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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那家伙-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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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有雪做的男孩呢?

“不过,她怎么不去上学呢?”

她有许多好老师,每堂课都是以季节来算的,现在这一节该是什么呢?要不要教球球一些法律知识,免得以后她都不会跟人提起自己这个前任主人。或者,只有别人问她是从哪里学会做家事的,她才会说起在世界上的某某处有一个大坏蛋佑幸叔叔。那可不好,自己可不想臭名远扬。

对话渐渐成了冰水。任那池水怎样搅动,冰都凝固住了一个自己的世界,甜蜜而满足的封锁。

……

“球球姐姐,你们怎么没去成乐园啊?”皮皮觉得十分有必要揭一下这块伤疤。

“主人有客人。”

“就是那个暗恋他的女人吧。我上次就说她是暗恋大坏蛋佑幸叔叔的,你看,她现在在耍手段了吧。哼,大坏蛋佑幸叔叔真笨,这么容易就中了圈套,不过,那个女的看起来也不像好人。”皮皮仰着小脸,发表着自认为的颇有深度的见解,“就让他们以毒攻毒好了。”

以毒攻毒?球球眨着眼睛,不明白。

……

时间终于挪动到了傍晚。

玲夏去市场买了些食材,下厨做了几个炒菜。

“不叫球球一块来吃吗?”

“她自己吃。”佑幸不想把球球的各种秘密说出来。

“你也太虐待仆人了。”玲夏撇撇嘴,倒是也没再声张正义。

吃到一半的时候,玲夏神秘兮兮的起身,在佑幸的不解中从厨房里端出一份压轴的牛肉煲。而球球要去储物柜拿东西,就十分“有口福”的正巧从饭桌旁经过。

“球球,过来一下。”玲夏微笑着打招呼。球球就听话的走了过来。

玲夏拿小碗,从自己颇为得意的作品中盛出一块诱人的牛肉。

“她不吃的。”佑幸见状警告了一声。不过,玲夏哪顾得理他,早扮演起女主人的角色了,把小碗热情的往球球面前送。

牛肉上冒着热烘烘的气,夹杂着荤腥的味道,让球球非常反感。

“不要客气,很好吃的。”玲夏热情的把住球球的手,把小碗往里塞,把球球的抗拒与厌恶都当成了客气与害羞。

佑幸上去阻拦已经来不及了,小碗反扣了,牛肉落在玲夏手背上,烫得她一哆嗦。

“你没事吧?”佑幸看向玲夏的手,条件反射的愤怒,责问起肇事者球球,“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球球胆怯的看着佑幸,被那份急于保护一个人而敌对另一个人的眼神吓得往后一退,不小心又踢到了小碗,绷紧的心弦再被偷袭,心跳已经淹没在恐惧之中。主人的脾气不好,来的第一天就见识了他吓人的一面。可是,现在的主人好陌生!自己是不是犯了太严重的错?球球傻傻的挪回自己的房间,一直到主人上楼去睡觉了也没敢出来。

玲夏住在球球隔壁,来敲了一次门,球球也没敢去开。

……

这一天真是烦透顶!

佑幸躺在床上,心中有着无处发泄的郁闷与烦躁,或者是更严重的更压抑的更愤懑的情绪经过变种与杂糅,变成一股前所未有的邪恶力量,把自己的内心当成橡胶垫子用铁蹄踩踏着。

睡不着。

装饰钟只响了一声,也感到难以忍受的嘈杂。

踹着被子,宽容的被子哪里能够让自己解气。最好能遇上天底下最不讲理最该扁的人,与他对着吼,然后狠狠打一架。

翻过来、转过去。一丝细如牛毛的情绪在佑幸坚硬的心底胆战心惊的冒出营养不良的嫩芽——后悔。后悔什么?不该对球球发火。如果可以,真希望把那份眼神中的野蛮,像雄性野兽的野蛮,减去一分,不,是两分、三分——直到一分不留。

保护玲夏是佑幸在大学期间养成的习惯。刚开始谈恋爱时,对这种满怀期待初体验的陌生情感有些无所适从,只是听人说好的男人都应该好好的保护自己的女友,不能让她受一丝丝伤害,哪怕自己毫不讲理,但爱情至上——

虽然已经分手这么久,但这份习惯却仍然还在,如同一个劳动的工具,过了劳动的季节后,还是一直摆在了那里,并没有丢弃。

为什么还没有丢弃?

为什么还没有丢弃!

佑幸捶了自己一拳。为什么就是在感情上理智不起来?早就不应该与玲夏再有一丝牵连的。为什么每一次,都要有一些借口让自己重新陷入泥淖。上次是搓手的动作,这次是额头的伤口,下次又是什么?为什么就是与玲夏纠缠不清?!工作曾经是自己在失恋伤痛中用来麻痹身心的药,现在的自己却希望可以永远藏在那些案子里不出来,相比于感情,再复杂的案子都显得有条理有头绪。

……

清晨,佑幸走下大厅。大厅的地面很干净,没有一块泪的冰碴。

还好!可是欣慰只是一瞬,却又不安。不哭,并不代表不伤心。

门铃响起,透着焦急。佑幸打开门,看到另一个憔悴的男人——玲夏的丈夫。

昨天听完玲夏的描述,是对这个不负责任的男人心存气恼的,可是只是看到他面容上与自己一样的疲惫,忽然就有些释然了。

玲夏也从房间里出来,三张睡眠不足的脸,冷着场。

玲夏的眼光在两个男人间流转。终于看着自己的丈夫,开了口,“等我回房间拿拎包。”

看着这对夫妻走出家门,佑幸终于稍感轻松明朗。与玲夏划清界限,希望这次一定要彻底!

没什么不彻底的!“我已经彻彻底底不喜欢你了!”佑幸试着说出口。

不解恨,大一些声音、再大一些声音。

脱下睡衣,光着膀子,微微仰着脖颈,青筋与肌肉从脖子一路延伸直至隐没在睡裤的腰带中。嘶吼一声、再一声、直到忘记了时间的左右!

真舒服!胸腔终于开阔起来,头脑终于清明起来。佑幸满意的转过身,正打算去洗脸,却看到球球从客房中探出小脑瓜正看着自己。

佑幸在刚才的嘶吼中卸下了太多有的没的、真的伪的,取得了片刻的新生,放在一刻钟前,就算再想得到球球谅解也做不出的事情,现在都成了可能——佑幸傻气的笑着,讨好的甚至是谄媚的叫了一声“球球”。

然后,还没等脸上的傻气褪尽,就听到——球球“哇”的一声哭了。

part9

佑幸有点儿慌了,两步走到球球面前,“你别哭啊。”

球球哪里止得住。那些晶莹剔透的泪水只顾过瘾,啊不,是尽情的往外飞溅着,然后,落地成冰。

客厅瞬间成了滑冰场╮(╯_╰)╭

“你哭吧。”佑幸又不急了,听说哭出来心情就好了,那就不负责任的相信一次吧。佑幸抱着双臂,饶有兴致,啊不,是关怀入微的看着球球,直到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小孩子一样一边用手背擦着脸蛋,一边哽咽。而佑幸已经被那阵充沛的泪雨惠泽成一座上半身闪闪发光的雕像了。

佑幸低着头看了自己一眼,表情居然还很满意——球球喷漆的技术不错啊,身体上的浅浅冰层刻画得细致入微,看得出肌肉、甚至是筋络的走向。

佑幸嘴角带着浅浅的笑纹,捉住球球的眼神,“不哭了?”

“嗯。”球球点点头。

“为什么哭?”

“主人刚才说已经彻彻底底不喜欢我了。”一说到这里,球球又抽噎起来。

“哦?这么怕我不喜欢你啊?”

嗯。主人都不喜欢自己了,那自己该怎么活——到哪里住,到哪里吃雪糕?

佑幸心情颇好的看着满地银花,一个念头忽然在脑子中闪现。“球球,我带你去漫天雪乐园。”

“嗯?”

“我们家现在就是漫天雪乐园啊。”佑幸说着在冰上一撑脚,哧溜一声滑出一个漂亮的舞步。佑幸颇为自己的浪漫念头得意,期待收获惊喜的看向球球,却看到球球一脸茫然和——失望。

“这里只有冰。”球球十分煞风景的说。

……

其实,昨晚失眠的人,除了佑幸、玲夏、玲夏夫,还有一个人,就是——皮皮。

大坏蛋佑幸叔叔说了带球球姐姐去乐园又反悔,还留一个成熟女人在家里,这分明是一个自己介入进去夺得球球姐姐冰心的绝佳时机。一整个晚上,皮皮都搂着被子咯咯的笑个不停。一大早就爬起来,穿上那件颇为正式的儿童西装,从他爸爸给自己跟阿姨约会准备的那束红玫瑰中神不知鬼不觉的抽出来一大半,才很有男人风度的来到佑幸家,又很有风度的爬到窗户台上,然后看到——大坏蛋佑幸叔叔正在和球球姐姐溜冰!

终于体会到了偶像剧里男二号的悲惨,皮皮又很有风度的从窗台上掉了下来╮(╯_╰)╭

……

你有没有想过和自己的宠物调换一下位置?

可能没有。

不过,据那只曾生活在佑幸的白色恐怖之下的小狗回忆当时的情况时,它说,其实,大多数宠物都想过跟自己的主人调换一下位置。

这个周日,球球和佑幸的主仆关系就稍稍的有了那么一些变化。

首先,房间是佑幸打扫的。其次,衣服是佑幸洗的。再次,中饭是佑幸做的。球球呢,只是一直跟在头上包着块方巾的佑幸身后,手中一直拿着一支雪糕,不过像变魔术一样,这支雪糕一会儿是奶油的,一会儿是巧克力的,一会儿是果肉的,一会儿又变成了抹茶的╮(╯_╰)╭

傍晚时分,佑幸还带着球球去小广场上散步。原来都是皮皮带球球去的,不过皮皮现在只能充满幽怨的立在自家房顶上,看着两人坐在秋千上面荡悠悠。

话题不自觉的就转到了球球丰富的冬天寄居生活上。

“你原来的主人里,有没有男生?”

“有啊。”

“我是说,”佑幸稍感不自在,“就是那种人很好的、看着也很舒服的、又很有责任感的……”加了一大堆定语,最后才不好意思的来个点睛之笔,“就是像我这样的。”佑幸说完,就看向球球,眼神中甚至有那么一丝细如牛毛的期待与——忐忑。

前面那些定语都是浮云,球球十分有重点的捕捉到了最后一句,然后肯定的摇了摇头。

佑幸在心里傻笑了一下,当然表面上还得顾着点儿主人的威严。“那有年轻的男生吗?比如说大学生啊,工作了但还没结婚的啊,结了婚又离的,”想了想,结合一下当前孩子成熟的趋势,又补充上一点,“或者是中学生啊?”

“没有。”球球又肯定的摇摇头。

哦,这样看来,自己是球球遇到的第一个年轻男人,肯定能在她的记忆里占据一个特殊位置的,就算她以后再过多少个冬天,再遇到多少个主人,都应该会记得自己吧。

……

玲夏带来的这场小危机终于过去了。佑幸在周一早上醒来时,头脑中闪过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这样一件小事。一切都归功于自己昨天忍辱负重的干了那么多家务,还给球球买了那么多雪糕。为自己的危机公关能力颇为得意了一番之后,一个小小的念头,就像是空气中有一个邪恶的垂钓者在吊钩上放了一块小小的诱饵伸进自己的脑袋中,一跳一跳的,引起注意之后又抽了出去。自己怎么这么在意起这样一件小事来了?呼,看来主人也不好当哦。

……

“喂?”

“猜猜我是谁?”

“猜不出。”

“用心猜一猜。”

“我挂了。”

“你这臭小子,连自己老妈的声音都听不出了。”佑幸娘在电话那一头颇为窝火的按了一下电梯按钮。

“哦,妈啊,什么事啊?”

“没什么事啦。”——就是想儿子了呗。

“没事那我挂了啊。”

然后电话就“嘟嘟嘟”的了。佑幸娘站在电梯里,把手机从耳朵旁挪到眼睛前,盯着屏幕看了一秒,这臭小子居然挂自己的电话?!佑幸娘气恼的扇了手机一耳光。把身边同乘电梯的一个美女小秘书吓得身体一颤。

“呵呵,”佑幸娘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电梯里信号不好,呵呵。”

一个老太太,虽然穿着年轻态精气神饱满,但确实是一个老太太的人在跟自己做解释,这哪里受得起啊?小秘书的小脸蛋立马红了起来,赶紧也“呵呵”的跟着干笑。

哎呦,你说这大城市的姑娘就是不一样,多懂礼貌!这笑得多惹人喜欢!佑幸娘双眼放光的盯着人家姑娘的脸仔细打量了一小圈,把小秘书搞得脸都要红得熟透了,恨不得找个镜子自己也欣赏一下自己的花容月貌。

“姑娘。”佑幸娘眉毛一抖,十分娴熟的开口了,“你有对象没呢?”

“啊?”还在想象中拿着镜子左照右照上照下照穷翻腾得不亦乐乎的小秘书听到了镜子碎了一地的声音,脸都紫了,这大娘怎么这样啊?问得这样直接干嘛?

“没有?”佑幸娘乐了。

嗯?这么小瞧自己?!小秘书误解了佑幸娘的笑容,心里气不平,小声嘟囔着,“追我的人多了去了。”

佑幸娘的耳朵灵着呢,“是不是没有看得上眼的?有外表的不满意学历?有学历的性格又对不上?性格对上了又没房?”

小秘书心里这个窝火啊。追自己的人总共就三,一个是公司的帅保安,身材喷火,面容刚毅,可是自己就是总介意他的学历;另一个是自己的上司,学历高,事业棒,可惜脾气太暴躁自己给他当秘书都受不了呢何谈夫妻,况且他家里还有了一位先;再一个就是跟自己一起进公司的小青年,相处得很好,不过,就是个没房没车也没钱的三无青年。平日伤心事被戳,小秘书心里跟开了锅似的翻腾着怒火,真恨不得把皮包里那个用来泄愤的弹力绒布熊拽出来抵在电梯墙壁上狠狠的暴打一顿。

佑幸娘一直观察着呢,觉得火候到了,才热心的开口,“姑娘,要不我给你介绍一个啊。”

“No,3Q,Goodbye。”小秘书一口气把自己会的三句英语都甩完,在电梯门开的瞬间,就挤了出去。

唉,这女孩脸皮真薄。佑幸娘趁着电梯门关上的瞬间,仔仔细细把门外的公司招牌记住了。儿子真让自己闹心,老大不小了,也不搞个对象,弄得自己老来无业,隔壁邻居总是借着这点在心理上欺负自己。虽然邻居的儿子每次领回来的对象都不一样,但这次取得突破性进展的领回一个娃娃来,给自己这个连儿媳妇影子都没见到的小老太太造成太大压力了。这次进城,一定要把儿子的终身大事搞出眉目。

电梯终于又“叮”的响了一声。佑幸娘拢了拢头发,走出来,又拍了拍提包里面已然有些不好预感的浑身颤抖的小狗狗,才极尽优雅的走进佑幸的律师事务所。

前台阿莉一抬头,被佑幸娘看个正着。

嗯,来儿子工作的地方果然是个不错的主意,才碰到第一个同事就长得这么标致。

“您找哪位?”阿莉看不出这个满面春光的老太太被什么烦心的官司缠身了,不像保险,也不像退休金啊,难道是美容院欺诈?

“我找佑幸。”佑幸娘颇为正式的笑了一下。

“您找佑律师啊。可是他只接经济纠纷案的。”阿莉抱歉的解释着,要是找别人直接就打分机找人了,可是佑幸大律师太忙,常常有些人慕名前来请他接一些其他类型的案子,自己身为前台一定要把好事务所的第一关。

“我不是打官司的,我是他妈妈来看他的。”

“啊?”阿莉吃惊的张大嘴巴,眼前的难道就是自己未来的婆婆╮(╯_╰)╭

看来佑幸这臭小子混得不错嘛?佑幸娘坐在接待室里,享受着阿莉的殷勤照顾。“姑娘,你有对象吗?”

“啊?”阿莉半真半假半生半熟的尴尬着,洁白的牙齿还调皮的咬了咬下嘴唇,才稍稍娇嗔的轻笑起来,“阿姨,看您说什么呢?我这就去给您找佑律师去。”

妈呀!阿莉一出接待室就握起粉拳一脸中彩状!搞定婆婆先!

走到佑幸办公室门前,被阿暴拦下了,“佑幸哥正忙着呢?”

“他妈妈来了。”

“啊?”阿暴嘴角一抽。阿莉已经敲门进去了,然后又很快退出来了。

“怎么了?”阿暴不解。

“他说就说他不在。”╮(╯_╰)╭这是什么儿子啊!

……

佑幸下班出来,看到接待室里聚了一群人,如同开茶话会一样,众星捧月的,可不就是自己那个保持着一颗童心的妈妈。佑幸黑着脸走进去,正赶上佑幸娘在给大伙展示佑幸百岁照。相片里的娃娃粉粉的皱皱的嘟嘟的,哪里都看不出跟门口这个高大精壮特别是臭着脸的男人有什么相似之处。

佑幸娘一指自己那个不孝的儿子,“大伙看,他小时候还有一阵双眼皮的,现在都是单眼皮了。”大伙就十分配合的盯着佑幸的眼睛看,跟参观稀有物种似的。

“还有这小胳膊小腿的,哪曾想能长成这么大?”

大伙就又都盯着佑幸修长笔直的双腿,精壮有力的胳膊看,虽然隔着布料,但可以通过想象力吗。平时哪有机会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欣赏大律师的身体,大伙心里喜滋滋的,都等着佑幸娘再做些对照。

会不会?会不会一会儿就说到那里了——阿莉的脸腾的红了。旁边的人小声问她想到什么了?阿莉哪能说出口,可是那分明就是照片的中心吗。

“走不走?”佑幸闷闷的开口。

佑幸娘不满的瞟了他一眼,又和蔼的扫视大伙一圈,“我有时间再来看你们。”

……

计程车上,佑幸娘一直若有所思状,下了车,才一副豁然开朗的样子。“佑幸。”

“嗯?”佑幸像个正在青春期怕母亲唠叨的男孩子一样,口气赖赖的。

“我才知道你怎么一直找不到对象。”

又来了。佑幸皱皱眉。

“原来是挑花眼了。你看你们单位这些姑娘一个赛一个,都跟画面上走下来的似的。要长相有长相,要礼貌有礼貌,又是一个地方上班,这要是成了有多方便。我看,阿莉就不错,一看就是勤快相。还有那个小甲,那额头多饱满,一看就是精明人。小乙也行啊,那笑脸粉嘟嘟的,跟个孩子似的,多招人喜欢。还有……”

虽然事务所里就那么几个女的,但佑幸娘这观察能力和记忆力真是让人汗颜啊。

“单位不提倡内部谈恋爱。”佑幸这个没良心的儿子,偏等到他娘满怀希望与憧憬的谈论了一大圈之后,幸灾乐祸的扔出这么一句,成功浇灭了他娘的一腔热情。

“我家里面现在有个佣人。”佑幸等到了家门口才提醒了他娘一声。

门一开,球球站在门口。刚被自己儿子打击的佑幸娘,顿感眼前一亮,刚才那些桃红的神经又都颤抖着挣扎着活过来了。

……

“球球,这是我妈。”佑幸做介绍时,递给球球一个小眼神,其实没有什么具体含义。就跟青春期男孩子把父母当敌人,视伙伴如战友一样。

球球本来面对生人是没什么表情的,但一听是主人的妈妈,居然很懂事的笑了一下。

佑幸娘把一切都看在眼里呢。这两个年轻人肯定有事。佑幸娘喜滋滋的想着。

“球球,你是哪里人啊?”

“天——”

“天南市的。”佑幸替球球回答。

又没问你!佑幸娘不满的瞪了儿子一眼,再笑容满面的回过头看着球球。“今年多大了?”

“不记——”

“妈,别问女孩子年龄。”

有JQ!佑幸娘确定了,心中稍感宽慰,自己儿子总算开点窍╮(╯_╰)╭

“球球,我带来一点儿特产,你尝尝。”佑幸娘从百宝包里掏出一只小狗来。

“阿姨,我不喜欢吃这个。”

“呵呵。”佑幸娘捧着肚子笑起来,还一边揉搓着小狗的脑袋,“你可真逗。”缓了好半天,才止住笑意,又掏出来一个油纸包。

这是什么?球球看着递到自己近前的油纸包,在佑幸娘的关爱目光中打开来看到一些黑红色的东西,不知道是什么。

“你闻闻。”

球球就听话的低头闻了闻——荤腥的味道!牛肉的味道!原本就不喜欢,再经历了玲夏那件事之后,球球一闻这种味道,就想——吐。

佑幸刚从浴室出来,就看到球球捂着嘴跑进了卫生间。走到如同被定身术困住的母亲面前,拿起一块牛肉干扔到嘴里,味道不错!还是草原的牛肉干好吃。佑幸悠闲的咀嚼着,正琢磨着借球球的表现来打击一下妈妈对自己带的特产的自信心,却听到终于缓过神来的妈妈带着巨大的惊喜问道:“球球有你的孩子了?”

然后,佑幸被噎住了!╮(╯_╰)╭

part10

“妈,我们没有。”佑幸想解释,不过,打官司时的精明头脑此刻都外出度假了。解释倒像是越描越黑。

佑幸娘已然沉浸在抱孙子的憧憬之中了,哪里还听得进去儿子说什么。只是拎着小狗的小腿,把它当成了小孙子,一边喃喃着:“乖,奶奶给你穿衣服。”

小狗懵懂的任佑幸娘摆布着╮(╯_╰)╭

惊喜终于一点点沉淀下来,更加悠长的情绪在心底袅袅升起。佑幸娘擦了擦眼角。“唉,你爸这回终于能合上眼睛了。”

“我爸不是都去了好多年了?”佑幸十分不孝的反问,头顶旋即受到踮脚的妈妈赐给一巴掌。

别看佑幸冷冰冰的,其实他出生在一个相当热闹的家庭,不是指人口多,而是佑幸的父母都特别风趣幽默健谈热心。佑幸的爸爸在他大四那年去世了,不是意外,早就知道得了无法治的癌症,挺的时间已经算是个医学奇迹了,临终前的一个月只能一直躺在床上,吃喝拉撒都要佑幸娘伺候。

“把你折腾烦了,我死了,你就不会那么伤心了。”佑幸爹在追求佑幸娘时都没说过这么用心的话。他走得很安宁,佑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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