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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小正太-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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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母觉得自己眼眶湿湿的,这种心疼,这种怜爱,这种认同让她毫不犹豫的开口道:“铭铭,以后你就跟着谨言,叫我妈妈……”
凌铭怔了一下,缓慢的抬起头来,眼里隐隐的有着泪光。“真的吗?”
“真的。”幸母重重的点头。“以后你就是我的半个儿子了……”
车子嗤的一声停下来。
“怎么了……”凌铭抬起头,有些不悦的瞪了一眼谨言。
谨言扯着嘴角笑了笑。“没事,我想说,医院到了。”
到医院医生给处理了一下,虽然衣服给挡了一部份硫酸,但最严重的地方,还是把衣服穿透了,大概有一巴掌大的地方灼伤严重,医生开了药,留下四个字。
留院观察。
医生还说可能有疤留下,不过好在是背部,衣服一穿,谁也瞧不出来。
谨言办了住院手续去扶他,结果手才抓到他的胳膊,就被幸母瞪了一下。
“怎么了……”谨言被幸母瞪得悻悻的缩回手。
“你就不能轻一点……”幸母小声的斥道:“凌铭现在还是病人,哪能让你拧小鸡似的拧着走……要扶着……真是的,一个人过了这么多年,不会照顾自己,也一点也不会照顾人……幸好凌铭不介意,现在女朋友就这样,以后怎么做老婆……”
凌铭抿着唇乐不可支。
谨言无语,按照幸母的要求和指示,小心的扶着凌铭,缓步的朝病房走了去。
凌铭伤在背部,不身躺,只能趴着,谨言扶他上床,谁知幸母又开始念了。“先垫床被子,这床这么硬,躺着会难受的……”
谨言瞪了凌铭一眼。
“阿姨,我没什么事了,只是伤口还有些疼而已……谨言这样就可以了……”
他不说还说,一说幸母的脸就有些不对劲了。“车子上我让你叫什么……”她沉下脸,模样似乎有些不悦。
凌铭怔了一怔,笑出来。“妈妈。”
谨言把幸母拉到走廓。
出来之后,幸母脸上还挂着笑容,谨言一时不知道怎么开口,幸母是认可女婿呢还是想认干儿子呢。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幸母倒还干脆。“凌铭这一关,算是过了……”幸母道。“谨言,虽然我放心了,可是,我想,凌铭的爸爸,是不会同意你们的,凌铭又是那种个性,我想,他和他爸爸,大概是会闹翻的,谨言,你得想想你们以后,可能还要面对些什么,妈妈老了,帮不了你们什么了,只有祝福你们,一切顺顺利利的……”
“妈妈……”谨言没料到母亲会说得这么感伤,可她似乎也没什么话安慰母亲。“谢谢你,妈妈……”
“傻孩子……”冉母抚了抚她的头发。“你一辈子的幸福最重要,这是妈妈给不了你的东西,只有靠你自己去争取……”
谨言点点头。
屋内的凌铭还在等她的回音,谨言推门进去,凌铭看她眼角有些湿,心里顿时咯吱了一下。
“谨言,别难过了,就算伯母一时没认可我们,还有时间,别哭,你不知道,我最受不你哭,像有人拿刀戳我的心似的,那个人还一定就是冉士锐……MD……今天这件事,非得找他拿医药费不可……”
谨言被他的形容弄得不笑也笑了,坐在旁边抓着他的手道:“我要告诉妈妈,你不信任她,这点很重要,她会收拾你的……”
他怔了怔,嘴角笑容微开。“谨言,你怎么这么坏,嗯,吓我,吓我是要付出代价的……”他的手搁在她腰上,一伸腿,翻身就把她压在了下面,眼睛对上他的眼睛,浓黑的,像是黑洞一把,她所有的感情,所有的笑颜,所有一切都要被吸到里面,独他所有,不可分离。
他就这么一直盯着她,谨言被他瞧得脸都有些红了,她别开视线,念道:“想不到受伤了还有这么的力气,你是什么做的……”
他微微笑了笑,唇离她越来越近,渐渐的凑到她耳边,呢喃道:“我还可以做更需要力气的事,我很想试试……”
欲四十二
谨言手上端着一碗鸡汤和凌铭对视。
白色的小汤碗,里面还放着一只细白的小勺子,米色的鸡汤,上面飘着几点浅黄的油珠,几粒翠绿的葱花浮在上面,香味倒是很足。散散的阳光投在地面上,窗台上种的一种不知名的花开出粉色的花朵,屋内悠扬的音乐,病床上穿着病服的英俊男子,坐在旁边端着汤碗的秀雅女子。
岁月似乎静好。
袅袅热气带出浓重的香味,勺子递出去,男人张开嘴,重复的简单动作,却是很好的喂食场景,可两人脸上的情绪都不太好。
凌铭再喝了一勺之后伸手捂着嘴,死一般的摇了摇头。
“你喝不喝……”谨言敲了敲碗沿,清脆的嗒嗒声,她皱了皱眉,压低了声音危胁。“你喝不喝……这可是咱们妈炖的……”
“咱妈”这词很好的取悦了他,可下一秒,凌铭哀怨的看着她,捂着嘴摇了摇头。
谨言怒了,道:“你不喝难道还要我喝。”
凌铭点头如捣蒜。
他还真敢点,谨言眉毛挑得高高的。“我已经喝了两碗了,剩下的,你来……凌铭,我告诉你,你可不能辜负咱妈的好意,这是他炖给你补身体的,知道吗?”谨言循循善诱,可惜凌铭并不上当。
凌铭拿开手快速道:“咱们都不喝,要不就倒了吧,反正没人知道。”
谨言冷笑一声,勺子把碗沿敲得响极了。“你聪明,当咱妈是傻的啊,倒了,昨天你没挨咱妈骂,因为咱妈全都骂我头上了……”谨言咬牙切齿的道,那模样,看得凌铭想拿被子捂着头装死。“还有……”谨言拉开被子让他直面她,补充。“咱妈说了,这是土鸡,她费尽心思才让人从老家弄上来的,百多块一只呢……你想白白浪费掉吗?”
凌铭想点头又畏于女权主义的霸道和不可侵犯,拿开手弱弱的道:“咱们有钱……”
“那你给咱妈说去……要不是你的特殊身份,咱妈能费这份心嘛,来,乖,把剩下的全喝了,咱妈快回来。”
凌铭气弱的摇头。
谨言端起碗开始灌。
凌铭一口一口喝汤的同时可真切的体会到什么叫难以承受的关受了,他住院前两天,谨言好吃好喝好玩的供着他,随传随道,有求必应,他让谨言亲他左脸,谨言不会亲他右脸,让谨言晚上睡他左边,谨言就不会睡右边……
呢哝软语伺候得他好不舒服,结果起了坏心,串通医生说多住两天,这心疼半个儿子的幸母一听要多住几天,这可怎么得了,莫不是营养不够或者伤势严重,得大补……补有凌铭身上就相当补在谨言身上……
幸母坚信这个原则。
于是鸡汤,骨头汤,乌龟汤,开始的时候,凌铭还会和谨言玩玩喂食游戏,你一口,我一口,这是什么,这是情趣嘛……
可是这一天两天三四天的下来,是个水桶也受不了这么个灌法,凌铭现在是看见汤就想吐,偏偏幸母炖汤似乎炖出了感情,除了中午之外,晚上还得来加份汤……
“谨言,我想我已经好了,咱明天就出院吧……”他怕再不出去,总有一天得死在这儿,死因就是全身水肿。
“不行……”谨言阴森森的笑。“咱妈说了,得观察,不能留下后遗症……这事关她女儿一辈子的幸福,马虎不得……”
“我真没事了……”凌铭呵呵笑着,眼睛闪了一下,看上去纯真无比。“要不,我给你证明一下……”夺下谨言手中的碗,手搁在她腰上往后一带,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压了上去,女下男上的体味,还有他的手,搁在那个敏威的位置……“你要不信,我就证明给你看……”他说。
他还没有下一步行动,门就被推开,幸母一头黑线的看着床上的两个人,一时出去也不是,不出去也不是。
这是他们被抓到的第三次了,谨言赶紧推开凌铭坐了起来,脸垂着,不好意思极了。
“那个……”幸母硬着头皮走了进来,呵呵的干笑了两声。“看来小铭的伤,应该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是啊是啊……”凌铭赶紧应道。“出院都没问题了……这段日子真是辛苦妈了……”
于是第二天就出院, 凌铭倚在谨言身上打游戏,不远处的幸母在给他们削苹果,谨言继续手里的喂食动作,小打小闹的折腾,终于把带来的汤给折腾完了。
幸母又把手里的苹果递给谨言,谨言幸灾乐祸,凌铭苦不堪言,喂食继续,幸母继续削苹果。
“谨言……”幸母开口。“既然你的事定下来了,凌铭伤也好得差不多了,你爸又一个人在家,我看我差不多该回去了……”
凌铭心里一喜,以后总算不用喝汤了,特殊情形也不用担心被抓个正着了,可嘴还是很甜。“妈,要不把爸爸也一起接上来,反正有住的地方……”最好爸妈住一起,他和谨言住一起。
谨言哪不知道他心里想什么,削下苹果,直接堵住他的嘴,凌铭咳咳了两声,伸手去挠谨言的痒,两人又旁若无人的闹起来了。
幸母叹了一口气,来的时候一次,那天晚上一次,刚才一次……她怕再呆下去,凌铭会由喜欢变成讨厌的,距离就是美啊,放什么人身上都一样,孩子们的事儿,就让他们自个儿闹去吧,她不当电灯泡,回镇上过自己的逍遥日子去。
幸母走的那天,谨言和凌铭都没上班去送她,但是似乎也没什么好送的,高速也就一个多小时的车程,幸母想上来就上来,不过还是交待了他们很多话,最后甚至连避孕的事儿,也提了提……
谨言现在公司一团乱,凌铭又才二十一,哪有时间去想这事儿,谨言估计凌铭也还想过两年二人世间,眼看幸母还有发散思维的趋势,两个人赶紧找了借口溜掉了。
他们不知道,在他们车子刚离开车站,另一辆车已经悄悄的驶了进去,而车子里面坐着的人,是凌涛。
幸母坐在位置上整理东西,肩膀忽的被人拍了一下,她抬起头,面前站着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一身黑色的西装,脸上还架着一个墨镜,没什么表情。
幸母心中掠过一抹不安。
“你找谁……”她确定不认识这个人。
“幸太太……”男人摘下眼镜,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我们老板想见你……”
“你们老板是谁呀……”幸母心中隐隐已经有了答案。
“凌涛凌总……请吧,他在外面的车里等您……”
有了答案幸母心里还是咯吱了一下,想不到凌涛来得这么快,拿了行李下车,外面一辆黑色的车子,男人给她拉开车门,幸母坐了进去。
凌涛就坐在她的旁边,比她想像的还老了一些,目光沉矩,一看就是一只老狐狸,他没笑,也没看她,只问道:“幸夫人,咖啡怎么样……”
“不怎么样……”幸母快言快语,面前这个老人,一看就不好对付,幸母索性也不想什么办法了,她老实巴交的一退休老师,哪能算计得过他啊,她就打定一件事,抱着一个念头,孩子们的事儿,他们自己处理,她就当什么都没听到,什么都没看到,无论凌涛说什么,左耳进,右耳出,这就对了。“我还要回去,你有什么话,就在车上说吧,没兴趣跟你去喝咖啡。”
凌涛原本都打算让司机开车了,结果被幸母这么一噎,还真喊不出口了,他顿了顿,道:“幸夫人,你也是做母亲的人了,你肯定知道望子成龙是什么心情,我就凌铭这么一个儿子……”
什么意思?嫌她的谨言,他凌铭是儿子是宝贝,她女儿就不是了,话说幸母曾因谨言是女儿这个问题和幸父大吵过一架,从此之后,她最烦别人在她面前提儿子怎么怎么样……女儿怎么怎么样……
“我也就谨言这么一个女儿……”幸母道。“我还望女成凤呢。”
“幸夫人,我年纪这么大了……”
“我年纪也不小了,受不得吓,更受不得不明不白的绑架……”
“幸夫人,我觉得他们两个不合适。”
“我觉得挺好的,没什么问题。”
对牛弹琴,凌涛有些恼怒,他怎么能指望对这个女人使用柔情攻势呢,他咬了咬牙,重声道:“说吧,你想怎么样?”
哼!这么快就把子狐狸尾巴给露出来到,幸母冷笑一声。“不怎么样,我对你的人和你的话题,都没兴趣。”
欲四十三
油盐不浸,软硬不吃,还瞪着他,这样的女人麻烦,这样的老女人更麻烦,凌涛有些恼怒,偏偏没谈拢,发作不得,这样一来,眼角的皱纹因为他的愤怒,看上去像是贝壳的纹路……
虽然没说话,但眼神倒还是凌厉的,幸母就想起以前街上的两只猫打架,瘸腿的那只打不赢,绝望之下就这么瞪着那个凶悍的……
人和动物,其实也没什么差别。
两人沉默的对视了一会儿,空间很安静,安静得似乎凌涛手握成拳头的声音都能听见,如此有多了一会儿,大概实在受不了里面的沉闷了,凌涛摁下车窗,密闭的空间透进来了些凉风,他似乎清醒了些,勾着嘴角,冷厉的道:“冉夫人,今天,我就把话和你说清楚,我绝对不会承认幸谨言这个儿媳妇,也不会承认你这个亲家,除了她的年龄和家世外,凌家的门,怎么能让一个情妇踏进来……想都别想……”
幸母丝丝的抽气,胸脯一起一落。
“第二,如果你不去劝劝你女儿,到时受了伤害,就别怪我,我可不是什么好人,怎么对付幸谨言,我有的办法,我怕他到时受不了我的手段,如果你不信,咱们可以走着瞧。”
幸母鄙视的看着他,一只手在背后胡乱的摸着,能有什么打人的工具就好了。
“第三,别以为凌铭护着幸谨言就没事儿,我儿子,我还不知道,如果他真要和幸谨言在一块儿,就让他们一无所有……”
“第四……”
“停……”幸母听不下去了,手往椅背上一拍,皮质的椅背,没发出什么声响,却凹下去了一个掌印,凌涛视线在那个掌印上瞟了两眼,没再继续说下去。
幸母重重的喘气,她想她真的是快被气疯了,这一刻,她只觉得人生真是精彩,她活了这么多年,还没遇到过如此自以为是又霸权主义的男人,说得头头是道,却仿佛活在旧社会,现在是什么年代,婚姻自由了都多少年,他还如此脸不红气不喘的对她说,凭谨言的身份和年纪,怎么进他凌家的门,他以为谨言希罕,以为她这个做妈的希罕,真是可笑……
凌涛还在等她的下文,幸母也学着他的模样冷笑了一声道:“车子就要开了,你的时间是钱,我的时间也是钱,我没空听你叽叽歪歪的长篇大论,你说了四点是吧,我也说四点……咱们互不亏欠,免得说多了,你还说我占了你的便宜,占了你们凌家的便宜……”
“第一……”幸母挺直腰杆,大声道:“你可以死了从我身上下手这条心,我已经承认了凌铭的身份,她是我半个儿子,也就是我女婿,所以……我不会把自已的儿子赶出家门……你省点事吧……”
“第二,谨言过去是做了错的选择,但是,你儿子都不介意,你这个做老子的介什么意,谨言是嫁给凌铭,和他一起生活,关你什么事……关系不错,还可以聚在一起吃个饭,处不好,见面都不必……”
“第三,很报歉,我想谨言和凌铭,对你所谓的那些家产,都没什么兴趣,谨言有工作,凌铭离了你,也照样可以过得很快活,至于得不得到你的承认,有什么关系,他们两个,谁在乎?没有在乎,只有你在乎!”
“第四,你根本没有胜算,你要拆散他们,只是把你们父子的关系弄得更僵而已,这句话,不是批责,是忠告……亲家……”
幸母说完,连凌涛的反应都不必等,等或者不等,都是一个样,她该做的,该说的,就是这样而已了。
车子开动之后,幸母窝着一肚子火没处发,她想,凌铭在这种父爱底下逃跑,难怪要逃家,要生无可恋了,这么一觉得,越发心疼起那半个儿子来。在车子快到家的时候,她还是给谨言打了一个电话,谨言当时正准备去开会,听见时还是怔了一下,她和凌铭的幸福日子还没过几天,难道这么快就要接受凌涛的刁难。
“女儿,老妈支持你,千万不要被吓到,也别放弃凌铭……否则我收拾你……”
谨言笑了笑,嘴上就没什么,但心里,却不免有些难受,她的感情,一直磕磕拌拌的走了这么多年,到现在,仍然不知道还要面对些什么……
谨言没把这件事告诉凌铭,凌铭这几天正在准备抢冉士锐的地,也是忙得焦头烂额,可他虽然忙,心却很细,晚上的时候终于忍不住在经常发呆的谨言面前挥了挥手。
“啊……”谨言回过神来,勉强笑了笑,道:“怎么了?”
“谨言,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你坐在电脑前好久了,屏保都出现好久了……”他把手上的电脑放在一旁,过来抱着她,手圈在她的腰上。
谨言摇了摇头。“没事啊……在想公司的事儿,想出了神……”见他不信的样子,她又道:“你也知道的,公司很乱,我才理出一点头绪,下一步,肯定很关健,我只是在想该怎么走下一步而已……”
凌铭眼神黯了黯,摘掉眼睛,过来抓着她的手把她带到一边的沙发上,等她坐下后又抬起她的下巴,谨言避不可避,只能看着他的眼睛。
“谨言,我们谈一谈……”
“谈什么?”她有些慌。
“谨言……”凌铭叹了一口气,更加的握紧了她的手。“我们两个,是要生活一辈子的人,信任是最基本的因素吧……”他说。
谨言点点头。
“那你为什么就不能对我坦白一点呢?”凌铭眼神有淡淡的疼。“我没有问,我装做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可是,我一直在等着你对我开口,我觉得如果你愿意对我开口了,就是对我真的信任了,有信心了,可是……我还是让你没有安全感吗?谨言,你是不是对这段感情,还持怀疑态度。”
她讷讷的的抬起头,有些不好意思的道:“你都已经知道了……”
凌铭点点头。“我身边有爸爸的人看着,我在爸爸身边同样安插了人,前几天他告诉我,爸爸在车站截住了咱妈,再看你这几天魂不守舍的模样,我想,咱妈一定告诉过你这件事……谨言,我说得对吗?”
“是。”她点了点头。“妈妈那天打电话给我说了,但这几天,凌涛一直没打电话给我,我不知道他打的什么算盘,也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再说,你又这么忙……”
她说这话时淡淡的语气,表情也不那么鲜活,她在害怕,或许她比他更怕,再怎么样,他是凌涛的儿子,他不会伤害他,而对谨言,凌涛估计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
她脸上的忧虑让他难受。
“别担心了……”把她轻轻拥在怀里,凌铭抚着她的头发。“有我呢,我知道该怎么办的,谨言,你相信我,我会给你一个稳定幸福的生活,你要做的,就是信任我,支持我,陪着我。”凌铭淡淡的许诺,一个一个字,都让她听得清清楚楚,却在她看不到的地方,松开的拳头悄悄握紧了,眼神,有点冷。
第二天又各自上班,大概因为前一晚的事,早上两个人的话都少了很多,只是凌铭在赶去办公室遥控整个拍卖会的进候,谨言叫住了他。
“这个袖扣……”谨言打开手里的一个盒子。“是你十八岁生日时的礼物,当时不知道送什么,便去买了一对这个……”她说。“谁知道小美把礼物给换了,前几天我去小美那儿子,她才找出来给我了,凌铭……”她慢慢的替他扣上,抬起头来,道:“现在我把它送给你,希望还不晚……就像我们之间一样,也不会晚……”
“当晚不晚……”他微笑着看她,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只要是你送的,什么时候都不晚……只要你还在,什么时候也都不晚……”
到了办公室,他亲自去茶水间煮了一壶咖啡,慢慢的煮,等香气慢慢蔓延开,一室浓郁的香味,他闭上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再倒在杯子里,轻轻的啜了一口,味道很浓,他端起杯子走向办公定,打开电脑,墙上的钟指示九点半,凌铭拿出手机笑了笑,按了号码拨出去。
隐约可以听见拍卖师的声音,凌铭视线在办公桌的相片上停留了一秒,上面的父子合照,还是他接手这间公司的时候拍到,凌涛的眼神,一定对他这个儿子很骄傲。
可惜……凌铭眸光沉了沉,道:“那块地,不要了,让给冉士锐……”
“什么?”那边怀疑的声音。
“你没有听错,那块地,不要了,这几个月的心血,这几亿的利润,二十年的开发计划,我放弃……”
“凌总……”
凌铭已经挂断了电话,冉士锐这几亿的医药费,还真是让他白白的捡了回去,他走到窗边,望着窗外的高楼,眼里,沉寂得没有一点波动。
他老爹等他们先慌,那好,他就先给他一个下马威,这是对谨言的决心,也是对凌涛的决心,他,绝对不会退让,他举起咖啡杯,敬即将到来的战争。
………………………
凌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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