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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影自怜、疏落时光-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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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他,哪怕他是如此决绝冷漠;我爱他,哪怕他从未给过我明晰的承诺;我爱他,在无数个星辰漫天的夜晚,我忘不掉曾经在一起的欢乐时光。
“邻居的琴弦”(一个承载文字、图片、音乐、DV影像的小众文艺论坛)上,我们的“光阴、笑靥、鬓角通通定格”图文影像DV展里帖子已更至500多页。帖子能撑到这么多页,多半和我们与跟帖者的互动有莫大关系。大致在400多页那,渐渐少了回应,那时正值我俩不愉快时期。之后的100多页,多半是不明真相的人给予的殷切祝福,而我亦失去了回应的乐趣。我想我们的单纯小美好,给他们对爱情寄予了许多美好的遐想与追念,我不应破坏在他们心中构筑的童话故事。
“光阴、笑靥、鬓角通通定格”图文影像DV展是我们去年七夕共同参与“邻居的琴弦”策划主办的七夕特辑“七夕影象记”而制作的。记得当时该论坛以“致我们单纯的小美好”为主题,引述了许多精致华丽辞藻,类似些许光影,些许印记,流光容易把人抛,如此美好时光,不如和TA拍个DV秀,记录下那些简单的小美好吧。
博文由我来写,语言直白朴质,更似流水账,大致把我们日常生活及一些小美好时光记录下来。并顺带贴了首爱尔兰诗人叶芝的诗《当你老了》:多少人爱你青春欢畅的时辰/爱慕你的美丽,假意或真心/只有一个人爱你那朝圣者的灵魂/爱你衰老了的脸上痛苦的皱纹。
而图片、DV由他来拍的,也正是他的专长。剧本制作、拍摄方式、后期剪辑处处体现操刀者出奇新颖的想法。镂空T恤、卡其长裤、柔光、微风、随意、惬意、我的笑靥、他的轻扬,飞机飞过拖长的尾云,几句简单的对话,长达10分钟的长镜头搭以恬淡舒缓的小提琴乐。整个故事缓缓絮叨,没有主题,没有主线,只是简单勾勒的生活小美好。署名:顾影自怜、疏落时光。
我想若不是看到“邻居的琴弦”论坛版主“夜阑之晞”在MSN上的留言,我也不会再次打开这篇博文赏析。留言是这么写的:疏落,好久未见,还好吗?前些天收到自怜君的留言,要我把你们的博文“光阴、笑靥、鬓角通通定格”删掉,也没多问,仿佛也猜到你们之间出了些问题。我已和自怜君说过,和你交代一声,待你回应了再删帖。祝好。
还是不能自已地打开了我们一起制作的DV缅怀一番。
……
影:“你喜欢什么颜色?”
洛:“白色。”
影:“为什么是白色?”
洛:“因为干净纯粹呀。”
……
影:“你接下来预备做些什么事?”
洛:“把昨天未看完的电影看完,然后去超市买些日常用品,晚边时去河堤边走走,吹吹风。”
洛:“你呢?”
影:“和你一样的事。”
……
洛:“你在写些什么啊?”
影:“记下等下要去超市买的东西,害怕忘了。”
洛:“都写些什么呢?”
影:“卷纸、洁面膏、固本肥皂、牙膏、湿纸巾、食用油、豆瓣酱、海带、排骨、鸡蛋。”
洛:“漏了我的袜子。”
……
洛:“顾影,我爱你!”
影:“嗯。”
……
我是满心欢喜这一场际遇和我们曾经经历的点点滴滴,那快乐太过充实完满,我还来不及思虑欠缺些什么时,你却打算离我而去。你说的理由是敷衍搪塞也好,确如其是也好,我都不愿深究。只是顾影,你是否会意,我说的那句我爱你,并非随口说说的甜言蜜语,而是情不自禁喷薄而出的独白。
电话还是没有打出,无论是否世末,我俩境况还是依然如此,永恒不变的不再交错。
我敲击键盘输入:好久不见,夜阑,我很好。帖子就删了吧。若有人问,就如实回答。我和他已经结束一段时间。祝好。
曾经人人歆羡的单纯小美好,此刻犹如过眼云烟,烟飞云散。瓦蓝天空下飞机飞过残存的尾云,随时间迟早也会消失殆尽。
天空没有鸟儿的痕迹,而我已飞过。多少我们曾真真切切存在于彼此的生命里,哪怕随着年月的增长,越发觉得似梦非幻,我亦斩钉截铁和自己说:我们曾存在过。
我甚至能够理解他的这般决绝,不拖沓,不留恋,也好让我彻底死心。尽管死灰一次又一次的复燃,终究有一天会消亡殆尽。
我只是不甘心,为何不能和喜欢的人相守到老。如我,如唐茉。
“扣扣扣~”玻璃窗户上传来声响,想想又是夏茗同学的恶趣味。我拉开白色印花窗帘,猝然发现站在钩花栅栏旁的莫轩、夏茗和一些陌生人。惊诧之余,打开了窗子。
“嫂子,没吓到你吧。”夏茗状似关怀问道。
“我已经习惯了。”我笑答道,并看向莫轩。
“你在忙吗?”他脉脉问道。
“没什么忙的。”
“那就是没事做咯。那嫂子和我们一道出去走走吧。”夏茗插话道。
“这几位是我在邺城的朋友,他们想逛逛梅镇,如果你有空,那就和我们一起出去走走吧。”莫轩道。
“好啊。你们好,我叫苏洛。”我微微颔首问候。
“你好。我叫宋朗”
“你好,我叫张雅。”
“你好,我叫白荷。”
……
我们只是沿着梅镇的大路一路向西而走,他们的几个朋友聊聊侃侃,而我只是偶尔说上几句话。话题聊到莫轩的工作,他们中有人问道:“在梅镇的工作结束后,要回邺城吗?”莫轩只是含糊答道也许吧。
“苏洛,你也会一起去邺城吗?”张雅问道。
“那是自然,”夏茗抢话道,“夫唱妇随嘛。”
我但笑不语。这个问题我还未认真考虑过,时间过得真快啊,可我却还未准备好启程。仿若我和顾影昨日还一起倚在墙边各自翻阅书籍,微风,落影,良辰美景。
☆、我们曾是路人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十二月长街空
我和莫轩甚少聊一些触及神经敏感的话题,平日里多半充盈着话题为生活上的一些琐事,类似今天有什么计划,想去哪里走走,或要不要看看电影,如此如此。这日子也过得结结实实,没有生出什么偏差。
而关于他是否会在梅镇工作结束后回邺城的问题,确实困扰了我多日。我们相处的模式倒是没有变化,但多少和他来往中,有了些许的顾虑及不安。毋庸置疑,他是要回邺城的,毋庸置疑,我暂时没有离开梅镇的打算。
当问题出现时,多半耐不住性子的会是我。而他倒是心沉沉的,看似云淡风轻地和我谈论一些无关痛痒的话题。
“你应该会回邺城吧?”我选了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开始一段不甚愉快的话题。
他莞尔言其他:“看你这几日嗫嗫嚅嚅,欲言又止的,原来一直在想这件事啊。”
我不语,静静凝视着他,想得到问题的答案。
“这样子不好吗?”他反问道。
我蹙眉,诧异不解。
“这样平淡又简单的日子不也挺好的,何必自寻烦恼。无法即刻决断的事,不如就等等看,也许不久后,它就有了解决的方法。”
“始终要解决,我不喜欢拖沓。”我淡淡言道。
“那么你是希望我走,还是留?”他问道,语意淡淡。
我不语。
他冷笑道:“有那么难选择吗?”似有些微咄咄逼人的口吻。
沉默片刻后,我反唇相讥道:“你不是已经有了决定了吗,又何必问?”
“我有什么决定,我怎么不知道。”他摊手道,又恢复以往温良无害貌。
我不由得一肚子的火气升腾,略微加重了语气道:“莫轩,你的手段真高明,打温情牌,但凡有一点愚钝的,都要被你牵着鼻子走。”
“此话怎讲。”
我哂笑道:“你是主动的一方,我是被动的一方,旁人看来是你在迁就我,循着我的步伐走。我可不这么认为。”
“那你怎么认为?”
“我不过是沿着你事先的设想而走。没有偏离轨道时,你倒是顺着我的意;而我稍稍要偏离轨道时,也会让你想方设法牵回来。你说不必急于一时,顺其自然,日后自然有解决方法,那不过是你的托辞而已。所谓顺其自然不过是顺你的意罢了。”我愤愤抱怨着,一脸的委屈貌。
“所以,你现在是要摊牌?”
“是。”我理直气壮道。
“那么然后呢?”
“然后,然后你别想挖陷阱让我跳。”
“如果有陷阱,那么也是我在下面等着你跳。”
……
我语塞,坐在一旁耷拉着脑袋不语。
他抚抚我的头发,浅笑言道:“没想到你也有孩子气的一面。”
我依然不语。
他继续道:“我的人生大半是在规划中进行的,在念大学时候,就大致已规划好了未来10年要走的路。来梅镇任教4年,也是为了能够在邺城高校任职做铺垫的。这也是我一直没有答应红姨安排相亲事宜的事,我终归不会长留于此。但世事总是难料,我没有想过会遇见你,既然遇见了,自然要将你纳入我的规划中。”
他顿了顿又道:“即便我现在问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邺城,你也不一定会给我答案。时限将至而已,又不是已经到了必须决断的时刻,不妨再等等看。陷阱与否,终归个人认知,你若不跳,任何人也强求不了。”
“真是难为你了,还要把我纳入你的规划中。”我轻声呢喃道。
他张手拥住我,深情款款道:“不为难,我乐意。”
我不语,眼角略微有些湿润。有一个若是计划把你纳入他的人生规划中,处处细心考虑你的想法与抵触之处,你又何苦执拗矫情,与之相悖而行呢。
我此刻想的却不是这些,我在想,若是,若是此番话出自顾影口中,若是他也曾想过要将我好好收藏,妥善安放,若是,若是……他是不轻易下承诺的人,因为他一直都知道那些承诺他永远实践不了。我永远猜不透他,何时真,何时假,而这所谓的真假,于我而言,又是那么重要。
莫轩的几个朋友,给人印象深刻的是张雅,大大咧咧,直来直往的。见过就让人忘不了的是白荷,清淡婉丽,温文儒雅,颇有一份清风不来,我自盛开的高雅格调。但于我而言也仅仅是远远的,不纳入思绪范围。他们在梅镇呆了约一周左右的时间,而在离去的前一晚上,在碧落墙下,遇见了白荷。
是偶然,也许是必然。
我们沿着矮矮的篱笆旁行进着,繁星点点,雾霭轻漫,好时光,静静流溢。
“我可以叫你洛洛吗?”
“当然。”
“这里真的很美,美到都不愿意离去了。”她感叹道。
“如果你愿意,可以常来,随时欢迎。”一些客套的官方回答。
“谢谢。”
“你们和莫轩从小就认识么?”我找话题问道。
“张雅、夏茗和莫轩他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玩伴,宋朗,和我和他们是高中校友。”她回答道。
“那也认识蛮久了。你们感情一定很好,才会这么大老远跑来看他。”
“是啊,毕竟认识很多年了。想想那时的光阴,青葱岁月,真是美好啊。不像现在,长大了,想的事情也多了。”
“那时何曾没有烦恼啊,青春期最是叛逆,好多荒诞不羁的想法大概就只有那时候才会冒出来吧。不过还是要说一句,青春如歌,最是美好。”我絮叨道。
“嗯,细水长流的时光最是美好。”她神色微微,语意淡淡。寂寂篱笆道旁,有着久久无法消散的空洞与寂寥。
或多或少,我还是从这如水夜色里洞察到些微冷寂的因子骚动着,听见了梦破碎的声音,如霜花,如飘絮,如梅花渐弱的香气。
我在她身上看见了自己的影子,小心地脆弱着,最由衷地微笑着,静静地绽放着。但又有多少人知道,我们有一触即破的哀思,有痛痒难忍的情殇。
这世间究竟是怎么了,如此荒诞,如此戏剧,如此让人无从抉择。我究竟是怎么了,有人让我破碎了梦,无形中我亦让他人破碎了梦。
☆、一月天,有人走,有人留,有人孤芳自赏(一月
我若不坚强,谁替我勇敢。
我若不皮糙肉厚,谁替我厚颜无耻。
行走人生,需要不断自我疗伤。
我总会找些箴言警句来勉励尚存诗意心境的我,似是悟出些道理来,不至行走有所偏差。我似乎很能了解,不被家人祝福的婚姻,即便相守,难免心酸肆意流溢;不被家人支持的旅行,行在路上,不免内心疙瘩难安。
我并非十分有主见的女孩,难免在大是大非的决策上行差踏错。有人和我说,你必须得这么做,你不可以这么决定,你怎么会做出这样的决定呢。说得气势汹汹,理直气壮。
我走在一条适用于任何人行走的人生尺码上,我在这尺码上小心翼翼,生怕有所差错。偶尔,我也渴望另外一种人生境遇,渴望尝试另一种行走方式,想特立独行些,憧憬着,梦想着,离开自己活腻的地方,去他人活腻的地方晃荡晃荡。其实,我只是渴望看看外面的世界,走一条有别于他人的路,它也许芳草萋萋,人迹罕至,可那又如何呢。只是到最后我还是选择妥协了,躲在角落里抽泣,责怨自己少一份坚持与勇气。
有人对我说,你自私自利,无所作为,空谈美梦。我怔愣,放轻步伐,思索,再思索。我也许并不自私自利,无所作为,空谈美梦。可这话听多了,我竟生出自己就是这样的坏小孩。这样的坏小孩,却不是一坏再坏的小孩,恰恰好的小坏小恶。我真是太脆弱了,不堪一击的脆弱。20岁的时候还有一份豁达心态,现在却只剩下挣扎。
他的离去是意料之中的事,他所谓的“真想终老于此”亦并非随便说说,事态变迁,亦是不由他做主的。按常人的想法,他离开梅镇回邺城,是理所当然正确无误的决定。而我未随他离去,反而让他人百思不得其解,质疑我行为背后的所想。
邻家阿婆语重心长地对我说:阿妹,你得跟着他去,守在他身边,一不小心他可能就跑了。女孩子矜持是没错的,可那要看什么情况,有些手段使使并不为过。
从某种程度上,我十分赞成阿婆的说法,想要得到些什么,除了必要的付出外,适当地动用一些手段,那将会是不一样的收梢。
妈妈:如果你现在的决定是不跟着他走,那么你当初就不应当答应和他交往。你这样前后矛盾,是耽误自己,更是耽误小莫。如果你这么决定了,那么就应该和他断干净,我再给你物色一个对象处处。
时光书屋阿伯:不要用距离考验恋爱,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远距离恋爱没有结果,也开不了花。不要傻傻等爱,不要走小言狗血桥段的路,小说的悲喜剧是由作家的喜恶来决定,但现实不会按照你个人喜恶来走。相遇过的人还能再相遇,那是一种谬论。错过就是错过,没有回头路。
涂鸦隧道清道夫:活了这么大岁数,多少对着世间百态有一定的理解及了解。你看这一路涂鸦,绵延无尽头,好似漫漫人生路。这近处的涂鸦活色生香,栩栩如生,多么真实啊,可那远处的渺渺茫茫,你又能看清多少。走远一些,你招招手,他或许还会回头,再走远一些,你吼一吼,他也能听见,那么再走远一些呢,你用扩音器都叫不回他了。
小镇电台DJ萌濛:你来我信你不会走,你走我当你没来过。多数人信奉前一句,可多半结局是后一句。
夏茗:嫂子,你真的不跟我们一起走吗?
我笑答道:不了,暂时不了。
夏茗:嫂子,你。。你会不会和莫轩哥分手啊?
我道:你想多了。
夏茗:嫂子,你不要怪我多想,我就是有种这样的感觉。
我:我。。应该过段时间会去邺城吧。
表妹小然:表姐,你不喜欢莫轩哥吗?
我:我。。。你问这个做什么
表妹小然:若喜欢一个人,应该千里相随的呀?
我:我。。喜欢啊,我只是想在梅镇多呆一段时间而已。
……
最后我还是送走了他,留在了梅镇。惯性使然,我只是不愿改变现状罢了。我是这么对自己说的。
那天在火车站候车室,我们并排静坐,相对无言。检票口,他握着我的手道:“我在邺城等你。”语气沉沉坚定,仿佛他确信我定然会去邺城般。我认真想过,他们说的那些话全都十分有理,却依然成不了相随的理由。
我想我在做一个决定,这个决定并未得到多少掌声。我是个内心不坚定的人,往往三言两语即改变初衷。而能将这个决定坚持到最后,仅是一种不愿被他人驳回的执拗,这执拗若遇见好的事,是挺好的;若遇见坏的事,就追悔莫及了。
好友唐茉曾说过:陪你走到最后的人,在最初时,你永远猜不到。你最初的坚持未必会是你最后的坚持。
她说:有一年,和一个异性朋友一起去古城旅行。不知为何,突然有一刻萌生了试图要甩掉如小苍耳般粘人的旅伴。穿街走巷,隐匿踪迹。在逃离中,我遇见了同样在逃离的他。我们彼此莞尔,不必言语,似乎很能理解对方的心情。站在镂空雕花窗旁的我不小心暴露了行踪,无处藏匿。我如惊兔般慌乱无措,他倏忽抓住我的手,往古城更深处逃离。
当时我们走在一条寂寂小路之上,荒烟漫漫,周遭一个人也没有。途尽人散,未及过问他的名字,他就已离去。回程的车票已购,在小路转角处,一大沓人漫漫散散涌来,我还是遇见了追寻已久的旅伴。原来这儿并不荒芜,而是人人皆以此独辟蹊径。人生有时只能迎刃而上,逃避只是为你预留磨叽的时间。
我不及留下他的联系方式,亦不知他的名讳,到如今也记不清他的模样了,只恍惚好似仍能感觉到手心里的暖度,也曾幻想过,如若再次遇见他,定要和他说句:“与你一起逃离的时候,心沉沉,好似什么都无畏了。”
可这样的幻想,也仅是存在于念想中,也并不希望成为现实。因为你永远也预料不到现实或许并不完满,它或许只会给你沉重的一击。你可以将他幻想成是一个怀才不遇的画家、性格温吞的钢琴家、博学儒雅的精英男,但也许他仅是混迹于街头的痞子、死宅于家的啃老族、品性恶劣的混小子,基于此类推想,我还是将他永远停留在当初离开时的温柔貌。
她说:曾经暗恋多年的同班同学,我已经不爱了。暗恋,终归是一个人的开始,一个人的结束。自己说不爱了,不是不爱,有一天你开始怀念了,那么你对他的爱也开始渐渐消失了。
她说:旅行完,我改变了想在小镇开个店,静坐看时光悄悄流过的想法。宁静于心的那些光阴后,迫切想要去喧嚣繁华中荡荡。那儿很美,终老于此的想法很美,想要如此行径也很美。但很多时候,美好的仅是一种想法,更多的是一种空想。苏洛,你要相信,任何一个怀有抱负的男人,都不会想于此“荒度”光阴,我这里所谓的“荒度”不是贬义词,类似“荒诞”的青春,类似无光风月的“艳遇”,类似“浪掷”的光阴。
你可以从你呆腻的地方到别人呆腻的地方去,这想法一直都很美好,毕竟熟悉的地方没有风景,但无需置疑,熟悉的地方让人心安。或许你不能真正理解他人,主观地认为自己能够接受的生活方式,他人亦可。站在我的角度来看,很真切地说,大城市长大的人,不是很能耐得住寂寞,守着一座近乎“荒废”的小镇。它适合用来逃避现实,寻求内心宁静之所,却永远都不会是长居之地。
你或许会常常想,找一个小店,点一杯咖啡,来一叠小蛋糕,在靠窗边,静静闲坐着,看窗外匆忙人潮,独享宁静,是一种很惬意的生活方式。在大都市,这样的日子并不多,偶尔一两次,让你不觉十分心向往之,萌生想要在小镇开店的想法。我必须和你说,千叮万嘱地说,不要将自己的爱好变成一种赚钱的方式,所谓“干一行厌一行”,不无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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