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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小正太-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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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奢望,换来的不过就是这么几个字,冉士锐三十岁,正是男人得意的年纪,他还可以玩,他还可以有很多的女人……
  可是她呢,已经二十好几了,孤单了这么多年,她现在只想找一个人,好好的恋爱,好好的结婚,好好的养孩子,过日子。
  “士锐,明天你就走吧,我不会跟你回去的。”
  冉士锐皱皱眉着,明天的事儿,明天再说,可眼下,掌下的细腻肌肤,总不能看得着吃不着吧。
  “言言,给我好不好……”
  “不要……”她的头埋在被子里,声音听起来像是含了沙子。“士锐,不要,你就抱抱我,不要再逼我了,好吗?”
  这种无力的感觉让他蓦的一疼,所有的热情在这种疼痛里渐渐冷却,搂紧她,点点头。“谨言,我是不是做错了……”
  没有人回答他。
  


  欲八
  第二天醒的时候,谨言发现自己的眼角竟然是湿的,仔细回忆,却又不知道一晚上究竟做了些什么梦,恍惚只是在不断的奔跑,怎么也停不下来……
  冉士锐还没醒,她就偏头去看他,谨言平时并没有仔细瞧他的习惯,潜意识里仍然是怕,如果记得太清,忘不掉了要怎么办?
  他睡着的样子比他白天的模样要柔和很多,习惯微皱的眉也平顺下来了,冉士锐的脸有些方,眼睛和眉毛都生得很好,看上去有一种英伟的气势在,只是平时瞪人又皱着眉的时候,便变成有些凌厉。鼻梁很挺,据说他有几分之几的外国血统,所以轮廓有一些外国人的影子,唇倒是薄的,他周围的人似乎都是这种唇型,对待感情的态度也一样,寡情薄性。
  谨言叹了一口气,谁知却把他惊醒了,张开眼微微笑了笑,唇凑上来就想吻他,谨言掀开被子坐起来,神情并没有很开心的样子,冉士锐皱了皱眉,眼里闪过一抹失望,也跟着坐了起来。
  “怎么了,谨言……”
  “士锐……你来之后我们都没有好好谈一谈……”谨言正了正脸色,严肃了些,她记得第一个夜晚,她在疼痛中度过,第二天醒来的的时候,茫然无措,他看着她,也是这样严肃的开口,幸小姐,我们谈一谈,有些事,我想有必要交待清楚。
  女孩朝女人的转变,没有温柔的安慰,没有柔情的疼宠,她看着他的脸,内心的温度一点一点冷却,夜晚的疼痛,似乎卷土重来,她低垂下头,怕他那时的表情,会成为她夜晚的梦魇。
  他冰冷的交待之后,转身离去,拖着身体的不适,她一个人泡澡,一个人收拾弄脏的床单,一个人在厨房做着早餐,看着偌大的餐桌,孤伶伶的一个人,餐具也是冰冷的,他的厨房,不知道怎么回事,点不着火,一切都是冰冷的,爸爸打电话来,让她不要做傻事,就算去做牢,他也不会委屈女儿,她装做一切都没有发生,可是却在挂断电话之后,蹲在角落,蜷着自己的身体,放声大哭……
  她后悔了,可是,已经无路可退。
  弹指一挥,一千多个日子悄然溜走,五年前是他掌握话语权,告诉她不要做些不现实的梦,而如今,却是她掌握主动权,五年,那个刚出校园的女孩已经变成了一个沉默成熟的女人,没有改变的是,他们的关系,仍然没有结果。如同二年前的那天清晨一样,她绝望的告诉他,那个梦,她做过,却已经醒了。
  谨言缓慢的开口:“士锐,我辞职之前,我们也没有好好的谈一谈,所以,今天,我们把话说清楚。”
  他是何其敏锐的一个人,立刻知道这一番谈话,可能会造成引起重大的改变,他不喜欢幸谨言这个样了,太陌生了,陌生得让他心慌,他眼前似乎出现了一副画面,自己伸出手去抓她,却穿过她的身体,抓住一片虚无。
  昨天晚上闭上眼睛,他很久都没有睡着,脑海中是幸谨言五年前到现在的模样,一点一点的改变,一点一点的陌生,什么时候,他竟然会害怕她的离开。
  这不对劲,这不是他冉士锐,他烦燥的翻了个身,睁开眼睛对上的,就是她睡着的样子。
  掌下的肌肤温软,他留恋的不肯把搁在她腰上的手抽出来。
  从小到大,父亲在外面都有很多女人,虽然他母亲很厉害,父亲养在外面的女人不敢放肆,可是因为这些女人,家里的争吵还是经常发生,所以他长大后对女人并不太迷恋,对谨言,也一直没有怎么放在心上,更在开始之初,就把一切讲清楚,免得有麻烦。
  可是这几天来,他是真觉得事情不对劲了,幸谨言不对劲,他也不对劲,其实心里面已经很清楚了,只是他还不愿意承认而已。
  “谨言,不用谈了,我都明白,我们也可以……”结婚,他开口打断她,可结婚两个字,到底没有吐出来。冉士锐视线停留在窗外,窗户上依稀可以看到他眉毛略挑的脸,结婚,他的确没打算和幸谨言结婚,他只是喜欢和幸谨言在一起的感觉,没有其它女人聒噪,也没有其它女人的心机,甚至不会特意去烦他……那具身体,也是极柔软,极温暖的……每每沉浸在那里面,他都有一种既将溺死的满足感……
  可是婚姻,他清楚的知道,他和谨言之间,是不怎么可能的,他们之间的起点,是缘于那样的一份协议,他的母亲稍作调查,便可以一清二楚,而他自己呢,愿意让这个女人做他的妻子吗,他愿意为了她去和家里的母亲抗争吗,幸谨言,谨言……他忽然不知道,他究竟想怎么样……
  谨言对他的疑惑没有任何的意外,她平静的看着他。“士锐,你这一份犹豫,已经说明了所有问题……我们之间,到此,应该划上一个句号,呆会儿吃过早饭之后,你就回去吧。”
  说完她就下床去了,冉士锐伸出去抓她的手却只碰到她的一个衣角,他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手,那么的空,什么都没有,其实他也不小了,结婚,似乎也不错,和幸谨言,似乎也挺好的……
  “谨言……”他回过神来,房间里已经没有了幸谨言的身影,打开房门,谨言正在洗漱,冉士锐过去搂着她的腰。“我们结婚……如果你只是想结婚……我们就结婚……”
  谨言怔住,终于等到这句话,她还是没有一点开心,冉士锐还是不明白,婚姻只是一种手段,她只是想要那背后的温暖。冉士锐现在这么说又有什么意义,他就算结了婚,还是有一大群女人会围着他,他不高兴,仍然可以离婚,他可以接受一段失败的婚姻,而她,却再也无法承受他破灭的感情了。
  “不用了,我已经决定离开你。”谨言开口。“你放开我,妈妈下去买早点了,她回来看到不太好,吃过早饭,你就上路吧。”
  冉士锐怔了怔,皱皱眉头,这又是咱个了,她不是想结婚吗,真结婚她又不干,这女人,倒底想怎么样嘛,以为她知性大方,谁知还不是像其它女人一个样,顽固不化,幸谨言也不看看,他什么时候这么低声下气的哄过人,什么时候妥协的答应过别人的要挟,搁别人那儿,就叫给脸不要脸,瞧她,一副冷冰冰的模样,这世上比她漂亮,比她温柔的女人多的是,别以为拿根鸡毛,就可以当令箭使。
  “随便你……”他冷声道,转身朝外走去,女人就是不能太宠,改明儿,再认识一女的,就把这幸谨言扔太平洋去,看她到时后悔不,冉士锐边走边朝谨言看,她还真是,一点惋惜的感觉都没有,甚至没有回头看他一眼,女人都是铁石心肠。
  才在沙发上坐下来,就响起开门的声音,冉士锐虽然气恨谨言,可他做人一向圆滑,长辈还是尊敬的,门外的人大概提的东西太多,门开了半天也没打开,冉士锐站起来去开门,可门一打开,才发现外面站着一老头儿……
  “你是哪位……”冉士锐怔了一下,转眼却觉得这老头有些眼熟。
  他没认出幸父,可幸父却一下把他给认了出来,当年的事,都是他的错,才会让谨言这些的过得这么辛苦,好不容易女儿才回来,他心里刚好受了一些,又看见这个男人。
  “你来干什么,谨言和你已经没有关系了……”幸父怒瞪着他。
  “伯父……”冉士锐也认出来这是幸父,退后了几步让开门。
  幸父没理他,绕去找女儿,谨言才洗完脸,就见幸父一脸紧张的进来,问:“谨言,你和那个男人,他怎么来了,你们不会还……”
  谨言摇摇头。“爸爸,你误会了,我和他已经没关系了,我已经跟他讲清楚了……你别担心,我知道该怎么做的……”
  幸父感叹的看着谨言。“言言,都是爸不好,委屈你了……”
  “爸爸,都过去了”
  既然谨言说和那个男人没有关系,幸父出去时就理直气壮了很多。看见幸父和谨言一块儿出来,冉士锐走上前。“谨言……你过来,我有话和你说……”
  “没什么好说的……”幸父紧紧的护着女儿。“冉先生,你该离开了。”
  “谨言……”冉士锐有些暴躁,他们在一起五年了,她倒底还想怎么样。“嫁给我有哪点不好……”
  “我的女儿,怎么也不会嫁给你的。”幸父赶在谨言开品前道:“她答应,我也不答应。”
  冉士锐一脸阴沉的看着幸父。
  “五年前,如果不是我犯错,那件博物馆的文物又怎么会通过黑市落在你手里,如果不是你拿这件文物去要挟谨言,她又怎么会跟了你五年,如果不是因为你,谨言可能早已结婚生子,我亲手把自己女儿推入火坑做了你的情妇,现在,你想怎么样,不管你想怎么样,我都不会答应你的……”
  五年的愧疚,这一刻说出来,幸爸爸的声音很激动,所以,谁也没有注意到站在门边的那个人。
  “老头子,你刚才在说什么……什么情妇……”
作者有话要说:欢乐的撒狗血……


  欲九
  如果时间可以倒流,就算有人拿枪指着幸父的头,幸父都不会再同意谨言的决定,一次错误,一时的贪恋,一瞬的犹豫,就断送了女儿最美好的五年,更甚至于是一辈子的幸福。
  他是一个不合格的父亲,这几年,幸父深深的自责。
  谨言的家虽然算不上太富裕,但小日子过得还算不错,幸父是小镇博物馆的副馆长,而幸母,则是镇上小学的老师,在这个消费水平不算高的效区,一家人活得有滋有味,谨言是家里惟一的孩子,一直挺听话,虽然青春期有些许的叛逆,但总的来说,还是让父母骄傲的一个女儿。
  家里就一个孩子,平时肯定也是疼着宠着,更何况,谨言上学早,小学又跳了一级,考上大学的时候才过完十六岁生日两个月,这么一个孩子就要去离家挺远的城市上大学,幸母既骄傲又担心,总怕自己的女儿被学校的男孩子带坏。
  所以大一大二,幸母都严禁女儿谈恋爱,等大三解禁了,谨言也不知道是不是不喜欢大学里的男孩子了,也没有了恋爱的念头,时间一滑就到了大四……
  在幸母和幸父的眼里,过完这四年,就到了对女儿彻底放手的时候,幸父更觉得,女儿已经养大了,家里的余钱,可以用来做一些想做的事了,另外,主城的房价一年比一年高,为了女儿将来的嫁妆,家时的那些余钱,更是应该用来投资……
  幸父虽然是一个研究历史的学者,可业余兴趣,却在金融上,这几年,也陆陆续续投了一些私房钱进股市,眼光不错,也赚了一些钱,见瞅着女儿最后一年了,胆子也大了很多,便把自个儿的私房钱,大部份都投了进去……
  结果是大赚啊……
  眼瞅着自个儿的私房钱越来越多,甚至超过了家里的存款,幸父心里乐啊,更仗着自已炒股几年的经验,觉得股市的春天到了……他的判断应该没有错……
  人的贪欲有时候真是会害死人,而这世间上的事,往往带着一点讽刺的意味,幸父怎么也没想到,赌得最大的一次,以为最对的一次,却是输得最惨的一次……
  家里存款失踪,不用多久,幸母一定会发现,几十年老夫老妻,老婆的脾气他很清楚,也许就是一场大战……无论如何,得尽快的把钱补回去……
  可是翻身的钱从哪儿来?这时,他的朋友找到了他,朋友抽手得早,没亏,甚至还小赚了一笔。
  朋友到办公室找他,主动的借钱给他,但是幸父怎么也没有料到,几十年交情朋友,居然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偷走了他的钥匙……
  幸父发现不对劲已经是半个月之后,他不敢太贪心,把钱赚回来之后就把所以股票抛掉了,然后去找朋友还钱,却是却发现,朋友住的地方,早已人去楼空,虽然疑惑,却也没往心里去,但是回来的途中却听说朋友在股票上根本没赚到钱,也是亏得裤子都没了……
  他百思不得其解,只当那人是在造谣,结果在第二天他就发现,博物馆的一件重要藏品被人调了包……
  仔细回忆起来,幸父就感觉自己心像无底洞似的,里面填满了恐慌,害怕,绝望,他千方百计的联系上老朋友,老朋友却告诉他,那件文物已经通过黑市卖掉了,而他人,也早已跑到了另一个地方……
  被亲近的朋友这么一阴,幸父简直觉得自己不应该看见第二天的阳光,文物丢失,最后一定会查到他头上,到时,他怎么给公安机关交待,怎么向老婆交待,又怎么向即将毕业的女儿交待……
  那晚喝多了,话多了些,被回家过周末的谨言给知道了所有真相。
  谨言想,那时的她真的是很傻很天真,在象牙塔里住了十几年,不知道社会的黑暗,也不知道自已的能力,比蚂蚁还要小……
  那是一件蠢事,真的是一件蠢事,他们辗转打听到文物落到了冉士锐手里,谨言不知道冉士锐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只听说他喜欢把收集的古玩放在效区的一幢别墅里,她便胆大的想去偷他的东西……
  结果,在警察局那个地方,谨言第一次见到了冉士锐……
  当时她只是怕,真的很怕,她的人生没发生过这种事,进警察局也是头一糟,她觉得丢脸极了,头垂得低低的,一点也不敢抬头去看他。
  只感觉他的声音冰凉冰凉的,像是从冰水里捞出来一般。
  “她就是小偷……”
  小偷两个字,像一把冰刀似的划进心里,彻骨的寒冷从那个位置一点一点蔓延了全身,那些冷意渐渐聚扰,最终凝结在她的眼角,化成了两滴眼泪。
  “哟,小偷还会哭呢……”明显的鄙夷。“这是不是既要当□又要立牌坊……”前面戏谑的语气,在末尾话峰收拢的地方,却变成了十足的阴冷。
  谨言抬眼去看他,便看到衣冠楚楚的他,站在离她几步远的地方,抱着双手,嘴角的笑容,很冷。
  爸爸没过多久赶到了警察局,把她带出去后,没有责骂她,可是那眼角的泪水,却怎么也止不住了。“言言……”幸父把她抱在怀里。“是爸爸对不起你,是爸爸的错,对不起,对不起……”
  谨言哽咽,心里的绝望像潮水一般把她所有的希望都覆灭了,她只有通过哭来发泄这种压抑的情绪,一对父女,抱在街头,除了痛哭之外,无能为力。
  那时她只知道哭,那么的徘徊,那么的无助,她似乎一瞬间明白了,东西是拿不回来了,他的爸爸,要被抓去坐牢,就算他们把冉士锐供出来,通过警方追回文物,爸爸也逃脱不了这份责任……
  而她本能的知道,冉士锐不是一个好人,他不会主动把东西还给他们,她甚至知道,他像看笑话一般看着她的泪水和后悔……
  地面上出现了一双男人的皮鞋,很久都没有离开,谨言抬起头来,泪眼模糊中听见他没有感情的声音。“想要回那样东西……”
  谨言看着他,便看见他微微笑了笑,手伸出来,很大,很宽,很厚的一双手掌,触到她脸上的指尖,却是冰凉。
  “答应我一个条件……”他说,轻轻的擦掉她眼角的泪水。
  “什么……”
  “做我女人五年,我就把那东西还给你们……”
  “你妄想……”回答的却是幸父的声音,幸父拉着谨言退远了几步。“你不要做梦了,我清清白白的女儿,怎么会送给你糟蹋,就算我去坐牢,也不会让谨言答应你……”
  他只是笑笑,云淡风清的模样,谨言那时才注意到,其实他长得很好看,可是那一瞬间,她才发现,王子的形象在她心中完全幻灭了,所谓的王子,只不是披了一件好看的外衣而已。
  很多年后谨言在想,冉士锐的眼睛太厉害,他早已看透他们的无可奈何,他也早已清楚她不得不就范,他可以站在高处,看他们苦苦挣扎的模样,他也可以坐在舒适的大沙发上,享受他的胜利。
  因为笃定,所以他的眼神是骄傲的,是不可侵犯的,他需要的,只是等待,等待猎物的自投罗网。
  所以谨言主动去找他时,他仍然是一副淡淡的模样,仿佛什么都无法碰动他那根平淡的神经,他拿出协议,上面早已签好了他的名字,修长的指在文件右下脚的角落指了指。
  “签吧。”
  早已退无可退,她拿起笔,没有任何犹豫,细细的写了三个字:幸谨言。
  谨言,谨言慎行!
  她想起自已名字的来历,可妈妈,她终究做不到无动于衷,她终究无法忍心这个家就这么散去,她终究无法忍受人尊敬的爸爸年老还要入狱。
  五年的时光悄然而逝,这五年的每一天,谨言知道,爸爸虽然身体没有被囚在牢中,可心,早已被囚在了牢中,谨言曾经试图找爸爸谈一谈,可是却被爸爸拒绝了,话筒中,她听见爸爸哽咽的声音。“言言,不要原谅爸爸,求求你,不要原谅爸爸。”
  之后的时间,谨言不再提这件事,如果自责是爸爸赎罪的途径,那,她……只有希望这一切尽快过去。
  五年,爸爸五年前无法原谅自已,那五年后,更不会接受冉士锐,现在,还让妈妈知道了这件事,这个家,又要掀起什么风浪……
  谨言盯着离她几步的冉士锐,他为什么要来,如果事情注定要被拆穿,她这五年的辛苦,算什么。
  


  欲十
  “你爸爸说的是不是真的……你真去当了他的情妇……”幸母把早餐扔在一旁的鞋架上,厉声问道。
  母亲眼中的怀疑和失望让她难受极了,四面八方伸出无数根藤条缠住她的脖子,一点一点收紧,左胸那个地方,仿佛很疼。她想起小时候不听话,母亲也是用藤条打她,又细又柔,一挥下去,陷进肉里,那种疼痛,和此时此刻,何其相似。
  谨言垂下头,就看见那些油条咚咚的滚下来,那轻浅的声音,在她本就疼的心脏上又是一阵乱敲,豆浆散在地面上,一点一点蔓延成一大片,瞬间似乎幻化成了黑色的海洋,汹涌的扑向她,窒息的感觉扼住她的神经,连呼吸,都变得力不从心,母亲的声音很大,听起来似乎有一种遥远的感觉,急速的心跳让血液像开水一般沸腾了起来,煮得她的脸很烫很难受。
  “孩子妈,是我不好……你不要怪谨言……”爸爸把她护在身后,声音哽咽。
  “我问她是不是真的……”幸母推开幸父。“她是不是去做了这个男人五年的情妇……不用说,是真的了,难怪她的态度这么奇怪,难怪她不想这个男人住在我们家,她也会觉得没有脸吗……”
  谨言慢慢的抬起头,咬着唇,轻轻的道:“对不起,妈妈……”
  谨言的承认更让幸母怒不可遏。“幸谨言,我从小是怎么教育你的,谨言慎行,你从小那么乖,那么听话,都没怎么让我操心过,你一直是让我引以为傲的女儿,你一直是隔壁邻居教育孩子的榜样,你现在怎么做出了这种事,你怎么这么下贱,你不是我的女儿,你给我滚出去……”幸母口不择言的说道,说着就上来推她,冉士锐把谨言扯到身后护着,抓着幸母的手让她不要乱窜……
  “伯母,你这么骂自已的女儿,是不是太过份了……”冉士锐开口,心里有些不悦,幸母是谨言的母亲又怎么样,反正现在,谁也不能骂谨言,更别说幸母还想打谨言了,那更是不允许。“还有,你能不能把事情弄明白了再开口……你想打,打我好了……”
  幸母瞪了他一眼。“我不管事情真相是怎么样,她做了你五年的情妇,她不顾道德廉耻去做了这样的事,我没有这样的女儿,我还以为她在外面努力工作,结果呢……她的工作就是爬上你的床……”幸母被冉士锐抓着挣不开手,可仍然是气啊,谁能理解他心里的不甘心和失望。
  “孩子妈,你听我解释,不关谨言的事,都是我的错,谨言是迫不得已的……”
  “我不听,我不听……”幸母歇斯底里的吼着,眼泪再也忍不住有的滑了下来,这个女儿,从小虽然没有锦衣玉食的养着,可是品行方面,一直都很好,从小到大,院子里邻居都说谨言勤奋,懂事,机灵,是个好孩子,虽然是女孩,可是比男孩更值得让人疼……每每这些夸奖,都让她这个做母亲的分外骄傲,这些年谨言没谈男朋友,她虽然急,却也没有逼得太紧,她也在找,找一个配得上女儿的男人,这是她的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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