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剑玄录-第6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反话,绝色女子不知摇手道:“好,你不用多说啦,我不过来就是,我要问你句话。”芮玮道:“姑娘请问,在下洗耳恭听。”绝色子女指着恶仆尸体道:“你为何安葬这三人?”芮玮道:“尸体入土为安,我不忍见他们横尸日光下。”绝色女子哼道:“我不信你有这好心。”芮玮道:“在下不敢以好心自居,只问心安?”芮玮见她问话咄咄逼人,懒得答理,弯身放那两具尸体坑中,走了过来拖走另具尸体,三尸并列坑中后,开始掩土。绝色女子又道:“你不说话,心有所亏欠是不?”芮玮直身道:“姑娘定要问过明白,在下但白道这三具尸中,有一人被在下所毙,只这一点我该安葬他同伴三人。”绝色女子微微变色道:“另两人何人所毙?”芮玮道:“姑娘问这做什么?”绝色女子嗔怒道:“要你说就说,罗嗦什么!”芮玮苦笑了笑,心里碰到不讲理的女人,不理为妙,当下又掩起土来。掩起一堆,芮玮直起腰一伸。绝色女子突道:“你不用歇息,再替我挖一个坑。”芮玮奇道:“那里还有尸体。”绝色女子一指道:“你!”芮玮摇头道:“姑娘说笑,在下未死,挖坑做什?”绝色女子厉色道:“姑娘问你不说话,你就要死了,自己不挖谁替你挖!”芮玮恍然大悟,笑道:“姑娘不容在下活了?”绝色女子怒道“有什好笑,死到临头装笑也马虎不过。”芮玮道:“这三名仆人是姑娘的仆人?”绝色女子道:“你不管这多,杀人填命,赶快挖坑吧!”芮玮道:“姑娘三位仆人无一好人,死不足惜,十分抱歉,恕在下不能替他们填命。”绝色女子冷笑道:“不填命由不得你,告诉你,你死后我没这好心替你安葬,若你认为人士为安,现在赶快挖坑,姑娘成全你助你添上新土。”芮玮一笑抱拳道“多谢了,姑娘要杀请动手吧,只是预告姑娘一声,我会反抗的。”绝色女子自负道:“萤火之光何足与日月争辉,我要杀你反掌之易。”芮玮虽有气,静静道:“若不敌,我自会伸脖子让姑娘宰。”绝色女子道:“我不轻易杀人,你若想活回答我两个问题。”芮玮不相信绝色女子能耐真能强过自己,从容笑道:“好死不如恶活,姑娘问吧,能回答最好免伤和气。”绝色女子道:“另两人是谁杀的?”芮玮毫无考虑,摇了摇头:“不知道”!绝色女子又问:“这三人追的女子何处去?”芮玮更无考虑,断然道:“也不知道。”心想你与刘姑娘为敌,这场战斗只有战了。绝色女子再不问话,拔剑出鞘,厉声道:“无论对方,有无兵刃,姑娘一战宝剑必定出手。”芮玮空手一张:“在下就这样陪姑娘玩玩。”绝色女子飞剑刺来,这一剑她十分大意,只认对方没有兵刃认真斗太失身份。“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绝色女子一出剑,芮玮就知她这一剑玄奥神奇,绝非空手所能敌过。于是他探手人怀,寒光一闪,铮声一晌。绝色女子飞身后退,低头一看,心爱的宝剑尖头被削去一截。此时芮玮手握盈尺长的鱼肠剑,阳光闪闪下,耀人眼目。绝色女子赞道:“好剑!”芮玮同时赞道:“姑娘好剑法!”交手间芮玮施展海渊八剑中那招无敌剑,本来这招剑法无所不敌,芮玮心意所在必伤敌人。可是他想刺绝色女子肩头却没刺到,仅削断对方剑头,这一招间芮玮不得不赞绝色女子的剑法能与海渊八剑并驾齐驱。但他没想对方大意出剑,自己又出奇招敌人无防,实在绝色女子的剑法在他所学不全海渊之上。绝色女子不知对方学的剑法不全,那一招可大大震骇了她,心想剑断实为生平大耻,于是暗暗运气,预备下一招尽展所学,毫无轻敌之意了。芮玮不知对方虚实,挡了一招颇有信心,却不知绝色女子下一招,以他所学的海渊六剑决无一招可与匹敌。眼看芮玮将要败在绝色女子剑下,而且一败不轻,绝色女子断了心爱宝剑,这一招决不轻饶,只要芮玮不死也得重伤。”正这生死关头,绝色女子将欲出剑之际,林外奔进一人,呼叫道:“二姐不可!”芮玮抬头望去,一惊而呼:“啊,她来了。”绝色女子凛神贯注未听到外来声音,断剑入虹展出,芮玮失神,这一剑更无法逃避了。刹那间,外来那人如只归燕飞入剑幕中,抓着芮玮肩头一拉滚开。斗听“哗啦”大响,芮玮身后巨树齐倒三株,芮玮见到这等威势目登口呆,躺在地上不知动弹。来人白燕,她翻身跃起,向绝色女子施礼道:“二姐好剑法,若非手下留情,小妹头颅不保。”芮玮闻言望去,只见白燕头上雪白的银丝一大半削落,这一瞧更惊,对绝色女子的剑法佩服得立体投地,自认海渊剑法大不如她。芮玮这想法妄自菲薄,他未学全海渊八剑,不能对海渊八剑的威势下断语,他若学全海渊八剑再与绝女子斗,绝色女子纵尽展所学,亦不见得胜。绝色女子未伤芮玮,柳眉一竖竖,怒道:“四妹,你护这野男子什么意思?”白燕陪笑道:“他与我相识,不能见死不救。”回头示目道:“芮玮快来见我二姐桃根。”芮玮爬起身来,面有余悸道:“她……她……”白燕急道:“不要多说,见礼呀?”芮玮屏住气息上前,桃根手一摇道:“我不要见他!”芮玮心想不见正好,他真怕再闻桃根身上的臭味,这臭味两次交手都闻到了,不折不扣和以前闻到一样,当下连退两步,退到白燕身后,才开呼吸。这一呼吸白燕身上的香味贯鼻而入,这香味再亲切不过,好象开戒大烟隐般,痛痛快快地吸它一顿,早先身上不舒的感觉一扫而光。白燕仍陪笑道:“二姐,你与我这位朋友有什么深仇大恨,看在妹妹脸上一切请放过。”桃根肃色道:“他仅是你的朋友么?”白燕硬着头皮应道:“是的。”桃根冷冷道:“只是朋友二姐不能放过,今天他非死不可,不是我违背门规随便杀人,只因他坏了我的生意,按理该杀!”白燕惶恐道:“他坏了二姐什么生意?”桃根道:“生意是你介绍我,我已受理买下姚济生的影子,但那条件撮合他与一位刘姑娘的婚姻,那姑娘被我下了花月妖之毒散失功力已成瓮中之鳖,假以时日定教乖乖下嫁姚济生,可惜不意被她逃走,本可轻易追上却被你这朋友放了。”芮玮闻言怒道:“好啊,原来刘姑娘散失功力是被你下的毒,好个姚济生,卖影子竟是为了求得刘姑娘,她不愿嫁他,怎可采取这种卑劣的手段!”他万想不到姚济生诗经内夹着那张满纸“兼蓖苍苍”,竟是思慕刘育芷而写,姚济生为情所困的对象非外人,芮玮就不满姚济生为了情求卖影子,现在对象是刘育芷,更觉姚济生可厌又可恶。他却不知刘育芷有多高傲,身怀绝世武功,姚济生虽救她一命,一个文弱书生怎看在她眼里,况且她情有独钟,更不会理会了。姚济生爱极刘育芷,见她对己冷若冰霜,弄得茶饭不思,一个人为了爱,什么都敢做,照理讲姚济生愚蠢的行为是值得原谅,不应深责,天下多少伟男子能逃过“情”字一关呢?桃根哼声道:“四妹,你这朋友倒干脆自招了,现在四妹你不能再拦我杀他了吧?听到没,他还抱怨我下那花月妖呢!刘姑娘敢情是他知心朋友?”白燕情急道:“相公,你当真放了那刘姑娘,你……你为什么放她……”芮玮倔强道:“不为什么,不用说刘姑娘是相识,纵然不识我也不能任你无影门欺负一个女子。”桃根杀气满面道:“四妹,你白护他,此人不知好歹,无影门在江湖上不惹意外之事,可是有谁妨碍我无影门的行动,死无葬身之地!”说着断剑一指,比准芮玮咽喉。芮玮凛神戒备,大有死拼之意。白燕知道芮玮不是桃根的对手,情急而道:“二姐,他是我的影子,你不能杀他!”桃根一怔,忽而收剑格格笑道:“原来是妹夫那就例外了,咱们不能一家子闹的啊,四妹,你忒也小气,要独自一人霸占他,怕不分享一杯羹吗?”说着媚眼直向芮玮抛去。白燕羞得脸色娇红,倒让芮玮听得莫名其妙,不知其中名堂。原来无影门中有个规矩,只要是借种的影子,众姐妹看上可以分享,而收买影子的姐妹不得推辞不允许,她白燕尚是第一次用摄魂针收买芮玮的影子,以前他从未有自己收买的种影,也未分享三位姐姐的残羹过。白燕在当今无影门四姐妹中年纪最小,她三位姐早已有自己的种影,也不知换了多少个,但她白燕却是处*女之身,女人第一个男人怎舍得让她人占有,谁说无影门有他本门的怪规矩,但女人到底自私的。白燕本不愿说芮玮是自己收买的种影,只说朋友,就怕桃根知道后来要求分享杯羹,那知芮玮独犯无影门大忌,桃根非杀他不可,白燕不得不亮出真相,因种影等于无影门中自己人,自己人犯忌就无所谓,不会那么认真办理。桃根淫荡成性,种影换了好几个,听芮玮是四妹的种影,乘机讥讽白燕一顿,心中却打了分享的意思,而这意思只要她表明,白燕不得推辞的。白燕怕桃根起心,她一见桃根看芮玮的眼色知道危险,急转话题道:“二姐,姚济生的条件你还没办成啊!”姚济生是块还未到口的肉,外型看来姚济生不下芮玮,无影门素有替顾客做任何事决不失差的信条,桃根咽了咽欲火上升的涎液,心想姚济生的条件得赶快办成,否则不但到口的肉飞掉,而且坏了无影门的信誉。当下笑道:“对,我该办事了,那位姑娘逃到天边我相信也能追她回来。”说完媚眼又向芮玮一瞟,轻掠离去。芮玮一话不说,照准桃根去向拔步跟追。白燕飞跃赶上拦住芮玮去路问道:“你要干什么?”芮玮气急道:“我不能让你们无影门欺负刘姑娘,她是我朋友,武功已失,被你们捉住强她和姚济生那家伙行苟且之事,不行,我要照顾她。”白燕冷冷道:“你凭什么照顾她?”芮玮热血上冲,大声道:“只要尽到照顾的责任,死不足异惜!”白燕幽幽一叹道:“你的情人倒不少,慈悲庵一,位素心,这里一位姑娘!”芮玮叱斥道:“你别瞎猜,刘姑娘不是我情人。”白燕微微摇首道:“不是你情人,你为何急得这样子,姚济生爱她不惜来卖影子,情不谓不深,你何不让我无影门成全他们?”芮玮直摇头道:“刘姑娘乐意嫁姚济生我不反对,但姚济生用卑劣手段决不行,只要芮玮一口气在,决不让他得逞心意!”白燕呗道:“如此说来,你定要阻止二姐的行动?”芮玮断然道:“唯有这样,否则我对不起刘姑娘。”白燕道:“你既执拗如此,相公,我要行使我收买影子的权力了。”芮玮一听白燕要行使权力,搭然若丧,心想:自己是一步错,步步错,悔不该当初为破先天掌没有加深思就出卖影子。白燕又道:“其实我不愿向你行使权力的。”芮玮内心痛苦表面自然道:“我影子已卖,不得不听命于你,先天掌已破,心愿得偿,我该履行诺言,可是我能不能再要求你一事?”白燕心爱芮玮,柔和道:“什么事你说,除了阻止二姐行动外,我可以酌情答应。”芮玮道:“我想再求三日宽限,三日后听命姑娘,这三日内都以自由身任意行动。”白燕不犹豫,应道:“好,你能不能告诉我这三日你要到那里去?”芮玮领她盛情,坦白道:“我要再闯慈悲庵。”白燕叹道:“你去慈悲庵我有点不放心,要知我昨晚等你一夜不回,放心不下才赶来看看,若非经过这座森林,你不也是被二姐杀了?你要再去慈悲庵教我如何放心得下呢?”芮玮豪爽笑道:“生死由命,你要不放心我去冒险,损失了你一条值得利用的性命,那你还来得及收回三日随我自由之情。”白燕道:“我虽女子亦知言出如山,我不劝阻你了,你去吧!”“言出如山”如记重锤猛地一击芮玮,心中好生惭愧道:“她一个女子能够言出如山,我堂堂须眉却不能啊!”芮玮去慈悲庵为盗七叶果解除摄魂针之毒,解毒后可以受制白燕,此时她存心背影子之誓,“言出如山”四字能不令他惭愧得汗颜?但芮玮决意如此做了,他不能陷足泥中而不自拔,誓言轻重,守与不守也要看情形而定的,总不能影子卖了,做她白燕窝囊透顶的借种丈夫。芮玮心知摄魂针之毒可以忍受三天,所以他并不多求时日,三天恰好,再多一天,自己想自由也不能呢,到时只有乖乖爬去见白燕,闻她身上香味,煞止毒痛!也就是说芮玮要想解毒盗七叶果仅有三天时间,三天一过机会不再,他可要好好把握这三天的时间。芮玮告别白燕后,到镇上饱餐一顿,好好睡上一大觉。晚上醒来精神饱满,换上夜行服装,束扎停当,即向少华慈悲庵奔去。上山但见前面有条黑影。芮玮暗忖:“是谁会在这时候上少华山来,莫非也去慈悲庵么?”芮玮猜得不错,那黑影是向慈悲庵走去,否则这人就有神经病了,少华山只有这座慈悲庵建筑物,不去慈悲庵半夜到荒山雪岭上来玩,不是神经病才怪呢?与其说那黑影走,不如说他在飘,这飘忽的身形十分奇怪,仿佛一种极为怪特的轻功身法。而这身法芮玮看得越来越觉眼熟,为查证心中所想疾展轻功赶上。那黑影未疾行所以芮玮很快追上,只见黑影的背影在月光相映下,清晰可见。曳地的黑丝长衫……披到腰际的乌黑长发……纤弱的女子身材啊,一切都太熟了!芮玮心中狂呼道:母亲,母亲,原来是你……但他未真叫出,暗暗跟着,心想:母亲为什么到慈悲庵去?她有什么事要办吗?  
第八二章无底渊 
渐渐走到慈悲庵前。黑衣长发女——芮玮的母亲陈淑贞来到慈悲庵大门口站住,静静地站住,访佛在等人似的。芮玮却不敢随母亲一站,他知道那一站定教慈悲庵内守夜者看到,发现自己七叶果就不易盗取?他绕道悄悄掠上慈悲庵的屋脊上,眼睛不瞬地盯着慈悲庵大门前,看母亲到底意欲何为?不一刻,慈悲庵二扇巨门豁然敞开,门内射出强烈的光线,只见数十名女尼从二扇门内走出,各个持明亮光照的火炬。她们神色静穆的成二个一字形散开,顿饭后排成两列二、三十丈的行列,恰把陈淑贞夹在中间。这两列屏风似的人群在光耀如昼的火光下照得眉目清晰,她们个个白色尼袍,脚下雪白的芒鞋。人白,衣白,只差没有白发,倘若都像白燕有着白色的发丝,这情景不是一个个月中仙子滴世?纵如此,她们头上罩着雪白的尼帽,虽无青丝,不也象仙子一般,那出家人脱俗的容貌不更添几分仙子的气质?她们出来的从容,服束又如此划一,显然早有所备了,决非仓促而出。这么说难道慈悲庵知道有客人来访,所以排出这种奇特的场面?那客人是谁呢?芮玮心想:目下除了母亲外并无他人,莫非慈悲庵等待的客人就是母亲,她们算定母亲今晚会来?想到这里,芮玮自语道:“这……这……敢情是个约,双方早已订好的约会?……”向母亲看去,如昼的光芒下,母亲的面容同样十分清楚,几乎她老人家的眉毛都可以数得出来。陈淑贞见二扇门打开,女尼一一走出,没动过一下,直到她们行列排好仍无动于容,仿佛没看到女尼们出来过般。这表示她这场面见惯了,虽然她脑筋不清,假使骤见场面也会感到惊愕的,但她一点表情也没有,这令芮玮判断母亲和慈悲庵的约会早有默契,这时只等如梦大师出来。一直没有人走出中门,终于出现两人,先前那人走出后站到一侧,她——如幻大师,跟着如梦大师走下台阶,到这时陈淑贞面容一动,缓缓迎上三步。芮玮心情紧迫地注视着母亲与如梦大师,心想在这场面下两人相见定有不寻常的事发生,其后果芮玮虽不知将有何事发生,已关心得透不过气来。只见如梦大师隔着陈淑贞二丈外站定,合什道:“女檀越,一年不见,风采如昔,可喜可贺。”如梦大师的客套话倒非虚语,自芮玮第一次在天池府见母亲后,迄今数年,陈淑贞的容貌一点也没改变,显不出岁月无情的痕迹,这大概一个人神智不清后,一切无忧无虑,故不易再老的缘故吧。陈淑贞没有客套话,仅短短说句:“还来!”如梦大师神情尴尬道:“女檀越多年来仍不忘那株七叶树,苦苦索还实令如梦钦佩,可是你要知七叶果是我的东西,我怎能还你陈淑贞冷冷抢道:“还来!还来!”如梦大师放下合什双手,神情更是不自然道:“这十余年来不知向女檀越解释了多少次,你总不理,难道只能说‘还来’两字么?”陈淑贞断然又道:“还来!”如梦大师每年此日碰到陈淑贞哭笑不得,她不知陈淑贞脑筋不清,摇头道:“女檀越,我再跟你解释一次,七叶树我虽然在你手中夺得,但那是简家之物,而简家祖先简药官代为栽培,以后我一直未去取,直到数十年后去取,简药官己不在世,那年夜晚我见树在你手中,怕跟你说树是我的你不会相信,故迳抢回。也许你不相信我的解释,可是出家人不打诳语,女檀越,这七叶树确是我的,倘若简药官在世定能替我证明,可惜他已去世,哎!你到底相信不相信啊?”陈淑贞半晌又道了声:“还来”如梦大师等她回话,想不到又是“还来”两字,这两字虽未直接答复,也等于说不相信了,相信还会再说“还来?”如梦大师叹道:“你不相信只好再照往例办理,女檀越,请。”说完双目如电的注视陈淑贞,陈淑贞生似知道下一步要做什么,也凛然回视,转瞬间陈淑贞若惚变了一个人,再无目光迟滞、神情木然的现象。芮玮看到这里,大惊失色,这情形再明白不过,母亲要和如梦大师在武功上比个胜负。如梦大师胜,母亲不得不承认七叶果本就是简药官送给她的。他知道如梦大师武功已到出神入化的地步,天下再无敌手,母亲武功虽不弱,怎堪她一击?当时担心得几要飞身而出助母亲一臂之力,可是念头才起,另一一念头急阻止了他,暗忖:“母亲决不会有危险,如梦大师不敢伤她老人家,她或许内心有亏,只战胜后打发母亲走,不致于抢了母亲的七叶树,又打伤她老人家。”此时芮玮认定七叶树是母亲的,如梦大师一番解释完全凭空捏造,心想乘这机会慈庵悲内空无人时,盗得七叶果树还给母亲。他再没想到今晚要来盗的七叶果,其树竟原来是母亲之物,起先来盗时内心颇感不安,这时既知七叶果本是母亲的,不安的感觉顿除,立意盗回后给母亲。明亮的光火下,陈淑贞与如梦大师互相对峙着,看不出谁会先发难的意向,越是高手较艺,未出手前的沉默对峙越长,但一出手势不可当,非绝妙高招不轻易出击。芮玮很明了高手较艺的情形,他有意留下来一看究竟,但他心想只要一出手时间不会长,母亲绝挡不过如梦大师十招,十招一过,母亲知难而退,如梦她们回庵,再盗取七叶树难矣!所以他要在她们未出手前尽快盗得七叶果。他留意一瞥母亲,暗中祈祷:母亲啊,你不敌后赶快逃走,儿子会安稳地给你取回七叶果,千万不要恋战,你决不是如梦大师的敌手。如梦大师啊,你要有良心还像往年般适可而止,倘若真敢伤了我母亲一根毫发,芮玮誓不与你干罢!祈祷完轻巧掠进慈悲庵内。芮玮明知母亲不敌如梦大师,但他很放心如梦大师不会伤她,他以为如梦大师要伤他母亲早伤了,也不会等今年,而她们一年一次默契似的约会怕有十几年了。其实他不用担心这些,更不必担心如梦大师真敢伤了陈淑贞,如梦大师就是想伤陈淑贞还不能呢!芮玮小瞧了他母亲真正的武功,他不知他母亲的武功仅略逊如梦大师一筹。如梦大师若不谨慎应战可能还输呢?芮玮要是仔细想想如梦大师这种如临大敌的排场,以及与陈淑贞对峙时肃穆凛备的神情,她如梦大师有一点轻敌的味道吗?她不但不敢轻敌,而且当作一场十分重要的比试!如梦大师的心理只要能够击退陈淑贞就好了,根本没敢想能伤了陈淑贞,芮玮万想不到他母亲的本领当今之世除了如梦大师,不作第二人想。且说芮玮来到慈悲庵内,他不闯别处,就来如梦大师居室,以他判断七叶果为不世奇珍,如梦大师不可能收藏他处,要收藏一定收在居室附近。他这判断一点不错,七叶果如梦大师视若性命,可能的话随时带在身边,但那七叶果栽种在花盆内当然不可能随时带着,如梦大师把它珍藏在居室的秘门内。这道秘门不易看出,芮玮来到如梦大师居室毫无线索可寻,室内只有一张云床,一尊石几,几上香炉一鼎,别无他的陈设。芮玮断定七叶果在这室内,所以他不灰心地慢慢细查,他不懂机关土木之学,却忽然对那香炉注意起来。因他发觉那香炉有点古怪,香炉本是用来盛香灰,烧香的,而这香炉内并没香灰,显然这香炉没用来烧过香,仅是个陈设品。陈设在普通人家倒无可疑,陈设在出家人的禅房中就奇怪啦,出家人每日烧香,那有现成香炉不用而当作陈设品呢?他怀疑地走到石几旁,望着那香炉发呆,只见那香炉干净净,好像经常被触摸所以纤尘不染。香炉太干净触发他灵感,当下用手摸去,左摸右摸,忽听一声轻响,大喜侧首一望,声响处壁间开出一道暗门。这暗门不用说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