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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先帝莫念-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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稀
26第26章
“皇阿玛!”
“四爷!”
伴随着两声惊呼;乾隆如今那娇嫩的身体向后倒飞出去,“呯”的一声撞上门板,又反弹在地上,俏丽的小脸一片惨白,“哇”的一声喷了一地的鲜血。
“皇阿玛息怒!”弘昼快速膝行过去;半个身体拦在兄长面前;祈求地望着一脸阴郁的父亲;“四哥已经知道错了;求皇阿玛手下留情。”虽然他也气他这四哥近十来年里的所作所为,但到底是亲兄弟,他总不能看着四哥被皇阿玛生生打死吧?
胤禛不满地哼了一声,双唇抿成一线,狠狠地瞪着瘫在地上的乾隆,急剧起伏的胸膛显示他的怒火还没有消。
“咳!四爷;”即使他明知道这具身体里的是个男人;路时眼看着一个娇滴滴的大姑娘被打成这样仍有些于心不忍,出来做和事佬了,“他变成这样已经是很重的惩罚了,你就饶了他好不好?”
居然敢向盛怒的皇阿玛求情!弘昼向他投去一个佩服的眼神。
乾隆则是全身一僵——既为自己的尴尬处境被道破而羞恼,又因觉察到这个妖孽在皇阿玛那里似乎占有比他想像中还要高的地位而担忧,所以对于他的求情心里一点也不感激。
胤禛的视线在乾隆身上掠过,嘴角几不可察地抽了抽——儿子变成“孙女”,也不知道这是哪位神仙安排的闹剧?心里虽然还是很气,却有些可怜起他来,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饶,敲打敲打还是要的。“今日就暂且饶过你一回,”胤禛话音才落,就见两兄弟同时不甚明显地松了一口气,极轻微地挑了下眉,施施然道,“听闻紫薇同福家长公子很是亲近啊!”
乾隆顿时有了不好的感觉,小心措词道:“紫薇是深闺女子,不知人心险恶,若非儿子阴差阳错落在她身上,怕是早被福家人拿捏住了,这些奴才胆大包天,还请皇阿玛做主。”
居然真的是那个惊悚的猜测,堂堂一个乾隆皇帝变成了自己的私生女!路时瞅着他俏丽的小脸蛋,默默地掬了一把同情之泪,顺便在心里安慰自己——知足了吧你,你不过是老了二三十岁,比这倒霉摧的家伙幸运多了!于是他平衡了……
“有这等事?”胤禛故作疑惑道,“怎么朕听闻皇帝曾亲口夸赞福家满门忠良,两个儿子更是青年才俊,还有意将愉亲王后人晴格格许以为妻?”
皇阿玛,你就饶了儿臣,别再讽刺儿子了吧!乾隆好想哭。“是儿子有眼无珠,请皇阿玛降罪。”
“有眼无珠?”胤禛冷声道,“朕看你是被美色冲昏了头脑!小小一个令妃就把你迷得团团转,说出去朕都替你丢人!”
乾隆嘴上连连认错,心里却有些不以为然,谁家没有两门破亲戚?连他都受骗了,爱妃生性善良,只当人人都同她一样美好,肯定也是被福家蒙蔽了。
知子莫若父,胤禛一眼就看出他心中的想法,差点没气得背过气去——他这好儿子啊!当年还挺机灵的一个大好青年,怎么才做了二十几年的皇帝就糊涂成这样?到底是养尊处优的日子消磨了他的志气,还是当年装得太好,竟然连他都给骗了过去?想到路时曾经说过大清的结局,胤禛心里的火气就又飙了起来,冷哼一声,道:“回头把〈女戒〉和〈烈女传〉各抄一百遍,十日后呈上来。”看那小身板也经不住,朕就不打你了,朕从精神上折磨你!(四爷,你跟小路子学坏了……)
晴天霹雳、五雷轰顶大约能形容乾隆现在的感受,‘我没听错吧?’他用水雾雾的眼睛向自己的弟弟表达出这样的疑惑,深受打击地得到一个幸灾乐祸的笑容。“皇阿玛——”乾隆的声音可以用凄厉来形容,大概当年在这位爹的灵前也没有哭叫得这么惨——就算儿子有千错万错,您老人家也不能这样整儿子啊!您还是打儿子吧,打死儿子都没有怨言!
“你有意见?”胤禛一个冷淡的眼神,一句平静的话就把他心里的千言万语全堵了回去。
乾隆怕怕地咽了下口水,战战兢兢地道:“儿臣、儿臣不敢。”大清的人都知道,他这皇阿玛表现得越冷静,就越可怕,他敢说,如果真的把刚才那些话说出来,他会很惨、更惨。
看看可怜巴巴的少女版乾隆,再看看忍笑忍得快抽过去的和亲王,路时对四爷的崇拜之情顿时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心里默默地对他竖起大拇指,附上两个字:你牛!
从和亲王府出来,胤禛的心情变得很好,阳光灿烂,天空很蓝,重生以来压在心头的对大清未来的忧虑都消散了许多,走起路来都是轻快的。
路时的嘴角狠狠地抽搐了几下,心里默默吐槽:四爷,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那是不对滴!不过这厮也不是啥好东西,立马把受苦受难的乾隆皇帝给抛之脑后,趁着四爷心情好,赶紧提要求:“四爷,咱们逛逛再回去吧!”
“怎么?”胤禛斜睨过来,眼中透着丝丝凉意,“又想去青楼?”
路时的小心肝抖了抖,有点郁闷:我有那么猥琐么?不就是去见识了一下,你还要记到死啊?点头哈腰地陪笑:“哪里,没有,就是想随便逛逛……”然后发现他眼里闪过一丝调侃,顿时囧了——啥时候雍正皇帝也会开玩笑了?
呆傻的样子很好地取悦了雍正皇帝,胤禛眼中含着一丝笑意,不过他还没有忘记上次同意“逛逛”之后的惨状,于是折中道:“去前面的酒楼坐坐。”
***
这个时候正好是酒楼生意的高峰期,雅间很不幸的已经客满,两人自然不会做出像小燕子那样强抢房间的没品事,只在二楼找了个稍微清静些的雅座。路时很有兴致地同四爷边吃边聊(注:此‘聊’指他说,四爷听。),邻桌的人突然站起声,高声吟道:“一箫一剑走江湖,千古情愁酒一壶;两脚踏翻红世路,以天为盖地为庐。”手中的筷子“啪嗒”一声掉在桌上,他囧囧有神地偏过头,心想不会那么巧吧?
只见那人二十多岁,腰间系着一只箫,桌上放着一把剑,手里提着一壶酒,对上他的视线后十分装b地回了他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
路时木然地将嘴里的食物咀嚼几下,狠狠地咽下去,心里默默吐槽:劳资出门一趟容易么,上次你妹妹来捣乱,这次你又来打扰,杀你全家的是乾隆不是我啊,他变成紫薇了,你去找她好不?
“你认识?”胤禛觉察到他的异状,略带疑惑的视线在那人身上一扫而过。
路时凑到他耳边小声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他就是那个箫剑。”
温热的呼吸喷在耳尖上,胤禛不动声色地避开,觉得这个名字有些熟悉,却不记得在哪里听过,不由微微蹙眉。
路时只同他大概说过一次还珠的剧情,看他的样子就猜到他已经忘了这个剧情人物,便说道:“小燕子的哥哥,被你儿子杀了全家的方之航后人。”
胤禛立即记起来,微点了一下头。方之航这件案子不管是不是冤案,事情都已经成定局,便是错了也要一直错下去,难道还指着皇家向臣子认错?可笑!“你小心些,莫要被他认出了身份。”此人特意在他们面前做出这副姿态,定有所图。
四爷这是在关心我喔!路时心里乐滋滋的,用力点头道:“嗯,我会的。”
这时疑似箫剑的人已经走到他们面前,一抱拳:“在下箫剑,这支箫的箫,这把剑的剑,听到两位谈吐不俗,想认识两个朋友!请问阁下怎么称呼?”
真的是那个箫剑啊!路时很想回他一句“我是杀了你全家的乾隆”,顺便问问他是从哪里听出自己“谈吐不俗”的(路路很有自知之明),但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只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笑脸:“我叫路时,大路的路,时辰的时,很高兴认识你。”
估计是第一次在一个大叔脸上看到这么灿烂的笑容,箫剑的反应明显慢半拍,顿了顿才道:“敢问这位——”
原来是冲着四爷来的啊!可惜四爷很淡定地端着茶杯啜饮,丝毫没有理会他的意思,箫剑脸上现出些尴尬。路时心里偷笑了一下,才“好心”地给他解围:“这位是四爷,四爷的四,四爷的爷。唔,‘箫’公子,请坐,请坐。”
虽然自己报的也是假名,但是假成这样也未免太过。箫剑本来他是被胤禛不凡的气度吸引,诚心想要结识的,没想到却受到这般对待,他闯荡江湖多年,自有一股傲气:“看来这位四爷是看不起我这样的江湖人,是箫剑冒昧了,就此别过。”说罢拱拱手,走回自己的桌前放了块碎银在桌上,然后提起包裹,走了。
“诶,”路时戳戳四爷的手臂,“你把人气走了。”
胤禛回以一声冷哼,做了个手势唤出暗中跟随着的人,悄声吩咐了几句。那人听后不引人注意地行了礼,又无声无息地隐入人群当中。
酷啊!明明一直睁大了眼睛在看,却在一瞬间就失去了那人的踪影,路时不但不失望,反而两眼放光——国家级特务,就是厉害!
“还傻着做什么?”胤禛站起身,白了他那傻样一眼,“回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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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咳,我又爬上来了,恢复更新……
27第27章
乾隆一生中最怕的就是他的老爸雍正,没有之一。在千古一帝的康熙面前;乾隆幼时尚且敢撒个娇、调个皮;可是面对严肃得近乎面瘫的皇阿玛时,他却常常大气都不敢喘一下。所以虽然雍正叫他抄写《女戒》和《烈女传》的命令很荒诞;也让他感觉很屈辱,但他仍然老老实实地抄了;并在十日之后亲自奉入宫中。
“弘历,”胤禛没有去看桌上那高高的一摞;他俯视曾经最看重的儿子,用很平淡的语气说道,“你让朕很失望。”
“皇阿玛——”乾隆心里有些害怕,又有些委屈——自他登基以来一直勤于政事,每天卯时就起床上朝;无论天气如何,二十多年里从不间断;他费尽心思和朝中各色的人周旋,多艰难才从那些老狐狸手里收回权力;他谨遵皇阿玛遗旨,务实足国,整顿吏治;他奖励垦荒,兴修水利,在他的努力之下全国呈现出一派繁荣昌盛之势。他不明白,自己做了这么多事,为什么在皇阿玛这里却一点都落不到好?不就是近几年“稍微”享乐了些吗?累了二十年,他歇息一下都不可以吗?那他这个皇帝做着还有什么意思?孤家寡人一个,想说说心里话都找不到人听,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也要防着。乾隆越想越觉得凄凉,他累死累活半辈子,才刚放纵了一下就落得现在这个下场,身体被人抢了不说,皇阿玛还从地下爬出来骂他,自己也变得不男不女的,这么活着他真不如死了算了!他弘历这辈子到底造了什么孽啊?!
“皇帝不好做,朕以为朕的经历足以让你明白这个道理。”胤禛低沉的声音在空荡的房间里听起来竟显得落寞,“弘历,朕当年把江山交给你,同时也把责任交负了给你,朕以为二十多年里对你的悉心培养足以让你承担起这份责任,现在看来,是朕错了。”
“皇、皇阿玛?”乾隆呆呆地望着父亲,半句话也说不出来。他从来没有见过皇阿玛这副模样,即使当年皇权斗争最激烈的时候,他也智珠在握,淡定得仿佛任何事都难不倒他,可是现在,因为自己,皇阿玛居然自我否定。自己,是不是真的做错了?可是像皇阿玛那样,操劳一辈子,辛苦一辈子,却留下千古骂名,难道又是对的?
父子两人相对无言许久,倒是胤禛先无奈出声:“罢了,你也有五十岁了,比朕也小不了几年,朕再说什么,你也是听不进去。”
“不是的,皇阿玛。”乾隆心中颤动,急切地膝行到父亲面前,抱着他的腿,哽咽道,“不管儿臣年纪有多大,都是皇阿玛的儿子,儿臣只是做不到,做不到像皇阿玛你一样……”做不到那么无私,做不到那么……傻。
乾隆难得露出小儿女态,倒叫胤禛感慨了。记忆中即使是弘历还不知事时,也不曾同他这般亲近过,他一向做不来慈父,所以除了弘昼那浑小子偶尔敢在他面前撒个泼外,其他儿女见了他都跟老鼠见了猫似的,更何况是亲近了。“罢了,”胤禛的心软了,用力地揉了揉儿子(孙女?)的发顶,用前所未有的柔和声音说道,“是朕太苛刻了,你以后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反正以他如今的身份,顶了天也闹不出什么大名堂。(四爷,你好狡猾……)
“皇阿玛——”
居然是二重奏,乾隆怔住,父子二人对望一眼,同时把目光转向外殿。
路时在外面坐立不安很久了,四爷教训儿子,他本来要去湊热闹的,给四爷瞪了一眼,吓回来了。可是他好奇啊,想去偷听,又有点不敢,心里痒痒得厉害,围着龙椅转了一圈又一圈,正要大着胆子付诸实践的时候,小燕子来了。
“皇阿玛——”小燕子一边大声呼喝,一边凭着三脚猫功夫气势汹汹地一路往里冲。养心殿的侍卫只知道还珠格格不受皇上待见,却不知道她是个西贝货,不敢伤了金枝玉叶,居然给她闯进来了。
“小燕子,你又怎么了?”路时在心里无力抚额,这个小燕子,怎么就记吃不记打?前几次的教训难道都忘了,她非得被打死才消停得下来吗?
小燕子扬头挺胸地往那里一站,大声地说:“皇阿玛,我知道你不喜欢我。”
好吧,这姑娘还有点自知之明,可是你都知道了还跑来闹,生怕小命丢不了吗?路时真的理解不了她的大脑回路。
“我也想躲着你,不出现在你面前,可是我今天是不得不来了!”小燕子也不管有没有人答话,自顾自地大吼,“你真是太过份了,你怎么可以那样对令妃娘娘?你怎么可以把她降成那什么乱答应?”
敢情又给人当枪使了。路时无语。
小燕子自动把他的沉默当成是羞愧,气焰愈发嚣张:“你知道令妃娘娘过的是什么日子吗?她每天一大早就要起床,然后要干一大堆活,还要伺候那些坏女人,吃不饱、穿不暖,那些坏女人还骂她、打她,最可恨的是皇后那个老巫婆还叫人把她的女儿都给抱走了!太过份了,太过份了,我都要气死啦!”
相信我姑娘,你要是气死的话,绝对是个好下场。路时瞅了一眼打侧殿出来的四爷,心里为又要倒霉的傻丫头默哀。
“看来这养心殿的侍卫该换一换了,”胤禛沉着脸走出来,眼中氤氲着怒火,“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跑进来,皇上养着你们是吃白饭的?”
御前侍卫自胤禛重生以后就进行过几次调整,内围都换成了他的心腹手下,外围也一改乾隆原先的用人风格,善于逢须拍马的都被退了下去,留着的多是有才能肯干的,当然免不了有几个靠裙带关系但本身也还过得去的。内围的自然知道这养心殿真正作主的人,外围的则大多见识过他的手段,于是在场的侍卫听了他的话都吓得一抖,“刷”的一声齐齐跪下请罪。
“你是什么人?”小燕子不服气地大叫,“我还珠格格的事什么时候轮得到你这狗奴才来手指和那个什么脚?”
哎哟我的娘喂!路时捂着眼睛偏过头,实在是不忍心“眼睁睁”地看着她接下来的惨状。
“好一个还珠格格。”从来没有人敢用这种语气对他说话,敢当着他的面骂他“狗奴才”。胤禛气得手指都在颤抖,面上却依然很平静,只有黝黑的双眼显露出内心翻滚的怒火。
该说是野兽的直觉么?一向蛮横不讲理且胆大包天的小燕子,在四爷几乎化为实质的怒气之下,居然知道怕了,只见她像受惊地兔子一样飞快缩到路时身后,死死地抓住他的衣服,颤声道:“皇、皇阿玛——”
路时翻了个白眼,心里腹诽:现在知道怕了,早干嘛去了?别说我只是你冒牌的冒牌爹,就算你冒牌爹来了,也惹不起这个人啊!不过他这人啥都好,就是有个心软的毛病……“来人啊,把还珠格格拖下去,重打三十大板。”
“皇阿玛!”小燕子不可置信地瞪着他,“你又要打我,我做错了什么你要打我?”她倒退两步,做深受打击状,“不,我是错了,我错就错在不该进这个宫,不该认你这个冷酷无情的爹!”
于是,这就是所谓的好心没好报了?被指着鼻子骂的路时无奈地耸耸肩:好吧,姑娘,我已经尽力了,本来冲着你的一声“皇阿玛”,还有心救救你,但你自己要找死,那就没办法了。(路路,明知道以傻姑娘的脑子根本看不出你的用意,你这样做,真的是‘有心’相救吗?)
“无关人等退下。”雍正爷一声令下,众人回避,养心殿只剩下三人(暗卫不算),顿时变得空荡荡、冷嗖嗖的。
小燕子不自禁地缩了缩脖子,但很快又硬起来:“你、你,这里皇阿玛最大,你凭什么在他面前发什么湿什么令?”
路时在旁边直翻白眼:你指着我鼻子骂的时候怎么不记得我最大了?
胤禛冷冷地看着她,没作声。
小燕子反而更加怕了,色厉内荏地道:“你、你要做什么?我可是还珠格格!”
“凭你也配称‘格格’。”胤禛冷声道,“出来。”
一个窈窕的女子从侧殿翩翩走出,小燕子定睛一看,很开心地大叫着扑过去:“紫薇,真的是你!你这些天跑哪里去了?你知不知道我们都快急疯了?”
“小燕子,你该当何罪?”乾隆现在对这个女骗子恨得是牙痒痒——如果不是她冒认雨荷的女儿,紫薇就不会被接到福家,含怨离世,自己也不会莫名其妙地变成女儿身,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这个女骗子而起。
28第28章
“紫薇?”小燕子不明所以,愣愣地看着把自己推开的妹妹;“什么铃铛?什么醉啊?你别跟我四个字四个字的说话好不好?你明明知道我听不懂的。”
“好;你听不懂。”乾隆咬牙切齿,“你冒紫薇的名;顶替紫薇的格格身份总懂了吧?冒认皇亲是杀头大罪你懂了吧?”
“杀头?你是说要砍我的脑袋?”小燕子彻底蒙了。
乾隆咧开嘴,露出白森森的小牙齿:“依你的罪名;砍了你的脑袋都是轻的,依朕的意思就该把你五马分尸;凌迟处死,把你身上的肉一片片地割下来,拿去喂狗!”
“啊——”小燕子吓得连退几步,指着她大叫,“紫薇;你怎么会变得这么恶毒?”
乾隆冷笑一声,正要说话,却听到养心殿外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
“小燕子!你怎么了小燕子?狗奴才,睁大了你们的眼睛看清楚,我可是皇阿玛最宠爱的五阿哥,谁给你们的胆子敢拦本阿哥?”
“永琪!”小燕子认出了五阿哥的声音,激动地向着面大声喊,“快来救我啊永琪!”
五阿哥听到了,也跟着大喊:“小燕子,是你吗?你没事吧小燕子?你放心,我马上就来救你了!”
这就是他宠爱了十几年的儿子,这人擅闯养心殿他不闻不问,首先关心的倒是那女骗子安危!乾隆正在生气,突然觉得身上有点冷,小心翼翼地往皇阿玛那边瞟去,正对上他老人家冰冷的视线,那其中明明白白表达了一个意思:“看你养的好儿子!”乾隆突然很想哭,呜呜呜……
“让他进来。”雍正爷一声令下,外面的侍卫立刻放行,五阿哥很快冲了进来。
“儿臣叩请皇阿玛金安。”永琪一进门双眼就粘在小燕子身上,恨不得马上将她拥入怀里细声安慰,但他总算还有点理智,老老实实地先请了安。
路时窥了下四爷的脸色,没有叫起。他心里有些不安:四爷到底要怎么处置小燕子,该不会真的要把她杀了吧?作为一个现代人,他对皇权并没有发自骨子里的敬畏,在他看来小燕子虽然有错,但是就为了这个就要了她的小命,他却是于心不忍的。
胤禛并没有在永琪面前暴露自己和弘历身份的打算,做了个手势叫他审问。
路时如今也是经历过大场面的,不用他多做提示就开口:“永琪,你可知罪?”
五阿哥心里有些不安,强自镇定了一下心绪道:“回皇阿玛,儿臣不知。”
“哼!”路时一声冷哼把四爷的气势学了有三成,“你抬起头来看看这是谁。”
五阿哥忐忑不安地抬起头,然后大惊:“紫薇,是你!”他的脑子在那一刻变得混乱,各种各样的问题一一浮现——紫薇怎么会在这里?她把实情说出来了吗?看样子肯定是说了的,那她是怎么说小燕子的?多半不是什么好话,不然皇阿玛的脸色不会这么差。那,皇阿玛会不会处死小燕子?不,他不允许,他一定会保护好小燕子的,哪怕拼去这条命也在所不惜!“皇阿玛,请您怀着一颗宽大仁慈的心听儿子解释,不要只相信紫薇的一面之词。”
知子莫若父,何况五阿哥根本就不太会隐藏自己的心思,乾隆只一眼就看透了他的想法,一颗心顿时凉透了——这就是他的好儿子啊!
“喔?永琪你还有什么好说的?”路时看看满脸失望之色的乾隆,再窥窥面无表情的四爷,心里很是感慨地冒出一句话:每一个父亲都是一个天使,做儿子的你们伤不起!
“启禀皇阿玛,”五阿哥见父亲肯听他解释,心里顿时轻松了不少,侃侃地道,“小燕子是一个善良的姑娘,她照顾老人,救济孤儿,然后在某一天认识了上京寻亲的紫薇……满是侠义心肠的她让孤苦无依的主仆二人住进了大杂院里,把她们当亲姐妹一样,所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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