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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岁月如歌-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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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也,」我坐在和也家的车回程时,我向和也道,「我想延迟婚期。」
他望向我,「怎么了?」
「不要生孩子,我还有很多事情没做。」我抚上右手,「我知道我的右手未必好得了,但是我不想放弃。」
他握住我的手,「你不必听我妈妈说,我们的事可以自己决定的。」
我跟他对视,「但是,婚期不能推迟?」
「真弓,结婚亦不一定要生孩子的。不生孩子的……方法,有很多。」看来不只是我,连和也亦觉得谈这个问题比较惊悚,看他有点不自然的表情就知道。
「但会有意外怀孕的。」我很冷静地分析着可能会出现的情况,「就算我们一直拖,你的家人亦会催促。和也妈妈让我准备二十五岁时生,但和也的祖母跟我提了好几遍,她十五岁就生下你爸爸,谁都知道她是甚么意思。就算你是二子,你亦不能一直不回家。和也,完全不理会家人的意思,你做不到,连我亦做不到。这是我们需要面对的问题,我希望你可以想清楚。」
他沉吟了一下,然后紧了紧握着我的手,「让我想想,我会解决的。」
「嗯。」
和也很有承担,他说会想办法,我就相信他。回到U-17,我还是过着被教练奴役、我奴役选手的平淡生活,不经不觉我就在这里待了一个月。右手还是会在我打网球时定时抽痛,但不知是我已经麻木了还是有所好转,抽痛的感觉已经减轻,如果我狠心咬牙不管,还可以练习挥拍。不过这时候比赛就当然不行了,U-17的每个选手,就算是技巧型的,他们发的球都有着相当的力度,以我的状态是接不下的。
教练们倒是不禁止我没规没矩地随意和选手们打上一、两局,还很是有点鼓励的意思。其实我的工作能力比不上专业的工作人员,我愈发想不明白他们邀请我进来U-17的意图。
「真弓,你马上出来。」一天中午,我忽然接到二姐的电话。
「甚么事?」口中这样问着,但我已经向身边的工作人员示意了一下,快步走向合宿地外。二姐不是会随便说这种话的人,她让我出来就一定有她的理由。
「出来再说。」
一出合宿地,我就看见二姐坐在我家的车里等我。我步上车,二姐还是没说话,只是让司机开车去一间很高级的餐馆。我猜不出是怎么回事,不过我家除了爸爸和美月阿姨,其他人都很少用车,从这一点来看,二姐带司机来找我,一定是有很重要的事。看她的脸绷得,紧肤水亦可以省回了。二姐不说,我亦没问,只是低头复习着随身的一些文件。
反正我亦想不到会发生甚么让我大惊失色的意外。不过在半小时候,我才发现我的逻辑有问题──会让你猜得到的,这就不叫意外了。幸好,我还真的未到大惊失色的地步。
坐落于鸟语花香的庭院中,一间和风的小屋坐落其中,仆人川流不息,围在桌边的绅士和贵夫人们正含蓄地谈笑。透过敞开的门户,我看见一个穿着和服跪坐在其中的一个美丽少女,和同样身穿正式和服的德川和也。真是眼熟的场面,就和两年前我跟他相亲的场面,一模一样。
「他们德川家亦欺人太甚了,」二姐站在我的身边,面色不善地道,「就算我们没他们的家世,但竟然在双方婚约在身的时候安排和也相亲,这简直就是侮辱人。」
我眼尖地看见,和也左手上熟悉的位置,并没有我熟悉的戒指,「不是的,我们已经解除婚约。」我转身离去,并将左手中指上的戒指脱下,交给二姐。
和也,如果这就是你的解决方法,那我明白了。谢谢你这两年来的照顾。
「二姐,走吧,再不走U-17的午饭时间就要结束,我会迟到挨骂的。」
二姐瞥了我一眼,然后推推眼镜,跟我并排走着,「我明白了。我会帮你将学籍转回日本的,你还是暂时留在日本吧,没必要去美国。」
「随你。」
「正式解除婚约的事,我会让大姐去办的。」
「谢。」
「不客气。」
这件事其实认真算来,可以说我是清楚的。我是故意在德川家的车中跟和也谈结婚的问题的,这样他家的司机就会和德川太太报告我们谈过的事。这一招我见妈妈用过,美月阿姨亦有提醒过我要小心对方的仆人。结婚是两个人的事,我不会真的让和也自己一个解决。既然是我不想结婚,那亦理应由我提出,而不是让和也在他的父母面前维护我。
至少我还有这一点担当的。
虽然我没料到会是以这么难看的场面来解决。我本来以为会是德川太太将我捉去谈心,再由我正式提出推后婚期的。说来,我是真的曾经以为我会嫁给和也的。
晚上我在预料中接到和也的电话。我一手把玩网球拍,一手拿起手机。
「真弓,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可以解释。」
「你说,我在听。」
「不知道为什么妈妈知道了你不想结婚的事,便安排我再去相亲。我当然可以拒绝,但如果我反抗得太厉害,会让他们的针对对象转在你的身上。我不想你和我的父母长辈关系太差。再过几次相亲,我都不点头的,妈妈他们就不会再坚持让我换对象。」和也少有地一口气说了这么多的话。
「和也,我看见了。」
「……我知道,你的大姐姐刚才来德川家退婚时,已经说得很清楚是因为今天中午的事。」
「我指的是,我看见你将戒指脱下来了。」
「相亲当然要脱下。」他有点不解。
「我亦脱下过。不用紧张,我没有背着你去相亲。反正就是洗澡啊、让朋友看的时候,不时都会脱下来,我亦没在意,已经不记得脱下过多少次了。和也,以你的性格,你今天脱下时肯定亦没想这么多。不过,这才是问题的所在。」
「你想说甚么?」
「我想说的是,我们解除婚约是正确的。我们并没喜欢对方,对订婚戒指都可以如此轻忽,再走下去亦没意思。」
他顿了一下,然后道:「我明白了。」
「谢谢你的照顾。」
「不客气。你在美国那边的医疗资料和行李,我会帮你整理好寄回来的。」
「嗯,谢。」
「自己小心。」
「你亦是。」我顿了顿,「抱歉我先打破承诺。保重。」
「嗯,没关系。」
「晚安。」
「晚安。」
结束了。
我倒在床上,一手挡在额上,一手抱着球拍。和也真的很好,但我们最大的不合适不是因为结婚的问题,而是我们并没有相爱。我并不愿意为他牺牲任何原则,和也,大概也是。
啊啊,感情果然是一件很麻烦的事。
如此独断独行而没有事先跟你商量,和也,很抱歉。但是我已经开始明白自己的心情,所以我想尽快将这件事弄清楚。这样,我才资格再去想下一步的事。
「黑部教练,早安。」第二天早上,我绑好头发,如常向黑部由纪夫报道。
「你昨天又擅自跑出去了?」他坐在监控室中优雅地喝着咖啡。
「这是你要的报告。」我将文件交给他,他亦没再问下去。黑部由纪夫是个只看结果不问过程的大变态,所以只要我做好自己的工作,其他的事,他可以一概不理会。
「你今天,」他翻看着文件,一边道,「可以去跟迹部景吾交一下手。」
「是。」
我亦开始明白他们为什么会将我邀请进U-17。原来不只我自己,连U-17亦没放弃我,仍然将我视为可培育的对象。乖乖地听他们这些变态大叔的话,就暂时我的观察所得,会有我益处的。
中午的时候我向迹部景吾发出挑战,然后在半个小时后,球拍掉在了地上。我捂着右手,半跪在地上,额角的冷汗不停渗出。
「喂,没事吧?嗯?」迹部景吾走过来问道。
我抿着唇,摇摇头示意我没事。我痛到连话都说不出。如果说这果然是精神问题引起的,那这样看来,和也的事确实对我有很大的影响。我虽然没喜欢上他,但我并不想跟他走到这种地步。况且,是我应该觉得抱歉的。破坏承诺的人,是我。
「真弓!」幸村跳过场边的栏杆,跑过来抱起我,扭头向迹部道:「我送她去医疗室。」
迹部刚一点头,幸村就跑走了。
过了大概半个小时,手的抽痛终于停止。
「精市,你太大惊小怪了。再这样下去,没人敢跟我打了。」现在我每次找上赤也,他都会一脸吃了苦瓜的样子。
幸村抹抹我额上的汗,略带担忧地问道:「你今天痛得比平常要厉害,是怎么回事?」
我想了想,然后向他举起空空如也的左手,「我解除婚约了,心情不好。」
他一怔,然后很温柔地揉了揉我的头,「我知道了。不开心就哭吧,不要憋着。」
「不要。」我并没有不开心到这个程度。
「是吗。」他拍拍我的手,示意安慰。
又再陪了我一会儿,幸村就出去帮我买午饭过来,顺道告诉大家我没事。
「真弓,」幸村的手扶在门框,背着我道,「你真的都考虑清楚了?」
「嗯。」
我望着幸村向外走去的背影,直至他消失在转角处。我伸手抚了一下脖子上的细银链子,转头望向窗外的蓝天。我最后选择解除婚约而不是延迟婚期,破坏了对和也的承诺,是因为我开始明白甚么叫喜欢。
我垂下眼帘。
原来,我喜欢幸村精市。
在我看见和也没有戴上戒指的时候,我就忽然明白自己的心情。
这下子麻烦大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二章 少女哦
「真弓,早安。要一起去吃早餐吗?」在走道上,幸村笑着向我问好。
「……早安。不了。」我向他点点头,然后转身走掉。
很诡异。面对幸村的时候,我总觉得自己会变得很诡异。坐在职员餐厅中喝了一口橙汁,摸着脖子上的银项链,我默默地望向窗外的蓝天。
啊,真是麻烦大了。
早饭过后就是又一天的工作时间,我拿着报告板在不同的网球场中奔走,最后走到幸村所在的球场时,我做好报告,然后靠在场边的栏杆上,看幸村打球。邦的一下,又邦的一下,幸村在球场上熟练地奔跑着击球,和过去几年我所认识的他一样,又好像有点不一样。
休息的莲二站到我的旁边,亦靠在栏杆上。我瞟了他一眼。
「莲二,你早就知道的吧?」当我想明白一切的时候,回想这个粟子头闭眼仔过去的行动,他肯定比我还要早察觉到我喜欢幸村的事。
莲二望了我一眼,然后微笑起来,不说话。
「甚么时候开始的?」我喝了一口水,问道。
「你想在我柳莲二的手上拿走资料吗?」
「……」在这个时候玩你身为资料男的口头禅很好玩吗头盔眯眼仔。
「你怎么突然开窍了?」
「和也的戒指脱掉也没关系;他送的项链,不要脱。」
「……你的思维模式,我就不吐糟了。」
我瞟了他一眼,「你已经吐糟了,栗子头。」
「和德川前辈的事处理好了?」
「嗯。莲二,我有没有做错?」
「你喜欢的是谁?」
「不代表我没有错。」
「真弓,」他望着幸村,「你再不清楚自己在干什么,我会拍你的头哦。」
「啊,他知道了的话一定会吓死。不,他的心脏太强悍,不会死的。我会被黑死才对。」
「……」
「你不要以为闭上眼睛我就不知道你在想甚么,笨蛋栗子。」
「不,你不知道。」
我一脚横踢过去,莲二淡定地一跳,敏捷地避过我的攻击。面无表情地跟他过了几招,我一挥手,就回去监控室找黑部由纪夫作报告。练了个多月,我的报告亦开始像点样,观察力比以前进步不少,算是针对我这两年来没出赛的经验累积性训练。
再出来时走过球场,看到正在做集体训练的选手们,我的视线就不由自主地开始地搜寻着幸村的身影。啊,找到了。他那种怎么晒都不黑的皮肤真是变态,明明看上去很瘦的样子却是在训练中出类拔萃,亦是很奇怪的事情。还有,五官比女生还要好看是怎么回事啊,变态。啊,我很想吐糟。
突然,正在做仰卧起坐的幸村看了过来,然后向我笑了一下。我向他点点头,然后走开。走到转角处,我靠站在墙边,轻轻地探了探额头。我一定是发烧了。
啊,好麻烦啊。
晚上洗完澡的时候,我擦着头发去大厅盛水喝,却又遇上幸村。我眨眨眼睛,然后向他点头。幸村拿着杯子走过来,一手弹了一下我的额头。
「你怎么弄得这么晚才洗澡?你想甚么时候才睡呢?」
我撇撇嘴,摸摸额头被弹的地方,「没,才刚做好事情。没想晚睡。」
「是,那就快点抹干头发吧。过来。」他拉着我走向沙发坐下,然后将杯子放在咖啡桌上,双手接过我搁在头上的毛巾,从后抹着我的头发,「你头发湿的时候不要到处跑,被风吹到会很容易感冒的,知道了吗?」
我点点头。
「今天你的手有痛吗?」
我点点头。
「感觉有没有好转?」
我想了想,然后点点头。
「真弓,」他侧身将头探过来看着我,「你的喉咙不舒服吗?」
我摇摇头。没,我没喉咙不舒服,不舒服的是我的脑子。
「是~是~」幸村转回去,继续抹头发,「明天早上一起吃早餐好不好?」
我刚想摇头,脑袋却被幸村的双手定住了。我伸手拉下他的手,转过头来默默地望着他。不带他这样的。他却是笑着重新将我的头转回去,继续抹我的头发。
「我看过明天的餐牌了,真弓想吃苹果沙拉还是蔬菜沙拉?」
「……我要杂果沙拉。」
「好,我明天早一点去跟厨房说一声,让他们做一份杂果沙拉吧。真弓不回美国了吧?是不是回立海大就读?」
「不知道,二姐帮我安排的。」
「哎呀,真弓回来日本却不回立海大吗?那还真是让人伤心呢。」
「……」
「真弓跟二姐姐说一声,你想回立海大好不好?」
「……好。」
「好,抹好了。」他将毛巾叠好,放在我的手中,「我去倒杯水给你,你等等。」
「哦。」
他将一杯温水放在我的手中。我说了声谢,就咕咚咕咚地将整杯水一次过灌进肚子里。幸村将杯子抽走,然后拍拍我的头,「好了,去睡吧。」
我点点就站起来要走,但幸村又叫着我。他稍稍拨开我的头发,伸手探了一下我的额头。
「哎?没发烧啊?真弓的脸为什么有点红?」他笑了笑,「你是不是刚才洗了很久的澡?」
我眨眨眼睛,点点头,「晚安。」拿着毛巾就回房间了。
我一关上门,就用手上的毛巾捂着脸。啊啊啊~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坐在地上,抱着膝头,将脑袋搁上去。原来这就叫做喜欢,啧,还真是少女的感觉。我抿抿唇,将脸埋进双膝间。啊~~~~~
隔天去和幸村吃早餐的时候,莲二和贞治经过我们的桌边。莲二站定,然后看向我。我默默地看着他。眯眯眼,你又想干什么?只见他顿了顿,然后渐渐拉开一个微笑。
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在笑甚么,混蛋。
「走开,眯眯眼,看见你我就倒胃口。」那是何等让人胃痛的微笑。
「好的,我这就走开不打扰你了。」他微笑着将一脸奇怪的贞治拉走。
「……」
「真弓,」幸村喝了一口红茶,「你最近和莲二有点怪怪的哦。」
「没,你看错。」
「是吗?」
「……」不说话,我就是不说话。
「真弓,再过一个星期合宿就要结束了呢,有没有计画要做甚么?」
「……打网球,温习,做复健。」我亦是很忙碌的。
「那我们打完网球后,找一天去美术馆逛一下好不好?」
「……」我对上一次去美术馆已经是小学去参观时的事了。
「真弓不想去啊?」
「……不是。」你不要笑,亦不要用那张脸做忧郁的表情,拜托。
「那就真是太好了。」幸村的脸上再次绽放开笑容,「让我去看看最近美术馆有甚么展览。」
这次的早餐吃完后,幸村先走一步,我就呯的一声倒在餐桌上。很累,全身的精力恍惚经过一场早餐后就要通通用光。很变态,完全不知道要怎样应对。那些无知少女会喜欢幸村亦就罢了,我已经知道幸村S人的样子,完全不知道为什么还会楞楞地裁进去。一字记之曰:M。
莲二和贞治一起走到我们的桌边,各自拍拍我两边的肩头。我瞟了他们一眼,只见他们一起泛开一个同样意味的笑容。大概不用多久,我就会上演刀劈榴槤和剑挑栗子。真想将他们两个煮了来吃。这两个非人的笨蛋。
又再经历这种考验我神经韧度的日子一个星期,终于迎来合宿完结的日子。我向教练们交待好工作、躹躬道别后,就背上背包,戴上鸭舌帽和太阳眼镜,向着代表解放的大门走去。真是,每一次来U-17都没好事。
各位选手亦已经挤在大门处等着回程的旅游巴。我四处看看,却看见和也亦在。他穿着普通的衬衣长裤,拿着一个手提袋和一个文件夹,斜靠在一辆停泊在一边的私家车旁。
和也。
我脱下太阳眼镜,向他走去,点点头,「早上好。」
「早上好。」他向我递过他手上的东西,「你现在应该是回神奈川吧?美国那边的东西已经有人整理好寄过来,我帮你分了一些常用的装在手提袋里,你可以直接带回神奈川,其他东西我送回了你东京的家。」
我点着头接过东西。
「这边是你的医疗资料。我复印了一份送去你家,但正本你亦要自己保存好,到新医院时自己检查一下,知道了吗?」
「是。」我看看他,「谢谢。」
「嗯。要我送你回去吗?」
「不了,我坐选手的旅游巴就可以了。」
「嗯。」他顿了一下,「保重。」
「是。」
看着他转身上车,我抿抿唇,叫住他,「德川前辈!」他停住,然后转回来看着我。我望着他和以往一样冷着的脸,然后向他慢慢弯下腰,低头躹躬,「德川前辈,这段时间谢谢你的照顾,请您保重。」
我看着地上他的影子渐渐走近,然后他宽大的手掌落在我的头上,轻轻地拍了拍。
「嗯,知道了。」然后,他就真的走了。
谢谢你。谢谢你在这两年来总是陪在我的身边,总是如此照顾我。希望你亦会有一天遇上你喜欢的人,好好地跟她谈一场恋爱,然后建立属于你们的家庭。希望你可以多笑一点,不要再酷着一张脸了,德川前辈。
我靠在U-17营地的墙边,抱着臂等待旅游巴的到来。
「平?」丸井和桑原走了过来。
我向他们扬了扬左手,「没事。」我扯出一个笑容,「还没跟你们说,我不嫁人了。因为家里安排就结婚,果然是太乱来了。」真是太乱来了。
「好的,明白了。」
他们一人站在我的一边,桑原帮我拿着手上的行李,丸井请我吃泡泡糖。我噗的吹出了一个粉红色的泡泡,然后吹气、再吹气,泡泡变得愈来愈大。夏末的微风轻轻吹过,卟的一声,泡泡破了,一下子就粘在我的脸上。
「哈哈哈哈!」丸井一手捂住肚子,一手指着我,大笑起来。
「……」喂。
「喂,」仁王走了过来,「平连泡泡糖都不会吹啊?」
我接过桑原递来的纸巾抹脸,「意外,这只是一个意外。」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我默默地瞅着仁王和丸井,以及忍俊不禁的桑原。你们是坏人。
我抿抿唇,然后抽出网球拍和三个网球,抛起,纵身一跳,拍下。三个网球分别咻的一声刷过他们的发际,同时将不远处的一个汽水罐打飞。我在U-17,亦不是白过的。在《网王》里非人的东西,我早就适应了。
他们楞了楞,然后齐齐喊着哦哦哦地拍起掌。
我看看他们,然后忍不住亦笑起来。好吧,你们是好人。
「喂!车来了!」真田在另一边叫道。
「噢!」丸井应了一声。
我们几个带着行李急步走上旅游巴,要不然真田又要骂人了。真是的,躁就麻烦去喝些中国凉茶降火,我可以给你推介的,大叔。
上到车,我快速地瞄了瞄现况,然后径直坐在了莲二的身旁。
「真弓,我打算和贞治坐的。」
「这是三人坐位,贞治可以坐在旁边的。」
「但是……」
我瞟了他一眼,「只不过让你们恩爱的时间减少了一阵子而已,男生别这么多废话。况且,我不介意你们隔着我继续传情的。」
「真弓,你的脑袋腐烂了。」莲二一只手就要伸过来拍我。
我抬臂完美一挡,「莲二才是莲子心。黑心。」还你一巴掌。
他的左手祭出笔记本子,将我的手拦住,「那不叫黑心,是苦心。」他的右手又要向我的头发进攻。
就在我们两个你一句我一句、你一攻我一挡地无聊打闹中,贞治亦上车了。我迅速伸手一拉,将贞治呯的一声拉坐在旁边的位置上。
贞治推了一下眼镜,「哎?真弓为什么会坐在这里?这不符合理论。」
「博士,」莲二一手将我的头向下按,逾过我跟贞治道:「这个时候你应该转用少女理论。」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会有误差了。我明白了,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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