠雾罩轻盈,飞絮游丝无定。相见争如不见,有情何似无情。笙歌散后酒初醒,深院月斜人静。
哥哥从前就与她说:“你想好了要嫁四阿哥吗?他是皇子,永远不可能只宠你一个,与其嫁给他当侧室,不如嫁个能娶你做正室的官员。”
她却笑着摇头:“他是皇子也好,是平民也罢,这辈子,我年世兰就嫁定他了。”
哥哥拿她没法子。“他有这么好?”
“我也说不清楚,不过,我知道,跟他在一起的时候,我觉得格外满足。”
而今,她终于可以回答那个问题了。
他没那么好,但是,只有在他面前,她,才是年世兰。
她怎么又不由自主地想起这些,年世兰自嘲地笑了起来。
“华妃娘娘万福金安。”
“哎呀,娘娘,您穿得如此单薄,怎么还在门口站着?”丽嫔约了曹琴默一起探望华妃,却看到了这么一幕。
颂芝仿佛看到了救星:“两位娘娘快帮忙劝劝我家娘娘吧,娘娘从醒来后就这么站着了,她身子还没好全,要是再受了寒,只怕要落下长久的病根了。”
丽嫔很快走到华妃身边搀起她垂在一侧的手:“娘娘,有什么事都犯不着跟自己的身子过不去,嫔妾们不是来了嘛,正好帮娘娘想想法子。”
曹琴默走到另一边,眼神却是瞥向颂芝询问缘由。颂芝也只是无奈地摇头。
曹琴默疑惑得紧,她只觉得从昨儿白天起,华妃有点不太像她熟悉的华妃,她也说不上来是哪里出了错,不过,这些似乎不需要她关心,眼下,她只要让华妃顺心,自然能为自己和温仪在宫里求个平安。
“娘娘若有什么不痛快,不妨对嫔妾一吐为快,嫔妾虽然愚钝,且人微言轻,但也想为娘娘分忧。”
“都坐吧。”丽嫔和曹琴默她是知道的,从前的不少事情都是由她们替她操办的。结果,她们两个,一个疯了,一个却靠出卖她坐上了嫔位。
重活一世,她自然不会再想做那些适得其反的事,那些,令他深恶痛绝的事。
颂芝把年世兰扶到榻上,又抱来一层被子替她掖好。屋里烧着金炭,极其暖和,翊坤宫里的用的,总是最好的。
“温仪可还好?倒是有阵子没见到了。”
曹琴默脸上的慌张一闪而过,很快露出欣喜:“托娘娘的福,温仪一切都好。嫔妾本想带温仪一起过来看望娘娘,但又怕温仪不懂事,打扰娘娘养病,这才没有一起带来。若娘娘实在想念温仪,嫔妾这就喊奶娘去抱来。”
“行了行了,我不过随口一问,看你那样子,倒像是我要把温仪吃了似的。”
温仪不是年世兰所出,她对温仪没有那么上心。后来为了让皇上多来翊坤宫,她才把温仪抱来自己宫里养着,毕竟不是她亲生的,温仪哭闹起来她便觉得烦躁不已,但曹琴默就不同了,她方才留意到曹琴默的表情,她是那么的害怕,怕自己伤害到她的孩子。
曹琴默笑得尴尬,连道了好几个:“是嫔妾的不是,是嫔妾的不是。”
丽嫔见气氛尴尬,索性转移话题:“娘娘可有听说,御花园的水井里发现了一具死尸?”
作者有话要说:国庆节快乐!!~(≧▽≦)/~
☆、认错
曹琴默赶紧接话:“就在昨儿早上,给皇后娘娘请安之后,还是菀贵人发现的。菀贵人现在都给吓病了,皇后已经把这件事情告诉了皇上,皇上只说要彻查此事。”
年世兰隐约觉察到了什么,可之于从前的她,这实在不是什么值得放在心上的大事,对此,她记忆模糊。
年世兰一双凤目斜睨过去:“有什么就说吧。”
曹琴默左右瞧了瞧,才压低了声音:“死了的是宫女福子。”
“福子?”年世兰印象中不曾有过这个人,单从名字上判断应该是个宫女。
年世兰这么一问,丽嫔和曹琴默反倒面面相觑了。两人对视片刻,还是丽嫔开口道:“福子是翊坤宫的宫女。”
“颂芝,翊坤宫什么时候死了个叫福子的宫女?”
“娘娘,奴婢也是刚刚才知道的。”颂芝一脸委屈,那神情让人觉得她说的确是实情。
年世兰瞪了颂芝一眼。
颂芝连忙道:“奴婢想起来了,那天早上福子替娘娘梳妆,毛手毛脚扯痛了娘娘,娘娘不过说了她两句,她就哭着闹着跑出去,到现在都没回来。”
“周宁海,福子是怎么死的?”
“福子脾气大,被娘娘训了几句就跑出去了,这做奴才的哪有不被说两句的,这不,好好的人就这么不小心掉进井里淹死了。”
真是她□出来的好奴才,年世兰又好气又好笑。不过这一来二去,年世兰总算有点印象了。
当时她是怎么处理这事的?
丽嫔嘲讽道:“这福子什么来头,也敢在娘娘面前闹脾气,这该不是有什么人在福子背后撑腰,故意纵着她这么做的吧。”
见年世兰不语,曹琴默补充了句:“虽然福子的死与娘娘没有任何关系,只怕有心的人利用这一点离间皇上跟娘娘的感情。”
丽嫔却道:“这后宫里谁不知道娘娘是皇上心尖上最得意的人,皇上和娘娘的感情岂是这点小事可以离间的。”
年世兰只哼了一声,外人眼里都以为皇上最宠爱的人是她,也许,这个时候确实是有那么点真心的,只是一想到后来的种种,她心下混乱,只得暂且搁置这些想法。
福子确实不是她杀的,但同样,她跟这事确实脱不了干系。
几个人正说着话,冷不防周宁海进来,说剪秋姑姑站在外头,替皇后来探病。
“她来的还真是时候。”丽嫔嘟囔了一句,年世兰心下已经有了计较。
她点点头:“叫她进来吧。”
剪秋进入屋子,目光瞥过丽嫔和曹贵人,先向华妃行礼:“华妃娘娘万福金安。”这才又向两位小主福了福。
“皇后娘娘听闻娘娘醒了,特意叫奴婢前来探望。”
年世兰扯了扯嘴角:“皇后娘娘有心了。”
颂芝料想自家娘娘不乐意跟皇后跟前的人说话,便去外头端了药进来。
药到跟前,一股苦涩扑面而来,她皱了皱眉头。
颂芝见状含笑道:“娘娘,这药是皇上特意叮嘱江太医亲自熬的,再苦好歹也是皇上的一片心意。皇上上早朝前还吩咐奴婢娘娘一醒来就叫人去通知呢。”
曹琴默道:“皇上对娘娘的心意,大家都瞧在眼里,这宫里若说谁对皇上最好,除了娘娘,哪里还找得出第二个人来。”
丽嫔也道:“皇上对娘娘那真是好,昨儿娘娘在景仁宫晕倒,皇上急得脸都白了,直接把娘娘抱回了翊坤宫。”
是他送她回来的?
年世兰心中悸动。她知她们是夸大了说的,却也包含真实的成分在里头。若说有情,他竟然可以绝情地将她置于死地;他若无心,又何苦这样待她?
她越发看不懂他,也不知该以何种面目去重新面对他。
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把剪秋凉在了一边。剪秋倒也不甚在意,等她们说话的间隙径自道:“娘娘好生休息,皇后娘娘说了,福子的死娘娘就不必操心了,既然是娘娘宫里的人,皇后娘娘一定尽心派人查明真正的死因,必不让福子含冤。”
年世兰冷笑道:“不劳皇后娘娘费心,皇上本就让本宫协理六宫,这事怎么好麻烦皇后娘娘,何况福子既是我翊坤宫的人,本宫自会向皇上禀明一切。”
“周宁海,送客。”
年世兰直接下逐客令,剪秋反而不好再说什么。
“那奴婢就告辞了。”
剪秋一走,丽嫔与曹琴默纷纷替华妃出谋划策。
而前朝那边,胤禛刚收到了来自边关的八百里加急,养心殿内的气氛一时间变得格外紧张。
胤禛沉声道:“青海罗布藏丹津叛乱,西北局势不稳,张廷玉,你以为朝中何人可以前去平定?”
罗布藏丹津是青海和硕蒙古贵族首领,顾实汗之孙,继承爵位还是康熙爷在世的时候。后来因朝廷任命了右翼贝勒一起统领青海蒙古各部,他深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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