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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去槿似霞-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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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你现在这个鬼样子,不怕吓到他?”

    看曹燕妮失望的眼神儿,厉家铭缓缓补充道:“我不会不让你见孩子,小谨也不会。但是你要答应好好治疗自己,不要再动别的念头。”

    “好,我都答应你。”曹燕妮急促地喘息了两下,放低了声音试探道,“但是,你也答应我,帮我一个忙好不好?”

    “什么?”厉家铭轻挑眉稍淡淡地问。

    “就看在昊昊的份上,最后帮我一次。”

    由于这一天折腾太厉害,曹燕妮十分虚弱,她喘息着,坚持和这个男人讨价还价。

    没办法,心中刚刚燃起的那点活下去的希望,让她不得不抓住眼前这根稻草。

    “我不想再见到马长伟了,我要离婚。”

    厉家铭眉毛又是一挑,却仍是一声不吭听她说下去。

    “我的状况你明白,我怕是斗不过他,我父母的状况已是自身难保了,求你,帮我这一次,行吗?”

    由他这个前夫帮前妻离婚,她倒是能想得出。

    曹燕妮像是明白他顾忌什么,微微一笑:“昊昊你会照顾的很好,我父母虽然不用我操心,但我总不能拖累他们。”

    厉家铭暗想,这时候她倒是算计的明白,安排的极有条理了。

    “好,我帮你,但是有条件。”

    曹燕妮看着厉家铭,没有任何停就地应声答道:“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我要你的全权委托书,并在离婚程序完结前保证不和马长伟见面,我安排你养病。”

    且不说她现在这种状态,就她那偏执的性子说不定会再若出什么是非来。

    “我答应!”曹燕妮又是没有任何犹豫就冲出了口,眼眶深隐中,闪着渴望的光芒紧紧盯着立在她床边这个带着股阴鸷气势男人,犹如垂死的病人,在绝望中看到了一线生机。

    也许他们相遇的时间不对,她见惯了太多这个男人焦躁隐忍以至后来冷漠狠戾的一面,这样成熟的、霸气的,将一切掌握在手中的厉家铭给了她全新的感受,此时她来不及哀叹自己年轻时犯下的错误,她只想信任眼前这个曾经伤害过她的男人,不计较他之前的无情,不追究他的赶尽杀绝。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略微补尝些对儿子所犯下的罪孽。

    厉家铭对她表示的充分信任似乎并没有太多的感觉,连半点多余的表情都没有。他只是淡淡地嘱咐了一下她听医生的话,不要再生事端,便走出了病房。

    病房外面一个人也没有,厉家铭有些愕然,刚寻思要不要打个电话,便看到到李振清从医生办公室出来,后面跟着仍是脸色不好的方若谨。

    “刚刚请刘主任给若谨看了下,她体质有些虚弱,开了些单子要她先去作化验。”

    李振清刚才从病房里出来看到方若谨脸色仍是苍白,便趁着厉家铭和曹燕妮谈判,带她到刘主任办公室,请他给方若谨看看。

    刘主任是神经内科的专家,简单问了方若谨几句便开了单子让她去各种检验。由于这里是高干病房,化验窗口只有上午收样,现在要做检测只能到前面门诊部大楼去。

    其实李振清带方若谨出来,主要是不想让她等在病房外面尴尬。

    这地方太安静了,病房里两个人说的每一个字都字字入耳,方若谨脸上的落寞李振清哪里会看不懂,他当然了解一些她的脾气,但他认为这姑娘再温柔敦厚,让她坐在那里听自己丈夫与前妻谈判那种敏感话题仍是不妥,所以才找了个借口带她去看医生。

    李振清将方若谨交给了厉家铭,两人又商量了一些事情他便先离开了。

    厉家铭拿着刘主任开的那些单据带着方若谨下楼,还没走出大门碰到了迎面而来的侯建军,见到厉家铭,便将手中的手机递了过去。

    “首长电话。”

    厉家铭神色一凛,伸手接过电话。

    方若谨知道,侯建军口中的首长,是指李世清。

    看厉家铭的神情,她便明白李世清这个时间打电话来,一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她看时间已经晚了,她也没顾得上给魏芳打招呼,等厉家铭收了线便和厉家铭商量先回家去,明天自己再过来做那些检查。

    厉家铭看她除了脸色仍是苍白倒没什么别的不舒服,知道她确实是因为刚才曹燕妮闹的那一出给吓着了。便上车先将她送回家嘱咐她注意休息,自己又回到办公室去了。

    ********

    接下来事情快得方若谨来不及思考,便接连发生了。

    三乡市政府在大规模的招商引资工作开展一年后,逐步开始清理整顿投资秩序,市政府出台了相关文件,有关部门便有所动作,首先是马氏公司在三乡市的投资计划成了上层圈子流传的一个笑话,而他们在上海的公司几乎是顷刻之间遭到接连重创。

    先是几单大生意莫名丢掉,接着便是资金链断裂,再后是几家合作银行开始清缴贷款。虽然一时间公司还不至于到破产的地步,但是已经岌岌可危大家都心知肚明。

    从妻子莫名失踪开始,之后发生的系列事件已经清楚的警示马长伟是有重大变故发生了。而且凭直觉,他明白已经退休多年的曹家父母的力量根本不会有这种雷霆手段,他怀疑操纵这一切的神秘力量来自于厉家铭,但是他根本无从下手弄清真相。

    至此他才醒悟,离开了曹燕妮这张牌,他对一切都没有胜算。

    只是同一张牌玩的久了,总有被拆穿的时候,他想弃局,却不想对手已经容不得他反悔,他发现自己根本没有招架之力了。

    几天后,他便接到了曹燕妮提出离婚的律师信,京城一著名离婚诉讼律师接手了曹燕妮和马长伟的离婚案。

    马长伟先是飞去上海找岳父岳母求助,但曹父因病已经入院月余,曹母心力憔悴,原就不待见他,现在哪有空儿管他的烂帐,他只好灰溜溜地蹲在公司里处理债务。

    等马长伟彻底明白自己遇到了大麻烦的时候,想离境已经晚了,不仅公司债权人不断找上门来索款,公司涉嫌偷税漏税的事情也越搞越大,新帐老帐一起算,他不仅仅是签字离婚这么简单了。

    由于马长伟婚内出轨证据确凿,财产绝大部分都将判给曹燕妮,连带着他送给杭州那位二奶的房子都被追缴做为夫妻共同财产重新分割,虽然他恨的咬牙切齿,却没有曹燕妮这个女人半点消息了。

    曹燕妮便被厉家铭安排到北京一个著名的疗养院休养治疗。

    比她大五岁的姐姐从上海赶来带她离开三乡,是李振清派车直接送她们到林州机场乘机。

    厉家铭已经为她做了许多,公开场合回避她是正常的,她不敢奢望他来送他,尽管这一去可能是永不相见。

    可是,当她站在机场安检处排队等候时,一双眼睛仍是不停地搜寻着,希望看到自己惦记着的身影。

    迈步踏入安检闸口,递上护照机票,曹燕妮像是有心灵感应般地猛然回头,只见不远处方若谨正带着昊昊急匆匆向她奔来。

    “昊昊!”曹燕妮猛地转身抽回证件,几步抢到了已经停住脚步的儿子面前,缓缓地蹲身子:“昊昊!”

    面色有些凝重的男孩点了点头,手被母亲拉着,并没有抽回去的意思,这让她欣喜。

    曹燕妮颤抖着手,抚上了儿子额角上已经掉了茄的疤,粉紫色的嫩肉表明不久前的创伤刚刚愈合。

    “昊昊,妈妈和你说对不起,你能原谅妈妈吗?”

    昊昊点点头,然后伸出手,将捧在手里的一个盒子递给了她:“书上说,你最爱吃用海螺包的饺子,这是姥姥包的,她说你今天出门儿吃饺子会撞侥幸,还热乎的呢,你快趁热吃了吧。”

    曹燕妮接过盒子,捧在手里的温度几乎烫到了她心尖儿上的疤,眼泪早已经忍不住滚滚而下。

    她一只腿跪在地上,伸手将儿子拥抱在怀里,哭泣的全身颤抖:“对不起昊昊,妈妈对不起你,请你原谅我!”

    “今天是我的生日,感谢您在八年前生下我。”昊昊清楚地说着,然后用小手去抹曹燕妮脸上的泪水。

    广播里响起去北京的航班开始登机的声音,曹燕妮的姐姐走过来用力拉起哭的软成一团的妹妹催她入闸。

    曹燕妮又用力拥抱了一下儿子,站起身便看到立在稍远处的方若谨。

    方若谨从进到出发大厅看到曹燕妮,便让昊昊自己走过去见她,而自己一直是神色淡淡地站在那儿看着昊昊。

    曹燕妮朝方若谨走了过去,在离她有几步远的地方站住了,向她深深鞠了个躬,哑着声说道:“谢谢!谢谢你!”然后迅速转身头也不回地快步离去。

    既然她已经是过去式,便希望自己离开时能让唯一的儿子记住她最好的一面。

    昊昊呆立在那儿,直到曹燕妮的身影不见,他才重重地叹息一声,转身回到方若谨身边:“妈妈,我表现的好吗?”

    “嗯,比妈妈想像的要棒。”方若谨低头向他微笑,十分肯定地夸赞道。

    已经比一年前窜高半个头的男孩子被表扬的有些不好意思,却仍是仰起脸来再次确定自己行为的正确性:“妈妈,有些人我们不喜欢,却不能不管,爸爸说这叫男人的责任,对不对?”

    “嗯,就是这个意思。”方若谨捏捏他明显肉乎乎的脸,眼里全是宠爱。

    (中卷终)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次更新在周五,明天小汐有集体活动。

    前妻的戏到此结束,下卷就要开始了,不长,准备收尾了。 

……………………………………………………………………………………………………………………………………………………………………………………………………………………
74。

 曹燕妮给这个家庭所带来的风波总算过去了,无论是方若谨还是厉家铭,都觉得松了口气,生活又走向了正轨。

    九月份开学之后,昊昊已经是三年级的小学生了,方若谨发现这小男生性格变得更加开朗,也更加懂事独立了,年初给他买的裤子已经短了一截,说话时颇有些小大人的样子,不再是软懦地粘在她身后的小孩子了,这让她颇为欣慰。最让她满意的是他在学习上基本上不用她操心,家长会时,老师一再夸奖他是班里最优秀的学生。

    方若谨感觉到这孩子像是一下子成长了许多,虽然偶尔还会和方若谨撒娇一下,但很多时候会像个朋友一样和方若谨交流,或是问她一些极抽象的问题。

    厉家铭从曹燕妮走的那天晚上,便要求方若谨回到主卧室睡觉,不容方若谨拒绝,他强势地瞪着她说:“父母分居对孩子有不好的影响,难道你不知道吗?”

    从来都是方若谨用这套说词来教育他,什么时候他也学会用这一套来堵她的口?

    方若谨虽然回到主卧室和他同床共枕,可是她却拒绝了他碰她。

    “我不舒服。”她背过身子,推开他灼热的大手。

    一身燥热的男人身体僵硬了一下,喘息声半天才平静下来,然后起身进了卫生间。方若谨听到浴室里传来的水声,有些疲惫地闭上了眼。

    她觉得自己是怀孕了。

    前几天那位刘主任给开的化验单她还没来得及去做检测,但是她的月经已经超过了十天没有来了。

    结婚快一年了,虽然厉家铭是避孕的,但一直都做的不彻底,加之以前他说过那种话,方若谨心里对孩子还是抱有期待的心情。但是那天从医院回来后,厉家铭一进在暗地操作曹燕妮离婚的事,根本没有问过她身体的事,这让她又有些失望。

    大约怀孕后的女人都会变得敏感脆弱,方若谨忽然有些多愁善感起来。

    当她终于抽了个时间,去医院做了检查之后,预料中的结果让她的头脑渐渐冷静下来。

    没有初为人母的欣喜,而是从心底冒出了一个问题:这个孩子怎么?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方若谨手里攥着那张薄纸,看着妇产科门口来来往往的人,委屈的像个迷路的孩子,呆呆地坐在那儿,看着那些各种身份的男人,小心地呵护着怀里的女人,而女人脸上幸福的笑容愈发显得自己形单影只。

    下意识里,她在问自己,他倒底对自己是什么样的感情?他们的婚姻还有没有继续下去的必要?

    经过了曹燕妮,方若谨忽然对自己以后的路产生了怀疑。

    当初虽然是被胁迫着嫁给了他,但是心底的那些喜欢是骗不了自己的。在婚后的肌肤相亲之后,她曾窃喜过,能守在这个男人身边过一辈子,也未曾不是一件幸福的事。可接下来这近一年发生的各种事情,不觉中就让她有了些身心具疲的感觉。

    这个孩子,真是来的不是时候。

    怀孕后的方若谨并没有太大的孕期反应,与以往不同的便是奢睡,容易累,有时候会胃口也不太好。

    厉家铭本是个细心的人,但是从接手处理曹燕妮离婚的事情,他明显更忙了些,虽然婚后一直和妻子儿子生活在一起,但是家里面的事他及少操心,对方若谨略显病厌厌的状况,他只是关心地问了问,叮嘱她早些看医生,方若谨推说最近胃口不太好便吱唔了过去。反倒是昊昊有一天睡觉前忽然对她说:“妈妈你是不是对昊昊很失望?”

    见方若谨不解,他便进一步解释说:“我不会不要你做妈妈的,你不要担心。”

    方若谨忽然就很感动的想哭,厉家铭你都不如你儿子关心你的妻子。

    每个女人都渴望被丈夫捧在手心里呵护的感觉,方若谨对丈夫在这个时候忽略自己心里不是不怨的。

    她一个清清白白的大姑娘,嫁给了这样一个二婚的老男人,帮他带孩子,守着家,承受着他前妻的骚扰,桃花的刁难,为他无怨无悔地做着善后,不就凭着自己爱他吗?

    也许是这段时间她承受了太多的压力,也许是亲眼目睹了厉家铭与前妻血淋淋的纠葛,方若谨突然就很希望好好理顺一下自己的婚姻。

    当方若谨下定决心与厉家铭谈孩子问题的时候,已经是她明确知道自己怀孕三天之后了。

    厉家铭这天回家有些早,不到六点就进门了,魏芳刚做好晚餐,方若谨已经在浴室洗好澡,换了家居服坐在化妆间擦头发。

    厉家铭去书房放下手时的东西便回到卧室,他刚要转身走开,浴室化妆间传来声响吸引他推开半掩着的门,方若谨被热水浸过的脸有了些红晕,大约是没想过厉家铭会回来的这样早,他突然的闯进让她吃了一惊,原本悠闲的神情被他惊扰,湿漉漉的大眼睛让厉家铭胸口一窒,忽然就有了些许不忍。

    他甩掉西服,伸手拿起吹风让她坐好,熟练地帮她吹干头发。

    从结婚到现在,除了在床上,两个人像这样的的亲昵时候并不多,一是厉家铭从来是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再加上白天有昊昊在,所以平时在家的时候两个人还是很注意形象的。

    方若谨对他的突然亲昵举动有些不适应,本能地躲了一下,但头被厉家铭的大手固定着动不了,只得半闭上眼睛享受着这难得的温馨。

    “怎么回来的这么早?”待他放在手里的风筒,她拿着梳子轻声问。

    “可能明天要去北京,回来收拾一下行李。”

    方若谨举着梳子的手顿了下,觉得他的话有些奇怪。

    在他这个位置上,去北京几乎是常事,不说每周要去一次,但每月至少要去一两次是最少的。有时候当天去当天回,也有呆上十天八天的,从来都是拎着简单的行李便走了,有时候人在北京才给她一通电话也是有的,但他极少像这样郑重其事地告诉她要收拾行李。

    “先和世清同志碰个头,然后一起去美国。”他又解释说。

    这是他在李世清身边就开始着手准备的引进项目,因当时条件不成熟,只是在李世清的坚持下,他们做了大量的资料收集和跟踪考察等准备工作,直到前几天,李世清来电话说已经初步和对方搭成了意向,真正签署引进合同还需要艰苦的谈判,便问他是否有兴趣一起参加。

    厉家铭几乎没有什么犹豫就答应了。

    老首长这样问他,当然不是纯粹的要他帮忙,虽然自己在他身边的时候整个准备工作是由他牵头,但没有离了谁就不行的道理,他明白这个项目的一但引进意味着什么,哪怕其中一个下游产业落到三乡市,都足够让整个蒙山省的其他任何市眼红。

    李世清让他参加,其用意不言自明。

    方若谨轻轻放下了梳子,将长发在脑后挽了个发髻,脑子却在慢慢思索着要不要现在告诉他自己怀孕的消息。

    “小谨,这次去可能时间稍长一些,你照顾好自己。”

    不知道为什么,厉家铭说到这里,心尖儿就忽然的猛跳了几下,心中不安的感觉越发明显。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厉家铭对这个小女人有了种患得患失的感觉。明明是自己的妻子,明明是一个事事顺从自己,不会发脾气,不会使性子,即便是自己欺负了她,稍微温柔地哄哄就会不再计较的傻姑娘,此时只需这样异常安静地望着他,就让他心生愧疚,像是做了许多对不起她的事。

    方若谨挽好了头发,慢慢收拾好化妆台上的东西,站起身轻轻地答应了一声,连头都没抬,便擦过他的衣襟走出化妆间。

    厉家铭挑了挑眉稍,有些无奈地跟在她身后,揽住她的肩,心里有些许抱歉:“小谨,我已经和振清打过招呼,这段时间有事情可以找他,张庆福会换个车子每天来接你和昊昊上学。”

    最近她的身体不好他知道,昊昊开学后,她似乎又瘦了一些。

    思维一触到她身体不好,便像是有什么东西滑过脑子,却被她的一声否定打断:“不用麻烦,我们可以早点走。”

    “听话。”他将她拥的紧了些,大掌在她瘦削的肩头滑下。“对了,你这两天去做化验了吗?医生怎么说?嗯?”

    他说罢,俯下头将吻延续到她的脖颈。

    “不,你……。,”方若谨有些惊慌地推开他。

    取了化验结果,她去了妇产科,医生恭喜她之后,又细细地叮嘱她说,三个月之前需要静养,她的体质不是很好,要特别注意。

    自从又和厉家铭睡在一张床上,她就没有让他再碰过自己。她先是以不舒服为由推拒他,后来两天不知道是不是他有些生气而故意的,每天晚上回来都在十二点之后。看他今天的样子,眼里的**明显愈加炽热。

    “家铭,”方若谨迟疑着,鼓励自己在下一秒将怀孕的事情说出来,可是厉家铭显然在这个时候听不进她的任何语言,他的注意力都在他的唇齿间和手下。

    大约是怀孕的缘故,方若谨变得特别敏感,厉家铭的唇刚一含住她的耳垂,她就全身起了一阵战栗。她用力挣开些他的紧箍,喘息道:“别这样,昊昊一会儿会看到。”

    “嗯。”他答应着,又突然紧紧将她的身体压向自己的胸前,口中略一用力,咬了她的唇一下,才放开她柔软的身体。

    晚饭时,方若谨明显胃口不好,抱着半碗米饭愣愣的,半天吃不进一口。

    厉家铭倒是吃的香,匆匆吃过饭就去了书房。

    方若谨碗里的米饭剩下大半,几乎是数着米粒咽下的。

    “妈妈你不舒服吗?”昊昊滴溜溜的大眼睛在方若谨身上转着,担忧的口气明显不安。

    “嗯,妈妈胃口不太好,没关系的。”她安慰他。

    昊昊转着眼珠,脸上明显有着不相信的神色。

    一切都收拾好,又帮昊昊洗了校服,她回到卧室,从更衣间拿出一个小行李箱,给他收拾行李。

    在一起生活后,他经常出差,大部分都是带简单的换衣衬衫和内衣裤,但出国的时候,他会带的很细致,方若谨知道他的习惯,会帮他收拾好行李。

    去到书房的时候,厉家铭刚放下手中的电话,他招了招手,等她来到他的身边,他便猛地伸手将她搂到怀里,她下意识的搂住他的脖子,生怕不小心抻到哪儿。

    但这个小动作看厉家铭看来便有了不同的意味,他眯起眼睛,笑得有些意味深长:“想我了吗?嗯?”

    方若谨一愣,便知道这男人对她的肢体语言有了误解。

    “不,你吓着我了。”说罢,她用力推开他的胸膛,便要跳下他的怀抱。

    厉家铭被她眼里的躲闪的神情伤到了,心头一紧,按住了在他胸前乱推乱挡的双手:“小谨?”他皱眉,这丫头怎么这几天这样别扭?

    “来,谈谈。”他大手又是一抓,方若谨便又重新坐到了他的腿上。

    他和曹燕妮最终以这种方式收场,除了对方的原因,他最严重的错误便是没有和她好好沟通,这是他这段时间插手她的离婚事情后总结出来的。他不想以后和方若谨之间再存在这种问题。

    方若谨被他抱坐在腿上,整个身子罩在他强大的气场下,原本就苍白的脸色被气得泛起红晕,她忽然感觉到这个曾让他仰望的男人,竟然也有着让她愤恨的时候了,她是个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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