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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伴我闯荡·巴人之谜-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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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时候王翔还小,只记得当时父母似乎是中了一张奖券,得了五千块钱的巨奖,在那个年代,无疑是一笔巨额财富,可王翔一直认为是那个时候种下的祸根。因为当时她母亲张梅拿着奖券,连着笑了三天三夜,虽然后来好了,却在王翔幼小的心里落下了阴影。也是从那个时候起,家里开始有了纷争。
  王翔那个时候只是傻傻的看着争吵着的大人们,好奇他们为什么要吵架。不但爸爸和妈妈吵,爷爷也和妈妈吵,奶奶和疼爱她的太婆吵,这些不算,妈妈还和亲戚吵,于是幼小的王翔希望用自己的成绩来安慰爸爸妈妈。
  不知道是因为这个原因,还是王翔真的聪明伶俐,打从小学一年级开始,王翔门门功课都是满分,每次考试后都骄傲地拿着小红花给爸爸妈妈。可惜的是,不管是奖状,还是红花,似乎幼小的王翔从来没有得到过父母的赞赏。他们仍然争吵得很凶,王翔那明亮纯真的眼睛里,逐渐有了一些旁人不能够觉察的东西。
  更为可怕的事情发生了,八岁那年,他爸爸王永明出了车祸,大腿粉碎性骨折,送到医院的时候,脸苍白的跟一张纸似的,好在离医院近,抢救及时,所以很幸运的保住了性命。也许是老天帮忙,王永明如此严重的伤势,居然一天天的好起来了,只是在大腿里永久性的留下了两块钢板,用来固定腿骨。
  三十出头的张梅为了丈夫,没日没夜的守在病房里面,王翔也休学半年,陪着爸爸妈妈。终于王永明在第六个月治愈出院,尽管腿里面还留有钢板,可王翔仍是非常开心,一家人团聚在一起吃了半年来的第一顿安心饭。
  也许正应了那句古话,“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小王翔眼看着第二天便可以报名去学校了,没想到妈妈张梅紧跟着病倒,在丈夫出院后的第二天,又进了县医院。这次是甲亢,由于是喉部手术,所以危险性很高。
  小王翔噙着眼泪目睹着妈妈躺在白色的病床上被医生推进了手术室,然后沉重的手术室门“哐当”一声紧紧关闭,短短半年时间,他两次目睹自己的父母被推进手术室,大人们不让他进来,可他非要靠在门口,一声不吭,还是他奶奶见他困得睡着了,才流着泪把他送回家去。
  天可怜见,张梅也平安地渡过了手术期,三个月后,小王翔和他爸爸永明再次从医院出院。临走时,小王翔回头望了一眼,红色的十字在他眼里逐渐消散,可却化做图画深深地凝在了脑海中。
  近一年的折腾,好好的一个家元气大伤,本就不甚和睦的家庭更加不稳固。张梅和王永明每个星期才能回来一次,一见面就吵个不停,小王翔下意识的选择了逃避,每个星期天他都会跑到山野或河边玩耍,一直到天黑了才回家。
  这种吵吵闹闹的日子终于快到了尽头,父母决定离婚了。当时小王翔并没有意识到如果父母离婚会有怎样可怕的后果,只是因为爷爷奶奶十分慌张的样子,两边的大人同时劝说,就连太婆也差点给母亲跪下,说什么王家从来没有开过先例云云。
  于是小王翔听了奶奶的话,哭着喊着让爸爸妈妈不要离婚。孩子是父母心头的肉,见到哭的嘶声裂肺的小王翔,张梅和王永明心都软了,一切便为了孩子吧,于是这婚终究没有离成。直到现在王翔也不知道当初这个决定是对还是错。因为紧接着便发生了更为可怕的事。
  张梅是特要强的女子,见同学和朋友都逐渐的好了起来,而自己家由于前两年的几个乱仗,一直没有什么太大的起色,便决心不再干教师这个职业,她本是能歌善舞之人,因此经常找她娘家的人帮忙,特别是她的弟弟张顺,经常一个星期要去两三躺,求他帮忙调动工作。
  张顺其实也不是什么部门领导,只是在林业局里给局长开个车而已,不算什么特别上得了台面的人物,但嘴巴特会说,心眼多,脑袋灵,对自己亲戚也挺照顾。无奈那个计划经济刚刚解体的年代,调动个工作实在是太难了,终究这工作是没调动成,反倒错过了最好的两年发展时间。
  大急之下,张梅一病不起,那个时候王翔才恢复上学不过三年时间,刚刚小学毕业。张梅疯疯闹闹了近半个月,才好起来,小小的一个县城而已,哪里容得下这种事情,于是闲言碎语便流传开了,人们看着张梅的眼神变了,从以前对老师的敬慕到后来的厌恶。
  是啊,谁会对疯子好眼色呢?王永明更不会给她好眼色了,尽管她已经好了。只有小王翔寸步不离的每日跟着妈妈,生怕妈妈又发起疯来。
  可惜,儿子的支持对于想要整个社会承认的张梅来说,实在是微不足道,又羞又气的张梅本就是心高气傲性急之人,怎容得下旁人如此看她的眼光,于是从开始的辩解到后来的离家出走,这一走就是半年。半年里,王永明迫于各方面的压力,找了不少地方,终于在一个远房亲戚家里接回了张梅。王翔则被寄放到爷爷奶奶家里,开始了独立自主的生活。
  张梅人是接回来了,可神志已经真的出现了严重的问题,如果当时能够住院治疗个一年半载,或许还能够有机会治愈,可惜当时谁也没有想到这么多。看管不严之下,张梅再次出走,于是王永明只好再次寻找。如此再三,才有人想起把张梅送进医院。可惜了,医生诊断之后,用很严肃的语气告诉他们,一般此类病人头几次还可以治断根,可反复多次之后,脑垂体已经发生了变化,治愈的机会微乎其微。
  两家大人商议之后,决定住院观察半年,于是刚刚十三岁的王翔第三次看见自己的妈妈被推进病房,听到病房门熟悉的“哐当”声,他的心扉之门也随着那沉重的声音而随之关闭,性格也越来越孤僻。只是年幼的王翔实在不想让爸爸再为自己担心,于是每天都装做很开心的样子。
  很快半年又过去了,张梅神志清醒了,她出院了。王翔的眼里又开始有了阳光,因为有妈妈的日子总是那么的美好。即使妈妈经常骂自己,还经常和别人吵架,可这个世界上,又有谁能够比妈妈更关心自己的儿子呢。王翔见妈妈一天比一天好起来,希望也一天比一天大。可往往希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张梅实在受不了周围人的眼光和言语,短短的几个月之后再次离家出走,只留下王翔一个人孤单的住在奶奶旁边的小瓦房里。
  王翔的心彻底的碎了,已经快要初三的他比同龄人早熟太多,额头上已有了几丝皱纹。他不再对父母抱有任何希望,对于他来说,母亲回来也好,不回来也罢,和他再也没有任何关系。
  少年总是冲动的,更何况是碰到了这种事情。已经十五岁的王翔坚决的住在了奶奶家里,不跟父母中的任何一个人住一起。与此同时他的成绩也每况愈下,由进校的前三名落到了班级的三十多名,考重点高中已是困难重重。他从没补过课,不是没有钱,而是没有人关心到他的事情。
  于是王翔默默地参加了中考,因为离一中相差五分的距离,而王永明又固执的认为他只有这个能力,因此王翔终是进了二中,如果说,以前的事情王翔还能够靠努力扳回的话,那么王永明这个错误的决定让王翔在学业这条路上彻底的没有了希望。
  王翔无所谓的进了这所普通高中,开始了应付式的学习。张梅其间又出走了两次,一开始王永明还四处寻找,时间长了,人也没了心思,假不能总请,于是也不怎么管她。王翔只能每晚在街上盲目的找着,希望妈妈是躲在哪个角落里,甚么自习,甚么考试,全部统统放下,什么事情都没有妈妈重要。
  转眼高二了,日子就在张梅的这种出走,找回,再出走的行动中度过了。和初中一样,王翔由进这个普通高中的全校前五名到高二的三十多名,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王翔由初中的尖子生被淘汰在了一所普通高中,又由普通高中的尖子生沦落为中等生。老师的目光自然怎么望也望不到这类中等成绩的学生上来,更何况王翔的爸妈本来都是老师,所以直到高三下半年,当王翔做出了退学的决定之后,才把王永明的眼光吸引到了他的身上。
  王永明此刻哪里还有当年的风采,腰开始弯了,头上也有了白发,眼睛开始浑浊,经历了太多的苦难使他看起来和他四十多岁的年龄很不相符。
  然而此刻说什么都晚了,王翔说什么都不再读书了,假面人做得累了,真的有种出家的冲动。回到家中,到处都是灰尘,王永明三个月才回来一次,母亲更是时来时走,王翔只知道每次回家都是一片漆黑,冷清之极,连喝口热水,都要自己生火烧了才有。他也曾盼望过家里能够有一盏灯,不需要太亮,只要一盏小小的灯,便已足够,已足够点亮心扉。
  可惜没有。王永明甚至沙哑着声音说了一句让王翔一辈子不能够忘记的话,“随便你,反正我没指望你什么。”
  这便是王翔的父亲对自己唯一的儿子不读书之后的意见。很久以后王永明很为自己这句不负责任的话感到内疚,虽然王翔原谅了他,可每每想到这句怎么看都不像是对儿子说的话,心中仍是止不住的阵痛。
  王翔默默地走了出去,心里反复地重复着这句话,不再言语。这次张梅出走的时间最长,已经快要一年没有回家,王翔也习惯了父母不在的日子。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的过着,虽然和叶军以及吴平他们很好,可这些家里的事情又如何说得出口呢。
  前几天张梅突然回来了,是自己回来的。不知道是否是母子情深,神情恍惚的张梅依稀记得今年儿子高三了,快到了考大学的日子。在她的记忆里,王翔仍然是幼时的那个年年满分的尖子生,于是她回来给儿子做饭了。
  谁想回来才知道儿子居然辍学半年了,成绩也已经只在及格线上滑动。这让张梅如何能够适应,好不容易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想想只要去考,还有希望,便劝着王翔参加考试。
  可王翔此刻已经心灰意懒,任凭张梅百般劝说,都无动于衷。最后被张梅说的烦不过了,便说了一句话。只这一句,便让张梅住了口。
  “你没有尽到半点做母亲的责任,没有资格说我。”王翔神情复杂地说了一句,也就是这一句话,让他后悔了一辈子。很久之后他才明白,他的这番话对自己的母亲造成了多大的伤害。少不更事的王翔说话并没有详加考虑,也正是因为他的这种说话冲口而出的性格,使他以后的人生路上布满了坎坷。
  在以后许久的悠长岁月里,他的无心之言伤害了许多人,如果对方了解他的童年,他的过去,或许会原谅他,可惜的是,他们无一例外地选择离开了他,因为他们自觉受到了伤害。
  “你也没有尽到做父亲的责任,不用站在这里了。”王翔对闻讯而来的父亲冷冰冰地说了一句,便站起来走了出去。仿佛他才是主人的样子。
  张梅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再次离家出走的,这一走,便是两年,当然这是后话。
  没想到王翔就在母亲走后第二天便下了决定去考试,让所有的人吃了一惊。开始校长还以离校太久不能报名云云来糊弄他,让王翔在众多报名的学子面前难以下台。谁想王翔早就准备好了似的从书包里丢出了一本当地省级的高考细则,并且亲自翻到了关于报名细则的那一页。
  “我可以告你!”王翔冷冷地说了五个字,便不再多话。
  结果王翔如愿以偿地坐在了现在的教室里开始了第一天的考试。
  “丁零……”交卷零声响了,老师的声音也随即响起。“请停止答题,带上自己的文具离开考场,请注意不要带走草稿纸、试卷和答题卡……”王翔没工夫听监考老师的喋喋不休,走到操场上放松了一下自己的神经。
  “还真难啊,没想到半年时间,连基础都快忘记光了。”王翔喃喃自语着,想到那些复杂的数学公式,不由得苦笑了一下。 
  突然肩膀上被重重地一拍,“喂,真牛啊哥们,半年不来学校,直接参加考试,佩服佩服,哈哈。”
  王翔转头一看,原来是高中的几个同学。王翔朋友不算多,但在班上还是有几个谈得来的,这边走过来的几个便是。
  “我说王翔,看你的样子,好象考的不错啊。”说这话的人名字叫张帆,瘦瘦高高的个子,平时关系还不错。此刻一行人都走了过来,王翔看着后面的几个人慢慢地走过去,估计是在场外另外找地方看书去了。特别是那个陈宇,整个一书呆子,比王翔还要书呆子气,早就跑到操场旁边的座位上拿起了书。
  王翔微微一笑,“这门是砸定了,我拿起卷子的时候,就知道了。”旁人看着他的神色,好奇心都上来了,有个和王翔差不多高的同学问道:“为什么还没做题目就知道了啊?”
  “因为卷子里的题目都认识我啊,可我想了半天也想不起来他们是谁。。。”王翔一本正经的样子让所有人都整齐划一的喊了句口号:“切~~~~~~~~!”
  “走拉哥们,下午见,这里真他吗不是人呆的地方。”
  “王翔,好点看看书吧,下午考政治呢。”陈宇善意地提醒他后也收拾书包走了。
  “拜拜哥们,回家睡觉啊哈哈。”
  ………… 
  同学都三三两两的走了,王翔也收拾了一下,其实也没什么收拾的,书包都没带,只不过随手找了一支笔,墨水都是到了考场找别人要的。辍学这半年,王翔看开多了,和以前相比,真是不可同日而语,这不,连高考都不带墨水了。
  这时最后一批考生也出来了,一群女生边讨论着边走了出来。若是半年以前,估计王翔会偷偷看上几眼,就站到一个不显眼的地方去了。可现在他不但正大光明的看,而且来回的巡视着,看着这群女生慢慢地走了过来。
  好在现在谁也没那个心思关心王翔这双贼眼朝哪里看,正讨论着上午的数学题目呢。王翔就这样站在门边不远处看着他们招停了车,然后低头坐了进去。回过神来的时候,才感觉到肚子在咕噜咕噜叫了,于是推出自己那辆除了铃铛不响到处都响的“永久”牌自行车,摇摇摆摆的朝家里骑去。
  
第十章 最后一场考试
       很快整个考试便要结束了,这是最后一场考试,此刻王翔正悠闲的在试卷上运笔如飞,旁边的几位仁兄看着他飞快的翻阅试卷,然后低头思考着,佩服得五体投地,均想:这哥们厉害,搞不好清华的料子。
  因为他们并不是同一个学校的人,所以大部分人都不认识。县城里一共有三个高中学校,分别是一中,二中,三中,前面的一,二,三也基本上代表了学校和学生的排名,王翔就在二中读书。(不知道大家高考是不是这样,反正小涛所在县城这里是这种情况,一般大型考试都是在一中进行。)
  王翔皱着眉头,“靠,居然还有填空题?有没有搞错啊。”抬起手腕看了看表,还不到一个小时。“算了,不做了。”打定了主意,王翔收拾好自己的东西,站了起来。
  监考老师一惊,望了望他,似乎有些吃惊这个家伙做题目如此之快。尽管王翔已经尽量放缓动作准备轻轻走出考场,可在寂静的教室里仍然带起了不小的响动。于是很多人朝这个正走出教室门的背影看了几眼,特别是他周围考试的几个人,更是崇拜的要命。
  “不要左顾右盼,请注意保持考场秩序。”耳边传来监考老师严厉的声音,教室里逐渐安静了下来。
  不过这跟王翔已经没什么关系了,他早已到了操场上,抬头看了看高高的教学楼,果然是重点高中,气势都不一样啊。王翔看了看那些正在教室里苦苦思索着的学子,忽然有些后悔怎么不在教室里多坐一会儿了。“或许这是我最后一次坐在教室里了”,王翔无奈的想着,思绪变的杂乱,开始胡思乱想了,一会是自己的将来,一会想到不久前的“巴人”,一会想到母亲到底在哪里,一会想现在家里是不是在吵架,就这样飞来飘去,突然“丁零……”一阵零声把他惊醒了,一看表,原来这最后一场考试交卷的时间也到了。
  “王翔,”后面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王翔转头一看,原来是一个比较谈得来的朋友,姜宇。说到这个姜宇,倒和他挺谈得来,在学校的时候关系非常不错,只是后来辍学回家之后,才没了什么来往。
  “姜宇,考得怎么样啊?”王翔笑着打趣,“半年不见,又帅了不少啊,哈哈。”
  “行了行了,别损我了,我自己什么样自己不清楚吗?”姜宇最怕他这一招,于是换了个话题,“翔子大哥,我实在是佩服你啊,刚刚你从走廊出来的时候,我们好多人都看见你了,靠,不到一个小时就交卷了,不佩服不行啊。”
  “对,说说,为什么交卷这么快,是不是这半年一直在家里充电啊。从实招来!”旁边又蹦出个人来,一看,原来是张帆。他一脸不忿的神色,“王翔,你小子老实点交代吧,我刚刚可和你一个考场,看见你做完的。”
  在众人的催促下,王翔只好自抖丑史。“哪里啊,我乱选的,否则怎么会这么快就做完了。” 
  “那我明明看你眉思苦想的样子,难道是在装样子?”和他同一个考场的张帆追问着。
  “晕,大哥们,小弟是因为实在不知道选什么,所以发愁而已。拜托各位放过我吧,昨天只睡了三个小时,我马上要回家补睡去了。”王翔彻底的投降了。
  “什么?你昨天居然只睡了三个小时?王翔,你怎么不早点睡呢?就算要玩也不要在这几天玩啊,真是的。”姜宇看着他埋怨着。
  王翔心里一暖,半年之后还有人能这样关心自己,这姜宇也算是不错的朋友了。于是实话实说,“昨天大人在打麻将,吵得我一夜没怎么睡好。”
  “什么?”姜宇提高了至少十个分贝,“你家里人怎么这样啊?难道不知道你高考需要绝对的安静么?你爸妈不在家里吗?” 
  王翔见他这样高声一喊,本来要散去的人群又围了过来,心里苦笑不已,拉了拉姜宇,“小点声姜宇,又不是什么光荣的事情,我爸妈不在家里,没有办法啊。”
  看着姜宇逐渐释然的神情,王翔不由得想起了那句“随便你,反正我没指望你什么。”心里猛的似被针扎了一样,淡淡的道:“姜宇,以后有机会再联系吧,我先走了。”
  姜宇看着扭头就走的王翔,像是感觉到了什么,没再说话。
  “集合——所有二中的同学都过来!”一个女高音喊着,利索的短发搭配上她的声音,一看就知道属于外向型的。她正要宣布事情,突然发现王翔正缓缓地朝门口走去,不由喊道:“王翔,你给我回来,集合拉,还乱跑什么。”
  王翔本想直接回家的,无奈人家名字都叫出来了,不得已只好停住了脚步,转过去就看见他们的女班长孙燕芳正盯着他,看她那神情如果自己再不过去,人家大班长就要自己过来“抓人”了,便走到姜宇旁边站着,不知道都高考结束了,还集合干什么。
  “把大家集合起来,是有事情要宣布。”孙燕芳从小学当到高中的班长,底气十足,即使在此刻也没有一丝疲倦,似乎生来就是一个管理者。“我们的高中生活马上就要结束了,我们和老师商量了一下,决定趁大家还没有回家之前,搞一次毕业生聚会,三年的同学之情,不应该就这样平平淡淡的结束,时间是后天下午六点,我们把剩余的班费用作聚餐和一些活动,希望大家都相互转告一下,配合我们把这最后一次活动做好,拜托了,同学们。”
  女孩子就是多愁善感,即使是这个外向开朗的女班长也不例外。一句“同学们”说出口,眼眶顿时红了,停顿了好大一会才说:“大家就当后天最后一次上晚自习,一定要到啊,郊区和乡下的同学可以仍然在寝室里住三天,明天休息一天,不要随便走了。解散了。” 
  王翔看在眼里,也有了一丝伤感。是啊,转眼自己的学生生涯也就结束了,以后的日子,应该怎样面对呢?
  “王翔,走拉,还在想什么呢?”姜宇见王翔仍傻傻地站在原地,过来轻轻地推了他一把。王翔一回神,才发现大家早已经走出校门口了,于是边走边问道:“姜宇,你回寝室吗?什么时候回家?”
  “当然回寝室拉,不然去哪里?这几天可把我给累坏了,回去就睡上一天,哈哈。”姜宇神情似乎十分轻松。他家不在县城,在离县城不远的另外一个镇子里,平时就住在学校。
  “那好,我正好也回去睡觉,再见了。”王翔在门口便站住了。
  “好啊,大家都回去睡觉,养足了精神后天一起玩啊,哈哈。”姜宇走了很远还回头喊道:“王翔,别忘了是后天晚上六点啊,不见不散。”
  王翔笑了笑,回头推上自己的“永久”,慢腾腾地朝家里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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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几天人都瘦了一大圈,今天早上起来突然发现,自己真的成为“骨干丑男”了,难怪没人要,唉。推荐大家看看《风平浪静》,写的真好,真他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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