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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先帝莫念-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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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时掩嘴轻咳一声,默默地把枪递给侯在一旁的官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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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秘密军械制造处相对于其他部门来说小得可怜,但一番巡视下来却足足用去三个时辰,两人乘上回宫的马车时已经敲过子时的更鼓许久了。
路时好几个月都保持着早睡早起的好习惯,熬不过很快就陷入半睡半醒之间,迷迷糊糊中只觉得一摇一晃地很舒服,可是没多久突然静下来,有谁在耳边唤了两声,他抬抬眼皮,怎么也睁不开,也就不难为自己,鼻子里哼了两声后不再作理会。尔后他身下骤然一空,惊得他眼皮一阵跳动,双手抽搐似地抓了两下,不过贴在身侧的温暖源很快安抚住他的躁动,一阵腾云驾雾般的移动后,终于落进一处软绵绵但很有实感的所在,他头一歪,几乎立即睡沉了。
整个寝宫仅掌了一盏灯,昏暗的灯光勉强照出床上人的轮廓,胤禛静静地在床前立了许久,最终只轻轻地叹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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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有句老话——女人心,海底针。路时很想说:四爷心,海底针——还是超细的绣花针!自从那晚去秘密军械制造处巡视过后,每一晚他都被四爷拉去各个部门,有时候他很想自恋地认为那人是为了隔开他和含香,但无论他怎么看,也没办法从那张面瘫脸上看出一丝名为“吃醋”的痕迹,于是他只能郁闷着,再郁闷着……
同样郁闷的还有永琪——当他还是五阿哥的时候,这满朝文武哪个不巴结他?而今他落魄了,以往奉承他最起劲的几个,虽然嘴里说得好听,却一副怕他脏了屋子的样子,恨不得立即把他扫地出门——所以他才不喜欢皇宫,不喜欢官场,太势力,也太让人恶心了!
愤愤不平地回到住处,永琪不但没有被安慰,反而看到了令他怒火中烧的一幕!
“你们在做什么?”
随着一声怒喝,抱压在一团的人赶紧分开,蒙丹这才发现不妥,慌忙一抱拳,道:“永琪你别误,我们只是——”
“师傅你这是做什么?”丝毫没有男女授受不清概念的小燕子扯着嗓子打断他的话,冲上去就给了永琪一拳,怒声道,“你这么凶做什么?你放不下你阿哥的架子是不是?你干脆回你的回忆城,抱着你的瞌睡龙,做你的小瞌睡龙好了!”
“小燕子,你不要这么恶人先告状行不行?”永琪气得双眼发红,“光天化日之下,我还想问你们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小燕子其他的话听不懂,这“见不得人”几个字还是明白的,顿时气红了脸,大吼回去:“什么叫‘见不得人’,你才见不得人,你们全家都见不得人!”
“你——”永琪气得全身颤抖,然而他自小被宫中教养,若论诗词歌赋自是绝佳,说到骂人却怎么也比不上混迹市井的小燕子,硬是骂不出多余的词来。
蒙丹见两人要闹僵,心里虽然厌烦他们不知所谓地胡乱开吵,但想着营救含香的事要落在他们身上,不得不上前劝解:“小燕子你少说两句!永琪你真的是误会了,我方才是在教小燕子功夫,她一时不慎摔倒,我去扶她,哪想到被她胡乱一拉,反跌到一块去了。”
“此话当真?”永琪有些相信,毕竟小燕子是个什么德性他是很清楚的,这种傻事绝对是她能干的出的,而且他心里面也愿意相信,不然他还真下不来台。
“当然是真的,比珍珠还‘真’!”小燕子气呼呼地道,“我不就是学个武嘛,不知道你发什么神经突然冲出来骂人!”
所谓的“恶人先告状”大抵如此,永琪心中有气,不过他也知道小燕子的斤两,跟她说“男女授爱不清”的道理肯定讲不清,只好不去理会她,抿着嘴生闷气。
气氛有些僵,蒙丹打了几句哈哈,试图调节气氛未果,干脆直接问起关于含香出逃一事。
这回僵硬的轮到永琪了,连续出门打探消息几日都没有丝毫收获,想他当初还对这外族人夸奖自己的办事能力,不由臊得俏脸能红,支支唔唔地说:“已经有点眉目了。”
“真的!”要说大清和回族终究还是有差异的,蒙丹一点也没有觉得永琪的不妥似的,兴高采烈地凑过去,“你见到含香了?她怎么样?有没有过得不好?皇帝有没有逼她?”
永琪哪里知道这些,连猜带萌地答了,心想这也不是办法,终于决定去找福家点头帮忙。
福伦一家正为香妃受宠太过而烦恼,听闻永琪一番说辞之后喜不自禁,暗道果然令妃才是真正有福气的,真是柳暗花明,两边一拍即合,定下了年宴上偷运香妃一事。
这时候路时不知道剧情拐了一个弯又回到了原路上,他正为四爷最近的行为而烦恼不堪——你说他无心吧,偏偏每天夜间都拉着他东奔西走,不给他机会去见含香;你说他有心吧,偏偏这么多个夜晚从来只谈公事,再正经不过。这般不上不下,真是烦得他快掉光了本来就所剩不多的头发。
而在各种纠结中,时光飞快流逝,转眼间京城就披上了银妆。
59情人节番外
这是在路时和雍正爷回到现代之后,刚刚转暖的天气突然又冷了回去;胤禛不得不再把他万分嫌弃的、虽然很轻但是瞧着特别臃肿的羽绒衣穿起来;而在这样令人痛苦的“倒春寒”中,某日在街头突然发现通街都是穿着轻=薄的男男女女;而且到处都飘散着暖人的粉红色泡泡,“老古董”的雍正爷奇怪了。
“原来情人节都到了啊!”听到四爷的疑问;路时如梦初醒般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刚回到现代的时候他整天忙着黯自神伤,日子过得是浑浑噩噩的;后来胤禛找上门,他又顾着高兴和帮助爱人适应现代生活,根本没有怎么去留意,甚至是过年这样对中国人来说重要万分的事都是经人提醒才记起,更不用说以前从来没有庆祝过的情人节了。
“情人节?”胤禛脸上露出很明显的嫌恶(话说;自从四爷来到现代,面瘫症似乎好了不少,表情越来越多变了。),一脸“这是什么鬼节日,听着就不是什么正经东西”的表情。
“呃——”路时有些苦恼,该怎么跟四爷解情人节是怎么回事呢?他怕一说是从国外流传进来的,四爷就会骂他们“世风日下,人心不古”什么的,说他们崇洋媚外,过洋人的节日,却忘了祖宗根本,而且……他一脸铁青地想着,按四爷的话痨……这一骂估计没有两个小时停不下来——他又不是没试过被一训一个时辰的。
“嗯?”胤禛开始怀疑了,难道真如自己猜测一般?
“其实吧——”路时决定避重就轻,“情人节就是相爱的人一起过的节日。”
“喔?”胤禛的脸色明显是不相信,如果真这么简单,这小子何必犹豫这么长时间?
“是真的!”路时举起四指,“我发誓!”
“誓言的唯一作用就是拿来违背。”胤禛冷冷丢出一句。
路时顿时内牛满面——早知道就不教四爷上网了,学那么多东西,最后还不是拿来毒舌他自己?
“那你要怎么才肯信?”难道要他上吊以明清白么?在魔音穿耳和生命之间,路时痛苦地在心里恒量,最后决定……还是解释好了,去掉半条命总好过没命好吧?毕竟如果没了他,四爷找谁话痨去?
“算了。”胤禛却拿轻飘飘的两个字把他挣扎了半天决定要说的话给堵了回去,作大度状,“还是来说说这情人节是什么过法。”
“·%¥#¥·%%……”路时一口鲜血差点没喷出来,有这么耍着人玩的么?有么?有么?!
所以说男人永远都不要忘记情人节这样重要的日子,不然下场很可能就是——别人在这一天以甜蜜开头,以流汗运动结尾(至于怎么个流汗,自行想像);而你却是以纠结开头,以流血运动结尾。
——————————我是四爷和路路准备过情人节的分割线————————
情人节该怎么过,说实话路时是一点经验也没有,不过俗话说得好“没吃过猪肉还没有见过猪走路么?”,不说大学,初中他可就有哥们在泡妞了,虽然那时候所谓的谈恋爱不过牵牵小手,一起做作业什么的。
情人节的套路不过就是送花,吃饭,看电影,散步,然后如果愿意的话,嘿嘿嘿嘿,做点流汗运动啥的……
不过路时再傻也知道,以上适用于与女人约会,想想自己捧着九十九朵红玫瑰,单膝跪地送给一脸面瘫的四爷……天气够冷了,没必要再想这种恶寒的事情来给自己降温。
不过后几项倒是男女适用,路时在心里做好打算,忙催着胤禛换了衣服,自己又换上最有型、最帅的衣服(其实跟他平常的着装没啥两样),然后拖着再度面瘫了的男人的手,兴冲冲地出了门。
可惜理想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
今天是啥日子?情人节耶!情人节是啥日子?就是所有狗*男女、狗男男都从屋里爬出来,集体散发荷尔蒙的日子!在情人节不提前订位想坐下吃饭?有!在转了近一个小时无果后,胤禛面无表情地拖着某路来到一家人员稍稀的店子,要了……两碗米线,外加一只卤蛋,一人一半……
而看电影?瞧着电影院门口那长龙似的队伍,路时也就不报啥希望了,还是回家到网上搜下最新电影吧,实惠又方便。
“我是不是很笨?”
电脑上女主角在漫天星光下幽幽地对男主角吐出这么一句话,路时默默地扭头看向从电影院回来到现在一直一声不吭的男人,脸上的表情几乎跟那女主角一模一样,湿漉漉的眼睛像随时都会滴下水来,无声地问着同样的问题。
胤禛表情没有一点变化,慢慢地伸出手,在他头顶拍了拍:“乖~~”
“嗷——”路时怪叫一声,猛地扑过去,一口啃上胤禛的薄唇,得到他热烈的回应,然后……
然后……
然后还用说吗?路时的情人节安排终于不是全盘失败了,流汗运动啥的至少还是有的,嘿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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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知道很短,不过请看在是在这样百忙之中,又是在这样的日子一个人默默地坐在电脑前。。。。。。
60第60章
第五十九章混乱的年夜
“快快快,把这个摆到那边去。”
“喂喂;你;把那个移到这边来。”
……
每到年节的时候,宫里是最热闹的;也是在其中伺候的奴才们最纠结的时候——既喜宫里终于少了几分压抑,多了几分人气;又恼事务繁多;整日忙得脚步沾地。
路时作为伪皇帝一枚,也不轻松;祭祀需要他出面,大宴群臣要他出面,宴请这个王那个侯更要他出面!虽然都是早有人安排妥当的,但每出席一次光是换礼服就够他累毙的了,更何况他还得念那些拗口得要命的祭文、说那些绕得人舌头打结的古话!不过忙点累点也不是没有好处;至少再没有精力去纠结四爷对他似冷似热、似亲近又似疏远的态度了。
总算熬到了年终最后一次大宴,整个宫里从上到下都松了口气,御笔封存,路时兴致缺缺地端坐在台上看戏,要不是头上顶着的东西太重怕歪一下压断脖子,他差点没睡过去,就算以前还挺喜欢看的武打戏也没能让他精神点——任谁同样的戏目看上十几遍也会像他一样。正在路时强忍着掩嘴打哈欠的欲…望时,戏台上却有了些变化。
这正上演的一出却是孙悟空三打白骨精,本该身材瘦小机灵百变的孙悟空变得精壮脸圆身形笨拙也就罢了,你追着已经被打“死”三次的“白骨精”还要一打再打,逼得人不得不一次又一次地“死而复生”又是怎么回事?唐僧不是应该被白骨精挑拨,大念紧箍咒再打孙猴子赶走吗?为什么到了这里却变成手舞足蹈地上阵拦猴子?这样又拉又抱的真的没问题么喂?
认出台上折腾的到底是哪些人,路时先是莫名其妙——这些人怎么又跑回宫里来了?不过脑中一转,想及不久前起身告辞的含香,顿时悟了,这些日子里被四爷塞了一大堆事情做,整天忙得昏头转向,也没时间去留意这个人,没想到一晃神,剧情都进行到这一步了!
完全忘记之前还想过利用含香来让四爷吃醋来着,路时默默地扭头往同样抽着嘴角的四爷望去,相顾无言许久,两人默契地同时收回视线,路时大手一挥:“赏!”于是一场闹剧终于谢幕。
自认为行事隐秘的永琪和小燕子一行人下了戏台,换上早备好的太监服饰,一路“遮遮掩掩”地往长春*宫而去,丝毫没有察觉到身后早缀着的人。
长春*宫里,得了魏氏使人传来的消息而借故留下的含香早换了一身太监服饰,此时正焦急地来回走动,嘴里念念有词:“怎么还不来?难道出了什么意外?真神保佑蒙丹一切顺利。”
“含香,含香——”
听到门外传来熟悉急切的声音,含香身子一颤,急不可耐地转过身,又惊又喜地喊道:“蒙丹,是蒙丹!是我的蒙丹吗?”
门“呯——”地一声被推开,身穿太监服饰的蒙丹冲进来,一把将她紧紧抱住:“含香,是我,是你的蒙丹,我来了,你的蒙丹来了!”
“蒙丹!”含香眼中泪珠一串串地掉下来,猛摇头,“真的是你吗蒙丹?我,我简直不敢相信……”
“是我,是我!”回应她的是一个窒息的拥抱,“是我来晚了,你受苦了……”
小燕子等人看得是热泪盈眶,不远处秘密潜伏着的人却是面面相觑——这群人不是密谋要逃出宫么,怎地没有一丝紧迫感,不是这么好心专等着他们来抓吧?这般容易,怎地总有如在梦中的感觉,不会是还有什么他们没发现的后招吧?于是不敢相信任务简单到这种程度的一干人分出一拨去查,剩下的继续看屋里的人肉麻。
蒙丹与含香又亲又抱互诉衷肠许久,终于在从感动中回过神来的永琪的提醒下明白两人还身处困境,于是勉强暂时分开,按原定的“大计划”“悄悄”地溜回戏班,然后一群人换上准备好的戏服,被早收买了的小太监引着往宫外去。
一路上错漏百出,走路差点拐到脚啦,差点撞到人啦之类的意外不时发生一下,好不容易走到了门口,含香紧张得浑身不停打颤,双眼乱转。
“这位小公公似乎有些不舒服?”守门的侍卫若还看不出来有问题,那早就该被革职了,互相不着痕迹地递了个眼神,其中一个问了一句,几人手下按着刀柄,不动声色地靠近。
几人心中都是一惊,含香更是怕得娇躯轻颤,低垂着头一声不敢出,两只隐在袖中的手紧紧握住,几乎掐破了手心。
“这是在做甚?”
就在小燕子等人打算放手一博冲出宫门时,一把严厉的声音打破了凝滞的气氛。
众侍卫一惊,认出是顶头上司,齐齐拜倒:“属下参见都统。”
来人挥手将人叫起,声音严厉地训道:“你们是怎么办事的,手脚不知道利索点,堵这么长一队人在这里做什么?今天可是大日子,惹恼了皇上、太后,你们担待的起吗?”
今天出入皇宫的人员有平时的十倍还有多,经过这么一耽搁已经堵了不下百个人在门口,但事关重大,若放了什么不应该的人出去才更是要命的事。那侍卫有心反驳,但在视线扫过某处时却让原本要出口的话给咽了回去,然后赶紧告罪,挥手让一行人给让了出去。
这么一般波折,小燕子等人都暗自松了口气,一点怀疑都没有地匆匆离宫,待走出宫门老远后嘻嘻哈哈地各自庆幸一番,欢欢乐乐地往一开始约定的地方去。
可是他们真的那么好运吗?
“都统,”望着一行人远去的背影,守门的侍卫不解,“这些人明明十分可疑,为何要放他们离去?”
“在宫中当差,本都统赠你八个字,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
所谓的家丑不可外扬,雍正爷是个皇帝,虽然不像乾隆那样死要面子,但也不愿意皇家被人指指点点,所以在处理不肖孙子的糊涂事上,表现得很低调。派出去的人都是绝对能信,事先早被指示不得声张,自然不可能让小燕子等人在皇宫门口闹出来,不过等出了宫门嘛……在这次“偷妃”计划中最令四爷满意的是,这群蠢笨如猪的东西找了个僻静的地方接头,于是包括后来结识加入计划的接头人萧剑在内,均被一网成擒,且没有惊动什么人。
“你们是什么人?抓我们来想做什么?”经过一番搏斗,除了流着皇室血液的永琪还能大喊大叫之外,其他人只剩了点力气痛苦哀嚎了。
可惜回答他的只有一群蒙了面的人将他们关入地牢后的落锁声,永琪不甘地再大叫几声后,唯有去照顾被打得变猪头的小燕子,不过以他从小锦衣玉食,从来没有照顾的经验,这“照顾”的结果嘛……
“痛!好痛!该死的永琪,你就不能轻点吗!”
永琪一急就乱,一乱就情不自禁地去抓小燕子:“痛?小燕子你哪里痛?”
“啊——”回答他的是小燕子杀猪般的惨叫。
不得不说,今晚真的很热闹。
61第61章
第六十章
大部分人对于皇宫中发生的这出闹剧毫不知情,宫中的宴会仍然进行得火热;戏台子上表演一出接一出;杂耍、口技这些倒是引得路时兴致勃勃的观赏,不过一到有人登台唱戏他就奄了——完全听不懂啊;欺负未来人啊口胡!
没有四爷的面瘫脸,更加不比乾隆善于隐藏情绪;很快就有人发现高台上皇帝的面色不愉,于是原本喧闹的气氛慢慢地淡了下来;而某人完全没有察觉,还在怨念地瞪着台子呕气。
“咳!”身负教养重任的胤禛出马了,轻咳一声引起某人的注意后,问,“皇上若是不喜;可令其更换节目。”
四爷啊四爷,你老瘫着脸说这样的话,要不要太假了啊!路时嘴角微微抽搐,干笑道:“不用了,朕有些乏了,先行回宫了。”
胤禛眼神脸色没有丝毫变化,但身周的冷气却猛的一收,看来是满意了。
会不会太没出息了一点?回寝宫的路上,路时在心里检讨。要是被凶也就罢了,如果被瞪了也无所谓,可他为了四爷简简单单、连语气都没有变的一句话就吓成这样……好想拿头去撞墙……
“四爷,小燕子他们你打算怎么处理啊?”还是别纠结这些了吧,不然一个忍不住真的撞墙去了,晕一下事小,穿回去事大,他还没泡到四爷呢!
胤禛横他一眼,冷道:“大过年提这些晦气的东西作甚。”
于是路时的心情顿时转为同情兼幸灾乐祸了,前者有一丝丝,后者占比例九点九成以上,他也不可惜以后不能拿含香来刺激四爷了,毕竟从来就没见四爷有啥反应过。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偷乐了一会,某人又一副猥琐地样子挤进四爷身边:“四爷~~~那咋俩的事儿呢?”
胤禛斜看了他一眼,啥都没听见似的,转身走了。
“喂~~~”路时傻子一样瞪着四爷的背影,半天没回过神——居然没有训他,也没有恼怒,果然脸皮厚天下无敌么?脑子里一溜儿念头滑过,路时顿时高兴起来,背着手边往寝宫的方向走边在心里愉悦地哼着歌:新年好啊新年好……
心情好的人看什么都顺眼,就连别人的倒霉事也没有缺德地去围观,只淡淡地瞅了一眼树丛中亲成一团的狗男男(女?),就转身哼着谁也听不出调的小调走了。
“唔——放——开——嗯——”
“啪!”
“你好大的胆子!”
骂人的不是挨打的人,而是出手挥掌的,乾隆气得双眼发红,娇躯颤抖——这个死不要脸的,找着借口送他,结果竟敢挥退下人然后对他无理!
脸被扇到一边,明尉,或者说是弘时两世加在一起,风光过,也落魄过,可被人抽大耳巴子却还是头一次,他心中火起,两只眼睛顿时如电般直刺罪魁祸首。
乾隆被他看得头皮发麻,小心肝颤抖两下,色厉内荏地大呼小叫:“你——看什么你?你、你品行不端,本公主教训你是理、理所当然!”
明尉瞪着他,再瞪着他,忽尔笑了——他这个好弟弟,向来就是如此地欺软怕硬,从小到大就不曾变过。而他不知道自己是有受虐倾向,还是怎么的,竟偏偏喜欢上了这么个人?实在是无奈,又有些不甘心,可能怎么办呢?他根本拗不过自己的心。
“你、你笑什么?”眼前的人危险度骤然提高了十倍不止,乾隆心下发寒,总觉得这一幕与记忆深处的某个时刻相重叠,有个人也曾这样先看着他,然后莫明地笑,笑得他要使劲握紧双拳才能抑制住颤抖,然后那人会用满不正经的语气说……
“小四子,你可真不乖。”
“啪——”乾隆仿佛听到脑中紧绷的弦断裂的声音,“你——”他失态地用手指着一脸漫不经心的男人,指尖不受控制地微颤,双目中瞳孔微微放大,嘴唇抖索着,许久才发出干涩的声音,“你到底是谁?”
“你说呢?”明尉又笑了,明明不同的脸,却与乾隆记忆中似乎已经淡去某人重叠起来,这个发现令他颤抖得更厉害。
“三、三哥?”乾隆缓缓地吐出许多年没叫过的字眼,心里万分期望他能反驳,然而……
“小四子认出他的哥哥了呢,是不是该给点奖励?”明尉,或者说是弘时邪邪地勾起一抹笑意。
乾隆脸色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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