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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先帝莫念-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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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太后几乎要叹息了,她这个儿子什么都好,就是在女人上面……想到当初因为高氏而发生的不愉快,不禁抿了抿唇。“路小子人不错,你也别太苛刻他了。”一开始的话她当然痛恨这个抢了她儿子身体的来历不明人物,但一段时间相处下来,她怎么也无法对开朗活泼的男孩再起恶感。
“儿子哪敢啊?您是不知道,皇阿玛对他比对我还好!”乾隆快气死了,皇阿玛帮着那妖孽也就算了,怎么连皇额娘也替他说话了?
许多年没见弘历这般小儿姿态了,皇太后心底暗笑,忍不住如他小时候一般拍了拍他的肩膀。“原先你宠幸过的自然不与他,只挑些干净的送去便是,总不好让人怀疑我大清皇帝的能力,是吧?”
乾隆的脸顿时绿了,那妖孽现在代表的可是他,想到将来的史书上可能会留下一笔“乾隆帝青年时纵x过度,还不到五十岁就不幸有了隐疾”,他不禁打了个寒颤。开什么玩笑,他绝对不允许那种事情发生!
“听凭皇额娘安排。”乾隆赶紧答应,他现在是只要没人怀疑他的“能力”就什么都好。
“那就这么定了,哀家回头就挑捡几个未曾承宠的,另外,那回族女子也一并给了路小子吧。”
“什么?”乾隆大惊,“不行!”
“有什么不行?”皇太后疑道。
“这——”乾隆支支吾吾地说不出来,现在这副模样,叫他向皇额娘坦诚自己的心思……
“弘历啊,”皇太后叹道,“你这老毛病也该改一改了。”
“皇额娘说这话儿子可不明白了。”乾隆又变成猴p股脸,这不是说他真觉得不好意思,主要是紫薇生就一副薄面皮,稍有情绪波动就直接反映在脸上了。
皇太后摇摇头,断然道:“这事我就作主了,一个外族女子,就算日后得子也不妨事,这大清的下一位皇帝,一个要是你的子嗣。”
***
乾隆打慈宁宫出来,闷闷不乐地往漱芳斋走着,心里还在想着之前与皇额娘的对话。诚然皇额娘说的都不错,但是含香……一个那么美好的女子,怎么就便宜了那只妖孽了呢?
有太监宫女领路,他就大胆地边走路边走神,然后惨案发生了——等他明白过来时已经撞到了一堵肉墙,并被顺势搂进怀中!一股男子特有的气息传来,纤腰被滚热的巨掌搂住,乾隆感觉腰间被捏了一下,他身上不由一软,随即大怒:“狗奴才,你好大的胆子!”
那人不但没有放手,反而低笑起来:“奴才参见和德公主,请恕奴才现在不方便行礼。”
这声音太熟了,正是他最近恨不得生啖其肉的乌苏里·明尉!
乾隆气得半死,奋力挣扎起来,可是紫薇这身体只能用“弱不经风”来形容,那力气恐怕捉只鸡都难,哪里是一个壮年男子的对手?
明尉笑吟吟地任他动,直到他挣得面红耳赤、发丝凌乱,才在他腰间捏了一把之后松开。
乾隆疾退了三步,才在宫女的帮助下站稳了,他怒瞪了明尉一眼,冲跪了一地的奴才大吼:“你们眼睛瞎了?还不把这冲撞公主的狂徒拖下去,给本公主重打一百大板!”
奴才们面面相觑,都没有动。
“好啊,本公主的话都不听了是吧?”乾隆气得浑身直颤。
“公主何必为难他们?”明尉笑道走到他身边,“你我夫妻之间,若是恼我,尽管打我、骂我,我一定乖乖受罚。”说着俯身凑到他耳朵,悄声道,“要不然,我也让你捏回来,嗯?”
“你、你——”乾隆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了,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最后把脚一跺,吼道,“该死的乌苏里·明尉,我绝对不会嫁给你!你等着,我这就去找皇阿玛退婚!”然后飞奔而去。
明尉仍是笑着,脸上一点看不出紧张的意思。
奴才们两边看看,感慨了一下,赶紧追着主子去了。
***
乾隆一路飞奔进养心殿,守卫们早得了胤禛吩咐,倒也没有拦他,就由他这么撞进门去。
“皇阿玛,儿子求您了,儿子死也不要嫁给那个该死的……”剩下的话被消音,乾隆看着叠在一起倒在地上的两个人,看着皇阿玛被撕碎的衣服,看着皇阿玛被啃肿了的嘴唇,脑中嗡的一声响,随即暴喝,“该死的妖孽,你竟然敢?你竟然敢!”他左右看了看,没找到趁手的武器,干脆拨下支发簪扑了上去,“路时,你这该死的妖孽!朕要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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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网络游戏害死人,这么多天没更,都是《天龙八部》的错!!!!
52第52章
“弘历!住手!”
眼看乾隆的发簪就要扎到路时身上,喝止他的竟然是胤禛。
“皇阿玛?”习惯了听从父亲的命令;乾隆在暴怒的情况下居然也停了手;他瞪大眼,脑子里崩溃地想:难道是他误会了?皇阿玛其实是自愿的?这不是逼x;而是通x!可是皇阿玛,您怎么能是下面那个啊?!!!
胤禛没理会他;使劲拍了一下路时的肩,怒道:“还不给朕滚起来!”
“呃——”路时手忙脚乱地爬起来;又伸手去扶他,“对不起啊四爷,你没事吧?”
被他没轻没重地一碰,胤禛脸色顿时变得煞白,大滴大滴的汗水顺着脸颊流下来。挥手阻住了他的动作;胤禛咬牙切齿地从嘴里挤出一个字:“腰——”
居然连腰都伤了,也太激烈了吧!这个念头才在乾隆脑子里冒出来,立刻就把他自己给雷到了,大张着嘴巴,浑身僵硬。
“啊?扭到腰了?”路时急得抓耳挠腮,“那该怎么办啊?总不能让你躺在地上吧?都是我不好,走个路都会摔倒。”
所以说事情根本不像某人所想的那样,事件的起因不过是路时不小心滑倒了,然后牵连了走在他旁边的四爷。只是这厮摔得有点不巧,不但把胤禛的嘴给撞肿了,俩爪子还在借力时把人的衣服给抓破了,以当时那姿势,挺容易让人想歪的。当然了,他倒很乐意做某人想的那件事。
原来只是摔倒啊!不知道怎么的,乾隆在松一口气的同时心里竟然生起了一股微妙的失望,或许是自己都要嫁人了,如果皇阿玛也……啊啊啊!打住打住!他都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啊啊啊!!!
“弘历!”胤禛痛得直抽气,却见儿子傻站在那里,脸上表情时而狰狞,时而奸诈,以他方才误会的那些话,想来也不会在想些什么好事。心中顿时又羞又恼,怒道,“你傻愣愣地作甚?还不过来搭把手!”
乾隆吓得脖子一缩,慌忙走上前,协同路一起把他架起来,放到一边的贵妃椅上。
两人已经尽量轻手轻脚,但饶是这样胤禛仍然痛出了一身冷汗,路时看到心疼得不得了,围着他转来转去,一脸恨不得以身相替的样子。
乾隆要是还看不出他的心思,那就白活了这近五十年。心里在佩服妖孽胆子够大,竟然连皇阿玛这样强势的人也改招惹,同时又免不了很是恼怒——占着他的身体,竟然还敢打他皇阿玛的主意,这厮也忒无耻了点!
这边胤禛终于受不了路时喋喋不休地道歉以及连续不断地询问他的伤势,咬牙骂道:“蠢材!还不去唤太医!”
“啊!对啊!”路时恍然大悟,使劲拍了一下自己的头,然后风风火火地跑了出去,那踢踢踏踏的声音一路出了大殿,然后迅速远去,直到再不可闻。
传太医只要在门口吩咐一声就可以了吧?殿里的两人面面相觑,乾隆的脸色再次变得古怪——那妖孽该不会亲自跑去太医院吧?他已经能想像到那里将发生的混乱,以及接下来将会传出的流言。
“蠢材!”胤禛当然也想到了这些,不由低骂了一声,可是怎么听都让人觉得其中的责怪意味并不多。不得不说,虽然表现得傻了一点,但路时这种直白流露在面上的关心的确挺让雍正爷受用的。
“皇阿玛?”将这一切收入眼底的乾隆顿时毛骨耸然——该不会某一天,他就多了个“娘”吧?
胤禛瞥了他一眼,淡淡地道:“朕的事,何时轮到你多言。”
乾隆心下一凛,忙垂首道:“是,儿臣逾越了。”他怎么能只因为相貌变了,就忘了他的皇阿玛是怎样可怕的一个人?别说多一个“娘”了,就算多的是“爹”,也完全没有他置疑的余地。(小乾子啊,四爷知道你这么想会抽死你的!)
胤禛痛得不想说话,而他儿子是不敢多说,殿里的气氛顿时变得十分沉闷,而这一情况直到路时拖着太医炸炸呼呼地跑回来才被打破。
“太医你来看看四……呃,泽志他怎么样了?”路时喘着气,把喘得更厉害的太医推到椅子前面。他该庆幸这个太医还算年轻(就是四十多将近五十,在讲究资质的太医院里年纪绝对在年龄最小的前十里),不然这么一通跑下来八成气都断了,还诊治个什么劲?
能劳动皇帝亲自上太医院的人,这太医哪敢怠慢?也不管自己气还没有喘顺,赶紧先替贵人诊治,而一番询问察看下来,他几乎要满头黑线了——只不过是腰扭着了(而且并不太严重!),皇上您随便派个人来传不就行了,何必亲自跑一趟?更何况还表现得一脸焦急,活像是这位得了重症,即将不治似的!
不知道一脸肃然的太医暗地里却是在吐槽,路时焦急地问道:“怎么样?伤得严不严重?会不会留下后遗症啊?”
皇上,形象,形象啊!太医在心里狂乱地呐喊。“回皇上的话,赫舍里大人是……”然后palapala一大堆绕口的话,听得某人一愣一愣的。
“停!”路时满头黑线地打断他的话,焦躁地说,“你只要告诉朕,严不严重,怎么治疗,要注意些什么,还有最重要的是,会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就行了!”
“禀皇上,赫舍里大人的伤势并不严重,”眼见皇帝有化身暴龙的倾向,太医略有些意犹未竟地停下,“奴才开些消肿的药每日敷上,十天八日之后再加以施针、按摩,不出一月便可痊愈。不过在这段时间赫舍里大人一定要注意休息,切不可劳累,以免再伤上加伤,否则就很难痊愈了,指不定还会留下病根。另外,请皇上恕奴才无知,却不知这‘后遗症’是何病症,奴才竟是闻所未闻。”
听说伤势不重,路时心里已经松了口气,这年头医学毕竟没有二十一世纪那么发达,如果真伤得厉害的话就麻烦了。他咳嗽两声,为自己不小心漏出来的未来语言解说:“‘后遗症’就是‘病根’的另一种说话。”
“原来如此!”太医恍然大悟状,“病后遗留的症状,奴才怎么就没想到呢?皇上大才啊!”
路时十分之无语,赶紧打发他下去开药了。然后蹲在椅边,拉着胤禛的手问:“四爷,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无妨,”胤禛淡然道,“已不若先前那般疼痛难忍。”
“你没事就好,”路时撇着嘴,“你刚才吓死我了。”
喂!不要用我的脸做出那种表情!乾隆在心里狂喊,可惜没人理会他。
“得了,朕无事。”胤禛有些不耐地道,“你倒是顾好自己,哪有人走路都会摔倒的?”
“我又不是故意的。”路时粉无辜地说。
“大字,两百篇。”胤禛道。
就这样?乾隆在一边瞪大了眼。
路时却惨叫一声,哀求道:“不要这么残忍啦四爷,这次就饶了我好不好?我保证不会再犯!”
这种表情真是够恶心的!乾隆撇过脸,深恨自己没有瞎了眼。
胤禛也是嘴角一抽,扭头对儿子吩咐道:“弘历,你先回去吧。”
乾隆应了一声,正要行礼告退,猛地省起自己来是有正事的!“皇阿玛,儿子有话要说。”
这回轮到路时嘴抽了,虽然这殿内的人都知道你的真实身份,但一个娇滴滴的女儿家,却自称“儿子”,很诡异的好不好?而且你说话时拿眼斜俺是啥意思来的?嫌俺碍事啊?俺还真的赖着不走了!
【妖孽,知不知道什么叫避嫌啊?】乾隆以眼瞪之。
【我知道啊,但是我就不走,你咋样?】路时得意地瞪回去。
【妖孽!你找死!】乾隆气结。
【有本事你来杀我啊,我就站在这里,你来杀啊!】路时大胆挑衅,反正有四爷在,量他也不敢对自己怎样。
“路时,你回书房去写大字。”见两人“眉来眼去”,胤禛感觉有些不舒服,于是果断地打发路时。
【四爷,你居然帮他欺负我!】路时以眼控诉。
胤禛不为所动,淡淡地道:“还不快去。”
“可是我要照顾你啊!”路时这话可不只是借口,他是真的担心,“要是你又很痛了怎么办?要是你累到了加重病情怎么办?要是——”
“行了!”胤禛打断他的喋喋不休,“朕又不是小孩,不至于分不清轻重。”
你分得清才怪了!路时在心里悄悄嘀咕,不然将来怎么会有人说你是累死的?“至少也要等我给你敷了药先吧?”路时仍然磨磨蹭蹭地不想走。
“你先下去,等药上来,你再过来替朕敷便是。”胤禛说完这话,见他还要啰嗦,顿时沉下脸,“听、话。”
“那好吧。”路时无奈答应,恋恋不舍地走了。
待人走远了,胤禛才望向自己的儿子:“有什么事,说吧。”
乾隆“扑通”一声跪下,眼泪“刷”的一下就下来了:“皇阿玛,儿子不要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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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所以说,事情完全不是那样,哈哈。。。。
53第53章
胤禛脸色沉了下来:“弘历,你这是要朕食言;失信于天下。”
“儿臣不敢;可能我真的做错了什么,上天才让我变成今天这不男不女的样子。”乾隆的脸色扭曲而痛苦;“可是皇阿玛,难道这样的惩罚还不够吗?为什么还要这般羞辱儿臣?”
“你以为朕这么做是在羞辱你?”胤禛的声音冷得几乎冻结。
乾隆垂首给他来了个默认。他不敢抬头;所以他没有发现他冷面冷心的皇阿玛,此刻脸上的表情是他从未见过的痛苦。
殿内一片安静;许久才听到胤禛毫无波动的声音:“君无戏言,朕绝无收回圣旨的可能,你退下吧。”
“皇阿玛!”乾隆大惊失色,失控地大喊,“求皇阿玛看在儿子这一生从来都谨遵你的意志;从来不曾违背过的份上,就依了儿子这一回吧!儿子愿意剃发修行,一生茹素,为皇阿玛、为我大清国祈福。”
胤禛冷哼一声,道:“皇家才收了民间女子为格格,不到一年却出家为尼,你叫天下百姓怎么看?”
“可是皇阿玛——”
“你不必再说,”胤禛冷声打断他的话,“朕是什么脾气你该知道,便是口头承诺也绝不违背,何况此事是下了明旨的,难道你要叫世人说乾隆帝朝令夕改,全无诚信?”
“皇阿玛——”乾隆还想哀求。
“朕叫你退下!”胤禛厉喝。
乾隆的确很了解他的皇阿玛,不然也不会在众皇子中脱颖而出,他知道此事已绝无转圜的余地,心中满是愤恨和绝望。“是,儿臣告退。”他重重地叩首,然后猛地站起身,拂袖而去。
胤禛没有斥责他无礼的行为,只是沉默地看着他的背影,许久后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然后突然道:“还不进来?”
没有任何动静,仿佛他这话是自言自语似的。
“路时,给朕滚进来,”胤禛语气淡淡的,像是一点也没有因为被人偷听谈话而生气,“不然就永远都别进来了。”
窗边猛地响起一声抽气声,片刻之后一个人出现在门口,可不正是应该去了书房的路时!
“嘿嘿!四爷——”路时笑得一脸谄媚地走进来,“您怎么知道我在那里啊?”
胤禛瞟了他一眼,道:“料你的性子也不会乖乖听话。”所以说他只是用了个“诈”字,某人就老老实实地蹦跶出来了。
路时傻笑。
胤禛倒没有骂他,只瞅了他一眼,问道:“都听到了?”
当然听到了,还从头到尾听得一清二楚。路时心虚地点点头,不敢出声。
“那你说,朕这样做是不是错了?”胤禛的眼中难得现出些迷茫,“这事虽然是明尉来求的,朕也未尝不是有着补偿他的意思,但朕也曾考虑过弘历,以他如今这般模样,若是不嫁人,便唯有青灯古佛了此一生。虽然他近几年办事有些不着调,但到底是亲生骨肉,朕怎忍心看着他半生凄凉?明尉想必对朕是恨之入骨,却愿意为了弘历而来求朕,日后对他该不会差,此事虽说略为违背天伦,却已是最好的结果了。可朕千算万算,却不曾算到弘历对此竟如此抗拒,朕是恼他这些年所作所为败坏了政,可怎也不至于以此来做惩罚。”他一骨脑儿将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却没有去思索——为什么他在这个男孩(女孩?)面前,总是会轻易地吐露心声?
其实路时倒挺能理解乾隆的心情的,想想吧,要是他穿过来那会儿是落到了一个女人的身上,还被逼着嫁人,叫他他也会崩。何况这家伙原先是个皇帝,要他嫁人的还是他老爸!不过虽然挺同情乾隆的,但中国有个词叫“亲疏有别”,他喜欢四爷,自然事事都站在四爷这边。
“四爷你就是太为他着想了!”路时握着拳头在空中挥了挥,愤愤不平地说,“孩子是不能宠的,他不是要吃斋念佛嘛,那就叫御膳房给他做萝卜青菜,吃他个几个月,看他还会不会这样说!”
胤禛脸上冰雪消融,眼中透出笑意:“别说几个月,半个月弘历都难挨。”那孩子自幼锦衣玉食,从不曾吃过苦,又是个喜欢热闹的性子,哪里受得了尼子清冷的生活?
“那就这么定了!”路时捶掌。
***
丝毫不知道自己即将到来的凄惨命运,乾隆正怒气冲冲地赶去抓人,至于抓谁?那还用说,当然是那个痛恨之极的、即将成为他“驸马”的那个男人,惹人恨的乌苏里·明尉!他现在很想弄清楚,为什么皇阿玛会突然做出这个决定,而且选的还是那么个人,难道就因为那次落水被他救了,就要以身相许?开什么玩笑!他一个奴才,救主子那是天经地义,这中间绝对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于是小乾子,乃终于用脑子了么?)
乾隆一路迈着两条细嫩的腿走得飞快,就担心让那该死的奴才给逃了,结果回到之前相遇的地方一看,顿时气得半死——人正悠闲地站在原地,看他回来,还笑吟吟地冲他乐!这般有恃无恐的样子,叫他想不认为其中有猫腻都难,乾隆开始怀疑起乌苏里·明尉的身份了。
“你随本宫来。”乾隆到底是做过二十几年皇帝的人,沉着脸时那气势还真有几分吓人。
只可惜他面对的是明尉,几十年时间,既是兄弟,又是对手,他可以说比皇阿玛还要了解弘历这个人,他的那么些手段不说十成十,至少也知道个七七八八,又岂会轻易被他吓倒?“奴才遵旨。”明尉嘴里说着卑微的话,唇角却挑衅地勾起,他知道他这个弟弟最受不得被人轻慢。
乾隆面上果然闪过怒色,却被他生生忍住了没有发作,只眼神冰冷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哼了一声,道:“回宫。”
一行人很快回到了漱芳斋,乾隆将一干子太监宫女都打发了出去,独留下明尉,用评估的眼神将他上下打量了许久,才冷冷地道:“乌苏里·明尉,本宫问你话,你须老老实实回答。”
明尉笑道:“公主有问,奴才自当尽心回答。”
“尽心”,却不代表要说实话。乾隆自然不会听不出他的言下之意,眼神愈发地冰冷,心里想着,朕总有办法让你说实话。“回答本宫,你同当今两位皇子师傅,赫舍里大人究竟有什么关系?”
“泽志?”明尉的脸上露出一丝讶异,“曾在一起当过半年的差,吃过几次酒。”
乾隆当然不会相信,心里冷哼一声,道:“就只是如此?”
“当然。”明尉一点也不心虚地回答,他同赫舍里·泽志本就没什么交情,他所熟识的那个人是大清的雍正皇帝。
“乌苏里·明尉,你当本宫是傻子啊?”乾隆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如果是以前他还是皇帝的时候,来这么一下子,那叫一个声势动天啊!可是现在换了紫薇娇滴滴的身体,桌子没怎么拍响,倒是把他水嫩嫩的小手给拍肿了,痛得他泪水在眼眶里打转,那气势自然是一折再折,几乎没有了。
明尉“扑噗”一声乐了出来,他这个弟弟打小就老成得很,没想到换了一副躯体竟然露出了这么娇憨可爱的一面,若是早知道这些,前世里何至于与他争得你死我活?
乾隆是又气又恼又窘,想他这辈子在任何人面前都应付自如,即便在是对上最畏惧的皇阿玛也不至于失态,却屡屡在此人眼前丢丑。想到这件他无力改变的婚事,顿时有些怀疑——难道这个人生来就是要克他的?念及日后都要被这该死的奴才吃得死死的,乾隆猛地打了个寒颤——不行,他绝对不允许这种事发生!皇阿玛的圣意他是没办法违背,但如果这个乌苏里·明尉不在了……乾隆的眼中闪过一丝杀意。
明尉自然没有漏看,呼吸不由一窒——即便换了一个身体,换了一个身份,你还是想要我的命?
“来人啊——”乾隆突然叫道。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有人说看不到正文,从这章起,我在作者有话说里再复制一遍,^0^
胤禛脸色沉了下来:“弘历,你这是要朕食言,失信于天下。”
“儿臣不敢,可能我真的做错了什么,上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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