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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之春意撩人-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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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瑟尔嘟嘴,小爪子揉着被弹到的地方,有些委屈,就想对男人撒撒娇,不过想到洞里还在受苦的西弗勒斯,只好先放一放,办正事要紧。
两人慢慢的向洞口靠近,安瑟尔招呼旁边的植物,让它们来为自己和男人做掩护,大片的植物悄无声息的迅速成长,一路将两人的身影遮盖的严严实实,就连福克斯都没有发现他们。
弗里德曼…科赫在两人打起来的时候就躲到了一旁,此刻已经有了逃跑的打算,但就在他的右脚刚刚踏出藏身处还尚未完全落地时,一道魔咒就紧贴着他的小腿打到了他面前的地面上,他愣了一下,冷汗瞬间湿透了后背。僵硬的抬头,却看到邓布利多坚定的眼神。
你别想跑。邓布利多的目光在如此说着。
弗里德曼…科赫一咬牙,既然跑不了,那就跟你拼了吧!
要不是前面还有人等着他去救,安瑟尔几乎要停下来津津有味的把戏看完了。
开始的时候,还是两个打一个,弗里德曼…科赫与阿莉克西亚教授的实力都不弱,邓布利多难得的有些狼狈,浑身都挂了彩,被两人合力打的只能一味的闪躲,可到了后来,弗里德曼…科赫一看,邓布利多抓不住他了,就想趁乱跑,这个时候阿莉克西亚教授不知道是出于什么考虑,又出手拦住了他,这下弗里德曼…科赫火大了,原来无论谁赢了,自己还是一样跑不了,那我们就干脆来个鱼死网破吧!
于是他重新加入了战局,这次变成了三个人的大混战。
就连男人也觉得有趣笑了半天。
“的确很精彩!”
“我回去要把这段记忆抽出来,永久保存,什么时候抑郁了,就拿出来看看。”安瑟尔乐不可支的抱着肚子笑。
“小机灵鬼!”男人宠爱的亲亲安瑟尔的额角。
两人这时没有使用隐身咒,因为那会让他们的反应迟缓,他们只是用最快的速度潜入洞穴。
里面的情景让安瑟尔都有些吃惊,在洞外没有感觉,但实际上洞里是生着火的,温度颇高。
洞的尽头,火堆的上面,架着一口像水缸一样的大锅,里面是逐渐沸腾的热水,而他们想救的西弗勒斯,正被五花大绑的扔在锅里,断断续续的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先灭火!”男人当机立断。
“梅林,他已经快被煮熟了!”安瑟尔将西弗勒斯从锅里抱出来,相贴的皮肤传来阵阵滚烫的触感,让他的眉紧紧皱了起来。
被热水泡胀的身体泛着触目惊心的红色,刀伤与鞭伤遍布全身,伤口已经被水泡的肿大溃烂,不时渗出丝丝淡红的鲜血,与身上残留的热水混合在一起,滴入身下的泥土里。
西弗勒斯已经失去了意识,只有身体还在反射性的不断抽搐,昏迷中也不禁发出濒死的呻|吟与哀嚎,可见已经痛到了极致。
“快走,鲜血的味道会把他们引进来!”男人看了眼外面,从安瑟尔手中一把接过西弗勒斯,跟在安瑟尔身后,就要跑出洞穴。
但已经晚了,一个人影堵在了洞穴|口。
不知道是被洞穴里细微的响动声吸引,还是狼狈躲避的时候误打误撞,反正阿莉克西亚教授与安瑟尔正好来了个面对面。
“你……”阿莉克西亚教授惊奇的打量着他。
安瑟尔淡定的回视,甚至还微侧过身,让她看到站在他身后的男人。
阿莉克西亚教授的视线在男人身上转了一圈,不自觉的在他猩红色的眼睛上多停留了几秒,然后又将注意力转移到了男人手里抱着的孩子身上。
她与安瑟尔大眼瞪小眼对视了几秒,然后一言不发,转身又跑了出去,重新加入战斗。
安瑟尔和男人趁机带着西弗勒斯离开了。
回到庄园,找来了专业的医师,西弗勒斯的状况渐渐的被稳定下来,已经没了生命危险,现在只是陷入了昏睡。
安瑟尔还特意去格鲁内瓦尔德庄园将卢修斯带了过来。
两个孩子的感情深厚,卢修斯几乎彻夜守在西弗勒斯的床前,隔一段时间就为他的身体状态做下记录。
“最后还是没有收拾了弗里德曼…科赫。”折腾完,天已经微微亮起来了,两人一夜没睡,但精神状态还不错,男人抱着安瑟尔在卧室休息,想起之前的事,还是有点不满。
“无所谓,反正他也活不过今天。”安瑟尔半闭着眼,手环过去留恋的抚摸着男人的后背,温柔的吻不断的落在男人的胸膛上。
“邓布利多不会杀他。”男人将手指插|入安瑟尔的头发,轻柔地摩挲。
“但阿莉克西亚教授会。”安瑟尔想起阿莉克西亚教授临走时的那个不敢置信的眼神,不禁笑了笑。“她一定不敢相信,邓布利多竟然还有和我目标一致的时候。”
“她为什么和邓布利多作对?”这点是男人想不明白的。
“为了盖勒特呗!”安瑟尔揪住男人一边的乳|头小幅度的来回晃动,“情之一字可真是害人不浅啊。”
听到安瑟尔的感慨,男人皱起眉,眼神闪烁。
安瑟尔低着头,看不到男人的表情,也自然就没有感觉到危险的逼近,还在继续念叨,“所谓情敌相见分外眼红,阿莉克西亚教授对盖勒特情有独钟,但盖勒特却对邓布利多旧情难忘,阿莉克西亚教授当然看邓布利多不顺眼了,听他们今天说话的意思,阿莉克西亚教授好像已经直接跟他对上了,估计给他找了不少的麻烦。嗳,你说,怎么一个两个的都非要吊死在一棵树上呢?就是他们爱来爱去的,才会产生这么多的麻烦。”
“没有爱的话,的确麻烦会少一些。”男人淡淡的说道。
安瑟尔听出男人的语气不对,赶紧抬头看了男人一眼,却被男人灼灼的目光盯的一颤,危机感让他背后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尴尬的笑了两声,嘴上赶紧打哈哈,“其实吧,要是没有爱,可能会有更多的麻烦……吊在一棵树上挺好的,我就喜欢吊在一棵树上……”
安瑟尔说完就想扶额,我到底在说些什么啊!
男人眼底滑过一丝笑意,却一闪即逝,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安瑟尔恼羞成怒了,一拍他的胸膛,“我在说他们的事,你盯着我看干什么!”
“我只是看看你,你不让我看吗?”男人却仍旧淡淡的回道,仿佛对这诡异的气氛毫无所觉。
“我……”安瑟尔想了想,怎么说也不对,索性闭紧嘴巴,瞪了男人一眼,气哼哼的将脸整个埋进男人的怀里。
睡觉!
男人勾起一抹带着温柔的笑容,抱着安瑟尔,一起进入梦乡。
“教母,西弗勒斯醒了,但他有点不对劲!”卢修斯抓着安瑟尔的袖子来回摇晃,表情焦急。
“卢修斯!”男人冷冷道,“你的贵族礼仪呢?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简直就是一个粗鲁的巨怪!”
“对、对不起,教父……”卢修斯呐呐的低声说道,将手放了下去,乖乖站好。
“汤姆,别骂他了,他还只是个孩子。”安瑟尔拦住似乎还要继续训斥卢修斯的男人。
男人无奈的看着他,“都是让你惯的。”
安瑟尔嘻嘻的笑,拉着男人的手,向西弗勒斯所在的房间走去,卢修斯赶紧跟在两人身后。
西弗勒斯已经醒了,精神状态却不大好,双眼空洞无神,身体不停的颤抖,谁叫他也不理。
“我已经跟他说了好半天的话了,他还是什么反应都没有。”卢修斯挫败的说道,又难掩担心。
男人拿出魔杖,将西弗勒斯全身上下检查了一遍,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可能是由于惊吓而导致的精神崩溃。”安瑟尔猜测。
“我们该怎么办,教母?”卢修斯急的团团转。
“别着急,卢修斯,他会好的。现在刚好是假期,这几天你就把别的事先放一放,好好陪着他吧,多和他说说话。”安瑟尔又加重语气说了一遍,“他会没事的。”
卢修斯半信半疑,但是也没有别的办法,只好每天对着毫无反应的西弗勒斯说话,晚上甚至和他相依偎着一起睡。
过了一段时间,这个办法起了作用,西弗勒斯渐渐的对他的话有了些反应。
卢修斯对他亲爱的教母的崇拜又高了一层。
安瑟尔笑笑,西弗勒斯只是受了惊吓,又不是成了植物人,不大点儿的孩子,有人多陪伴多安慰,慢慢就会恢复了。
只是西弗勒斯自此便对那次的经历闭口不提,其他人看到他身上密密麻麻的骇人伤口,自然也不会多嘴,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虽然其实大家都知道,西弗勒斯心里的阴影恐怕没那么容易消去。
等到西弗勒斯完全康复后,安瑟尔让人收拾了西弗勒斯父亲的尸体,拉到郊区埋了,又将他送回了蜘蛛尾巷,对此卢修斯完全不能理解。
“为什么,教母?西弗勒斯为什么不能和我一起生活?”卢修斯不愿意让西弗勒斯离开。
“因为蜘蛛尾巷才是他的家。”安瑟尔按揉着太阳穴,不知道该怎么跟卢修斯解释。
“那里才不是他的家!”卢修斯的声音由于激动而变得尖锐。“他的父亲死了,他现在是孤身一人,他需要有人陪伴!”
“你可以经常去看他。”
“那不一样!”这么长时间的相处,卢修斯早就已经把西弗勒斯当成了自己的家人,甚至是弟弟。
既然是一家人,自然是要在一起生活的。
教父教母似乎也不讨厌他,那为什么又总想着要把西弗勒斯送走呢?
以他们家的富有,多养一个孩子根本就不是什么问题!
“我想和他一直住在一起!”卢修斯坚持,“蜘蛛尾巷根本就不是人住的地方,那里肮脏,潮湿,到处都是垃圾,还有一股酸臭的味道,西弗勒斯怎么能够住在那里!”
“他以前也住在那里,而且生活的很好。”男人从书房里出来,走到安瑟尔身后,脸色因为教子的顶撞已经有些不悦了。
“那根本就不能算好!”卢修斯见到男人似乎有些畏惧,但还是坚持把话说完。
“卢修斯!”男人怒了,“不要无理取闹。”
卢修斯在男人的瞪视下就像被戳破的皮球一样,瞬间就蔫了,可怜巴巴的蹭到安瑟尔身边,“可是,多养一个孩子对我们家来说,根本就不是问题啊……”虽然总是称呼男人为教父,安瑟尔为教母,但实际上,在卢修斯心里,这两个人跟他的亲生父母地位没什么不同,他们是一家人,所以他总爱说“我们家”这个让他感到温暖的词。
“那是我们创造的财富,卢修斯。”男人冷声说道,“容我提醒,你自己还没有赚到过哪怕一金加隆。”
安瑟尔搂住卢修斯,也趁着机会教育他,“卢修斯,如果你真的想要帮助西弗勒斯,就应该让自己变得更强,那样就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了,无论是保护西弗勒斯,还是和他住在一起。如果你让我们看到你独立的人格,让我们意识到你已经是个强大而独立的大人,我们就会答应的你的这些请求。”
“可是等我长大还要很多年,那这期间西弗勒斯要怎么办?”卢修斯有些被说动,但还是更担心西弗勒斯。
“如果你想帮助他,即使不和他住在一起,也有办法能帮助他。”安瑟尔循循善诱,“只看你是不是用心。”
“人小鬼大。”卢修斯悻悻的离开后,男人抱住安瑟尔,冷哼道。
“小鬼头确实很麻烦。”安瑟尔感慨。
97春意撩人
小鬼很麻烦;却很有意思。
也许是那天男人和安瑟尔的教育起了作用,卢修斯开始发奋图强,而被放养的西弗勒斯也在以自己的方式努力生活。
卢修斯从霍格沃茨毕业后,回到了马尔福庄园,正式接手了他父亲以前的那些工作。
虽然刚开始的时候还会有些手忙脚乱,但经过一段时间的锻炼后,卢修斯居然把工作做的有声色,表现出了极高的天分。
或者用安瑟尔的话来说;马尔福家族天生就善于交际;骄傲和狡猾似乎融入了他们的血液;不论受到的是什么样的教育,有些本质始终不会改变。
而就在卢修斯毕业的次年;西弗勒斯正式进入霍格沃茨,也遇到了他命中注定的无法躲避的劫难——莉莉-伊万斯和波特四人组。
被欺负狠了的时候,卢修斯就会寄咆哮信去学校,这是他最近几年做过的最没有美感的事,但他并不在乎。
西弗勒斯的日子也由此好过了许多。
他在学校里总是过于低调的,而卢修斯的咆哮信却让贵族们了解了西弗勒斯背后所存在的实力,大部分的贵族都因为马尔福家的地位而不敢再像从前那样欺负他侮辱他,更有些比较小的家族想要顺着他这条线攀上马尔福家族而对他有了主动的亲近与示好,这虽然让他很不适应,却让他在斯莱特林里的生活舒服了不是一点半点。
但这也只限于斯莱特林内部。
讨人厌的詹姆-波特总是乐此不疲的跟西弗勒斯过不去——虽然他们其实本不该有什么交集,要知道,上学期间西弗勒斯基本上已经把所有的闲暇时间都花在了研究魔药上,几乎快到了足不出户的地步。
他们相识的过程以及对彼此的敌视都来的有些莫名其妙,安瑟尔不知道这是不是也是源于剧情的力量。
“你让西弗勒斯把自己收拾的干净一点,也许就会得到另外一个结果。”又听到卢修斯的抱怨,安瑟尔忍不住说道。
“其实西弗并不是不爱干净,我曾经亲眼见过,他刚刚洗完澡,进了魔药实验室,只不过几个小时,出来的时候头发就又变成那副油腻腻的样子了。”那是被熬制中的魔药熏成的,卢修斯因此非常纠结,如果想让西弗勒斯一直保持那种干净清爽的样子,恐怕只能让他放弃制作魔药,而那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那就让他每次熬完魔药就立刻去洗澡。”安瑟尔随意翻看着手里的杂志,这是上次阿尔德怕他无聊,让纳吉尼给他送过来的,一本娱乐杂志。本来安瑟尔还嫌弃上面的内容过于八卦,但是他今天随手翻了翻,貌似还……挺有趣的?
从德姆斯特朗毕业后,安瑟尔一直没有工作,完全靠男人养着,如果心情不错,也会帮男人打理打理事业,出出馊主意,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窝在男人怀里撒娇耍赖,索要疼爱,小日子过的非常自在。
这几年他主要的精力除了放在男人身上的以外,都放在了寻找已经逃走的tod的首领“恶魔之子”亚伯拉罕-瓦尔特上,但也不知道那个狡猾至极的疯子到底躲到了什么地方,这么多年了愣是没让人找到。
“恶魔之子”善于躲藏与隐匿行踪,再加上安瑟尔的寻找也是有一搭没一搭的漫不经心,所以直到现在那人还在外面随意的蹦跶。
男人有时候问起来,他就会说,“我想让他多享受享受逃亡的乐趣。”
也不知道存的是什么心思。
“哦,他不会愿意的。如果我那么说了,他会把我直接从实验室里扔出去。”卢修斯有些沮丧,西弗勒斯现在的脾气是越来越大了,跟他也不再像小时候那样亲近。
“谁让你直接教训他了,就不会说的委婉点吗?”安瑟尔的目光盯住了一条趣闻,上面写着有一个全部由未成年少男少女们组成的探险队,根据一条闹鬼的传言,在某个远离人烟的空村里,找到了传说中的“鬼魂”——竟是一个全身□疑似精神失常的女人,夜夜发出啼哭之声,将整个村里的人都吓跑了。“比如,你告诉他,女孩们都不喜欢自己的朋友脏兮兮的。”
安瑟尔一目十行的看完了这则趣闻,文章的末尾写着,这女人被救助之后,却从医院莫名其妙的消失了,魔法部派出了不少人,但怎么无论他们怎么找却再也没有找到她。到底这个女人是真的人,还是真的鬼魂?“尤其是姓伊万斯的。”
“教母,还是你有办法!”卢修斯满意的点点头,西弗勒斯对那个叫莉莉-伊万斯的绿眼睛姑娘有极大的好感这件事他也是知道的,虽然这并不代表他也喜欢那个女孩,但至少这么说可以让西弗勒斯乖乖的听话。
哎,做个好哥哥可真难。
“听说他昨天和莉莉-伊万斯去约会了?”安瑟尔翻了一页,又继续看下一个新闻。
“应该算不上约会,”卢修斯的脸一下就黑了,连本就无比闪亮的铂金色头发似乎都由于愤怒而变得更加闪耀刺眼。
注意到教子的情绪不对,安瑟尔抬起头,颇感兴趣的看着他,“发生什么有趣的事了吗?”
“该死的詹姆-波特也跟着一起去了。”卢修斯冷哼一声,勉强顾着自己贵族的形象才没有口出脏话。“他一直缠着伊万斯,还差点将西弗撞到了臭水沟里!这头该死的蠢狮子!”
安瑟尔也很无奈,“在这件事上,他可不算蠢。你有空该劝劝西弗勒斯,在爱情的问题上,谁更主动,谁才会更有胜算。”
“西弗长大了,不再愿意听我的了。”卢修斯有些失落,“只有您跟教父的话他才会听一听。”
西弗勒斯对两人的态度总是恭敬中带着仰慕,在他心里,虽然两人没有抚养他,也没有像卢修斯一样总在他身边帮着自己,但他们给予自己的数不清的关怀,他都有好好的记在心里。
西弗勒斯-斯内普并不是一个忘恩负义之人,滴水之恩,他必将涌泉以报。
“那个莉莉-伊万斯我也见过,是个很善良的女孩。”安瑟尔淡淡的说道。“但是他们选择的道路不同,未来想走在一起,很难。”所以她最后还是嫁给了詹姆-波特。
虽然那个讨厌鬼一身的缺点和毛病,现在也不被莉莉-伊万斯所喜欢,但他却深谙女人的心理,在他那样猛烈的攻势下,拒绝的壁垒总有一天会被打破。
“西弗大概也知道,所以迟迟没有表白。”卢修斯有些心疼那个早熟的孩子,除了和他们在一起时,西弗勒斯总是用黑袍子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站在最阴暗的角落里,油腻腻的头发垂下来挡住他所有的表情,拒任何人于千里之外,似乎幸福快乐从未降临过在这个瘦骨嶙峋的少年身上一样。
“据我所知,邓布利多已经在莉莉-伊万斯身上花了不少心血,她毕业后很有可能会成为凤凰社的成员。”安瑟尔意味深长的说道。
“这我知道,”卢修斯抿紧唇,“如果可能的话,其实我希望他们不要在一起,狮子群里的泥巴种才配不上我的西弗。但西弗是真的很喜欢她,我从未在西弗脸上看到那么明亮的表情,就像是整个人都有了生气。”
“西弗的命运总是这么坎坷,现在还要面临失恋的痛苦。教母,真的无法改变了吗?”
“真的无法改变了吗?”直到几年后,卢修斯不甘的声音还一直回响在安瑟尔的脑海中。懒散的窝在花园中的躺椅里,他将打开的书随意盖在脸上,遮挡住下午的阳光,呼吸平缓,似乎是在假寐。
他已经有很长很长时间没有见到自家男人了。
心脏突然有些疼,呼吸也随之乱了一下频率。他伸手捂住左胸口,将衣服攥成一团。
最近这几年里,男人和他越来越聚少离多,感情虽然依旧浓烈,他心中的不安与恐慌却与日俱增,怎么也无法平息。
纵使有大量的灵魂稳定剂,现在也再无法缓解男人的痛苦。
为了怕伤害到他,男人开始尽量避免与他接触,只有在状况好一些的时候才会来和他相聚片刻。
安瑟尔开始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做错了。
灵魂的痛楚折磨着爱人,解决的办法也背的滚瓜烂熟,但他就是无法狠下决心。
那不是路边随便的甲乙丙丁,那是他的爱人,他的精神支柱,他的一切,若是稍有闪失,他恐怕要恨死自己。
所以计划一拖再拖,男人理解他,所以顺了他的意,这几年,即使再痛苦,也从未催促过。
每一次一个人入睡的夜晚,安瑟尔总会觉得寒意彻骨,有几次甚至抱着被子,打着哆嗦,睁着眼睛直到天亮。
被泪水浸泡过的眼角干涩而疼痛。
他已经变得不像他。
他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竟是如此害怕失去身旁的那抹温暖。
从身体里拿出一个散发着柔和光芒的珠子,放在手心,安瑟尔看着它,怔怔的出神。
这是从异空间带回来的另外一颗珠子,米莉恩的那颗还在男人身上。
“你真的……能帮我留住他吗?”艰涩的声音得不到任何回应。
总在耳边温柔低语的声音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过了。
他难过,他恐惧,他孤独,却得不到来自那个人的安慰与疼爱。
维吉看着他消瘦的样子,心疼坏了,也劝过他,长痛不如短痛,这样又和失去他有什么不同。
有什么不同呢?安瑟尔想。当然不同。
虽然现在见不到面,但他却知道,男人还在,还在这世界上,和他站在同一片土地上,呼吸着同样的空气,还会给他写一点也不浪漫却充满温暖和爱意的信。
可一旦计划开始,就再也没有回头的路,如果失败,他将永远失去自己的爱人,连灵魂都寻觅不到。
现在就已经这样痛苦,他无法想象到时候的自己会有怎样撕心裂肺的痛。
他开始痛恨让自己知道剧情的命运,更痛恨由于知道剧情而变得畏首畏尾的自己。
他也想大声的问命运,“真的无法改变了吗?”
他并不贪婪,除了男人,他不关心其他的任何事。只要男人能够摆脱这该死的命运该死的剧情,他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他的恐惧并不是没有来源,这些年发生的一切,无一不在顺着剧情发展,虽然他的到来也改变了一些事情,但也只是些微不足道的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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