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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玄录-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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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气的名字,与他本人极不相称,倒是蓝髯客三字叫得十分恰当。蓝衫大汉忽然大声道:将林姑娘带出来。”数口不见林琼菊,芮玮有点惦记,暗想:这几日可苦了她,她一定要消瘦了……”只见院门一开,林琼菊当先走出,紫凤、玉凤随后相陪,三人走出,后面又跟着七、八个女尼。到得外面,她们一齐围上,一个个向她低声道别,临别依依之情,溢于言表。芮玮仔细向林琼菊瞧去,只见她泣然欲泪,显得不舍分别,脸颊比进去时胖了一点,气色红红的,那里是心中所想的样子?不由得看呆了。蓝衫大汉笑道:“好啦,该让他们走啦!”  
第三四章活死人 
芮玮与林琼菊手牵手行在茫茫白雪上,四望无人,一路芮玮由林琼菊口中得知她几日来与蓝髯客的女弟子处得甚好。林琼菊叹道:“她们个个身怀一种绝艺,有的会弹琴、吹箫;有的会诗书绘画,更有的精擅刺绣,至于武功皆都不弱,她们每个将绝艺传我,我一时学得那么多!”芮玮道:她们的绝艺可全是蓝髯客传的?”林琼菊点头道:我真想不到那个蓝胡子大汉那么多本领,难怪他的弟子皆甘心在这雪岭上跟他学艺,他的本领实在了不得。’’芮玮笑道:你既然羡慕蓝髯客的本领,也跟他在这雪岭上学艺吧。”林琼菊摇摇头没有吭声。走了好大一大段路,林琼菊才道:“大哥若要我与你分离,天下再有趣的事也吸引不了我。”芮玮一怔,暗道:这怎么是好,倘尔后当真难分难舍时,如果再劝她与简召舞相好,啊!我得疏远她,莫要做蚕自缚,多生烦恼。芮玮避免和她再说话,默默向西南方赶去,.原来一灯神尼所住的尼庵,蓝髯客已告诉了他。一个时辰后来到一座尼庵前,只见那座尼庵黄砖砌成,气宇宏伟,不下一座广大的庙宇,门前一牌泥金横愿,书道:“湘妃神尼”。神尼前苍松数株,地上白雪打扫得干干净净,芮玮呼道:“晚辈芮玮求见神尼!”叫了数声不见有人出来询问,正待前去敲门,内里忽传来柔和的女子声道:八剑学全没有?”芮玮知是一灯神尼的话声,老实答道:神尼嘱咐,晚辈未能达成,八剑只学六剑,因……”芮玮正要解释哑聋二叟去世,两剑失传,那女子声断然道:“未学全来做什么?限你盏茶以内离去。”芮玮哪肯离去,当下将其中原委一一道出,他说的礼敬有加,林琼菊在旁听来,心道:大哥这么解说,神尼总该谅解大哥不能学全八剑了吧。”芮玮话毕,盏茶时间已过,庵门忽开,走出八个女尼分站四周,接着走出一位中年女尼,胸接着一大串佛珠,像貌虽已苍老,姿色犹存,想当年定是位绝色佳人。那中年女尼向芮玮身旁林琼菊扫过一眼,寒着脸道:芮玮,你怎么还没离去?”芮玮恭身一揖道:老前辈可就是一灯神尼?”中年女尼脸色更寒,语调严峻的说道:谁是老前辈,前辈就是前辈,还要加个老字,莫非有意来气我?”芮玮料不到一个老字惹神尼生气,其实前辈上加个老字是极具礼敬的称呼,却不知—灯神尼最怕有人在她面前说个老字,于是芮玮慌忙改口道:“前辈,晚辈见野儿一面,不知她近来好吗?”神尼道:你管她好不好,我说过的话你敢不听?”芮玮道:“前辈嘱七情魔相传的话,晚辈记得,只是晚辈见野儿一面就好,不敢多求。”神尼冷哼一声说道:“念你取得天龙珠治好野儿的腿伤,才给你盏茶时间离去,你不知好歹还敢留在这里,不能再饶,快快自行绝去一足,莫要我来动手。”林琼菊不知利害,忽道:“喂!你这位老尼怎么不讲理啊?”她见一灯不让芮玮见野儿一面,心口已是不悦,心想历经风霜赶来,再是铁石心肠,也该同情,何况神尼还是个出家人;不让见也就是了,还要芮玮自断一足,忍不住心中的气忿,冲口道出的话毫不考虑。一灯听林琼菊喊自己老尼,以为有意,大怒之下,胸前佛珠脱手飞出,直射林琼菊的胸口。芮玮大惊,心知一灯的手劲非同小可,林琼菊要被口非射穿她一个大洞不可,当即拔剑挡去。只听“当”的一声大响,佛珠被芮玮那一剑串到剑身中,他这—出手剑,用的是无敌剑,否则无法挡住那串佛珠。一灯冷冷道:“好啊!你敢用海渊剑法来挡我佛珠,不让我杀那丫头,敢情要自己杀她,也好,快快动手。”芮玮插回木剑,大声道:“前辈无缘无故,为何要杀她?”一灯怒道:你可是在教训我?”芮玮恭敬道:“不敢!”一灯冷笑道:谅你不敢。”倏地蹬下身,抓起一把松针向林琼菊射去,但见数十枚松针带着疾风向林琼菊全身要害处射到。林琼菊见小小的松针竟有这等声势,眼看只要射到一只便要毕命,吓得花容失色,惊呼一声。芮玮一旁有备,不假思索,拔剑一招不破剑挡住林琼菊的身前,顿时松针落人芮玮布下的剑幕中,无影无踪。两次被挡,一灯脸色大怒,喝问道:芮玮,你是活得不耐烦了么?”芮玮毫不畏惧,道:纵然她有对前辈不敬之处,罪不致死。”一灯冷笑道:你要见野儿,与野儿和好,就得替我杀了她。”芮玮摇头道:“要杀她才能见野儿,野儿知道也不会答应。”一灯道:“你不杀,我来杀,倘若你再敢阻止,顾不得野儿怪我,也要杀你。”芮玮叹道:出家人何必尽言‘杀’宇?”一灯听他话意,又在教训自己,气得尖声叫道:“数十年没有人敢再逆我心意,今日竟有人一再逆我心意,说不得我要大开杀戒了。”只见她拔出身后拂尘,一步掠上,向林琼菊拂去,芮玮为救林琼菊,挥剑挡去,一灯大声道:今日你只要胜我手中拂尘,不但饶这丫头一命,野儿任你去见。”芮玮雄心大发,大声回道:好!”展开海渊剑法第一招便是无敌剑。一灯见到无敌剑毫不惊惧,拂尘一圈一转间,芮玮剑法才使一半,威力全失。芮玮接连使出大愚剑、洪水剑、大龙剑、伤心剑,只见每剑只到一半,便被一灯手中拂尘轻描淡写的化开威力,另一半不用再使,已然无功。芮玮万料不到海渊剑法如此无用,以为一灯的武功超凡人胜,比之红袍人、蓝髯客高出一大截,至于七残叟和她比,差得更远。其实芮玮不知要是能学海渊八剑,融会贯通后,不但不会输给一灯神尼,还能胜她,这时只有六剑,不能融会贯通,海渊剑法的威力一成还不到。至于一灯为何能将芮玮五剑轻易化开,原来一灯从胡一刀手中得到海渊八刀刀谱后,改成剑法苦苦习练。那知练了十几年,虽然练成,和高手一较艺,毫无所用,起先以为自己末练到家,再用心苦练时,发觉练到极处,自己体内血脉翻腾,内功顿时减了一层。一灯想,胡一刀当年说过,传了自己刀法,不但无用反而受害,此时才信,其后揣摸才知道这海渊剑法只有男人能练,女人虽能练,但不能练到深处,否则阳劲冲体,损害身体。一灯知道这个原因后不再练,但想以后要有人会这海渊剑法,自己怎是对手,于是苦研破招。她将每招剑法揣摸透澈,再一一创出破招,费了十余年功夫,自认有成,心想以后纵有人会海渊剑法也不怕了。今日试来果然不错,芮玮五剑无功,一灯沾沾自喜道:还有一招守势,芮玮,你看能否守住。当即拂尘上下翻飞,向芮玮要害攻去。芮玮不破剑展出,但剑幕才布下三道,拂尘招招而人,直袭当胸,芮玮大惊失色下,弃剑一步踏出。这一步是红袍公传的飞龙八步,一灯只觉眼前一花,芮玮影迹已失,拂尘具卷到芮玮那把玄铁木剑。一灯转身见荷纬神定气闲的站在身后,冷笑道:“好啊,你还藏着看家本领。”当下也是一步走出,施出“凌波微步”的功夫,手中拂尘随着步子向芮玮颈中缠去,芮玮头一低,脚踏飞龙八步,身形飞起时,双掌“啪”的一响,打出一招化神掌。一灯拂尘落空,陡觉头顶掌风飒飒,抬头一看无数掌影拍来,不及逸走,拂尘一招挡去。但她这招拂尘出手仓促,并无多大威力,一接芮玮掌招抵敌不住,唯有撤去拂尘才能自救。一灯为保头颅,只得将手中拂尘放下,借这一瞬间,飘身逸出芮玮击下的掌力范围。只见那把拂尘被芮玮击飞,一灯眼看拂尘要落地,一招绝顶轻功抢出,握回那把拂尘。拂尘虽抢回亦等于失了一次兵刃,适才芮玮失剑顿时还以颜色,一灯败得没有话说,但在晚辈面前失掉这面子,恼羞成怒,拂尘一抖,一招绝学攻来。芮玮见她手中兵刃,也不去拾回木剑,心知拿出木剑还不如空手对敌,他这时不敢有点大意,心道:这一战决不能败,当下出身向一灯要害攻去。一灯拂尘的招数不知打败过多少武林高手,今日却全然无功,原来芮玮的飞龙八步太过玄妙,凡她功来的招数,芮玮皆能轻易闪过。反之,芮玮攻去的化神掌,一灯却无法闪避,纵然展出凌波微步也无用,要知凌波微步与飞龙八步同是红袍公所创,红袍公创龙龙八步的目的,便在针对凌波微步,其玄妙处远胜凌波微步,可惜芮玮将飞龙八步练得未至精体,否则化神掌至少要打到她一掌。打了将近百招,一灯皆是被打的份儿,只见她被芮玮的掌招逼得步步后退,又过百招,一灯厉喝一声:“小子,你欺我太甚!”顿见她拂尘一记横扫,芮玮悦身掠过,人在空中,一灯又道:“今日杀你,怪我不得。”只见她身子一蹬,拂尘反背挥出。芮玮在空中看得奇怪,心想将拂尘向后挥去有什么用,也不深想她的目的,化神掌一招拍出。他心急求胜,只顾化敌,蓦觉背心一凉,好似一把利剑刺来,顿时真气一泄,摔倒在地上。一灯一步走上,右掌直劈芮玮的头颅。芮玮只觉得背心奇痛,那来及得抵挡,眼看一灯那掌劈到眼前,不由双目一闭,暗叹道:吾命休矣!”蓦听一声低柔、慈祥的声音道:阿玉,你怎么又杀人!”芮玮不觉那掌逼来,睁开眼来一看,只见一灯退到丈外,身旁站着一位面目慈蔼,长身飘飘的老人。这老人说老不老,只是年纪定然不小,好似神仙人物,明知他年龄甚大,却看不出老在什么地方。芮玮知是他救了自己,迫得一灯撤掌后退,翻身跃起,欲要相谢,但突然背心剧痛,站立不稳,翻身又倒。直到这时林琼菊才惊呼出口,原来适才一切变得太快,到得芮玮将被一灯击毙时,她又吓得呼不出声。林琼菊缓过神来,惊呼中抢上前,扶起芮玮,在他身后一把扯下一物,芮玮回头看去,原来是一灯那把拂尘。一灯反背挥出拂尘那招奇妙无比,芮玮被她那拂尘射中就如中了一把利剑,尚亏他练了天衣神功,未曾伤了要害。这拂尘拔出顿时鲜血直流,老人上前低声道:快止气闭穴。”要知背心穴道最多,为人身一大要害,芮玮虽未深中致命之伤,但那伤势不轻,著不适时救治,还是一死。芮玮遵命止气闭穴,就这片刻芮玮血流太多,脸色苍白,林琼菊吓和直流眼泪,哭不出声。老人点了芮玮几处穴道,闭住伤穴,再将怀中药粉敷在伤口,这药粉十分灵效,顿时结出一层黄色的浓体。“小姑娘别担心,他没事了,只要好好休养不要动伤口,一月即愈。”一灯在—侧静观,这时才道:“活死人,又是你来管我。”芮玮听得奇怪,暗忖:恩公怎么被一灯叫出这个名字?”以为—灯有意骂恩公,恩公决不会理,那知那老人笑道:阿玉,你答应不再杀人,只要你不杀人我便不管你。”一灯无奈显得曾经答应过他,说道:我不杀他们,活死人,你该走了吧?”活死人摇头道:“这件事我既管了,就要管到底,我不能走。”一灯怒道:你还要管什么?”活死人笑道:阿玉,你别生气,我就在松树上观看,你用拂尘击伤芮玮那时,我还准备不管,但你见他伤了还要杀,就不得不管了。”一灯道:“我才不会在你面前生气,你到底要管什么,快说出来,这次我还是听你的。”活死人道:第—,该承认输了芮玮。”一灯道:我用拂尘他仅空手,尚战个二百招不败,果然该算他得胜,我认输了又有何妨。”活死人道:“第二……”一灯嚷道:“没有第二,咱们说好的,每次你只得管一件事,说话不能不算数。”活死人道:“我没有要管第二件事啊?只是这第二要你记得说话不能不算数,你既承认输了,就该让芮玮去见你的高徒。”一灯叹道:算你厉害,我每次在你手中,就连说话也说不过你,丙纬,别再装死,快起来跟我去见野儿。”她转身不进神庵,向左侧走去,芮玮挣扎爬起,林琼菊小心扶着他随后而行,活死人跟在最后仍不离去。来到一座雪峰前,只见一道铁门,一灯掏出钥匙正要打开,手一碰铁门,铁门忽然翻倒。原来这铁门早已毁坏,只是虚掩着,一灯大惊呼道:野儿,野儿!”芮玮怒道:你……你……竟将她关在这里……”一灯回头厉色道:我的徒儿怎么不能关,她不听我吩咐,竟和喻百龙的徒弟相处一起,难道不该关么?”芮玮回道:我是我师父的弟子,又不是坏人,为何野儿不能与我相处一起。”一灯大怒道:我说不能在一起,就不能在一起。”话音中走进洞内,只见里面空空的,那里有野儿的影子?一灯低声骂道:好丫头,敢背我偷偷逃走。”林琼菊眼尖,叫道:看,那里有张条子。”一灯抢起那张条子,气得念出声道:师父原谅徒儿不是,徒儿去了!此去天涯海角,无一定踪迹,你老人家不要找我。倘若芮玮来此,就说我与他有缘再见……”—灯念到这里,只听“砰彭”一声。林琼菊大叫:大哥,大哥……”只见芮玮昏死地上,背后伤口处,鲜血直流……  
第三五章一夕谈 
芮纬伤口进发,突然昏倒,情势十分严重,林琼菊不知厉害,几自痛苦,活死人叹了口气,道:姑娘别哭,救伤要紧。”说着蹲下身子,迅快点住芮玮穴道,止住伤口流血,并把住他的腕脉。林琼菊低泣问道;“我大哥的伤势要不要紧?”活死人摇摇头,但脸色凝重,一时没有说话。林琼菊情急下,冲口道:前辈,你快救他呀!”一灯冷笑道:丫头,你急什么,死不了的。”林琼菊回头望着一灯,怒道:倘若大哥有三长两短,便是你害的!”一灯道:“就是我害的,你又怎的?”林琼菊咬牙切齿道:我现在虽打不过你,将来也必定要报此大仇!”—灯脸色一变,手中拂尘向林琼菊天灵盖击去,活死人头不回,身不转,反手—掌打歪拂尘,不悦道:阿玉,你敢在我面前杀人?”一灯忍住怒气,向活死人道:“好,这里的事由你管,但那小子醒来,你对他说,要是他再敢去找野儿,只要让我碰见,说不得我将他俩人杀了。”说罢转身而去。活死人又是叹了口气,抱起芮玮,道:“姑娘,随我来。”他快步走出,直向湘妃神庵的左侧奔去。走了十里,一座山峰挡在面前,那山峰被白雪覆盖,皑皑一片,只见活死人走到峰下,指着一块岩石道:“那便是我的住处。”那块岩石不沾白雪,显是有人经常拭摸,开关象块大墓碑,上写五字:“活死人之墓”。那五字非雕非刻,倒像用毛笔深写石内,字字挥圆自然,就是天下第一巧匠也雕刻不出。但若说用毛笔写成,实非可能之事,林琼菊心想:莫非用手指写成?”那墓碑用极坚硬的花冈做成,竖在峰前三尺上,林琼菊只见墓碑不见坟墓,心下大是奇怪,暗道:天下奇人怪士比比皆是,住在墓内是有的,但此处不见坟墓,又去佐在何处?”活死人走到碑前供石处,一脚踏下,供石缓缓下陷,同时碑前的山峰开出一缝,恰可容得一人进入。活死人当先而人,林琼菊略一迟疑,随后跟进。来到峰内,活死人在壁上一按,山壁又封,碑前的供石跟着上升,但机关何在,林琼菊却无法见到,心中暗赞这机关的巧妙。峰内是一条狭长的洞道,照说山壁严闭该是黑漆一片,然而洞道内却有微弱的光线,不知从何而来?走过洞道光线渐强,眼前是间数丈见方的石室,室内光线明亮,只见当中停着两具白玉石棺。活死人打开左边那具石棺,林琼菊见他开棺,心中惧怕得不敢近前,脑中想象棺中一定有副死人骨头,暗忖:死人业已安葬,他为何要开棺惊忧?”蓦见活死人将手中芮玮放棺内,她大惊上前,抓住他手向外拖,口中急嚷道:“我大哥没死,我大哥没死……”活死人笑道:你睁开眼来看看。”敢情林琼菊怕见死尸,虽然走上前来却是紧闭双眼。她用尽力气没有拖动活死人手臂半分,暗惊活死人的内功了得,不由睁开眼来,只见棺内那有恐怖吓人的死尸,原来是具空棺,内里有枕有被,还是个很舒适的床铺哩!活死人将芮玮安放好后,回头笑道:“你不会再怕我将你大哥活葬了吧?”林琼菊适才确是以为活死人要将大哥安葬,这时才安下心来,问道:前辈就睡在这棺内吗?”活死人点了点头,林琼菊心想:他既然自称活死人,睡在棺内确也名符其实,不知隔壁那棺是否空棺,要不是的话……”想到这里,身子微微一抖,不敢再细想下去。活死人坐在植旁用手推拿芮玮的周身穴道,顿饭时间芮玮渐渐醒转,睁开眼便道:你不能杀野儿!”林琼菊趋身上前握住他的手,问道:大哥,谁要杀野儿?”芮玮看清是林琼菊又看到活死人,便知怎么回事,欲要挣扎起身道谢,活死人按住他,不令他坐起,说道:“你好好睡上几日让老伤结疤,不要动弹。”芮玮道:“多谢前辈再次相救。”活死人摇头道:你不要谢我,我也……”说到这里突然停下话声,望了林琼菊一眼。芮玮神色一怔,忽地转向林琼菊道:菊妹,刚才我做丁个可怕的梦。”林琼菊道:什么梦?莫非有人要杀高姑娘?”芮玮叹道:我梦见找着了野儿……”林琼菊笑道:“那很好呀?”芮玮接道:“但……但……她师父赶来把她捉住,要……杀……要杀他……”林琼菊想到一灯临去向活死人说的话,正好与大哥的梦不谋而合,心中感到一阵寒意升起,暗忖:“难道大哥去找高姑娘,一灯那妖尼果真可能杀他们?”以后就因芮玮这一梦,她百般拦阻芮玮去找野儿,结果风波屡起,此是后话,暂且不表。这时天色渐暗,石室顶上从峰外射进的光线慢慢消失,活死人点起四盏油灯,照亮石室。他在室内储有干粮饮水,分给芮玮与林琼菊,芮玮伤势虽重,胃口却佳,林琼菊撕下干粮,喂着芮玮吃饱。林琼菊喂芮玮食水时,问道:“大哥,你怎么突然昏迷过去的?芮玮道:我也不知何故,但听一灯神尼念完野儿留下的条子,脑中剧烈一痛,痛得摔倒在地下便什么也不知道。”林琼菊叹道:“你可是一听高姑娘不知去向而急得昏眩过去?”芮玮“晤”了一声,没有答话。林琼菊听他竟为了高姑娘昏过去,心中不免有点酸意,暗忖:“要是有天我遭遇不幸,大哥可会为我这般伤痛?”整日来林琼菊为芮玮提心吊胆,倦意顿生,朦胧欲睡,活死人见状,长袖一挥,拂住她的睡穴,沉入睡乡。芮玮睡在棺中虽不见外面,但听声音便知林琼菊被点睡穴,问道:她睡着了吗?”活死人点头道:她睡了。”芮玮道:前辈也知我身中巨毒之事?”活死人道:我把脉时见你脉象紊乱不定,却不知何故,暗中轻点人中穴也不见醒来,心知你昏去,并非寻常忧急过度而致昏眩,定是身有怪症突然发作,我医术不高,不能治你身中怪症,是故说:你不要谢我,我也无法救你。”芮玮叹道:前辈能否判断,我还能活几日?”活死人道:“你先把如何中巨毒的事,说来我听。”芮玮将如何与野儿认识,野儿如何受伤,如何至小五台山求史不旧救治等等之事,一一道来。说到突然昏倒时,不由叹了口气道:“晚辈自从服下史不旧的毒药丸,迄今只有年半,依史不旧说毒药要两年后才发作,不知何故早半年?”活死人道:这使毒之事我一窍不通,但我想,你既然与高姑娘彼此情感很深,终日念念不忘,忧劳过度,不免就将能潜伏体内二年的巨毒提早发作出来。”芮玮点头道:毒既发作,晚辈命已不长,前辈相救之德来生报答,野儿早知晚辈身中巨毒之事,两年不见当知我已去世,唯有说着转向林琼菊望去,但她睡在棺旁无法看到,接着又道:我这义妹身世可怜,亟希前辈照拂一二……”活死人道:“我虽然不了解毒性,然而能将剧毒逼在一处,使它暂不发作,其间你可求药王爷治你毒伤。”芮玮道:药王爷?他是谁?住在何处?”活死人道:“这药王爷的医术尤过史不旧,数十年前名扬于世,后来因故避世不出,甚少人再知其名。”芮玮道:晚辈前去求治,他肯救吗?活死人道:药王爷的性子与史不旧截然不同,人称圣手如来药王爷,这如来两字便是说他心慈如佛,只要有人求他治病,无有不治,而且药到病除。”芮玮道:此人避世不出,实是人间一大损失。”活死人道:“当年他避世时,我曾劝他,但他心灰意冷,说什么也不肯出世济人,那时我认为他未免太看不开了,如今想来,唉!世事于人也真难说……”芮玮心知活死人必定有段悲伤的往事,才会住在棺中又自称活死人,这时谈起药王爷引起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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