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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嬛传之华妃重生-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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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能感到侵人的寒气,他不由低咳了几声,眉心却蹙得更紧。
  
  苏培盛愈发担心:“皇上,快回去吧,您这几日看折子看得晚,本就身子虚弱,要是再受了寒,可就是奴才的罪过了,还是回去吧。”
  
  听着这话,胤禛只觉得心中愈发苦涩。
  
  她是在逼他。
  
  胤禛加快步伐,终于在绕过假山之后瞧见一个熟悉的身影。身子全都遮挡在袍子中,雨依然很大,脚下的步子不见丝毫犹豫。
  
  胤禛面色铁青,几步上前,一把拉过那人,拉到自己眼前。
  
  一双丹凤眼,两弯柳叶眉,微微开合的朱唇,果然是她。
  
  “朕送你回宫。”
  
  年世兰侧过头,不去看那双眼睛,滂沱的雨中,景物始终都看起来朦朦胧胧的。
  
  “苏公公,皇上这是要去哪?”她并不回应他说的话。
  
  “皇上正要去看望三阿哥。”
  
  年世兰挽起一个笑容:“皇上同臣妾并不同路。”
  
  胤禛抿着嘴,眼神注视着年世兰的脸,手上的力道又多加了几分。
  
  “跟朕回去。”
  
  年世兰仍是笑着:“臣妾方才已经去看过三阿哥了,正是从那里回来的,恕臣妾不能陪皇上同去了。”
  
  胤禛的语气不容置疑。“朕陪你回翊坤宫。”
  
  年世兰脸上带着一丝倔强:“三阿哥是皇上的长子,皇上理当先去看三阿哥。”
  
  除了最初见到他时的惊慌,自始至终,她都没有抬头看他一眼。胤禛只觉得手上的力道越收越紧,只恨不能握得更紧一些。
  
  二人就这般僵持着,那一把伞,遮在两人头顶,这一方小小的空间内,连空气都停止了流动。
  
  良久,胤禛低叹一声。
  
  手上的力道终于松开,年世兰只觉得身体里的所有力量在这一刻都被尽数抽走。她不敢抬头,不能抬头,也不可以抬头。这外头的雨太大,她怕一抬头,雨水就毫无防备地落进眼睛里。
  
  下一秒,她猝不及防,天旋地转,身子已被人打横抱了起来。
  
  四目相对,天地间的雨水全都落入眼中,从眼角滑落下来。
  
  轿夫们早已抬着轿子跟了上来。胤禛抱起年世兰走入轿内,轿子再次移动,目的地却改成了翊坤宫。
  
  “为什么骗朕?”胤禛凝视着年世兰的眼睛,一字一句,“你在怨朕,是吗?”
  
  是怨吗?怨他狠得下心给她欢宜香,怨他至死都不愿来见她一面,怨他明明心里没有她却让她真心错付……她是怨他,可她更怨自己。怨那个重生一次都还不死心的自己,怨那个明知道他心里有别人还放不下的自己……她再也避不开那对眸子,那里头不是恨,不是怨,是心疼,是怜惜,是让她心惊的悔意。
  
  他在后悔什么呢?
  
  天上落下来的雨已经被轿子给遮住,眼里的雨水再也无法遮掩。
  
  胤禛在她耳畔轻轻问:“什么时候想起来的?”
  
  年世兰再也抑制不住,埋在他胸前低低啜泣。她确实是忘记了那么一段时间,可在闻到欢宜香的那一刻,所有记忆都如潮水般再次涌现。那个味道,她是化成灰都难以忘记的。她原本想,就这么一直假装忘记下去吧,所谓重生,不过是要让她看清,她真正想要的东西是根本无法得到的。
  
  所以她假装不在乎地帮别的女人晋位,假装不在意他究竟心里有没有自己……她怎么就忘记了,自己这两世的所有喜怒哀乐,其实只是他罢了。
  
  胤禛捧起她的脸,轻轻揩去她脸上的泪珠:“你不适合说谎,所有的情绪都在脸上写得清清楚楚。前次你来见朕的时候,就不敢和朕对视,那时候,你已经心虚了。朕只是在等,等你什么时候愿意告诉朕你已经想起来了,却一直等不到你。那么,只好朕先来找你了。”
  
  既然你不肯先低头,总归要有一个人先低头的。这一回,他先沉不住气来找她了。
  
  “可是,臣妾很贪心呢。”带着眼中的泪光,她忽然低低笑了起来,“臣妾从来就不是个大度的人,臣妾不喜欢和别人分享皇上的心,臣妾也不喜欢从天黑等到天亮的滋味,臣妾还怕终有一日年老色衰,从此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怕臣妾的哥哥不懂事,什么时候冒犯了皇上,皇上不得已只好放弃臣妾……”有些事情,不想起来,心里空空的,仿佛少了点什么,一旦想起来,却又堵得难受。
  
  她又笑了起来:“臣妾知道,帝王之爱,怎么可能只属于某一个人。能得皇上宠幸的,必然都是有夫妻情分在那里,再加上那些有子嗣的妃嫔,皇上又如何能不管不顾。三千宠爱在一身,臣妾是不怕背上红颜祸水的名头的。可是,臣妾要的,皇上您给得起吗?”这些都是她切切实实所在意的,从前她藏在心里,如今她只想全部告诉他。
  
  胤禛显然一时语塞。这么多年来,他一直是个理智的人,理智地看待各种问题。哪怕是对于感情,再难舍,也能够藏进心底。但他清楚地知道,年世兰对于他来说,和旁的所有人都是不同的。
  
  她说的那些问题实实在在,江山?美人?从来都是道最难解的题。仿佛鱼与熊掌不可兼得般,非要舍其一才能取另一。
  
  但他确有一丝欣喜从心底缓缓流出。感情从来都是需要两个人共同维护与经营。他知道他们二人之间存在着问题。可她不说,他也不说,久而久之,这些问题就成了成年旧疾,再想要根除就难上加难。而今,她对他完全敞开心扉,他完全可以去尝试,去挑战,去解决这些问题。
  
  “朕不会负你。”胤禛凝视着她,“也会记得你今天说过的话。”
  
  他愿意尽他所能满足她,纵容她。可他眼下能承诺的只有这些。有些事,他无法预料。即便承诺了,也只是在骗她。
  
  他知道,她亦知道。
  
  也许有一天,等他不是皇帝了,她不是华妃了,他不是九五之尊了,她也不是年羹尧的妹妹了,那样他们就能够看得更清楚一点了。可是,她知道,或许永远都不会有那么一天。只是她经历了那么多,才愿意去承认这一点。
  
  或许这样就好了,至少,他心里是有她的。
  
  “只要年羹尧忠心,朕自然不会加害于他。”胤禛又退了一步,“你要是还不放心,过两天朕给他一个闲职,赐他一块封地,好叫他颐养天年。朝中是非多,他为官多年,应是树敌不少,你也好生劝着,年羹尧那个脾气若是能改改,便不会惹祸上身,朕自然能保他无恙。”
  
  轿子没多久就抬进了翊坤宫。苏培盛打着伞等在外头。这回还是胤禛抱着她下的轿子。翊坤宫的宫人们跪了一地,却又忍不住偷偷抬起头来,瞧见这一幕,又低下头抿嘴无声笑了起来。
  
  直到进了内室,胤禛才轻轻把她放在榻上,却又拉起她的手不肯放下。
  
  自年世兰嫁给他已有数年,这一刻恍惚又回到了初时的王府。
  
  “皇上也不怕底下人看着笑话。”她底下头,绯红了脸颊,眼角眉梢都是笑意。一直以来她都是这样,为了那一点一滴的甜蜜,愿意去飞蛾扑火。
  
  苏培盛忽然走了进来:“皇上,张廷玉大人有事请求入宫觐见。”
  
  胤禛点点头,脸上现出无奈之色。
  
  “朕晚上再来看你。”
  
  年世兰送胤禛到门口,同以往一样,替他整齐了衣襟,正要目送他离去,却见周宁海一瘸一瘸走来,步履是很急的,面色也惊怕得很,她宫里的奴才,尤其是在她身边伺候的,极少会有在皇帝面前不守规矩冲撞的时候,心底隐隐有了丝不祥的预感。




☆、风波

  年世兰下意识地一颤,二人的手交握在一起,胤禛也感觉到了那下颤动,手下紧了紧。
  
  “怎么了?”他替她问了出来。
  
  周宁海大概预料到会被怪罪,还没开口人已经跪好了。
  
  “方才奶娘那里来传话,说是小阿哥吐奶……”
  
  “好好的怎么会吐奶。”两人几乎是异口同声。
  
  周宁海一脸惶恐,平时的精明劲儿都丢得不见了。“小阿哥先前还睡得好好的,睡醒之后奶娘就给喂奶,才喝下去一会儿的功夫无缘无故地就全吐出来了……”他是实在不知,支支吾吾说了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年世兰脸色煞白,半天说不出话来。
  
  她早该知道了,她从前就是没有孩子的,如今怎么会如此便宜叫她能有一个儿子。是她自己不甘心,贪心不知足,其实明明早就知道结果了,不但想要他的真心,还想要一个孩子。这下连老天爷也看不过去了,要这么惩罚她,叫她先得到从前奢望的,再毫不留情地全部拿走。
  
  “别急,先过去看看什么情况。”胤禛脸色也不好,却是先安慰她。先是三阿哥无端发烧昏迷不醒,再又是小阿哥,他就那么几个儿子,眼下两个出了问题,他心里比任何人都不好过。
  
  年世兰是妃位,小阿哥在六岁之前都可随了她住在翊坤宫,只等入学之前再迁去“阿哥所”。
  
  两人赶去小阿哥的屋子,还没进屋子就听得里头传出来哇哇的哭声。奶娘心惊胆战地抱着孩子来回走。
  
  见到年世兰和胤禛,奶娘满脸惶恐,急急跪了下去:“皇上,娘娘……”她还想分辨几句,想来想去,自己啥也没干,小阿哥莫名其妙就这样了,怎么都解释不清楚。
  
  年世兰只是在一旁脸色苍白地落泪,她都不敢去看一眼,叫她如何去看一个原本就不该来这个世界的孩子?
  
  “太医。”胤禛看向一旁的太医。
  
  太医早就被叫了过来。“小阿哥大概是吃了不该吃的东西,又或者是闻了什么不该闻的气味,小阿哥年幼体弱,极为敏感。”
  
  小阿哥才刚贺完百日,哪里真能吃什么东西。
  
  奶娘心知自己难逃责罚,抱着小阿哥跪在地上:“奴婢的吃食都是娘娘的小厨房做的,小阿哥房里也没添过新的东西,除了抱去养心殿,小阿哥连翊坤宫的大门都没出过。”
  
  胤禛蹙眉,侧脸看向身边的年世兰,满脸泪痕,正想安慰几句,小阿哥的哭声却微弱了下来,渐渐只剩下若有若无的抽噎。
  
  小阿哥本就是饿了要喝奶的,结果非但没喝到,还都吐了出来,再经过方才一哭闹,如此折腾下来也没了力气,原本莹润的小脸耷拉了下来,看起来苍白虚弱得很。
  
  “福惠。”年世兰哑着声音低喊,一把从奶娘手里抢过孩子,紧紧抱在怀里不肯松手。
  
  小阿哥许是觉出不舒服,小小的身子扭动起来。奶娘眼里瞧着却是不敢上前,颂芝忙劝道:“娘娘,小阿哥觉得不舒服呢,先把小阿哥交给奶娘吧。”
  
  年世兰恍若未闻。
  
  “这是本宫的孩子,是本宫的孩子。”是她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孩子,她还险些为此丧命,那是从她身上掉下来的肉啊,谁也不能把福惠从她身边抢走。
  
  胤禛觉得胸口被什么东西重重锤了一记,又闷又疼。他走过去,将她搂在怀里,连带着他们的孩子,一家三口,头一次那么近的靠在一起。
  
  能够这样守着身边的人,心里是那么的踏实。他们的孩子,一定不会有事的。
  
  “皇上。”
  
  “你怎么来了?”胤禛看向立在门边的皇后。
  
  “三阿哥醒了,臣妾想皇上一定高兴听到这个消息,便赶着过来报喜了。”宜修目光投向年世兰怀中的福惠,“小阿哥怎么了?”
  
  听到这消息,胤禛脸上的表情有所缓和。“小阿哥吐奶,暂时还不知道原因。”
  
  “太医怎么说?”
  
  胤禛摇摇头,太医也不是十分确定。
  
  “该不会是和三阿哥是一样的原因吧?”
  
  先前宜修站在屋门口,齐妃站在她身后,胤禛没看到人,这会子说话了才知道齐妃也跟着一起过来了。
  
  “三阿哥生病之前还来找过小阿哥呢。”齐妃又阴阳怪气地说了一句。
  
  胤禛蹙眉,瞪了齐妃一眼。
  
  “宫里的阿哥一个接着一个生病,总是不妥。”宜修思索片刻,又道,“不如叫下人好生检查一下,上回三阿哥病着虽没找出什么,总觉着蹊跷,虽然未必会有什么,检查一下也总归可以安心。”
  
  这话说得在理,胤禛心里也是有疑惑的。有个头疼脑热本也不是什么大事,可若接连发生这样的事,便值得思量了。
  
  “那就命人检查一下。”胤禛颔首。
  
  宜修道:“麻烦苏公公和剪秋一起带人搜查,事关皇嗣的安危,都仔细着点,不要错失。”
  
  两人道了声“是”便带着下人动起手来。
  
  年世兰这会儿全沉浸在恐惧与担忧中,顾及不得其他。颂芝却像是想到了什么,跟着出去了。
  
  剪秋一到院中就下起命令:“都好好搜搜,一个角落都不可放过。”
  
  众人得令开始翻箱倒柜,极尽仔细。很快便查完了几间屋子。
  
  剪秋见状,招过一个宫女:“带人去那间屋子搜搜。”
  
  剪秋指的那间屋子,正是年世兰所住的正屋。
  
  “那是娘娘住的地方,也是你们可以随便乱翻的?”颂芝喝道。
  
  剪秋只道:“奴婢是奉了皇上和皇后娘娘的命令,姑娘还是不要阻拦的好。”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小阿哥是娘娘十月怀胎生下来的,难不成娘娘还会害了自己的孩子不成。”
  
  剪秋尽量好言相对,她并不惧怕颂芝,颂芝不同意直接命人入内便是了,但颂芝拦在门口,眼下那么多人瞧着,却是不好用强。
  
  “奴婢并没有这么说。奴婢只是奉命行事,大家都是替主子办事的,还请姑娘不要为难。”
  
  “姑姑奉命搜查其他屋子便是,娘娘住的屋子哪里轮得到你们这些人放肆。”
  
  苏培盛见势不妙,赶忙去通报胤禛。
  
  “皇上,剪秋与颂芝争执起来,好像是为着要不要检查华妃娘娘住的屋子的事。”
  
  胤禛挥手:“那屋子便算了。”
  
  齐妃急了:“那怎么行,万一问题就在那屋子里呢。我看颂芝那么紧张别人搜查那屋子,分明就是心虚,肯定有古怪。”
  
  “够了。”胤禛呵斥。
  
  宜修见状劝道:“看一看也好,这也是为了小阿哥好。本宫记得华妃妹妹素来爱用香料,许是什么味道冲撞了小阿哥。”
  
  “如此,那就一起去看看吧。齐妃既如此说,想必是有证据,那就去本宫屋里查上一查,也省得齐妃白跑一趟,这样本宫也好有个交代,免得平白担了陷害三阿哥的罪名。”说话之人竟然是年世兰,众人不由一惊,纷纷看过来。脸上的泪痕已经抹去双眼却尤显红肿,白皙的肌肤中透着丝丝苍白,反倒印得容颜愈发华丽。
  
  “皇上?”苏培盛在一旁低声问了句。
  
  周宁海见势道:“皇上您就答应了吧,如今小阿哥平白吐奶,娘娘已经够伤心的了,再要担上这莫须有的罪名,岂不是要更委屈,还请皇上替娘娘做主,好还娘娘清白。”
  
  胤禛颔首,对苏培盛道:“你亲自带人进去瞅瞅。”
  
  苏培盛得了令,带人先行一步,其余的人随后跟了过去。
  
  虽有胤禛的命令在,几人不敢马虎,毕竟是娘娘的屋子,也不好随意乱翻,大抵瞧过一遍,终是一无所获。
  
  苏培盛道:“回皇上,屋里没什么不妥的东西。”
  
  气氛一下子凝滞起来。
  
  齐妃心有不甘:“你们是怎么查的,连箱子都只是打开来粗略一看,这样怎么能找到东西呢,应该……”
  
  宜修忙制止:“没有那是最好了,大家都可以安心。齐妃,三阿哥才醒了没多久,正是需要人照顾的时候,你还是先过去照看一下吧。”
  
  齐妃支吾着还想再说什么,瞧见宜修的眼神,终是忍了下来。
  
  年世兰冷眼看着,轻“哼”了一声:“同为人母,本宫自是能体会齐妃的心情。颂芝,去把箱子里的东西都翻出来,叫齐妃好好看看。”
  
  颂芝应了声“是”,打开箱子。箱子里堆放的都是些衣物,颂芝依言把衣物抱出来,一件一件,看得再清楚不过,须臾,一箱子的衣物已经见底,再没有什么旁的东西。
  
  颂芝冷笑一声:“齐妃娘娘这下可满意了?”
  
  齐妃这才回想起先前华妃的言行。她分明就是早知道有人会来搜查,故意把东西藏了起来,好让自己出丑。
  
  这事还是皇后告诉的她,说先前听了自己的话,命人留心翊坤宫中的动静,果然被她发现华妃私底下做了对三阿哥不利的事情。皇后特意前来告知,两人本就是来翊坤宫搜查的,不想正遇上方才那一出。
  
  小阿哥吐奶了才好,害了她的三阿哥,华妃的儿子自然就得遭报应。
  
  既然是皇后的人发现的,那皇后手上定然会有华妃害三阿哥的证据。齐妃未加思索便道:“华妃,你以为搜不到,我就没有证据了吗?自从小阿哥出世,我就知道你迫不及待地想要害死我的弘时,可惜弘时福大命大,没那么容易死,想不到吧,如今这报应就落到了你的儿子身上。”




☆、揭发

  她害三阿哥?那也得看三阿哥有没有那个被她害的资本。
  
  三阿哥不受宠,皇上又不去齐妃那里。一个不受宠的皇子与妃子,她还没那个功夫跟他们较劲。
  
  要她出手,三阿哥配吗?
  
  宜修看不下去,出声呵斥:“齐妃,休要胡言乱语。你与华妃同是服侍皇上的人,又都为皇上生下了皇子,如今两位阿哥又都病着,自当相互体谅才是,怎么可以因此而迁怒华妃呢。”
  
  胤禛脸色阴沉,本就暗沉的脸上添了几分凌厉。
  
  迁怒?年世兰觉得可笑。她这会子冷静下来,眼风扫过去,剪秋似乎悄悄退了出去。
  
  想起先前在箱子里头发现的小人,齐妃指的,定然就是那个东西。
  
  当初知道上头的生辰八字是三阿哥的时候,她们就疑心到了齐妃。她进府虽比齐妃晚,左右也相处了那么多年,齐妃并不是个聪明人,甚至还有那么些愚蠢。若不是她生了三阿哥,又服侍皇上数年,想来妃位也轮不到她来坐。
  
  若是没有记错,前世齐妃可以愚蠢到亲自做了掺有夹竹桃汁液的栗子糕派身边的宫女送去给甄嬛。当年甄嬛不过是肚子里有了龙种,是男是女还分不清楚,何况如今她已经生下了福惠。齐妃护子心切不会有假,可被人当枪使却也是真的。
  
  这后宫里,如今若还有谁能与她分庭抗礼,大概也只有皇后了。
  
  看着齐妃,年世兰暗自冷笑。
  
  皇后,看来是按捺不住了。不过,不是什么枪,都能随便拿来使的。用得不当,可就是祸及自身了。
  
  “皇上,臣妾也身为人母,自己孩子病了的焦急臣妾并非没体会过,又怎么会做这损人不利己的事。既然齐妃有证据,臣妾也想看看究竟是什么,总好过白白遭人栽赃,替人背了黑锅。”
  
  年世兰挑眉,越过齐妃,直视宜修。她倒要看看,皇后还能再生出什么事来。
  
  胤禛沉声:“齐妃,你还有什么证据?”
  
  齐妃连连朝宜修使眼色,宜修对此无动于衷。齐妃哪里拿得出什么证据,她不过想着皇后会帮自己才这么说了出来。可看皇后的样子,哪里还有半分先前处处替她和三阿哥着想的热心。
  
  “皇后娘娘,你不是说……”
  
  宜修徒然提高了声音:“本宫还真有事要禀告皇上。剪秋,你来说你发现了什么。”
  
  齐妃满心欢喜,只要皇后还站在自己这一边,还怕拿不下一个华妃?
  
  剪秋此时已经回到屋内。“奴婢方才想起一事,匆忙间出去求证,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胤禛问道:“什么事?”
  
  剪秋淡淡道:“三阿哥的乳母与小阿哥的乳母是嫡亲的姐妹,奴婢想着,既然两位阿哥都病得古怪,阿哥们的奶娘又有这层关系,兴许能从奶娘身上发现什么。”
  
  胤禛觉着有理:“捡重点的说。”
  
  “方才奴婢正是出去向奶娘求证。奶娘说白天三阿哥的乳母来看过她,还送了些吃食。”话已至此,无需多说,众人已明白了话中的意思。
  
  齐妃猛然跌倒。
  
  她终于明白了。这一切根本就是皇后一手策划,皇后根本就不可能救她,可怜她还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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