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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风花-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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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话也颇出老夫人意外,听得不觉一怔,问道:

“你想干什么呢?”

南宫靖目光瞟动,看了站在老夫人左首的楚姑娘一眼,才道:“老夫人手下,各有职司,大概也容纳不下在下了,老夫人如不嫌弃,在下愿意拜你老人家做干娘,不知老夫人意下如何?”

他算得很精,拜了老夫人作干娘,自然高出老夫人手下任何一人了。

老夫人看着他,一阵打量,终于点着头道:“老身膝下没有半个男的,收一个义子也好。”南宫靖眼看机不可失,立即走上两步,扑的跪倒在地上,恭恭敬敬的磕头道:“义母在上,孩儿南宫靖给你老人家磕头。”

老夫人看得大喜,慈笑道:

“够了,够了,孩子,你起来。”

上身微欠,伸手把他扶了起来,一面含笑道:“婉儿,他可能比你大一些,你叫他大哥好了,以后,你们要像亲兄妹一样。”

楚琬粉脸一红,朝南宫靖裣衽一礼,低低的叫了声:

“大哥。”

南宫靖连忙还礼,含笑道:

“妹子不可多礼。”

管巧巧躬身道:“恭喜老夫人,收了这位英俊潇洒的义子!”她一双水汪汪的桃花眼,随着横瞟了南宫靖一眼,裣衽道:“奴家管巧巧见过南宫公子。”

楚琬在旁道:“她是管副总管。”

南宫靖连忙拱手道:“原来是管副总管,在下失敬之致!”

老夫人乐得笑出声来,说道:“好了,现在都是自己人了,不用再客气了。”

接着话声一寒,又道:“靖儿,你是老身的干儿子,为娘自会把你视同己出,但为娘门下门规素严,任何人触犯禁律,决不轻贷。你也不能例外。”

南宫靖恭敬的道:“干娘吩咐,孩儿自当谨记在心,定不有负干娘期望。”

老夫人道:“如此就好。”

沈雪姑施展“太素脉诀以阴导阳”之术,替自己和南宫靖疗伤,蛰居地窟,已经三十天了。

南宫靖脸上易了容,化名宫飞鹏。拜老夫人为干娘的南宫靖,脸上也易了容,他其实乃是花豹侯元。

南宫靖伤在老夫人“九阴摧心掌”之下,但老夫人在施展“九阴摧心掌”之际,又暗使了一种极厉害的旁门火功,伤势极为严重。

沈雪姑是在硬接老夫人一记“九阴摧心掌”,被旁门火功灼伤内腑的,伤势较南宫靖自然要轻。但如以负伤的情形来说,也够严重的了。

差幸沈雪姑施展的“太素脉诀以阴导阳之术”出之黄帝内经,也是玄门之士合藉双修的不二法门。

阴阳调和,水火既济,别说是伤了,修习有恒,两人的内功,也可精进倍增。

经过这三十天运功疗伤,沈雪姑伤得较轻,早巳完全复元了,南宫靖因伤得较重,如今也好了十之八九,行动如常了。

地窟地方不大,黝黑如墨,但使南宫靖最感不安的,是子午两个时辰,要脱光长衫,由沈雪姑在背后环抱着自己运功,地方虽黑暗,但他究竟是个大男人,要在三个如花似玉的姑娘身侧,脱下衣衫,裸裎相对,尤其沈雪姑一双玉手紧按在丹田之上,纵是铁石心肠的人,也难免心旌动摇,不克自制了。

几次都是沈雪姑以“传音人密”示警,要他“澄心净虑”。“澄心净虑”,就是要他不可冲动把持住杂念。

这话岂不教南宫靖听了脸红?说他享尽艳福,自不为过,若说他被囚风流地狱,也自无不可。

李小云和祝小青二位姑娘终日伴着大姐、大哥,这些日子也习惯黑暗了。

除子午二时,他们要替大哥、大姐护法之外,长日无事,就只有席地静坐练功,这对她们来说,也是练功的好机会。

李小云在这段日子里,也把师傅竹逸先生传她的奇胲门内功心法练纯熟了。

五人之中,最忙碌的是孙小乙,他一个人留在上面,充当厨子,既要做饭,有时还得去江边捕鱼。

此处离碧落山庄虽近,这三十天来,却侥幸没有人来打扰。

这天也合当有事!

这是午牌时光,孙小乙刚煮好一锅饭,正在烧水,突然听前面“砰”然一声,似是大门被人撞开了!

他心头暗暗吃了一惊,忖道:这么许久也没有人寻上门来,难道今天有人找上门来了?

他因一锅饭刚刚煮好,水还没有烧开,就算自己躲开了,也会有人发现灶下有火,岂不更会引人起疑?

这就伺偻着身子探首朝堂屋看去(他经李小云易容,改扮成一个老渔夫模样),只见两扇木门已被撞开,走进来的竟是一个身穿玄色衣裙的女子。

这玄衣女子看年纪不过二十出头,身材苗条,面貌娟秀,只是皮肤黑了一些,可也黑里带俏。此刻秀发披散,连走路都跌跌撞撞的,她一手掩着胸口,似是负了极重的内伤,刚走进堂屋,就哇的一声张嘴吐出一口鲜血,双膝一屈,跌跪在地。

孙小乙吃了一谅,急忙从里面走出去,口中说道:

“姑娘怎么了?可是负了伤吗?”

玄衣女子双手用力撑着坐起,右手伸入怀中,摸出一个瓷瓶,用牙齿咬开瓶塞,倒转瓷瓶,把瓶中药九倾入口,吞了下去,才缓缓坐好身子,目光一掠孙小乙,说道:“你是这一家的人?”

孙小乙点头道:“老朽自然是这家的人,姑娘……”

玄衣女子不待他问话,就截着道:“那你快些带着家里的人,离开这里。”

“老朽只有一个人。”

孙小乙接着问道:“姑娘要老朽离开这里,那是为什么!”

玄衣女子道:“你不用多问,越快离开越好,否则就来不及了。”

孙小乙皱皱眉道:“姑娘要老朽离开,总有个理由吧?”

玄衣女子不耐地道:“那有这么噜嗦?你再不走,就走不成了。”

孙小乙摇摇头道:“老朽一家—当,都在这里,如何能走……”

玄衣女子冷声道:“现在你要走也走不成了……”

话声一落,突听屋外有人接口笑道:“好哇!小丫头,你原来躲在这里。”

孙小乙一听声音,就知道要糟!因为来人正是碧落山庄的宓副总管。

宓副总管的出现,可以证明一件事,那就是玄衣女子的重伤不支,是被他打伤的。这不禁使得孙小乙对玄衣女子油然起了同情之心,和同仇敌忾之意,只是他依然站在原地上,脸上装作出一副不懂和惊异之色。

宓副总管终于施施然在大门口出现。

他被沈雪姑断去一条右臂,如今只是一只空袖,扎在束腰带上,却丝毫不改他那冷傲的神态。在门口站定下来,刀一般的目光,掠过孙小乙,嘿嘿干笑道:“这里居然还有人住。”

孙小乙道:“这里是老朽的家,老朽自然住在这里了。”

在他说话之时,只见身负重伤的玄衣女子道:“你来的正好!”

孙小乙看她方才跌坐在地,已是重伤不支的人,转眼之间,她竟然完全好了,心中暗暗惊奇不止。故意试探关切的道:“姑娘已经好了?”

玄衣女子回头道:“这里没你的事,你快进去躲一躲吧!”

孙小乙道:“这是老朽的家,老朽躲到那里去?”

宓副总管冷然道:“小丫头,逞强没用,你已中了老夫一记‘小天星掌力’,伤了内腑,只要你跟老夫回去,乖乖的说出是受何人指使,来觑探碧落山庄的,老夫自可从轻发落……”

玄衣女子胸脯一挺,冷笑道:

“区区小天星掌,如何伤得姑娘?你看姑娘几时伤及内腑了?”

这一瞬间,她确实不像是身负重伤的人。

宓副总管看了她一眼,似乎也有些不大相信,左手摸着花白胡子,哼道:“就算没有负伤,但能逃得出去吗?”

玄衣女子冷笑道:“你以为区区几个人就能困得住姑娘了吗?姑娘视尔等直如草芥耳!”

“哈哈……”宓副总管大笑一声,道:“小丫头,光是口气狂有什么用,你不妨出来试试!”

玄衣女子冷哼道:“姑娘为什么要出去?你不是要把姑娘擒回去吗,那你何妨进来试试?”

孙小乙心中暗道:只隔一道门槛,他会不敢进来?

宓副总管看了她一眼,左手一挥,喝道:“你们进去把她拿下!”

喝声出口,人却往后退下两步。他后退当然不是怕了玄衣女子,而是因为他挡住了门口。

他后退了两步立时就有两个手捧扑刀的黑衣汉子从门口两侧闪出,举步从门外大步走入。

就在两个黑衣汉子堪堪跨人大门之际,孙小乙突然听到身后响起轻快的脚步声,急忙回身看去。

只见另有两个黑衣汉子手持扑刀在身后出现,原来这两人是从后面越过短垣,从厨房进来的。

这下看得孙小乙吃了一惊,这原是一瞬间的事,孙小乙发现他们的时候,双方相距已不过几步远近。

那两个黑衣汉子中右首一个敢情嫌孙小乙站在厨房和堂屋之间,碍了他们的路,口中大喝一声:“老小子,还不滚开些!”

口中说着“滚开”,手中扑刀却横腰扫来。

孙小乙何等精,听到脚步声,早就有了戒备!

他口中故意惊啊一声,其实右手早已骈起食中二指,在转身之际,就划了一个小圈,暗暗朝前点出!

这一记手法,正是沈雪姑所授,足足练了一个月,从没有人给他试过,先前还不知有没有把握?

就在他骈指点出之际,瞥见有首那个黑衣汉子举刀横扫过来,刚扫到中途,扑刀忽然停住,连人也原式定在那里。

这下孙小乙看得大喜过望,他真没想到沈雪姑这记手法,居然有如此灵效,但他可一点声色也不露。

左首汉子看出不对,急忙问道:“老张,你怎么了?”

孙小乙在他说话之时,右手又骈指划了一个小圈,暗暗朝左首汉子点去。左首汉子话声方出,也就木然凝立,再也动弹不得。

就在从后面走出的两个黑衣汉子被孙小乙制住的同时,从前面大门走人的两个黑衣汉子才走了三步,就接连响起“砰”“砰”两声,两个彪形骠悍武士居然一声不作,身子一歪,扑倒下去,再也没有见他们站起。

玄衣女子对从后面出现的两个黑衣汉子忽被人制住,也似乎大感意外,有意无意的朝孙小乙看了一眼。

孙小乙对从前面走入的两个黑衣汉子无故倒下,也似乎大感惊奇,不觉抬眼朝玄衣女子看去。两人四日相投,玄衣女子对他微微一笑,这一眼是含有谢谢他出手相助之意。

孙小乙还是一个大孩子,可被她笑得心头咚的一跳,脸上也有些热烘烘的感觉,好在他易了容,别人是看不出他脸红的。

宓副总管当然不会去注意一个渔村的老头,注意的是玄衣女子。但不见她有何举动,自己四个手下竟然全出了马!

两个站立不动,一望而知是被制住了穴道,两个一声不响扑倒下去,分明是中了暗算。

玄衣女子双手既没举动,从后面出来的两人和孙小乙的距离最近,不用说是孙小乙出的手了。

宓副总管刀一般的目光一下落到孙小乙的身上,讥笑道:“老夫当真看走眼了,想不到小小渔村,居然隐藏着一位深藏不露的高人!”

孙小乙摸摸鼻子道:“你说老朽?老朽会是高人?”

玄衣女子目注宓副总管冷哂道:“怎样了,你敢进来试试吗?”

宓副总管只嘿了一声,回头一招手,又有四个黑衣汉子手持扑刀,迅速惊近门口。

这些人都是久经训练,有着极好的身手,不用宓副总管吩咐,身形惊动,如同穿帘燕子一般,一下掠落到玄衣女子四周,正待出手攻上!

就在此时,只听一阵“咕噜”声响,四个人不约而同上身晃动,一下扑倒地上,就再也不动。

宓副总管这回看清楚了,四个人扑入屋去,玄衣女子只是嘴角含着冷笑,站在那里一动没动。

渔村老头(孙小乙)同样连手也没抬一下,冲进去的四个人就这样无声无息地倒下去了。

他身为碧落山庄副总管,自然见多识广,心头蓦然一动,暗道:“莫非这小丫头在地上撒了迷药不成?

如果扑倒地上的人,中了剧毒,应该抽搐而死,但仆卧地上的人,只像是昏睡,撤在地上的当然不是毒药了。

他原是老江湖了,这一看出端倪,也没说穿,只是口中沉嘿一声,陡地飞身而起,疾如鹰隼,朝堂屋中的玄衣女子急扑过来。人还未到,左手一记劈空掌夹着一片怒涛般的啸声,直撞而至!

这一掌,他含怒出手,势道极强,凌厉无伦,空气受到快速而强大的压力,顿时令人有窒息之感!

玄衣女子看他凌空扑来,冷笑一声道:“你来得正好!”

右手长剑刷刷刷向空连劈三剑,划起一片剑光,硬接对方一记掌势!剑光像扇面般展开,登时和强劲掌力接触上了。但听剑叶发出一阵锵锵之声,玄衣女子划出去的剑光,几乎被震得承受不住,脚下也随着后退了三步,但终于被她接下来了。

宓副总管本来凌空扑来的人,此时不得不飘身落地。

他已经知道这间堂屋的地上,极可能被撒上迷药一类的粉末,双足岂肯落地?身形飘落,脚尖已踩在一个黑衣汉子的肩头之上。

玄衣女子以剑接掌,堪堪把对方一掌接任,岂能容他再发第二掌?口中娇叱一声,长剑疾圈,划起两朵剑花,飞刺而出,人随剑上,左手扬处,五指凌空弹出。

宓副总管脚尖在黑衣汉子肩头一点,飕的一声,已经朝门外倒飞出去,口中大笑道:“小丫头,原来你只仗着下五门的迷药逞能,老夫岂会上你的当?”

玄衣女子怒声道:“你只是人家护院的,比下五门还要不如。”

宓副总管怒笑道:“利嘴丫头,老夫今天不把你擒回去,就不回碧落山庄。”

玄衣女子道:“咱们那就耗着,看你敢不敢进来?”

孙小乙着急地道:“那可不成,你们在这里耗下去,叫老朽怎么办?这可是老朽的家!”

宓副总管虽然退出去了,但外面还有八个黑衣汉子手持扑刀,围在门外,玄衣女子一个人当然也不敢冲出去。

她之所以要选择在堂屋里,就是因为堂屋地方不大,有人冲进来,她可以施展迷药,如果在外面,地方大了,迷药就施展不了了。

双方这是僵持之局。

现在不过是晌午,她希望早些天黑,有夜色掩护,她就不愁脱不了身。但从晌午到天黑,还足足有大半天时光。

突听孙小乙咦了一声道:“他们要做什么?”

他弯着腰朝门口跑去。

玄衣女子目光一注,才发现宓副总管正在指挥着手下八个黑衣汉子搬运枯枝干柴,敢情准备放火烧屋。

孙小乙既已冲了出去,她自然也不能再待在屋里了,因此一手仗剑,也跟着朝屋外冲了出去。

孙小乙装作出弯腰驼背的模样,其实早就看准了才冲出来的,口中大声叫道:“喂,你们这是要做什么?这间茅屋可是老汉的,老汉一家一当都在这里头,你们这样杀人放火,真是比强盗还凶狠了。”

右手早已骈起食中二指,划了个围,朝前点出。

对方八个黑衣汉子,各自抱着枯枝干柴,朝茅屋走来,当然先后不同。

孙小乙是迎着第一个接近茅屋的人拦上来的,两人迎面相遇,孙小乙一点指风已经悄无声息的把对方制住了。

孙小乙装作得还真像,弯着腰又朝第二个道:“你们慢点,有话好说。”

他像急得没了主张,逢人打躬作揖一般。制住了第二个人,他又迎向第三个。

宓副总管喝道:“你们还不截住他?把他拿下?”

那八个黑衣汉子瞬息之间已被制住了三个,其余五人还毫无所觉,听了副总管的喝声,才弃去抱着的枯枝干柴,各自挥动扑刀纷纷围了上去。

孙小乙为人机警,制住了三个黑衣汉子之后,没待对方发动,就朝欺近来的一个黑衣汉子指点着道:“你们要做什么?想五个人打老汉一个?”

他手指点出,就又制住一个,紧接着手指一圈,又朝另一个喝道:“你说,你这不是欺负我老头?”

只要经他手指点出,任何人都空有一身本领,连躲闪都来不及,围上来的五人,又有两个被制住了穴道。

八个人已被制住了五个,孙小乙自然信心大增,还有什么可怕的?口中大笑一声,正待说上几句大话,气气对方!

那知这围上来的五个汉子,只是骤不及防,听他指手划脚的说话,才上了恶当,五人之中虽有两个被制住,但其余三人一经挥刀攻出,刀光如雪,闪电般的卷到。

孙小乙除了只会这一记怪招之外,武功可并没高到那里去。笑声未落,来不及说话,急急闪身躲让,腰背一挺,从身边取出双截棍。

这三个黑衣汉子久经训练,身手何等敏捷,他堪堪取出棍来,三柄雪亮的刀光已经交叉攻到。

孙小乙心头暗暗咒骂:他奶奶的,老子如果不先放倒你们五个,此刻岂不早被你们八刀分尸了。

双节棍当当两声,架开两柄扑刀,第三柄扑刀已经离左肩不过数寸,他赶紧身形一缩,一个筋斗从架开的刀光下船了出去,才算避开,但他堪堪翻出,还没站起,刚才被架开的两柄扑刀又闪电般劈落。他几乎连封架的机会都没有。

他只好足跟一蹬,又是一个筋斗往后倒翻回去。他现在才知道若凭真实武功,自己只怕连对方一个人都接不下来。

心头一急,藉着身子倒翻回去的一瞬之间,迅快把双节棍交到左手,右手骈指若戟,在这电光石火般的时间中,急急一圈,等到双。脚落地,身子还没直起,两个指头已经朝没看的情人影的黑衣汉子点了出去。

这一着可说完全是凭着他的机智取敌,果然又一击得手,把那人给制任了。

孙小乙直到此时,才看清楚这个被制的人,一柄扑刀斜砍过来,若非自己抢得先机,把他制住,那么这一倒翻过来的筋斗,你还没站起,对方扑刀可能已从腰际斩落了,心头暗暗叫声:奶奶的,好险!

要知他乃是孙虔婆的儿子,年纪虽小,心思却灵活无比,目光一转,登时计上心来,身形一晃,就闪到了刚被制住的黑衣汉子身后。

那两个黑衣汉子眼看孙小乙一个筋斗倒翻过去,不约而同的挥刀攻出。他们没想到另一个同伴会在此时被人制住。

刀势一攻出,就看到孙小乙一下子闪到了同伴的身后,如果不收势的话,岂不是伤了自己人?

只好及时硬把交叉劈出的刀势收回。

有这一瞬空隙,孙小乙就足够了,右手迅快一圈,从黑衣汉子身后探头出去,指着右首一个喝道:“你给我站住!”

这时左首一个已从左首绕过被制住的黑衣汉子,朝孙小乙扑攻过来。

现在只剩下了一个。孙小乙可放心了,再次一晃身形,转到被制住的黑衣汉子前面,才回过身来等候。

他身子瘦小,一下躲入黑衣大汉的怀中,那左首一个提刀追来,忽然不见了孙小乙,方自一懈!

孙小乙探首笑道:“你老祖宗在这里!”

两个手指已经迎着点出。

这真是连他自己做梦也想不到的事,居然谈笑制敌,从容不迫就把八个强过自己甚多的敌人,逐一制使!

“嘿,就凭我孙小乙转个身就一连制住了碧落山庄八个杀手,若是传出江湖,大概也会排名在第一流高手之列。”

孙小乙得意的昂首一笑,收起双节棍,在宽大的衣衫中藏好,拍拍双手,抬头看去,只见玄衣女子和宓副总管还在激战不休!

他又装出一副弯腰驼背的模样,蹩着脚走了过去。一面大声说道:“喂,姓宓的的老弟,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老朽住在这里,捕鱼自给,与人无争,你不该仗着区区碧落山庄的势力,要手下放火烧我的房子,逼得老朽不得不把他们制住,现在你还有何说?”

口中说着,右手可没闲着,食中二指一圈,朝宓副总管点去。

宓副总管忌惮的是玄衣女子的迷药,因此在玄衣女子惊出茅屋的时候,他早巳抢到上风头,两人一见面就动上了手,两柄长剑各展所学,挥起一道道刺目的剑光。

人影飞旋,剑影弥空,有时腾身飞刺,有时交叉惊过,剑光人影中,不时响起锵锵剑鸣。

这一轮互相搏击,快速而凌厉,如果有人旁观,一定会目为之眩,神为之夺!

如论剑上功力,宓副总管自然胜过玄衣女子甚多!但他右臂被沈雪姑以“驭剑术”削断,剑由左手使出,自然要大打折扣,威力不如右手迅猛,玄衣女子才能支持不败。

玄衣女子一柄长剑也着实使得轻灵已极,身法同样轻快如云,但仅凭剑法轻灵,身法轻快,应该还是挡不住宓副总管辛辣老练的攻势的。

好在她左手配合右手剑势,不时乘机出击,忽掌忽指,似抓似拿!双方距离既近,掂副总管虽已抢在上风头,但心里总是顾忌着她施展迷药。

因此明明可以追击而上,再加发一二剑就可迫使玄衣女子屈居下风,就因玄衣女子扬起左手,反而把他逼退出去。

这是宓副总管数十年来,与人动手,最使他感到愤怒而无处发泄的一场交手了。

孙小乙随着话声点出两指的时候,也正是宓副总管后退的时候,才被他无意之中避开了这奇妙的指风。

玄衣女子眼看八名黑衣汉子不旋踵就被孙小乙全制住了,心头也暗暗惊奇不止。长剑一停,喝道:“姓宾的,现在只有你一个人了,你还逞什么能?识时务的,你给我夹着尾巴快滚吧,从此以后不准再来打扰这位老丈,我和他不是一路的。”

孙小乙道:“不要紧,老朽只有一个人,不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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