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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剑传说-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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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团光芒散开,竟是九只一模一样的灵尊!
高小风心中感到一阵寒意:原来灵尊能够分身进化出九只一模一样的自己,那它的实力岂不是增加了九倍?
这或许就是在异界还没开启时,就已经存在和称霸原界的灵尊的可怕吧!
九只庞大的灵尊全身同时亮起九团红芒,猛地齐声长啸:“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
九只灵尊齐啸,轰轰之声,就犹如一个星球在灵尊阵上爆炸一般可怕!
音波激得湖水飙起千百米,湖面陡然竖起千百如枪如剑的水柱,骤然被红色的音波撞成无数的水滴,莹莹发亮,密密如箭,破空之声不亚于满空惊电之凌厉,一齐射向高小风。
红色音波汹涌如洪水,尖利如剑锋,声音骇人,首先攻到,撞击在高小风的防御光圈上,防御光圈骤窄如瓶颈,现出高小风的身形。
紧接着砰地一声巨响,防御光圈爆成一团轻烟,震得高小风心头气血翻滚,自知如果没有黑圣甲护身,非受重伤不可。
就在高小风还不及运出一个防御光圈之际,密密麻麻的水珠,如同无数发亮的箭镞,骤然射至。
这无数的水珠俱挟着九只灵尊齐啸发出的巨大无比的力量,威力之大实在骇人至极!
顿时,湖面之上万雷齐发般爆炸起来,爆炸之宏之烈,只能用天崩地裂,惊天动地来形容。
爆炸的巨大力量振得湖水猛地涨起十几米,形成一个前所未见的半空天湖,悬停了一盏茶时间才落回原来的湖面与高度。而空中则是爆炸后一片熊熊火海,烈焰乱窜,如恶蛇猛龙。
火海四周分别悬停着庞大的九只灵尊,目中电光俱注视着熊熊火海。
忽然,火海中发出一声长啸:“啊!——”紧接着一道剑光从火海中激射而出,悬在火海之上,却是高小风。
高小风周身亮着一个防御光圈,白发散乱,嘴角挂着青红之血,身上衣袍破烂,黑圣甲也现出了细细如丝的裂痕。他在刚才的巨爆中,受到了地狱般的毁灭。
他意识沉入体内,竟然发现发现赤婴消失不见了!
他额头一片冷汗,目中一片慌乱!
难道是刚才的巨爆把赤婴震碎震爆了?他惊骇地想道。
他看着分占火海四周的九只灵尊,一片茫然:自己已经没有赤婴,难道还能在九只灵尊之下活命?
他望着远处的白雾,叹息一声,满怀萧索之意,道:“小影、小翠、秦姑娘、八位长老,漂流岛我是到不了,恐怕今生我也见不到你们了!……”说罢,心中黯然,久久临风而立,白发飞扬,纷纷乱如万千愁丝。
魔剑传说;凤舞阁主;第十集;第一百九十三章 剑魂
九只灵尊全身发出耀眼的红芒,高小风知道它们又要对自己发起攻击。他看着脚下的金雕剑,想道:如今能救他的唯一希望就是金雕剑。
他心中默默念着:金雕剑啊金雕剑,你说过我们人剑同体,永不相离,如今我赤婴已无,你如能救我一命,使我再见小影和小翠一面,我死也暝目了。
就在这时,九只灵尊同时飞起,轰轰之声,天动地摇,闪电照亮了整个湖面,狂风吹得火海猎猎作响,烈焰乱窜,如同狂魔乱舞,狂声大笑!
九团红光映红了湖面,染红了高小风的一头飞扬的白发,犹如半空飞起红色的晚霞,煞是好看,但它们电光火石般飞起,汹汹气势,却令高小风感到空气都仿佛一瞬间凝固了,只有那电光火石的红光,电光,轰轰之声!
他就要死了吗?金雕剑能救得了他吗?他不知道,也什么都不能做,唯一能做的就是听天由命。
九团红光骤然飞至,巨大的狂风几欲把他从剑上吹落下去,几欲把他一头红发与头皮扯掉,九团红光挟着无数的电光,炽光刺得他的双目如盲,于是,他干脆闭上了眼睛。
就在这时,他感到脚下的金雕剑在这危急无比之际,震颤着,尖鸣着,像龙一样霸气冲天地飞了出去……
他的耳边接着听到了阵阵天崩地裂般可怕的砰然巨响!他听到湖水爆起的巨声,火海被熄灭时发出的滋滋声,他鼻中闻到了浓浓的烟气味。
猛烈的爆炸如同迅雷滚滚,连绵不断,巨大的冲击力不断地震着他的身躯,使他心头的气血翻滚如同沸腾,可这时他耳边听到了一个缥缈而悲怆的声音在唱道:“
剑为歌兮,
剑为乐兮,
乐兮悲兮,
四界纵横兮,
谁是知音?
吾魂剑兮,
剑兮吾魂!
吾魂为剑恒古长寂
君血祭吾
吾为君出”
高小风心中一动:这缥缈的声音,不是剑魂的吗?原来剑魂也识作歌,这歌声悲怆落寞,竟有一种旷古的孤独,虽然歌词一时间未能全部明白,可高小风还是听出剑魂在歌中说出了它曾经的“四界纵横兮”,高小风虽不知道四界是哪四界,可已经知道金雕剑曾经的绝世无伦,正因为四界纵横的绝世无伦,所以才难觅知音,以致“吾魂为剑恒古长寂”,那是宁愿把灵魂永远沉睡在剑中,也不再出一剑的绝世的孤傲。
难道金雕剑是一把绝世孤傲的剑?
高小风不由打开了双眼,顿时看到了令他惊骇无比的一幕:九团红光电光火石,轰轰之声不绝于耳,攻击着一团耀眼如旭日四射的金光,金光之中竟有一个人身影飘忽,来去挥舞着金雕剑与九只灵尊战在一起。
高小风心中惊讶无比:难道这个剑光挥舞的身影就是那个剑魂?
是的,那个身影就是常常在他耳边声音缥缈的剑魂!
剑魂挥舞的剑芒,如同长天坠日,气势慑人,轰轰之声,天动地摇,九只灵尊来去疾驰,不断地与剑魂奔,绕,撞,咬,攻。
满天的电光与爆炸声,天与地被一次次的猛烈撕扯着,仿佛要把天地撕扯得粉碎。
忽然,惊愕的高小风又听到了剑魂缥缈的歌声,但这次却不再是悲怆的声调,而是豪迈飞扬:“
剑为歌兮,
剑驰兮,
鬼神泣,
鬼神泣兮,
吾剑有九式兮,
九又九式兮,
九九屠龙兮,
九九日月无光兮,
天地齑粉兮!”
歌声罢,满天激越之情,余音萦绕。听得高小风心驰神醉,心中默叹:名剑风流,歌悲兮壮兮,旷古一曲,不胜奇伟!
就在这时,空中剑魂挥剑如驱日月,轰轰震撼天地,如同九抹流星疾驰,划破长空,在那间不容隙,须臾即逝之间,一剑九式爆射而出,天地变色!
九团红芒顿时爆成九大团山一样大的火焰,无数电光,尖啸狂风,上空一片骇人的情景!
倏地,从连绵火海之中飞出九只灵尊的虚影,九影合一,亮起一团红光,变回了一只灵尊的原身,原来这灵尊乃是原古灵兽之王,厉害无比,身有九魂,近似不死,可一分为九,剑魂虽毁了九只灵尊的肉身,但其魂仍存,复合为一,变回原身。
灵尊受剑魂惊天动地的九剑所击,已满口流血,如电的目光也暗弱如同残灯,片刻欲熄。它已受了极度的重创!
忽然,灵尊张口大啸一声:“嗷!——”声振长空,凄厉而悲愤,如同一个无敌的英雄,一朝大败,又悲又愤,又黯然无奈!然后,它转身,红影落处,如同一座雄伟的高山,砰地一声,湖水四渐,回入湖中去了。
满天的火海,电光与狂风渐渐消失。剑魂也消失了,金雕剑飞到了高小风的脚下。
高小风看着脚下的金雕剑,他已不把它只是纯粹地当作一支剑,而是生死与共的兄弟、朋友与知己。
金雕剑就是他高小风生命与灵魂的知己。
这时,湖水发生了变化,忽然,湖水旋转出一个旋涡,旋涡越转越大,如同车轮一般迅疾,水声忽忽激响。
然后,尖细的旋涡中心飘起一缕轻烟,飞上空中,现出一个老海灵的虚影。只见这老海灵的虚影金发垂拂,白眉弯弯,目光和蔼有神,满脸皱纹如同核桃,颔下一部银须及胸,身穿纹饰华美,现出雍容华贵气质的金袍。高小风从老海灵的一头金发,已经知道他是金海灵。
老金海灵的虚影忽然向高小风说道:“白发人,我是掌管灵尊阵七个灵王魂魄之一的金山壁,灵尊已被你重伤,没有半年难以恢复元气,你可以过灵尊阵了!”
高小风这才知道这老金海灵是灵王的魂魄,他想起白书子被灵尊所吞,如今生死未卜,不由十分担心,向灵王金山壁的魂魄询问道:“请问灵王的魂魄,我朋友被灵尊所掠,不知生死与否?”
灵王的魂魄捻须答道:“白发人,你的朋友生死与否,我也不甚清楚,我只是灵尊阵大阵的掌管者,用阵禁灵尊于此湖,湖深无底,其阔几百里,不但我不知道你朋友的生死,而且一时之间,我也难以找见重伤的灵尊!白发人,生死有命,你快走吧,请勿滞留,虽灵尊已伤,但湖中仍有许多厉害的灵兽,它们凶残无比,是不会放过每一个经过灵尊阵,却没有启光玉符利用大阵的能量庇护自己的人!”说完,灵王的魂魄又化作一缕轻烟冉冉钻入旋涡中心不见,顷刻,湖水又恢复了平静,唯有细细波纹尚自荡漾。
※※※※※※※※
白书子并没有死,后文会写到……
魔剑传说;凤舞阁主;第十集;第一百九十四章 荒岛老叟
高小风凌空而立,怔怔望着湖面,想到白书子多是葬身灵尊腹中,生命无幸,心中悲痛如割,眼中不由流出二串泪水。
高小风想到自水灵大陆到东海的灵尊阵,他与白书子一起所经历的凶险生死,想起白书子的痴情,喜笑怒骂,而如今一切皆灭,如同缤纷落花化成泥,他久久怅然,如梦如幻,而锥心的悲痛又是如此真切!
白大哥,你安息吧!我到漂流岛找到小影和小翠后,只要见到她们一面,知道她们和老龟王的两位公子过得恩恩爱爱,我就回灵尊阵来陪你的灵魂!我们同为天涯痴情断肠人!我们生死相知,我到时回来陪你喝酒,与你作歌,与你舞剑!
灵王的魂魄说的没错,灵尊阵确实不宜久留,湖水又开始沸腾翻滚起来。高小风知道又有灵兽要冒出来,想到自己的赤婴已经毁灭,虽有神奇的金雕剑在身边,可灵兽厉害他是见识过了的,何况还不知道灵兽数量,若是多不胜数,那他要杀到什么时候才能罢休?唯今只有尽快离开灵尊阵,找一处安全的落脚点。
想到这里,高小风御剑一抹剑光,往雾笼烟弥的远处飞去。湖水汹涌,哗啦啦一片声响,倏地,从水中闪电般窜出二三十只体形威猛,目光凶恶,獠牙森然,血舌猩红的灵兽,嗷嗷咆哮着,如雷声大作,追高小风而去。
这时,从一片白雾之中飞出一群御着闪闪电光的海灵,他们的头顶上方悬着几十块发出盈盈蓝芒的启光玉符,众海灵之前,是一个金发肥壮,骑着一头目光如电,体态凶猛的怪兽,这海灵正是骑着金鹿豹的银角,银角旁边是金袍灰发的鬼灵使者。
银角望着高小风身影与灵兽消失了的地方,说道:“鬼灵使者,他逃出灵尊阵了!”
鬼灵使者拱手答道:“是,主人!他是逃出了灵尊阵,但请主人放心,从灵尊阵而去,几十里一片水域,只有一个小岛屿,岛屿上只有一个老叟,一个可怜却不可爱的老叟……嘿嘿!……”
银角眼中恶光盈满,问道:“要在那里解决他?”
鬼灵使者轻轻摇了摇头,道:“不,主人刚才已经见识了他和他那把剑的厉害,我们不是他的对手!”然后,俯首在银角耳边,低声说了一阵,才抬起头,冷森的语气带着得意与阴险,说道:“主人以为奴才这个主意怎样?”
银角双肩耸动,放声大笑:“哈哈哈……鬼灵使者既然早有安排,那个臭小子即便有通天本领也难逃一死,哈哈哈……”
鬼灵使者双眼发出剑锋一般锐利的光芒,在金袍之后,他的嘴角凝起一个狰狞的笑意。
银角叫道:“走!”骑着金鹿豹,率着众海灵往高小风飞去的地方飞了过去。
高小风在白雾中飞出了几十里,四下烟雾弥漫,白茫茫的一片,不分东西南北,而后面的几十只挟电咆哮的灵兽紧追而来。
就在这时,高小风看见前面烟雾开处出现了一个小岛屿,不假思索,他疾飞了过去,刚落在岛屿的陆地上,几十只灵兽也相继如电扑到,高小风正要一剑挥出,忽然,湖水与岛屿相接的边沿陡然亮起一片耀眼的蓝光,白雾弥漫的湖面顿时亮起一张巨大的光网,几十只灵兽尽数被光网拦住,灵兽发出悲惨的嚎叫声,紧接着一阵密集的爆炸声响起,它们被光网的能量爆得粉身碎骨。
高小风看得不由惊愕:原来以水为域,以陆地为界,这白雾茫茫之中竟有一个囚禁灵尊与灵兽的大禁制,以禁制与囚禁灵域莫能奈何的灵尊,又以灵尊来抵御要进入漂流岛的敌人,这就是灵尊阵。
高小风见追来灵兽被禁制所杀,便垂下了手中的金雕剑,转身打量着自己所置身的岛屿,岛屿不大,方圆几里,有一个山坡,山坡上生长着茂盛的森林,飞鸟绕林,山坡边有一座草屋,一片田地,一个老海灵手扶铁犁,赶着一头八腿,身红如火的海灵牛在耕作田地。
一老叟一牛,默默地耕作着,空气中间而响起一两声老叟苍老的吆喝声:“噢!——哧!——”山坡边的草屋上落下几只飞倦的鸟儿。
这里就象一片不染世俗尘土,安静的世外乐土,没有爱恨情仇,没有尔诈我虞。迎面一阵清风吹来,高小风只觉无比惬意!他久久沉浸在这种静谧的田园风光之中,犹如渴饮着甘露一般享受与陶醉。
“请问你是谁?”忽然,一个苍老的声音问道,使他从静谧的田园风光之中回过神来,不知几时,那个耕田的老叟已走到他跟前。这是一个白发白眉白须的老海灵,从他的头发可以知道他是一个土海灵,只见他两道白眉下一双眼睛炯炯有神,满脸风雨吹皱的皱纹沧桑不已,健壮的身上是陈旧,随处可见补丁的衣裳,左臂下垂着一只空衣袖,竟是断了一臂,裤脚卷得高高,露出两条泥腿与赤脚。
高小风抱剑作揖道:“在下丑鬼灵,欲去漂流岛找几个朋友,被灵尊阵所困,好不容易逃得性命出来,来到此岛,叨扰老伯伯了!”
老叟眼中神色惊讶之极,似有不信:“你灵尊阵出来?可有启光玉符?”
高小风摇摇头,答道:“没有。但也因此吃尽苦头,还失去了我一个朋友性命!”想到丧命的白书子,高小风心头一阵巨痛。
老叟惊愕半晌,才说道:“你真是命大,我耕夫子活到这把年纪,还是第一次看见有人没有启光玉符,能够有性命从灵尊阵来到草屋岛。当真是天下第一奇异的事了!你真是好本事,我佩服极了!不知道你怎么称呼?老兄。”
高小风忙抱手说道:“我姓高,这老兄不敢当,只因在下容颜遭毁,早生华发,才显得如此苍老,其实在下不过二十多岁。”
老海灵耕夫子眼中神色更是惊骇之极,说道:“你只有二十多岁?”
高小风点了点头,心中也一片黯然伤怀:自己自被邬狐毁容之后,又心绝断肠之下添了一头白发,无论如何也看不出自己是一个只有二十多岁年纪的人!
老海灵耕夫子惊愕良久,脸上渐而一片同情之色,叹息一声,向高小风慈声道:“不幸的年轻人,到我的草屋喝几杯粗茶吧!”
高小风点点头,他确实要歇息一下,经过可怕的灵尊阵后,加上白书子的死,他已经身心皆疲与痛苦不已。
老海灵耕夫子带着高小风往山坡边的草屋走去。身体火红,八腿的海灵牛在田垅上默默啃吃着青草,几只小鸟飞落在它高耸的脊背上。
魔剑传说;凤舞阁主;第十集;第一百九十五章 灭境
高小风跟着老海灵走进了草屋,里面桌椅摆设简单而洁净,高小风却没有看见其他的人。他和耕夫子坐在一张制作粗糙的小桌子前,桌面上是一个形状显得十分笨拙的茶壶,还有二三只毫无光泽的瓷茶杯。
耕夫子粗造的手提起茶壶,倒了满满两杯茶,一杯放在高小风面前的桌面,一杯放在自己这边。
高小风端起茶杯呷了一口,茶味道微苦带甘,很普通的一种茶。他向耕夫子问道:“耕伯伯,这草屋就你一人?”
耕夫子点点头,沧桑的脸庞微微现悲愤的神色,道:“我的家人都死了,只剩下我老头子孤零零一个人了!”
高小风问道:“难道耕伯伯的儿女也……”后面的话,无论如何也不忍心问下去,怕被自己说中而刺痛这个孤零零的独臂老叟的心。
耕夫子沉重地点点头,眼中一片悲痛之色,道:“他们也死了,五年前就被银角杀死了!”
高小风惊道:“又是银角?”
耕夫子咬牙切齿,眼里欲喷出火来,道:“没错!我原是漂流岛的平民,这银角好色无道,生性残酷,他见我女儿长得美丽,向我索取,我儿子和老伴抵死不肯,银角恼怒成羞,当即把我儿子和我老伴杀死了,老头我也失去一条手臂,银角硬是把我女儿抢去了,不到三日,银角就把我女儿送回来了!不过送回来的是我女儿的尸体,原来我女儿不屈从这个杀人凶手,偷偷自缢了。我悲痛欲绝,心如死,便从漂流岛来到这个小岛,耕田忘痛,了此无乐人生罢了,只是可恨我一家妻儿死于银角之手,而我老寡无力今生却报不了大仇了!”说完,眼中老泪涟涟,悲伤欲绝,痛声长叹。
高小风不由十分同情耕夫子,对于一个老人最残忍的事莫过于没有一个亲人,而耕夫子如今不但没有一个亲人,而且还是到死也不能为死去的亲人报仇,这种痛苦,试问世上有几人能够承受得住?
高小风心中愤愤难平,恨恨骂道:“这银角造的孽,总有一天会让他加倍偿还!”
耕夫子心灰意冷地摇摇头,道:“不可能的,银角势力庞大,谁也奈何不了他!公子,我已死了这条心,这老天有时候也会有不公平的时候,就像银角总是骑在我们头上做威作福,而我们除了忍气吞声,打碎了牙和血吞之外,拿他也无可奈何!”
高小风从耕夫子的这一番话,基本上可以听到灵域普通海灵的心声和对银角的深恶痛切与忍无可忍的程度。他不由想道:看来,当初白大哥联合其余三族海灵,共同讨伐银角是没错的,可以说此举是一呼百应的,可惜,一切被那个假扮自己的鬼灵全盘破坏了。
耕夫子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向高小风问道:“听公子说闯过灵尊阵来,是为了去漂流岛寻找朋友?”
高小风点点头,道:“是的,我的这几个朋友也是被银角抓上漂流岛的!”
耕夫子语气不由担忧地道:“公子,不是我要阻拦你去漂流岛,实在是那里凶险无比,虽然公子有一身好本事,奈何银角的海灵修真高手与海灵军太多,我怕你身遭不测啊!”
高小风一脸平静,淡然道:“多谢伯伯关心,在下已是死过几次的人,何况我去漂流岛要见的朋友,是我今生非再见一面不可的人,即便漂流岛是龙潭虎穴,我也要去。”
耕夫子见高小风坚决如铁,知难以劝动他,只是无比担忧地叹息一声,不再说什么,站起身,说道:“公子从灵尊阵过来,一天一定也没有吃东西,我也犁了一天的地,也肚饿了,我去做些饭菜来。”说罢,往厅侧的厨房走去。
此时,暮色如帷幕降落在草屋的窗外,归鸟在林子里啼唱着暮色,整个小岛变得水一般安静。
高小风和耕夫子用过粗茶淡饭后,耕夫子送他进了一个房间,说了声:“公子累了一天,请早些歇息!”便出房关了门离去。
高小风却毫无睡意,白书子的死仍然是他心里最大的悲痛,感伤一场,又想到赤婴已毁,不知道自己以后是否再难以修真了?想到这里,他不由想起陈羽扬曾给了自己《蓬莱神书》,或许自己能从《蓬莱神书》里找出赤婴毁灭的疑问,便从黑圣甲里取出了一卷记载着《蓬莱神书》的皮革,坐在房中的小桌前,借着一盏灯光展开皮革看了起来。
因为他的修真已是死境的境界,所以他略过生境,从死境的第七层看到第九层,那些境界特征,他似乎都曾感悟与体会过,却找不出赤婴毁灭的原因,不觉一片茫然,一般修真者的元婴受到攻击而毁灭,那是非死不可,可高小风赤婴毁灭不但没有性命危险,而且安然无恙,好象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一样。这让他百思不得其解,随手便看起了《蓬莱神书》灭境的内容:
“灭即是不灭,不灭即是灭,灭境也。欲灭敌,首灭己,空灭如无,不死不灭,一切不灭,聚而出却无所不灭!”高小风看到这里双眼光芒闪闪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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