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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风花-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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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靖听得大吃一惊,忖道:

“原来她早就看到自己两人了。

李小云心头狂跳,但她急中生智,连忙附着南宫靖的耳朵,悄声说道:“你快押着我出去,我现在是丁玉郎,有我作人质,你就可以安然出去了。”

南宫靖朗笑一声道:“老夫人果然好眼力。”

一手紧握着李小云的手肘,推着她举步走出。

他改变了声音是以没人听得出来。

老夫人从垂脸绿纱中射出来的眼神,亮若冷电,直注在南宫靖的脸上,冷然道:“年轻人,放开他。”

南宫靖朝她微微一笑道:“老夫人原谅,在下并无为难这位丁兄之意,只是有这位丁兄作伴,在下似乎比较安全,所以在下暂时还不能放开他。”

老夫人目光之中微含怒意,透过面纱,直注南宫靖,冷然道:“你以为有玉儿在你手中,老身就奈何你不得?”

南宫靖傲然笑道:“在下以为和老夫人并无恩怨可言,老夫人未必会对在下贸然出手。”

秦总管嘿然道:“年轻人,老夫人叫你放开他,你敢违抗老夫人的金令?”

说话声中,右手突然凌空朝南宫靖左肩抓来。

他这一抓,虽和南宫靖还有丈许距离,但是五道尖风,劲直如矢,疾风飒然,锐利无匹!

南宫靖左手扣着李小云手肘,回头朝秦总管淡淡一笑道:“秦总管,在下正和老夫人说话,你最好稍安毋躁。”

口中说着,右手抬处,虎口向外,朝右首引出。

这一记招式极为简单,但在他手势引出之际,忽然生出一般强大的无形吸力,把泰总管抓来的五道尖风,一齐朝右吸出。

老夫人看得目芒连闪,问道:“年轻人,你叫什么名字?”

南宫靖道:“在下宫飞鹏。”

老夫人道:“你是少林弟子?”

南宫靖方才使的是“接引神功”,少林七十二艺中名列第七,故而有此—问。

南宫靖道:“不是。”

老夫人又道:“那是何人门下?”

南宫靖道:“在下不在各大门派之中,家师方外之人,也从不在江湖走动,在下说出来了,老夫人也未必会知道。”

老夫人心中不觉一动,问道:“你认不认识南宫靖?”

南宫靖想到自己的内功近日似是精进不少,这就说道:“他是在下师弟,在下就是找他来的。”

这话老夫人自然相信,颔首道:“这么说,你也是不灭大师的门下了,唔,南宫靖并不在敝庄,据老身所知,他在龙眠山庄被人救走,从此下落不明。”

南宫靖道:“在下本来以为是秦总管把他请来了,但看了方才老夫人把请来的人,都已一一释放回去,才知我师弟不是贵庄请来的了。”

“那很好!”

老夫人道:“你放开玉儿,可以走了,老身保证没有人会拦阻你的。”

南宫靖道:“老夫人一言九鼎,在下自然相信得过,但行走江湖,防人之心不可无,在下想请丁兄送到江边,丁兄自可回来,还望老夫人垂察才好。”说完,略一抱拳,一面朝李小云含笑道:“委屈丁兄,送在下一程吧。”

话声一落,正待举步往外行去!

突听一个女子声音尖叫一声:“娘!”

从左首迥廊暗影中突然冲出一条娇小人影,朝厅上冲来。

南宫靖听出这冲出来的正是卖花女祝小青,不由得蓦然一惊,要待阻拦已是不及!

只听秦总管沉喝一声:“小丫头还不站住?”

一道掌风朝祝小青迎面涌到。

南宫靖右手疾拍,斜里朝他掌风拦去,口中叫道:

“小青,快后退。”

但听蓬然一声,在祝小青身前三尺响起,一直一横两道掌风,总算给抵消了。

祝小青堪堪站住,已经惊出一身冷汗。

就在此时,只见另一条人影,从右廊窜出,快若飘风,一下落到孙虔婆身侧,一言不发,背起孙虔婆,正待纵起。

老夫人目光一动,冷然道:“今晚闯进碧落山庄来的人倒是不少。”

秦总管刚接下南宫靖一掌,被震得心头一凛,忖道:

“这姓宫的小子内功居然极强!

这原是一瞬间的事,他听到老夫人的话声,慌忙躬身道:“老夫人息怒,这小子纵然抢走孙虔婆,也救不了她。”

那背起孙虔婆的是一个黑衣少年,听得不觉一怔,问道:“你们把我娘怎样了?”

秦总管阴沉一笑道:“小子你是孙虔婆的儿子?你不会把孙虔婆放下来瞧瞧?”

黑衣少年听得暗暗一惊,说道:“你们害死了我娘?”

他直到此时才发现背在背上的娘果然一动不动,不觉一脸俱是仇怒之色,切齿的道:“你们如果害死我娘,我就和你们拼了。”

祝小青经他们一说,凝目看去,娘席地坐在那里,情形也果然不对,心头又惊又悔,尖声道:“你们把我娘怎么了”?

秦总管深沉一笑道:“孙虔婆、卖花婆都没有死,只是老夫人另有差遣,才把她们留下来的,你们两个如果不放心,也可以跟你们娘一同留下。”

祝小青道:“是你们劫持了我娘,我娘未必同意。”

老夫人不耐的道:“秦总管,不用和他们多说,这两人不能放他们出去。”

祝小青怒声道:“好啊,原来是你主使的!”

她身形像陀螺般一个急转,一阵细碎如雨、潇潇洒洒的暗器,朝老夫人激射过去。这一阵暗器,因为她心头又急又怒,把身上所有法宝全使出来了!

南宫靖暗叫一声:“要糟!”

左手迅快放开李小云,身形闪电,朝祝小青抢了过去。

这真是说时迟,那时快,老夫人坐着的人,连身形也没移动,口中沉喝一声:“找死!”

右手衣袖突然挥起,这一挥,她身前数尺宛如起了一阵轻风,激射过去的百十点寒星,经她袖风一拂,就像风吹柳丝,一齐随这阵清风吹起,朝祝小青疾射过来。

差幸南宫靖见机得快,打手向右引出,左手一把抓住祝小青手臂,往后跃退。

那经老夫人袖风吹起反射过来的百十点寒星,回来得比去势还快,但经南宫靖施展“接引手”,一古脑儿朝左首迥廊引出,接着但听一阵爆豆似的洒洒细响,全数都没人墙中了。

老夫人目光朝南宫靖直射过来,冷然道:“宫飞鹏,老身已经答应你离去,你还留在这里多管闲事吗?”

南宫靖拱拱手道:“这位祝姑娘和在下原是素识,老夫人挥袖反射,祝姑娘武功不如老夫人甚选,势难闪避得开,在下出手相救,也是人之常情……”

老夫人沉笑道:“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你能救得了她吗?”

南宫靖朗笑道:“在下行走江湖,不说祝姑娘原是素识,就是从不相识之人,也不能见死不救,不错,这里是碧落山庄,在下既敢进来,就……”

“就没有把碧落山庄放在眼里,对不?”

老夫人没待他说下去,就盛气的道:“好,老身那就连你一起留下。”

南亭靖朗朗一笑道:“在下纵然学艺不精,老夫人也未必留得下在下。”

李小云听得心头大急,试想连终南金鞭叟田五常、无形刀邢铿都是江湖上一等一的高手,都被老夫人“请”了来,大哥怎好和她闹翻?但自己目下假扮丁玉郎,装作穴道受制,不好开口,只是心里暗暗焦急。

就在他们说话之际,秦总管已经凌空一指,点了黑衣少年的穴道。

老夫人嘿然道:“很好,琬儿,你去接他三招。”

侍立她身后的长发女子躬身领命,飘然行来。

南宫靖道:“老夫人且慢!”

老夫人道:“你还有何说?”

南宫靖道:“方才是老夫人说的,这里是碧落山庄,因此在下想到了一件事。”

老夫人道:“什么事?”

南宫靖道:“这里既是碧落山庄,老夫人自然有不少人手,在下只有一个人,如何轮流作战?因此在下倒想和老夫人领教三招……”

他话未说完,老夫人沉哼一声道:“年轻人好生狂妄,凭你还不配和老身动手。”

“哈哈!”南宫靖朗笑一声道:“老夫人之意,在下若胜了这位!”娘,咱们就可以走了?”

老夫人似是极怒,哼道:“你要胜得琬儿,才有资格接老身一招。接得下老身一招,就任你们自去。”

南宫靖道:“看来在下就是接不下也非接不可了。”

在他说话之时,长发女子已经俏生生的走到他面前七八尺远,停下步来。

南宫靖一指黑衣少年问:“秦总管,请你把这个小兄弟的穴道解了。”

秦总管道:“他是孙虔婆的儿子,难道和宫少侠也是素识吗?”

南宫靖朝他笑了笑道:“在下和老夫人下了赌注,输了连在下都赔进去,赢了自然把这位小兄弟也要带出去了。”

老夫人道:“秦总管,放开这黑小子。”

秦总管答应一声,挥手一掌,解开了黑衣少年的穴道。

黑衣少年穴道受制,但南宫靖和老夫人说的一番话,他自然都听到了,此刻穴道一解,目光不觉朝南宫靖投来。

南宫靖朝他招招手道:”小兄弟,你过来,在下若是胜了,咱们还能活着走出碧落山庄,在下若是败了,咱们就得全留在这里了。”

黑衣少年果然依言走了过来,抱抱拳道:“小弟还没请教这位大哥的尊姓大名呢?”

南宫靖含笑道:“我叫宫飞鹏。”

黑衣少年道:“小弟孙小乙。”

长发女子站在南宫靖面前,不耐的道:“你们说完了没有?”

南宫靖连忙朝她抱抱拳,潇洒一笑道:“对不起,让姑娘久侯了,在下宫飞鹏,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长发女子被他问得脸上一热,不,被他笑得心头一阵乱跳,幽幽的道:“我叫楚琬,宫少侠可以赐教了。”

南宫靖道:“楚姑娘只管请先。”

楚琬在老夫人面前不敢多说,更不敢朝他多看,娇声道:“宫少侠,那就请接招。”

身形疾进,一侧身,右手倏然翻起,纤纤五指舒展如兰,朝南宫靖肩头疾划过来。她这一式使的正是“兰花挑穴手法。”

哪知上半式堪堪使出,下半招还没施展,南宫靖左手指处,三个指头一下撮住了楚琬的玉腕。

楚琬心头一窒,左手跟着推出,那知南宫靖比她还快,右手三个指头又一下撮住了她左手的脉腕,他连使两招“拈花手”,扣住楚琬双腕,出手之快,令人目不暇接。

楚琬双手脉腕被人扣住,几乎挣扎不得,—时又羞又急,面颊发赧。(她有绿纱蒙面,外人自然看不到)娇急的道:“快放开我……”

南宫靖朝她潇洒一笑,说道:“楚琬娘承让了!”

双手一松,放开了她被扣的双腕。

楚琬急忙一挣,往后疾退了一步,她当着老夫人,被人扣住双腕,自然不肯甘休,口中娇叱一声:“你再接我一招。”

右掌一立,呼的一声朝南宫靖当胸劈来。

南宫靖身形斜跨半步,避开了她的一记掌风,连连摇手道:“楚姑娘,请住手。”

楚琬道:“你怎不还手?”

南宫靖含笑道:“方才一招之间,楚姑娘双手被执,难道在下还不算获胜吗?”

楚琬还没说话,老夫人沉声道:“琬儿,你回来。”

楚琬一双清澈的眼神,从蒙面绿纱中透射出委屈之色,深深注视了南宫靖一眼,口中应了声“是”,缓步退下。

南宫靖朗笑一声,朝上抱抱拳道:“在卜现在有资格接老夫人一招了?”

他此话出口,听得秦总管不禁变了脸色!

老夫人似是嫌他太以狂妄,口中沉哼—声:“好!”

倏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回身朝伺立身后的绿衣小鬟招了招手。

绿衣小鬟立即趋前一步,双手棒着一柄古剑躬身呈上。

老夫人右手一伸握住剑柄,呛的一声掣出一支寒光逼人的长剑,冷然道:“宫飞鹏,你只要接下老身一招,你们都可以离去,若是接不下来,只好都给我留下了。”

从她这句话中,就可以听得出来,她这一描剑法,该是十分凌厉的一击了!

南宫靖同样掣出长剑,抱剑当胸,施了一礼道:“老夫人只管请赐招好了!”

老夫人目光如电,冷声道:“很好,你小心了。”

喝声甫出,右手长剑突然凌空一振,剑身发出嗡然异声,就卷起八九道剑光,冷电精芒,如银蛇乱闪,几乎令人不辨虚实,莫测如幻!

南宫靖和丁玉郎动过手,心知老夫人使的是“分光剑法”,一时哪敢怠慢,右手闪电般推出,截住一道剑光,立即剑交左手,顺势推出,又截住了一道剑光,长剑已经回到右手了。

剑势推出,再交左手,这样把一支长剑倏左倏右,交互发剑,每推出一剑,就截住老夫人一道剑光,也同时响起一声金铁大响。

老夫人这一招“分光剑法”,连发九剑,也就接连响起了九声金铁狂鸣!

这一段话,说来好像十分简单,你一剑来,我一剑去,每一剑都把你截住了!但实际上可并不是这么容易。

因为老夫人使出来的剑法只有一招,在一招剑法之中,却隐藏了九道剑光,等于说九道剑光是同时出现的。

何况老夫人练剑数十年,每一道剑光之中,都含蕴着极强的内力。

南宫靖纵然练成双手交替的“达摩剑法”,古拙之中,不快而快,可以针对“分光剑法”每一剑光挡上一下。

但若非数日前经沈雪姑施展“太素脉诀”贞女篇“以阴导阳之术”,使他本身真气得贞女太阴真气所助,调和坎离、玄关自通,功力倍增,就算你截住了老夫人的剑势,也非被老人人剑卜内力震飞出去不可。轻则内腑受震,跌地不起。重则当场殒命。

这原是一瞬间的事,李小云、祝小青、孙小乙三人但见雪光飞洒,耀目如银,几乎连南宫靖究竟接下了没有都没有看清,只听到一阵连珠般金铁狂鸣,震得他们耳中嗡嗡不绝,双方剑光已倏然尽敛。

南宫靖脚下浮动,像是被人推了一把,往后退了一步。

突听老夫人沉喝一声:“什么人敢在老身面前……”

话未说完,左手呼的一掌凌空朝左侧走廊劈了过去。

原来老夫人使出一招九剑,都被南宫靖接住,心头怒恼已极,口中沉嘿一声,左手竖立如刀,凌空朝前虚虚一扬。

南宫靖一口气接下九道剑光,对方每一剑都重逾山岳,几乎把双臂震得隐隐发麻,就在此时,突觉一道无形内劲毫无一点声息撞到身前,压力之强,令人息为之窒!

心头大吃一惊,此时连想后退,都已不及,他右手还执着剑,本能的左手一提,朝前推出。

也就在他堪堪出手之际,突听耳边有人低喝一声:

“接不得!”

话声入耳:已有一道温和的轻风,从右首(他面向老夫人,因此他的右首也就是左首迥廊了)斜涌而至,把撞到身前的无形内劲截住。

就是如此,南宫靖推出去的左手,还是和那股无形内劲接触上了,但觉左掌骤震,震力竟然遁臂直上,心神同时为之一震,脚下不由自主的后退一步。

这一段情形,李小云、祝小青和孙小乙三人根本都不知道。

只有南宫靖心里明白,刚才有人在暗中替自己挡了老夫人一掌。

李小云因自己假扮了丁玉郎,不好开口。祝小青看到南宫靖后退一步,急忙问道:“宫大哥,你没事吧?”

南宫靖但觉被震胸口有些闷气,微微摇头道:“我没有什么。”

老夫人发觉有人在暗中接她一掌,但她掌朝左首迥廊劈去,又杳无朕兆,心头极是愤怒,厉声喝道:“宫飞鹏,你还有帮手?”

南宫靖道:“在下方才说过,是找寻敝师弟来的,只有在下一个人,并无帮手。”

老夫人哼了一声,把手中长剑递给绿衣小鬟,就自顾自回身坐下,挥挥手道:“你们可以走了。”

祝小青、孙小乙同声问道:“我娘呢?”

老夫人沉笑道:“老身说过不会难为你们娘的,宫飞鹏为了你们,才接老身一剑的,你们还不快跟他走?”

一面朝南宫靖说道:“宫飞鹏,你还不替玉儿解开穴道?”

南宫靖道:“在下说过,要丁兄送在下一程,在下山说过,绝不会难为丁兄的,老夫人但请放心。”说完,朝李小云含笑道:“有劳丁兄,送兄弟出去。”

说完一手拉着她手臂往外行去。

老夫人坐在椅上,没有作声,但两道冷电般目光透过蒙面绿纱,只是盯注着南宫靖的身后,目送他拾级而上,一面叫道:“秦总管?”

秦总管连忙躬身道:“属下在。”

者夫人道:“你看此人究竟是何来历?”

秦总管道:“老夫人不是说他是不灭大师的门下?”

老夫人轻哼道:“武林中几时有不灭大师这么一个人?”

秦总管躬身道:“属下确实没有听说过,方才老夫人试过他一招,不知可曾发现了什么?”

老夫人微哼一声道:“他方才使的是少林守视为镇山绝技的‘达摩剑法’,但其中却又似乎有些相异之处,他能接下老身一招九剑,就全在那些相异之处上。尤其他把一柄长剑,双手互易发剑,左手所发的剑招,胜过右手,老身怀疑他师傅不灭大师,可能是……”

秦总管听得耸然动容,急急说道:“老夫人认为他就是昔年因杀孽太重,自动在佛前断了一臂,离开少林寺的金罗汉天生大师?”

“唔!”老夫人道:“所以老身又试了他一掌,可惜有人替他接了过去……”

南宫靖、李小云、祝小青和孙小乙等四人,出了碧落山庄,一路急奔,赶到藏舟之处来。

南宫靖道:“我们快下去……”

话声未落,突然脚下一个踉跄,上身往前倾去。李小云蓦吃一惊,急忙伸手把他扶住,问道:“大哥,你……怎么了?”

南宫靖这一倾跌下去,虽经李小云扶住,但业已昏迷不省人事。

李小云看得心头大乱,失声道:“大哥,你……到底怎么了?”

她话声带着哭声,几乎急得进出泪来。

祝小青望着她诧异的道:“你不是了玉郎?

李小云道:“我是宫飞云,当然不是寸—玉郎了。”

她此刻双手扶着南宫靖的身子,连面具都无暇揭下来。

孙小乙道:“宫大哥双目紧闭,好像负了重伤?”

祝小青道:“宫大哥和那老太婆打成平手,又没输给她,怎么会负伤的?”

孙小乙道:“很可能是中了老太婆的暗算。”

只听芦苇中传来一个女子声音冷冷的道:“他便接老太婆一记‘九阴摧心掌’不快把他送下来,再迟就来不及了。”李小云听出此人说话的声音,是在自己来船之上,这就喝道:“你是什么人?”

那女子声音道:“除了我没有人可以救他,我已在船中恭候多时,你们还不快些下来,岂不耽误了他的伤势吗?”

李小云只觉此人口音极熟,只是一时想不起谁来?这就双手抱着南宫靖,足尖一点,凌空朝小船上飞去。

等她落到中舱,站稳身子,凝目看去,中舱一把小木椅上,坐着一个面蒙黑纱,身穿袭洁白道装的道姑,赫然竟是白衣底的沈雪姑。

李小云无暇多问,果然依言抱着南宫靖走到她面前。

沈雪姑伸出一只欺霜凌雪的右手一下握住南宫靖的右掌心。

这真是如响斯应,南宫靖经她握住掌心,但觉心头一阵阴凉,倏地睁开眼来,口中刚“咦”了一声。

沈雪姑道:“你只是清醒,伤势丝毫未好,快不可说话。”一面朝李小云道:“你也坐下来,抱着他不可动。”

李小云抱着大哥,依言在她身旁坐下。

沈雪姑又朝孙小乙、祝小青二人问道:“你们谁会解穴,去把船老大的穴道解了,要他立即开船。”

孙小乙道:“我会。”

祝小青道:“我也会。”

孙小乙已经双肩一弓,抢着掠了过去,解开船老大的穴道,要他开船。

船老大那敢违拗,缓缓退出小港,掉转船头,直向对岸驶去。

李小云坐下之后,才发现少了丁玉郎和胡叔达两人,这就问道:“沈雪姑,本来留在船上的丁玉郎和胡叔达两个人呢?”

沈雪姑道:“船上地方不大,不把两人扔上岸去,能容得下这许多人吗?”

祝小青道:“宫二哥,你现在可以把面具取下来了吧?”

李小云道:“你怎么知道我戴了面具?”

果然伸手从面上揭下一张面具,收入怀中。

南宫靖有气无力的道:“沈仙姑……在下……”

沈雪姑本来闭着双目的人,忽然睁开眼来,冷冷的道:“叫你不可说话,快不要说话。”

又缓缓闭上眼睛,她虽然闭目坐着,但右手和南宫靖掌心互握,依然并没放手。

李小云看得心头暗暗生气,但因大哥负了伤,不知如何救治?不好当面流露出来,忍不住问道:“沈仙姑,我大哥伤势如何?”

沈雪姑又缓缓睁眼,说道:“你没看到贫道握着令兄的手吗?趁这段时间,先行运功试试,看能不能把他受震的内腑先行复位,再求救治之道,你此时不可多说。”

说完又缓缓闭上了眼睛。

李小云听她说得这么严重,而且她握住大哥的手,原来是在替大哥疗伤,心头暗暗感到惭愧,自己竟然对她这般多心,一时那里还敢说话?

尤其她说大哥给老太婆“九阴摧心掌”震得内腑离位,不知她能不能使大哥震离的内腑恢复过来?

双手抱持着大哥身子,一双眼睛却一眨不眨的盯在大哥脸上,只是大哥脸上易了容,他脸色如何,是瞧不出来的。

祝小青和孙小乙也各自瞪着双目,瞧着这位白衣道姑和南宫靖两人,谁也不敢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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