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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歌传-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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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来,我会让人安置好姑娘!”展陵月率先走出小屋,轻歌连忙跟上。

到了他们安排的地方。舒服的洗了个澡,轻歌换上侍女给她送来地衣裳。倒在床上,很快便沉沉睡去。

另一面,白墨云带着解药很快的找到火凤他们。不思见到只有白墨云一人回来,竟然什么也没问,漫不经心却无故让人觉得威严地脸上。没有丝毫的变化,像是毫不在意,又或者说早就对一切了然于胸。

如今,秦霓衣事件不光在扬州传得沸沸扬扬,甚至有好事之人传入京中皇帝耳中。皇帝召见魏良,命他务必要找到秦霓衣的下落。

尹子修在殿试中大放光彩,自然而然的金榜提名,得了状元,很快就官居三品。群臣朝贺。都一齐恭喜魏良找了个好女婿。

魏良很满意,这个未来女婿的状元之名名至实归,让人无法挑剔他用人唯亲。况且小皇帝也很听话。一直都朝着他铺好地路在走,虽然前不久因为他的义女雪妃重病之事。曾经略微怀疑过。可是经过探子这么久的观察来报,似乎只是他多疑罢了。

魏良现在唯一头疼的就是自己的一对儿女了。儿子魏世才依旧是游手好闲。不务正业,并且屡教不改,又有个护短护得厉害的娘。至于女儿魏青青,她倒是变乖了,只是一天到晚侍弄她那个破茶楼,在外抛头露面,让他颜面尽失。

让他着急的还有魏青青和尹子修的婚事,怎么也敲定不下日子。朝中不少有未出阁女儿的官员,都在私下问他是否尹状元真地同其女有婚约,甚至有人暗示他愿意让女儿做尹状元的小妾,当然都被他拐着弯儿的回拒,他了解自己女儿地个性,是绝对无法容忍子修纳妾的。

可每次他提及她和尹子修地婚事,偏偏反对地不是尹子修,而是自己的宝贝女儿,问她原因,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说再等等,等等。魏良也拿她没辙,只得依了她,反正这女婿也是飞不掉地。歌这一觉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因为饥饿难耐,不得不起来找吃的。

房中无人,床头叠放着一套素白色缎子的衣裳,色泽如流水般明朗,领边上绣着金色美丽的图纹,腰带也同样是用金线编织而成。轻歌也不客气,信手取来换上。又见一旁有盆清水,用手探进还有些温热,水盆旁还有一些繁复的洗漱用品,于是也一一取用。因花宫宫主有洁癖,所以花宫的人都习惯了准备这些。

当然,这里并不是花宫,事实上轻歌也不知道这是哪里,看样子似乎是在扬州某处郊外的别苑之中。

略微梳洗后,轻歌看到桌上放着精致的点心,吃了些填饱肚子,然后打开门踱了出去。

门外是空旷的院落,稀疏的生长着低垂的杨柳,夕阳斜照进来,形成一副大自然优美而壮丽的风景。

一株树干粗壮的杨柳下,坐倚着一个身影。侧脸的轮廓熟悉而硬朗,额发低垂,神色专注,昏黄的夕阳照射在他身上,仿若樽神,神秘而严谨。他右手拿着小刀,左手握一块已经有了人形的桃木,专心致志一刀一刀仔细的雕刻着什么。

现在轻歌的武功已经被封了大半,他却竟然没有发觉轻歌的靠近。

“喂,你在做什么?”轻歌笑盈盈的弯腰,低下头想看清楚他刻的是什么,却惊得他倏地起身。

“你醒了?”展陵月慌忙把双手别到身后,抬眼看见是轻歌,怔了怔,面上竟然微红,有些不自在的别过头,“没做什么!”

见轻歌的双眼仍然一个劲儿的想往自己身后瞄,展陵月不由尴尬的咳嗽了一声,然后正色道,“秦姑娘有事?”

“呃,没事。”轻歌直起身来,似笑非笑,“就是随便走走,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展陵月笑了笑没有回答,却道,“秦姑娘饿了吧,我让厨房去给姑娘送吃的来!”说话间趁她不注意的空儿,把背在身后的人形木头塞进袖中,再若无其事的转身。

轻歌在这一瞬间觉得以前的展陵月似乎又回来了。但,很快她就回过神来,曾经的他不过也是自己眼中的虚幻罢了……当她确信了展陵月真实身份的那刻,她就恍(书)然(网)大悟,原来过往的一切不过是自己给自己编织的一场愧丽色的梦,然后梦里发生过的一切,在现在看来都显得那么可笑,曾经所谓的执着,不过也是一个傻子在执意着要寻回曾经失落的弹珠。

抱歉,昨天晚上我们这栋楼停电了,据说是什么电线断了……

今天修好后家里又来了客人,不能好好码字,现在才码完一章,先传上来……

如果我爱上你,你怕不怕?

清早,轻歌嫌来无事,开始逛起了别苑。别苑不大,但里面的人也不多,似乎是不常有人住进来,因而显得清净。除了别苑门口有人守着外,轻歌在苑内可以自由走动,似乎是吃准了现在功力大失的轻歌,绝对无法飞出别苑的高墙。

不过,事实上她除了在肩上长双翅膀,确实没有办法走出苑外。就算奇迹发生,让她过了那堵墙,她也绝对逃不出展陵月的追赶。

这原本该让轻歌郁闷,但她并不是一门心思的想要逃出,反倒安定心来,悠闲的得过且过。她曾经四处流浪了多年,早已经习惯了处处为家,即使是在最阴森恐怖的坟地上,她也可以安然入睡。

“秦姑娘”,展陵月朗朗的声音自背后传来,轻歌回头,嫣然一笑,若含苞的桃花突然盛开,展陵月脸上露出可疑的红色。

“月少爷怎么有空天天呆在这里?”轻歌故意揶揄,“难道是不放心我,怕我偷偷跑了?”

“姑娘说笑了,你是在下请来的客人,在下怎么能丢下客人不管不顾!”展陵月的口吻恰到好处,既诚恳,又不会让人觉得虚伪。

这样言行温和严谨的展陵月,轻歌看着很不习惯,心里无端的苦涩,情绪一下子就低落下来,别过身去抬头看着洁净的天空,沉默着不说话。

展陵月也一时无言,不知道自己刚才说的话哪里惹得她如此不快。顿了片刻,他还是开口说道,“如今正值百花争放之时,离此处不远有个百花园。不知秦姑娘可否赏脸与在下一同前去赏花?”“我?”轻歌惊诧的看他,他竟然允许自己走出这里?不过转念一想,就算出了这里也还是一样。。。身边肯定会有人跟着的吧。

“月少爷这算是在邀请么?”轻歌似笑非笑。

“当然!”展陵月点点头,“若姑娘应允。是在下莫大的荣幸。”

“我若说不去呢?”轻歌没好气地说,很不爽展陵月装模作样的嘴脸。

“呃……”展陵月怔了怔,“这样在下也不会勉强!”

“算了,还是去吧!反正也是闲着无聊。”轻歌叹了口气,又问。“你不怕我趁机逃跑,或是被人救走么?”

展陵月不直接回答,反而一本正经的道,“在下再强调一遍,姑娘只是在下请地客人而已。”

“那若我想走呢?!”轻歌气结,江湖儿女的本色尽显,“有种别拦着!”

展陵月仍然面不改色,“客人要走,主人挽留。是天经地义地事。姑娘若要走,在下自然会尽力挽留。”

轻歌有些沮丧,两人说了半天。等于什么都没说。她没有套出丝毫有关外界的情况,或者展陵月留下她到底是打的什么算盘。甚至一点蛛丝马迹也无从得知!

火凤的毒应该已经解了吧!白墨云呢?大概重新回了那慕容欢的身边吧!轻歌撇了撇嘴。想起他临走时地那句话。要救她,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事呢!

还有。就像展陵月那天所说的,谁喜欢上她,就是与天下为敌。虽然这个帽子扣得大了些,但也确实贴切。她不能自由决定要去爱谁,因为,她爱的人总是会被推到风口浪尖上,需要承受太多的压力。被她爱上,并不是一件幸运的事。

这点,轻歌自己也知道得很清楚。有时候她也会不可遏制的想,会不会展陵月也惧怕了呢?所以才消失得那么彻底。即使到了现在,她知道了展陵月离开的真正原因,却还是想亲口问他一句。“你怕不怕?”在去赏花的路上,在和展陵月一同坐着地马车内,她突然偏过脸去轻问出声。

“什么?”展陵月微愕,不明白她在说什么。

“如果,我是说如果”,轻歌扬起嘴角微笑,“如果我爱上你,你怕不怕?”

展陵月愣住,沉默着没有做声,似乎正在努力思考轻歌这么问的意图,最终无果。轻歌没有等太久,见他不回答也只是笑了笑就作罢,转身撩开马车的窗帘,倚窗朝外看去。

到处充满着春天地气息,青草遍地,一眼望去看不到边际,树上枝叶茂盛,片片叶子随风轻摇。轻歌在路边竟然看到不少漂亮的野花,零星地点缀着这片绿色地海洋。

她突然想起了去年的春天,大概也是现在这时候,自己正骑着小毛驴悠闲地走在一片乡野之间,似乎当时一起的,还有个对自己颇为不满的白墨云。

想到白墨云,轻歌又开始想,若她也问他同样的问题,他会如何回答?

是冷哼着不屑的看着她?

还是臭屁的说,“有谁是我的对手,站出来!”

或者会皱起眉不满的说,“怕?我白墨云怕过谁?”总之,轻歌想象不出他认输的模样。却害怕他也像展陵月此时一样沉默,那样的话,她会绝望的。

马车在一处园林门口停下,轻歌鼻尖捕捉到隐约的花香,也听到车外有游人在轻声细语的交谈。

“到了”,展陵月无故的松了一口气,说着就下了马车,再撩着车帘,颇有风度的示意轻歌也下来。那是一座美丽的园子,光看外型就可以得知,院墙全都由白色的大理石堆砌而成,园林入口的门开得很大,有种壮阔的气势,从这里可以得知园林的主人必然是大手笔。

“怎么回事?”展陵月突然皱了皱眉,对着他身旁的几个打扮成家丁模样的人,说道,“怎么今天还有人来?不是前天就跟你们交待过,我今天会和秦姑娘来此?!”

“属下该死!”几个家丁立刻齐刷刷的跪了下来,“我们确实照月少爷说的吩咐过守园的人了!”死!”展陵月冷哼一声,跪在地上的家丁顿时浑身一颤。

轻歌这才知道原来这园子也是花宫的产业,心中突然生出一丝不安,如今花宫的财力和二十年前相比起来,恐怕不知道强了多少倍,仅仅扬州城内她所知道的产业就有三处。光是一个沁月园中,就能轻松拿出一百万两银子,而面不改色。即使是国库,要拿出一百万两银子,得必须有足够的理由才行。

“这也不怪他们,毕竟游人那么多,他们哪能一个一个的说明。人家既然来了,也不好拦他们在外头。”轻歌淡淡的开口,“况且,美景要共赏才有趣。你说对不对,月少爷?”

“在下就怕折辱了秦姑娘,既然姑娘不介意,就留着他们的狗命吧。”展陵月道。

桃花劫

轻歌坐在雨亭之下,大致看了一下园中景色。花团锦簇,小径曲深,远远望去,漂亮的阁楼仿佛亭立在花丛之中。

对着满园被修剪得整整齐齐的鲜花,轻歌却提不起兴致去欣赏,总觉得这样美丽却毫无风骨的东西,用作装饰也就罢了,看看也不过为饱眼福,若要欣赏,还不如方才来时路上所见的野花,最起码它们开出了一种潇洒。

“秦姑娘不喜欢这里?”展陵月看出了她的心不在焉。

轻歌不置可否的耸肩,反正哪里对她来说都是一样。

“跟我来!”展陵月神色微动,突然起身,直接抓起轻歌的手腕,拉着她出了雨亭,顺便单手抱起亭中的一樽古琴,快步穿梭在花间小路上。

“你要做什么?”轻歌没料到他会突然抛开自己谦和有礼的面具,所以没有防备,轻易被他拉出了亭外。

“带你去一个地方”,展陵月微笑着,加快了脚步。

“去哪里?”轻歌愕然的问。

“到了你自然就知道了。”展陵月头也不回的说着。

风拂起衣襟,发丝飞扬,空气中漂浮着沁人的花香,轻歌抬头,恰好看清他柔和的侧脸。温暖的阳光照射,轻歌偷偷绽放出一抹绚丽的笑容,然后放下心思,迈着脚步,闭上眼跟随着他一起奔跑。

“就是这里了”,展陵月终于停下来,放开轻歌的手腕,“你看,喜不喜欢?”

轻歌缓缓睁开眼睛。面对着眼前一片开得绚烂无比的桃花,有些恍惚。。。不由自主的上前一步,眨了眨眼。确信不是幻觉之后用力的点头,“你还记得我最喜欢地是桃花?”她侧过脸去问展陵月。掩饰不住脸上的惊喜。

“呃?我只是猜姑娘一定会喜欢,没想到猜对了。”展陵月冲她得意的眨眼微笑,“正好我喜欢地也喜欢桃花呢,否则我也不会亲手种了这么多桃树。”

“只是刚好猜到的么?”轻歌有点失落,不过还是很快就打起了精神。她这些天一直有些怀念师叔。想起师叔就记起神仙居后地那片桃花林,那也是他曾经亲手栽种。

“这么多都是你亲手种的?这得花多久的时间?”轻歌瞪大眼睛,看着一眼望不到边的桃花林,“就算你喜欢也不必亲自动手,只需吩咐别人就可以了。”

“是啊,我也觉得奇怪”,展陵月对着面前的桃树怔了怔,然后笑笑,“只不过听这里地守园人说。确实是我亲手所种,当时似乎还有一小半的土地空着,是我后来才种上的。每年来此就种上几棵,倒也不觉得辛苦。热身都不够呢!”

轻歌神色微动。又问向展陵月,“既然觉得奇怪。又为什么要把它种完?”

展陵月抿唇思考片刻后摇头,“既然是我曾经要做的,当时总该有自己的原因,半途而废总是不好的!”

“你真的失忆了!是如何失忆的?”轻歌落寞的问。他不该失忆地,这样的话,起码她在他面前会理直气壮一些,可以指着他的鼻子大声责骂,也可以理所当然地要求他偿还情债!可他偏偏却全然忘记,她自己反倒成了无理取闹落下了山崖吧,幸好我命大!”展陵月仿佛毫不在意的回答,然后面向轻歌优雅地轻微鞠了一躬,绅士一般开口,“在下献丑抚琴一曲,送给秦姑娘如何?”

“洗耳恭听!”轻歌被他这一举动逗得笑弯了眼。

得到美人批准,展陵月展颜微笑,旋身盘膝席地坐在一棵桃花树下,把琴搁着双膝之上,指尖轻触琴弦,清澈动听地声音立刻流泻而出。

轻歌面对着他安静的立着,轻垂着眼睑,目光柔和地落在他的身上。她记得自己曾经说过,将来若要她嫁人,夫家必定得有一处他亲手栽种的桃花林,否则宁肯老死不嫁。

这只是句戏言,她只是羡慕娘亲能有师叔那么一个痴情男子傻傻的爱着而已,但却被展陵月听了去。说者无意,听者却有心。就像曾经展陵月也对她说过,若想念他了,只须抬头看看天上的月亮,他就会出现。她也明知是戏言,偏总是不自觉的看到月亮便会想起他来。

清冽的琴声飘荡,朵朵桃花仿佛也闻声起舞,粉色纷纷飘落在他的发上,衣摆上。最后一个音节拨动之时,恰好弹开了一片桃花瓣,翩飞若蝶。

轻歌上前,弯腰伸出手指拂落他发散落上的花瓣,然后又去拂衣摆上的,神情自然随意,仿佛她和展陵月是相识多年的红颜知己。

忍不住一把捉住她的手腕,展陵月对着她灿烂一笑,“多谢!”

轻歌反应过来,神色有些尴尬,脸上浮现出两朵红晕。

展陵月看得愣住,直到轻歌收回手去,这才回神。

“月少爷送我曲子,做为回礼我来唱支歌好了”,轻歌面色恢复如常,也走到那棵树下,倚着树干席地同他并排坐下。

“在下献丑了!有幸能亲耳听到秦姑娘的歌声,实在是在下的荣幸!”展陵月客客气气的说道,心中却也颇为期盼。从听说过秦霓衣的事迹后,他早就想一闻这个女子的风采,他倒要看仔细听听,这个女人何故引得天下人为她叹息!

轻歌微笑着开唱:

“君若天上云,侬似云中鸟。相偎相依,映日浴风。君若湖中水,侬似水心花。相亲相爱,浴月弄影。”

歌声婉转低沉,如情人耳语,情根已深种。

“人间何由悲欢?人间缘何聚散?”

“但愿与君常相守,莫做那昙花一现……”

这是民间流传着的一支情歌,据说是未婚男女之间求爱时经常唱的。展陵月也曾经偶然听到过,当时没觉得多好听,现在从轻歌嘴里唱出来,效果却完全不同。展陵月只觉得自己心神大动,手上不自觉的拨起了琴弦,随着她的歌声,为她伴奏。

鸟儿闻声而来,有些在头顶不停盘旋,有些站在树枝上蹦蹦跳跳得十分得意。

展陵月心中终于明白,原来自……己也是个凡夫俗子!

在天籁之音渐渐停歇,鸟儿迟迟不肯离去,就连展陵月也不忍急于开口说话之时,一个不适时务的声音响起,“属下慕容欢拜见少宫主!”

这是昨天的,汗!现在才传上来。。。。。。

深藏不露

蓦然,鸟儿惊得四散,扑腾着翅膀飞走,展陵月也瞬间清醒!

一个俏生生的白衣美人亭立在眼前,展陵月有些不悦的瞟了她一眼,淡淡的开口,毫不意外,“你来了?”

“少宫主召见属下,属下不敢不来!”慕容欢低垂着眼睑,恭敬的说着。

“慕容欢,你可知道我此次要你前来见我,所谓何事?”展陵月仍旧坐在树下,没有起身,目光却看向他身旁的轻歌。

“请少宫主明言!”慕容欢不敢擅自猜测,小心翼翼的开口,仍是不敢抬头。却觉察到有另一束目光直直的看着自己。

“需要我回避么?”轻歌突然开口,挑着眉,表情似笑非笑的去看展陵月,余光却依然紧盯着慕容欢不放。

“不用”,展陵月突然有些迟疑,却还是缓缓开口,“有些事也到了该让秦姑娘知道的时候了!”

“哦!”轻歌有所觉悟的闭上嘴,心中忐忑,面上却依旧微笑。

“这是秦霓衣秦姑娘。”展陵月漫不经心的向慕容欢介绍,“你也应该猜得到才对!”

慕容欢抬头,目光中带着复杂的神色看向轻歌,“原来你就是秦霓衣,真是深藏不露!”她在几个月前奉宫主之命暗地里查探展霖的下落,几番无果后,却不想竟然无意中在京城见到展霖。她虽然知道秦霓衣是展霖之女,当时却没想到轻歌就是秦霓衣改装而成。

“彼此彼此”,轻歌一挑眉,阴阳怪气的道,“谁又能想到正义的慕容山庄美丽的慕容小姐。竟然和江湖人称邪派的花宫有着千丝万缕地联系。”

慕容欢被说得噎住,看展陵月在场也不好发火,只得狠瞪了她一眼。。。

展陵月听轻歌说花宫是邪派。也不生气,反而被她的语气逗得轻笑。

“慕容欢。我来问你,凤阳王那边情况如何?”他温和的出声发问,也算是打了圆场。

慕容欢迟疑地瞟了轻歌一眼,还是如实的回答,“凤阳王有了宫主地支援。这些年一直招兵买马,如今已经万事俱备,只须解决了魏良那只老狐狸,便可长驱京城,功成之时,指日可待!”

凤阳王是皇帝李禹的皇叔,野心极大,先皇一早有所察觉,划了块偏远贫瘠的土地。封他为王!

“如此便好”,展陵月微笑,“我让你来。就是要你给他带句话慕容欢道,“少宫主请讲。”

“恩。你就跟他说。请他不必担心,魏良权势再大。也不过是个臣子,量他也不敢明着造反,不足为大患!而且,我这里已经有了能让小皇帝擅位的筹码!”展陵月看了轻歌一眼,嘴角露出古怪的笑容。

慕容欢心领神会,幸灾乐祸地看着轻歌,大声应道,“属下一定照实告知凤阳王!”

“务必要让他尽快来扬州一趟,我们好一起商酌大事!”展陵月继续补充。

慕容欢回答,“是!属下一定带到!”

“就这些罢!”展陵月道,“改日我会在母亲跟前多加赞扬你的忠心!”

“多谢少宫主!”慕容面露喜色,“属下告退!”

展陵月点点头,突然又抬头看向慕容欢,温和微笑,“差点忘了恭喜慕容姑娘找到了如意郎君,据说武功了得,是个人才,若我能有幸见到就好了!”

慕容欢脸色瞬间一僵,但很好的掩饰过去,露出满脸幸福的笑容,“改天属下会带他一同前来拜见宫主!”

“是么?那再好不过了!”展陵月淡淡的说着,“好了,退下吧!”

慕容欢示威的瞥了轻歌一眼,然后恭敬的转身离去。

轻歌对着她的背影笑了笑,不明白展陵月为何要装作没有见过白墨云的样子。但她却总算是知道了展陵月留下自己地原因,心中不免苦涩。

原来她竟然成了他们争夺江山的一粒关键棋子!难怪展陵月说要她留下来,确认自己究竟价值多少。若能用她换来江山,价值何只千万?!

轻歌苦笑,她何德何能,竟然需要别人用江山来换?!

“秦姑娘现在可明白了?”展陵月侧过头问她。

“明白了,只是月少爷未免太高估了我的价值!”轻歌自嘲。

“是么?”展陵月微笑,“是否高估暂且不说,到时候自就会知道了!”

轻歌沉默不语。

“秦姑娘是否觉得很扫兴?”展陵月见她这副模样,不由发问。

“恩”,轻歌含糊地应着,又道,“不过今天知道了这些,总比什么都不知道的好!”她无奈,仰着头,全身无力地倚在身后桃树地树干上。

“你能这么想就最好了!”展陵月突然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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