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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头肉-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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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叔叔你快点呀……”
  官心柔不满的催促。楚关雄轻笑,用力啄了下嬌艳誘人的红唇,修長的手指刺入她的雙腿間往那一方神秘探去,不重不輕的撩拨着女孩的情绪,果然底下的小人儿再次不满,费力睁开迷蒙的眼眸,双手使力推推他。
  楚关雄极为配合的躺下,官心柔毫不迟疑爬上健壮的身躯,小手无力搭在他的肩,俯身亲吻着他的胸膛,湿滑温熱的小舌头探出,抚弄着他的结实的肌理,舌尖绕着男人胸前的某点儿打转,时而含入口中轻吮。
  男人忍不住紧绷了身体,大手自觉袭上女孩的身子到处煽风点火,从下而上罩住那一方动人心弦的渾圓,或重或轻揉、捏出各种形状。小丫头的身子年轻且充满活力,这让他向往眷恋,从而想要拥有、霸占一辈子。
  官心柔的唇已经降临男人的腰腹,冥想着从前他如何取悦自己,然后半生不熟的试验在他身上,虽然技巧不足但胜在卖力,胜在她是他的克星。不过数十分钟的光景,老男人已然徘徊在失控边缘,随着女孩的头颅逐渐往下,他却等不及,一个翻身将为非作歹的小妖精重新纳入怀中,他又恶又凶的盯着她,声音失了沉稳。“还没玩够是不是,叔叔要狠狠教训教训一下你这个小坏蛋!”
  他不给女孩任何回驳的机会,狠狠吻住了她的嘴唇,狂野饥渴的轻吻吞噬,身下的硬物轻轻撞击着女孩的小腹、腿間,如此明显暗示不言而喻。
  房里的温度一再升高,两人更是犹如置火海中只恨不能融为一体,热情澎湃的探索对方的身体,他的庞大足够包容她的娇小,紧紧贴合毫无间隙。
  纤细白皙的雙腿圈住他的腰身,他牢牢托着她的臀,炙熱硕大的事物坚定不移的埋入她的身体,她的神情恍若痛苦恍若叹息,如此真实感受到他的进攻他的坚决、以及和他的情感。
  紧實、温暖、快乐。他包容了她,她又何尝不是容纳了他。楚关雄由衷的感慨:“小乖,你会让我发疯的!”
  “叔叔你好棒……”官心柔更毫不吝啬的赞美他,搂紧他的脖子,嬌艳的红唇送至他跟前,魅惑道:“叔叔吻我,要我。”
  他如她所愿,两唇相濡交纏,借此抒发不尽的话语。他开始慢慢摆动健壮的腰身,她的眉宇慢慢拧起随着他动作而放松而纠结,细小的嘤咛呓语从唇齿间溢出,仿佛祈求又仿佛吟唱,他为此深深发狂,速度忍不住加快、再加快,企图让她发出更多美妙的音符。
  *
  李晋母子的事不仅让楚父头疼也让楚关雄忙碌起来,原本计划婚礼之后带官心柔去马尔代夫再度蜜月的事情也因此暂时搁浅,官心柔却是闲的发慌,打电话给老男人说要出去散散心,楚关雄只好叮嘱她小心一点,有事情要第一时间知会他。
  官心柔约了好友纪纯去逛街,自婚礼后两人还未见过面,也不知道纪纯有没有被楚家那点破事给吓到,为此不与自己往来。纪纯也不是什么乖乖女,权贵人家本就是非多,她早就司空见惯,只可惜官心柔的婚礼被一个小三给毁了,还是她公公婆婆的插足者。
  纪纯一边逗弄着女儿一边问官心柔:“你们就没想过再办一次婚礼吗?”
  官心柔摇摇头,轻轻掐掐好友女儿的脸颊,“小湘湘真可爱,以后肯定一堆男生追。”再举行婚礼,楚关雄是有这想法,不过被自己否决掉,不过一个形式而已,她没力气再折腾一次。
  纪纯撇了官心柔一眼,凉飕飕道:“喜欢就自己生一个,我当你娃的干妈。”
  官心柔僵了一下,没有吭声。
  “你也不看看你家那位多大了,你就不怕到时候他有心无力呀?”纪纯不怕死的继续调侃。
  官心柔狠狠瞪纪纯一眼,作势要揍她,纪纯连忙抱着女儿闪到一边,笑得花枝乱颤,好不可恶。不过,纪纯的话也不无道理,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呀。
  于是,这天官心柔回家,破天荒第一次主动和老男人谈关于孩子的事情。
  听到官心柔嘴里蹦出孩子二字的时候,楚关雄着实吃了一惊,随后抱起她,摸摸她的额头,担忧道:“没发烧呀?宝贝儿告诉叔叔,受什么刺激啦?”
  官心柔用力咬了他一口,气不过的骂了几句,又质问道:“你就说你想不想要孩子,哪来那么多废话呀?”
  楚关雄沉吟一会,瞧瞧小丫头的表情似乎真有几分认真,他正色道:“想。不过我更不想给你压力。小乖,我们顺其自然就好。”最后,他眼里满满的纵容和柔情。
  官心柔有片刻感动,接着又不以为然的嘀咕:你也不怕顺其自然到最后变成心有余而力不足……下一秒只见老男人眯着眼看着自己,隐隐透出危险的意味。
  官心柔连忙闭紧嘴巴。这话要是让老男人听见,指不定会怎么修理自己,不管以后他会不会“有心无力”,毕竟他现在依然龙马精神,不论床上还是床下,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这点自知之明她还是有的,嘿嘿……
  转念一想,官心柔又问道:“李晋和她儿子,你打算怎么处理?”
  楚关雄阴沉着脸,只说了一句这里没有她的容身之处。
  

☆、026 反击

  '026'
  这一头楚家拒绝所有媒体的采访,而李晋那一头倒是天天在各大媒体前露脸、扮可怜博同情;更乐此不疲的诋毁控诉楚家;给楚家父子安上各种罪名。可李晋忘记了,不论她把楚家说得如何不堪;给楚家最多是造成形象上和道德上的破坏;而且大部分人更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态,试问有谁会为一个小三而公然与楚家作对呢?
  李晋得意的等楚家来求自己;她幻想了无数次楚家父子哀求自己的画面,然而一天天过去;楚家仍然毫无动静。李晋不由的慌乱了;难道楚家准备采取冷战术;想让时间来淡却这件事?这个社会冷漠无情;不管事件发当时如何惊天动地;时间一久,它就会被人们遗忘,何况如此不值一提的豪门丑闻。
  李晋又下了一剂猛药,对外宣布当年李家破产和楚家有极大的关系,隐隐指控楚家父子就是害李家破产的凶手。此话一出立刻掀起一片惊涛骇浪,李晋再一次把矛头指向楚家,说穿了私生子是楚家内部的事情,再说凡是手里有点钱有点权的男人,都是免不了俗。但蓄意将别人弄得破产,这无疑说明楚家父子人品和作风有极大的问题。楚家置于刀尖浪口,短短几日,其公司股价下跌极为严重。
  李晋逞一时之快,完全不给自己留条后路,最后的下场也是咎由自取。说到底,李晋太高估自己的能力,也低估楚关雄。
  官心柔耐着心逐字逐句读完报纸上的版面头条,忍不住傻眼,小手用力戳了戳楚关雄的胸膛,“没想到你的老相好居然这么贱,老天啊,果然是人不要脸则无敌。”
  “什么老相好,再胡说八道,看我怎么教训你。”楚关雄挖了一勺奶油塞进官心柔嘴里,顺势凑近她耳边,说道:“再说不过李晋的道行可比不上你,要不当初叔叔怎么会被你一招拿下呢?”
  “楚关雄!你说谁呢?你说谁呢?到底是谁不要脸?”官心柔摔下手里报纸,扑过去掐住老男人的脖子使劲摇晃。依她看,最不要脸的就是这个老男人,一把年纪了,还老在床上折腾各种花样。
  官心柔那丁点力气根本撼动不了楚关雄,他极为轻松捞起她往室内走去。官心柔不屈服的扭动挣扎,楚关雄挑眉,使了点力打了小丫头挺翹的臀部一巴掌,耳边立刻响起她怒不可遏的吼叫,“楚关雄你找死是不是!居然还敢打我!你皮痒了找抽是不是……”
  官心柔的话没说完就被老男人丢上了床,老男人一边脱衣服一边靠近她,似笑非笑道:“现在就给你这个机会,宝贝儿来教训我吧,不管你怎么教训我都可以。”
  官心柔噎了一下,男人脸上明显不怀好意,她咽咽口水往床里缩了缩,故作正经道:“还是算了吧,我大人有大量就不跟你一般计较了。”说着就跳下床朝门口跑去。
  楚关雄一把扯回她,快速将其压倒,炽熱的气息喷在白里透红的脸蛋上,“呵呵,你不和叔叔计较,叔叔却要和你好好计较,总不能让你吃亏吧,宝贝儿你说是不是?”宽厚的手掌依然抚上女孩纤细的腰肢,隔着一层薄薄的衣物画着圈。
  “叔,你别这样,大白天的,不太好吧?”官心柔小心翼翼赔着笑,心下大喊不妙。老男人又发春了,自从上次和他说了不介意生个孩子,在这件事上他越发变本加厉,基本上随时随地都能发情,可怜了她这小身板哇,动不动就被老男人折腾来折腾去,饱受摧残!呜!
  “咱们在家里碍不着谁,宝贝儿,叔叔可想你了,来让我好好亲亲……”
  “放开我……楚关雄你个老色鬼!我诅咒你肾亏!”
  *
  李晋使劲各种办法来逼迫楚家出面,怎奈拳头打在棉花上,楚家迟迟不作出回应,仿佛李晋不过是一只跳梁小丑。李晋坐等不住,又大费周章弄了一场记者会,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竟把市长也给请到场。
  场地就设在市中心的广场,往来的人民群众不计其数,广场旁数栋大厦的巨大荧屏实时播放着台上的状况。台上的女人哭得很伤心,却又不是令人心烦的嚎啕大哭,而是默默垂泪,引得路人大发同情。
  而后,李晋擦了擦泪眼,握住话筒,说道:“很感谢到场的诸位,也谢谢大家一直以来的关心,我很好,因为我没有做过亏心事,我可以活的坦坦荡荡。不像一些道貌岸然的企业家,为了自己的利益罔顾社会道德和人的良心,所以我要为我的儿子,为十年前的李家讨一个公道。今天把大家召集到此,是希望借助大家的力量,给楚家施加压力,更希望楚家不要一错再错……”
  楚佑民气得差点丢掉望远镜,扯着嘴角骂道:“这娘们真不要脸,无耻至极,我这辈子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女人!”
  “别急,很快就有好戏看。”官心柔拍拍楚佑民的肩膀,将镜头从李晋身上移开,在密密麻麻的人群搜寻着老男人的踪影。
  “嫂子,大哥到底有什么计划?他要怎么教训这个臭娘们啊?”楚佑民是个急性子,迫不及待想知道李晋的下场,一定会很凄惨,让人拍案叫绝。楚家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大哥更不是什么好人!
  官心柔继续在茫茫人海里搜寻老男人的踪迹,头也不回的说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好嫂子,你别这么小气嘛!”
  “楚佑民,上次你骗我的账,我还没跟你算呢?”
  楚佑民摸了摸脑袋,疑惑道:“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啊?再说我哪有胆子骗你——”
  官心柔打断他,言简意赅道:“相亲,警察局。”那次就因为信了他的鬼话连篇,害她被老男人折磨、冷落许久,最后还是靠出卖肉體才取得原谅,都是楚佑民这伪君子真小人所害!
  楚佑民石化,干巴巴笑了几声。女人的记忆力真强啊,尤其是记仇……
  李晋也吃不准楚家到底会不会出现,但她不会就此罢手,言词越来越犀利和讽刺,到最后几乎把楚家父子形容成一个忘恩负义的宵小之辈。
  若不是被官心柔阻止,楚佑民早就冲下去狠狠教训李晋一顿,正在他纳闷大哥在哪在干什么的时候,官心柔兴奋的说了一句老关出现了。楚佑民立刻把官心柔挤到一边,凑到望远镜前面四处张望。
  “在哪?在哪?”楚佑民很快就发现自家大哥的踪影,而且他身后还跟着几名警察和一名老外。
  “大哥带的人是谁?”
  官心柔瞪了他一眼,不冷不热道:“李晋老公。”
  楚佑民恍然大悟的哦哦几声,思考了一会,顿时一把揽住官心柔的肩膀,激动而兴奋的喊道:“我知道了!大哥是找这臭娘们的老公来修理她的吧!”
  官心柔受不了的挥开肩上的狼爪,又恶狠狠踹了楚佑民一脚,“死开,别离我这么近,小心我找你哥修理你!”
  楚佑民抱着脚,一脸委屈的看着官心柔,心里忍不住腹诽:死丫头!就知道狐假虎威,有大哥撑腰了不起啊?好吧,的确了不起,哎他的命真苦,从前怕大哥,现在怕大嫂!
  当警察上台拘捕李晋的一刻,众人哗然,不明所以。楚关雄带着李晋的丈夫JOE从台后走到众人视线里,他先与市长握手,几句简洁的交谈之后走到李晋面前,冷漠的看着她。
  李晋又惊又怕的看看自己的丈夫,又看看楚关雄,结结巴巴道:“你们干什么?”
  “李,我对你很失望。”JOE一脸痛苦的望着李晋。
  李晋张了张嘴,脸上带着迷茫,半天才发出声音,“JOE,你来中国干什么?”
  JOE上前握住李晋的手,恳求道:“李,和我回美国吧。”
  “我们已经离……”
  JOE打断李晋的话,激动的说道:“李,你放心,我已经替你请了最好的心理医生。”JOE的声音很大,即使不用话筒,在场的人也能听得清清楚楚,当下众人均是讶异万分,随即窃窃私语起来。心理医生?原来李晋是一个精神患者!
  李晋脸上出现一丝丝狰狞,她用力挥开JOE的手,斥责道:“JOE!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什么心理医生!我们已经离婚了,我们不再有任何关系,OK?”
  JOE突然走到话筒前面,表情悲伤。“不好意思,我是李的丈夫,李从去年就患上严重的抑郁症和幻想症,三个月她趁我出差的时候逃跑回中国,很抱歉给大家带来这么多的麻烦,尤其是楚先生一家,对此我深表歉意。”
  JOE朝楚关雄鞠了一躬,诚恳道:“楚先生对不起,请您代我向令尊道歉,也请您原谅李。”
  楚关雄瞥了脸色苍白的李晋一眼,不冷不热道:“李晋对楚家的污蔑和诽谤已经足够构成刑事责任。”
  “噢!对不起,楚先生您放心,我已经向美国政府申请限制李的出入境的权利,我保证她以后绝对不会来打扰你们!”
  李晋听着JOE和楚关雄一唱一和,简直要气疯了,她一把推开JOE,抢过话筒用力吼道:“这是他们的诡计!这都是楚家的阴谋!为了铲除我……”话没说完,李晋已然被警务人员强行带离现场。
  至于李晋是否真的患有精神病,那还重要吗?
  

☆、027 爱情

  '027'
  莫文孜在局里待了两个月以后终于得见天日,回家的第一件事便是痛痛快快洗了一个澡;然后睡了一天一夜;睡醒之后头一件事便是调查官心柔的下落。莫文孜在里面待了多少天就惦记了官心柔多少天,他不服气也不甘心。他根本没把官心柔怎么样;凭什么让他白白遭罪?官心柔让他在局子呆了这么久;怎么也得付出点代价吧?
  话说李晋被强制带走之后,楚关雄和官心柔也搬出楚家;楚母却始终不愿回楚家,虽然李晋母子的事情已经摆平;但是十年前丈夫出轨是不争的事实;楚母无论如何也咽不下这口气。楚父是个大老粗;又死要面子;来医院的几次都被楚母冷言冷语给激走了;索性就不来了,而是让儿子出面当和事老。
  楚关雄根本懒得插手父母的这档子破事,他替父亲收拾的烂摊子也差不多了,剩下的理当父亲自己去摆平。于是官心柔听老男人的吩咐,隔三差五往医院跑,只管送饭送菜不用多说什么,时间一久与楚母的关系倒也有改善,不似之前那般僵持和尴尬。
  一日。官心柔照例给楚母送餐回家,刚出医院就碰上莫文孜,反应过来拔腿就跑,莫文孜冷笑着追了上去。司机在外头等了许久,于是下车去找人,哪知只看见散落地上的保温杯,司机吓得立刻通知楚关雄。
  “莫文孜,你放开我,你要带我去哪里?”官心柔惊慌失措的捶打着莫文孜,脑海依稀记得不久前莫文孜卑鄙无耻的行为。
  “让老子在牢里呆了那么久,老子可能放了你吗?别搞笑了,乖乖听话,别自讨苦吃。”莫文孜头也不问道,拉着官心柔从医院的后门离开,最后把她塞进车里。
  彼时楚关雄正在开会,接到司机的电话,神色顿时大变,看得底下的高管战战兢兢,不由心想莫不是公司遇上什么重大危机吧?否则老板的脸色怎么如此沉重难堪?
  楚关雄顾不上解释便丢下员工匆忙离去,火急火燎的样子惊坏了一路上遇见的员工。接到消息的第一时间,楚关雄怀疑是李晋又回来作祟,转念一想便否定了这个念头,一来那女人没这个本事也没这个胆子,二来拿他钱替他办事的JOE也不会让李晋出什么幺蛾子。那,到底是谁绑架了官心柔?
  楚关雄一面报警一面回想自己多年来可能树立起来的敌人,又让秘书去银行取款准备现金,做好勒索事件的准备。楚关雄坐在医院的草坪上,盯着地上的保温杯一动不动,内心是从来没有过的心急如焚,忐忑不安。
  闻讯赶来的楚佑民和楚关毅,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楚关雄。
  “大哥别担心,嫂子会没事的。”楚佑民拍了拍楚关雄的肩膀,随后狠狠踢了草地一脚,骂道:“妈的,等老子抓到那个不怕死的畜生,老子非揍死他不可!”
  楚关毅走到一旁接了个电话,而后走回楚关雄身边,沉声道:“莫文孜,就是东方丽人的老板,前两天出狱了。”
  楚关雄明显僵了一下,有些疑惑有些阴鸷的反问:“莫文孜?”
  *
  陈旧废铁器材,空气都是刺鼻的味道,官心柔被莫文孜带到这个废弃的工厂已经有十七个小时,右手被铐在椅子上面。莫文孜正悠哉悠哉的坐在她的对面,比划比划桌子上的食物,不痛不痒道:“你真的不吃点东西吗?就不怕饿死在这里?”
  官心柔斜了他一眼,扯扯嘴角,“我就是饿死也不吃你这人渣给的东西。”
  “好,有骨气,等我教训你完男人,回头就认你当妹子。”说罢,莫文孜煞有其事的拍一下桌子,见官心柔一脸鄙夷和讽刺,他不由的咧开嘴巴笑起来,“说到底这都是你们自找的,当初老子明明还没把你怎么着,就让老子白白坐了两个月的牢,这口气老子怎么都咽不下去,只好找你男人出出气了。”
  “不要脸。”官心柔啐了一口。原来李晋并不是最不要脸的人,最不要脸的是这卑鄙无耻的莫文孜,以前他装模作样来欺骗她,现在又使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来绑架她,全世界就属他最下贱。此时此刻,官心柔既是希望楚关雄能来救自己,又不希望他出现,否则就凭他那把老骨头,怎么可能打的过莫文孜……雇来的打手。
  又过去七八个小时,官心柔靠着椅子昏昏欲睡,忽然间听到工厂大铁门拉开的声音,嘈杂刺耳。官心柔费力睁开眼睛,依稀看见一个男人走了进来,心跳不由的加速起来。他……他真的来了。
  莫文孜扔掉手里的瓜子,拍拍手掌,讥笑道:“哎哟喂,孤身一人,您没有带警察来吧?”
  “带不带警察重要吗?”楚关雄淡然的回答,目光却牢牢锁住官心柔,眼底闪过担忧自责诸多情绪,最后化为心安。还好,还好他的心肝宝贝安然无事。
  “也对,那的确不重要。”莫文孜笑得十分无所谓,瞟了一眼周围的打手,心想就算再坐一次牢,他也要报仇。“我呢?也不想要你的命,只想小小教训你一顿。相识的话,你就不要反抗,否则你家小妞儿可是会替你遭罪的哦。”
  楚关雄看了一眼官心柔,点头道:“好,没问题。”
  “老关,他疯了你也跟着疯了吗?!”官心柔不敢置信的吼道,随后又朝着莫文孜大喊大叫,“莫文孜你个孬种的东西,有本事就把老娘放开,我要跟你单挑……”
  莫文孜拿了一块布塞进官心柔嘴里,拍拍她的脸颊,似笑非笑道:“哥哥是怜香惜玉之人,又怎么会对美人动粗呢?”语毕,朝那一群打手使使眼色。
  楚关雄就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任由打手的拳头落在自己身上,当真不作一丝反抗。官心柔挣扎着要起身,却被莫文孜死死按住,泪眼不争气的流下来。
  不知何时楚关雄已然被打趴在地上,更多无情的拳脚落在他的身上,他脸上有痛苦之色,但却在笑,看着女孩,嘴角带着不明显的笑意。
  *
  医院。
  “都让开,麻烦大家让一让。”医生沉声冷漠的驱赶家属,两名护士推着楚关雄进了手术室并且关上门。官心柔呆呆的看着手术室,心里一片空白,以及道不明的不安和惶恐。
  楚关毅把官心柔拉到旁边的椅子上,说道:“嫂子你放心,大哥的身体一向很好,这点小伤他扛得住。”
  官心柔愣愣的点头,表情有点呆滞。
  楚佑民踢了墙壁一脚,恨恨道:“只打断那畜生一只手,太便宜他了,狗娘养的东西,老子要他这回进得去出不来。”
  时间一点一滴悄然流逝,官心柔坐如针毡,短短三十分钟犹如煎熬了大半辈子。当手术室的门打开,官心柔第一个冲了上去,医生在她开口之前率先说道:“你们放心,楚先生很好,只是右肋骨轻微断裂,只需要休养一段时间就可以了。”
  官心柔深深呼吸一口气,轻手轻脚走进病房。楚佑民抬脚也欲跟随上去,岂料被楚关毅拦住,楚佑民疑惑道:“二哥,你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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