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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那家伙-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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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敢威胁自己?“我不怕霉运,你走吧。”

“那我走了。”球球低下头,撅着嘴开门而去。

呼!还算好打发。佑幸勾起一个笑容,把最后一个寿司放进嘴里。下一秒,就被噎住了。

起身去料理台拿水,走了两步,就滑倒在亮晶晶的地面上。一侧肩膀和髋骨着地,疼得自己龇牙咧嘴。

这是巧合吧?应该是。刚才没注意脚下。鬼才相信她的鬼话。佑幸安慰了一下自己,出门去上班。

球球没在门口。看来是真走了。佑幸得意的再勾一个笑容,奇怪居然有点儿底气不足。是不是把难缠的宠物扔到郊外时就是这种感觉?见鬼!

事务所离住的地方有二十分钟的车程。佑幸不喜欢开车,每天都坐计程车去。今天在小区门口等了十多分钟,都没拦住一辆。那些明明亮着空车牌的计程车都像没看见自己一样,傲慢的飘过。

好不容易,一辆差到极点,似乎拉完这程就要送到废品站的计程车才停下来。佑幸钻了进去,计程车司机一回头一张嘴,呼出的口气真是太毒,体积小点儿的生物估计都会被灭掉。

“天佑大厦。”佑幸蹙着眉扔出目的地,就把身体往后靠,不想多说一个字。可是司机不知趣,偏偏把脖子伸得更长,像在追击佑幸一样,“天佑大厦在哪?”

不会吧!天佑大厦都不知道?想换车,但一想到刚才等车时的状况,佑幸决定忍一忍算了。“解放大路,购物中心旁边。”

“哦,您坐稳了。”

废话真多,这有什么坐不坐稳的,以为自己开的是飞机不成?

司机一踩油门,佑幸就磕到了前排坐上╮(╯_╰)╭

就不信这个邪了。

佑幸咬咬牙,一脸盛怒。

司机从镜子里看到佑幸的样子,吓了一跳。都听说这年头抢匪也穿得跟坐办公室似的,这位不会就是吧?试探着开口,“先生,您做哪行啊?”

佑幸不甩他,脸更黑了。

司机心里直打鼓,这可怎么办是好?扔下车也不是,这好几千块钱买的N手车呢,才开了这么几天,本都没捞回来。可是,一会儿会不会连身上的钱包手机都被卸下去呢?真是矛盾。但愿他不是劫匪吧,只是样子凶一点,对,应该是这样。

佑幸的手机铃声相当阴森,偏偏黄鼠狼偏咬病鸭子的这时候响了起来,把可怜司机的毫毛都吓得根根精神抖擞。

“喂?”经历了这样一个早晨,佑幸的语气也好不起来。

“什么?”横眉倒立,证人不出庭了?明明已经说好的。“他人在哪里?让阿暴(律师助手的名字也起得这么盖世)去他家门口堵。”啪的合上手机,扔到座位上。

司机的小心肝早就被震飞了,刚才还残余的一点幻想哗啦啦碎了满街都是。阿暴!去家门口堵人!除了混社团的,还能是什么人啊?!握着方向盘的手指冰凉冰凉的。

“喂!”佑幸这一吼,司机差点没抱头。

“你总绕着这一块儿转干什么?”佑幸发现司机在跟自己兜圈子。

“呃,呃……”

司机说不出话来——在这转是因为这块有个派出所啊╮(╯_╰)╭

嗫嚅了好半天,才憋出五个字,好像生出五个娃娃来,“我不认识路。”

佑幸气得甩了一下头,恨不得把这狗屁司机踹下去,不认识路你不早吭声?!

“停车!”佑幸气冲冲的开了车门,就往外走。

司机心里这个谢天谢地啊,回头看看佑幸刚刚坐的地方,眼睛又直了,佑幸的手机!

“喂——”司机摇下窗户,伸出赛过鸵鸟的脖子,“先生,你——”话没说完,不敢再吱声了,佑幸听到声音后就虎着一张脸朝自己走来,然后抽出一张钞票塞进窗子里。

岂有此理!路都不认识,倒是记得要钱!赶时间,也不跟他计较了。佑幸又大步的走开。

司机抖着手捡起那张领导人画像,曾经朝思梦想的,现在却觉得烫手。自己收社团的钱,这不是找死吗?这可怎么办才好,慌里慌张的司机把佑幸的手机扔到了最近的垃圾箱里,想把票子也一起塞进去,终究没舍得,开着自己的小破车一溜烟的飞驰而去,就像开飞机一样。

……

终于在中午下班前,赶到了事务所,其中又踩到XX,被充气的硕大红太郎拿真正的平底锅拍到,挨楼上扔垃圾的砸,等等,略去不表。

阿暴是个勤奋上进的工读生,看到上司来了,赶紧上去汇报工作。但是看着那张臭到不行的脸,把话又咽下肚子里,把刚才去堵人的情况跟上司说,那不是给人添堵吗?!

可是,有人偏偏自己找堵,“堵到人了吗?”

“呃,呃……”

司机“呃,呃”的,怎么助手也这样了?看着这个身高一米八方脸庞的大男生一个劲的“呃,呃”,真是像看一只大象在飞媚眼一样难受。“有话痛快说!”

“证人他去国外度假了,说是不等到春暖花开不回来。”

“什么?”佑幸一激动,碰到了不巧端着咖啡路过的前台阿莉。阿莉是个自保意识很强烈的美女——于是,一整杯咖啡都泼到了佑幸的身上╮(╯_╰)╭

……

发现手机落在了计程车上,拨号却又没人接。

中午吃饭,一共没几根刺的明太鱼,就愣是慷慨解囊了一根、又一根的骨头卡到了佑幸的食道里。

下午,还有……略去不表吧╮(╯_╰)╭

总之,没有什么大祸,比如被车撞、被枪击这样的,但各种衰事嘉年华。

晚上,终于还是在十点多的时候赶回了小区。不过不是因为加班,其实这一天什么都没做上。烟也没顾上买,实在不想节外生枝了,就是一门心思的往住处走,当然又免不了踢到突然冒出来的大石头、被踢皮球的小娃娃撞到腿还有某个痛得想弯腰却又不愿表露出来的部位等等小case。

……

远远的,就看到了一个模糊的人影倚着栏杆坐在门口的阶梯上。但愿是球球吧!佑幸在这一天里已经把这个该死的雪人诅咒了上千遍,不过现在真的是好没出息的想看到她!从看到这个人影的十五米开始,霉运加剧起来。不断跌跌撞撞,佑幸被搞得简直不成人形。等到终于接近到十米的时候,佑幸决定不计前嫌,愿意每天给球球买雪糕吃,把自己的卧室也让给她,只求自己片瓦遮头,还能每天正常工作就好。可是,十米之后的路,比90度的山崖还难爬╮(╯_╰)╭

等到终于在五米远的地方,看清了、确定了那个人影就是倚在台阶上悠闲睡觉的球球之后,被所罗门制服后封印在瓶子里投进大海的那只魔鬼俯身了,佑幸觉得以后一定要好好虐待这个该被一万遍掉的雪人,以解心头之恨,以雪今日之各种各样丰富多彩的耻辱!

……

与球球的距离只剩下半米。佑幸眯起看起来很危险很邪恶的眼睛,抬起尊脚,打算用皮鞋把这个没人性的小东西捅醒。

不过,健康得N年没出过状况的大脚,今日终于不堪重负的抽筋了,而且来势如此凶猛,那些可怜的呻吟差点就冲破牙关。

终于控制好自己的筋之后,佑幸已经没了力气,心里纵使有万般坏水也只能等到来日方长啦。

佑幸叹了一口气,伸出贴着两只创可贴的宽大手掌,拍了拍球球的肩膀,疲惫的语气听起来别样温柔,“喂,醒一醒。”

part3

无论是想虎着脸,还是想笑面虎着脸,都没力气了。佑幸一脸倦容的打开门锁,把球球领进屋子。

“你怎么又回来了?”

“除了主人这里,我没有地方去。”球球倒是很诚实。

这样啊!佑幸在心里演练了一遍捏手指节、踢腿的不良动作。“那我就收留你吧。不过,我是你的主人,你要有个仆人的样。”

仆人?不是宠物吗?球球眨动着纤长的眼睫毛。

“谁说宠物?宠物会开口说话叫自己的主人吗?只有仆人才能这样。所以,从现在起,你就是这个房子里的仆人了,要么就到外面去。”

球球点点头,“是,主人。”

这还像话!“去把浴室的洗澡水放好!主人要沐浴。”

“是。”球球从小公主沦落为小女仆,倒也没有多么怨天怨地,仿佛昨晚那个因为没有好房间睡就哭了一地冰的人并不是她一般。

呼!打赢了国际官司,也没像现在这样扬眉吐气。看来欲扬先抑还是真有道理。佑幸觉得能安然无恙的坐在沙发上都是一种莫大的宽慰。休息了好一会儿,球球才从浴室中出来,“主人,水已经放好了。”

放个水也笨手笨脚的。佑幸腹诽。其实,他并不是习惯指使别人的那种少爷脾性,万事还是乐意自己动手的好,不过,要教训球球,就改改习惯好啦。佑幸悠然自在的褪下多汁多彩的记录了这一天倒霉遭遇的西装,走进浴室。

下一秒,一声没有任何绅士风度的吼叫响彻了这座二层小楼。

佑幸披着浴袍怒气冲冲的走出浴室,“你把水温弄得这么低!”

“嗯?”球球一脸无辜,自己感觉刚刚好啊。

忘了她是个雪人。佑幸骂了自己一句白痴,打算把水放掉,重新再接些热水。走进浴室,刚要把浴袍脱了,就听到球球站在门口胆怯的开口,“主人,要不——我先洗吧,水是很宝贵的。”╮(╯_╰)╭

……

佑幸安安稳稳的睡了一大觉。的确是一大觉啊。从前总是要十二点之后才上床,因为心中有着太深的郁结导致睡眠质量极差,纵然天天加班,没工作了也要创造工作在事务所磨蹭到很晚,可是那些充沛的体力与精神就像海绵里的水总也挤不干净,想疲惫的倒在床上呼呼大睡只能是一个奢侈的想法。但是,昨天,自己的每一个细胞都被那些衰事榨干了,洗完澡走回卧室,脑袋一碰到清香的枕头就进入了深度睡眠状态。直到早上七点自然醒,抻抻筋骨,真是通体舒畅(^o^)/~

穿着浴袍(昨晚那睡眠来得太心急了,连睡衣都没换),走下楼梯,还好大厅里很干净,一个冰碴也没有。翻开冰箱,吃了两盒寿司,心满意足。不过呢,心里面是有那么一点儿小小的异样,只是细微的、细微的、不易察觉的、察觉了却又忽略不了的,如同一双舒适的鞋子里有那么一粒细小的沙粒般的感觉。终究还是大发慈悲的朝客房走去。

看到球球安稳的睡在床上,眼睫毛上还附着一层若有似无的冰霜,面容甜美,呼吸均匀,简直是嫉妒死人的幸福睡相。佑幸终于倒出了鞋子里的那粒沙,还不忘骂自己一句白痴——刚才还担心自己会不会是在虐待动物呢!

到外面绕着小区的外环(不过是小区一周的机动车道啦)跑了一圈,佑幸满面健康神采的回到家,一开门,就看到球球一手扶着打开的冰箱门,脑袋探到冰箱里,弓着身子,而且就维持这个动作被佑幸看了足足一分钟。

难道她变成冰雕了?佑幸纳闷。就在他走上前刚想去拍一拍这个准冰雕时,球球终于回过头来,一脸委屈,“主人,怎么没有雪糕?”

没有哭出来,真的没有哭出来,但比哭出来还揪人的同情心。任何一个善良的妈妈看到球球现在这张小脸都会潸然泪下感慨这孩子怎么这般命苦是被那个狼心狗肺,啊不,是没心没肺的人给虐待了。要是热血青年看到了这张脸,一定要大打横幅满街游行,呼吁人权。要是女学生看到了,一定要抱起面巾纸盒,擦干泪水之后,愤然而起,本能的模仿律政俏佳人去为动物权益与权威抗争。然而这些对于一张真正惊天地泣鬼神前后五百年都难找得到的委屈面容来说都没有精准的说服力,真正给球球的表情做上最佳诠释的是心肠堪比金刚石的佑幸带着球球去便利店了。

“你在外面等着。”佑幸不想把这个非人类带到公共场所。球球就很乖的靠着便利店外嫩绿的墙面兢兢业业的立着。

哇靠!小草莓在心里大呼一声。今天是自己帮人站班哦。没想到珠穆朗玛男把这种制造巧遇的机会都不放过。刚才换岗的时候,听仙人掌说昨天没等到他来买香烟,还担心他会不会被车撞了被雷劈了挂掉了着实伤心了一会儿呢,原来是等着自己当班才来逛商店哦,真是用心良苦。小草莓就对着俯身在冰柜里拿雪糕的俊逸身影,特别是那微微翘起的健康结实的浑圆,心里面把上下五千年的浪漫故事都翻了出来自己cosplay了一遍女主人公。

又是冰激凌和雪糕。这人看着精明能干的样子,怎么都不知道变通一下。老是用一种把戏,不是等着让自己揭穿吗?小草莓一张脸幸福的诠释着自己为什么叫小草莓,手上的结算动作复杂程度堪比茶道啊。

佑幸当然没注意这一切了,只顾翻着钱包找零钞。不过在小草莓那里权当是羞涩的小X男行为啦。

真是的,长得一副风流浪子精干神武相,偏偏是这般水晶透明心,真叫人欲罢不能。小草莓接过那些刚刚好的钞票,又在心里念叨了一遍这人真是想得周全,哪里知道佑幸买的时候专挑的整数价格种类╮(╯_╰)╭

看着主人,啊不,是雪糕出来了,球球立刻朝着雪糕贴了上去。佑幸玩心大起,稍稍抬了一下手臂,就成功的引起球球扬起小脸庞。

喂宠物如果一次把好吃的都给出来,那还有什么好玩的。想起自己从前养的那只小狗,总是要把它馋到筋疲力尽了才赏一根香肠。

某只现在成功脱离魔掌被佑幸娘捧在怀里的小狗打了一个喷嚏。

看着球球可怜巴巴的眼神,佑幸很有恶劣主人风度的抽出一支最小的布丁雪糕递给她,真是忘了自己昨天还说没把人家当宠物只是单纯的当仆人的话╮(╯_╰)╭

看着球球开心的剥开雪糕纸,佑幸很是满足的眯起眼睛,等到再睁开的时候,发现球球手上只有一根被扒光的孤孤单单的雪糕棍了。

怎么会?佑幸不相信的盯着球球的腮帮看,真的一点儿口中含物的迹象也没有。如果地方电视台要是搞什么吃雪糕大赛,真应该叫她去。

走到家门口时,五支雪糕早就不见踪影了。佑幸心事沉重,倒不是担心这个消化能力奇强的家伙把自己吃成穷光蛋,只是——对于一贯很唯物主义的佑幸来说,那些雪糕怎么就跟人间蒸发了一样呢?

……

“咚!咚!咚!”

佑幸正在从柜子里往外拿上班穿的衣服,就听到自家房门被毫无礼貌的砸着。

推开门,没看到人,低下头,才发现是隔壁周先生的那个小毛头皮皮正一脸正气义愤填膺的杵在阶梯上。

“佑叔叔,你个大坏蛋!”

这小家伙,中气十足。

自己一大早的心情还不错,佑幸难得的给他一个为人长辈的和蔼面容,“怎么了?”

皮皮揪起嘴,腮帮子跟塞了五支雪糕一样,一口气捯饬了好半天,才气势汹汹的开口,“你把我的雪人偷走了。”

你的雪人?哦,佑幸想起来了,球球可不就是眼前这小家伙做的。现在正主上门来讨人了。当然不能还给他!没了球球,自己岂不是又要天天衰事嘉年华了。

“什么你的雪人?”佑幸说起谎来,也像出庭陈词一样有底气。小毛头做的雪人长得跟交通灯似的,跟球球相差十万八千里,自己不承认,看他有什么办法。

“哼,佑叔叔,你当真是个大坏蛋!”这还有什么可怀疑的╮(╯_╰)╭

不过,皮皮驰骋小区的名号也不是虚来的。“我说话讲究证据的。”

这小家伙,跟自己讲起证据来了。佑幸记起来皮皮的爸爸周先生在附近大学里的法律系任教。“那把你的证据拿出来吧。”

球球瞪着佑幸,眼睛眨也不眨,从背后拿出来两只红彤彤的橙子。“这是我雪人身上的,就在你家门口发现的。”

佑幸当然记起来这两个交通灯了。

“哼,佑叔叔,亏我那么信任你。我昨天找了一整天,最后才检查的你家这一带,结果就在台阶边上找到的。”

“可能是别的小朋友栽赃到我这的。”佑幸开始栽赃。

皮皮把橙子放回身后似乎存在着的一个巨大的口袋里,腾出双手摆在佑幸面前,“不会,小区里的孩子我都审问过了。”

“那你就在房前屋后好好找找吧,可能是你的雪人自己长腿跑我这来了。”佑幸无奈的摊摊手,不管皮皮了,自己可不是对娃娃多有耐心的人。

“我要搜你的房间。”皮皮不依不饶,怕这个没人性的坏蛋叔叔把门关上,还占了先机的伸进来一条短小胖墩的腿,鞋头上的小老虎威风凛凛。

“雪人要是在屋里早就化掉了。”

“你有可能把她窝藏在冰箱里啊。”皮皮从佑幸的胳膊底下钻进来,站在了客厅里,左右张望,第一次来,也不熟悉地形。

佑幸懒得去跟个小屁孩较真了,开始整理衣服。

皮皮查了冰箱衣柜,又到楼下的各个房间里探头探脑、出来进去的,当然一无所获啦。球球正在楼上给他的主人打扫卧室呢╮(╯_╰)╭

不用看,也知道皮皮那只小皮球已经泄了气了。

“我还要到楼上去看。”

“我楼上没有冰箱。”佑幸一边扣着衬衫的领子,一边透支耐心跟他解释。语气已经恢复了正常,也就是冰凉冰凉的,听得皮皮心里也有些害怕,手扶着楼梯的木把手,踢着脚步,愣是不敢冒然上去,即使佑幸在背对着自己。要不就算了?这个叔叔长得怪结实的,自己可能打不过,可是这么走了,真是有些不甘心,不但关乎自己那件杰出的雪人艺术品,更关乎,面子问题啊╮(╯_╰)╭

佑幸习惯站着穿裤子,刚把西裤套到脚踝上,就听到皮皮大叫一声,“佑叔叔,你屋里藏着女人!”

佑幸尴尬的维持着提裤子的动作,回过头朝上看了一眼,是球球正拎着一把笤帚从楼梯上下来。

“哇!佑叔叔,你真是个大坏蛋!和这么漂亮的姐姐非法同居。我和你做邻居这么久都不知道,我要回去告诉我爸爸……”

在皮皮叽里呱啦的胡言乱语中,球球已经站到大厅里了,看了皮皮一眼,就毫无表示的去卫生间放扫帚了,也不顾及皮皮小脸红红羞涩又谄媚的表情。

球球从卫生间出来,皮皮立刻欢快的贴了上去。

“姐姐你从哪里来啊?”

“我从花园来。”

佑幸补上一句,“她从花园街来的。”

球球眼睛瞪得大大的,不解的盯着佑幸看,眨动的眼睫毛上立刻上了一层霜!

“姐姐你的睫毛好漂亮啊,像挂着霜花一样!”皮皮仰慕的扬着小脸,维持着望夫石的坚贞姿态一路飘到了门口,是被佑幸双手托着腋下强制驱逐的。

开门,放人,关门。

佑幸穿戴整齐,一看时间刚好,“嘱咐”了一下球球白天不许出去,也不许给刚才那个小孩开门,就去上班了。

……

忙了一上午——昨天积累的工作。

午饭时间,佑幸跟阿暴到写字楼底层的餐厅吃饭。

“佑幸哥,我早晨打您电话一直不通。”

“哦,手机丢了。有什么事情?”

“就是您拒掉的那个官司,人家又打电话来了,说愿意付原来三倍的酬劳,请您不要拒绝。”

“上午怎么不说?”

“我写便利贴粘在您电脑屏幕上了。”阿暴的声音变得微弱,不会是便利贴又掉了吧?

吃完饭,在二楼的店里买了部手机把网络都搞定,才上去。当然,说的是阿暴啦。佑幸早就回到事务所,去解决玲夏的事情去了,好在没有太迟,否则——玲夏再到自己家里说自己言而无信掉眼泪,自己可受不了!

人与人的感情真是奇怪。

佑幸与玲夏是大学同学,大二时就确定了男女朋友关系。那时还纯良的佑幸一直没要求玲夏共跨那道男女之间的终极界限,一直保持着两个人的柏拉图式崇高。哪曾想到,竭力克己却成全了别人。毕业前夕找工作时,玲夏万分抱歉的跟佑幸说一个企业家的儿子已经帮自己解决了工作、住房等问题,还顺带着也解决了她自己。当时的佑幸,满心的气愤,满脑的仇恨,发誓要事业有成把玲夏再抢回来。不过,玲夏没给他机会,在他事业刚起步,刚跟着前辈办了一个漂亮的案子时,就送来请帖说吉日成婚。之后,佑幸的目标就变成了以自己的成功来造就玲夏终生的后悔。全律师事务所都不知道这个奋发图强条理清晰思辨敏捷理智得不像个真人的年轻人的脑子里竟然藏着这样一个不理智的报复念头,而且一藏就是好几年。

佑幸放下电话,闭起双眼,微微弯起嘴角,从鼻孔中呼出缓缓的气流。终于放下了。圣诞节时看到玲夏时已经没有心动的感觉了,她在自己心中仅仅只是一个女人了,而且是个已婚女人,再也不是那个自己要钟爱一生的女孩了。这份仇恨来得汹涌,却去得轻巧,只是耗时太久了。还好自己当初选择的报复方法是让自己努力工作,否则真是划不来!

阿暴立在佑幸的办公室门外,手里拿着刚搞定的新手机,表情相当痴傻——全球变暖也奈何不了的千年冰川脸佑幸哥居然在那么轻松恬适的笑!“太销魂了!”这句是总是恰巧从佑幸办公室门前经过的前台阿莉说的。没几秒,刚吃过中饭的闲男散女们就都被阿暴和阿莉给吸引过来了。有人小声但感慨良深的说:“难道咱们佑幸大律师终于弃恶从善啦?”╮(╯_╰)╭

佑幸一睁开眼,就看到一群人鬼鬼祟祟的挤在自己的门口,不怎么高兴的蹙下眉,大伙就如同被解开穴道一样散开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了。只剩下中毒最深的阿暴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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