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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大英雄之复仇天使-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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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会连这点事都办不了吧。”
    “请您明示。”
    “你不能让他通过资格审查。”
    “您是说连个候选人都不让他做?”
    “他要是参选还有别人的吗?”
    “是,是,我明白了。”
    “这件事如果办砸了,你明白是什么后果。”
    庄严从总统的眼里看出来这件事无论如何是不能办砸了的。“是。”
    正文 第七章
     更新时间:2009…2…28 17:35:35 本章字数:2843
    有时阿强真的以为阿健根本就没有什么报仇的念头,或许为了如今的地位他早就把那仇恨抛到脑后了。
    但更多的时候他还是认为阿健只是由于一些自己无法理解的原因而把仇恨深埋在心底里。
    阿强不知道阿健是怎样把仇恨压下来的。如果根本不知道仇人是谁,就象自己这样还能理解。哪怕知道是谁,却远在天涯,也好过些。阿健可是每天都要面对,心里边该是个什么滋味,他体会不到。
    所以每次见到阿健的时候,总是捕捉着他脸上那些容易被忽略,但却可以表达人真实情感的微妙的变化。
    “为什么用这种眼神看我。”终于有一天,阿健问他。
    “我想看看你到底是怎么样的。”
    “你是说我没有把心里话告诉你?!”
    “不是这么说,我是想看看你自己都没有想明白,更无法用言语表达的东西。”
    “那你看到了什么?”
    “阿健,我或许无法理解你,不过我知道你一定还有一些相当令你困惑的东西。如果这些东西弄不明白,你将不知道自己该什么。”
    阿健直直地盯着阿强,似乎他的话说到了自己的心里。
    “我说错了吗?”
    “没有,你说的对。”
    “阿健,我知道你把二诸葛弄出来为的就是这个目的。”
    阿健点点头。
    “可是他也解决不了你的问题。”
    阿健又点点头。
    “有些事必须自己解决,别人帮不上忙。”
    “嗯。”
    “你是不是把二诸葛送出去,司令已经命令宪兵队、警察局追捕他,租界巡捕房也都打了招呼,把他留在你身边不安全,一旦走露风声就不好办了。”
    “我安排。”
    “我想不出来一个算命的怎么会跟他有这么重要的关系?”
    “你知道江海洋原来是干什么的吗?”
    “不清楚,他在到广州之前的经历一直很模糊,好象有人说过他曾在上海读过书,父母早亡,是守寡的姑妈做小买卖供他,后来姑妈死了,他便南下了。”
    “哼,他倒洗个干干净净,一点问题都没有了。”
    “听这话,你象知道点儿什么似的。”
    “很重要的一点儿。”
    “是吗?二诸葛同你说的。”
    “不错。”
    “肯定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不错。”
    “曾经在街上混过?”
    “你怎么知道?”
    “不管他怎么掩饰,举手投足终不免有股流氓气。”
    “跟我似的。”
    “你的跟他的有本质的区别。”
    “你在安慰我。”
    “阿健,你是被逼上这条路上来的,所以在你的眼睛里终有股正气。他是自甘下流,所以他的眼睛里隐含着的是邪气。”
    “那你为什么还要跟他?”
    “我是看他来做淞沪警备司令,才求人跟他来上海的。”
    “你也是为报仇才来的。”
    “不错。”
    “难道老太太都不知道那个人叫什么吗?”
    “我也一直在问,她一直说不知道。”
    “不可能不知道。”
    “我也这么想,小时候妈一门心思供我读书,要我当大官,说那样她才高兴。为了让妈高兴,我真的拼命读书,我的成绩一直不错,上大学,又上军校,出来就进了军人部,可我一直没忘了爹是给人杀的。我为了这个目标连个老婆都没娶,可是到现在连仇人是谁都不知道。”
    “我们一定要把他找出来。”
    “阿健,照以前我们说的,这个人由我动手,我爹的仇由你负责,行吗?”
    “好。”
    阿强相信阿健答应的事他会竭尽力的。
    “强哥,听二诸葛说,江海洋当年就是在我们那一片街上混的,后来犯了事,逃到广州去的。”
    “你的意思是?”
    “按二诸葛说的时间推算,是十九年前。”
    “你说他跟这件事有些关系?”
    “没准他能提供些线索。”
    “他对于当年的经历盖还盖不过来,你想从他哪儿得到什么线索,那不是说笑话。”
    “不错。”
    “强哥,我看你还是回去问问老太太,那个人是谁。”
    “好吧。”
    庄严回到上海,负有一项他感觉难以完成的使命。
    连个候选人的资格都不给,怎么跟他解释成了困难。
    他知道何墨林下了多大的力气来争这个参议长,弄不好他会翻脸的,这个人翻脸可不是好玩的事。
    他决定先跟江海洋商量商量。
    江海洋一听也直皱眉头,“老头子是怎么了,干什么非要跟他过不去?”
    “总裁的担心也不是没有道理,如今才个副参议长已经叫人头痛了,当上参议长,谁还能控制住局面?”
    “我倒是认为给他一顶花帽戴上,他会规矩些。”
    “他的为人你不清楚?”
    “没有人能做这个工作,你我谁都不能。”
    “可总裁那边下了死命令,无论如何都不允许叫他当。”
    “老头子真会给我们找麻烦。”
    “现在不是埋怨的时候,还是想想怎么处理这件事吧。”
    “我们能有什么办法?硬压下他非闹事不可,那时候更没有人能控制住局面。”
    “他总比总裁有办些吧。”
    “干脆叫老头子撤我的职得了,也省得受这份气。”
    “海洋,你就当替我想想,算我求你了。”
    “舅舅,这种话您能跟他说吗?反正我是不能。”
    “我要是能还犯愁,你想想谁能?”
    江海洋半天没吭声,左思右想,也找不出个合适的人来。
    “海洋,你在想吗?”
    “您跟慕老说说怎么样?”
    “对,对,我怎么就把他给忘了,我这就联系,你听我的消息。”
    庄严一下子象抓到了救命稻草,忙不迭地接南京,找慕老。
    正文 第八章
     更新时间:2009…2…28 17:35:36 本章字数:2094
    慕老一直对总统避而不见感到疑惑,庄严一番解释方才恍然大悟,倒叫他自愧在政治上的敏感性。
    “好吧,我就替你说说。”
    “谢谢慕老,谢谢您。”庄严自是感激不尽。
    泽叔当然一下子就听明白慕老那套套话是什么意思。
    “慕老,您就直说好了。”
    “墨林,这个事我看就算了吧。”
    “那倒无所谓,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我就不能当这个参议长?”
    “墨林,上边的意思我们也很难猜得透。”
    “慕老,您说的上边是谁?”
    “墨林,你这个问题我真的很难回答。”
    “是总统先生吗?”
    “墨林,你就是知道是谁又能怎么样呢?”
    “慕老,当不成这个参议长,我只能回去作一个商人。即是一个商人,我就不能不考虑考虑投资与回报的问题。”
    “墨林,听我一句话,这里边事很多,不可斗气呀!”
    “哈哈哈,慕老,跟您开个玩笑。”
    “墨林啊,有些事得想开点儿。”
    “谢谢您。”
    多年养成的习惯,使泽叔认识到当今最有权威的那个家伙如今已经完全把自己当作敌人来对待了,虽然当年曾经是惺惺相惜慕名朋友。
    “许你不仁,就许我不义。”泽叔暗暗咬了咬牙。
    他按了按铃,秘书小姐推门进来。
    “叫秘书长过来一下。”
    “是。”
    红狼很快就上来,手里掐着一份报纸。
    “您看看,第一版,整整一个版面都在报道您。”
    泽叔接过报纸看都没看,便扔在一边。
    红狼有些奇怪。
    “钱都白花了,力都白费了。”
    “出什么事了?”
    “慕老来电话,总统不允许我当这个参议长。”
    “他不会真的推翻选举结果吧。”
    “当然不会。”
    “如果我们当选,他能怎么样?”
    “他根本不给我这个资格。”
    “您是说他连候选人的资格都不给?”
    “就是这个意思。”
    “资格由上海来审查,这里未必就他说了算。”
    “庄严已经上过庐山了,不可能一点消息没有,回来两天了,连个面都没照,你觉得正常吗?”
    红狼点点头。
    “我们只能作最坏的打算了。”
    “你的意思是?”
    “支持一个听话的人。”
    “我明白了。”
    泽叔拿起笔,写了张便条,交给红狼。
    红狼接过去一看,是泽叔与几个主要地方实力人物的联络人的名字和电话。
    “安排一下,我要见他们,一个一个的见,找个安全的地方。”
    “是。”
    想了想泽叔又写了张便条。
    红狼看到这次写着“文四爷”三个字一个电话号码,都非常陌生。
    “你同他联络,每天晚上八点以五哥的名义打这个电话,找这个人,第三天他才会正式接你的电话,告诉他我们愿意同他做些买卖。”
    “就这些吗?”
    “是。如果他愿意的话,你就听他的安排。”
    “是。”
    阿强从阿健那回来后,前后思想阿健说过的话,嘴里叨念“王小山”三个字,从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起,阿强就感觉很熟悉,但怎么也想不起来,一直到半夜睡着的时候,也没有想起来。
    还没睡多长时间,便给大叫起来的电话铃吓醒。
    是家里的电话,老太太的那个贴身女佣声音都变了。
    “少爷,您快回来吧,老太太身上不舒服。”
    阿强一听这话,头一下子大了。“送医院了吗?”
    “叫救护车了,您赶快回来吧。”
    “我这就回去。”
    阿强给先给车队打电话叫了车,然后再给司令部值领导打电话请假。
    别的什么都没顾,星夜赶回南京。
    等他赶到医院的时候,诊断已经出来,是“中风”。
    阿健是第三天听到消息的,也赶了过去。
    老太太一直处于半昏迷状态。
    “医生怎么说?”阿健问。
    阿强摇了摇头。
    “会好起来的。”
    阿强点点头。
    正文 第九章
     更新时间:2009…2…28 17:35:36 本章字数:3035
    阿健在医院陪了三天,得着消息的人们开始前来探望,连上海方面的也陆陆续续地赶来。
    老太太的病情逐渐稳定,阿健感觉再呆在这里有些不合适了。
    因为他们不想叫别人看出有什么特别的关系,所以阿强便打发阿健回去。
    “你一个人能行吗?”
    “我准备再雇两个人,加上家里人,能行,你就回去吧!”
    “我留两个人。”
    “不用,你那边事多,还是跟着回去吧。再说,都不熟悉情况,留下也帮不上什么忙。”
    “那我就回去了。”阿健摸出一张五万块钱的支票,递给阿强,“这些你先用着,不够打个电话,我马上送过来。”
    阿强也不推辞,看也没看就收下了。
    “阿健,有事一定通知我!”
    “我知道,强哥。有什么事的话,我会跟你商量。”
    阿强把阿健送到住院部的大门口,看着他们上车,离开。
    阿健回到上海先到江海洋处报告了一下情况,然后去市党部销了假,见天色不早,便没去外勤部,直接回家。
    得到通知的云姨正等着儿子回来。
    阿健详细地说了阿强妈的病情,云姨不免叹息了一回,眼睛里也湿润了。
    奶妈抱着小浩出来,这孩子越发着人稀罕了,在那边嘴里不停地呜呜啦啦地说。
    “小浩,叫爸爸。”云姨叫着他。
    小家伙原本看爸爸的眼睛立刻转向奶奶。
    “叫爸爸呀。”云姨指着儿子对孙子说。
    小浩的眼睛随着奶奶的手指看过来,嘴里仍不断地呜呜啦啦。
    “叫爸爸抱。”奶妈把孩子送到阿健面前。
    阿健抱过自己的儿子,想想依然横眉冷对的小小,心里有点儿不是滋味。
    小浩伸手挠着爸爸的脸,阿健感觉痒痒的,痒到心里。
    “小浩。”阿健轻轻叫了声。
    孩子嘴里咿呀,手里抓挠,脚下用力地蹬。阿健努力地想叫他老实下来,但一点儿都不管用。
    看着阿健那份别扭劲儿,奶妈忙上前接孩子。
    “叫他抱会儿,没事。”云姨没让。
    阿健只好继续努力抱着儿子。
    别人都在一边看着,看着这父子,她们都还没见过阿健抱过小浩,想想一个在外边威风凛凛的大人物给一个孩子折腾得手忙脚乱,不禁都想笑。
    那孩子突然嘴不咿呀了,手不抓挠了,脚也不踢蹬了,眼睛直直地望着爸爸。
    “小浩。”阿健又轻轻地叫了声。
    那孩子做出一副使劲的样子,奶妈慌忙上前,可是晚了,已经尿出来了。
    “别动啊,让他尿完了。”云姨告诉儿子。
    阿健只好等儿子一泡尿都尿到自己身上后,才交给奶妈。
    看着阿健那副狼狈相,那些早就有些想笑的小丫头们终于忍不住了。
    奶妈也笑起来。
    云姨看着儿子那样,也笑了。
    阿健见大家都看,母亲也笑,他也笑了。
    这是一段时间以来他第一次真正的笑。
    匆匆进来的阿七见这情形,不知是怎么回事,打量了一圈,也没弄明白,不尴不尬地站在门口,楞住了。
    “你咋不进来呀?”云姨说。
    “笑啥呢,这么高兴?”
    “看看你哥。”云姨指了指从屋里出来的阿健给阿七。
    “咋地了,这是?”
    “小浩。”
    “这混小子,欺负到老子头上了,该打。”阿七上前抱过孩子,照屁股拍了两下,孩子跟他比阿健还熟,上去抓住鼻子就揪,揪得阿七呲牙裂嘴,人们笑得更厉害了。
    “你有事啊?”等逗弄了一通孩子后,云姨问。
    “阿玉跟蚊子来电话,说你们这边没人接,就打到我那儿去了。”
    “说啥啊?”
    “说检查完事了,能治。”
    “菩萨保佑!”云姨叨念了一句。
    “没说什么时候能回来?”阿健问。
    “他说怎么也得两个月?”
    “我说不让小国去,这回咋整,学习本来就不好,又耽误课。”云姨说。
    “阿玉说唐人街有中国人学校,上学呢。”
    “那可不离。”
    “干爹好吗?”阿健说。
    “好,他们去了,干爹没乐死,刚才净他说了。”
    “一下子多三个人,得把唐先生麻烦够呛,咱得好好谢谢人家。”云姨说
    “他可乐不得的呢!他刚才就说了,不让他们回来,就在那边跟他过。”
    “告诉干爹,他要是愿意,他们仨就不用回来了。”阿健说。
    “行吧,妈?”阿七问。
    “啥呀?”
    “让他们仨留在美国?”
    “那哪儿成啊,中国人就该在中国,成天呆人家算咋回事啊?”
    “那我干爹咋就成呢?”阿七怪腔怪调地问。
    大家听这动静都笑了。
    “这孩子,又学我。”
    “小国是相中了,说阿玉跟蚊子回来他也不回来。”阿七说。
    “又跟我说瞎话!”
    “真的,妈,他说美国好,中国不好,不回来。”
    “不能。”
    “妈还不信,要不这就打电话过去,问问小国是这么说的吧?”
    “他要这么说,回来我不撕他嘴,狗还不嫌家贫呢,他说中国不好,那不是找着挨揍嘛!”
    “怕妈是撕不着他了。”
    几个人你一句我一句地说着闲话。
    云姨不时地叮嘱阿健和阿七,“咱可不能忘了唐先生的恩情啊?”好几遍。
    同这边热热闹闹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小小那边的冷冷清清。
    她一个人坐在房间里,连秋千都给赶到外边去,就那么一个人呆呆地坐着。
    她已经好久没有回娘家,她不想回去,她不想把自己的愁苦再添加给自己的家人。
    “你得回去看看你媳妇去了吧?!”云姨突然想起小小来。
    “她愿意一人人呆着。”
    “回去吧。”
    “嗯。”
    阿健回来也没进小小的房间,直接回自己的房间,洗洗澡,睡自己的觉了。
    小小听着张妈给丈夫开门,丈夫吩咐放洗澡水,过了一阵子出来,他的房间关门的声音,然后再也没有丈夫的动静了。
    她知道自己也应该睡觉了。
    每天他都要等丈夫没有动静之后才睡。
    正文 第十章
     更新时间:2009…2…28 17:35:36 本章字数:2743
    泽叔找到庄严的时候,他正心神不宁地等着慕老的电话。
    慕老的电话竟然没有何墨林的汽车快,他有些不祥的预感,但泽叔的第一句话就叫他的心直提到嗓子眼,“慕老已经同我谈过了,你们不同意我。”
    “不,不,不是我们,是……”
    “您听我说完,在你们当中,他说了算,您说了不算。”
    “是这样。”
    “所以我不怪您。”
    这句话叫庄严悬着的心放下不少,至少他还当自己是朋友。
    “我也决定不难为您。”
    “你放弃参选,是这个意思吗?”
    “是。”
    这句话叫庄严的心完全放下来,“太谢谢你了,我就知道你是能够支持我的工作的。你明白,我也是没有办法。”
    “不过,您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
    何墨林这句话又把庄严的心提了起来。“你知道我在这个问题上是没有决定权的。”
    “我说过不难为您,您忘了吗?”
    “没有,没有,你说你说,什么条件,看我能不能答复你。”
    “叫这个人当选。”泽叔从口袋里取出一张纸条,递给庄严。
    庄严接过来一个,是一个人的名字。
    “他?”庄严犹豫了一下。
    “对!”
    “你是知道有几位登记参选人的名望的。”
    “我不管那些,我需要这个人当选。”
    “难度怕是太大。”
    “有我的支持,再加上您的支持,我相信就是个三岁孩子也没问题。”
    “墨林,这可不是开玩笑。”
    “你们可以跟我开玩笑,我是不会跟你们开玩笑的。”
    “你能不能再选个比他更合适的人?”
    “对于我来说,他是最合适的。”
    “我怕他不行。”
    “他必须当选。”
    “墨林。”
    “您什么都不要说,我请您听明白,如果您支持认为他不能当选,那我将收回我对你们说过的话。”
    最终庄严屈服了。
    那个由泽叔指定的人物成功当选了上海参议会参议长。
    总统对于这个结果不甚满意。“徐国军,他怎么会当选?寄老和顷老都败在这个人手里了?”
    “是。”康主任
    “不应该呀?!”
    “我也奇怪,他不过是个钱庄的老板,就算有几个钱,地面上有点儿声望,也无法望寄老和顷老之项背呀!”
    “里边有问题。”
    “叫毛主任查一查?”
    “嗯!”
    调查的结果叫总统极为恼火,“他庄某人是怎么搞的?”
    “他大概也不知道徐某人是何某人的人。”康主任有意无意地为庄严打着掩护。
    “他不知道?他是资格审查委员会的主委,他不知道是他的失职。”
    “这件事他做的是有些不够谨慎。”
    “我现在倒愿意相信他已经给何某人收买,成了何某人的人。”
    “如果那样,问题就严重了,我感觉还不至于。”
    “连他庄某人在内,徐某人,何某人一并调查,我不能叫上海落在他们一班人手里。”
    “那恐怕不是毛主任所能承担得了的。”
    总统静下心来想想,康主任说的有道理,即便他毛主任的秘密警察无孔不入,可要同时调查上海市市长和上海市参议长,也怕有心无力,更何况不有个更难对付的何墨林。
    “何某人在上海根深蒂固,动他不是轻而易举的事,逼他太紧,怕他狗急跳墙啊!”
    “你的意思是?”
    “我们不妨先剪其枝叶旁根,慢慢修理他。”
    “那就从徐某人开始。何某人能叫他入主参议院,我们就能叫他坐班房。”
    徐国军的参议长位子没坐上半个月,便给牵扯进一桩严重的案子,锒铛入狱。
    泽叔当然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
    花了那么多的人力、财力和物力,最终连个候选人都没能捞到。
    这对于泽叔来说是耻辱。
    而对于组织里那些给美好前景乐晕了头的小喽罗们是不可思议的。
    谁会相信一个如天神般伟大的泽叔会在这么一个小小的阴沟里翻了船。
    在他们眼里泽叔无所不能。
    在他们心里上海是泽叔的上海。
    可就在这个自己的上海里,那个无所不能的人物竟然败得如此的狼狈。
    这对于他们来说是个沉重的打击。
    这对于他们心目当中的泽叔形象是个沉重的打击。
    “看来他也不是天神。”
    “看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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