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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剑传说-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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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书子点点头,他想知道为什么?

  高小风没有正面回答他,只是说道:“与其让心爱的人和你一起痛苦地活下去,还不如自己一个人痛苦的活下去,虽然自己痛苦,可看着自己心爱的人活得很幸福,这痛苦也就不痛苦了!……”他的声音,越到后面越轻,轻得一片秋风的落叶,落在白书子的心坎上,却是说不出的忧悒。

  白书子痛苦地摇了摇头,望着黑暗的窗外,他眼中一片泪光,几乎是狠狠地诅咒着说道:“老天无眼,若是有眼,它就不会让你这样痛苦,这样煎熬!”

  高小风平静的口气带着一丝关怀,向白书子说道:“白大哥,天色已经不早,我们快歇息吧!明天还要追踪银角和鬼灵使者呢!”

  说了这许多,白书子只觉得自己和高小风徒增了许多烦恼,只是睡觉是唯一还能够解决这些烦恼的办法。

  可这时窗外雨中传来婴儿哇哇的哭声,这时雨虽然不算很大,却也不算小,一个婴儿的声音却在这样不大不小的雨声之中,如此清清楚楚地传来……从某一个窗子传来,从雨夜传来,一下子让高小风感到说不出的凄凉、无助,揪心。

  邬狐只顾逃命,把妻儿遗弃在这个小小的孤岛,狂风作伴的庄园,如此的雨夜,孩子又生了病,身为人母的萍儿一定心急如焚!而邬狐却不能给她和孩子一点的安慰与呵护!高小风已不敢再想下去……

  他向白书子说道:“白大哥,你先睡吧!我想出去一下!”

  白书子自然也听到了雨夜之中传来的婴儿的哭声,他和所有的人都在庄门前听老妪说过老爷不在山庄,夫人要照顾生病的小少爷,不能招待他们的话,他知道高小风一定是去看庄中萍夫人生病的小少爷。

  他向高小风点了点头,道:“你去吧!我先睡了!”

  高小风身上飞出一抹金光,然后他御着金雕剑,身上亮起一个避水光圈飞出了窗外……

  雨敲着瓦砾,落在高小风的避水光圈上,水珠四溅,他面前是一间厢房,紧闭的窗户透出灯光,把地上的雨水映得闪闪发亮。

  “哇哇哇……”婴儿的啼哭声不断地从厢房里传来,还有一个妇女轻声哼着歌声,哄着孩子:“宝宝乖!宝宝不哭!”

  夜中的风雨,婴儿的啼哭,妇女轻轻哼着歌声,雨夜是凄美还是凄苦?

  高小风走近房门,伸出了手:“哆哆!——”

  敲门声过后,虽然房中仍传来婴儿的哭声,但那个妇女的歌声却停止了,她轻声问道:“是福伯禄婆吗?”

  高小风心想她说的福伯禄婆应该是招待过自己的那两个老妪老翁吧!他轻咳了一声,说道:“老夫不是夫人家仆,老夫是借宿贵庄的过路人,听见夫人的公子啼哭得厉害,想是生了病,恰巧老夫识得一些医道,所以过来看看!”

  房中妇女沉默半晌,只听婴儿哭声啼哭得更加厉害。脚步声响,咔!一声,房门打开了,房中灯光明亮,照见一个眉尖蹙着忧愁,明眸闪着担忧的泪光,脸庞消瘦,身影憔悴的年轻女子,怀中抱着一个袍子遮护得严严实实的婴儿,那婴儿哭得小脸涨红,声音发哑!

  高小风看着这个抱着婴儿的女子,眼中闪过一丝惊讶,这女子正是当日为邬狐乞求性命的萍儿,高小风看着她怀中的婴儿,心中暗道:原来她已经生下了孩子,成为了母亲。

  萍儿眼中闪着希望的光芒,看着高小风,说道:“老先生,你真会医道,我的孩子感染风寒已经发热好几天,可这岛中荒芜,根本没有草药可采!老先生,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吧!”说到这里,她急得眼里的泪水就快掉下来。

  高小风随手关上了身后的双门,外面的风雨也大了起来,孩子却不能受风寒了……

  高小风平静,温和的声音安慰萍儿道:“姑娘,请不必担心!老夫医道虽比不上扁鹊,但小公子所染的风寒,老夫还是能够医好的。”伸出双手,对萍儿真挚地说道:“来,让孩子给我看看!”

  萍儿把啼哭中的婴儿慢慢递到高小风手里,双眼流露出无比的关爱之色。

  高小风接过孩子,右掌托住孩子的后背,运出一股舒缓的《上古道经》的真气,输入婴儿的体内,婴儿身感风寒,全身一阵热一阵冷,冷热交加,让婴儿十分地难受。而高小风输入的《上古道经》的真气,正好介于阴阳两极之间,能够起到平衡之效,使婴儿的内热外冷渐渐在真气流淌之中消失,变得轻松自在,冷热恢复正常。

  婴儿内热外冷的风寒一除,在高小风掌中舒畅的真气中,终于哭得劲疲力尽之后,嘟着小嘴,呼呼地睡着了。

  高小风把熟睡的婴儿交到眼中不尽惊喜与感激的萍儿手中。萍儿轻手轻脚地把孩子抱到床上,小心翼翼地为孩子盖好被子,默默地看了一会,才离开了床榻。

  高小风坐到房中的一张圆桌前,桌面一盏灯火,把摆放在桌面的茶壶、茶杯、茶盘照得闪闪发亮。

  萍儿也坐到桌前,提起茶壶,斟了两杯茶,端了一杯放在高小风面前,尊敬地说道:“老先生请用茶!小女多谢老先生治愈了我儿的病!”

  高小风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淡然地道:“姑娘客气了,举手之劳,不足挂齿!”

  萍儿也端起另一杯茶,喝了一口,然后问道:“小女冒昧,不知老恩人尊姓大名?”

  高小风又喝了一口茶,望着萍儿,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平静的口气反问道:“不知道萍夫人,是否还记得一个叫高小风的朋友?”他觉的该是和萍儿讲出身份的时候了,只有讲出自己的身份,才能从萍儿口中得知更多邬狐的事情,这样自己就能知道邬狐究竟想干什么?

  果然,萍儿一听了高小风这些话,一脸吃惊,手指微微指着高小风,愕然地道:“你……你就是高小风……高公子?……”在她的印象中高小风是鬼域那个白发毁容的形象,可眼前这个黑发英气,似乎很苍老又似乎很年轻的人,是高公子?……

  高小风向她点点头,说道:“没错!我是高小风!”说罢,他手揭开了脸上的假脸皮,一张丑陋的毁容赫然入目,萍儿这才确信眼前这人就是高小风。

  高小风又把假脸皮重新贴回脸庞,然后向萍儿问道:“萍儿姑娘怎么会来到这极风阵和住在这小岛上?”

  萍儿轻叹一声,声音幽幽,带着三分的愁的七分的悲伤道:“这一切得从高公子手下留情,放过本来罪该万死的邬狐后说起……”

  一切往事是这样的:高小风在萍儿的求情之下,终于心有不忍,放过了邬狐,鬼域已难以容身,挺着大肚子有身孕的萍儿就这样和身受重创的邬狐来到了灵域。

  也是事有凑巧,两人进入灵域后,一个有身孕,一个有重伤,便找了一个岛屿,正要好好修养身体,偏偏有一大群海灵来到该岛,为首的正是银角,他带着一群女海灵和一支海灵军是前来这个岛屿打猎的,恰好遇见萍儿和邬狐两人。

  这时,邬狐伤得十分厉害,随时有生命危险,萍儿见银角随从前呼后应,十分气派,想来是灵域十分有权势的人物,想来一定有本事救治重伤的邬狐。

  于是,她上前恳求银角救救重伤的邬狐,只要能救他性命,她可以做银角的使女。

  银角本是好色之人,见萍儿颇有姿色,眼见大有便宜可捡,何乐而不为,于是,命令手下收留了萍儿和重伤的邬狐。

  后来,两人跟着银角到了漂流岛,邬狐在漂流岛得到了医术精湛的海灵的医治,不久,身有鬼王实力的邬狐便重伤痊愈。

  自此他全身罩着一身金袍,只有眼睛和鼻子露在外面,跟随在银角身边,直到一天,他在水灵大陆帮银角杀了一个南护法的海灵,使银角对他刮目相看,对他十分重用,还封他为鬼灵使者。

  忽然一天,邬狐把萍儿带到现在的这个极风阵小岛上,这里不但已经有庄园,还有两个老仆。萍儿便在这个庄园居住了下来,她以为邬狐要和她从此隐居在这里,可她想错了,邬狐只把这里当作一个据点,常常是好几天才会来一次,而且每次都是匆匆而来,又匆匆而去,连萍儿生孩子的时候,他也没有守侯在他的身边……

  说到这里,萍儿眼中已涌起一团团的泪花,只是倔强的她强忍着没有流下泪来。高小风看到这里,心中也不由生出一片恻然之情。

  &8226;八&8226;雨中之吻

  高小风向萍儿问道:“萍儿姑娘,昨晚邬狐是不是回来过庄园?”

  萍儿含着泪的双眼闪现出一抹深深地痛色,微微点了点头,道:“恩,他回来过,可他只看了一眼宝宝,连抱都没有抱一下,就走了……”说到这里,她眼中忍了许久的泪水终于滑落脸庞。

  她声音颤抖着,心碎地接着道:“那时宝宝哭得脸色紫涨,声音发哑,而他身为宝宝的生父……竟忍心就这样离去……”

  高小风知道邬狐这样焦急地离开自己的孩子,无非是担心自己和众海灵追来,看来他和银角已成了惊弓之鸟……

  高小风向萍儿慢慢地说道:“萍儿姑娘可能不知道?他连孩子也来不及抱一抱,是因为怕我和小公子银坤抓到他!”

  萍儿眼中闪过一抹惊色,不由问道:“他怕高公子和小公子银坤抓他?为什么?”一种不祥的预感像一片乌云遮住了她的心头。

  “我想邬狐把你从漂流岛迁到这个几乎与世隔绝的小岛,是既可以使银角不能打扰你母子,又可以在你面前隐瞒住他的阴谋!”高小风说道。

  “阴谋?!”萍儿一脸惊骇,失声叫道。她已经见过邬狐谋害老鬼王的阴谋,阴谋的结果常常是与失败、死亡紧紧联系在一起,所以她心惊肉跳,邬狐不但是她名义上的丈夫,更是襁褓之中孩子的父亲,她可不想孩子才呀呀学语,就没有了父亲……

  高小风只能点头,说道:“是的,在你哄着孩子,期盼着他回来的时候,他在灵域布下一张阴谋的大网……”接着,高小风把鬼灵使者假扮成自己模样,到处作恶,陷自己于险恶之中,并且利用银角的力量,处处欲自己于死地,让整个灵域为他的复仇计划服务,一一说了。

  萍儿听到这里,眼中不断地滚落泪水,连连摇首,喃喃而悲痛地说道:“为什么?为什么?他还不肯悔过自新!难道他就不能做一个宝宝的好父亲吗?”

  高小风不知道该用什么话安慰她,他相信自己不管怎么安慰她,都是不能减去她此时此刻心中的悲痛,抑或她与邬狐的结合本身就是一种错,即便孩子的降生,也不能改变这样的结局。

  萍儿用衣袖拭去脸上的泪痕,忽然,她抬起头向高小风说道:“公子,我想起了一件事,他以前每次回来都要去庄园南角的一间石房子,而且不让我靠近,说是养了许多毒蛇,问他养毒蛇干什么?他又不说,只让福伯每天提着食物到那里去!现在想来觉得十分蹊跷,恐怕又是他做些见不得人的事情!”

  庄园南角,石房子,邬狐每次回来都要去的石房子!高小风脑海飞快地转动起来:他去石房子干什么?福伯每天提食物到石房子干什么?食物?!难道石房子里面是人,不是毒蛇!毒蛇只吃青蛙老鼠,怎么会是食物?难道……

  高小风想到这里双眼闪闪发亮,霍地站起身,向萍儿道:“萍儿,你能不能现在带我去庄园南角的那座石房子看看!”

  萍儿投了一眼床上熟睡的婴儿,点点头:“可以。”

  两人站起身,往房门走去,“吱呀!——”一声轻响,房门打开,可高小风和萍儿都怔住了,风小了,雨细了,一把雨伞,遮着两个亭亭玉立的女子站在门前。正是程小影和刘小翠。

  两女美丽的脸庞上挂着晶莹的泪迹,明眸之中却闪着喜悦,又带着幽幽的怨恨之意,那份明丽,那份明媚,那份幽怨,让高小风的整个心灵都一片沉醉……

  两女梨花带雨一般楚楚动人,泪眼一片深情地注视着高小风。

  高小风心中已然想到:小影、小翠一定是跟自己一样,听到萍儿的婴儿的啼哭声,心中关心,便前来探看,无意中却听到了自己和萍儿所有的谈话……

  他想到这里,呼吸都不由得变得粗重起来,但他很快镇静了下来,微笑地向程小影和刘小翠说道:“呵呵,原来是程姑娘和刘姑娘来了!”他仍假装没有看见两女眼中的情意。

  程小影和刘小翠没有笑,双眼仍然一片深情,带着幽怨看着高小风,程小影启开了红唇,声音是那么的哽咽,悲楚,又是那么地深情:“小风哥,你还要这样一直隐瞒我们下去吗?还要这样伤我们的心吗?”

  高小风笑容一下子僵住了,他被程小影一句话,说得哑然无语,说得心痛:小影啊小影,我何尝想隐瞒你和小翠,可现在的我又怎么配得上你们……

  “你自称老先生,让我痛苦,也让你自己痛苦!你……是不是觉得自惭形秽?”程小影眼中泪光汪汪,双唇已经扁了起来,死命忍住哭声。而旁边的刘小翠早已泪水滚滚,低声哭泣。

  “如果你只不过毁了容就自惭形秽,那我呢?”程小影痛苦地低下光,一串泪光坠落,她举袖拭去泪水,才抬起脸庞,接着动情地道:“我一个失去了贞洁的女人,一个在世上许多人眼中已经肮脏的女人,不是更加配不起你?”

  “不!即便你失去了贞洁,在我眼里也跟这个世界上最纯洁的女人没有什么分别!”高小风骤然大声吼道,他的双目圆睁,额头浮起一条条蜿蜒粗大的青筋。这个世界上,他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听到别人辱骂程小影是个肮脏的女人,更不能听到程小影这样自暴自弃地说自己是肮脏的女人。

  很显然,程小影、刘小翠、萍儿都被他的吼声吓到了,半晌,惊慌的脸色才恢复如常,而高小风这一吼也把房中熟睡的宝宝惊醒了,床上传来哇哇的哭声。

  萍儿心牵孩子,转身往床榻走去,然后抱着孩子轻声哄了起来。

  门外斜风细雨,灯火淡淡,照见程小影、刘小翠满脸泪光,风中细雨已使她们如缎的长发,长裙微微现湿,两女浑不知觉,只是怔怔地痴痴地看着高小风,忘记了天与地,斜风与细雨,只有眼中说不完道不尽的情意,还有炽烈如火地期盼……

  高小风心肠又不是铁石做的,他的人心也是肉做的,而且跟程小影和刘小翠一样情意深深,什么老先生,什么成全两女与两位公子,到了此时此地,此情此景,一切都抛诸脑后,他只想从此和两女共度人生,相惜相爱百头到老!

  所以,他一步作两步跨出了房门,冲进了雨帘……

  雨还在下,而且下得越来越大,高小风一冲进雨帘,大雨立刻打在他的脸上,衣服上,可他毫不在乎,他只看到程小影和刘小翠明眸之中闪着幸福的光芒,而天地间的一切,风也罢,雨也罢,对他已经不重要了……

  张开的雨伞轻轻地落在雨地里,高小风和程小影刘小翠紧紧地相拥在风雨中,激情如火地热吻着……

  相思之苦,分离之痛,终于化作了火一般亲吻的甜蜜……

  &8226;九&8226;活着的干尸

  已是深夜。自高小风和程小影、刘小翠相认后,刘小翠急忙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八怪,八怪听到这个消息后,一阵狂声大笑从他们所住的房间响起:“哈哈哈……”

  八怪的大笑声顿时把住在其他房间的小公子银坤、白书子和五十名天网组的海灵修真高手从睡梦中吵醒了过来。

  等所有的海灵好奇地赶到八怪的房间时,八怪却风一般地冲出了房间,大笑着冲进大雨之中,如狂似癫,众海灵看得目瞪口呆!

  当所有的海灵接着赶到萍儿的厢房时,八怪已跪在高小风面前恭恭敬敬地叫了声:“教主!”眼中老泪滚滚,情状显得十分激动!高小风可能是他们五六百年来第一次恭恭敬敬下跪的人,高小风也是他们五六百年唯一心服口服的人!

  高小风急忙扶起八怪,欢喜自不必说!

  李海这时大声说道:“我说老先生身上总是一种我十分熟悉的感觉,原来真的是教主!”

  其余七怪都发出欢快的笑声。

  银坤、白书子、天网组的海灵修真高手已经从又哭又笑的八怪和高小风的对话中,隐隐知道他们原是主子与下属的关系,如今再次重逢,而且老先生并非无名无姓,而是叫高小风。众海灵都为他们的重逢而高兴。

  当高小风和八怪叙完别后之情,他又把鬼灵使者就是邬狐,以及自己所知的邬狐的全部阴谋一一向八怪和众海灵说了。

  众海灵听罢无不一脸愤然,八怪更是咬牙切齿,破口大骂:“这邬狐可真够心狠手辣!教主这次可饶他不得!”

  萍儿坐在床前,一手轻轻地抚着床上熟睡的宝宝茸茸,还没长全的头发,听了这话,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既有惭色,又是担忧焦急,眼中泪光盈盈。

  高小风没有对八怪的话作出回答,而是说道:“现在我想请大家去一个地方!到了那个地方,或许有些真相就可以解开了!”

  八怪听了,顿时按耐不住好奇,急忙问道:“教主要我们去什么地方?”

  高小风没有直接回答他们,而是转首向一脸兀自伤神的萍儿说道:“萍儿姑娘,麻烦你带我们去庄园南角的石房子看一看,好吗?”

  萍儿从黯然神伤中回过神来,向高小风点点头,然后起身第一个走出了房门,高小风、八怪、程刘两女、白书子、银坤、天网组的海灵修真高手紧跟其后……

  外面雨已停,风依然吹着,夜里的空气显得很湿润,令所有的人感到阵阵的凉爽与舒适。

  庄园南角。一座三米来高,棱角粗糙,体积巨长的石房子,石房子半圆形,二米宽的石门上只挂着一盏灯火昏弱的灯笼,把石房子,把棱角处处的石墙,映照幽幽森森,仿佛是死人居住的墓穴。

  众人举着发出光芒的剑,相跟着走进了笼罩着一团阴影的石房子……

  里面除了一片黑暗,便是地上爬着一只只猥琐、肮脏的老鼠,一听到人的脚步声,四处乱窜,吱吱乱叫!吓得程小影、刘小翠、萍儿失声惊叫!

  在黑暗中再行得几米,剑光所及现出十几根碗口大,黑沉沉的钢柱隔离着的一间石室中的小石室。但见里面败草铺地,乱蓬蓬地,一股臭烘烘地怪味直冲进众人的鼻中,众人连忙用手掩住了鼻子,他们接着发现败草之间直挺挺地,死人一般地躺着二个海灵,当众人的目光落在这两个海灵身上时,都被他们的模样吓得机伶伶地打了一个寒噤!只见这两个海灵一老一年青,老的长着一头蓬乱如枯草的绿发,是一个木海灵;年轻的一头脏兮兮,沾满草屑的赤发,两个海灵身上都穿着异常破烂,破烂到条条缕缕,没有一块地方完整的衣裳,他们的目光呆滞,空洞无物,仿佛是一具没有灵魂的生命,直直地盯着石室的顶处看,脸上除了紧绷的皮肤,紧紧包着突兀的骨骼,似乎除了一层皮和骨骼之外,两个海灵脸上已没有一丝肌肉,破烂得难以遮体的衣服之下,他们全身的骨骼像嶙峋的石山高高突露,竟然瘦如枯柴!

  高小风等人满脸惊骇:与其说这两个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海灵还是活着的生命,还不如说他们是活着的干枯的尸体!

  就在这时,刘小翠发出一声惊叫声,杏目圆睁,布满了惊骇之色,纤指指着小石室阴暗的墙壁,所有的人都被她的惊叫声吓了一跳!顺着她手指的方向,于是,他们看到了一具真正的干尸!——在微微的剑光之下,可以看见墙壁上一根粗绳吊着一具干尸,一具没有脸皮,肌肉收缩,枯萎、发青,两颗阴森森眼白看着他们的干尸!

  所有的人,包括天不怕地不怕的八怪,看了这具或许死了许久,没有脸皮的干尸,心底都不自禁地冒起一阵寒意!

  这两个犹如活着的干尸的海灵,他们是谁?墙上为什么有一具吊着的干尸?而干尸为什么偏偏没有了脸皮?而不是缺一只胳膊,断一条腿?所有的人既震惊,又不能说出个所以然来。

  只有一个人,眼中发出热烈的光芒,仿佛有所发现,这个人就是高小风,笼罩在他心头许久以来的疑云,随着他看到这两个活着的干尸一样的海灵,和吊在墙上那具没有脸皮的干尸,正在一层层地揭开,使他看到这一切事物本来的面目。

  他只是平静地向萍儿问道:“萍儿姑娘,你说平日只有福伯来这石房子?”

  萍儿脸色仍然没有从看到干尸后的苍白中恢复过来,她点着头:“是的,只有福伯平日来这里。”

  高小风看着石室里的二活一死的干尸,说道:“要想知道这里一切疑问,只有问福伯!”

  于是福伯脚步蹒跚,弓背弯腰,很快被高小风下令一个天网组的海灵修真高手带来了。

  福伯,虽然很老,甚至有些老眼昏花,可他一看到钢柱隔离的小石室里面的三个干尸,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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