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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岁月如歌-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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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我们一起看着中指上的两只戒指,笑了起来。我们又脑残了。
「真弓,戒指应该留给男人买的。」
「原来你亦是沙猪。」
他亲了我一下,「反正真弓是我的,你要听我的话。」
「不要。」我挣开他,然后爬下床,抱起背包冲进洗手间。
「……真弓?」精市在外面问道。
我深吸一口气,然后将那套万恶的脑残蕾丝内衣找出来,换上。
「真弓?真弓?你怎么了?你开一下门。」
咔嚓一声,我扭开了门。
「……」精市默默地看着我,然后,他的脸突然变到非常红,回过神来后马上背过身去。
「精市,你害羞。」我们是不是一直都太纯洁了一点?
「……笨真弓!就说了这种事不准女生先做!」
我抱着手臂,瞅着他抓狂的背影,「精市不喜欢?那个售货员骗我,她说男朋友会喜欢的。」
「你……!」他猛地转过来,将我抱着亲吻。
「……」一会儿后,我皱着眉看就算脸红了亦死活不肯多做甚么的精市,「精市?」仁王又说有脸有胸,我可以很顺利地推倒精市的。骗人。
「真弓,乖,睡觉。」他用被子将我包好,然后七手八脚地在床上抱着我,不让我乱动。
「精市,原来你很纯洁。柳下惠。」
「……不准说话,睡觉。」
我在被子里转转转的,转到面向着精市,「精市,你是不是嫌弃我被人看光光了?」那件事,其实我一直都没忘记过。
精市怔了一瞬,然后亲了我一下,「不要再说了,没事就好。」
「如果有事呢?就算是现在呢?我一直没跟你说过当时的情况吧?我的胸罩都被扯下了哦,真的被看光了哦。当时在场的,有很多人哦,还差点被拍下照片放上网路了哦。」我每说一句,精市的眉就皱了一下;我每说一句,我的胸口就轻轻地抽痛了一下。
「我不是让你别说了吗?」他紧抱着我,将额头贴上我的,「真弓,不要说了。」
「精市,你介意。」
他抿了抿唇,「真弓,我没可能不介意。没能保护好你,抱歉。」
我望着他,眨眨眼睛。他说,他介意。
「笨蛋,」他狠狠地弹了一下我的额头,「我不是那个意思。」他再次亲了我一下,「真弓,我怕你后悔。」
后悔?啊,我明白了。原来怕重新一起生活后会感情变质的人,并不只有我。他是怕当我们可以再次长时间一起后,我们会分手,我到时候会后悔。我一直在想自己的事,却没考虑过精市是个比女生还细腻的笨蛋。
笨蛋。
我决定倒贴你了,由高二那年起,我就决定要倒贴你的了。
「柳下惠。」
「……真弓!」
我亲了他一下,「你不是连内衣都要我自己脱吧?你真的是小受了哦?」
他翻身压住我,「真弓,我最后再问你一次,你真的不后悔?」
「不。」
然后……又隔了一阵子,我捂着被子爬下床,将背包里的一个小本子扔给精市。
「……真弓?」
「我上网查过了,方法有很多,不过,」我撇过脸,「我都不买,你是男人,你买。不买,会怀孕的。」我第一次发现自己的脸皮很薄──我在便利店里转了很久都不敢买。
精市抿抿唇,亲了我一下,就整理好衣服跑了出去。
噗!哈哈哈哈~
我抱着被子坐在床上,托着头等精市。我是很认真地考虑过才下决定的,考虑好,即使意外怀孕亦没关系的,我才这样做的。
我爱你,真的。
作者有话要说: 1)细节请自行用工口小说补足
2)开学了(。。。。。),以後改为晚上九点左右更了~~日更不变。
☆、第四十七章 谢谢你(上)
「平,准备好了吗?」真田拿着球拍站在选手区的边缘。
我将一条黑色丝带绑好在头上,然后扛起球拍,「当然。」
今年初春的时候,年过八十的祖父母过世了。他们是在有一天的清早,被弟弟们发现他们牵着手、在床上一起过世了的。看样子,应该走得很安祥。如果不是因为赞助商的问题,我一定会穿上全黑的衣服。两位虽然总是背着我们跑到不知道哪里去,但谁是真心疼我们五姐弟的,我们分得很清楚。
很抱歉没能守在您们的身边,非常感谢您们的照顾,爷爷,奶奶。
但又话说回来,如果我守在他们身边,他们一定又会嫌我麻烦碍事的。
「我们今天要拿下冠军。」
我答道:「当然。」
我和真田同时向下压了压帽子,然后一起走出球场。
时间来到五月份,现在正是法国网球公开赛混双的决赛。我和真田今年上半年的成绩都不错,在一月的澳网中,真田打入了男单八强,我打入了女单的四强,混双却是在决赛中落败,仍然没能拿下一个大满贯的冠军。不过我在三月亦拿下了与中国网球公开赛同为皇冠明珠赛事之一的迈阿密索尼爱立信公开赛女单冠军,今年的排名应该只升不跌的。
倒是手冢国光拿下了澳网的男单冠军,暂时是我们这些旧识中最厉害的。德川和也因伤缺席澳网,但有出席现在的法网,亦打入了四强,和精市争入决赛。我瞟了真田一眼。他还是八强出局。
「平,不要尝试说甚么来影响我的心情。」在网前跟对方握过手后,真田一边走回场内,一边道。
「我以为你习惯了的。」我在半场中间站好。
真田越过我,走向底线,「这一种习惯有难度。」
我撇撇嘴。那是你太松懈了。
然后,在快要二十二岁的今天,我和真田在巴黎捧起了法网混双的冠军奖杯。
「啪!」我们对视一眼,互撃了一掌。
「平,」他掀了一下帽子,「还差三个。」我们要拿下四大满贯的所有混双冠军。
我伸出食指,向上推了一下帽子,「不用急,那是理所当然的。」
他看了我一眼,「当然。」
「不过,你今年还是被小可爱甩了,真可怜。」我捧着奖杯让传媒拍照,中指上的两只戒指在阳光下闪个不停。
「你们的戒指亦买太多了。」他将一只戒指套上无名指,「一对就够。」
「……真田,戒指的位置是不可以乱戴的。」
他瞟了我一眼,「你不是问我刚才开赛前到哪了吗?我和芽衣在巴黎登记了结婚。我是怕打球会刮花戒指才没有戴上。」
「……」
「平,你这是甚么表情?」
「我像是一瞬间被夺去了五感。」
真田竟然是最早结婚的一个,我们,真可怜。或许这就叫傻人有傻福。待会儿一定要打电话给柳生告诉他这件事──他刚刚又被女朋友甩了。
然后在法网的女单赛事中,我又是四强出局。走出场区,我上了观众席,狠拍了一下真田的头。一定是他将霉运传染给我的。他木着脸还了一下手,就飘出了场,去找尚在酒店的小可爱恩爱去了。我撇了一下嘴,去了找精市。他今天亦要跟德川和也打准决赛。
「精市。」我背着网球袋跑到他的面前。
他抱了我一下,「比赛怎样了?」
「……输掉。」
「真弓,你果然还是有点弱呢。」
「……」我好心来看你,你S我。
「哈哈哈哈~」他拍拍我的头,「不用不开心,我过两天将冠军的奖杯送给你。」
「自大狂。」
「这是自信。」他掐了我的脸一下,「真弓就好好地坐在观众席上看着吧。」说罢,他就走进选手区。
我在回身之际,看见站在后面看着我的德川和也。我楞了一下,然后向他躬了躬身,「你好,德川前辈。」我们,数来亦有很多年没再见过了。
「嗯。」他向我走近,「你今年的成绩不错。」
「谢谢。德川前辈,你的伤势……」
「没事。」他顿了一下,然后抬手在我的头上揉了揉,「叫哥哥吧。」
我眨眨眼睛,笑了起来,「是,和也哥。」
他牵牵嘴角,「去观众席吧。」
「是。」
精市赢得法网决赛的入场卷,将会对上手冢国光。我站来,远远地向德川和也躬了一下身。他的伤势,看来还是没好全的。接下来我就跟精市手拉着手去了吃饭,今年我们有很多赛事都在同一地举行,所以见面的次数直线上升。我们亦勉强算是同级的选手了,不过如果精市赢了法网,他肯定又会身价百倍。
总算是不会想他想到哭了,精市倒是在抱怨我没以前热情。变态,真要见一次哭一次才叫热情吗?
下半年教练让我全力备战剩下的两个大满贯赛事,让我不用参加太多小型比赛,于是在打完法网后,距离六月的温网开始前,我有大概两个星期的空档。当然,训练是一天都不能落下的,但亦不算紧逼。
我早训完,又背起背包去了看精市的法网决赛。
然后,他赢了。
「真弓,」他和手冢握完手后就丢下球拍跑了过来场边,向观众席上的我将开手臂,「下来。」
恭喜你。
我抿抿唇,然后跳过栏杆,让场下的精市接住我。我紧紧地抱着他,紧紧的。都已经不记得是熬了多久,精市才终于走到这一步。我还记得初中时站在他的病房外,听着他在房内砸东西、痛哭的声音。我紧紧地抱着精市。
「真弓,」他亦大力地抱着我,「我爱你。」
「我爱你。」混身的臭汗,臭死,「你回去先洗澡。」
他一笑,「好。真弓亦要洗好等我哦。」
「变态,在这种时候你又想乱说甚么。」
「反正又没人听到。」他凑在我的耳边道。
竟然这么大胆在S我。我抿抿唇,凑上去用力地吻他。他楞了一下,然而亦很用力地回应着我。旁边的镁光灯和尖叫声、口哨声,全部都被我们抛诸脑后。
这样做的结果,是每一份报纸的体育新闻头版都刊上了我和精市亲吻的照片,以及我和精市的唇肿了两天。
真是超级脑残。
「哈哈哈哈~」在酒店房内,精市从后抱住正对着报章撇嘴的我。
我挡住他凑近的脸,「你再亲我我就打你。」
「噗!」他亲了我的脸一下,「这不是就能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女朋友了吗?」
「……」原来我半年前跟他说的话他还记着。小心眼。笨蛋。「是了,我要回去日本一趟。」
「真弓不陪我吗?我在温网前亦有两个星期的空档哦。」
「很快的,回去一趟就好。然后,我会飞奔过来找你的。」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跑着来倒贴你的。
「好。」他趁我不注意,又大大的亲了我的嘴一下。
我面无表情地一个手肘撞了过去。
第二天我就戴着帽子、太阳眼镜,背好背包、手捧着混双的奖杯回了日本。登机的时候,人们在诡异地对我侧目。我不怪他们,他们大多数人都没见过法网的奖杯,是大乡里,我不怪他们。
接着我就被求签名的人群淹没。球迷──特别是日本人,真的差点将我挤死。我被弄得要缩在空中服务员的餐饮区中躲清静。正当我抱着奖杯和又是精市买给我的卡通美杜莎抱枕想睡觉的时候,一位美丽的日籍空中小姐戳了戳我的肩。
「平小姐,」她微微一笑,将一块板子递到我的面前,「能请你帮我签一下名吗?」
「……」你们赢了。
其实按规矩空中服务员是不可以搔扰乘客的,不过,我看这位小姐在得到我的签名后笑得这么开心,就算了。我摸摸鼻子,忽然发现作为一个球星的意义。不过下次再坐飞机,我要用麻包袋将奖杯盖好。真失策。肯定是因为跟精市呆久了,脑袋残了。
下了飞机,我就避开了记者,跳上计程车,再掏出手机。
「莲二,限你两个小时内来到东京。」
「……我要上班的,笨蛋。」
「你竟然刚毕业就找到工作了。」
「真弓,你那句竟然非常多余。我是一级荣誉毕业的,中途退学的笨蛋。」
「我不管,我要赶着回去见精市,你不理我的话我就不理你。」
「……你二十二岁才来撒娇是怎么回事?精市太让着你了。」
「要你管。我没撒娇,我是在阐述事实和事情后果。」
「……」话筒传来一阵翻纸张的声音,「你等我四个小时,我最多只能提前两个小时下班。」
「莲二的能力真差。」
他磨了磨牙,「……待会儿见。」
「是,笨蛋。」
然后,我又拨给了贞治。
「笨蛋,我限你两个小时内出来。」我拨了一下头发。
「……」
「说话,笨蛋。」
「我说,你才是笨蛋吧?谁在这个时间走得开?」
「我不管。」
他磨了磨牙,「不行,你最少要再等我五个小时。」
「你果然是比莲二差。」
「……你突然吐糟我是怎么回事?」
「莲二说我再等他四个小时就可以了。」
「……四个小时后见。」
笨蛋。「好。」
然后,我就在神奈川的陵区下车了。我抱着东西,一步一步地步上阶级,来到祖父母合葬的墓前。我望着墓碑上的照片,眼泪忽然流下。我吸了吸鼻子,将东西丢在地上,开始着手帮坟墓除草。其实这里的杂草并不多,看来姐姐弟弟还是来得很勤的。正当我去了盛水洗擦墓碑、回来的时候,我看见爸爸和异母弟弟拓海。
我眨眨眼睛,没理他们,径自蹲下去在擦墓碑。
「真弓。」爸爸叫道。曾经很帅的爸爸,现在亦已经有很多白头发了。
很多人都跟我说过,要好好说话才行的,那我亦好好说话吧。「爸爸,有空就去染发,你这个样子是泡不到小妹妹的。」他尴尬地搔了搔头,同时拉住想说甚么的拓海。
「你别在自作多情,没人怨恨你。或许以前有,但现在没。」连弟弟,都不再开口闭口的在损爸爸了,「我依然不喜欢你,亦很讨厌你的所作所为,但是,」我拍拍手,将毛巾放在水盘边,然后站起来,向着爸爸九十度躹躬,「谢谢你将我带来这个世界。」
「真弓……」
我直起身,笑了笑,「我过得很开心。」这样说的话,打从心底里在疼爸爸的祖父母,亦会开心的。
爸爸想拍我的头,我侧身避开,「没洗手,不淮拍我的头。」
然后爸爸真的屁颠屁颠地跑去洗手,再跑回来,含羞带怯地默默的看着我。
算你狠。
我抿抿唇,「一次。」
然后爸爸就像个孩子一样很开心地在揉我的头,揉个不停。早知道就说一秒好了。
「好了,快点走,别碍着我跟爷爷奶奶聊天。」我不理蹲在一旁的爸爸和撇着嘴的拓海,转身跪在墓前,捧着奖杯在照片面前晃来晃去,「看到没有?近视眼老花的我亦可以捧近点。」我扁了一下嘴,眼泪又流下来,「您们不出声,我又怎么知道您们是不是看得见呢?真麻烦。」我抱着奖杯,盘腿坐下,「下次我带女单的奖杯给你们看,这个是跟笨真田一起拿的法网混双冠军,你们就将就着看吧。」
「真弓。」爸爸递给我小手帕。我拿来狠狠地抹了一下,再扔回给他。
「算了,您们大概亦分不清四大满贯是甚么。总而言之,就是我过得很好、很开心,等我是世界第一的时候,我再将奖杯晃给您们看。不准嫌麻烦不看,反正您们现在走不了,逃不开的,就等着我来吵您们吧。」我抿了一下唇,「您们又不等我就偷偷走了,真过分。」
真的,非常感谢您们,感谢您们让我在神奈川自由地成长。
等时间差不多了,我就背起包包,原地跳了一下整理肩带,「爷爷奶奶看完没有?没看完我亦要走了。」我抱着奖杯,「不给您们,我要给朋友的。」我再看了看照片,然后就扭头走了。
爸爸和拓海还留在那儿。
来到东京,我去了小学,是我和莲二、贞治一起就读的绿川第一小学。我来到学校后山的废弃网球场,正想拨电话让莲二、贞治过来的时候,却看见他们已经到了。明明,我就没说约在哪里等的。
「真弓?」他们一起扭过头来看着我。
我将背包脱在地上,翻出奖牌,抱起奖杯走过去。我想了想,然后将奖牌塞进莲二的手里,将奖杯塞进贞治怀里。我记得,小学那个奖牌是给了贞治、奖杯给了莲二的。
他们怔了一下,对视一眼,然后贞治问道:「这是你第一个大满贯奖杯,这么珍贵的东西给我们,可以吗?」
「不珍贵的东西送来干什么。」家中倒是有一堆破铜烂铁──除了初三那个全国冠军的牌子,所有不是大满贯的牌子都是破铜烂铁,啧。
「真弓。」莲二叫了我一下。
「你们看甚么,忘了我的样子的自己回去对着我的照片面壁十个小时。」很久都没跟他们三个人一起打过网球了,「我明明是想跟你们其中一个打混双的,谁知道你们两个都跑没影了。虽然是跟木头真田一起拿的,但你们亦将就着拿吧。」
他们对视一眼,然后一起冲过来死揉着我的脑袋。
「混蛋!不要扯头发!」
「哈哈哈哈~」
又被他们联手欺负了。
玩累了,我们三个躺在了地上。今晚的星空不漂亮,可能是因为下过雨,所以天色是暗红的。
我伸出两只手,分别揉着莲二和贞治的头。不是你们的话,我不会再接触网球的。好喜欢你们。
我抿了抿唇。就算你们已经不再经常在我的身边了,我还是很喜欢你们。
「真弓。」左边的贞治叫了我一下。
「你看。」右边的莲二又道。
他们同时各自拿出一张剪报,上面是大大幅的我和精市的亲吻照。
「嘻嘻嘻嘻!」贞治扬起他身为数据男的变态笑容。
「呵呵呵呵。」莲二扭过头去,肩膊笑到一抖一抖的。
「……」我讨厌你们。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八章 谢谢你(下)
自我得了法网的混双冠军后,我这一年是以四大满贯全在四强出局的结果告终的,真田比我更惨,他全部都在八强出局。一定是他有霉运缠身,惹了我。混双方面倒是顺利拿下了美网的冠军,温网还是亚军。
本年度我和真田托了两个大满贯混双冠军的福,排名再次坐火箭般上升。计上其他赛事和大满贯四强的积分,我升上世界排名第七、双打第二,真田则是排在第十、双打第二。第四名的是精市、第三名的是越前,第二名的是手冢。
其实我觉得男网的排行榜很诡异──从来都没见过世界排名首十个中有一半以上都是日本人的情况。
我撇撇嘴──可能《网球王子》还在连戴亦说不定。
不过这亦跟我没关系,所谓的剧情就当它是命运好了。义命分立。成事在天,但我当下所应该做的事情,和命运没关系。就算命运注定我会失败,亦不影响我现在应该努力的事实。况且,我现在不是不知道剧情了吗?不做做看,又有谁知道结果呢?这是立海大附中教会我的。
由于世界排名在首八名,我有资格参加WTA年终锦标赛,跟现时世界排名和实力最高的选手比赛。这,又一场令我筋疲力尽的比赛,我亦没能获得冠军,啧。在十二月稍为放松了一个星期,我又要赶去参加一月的墨尔本澳网。
混双冠军,我拿下了。女单……我止步于亚军,混蛋。
场外的真田看着我,压了压帽子。分明就是在取笑我,你这个木头人夫,我诅咒你。
然后,真田在澳网男单止步于四强。
噗!哈哈哈哈。
精市跟我一样,亦是亚军。随着见面的时间增多,我再亦不会像以前一样总是一看见他就飞扑上去,不过,我还是很爱他。不知道为什么,只要我知道有精市在地球的某一个角落在想着我,我的心里就会很宁静。总算是输球了,我亦从来没在场上发过脾气。教练说,我应该再多一点不甘心、多一点火气,我才能再进一步。他说,精市是我的妨碍。我只是笑着答他,不是。
不是这样的。就算想他会很累、爱他要花上很多的力气,但还是因为他,我才能够在其他事上做得更好。好像有点不符合逻辑,但这是事实。
很爱他。
二十三岁的这一年,我成为第一个世界排名第一的日籍女选手。真不爽,我想改籍。啊,还有,我是第一个世界排名第一却没拿过四大满贯女单冠军的女选手,真是超级挫的称号。我和真田亦包揽了今年度四大满贯的所有混双冠军,一口气拿了八千分。加上我四个超级、超级挫的四大满贯女单亚冠,和其他赛事的冠军,我分别以一万三千多分和一万一千分稳坐WTA单打排行榜第一、双打第一。
真田比我幸运,他只是男单第三、双打第一。啧,我诅咒他跟我同一命运,四个男单四强的白痴。不过,他总算是排在维持在第四名的精市之前,算是圆了他要赢精市的目标吧?
不过,他还是赢不了现时世界第一的手冢。男单比赛中对上精市时,仍是输掉了。没用。噗!哈哈哈哈~
一年又过去,我和真田正在澳洲备战新一个赛季的澳网。
「平,你又在想甚么?」晚上练习完、回去酒店的路上,真田问我。
「我在想,今年一定要打破魔咒。」总是卡在同一个位置,是怎么回事?
他默默地扭过了脸,「要不,我们拆伙?」
「真田,你别这样说话,明明就是你拖累我的,不要一副嫌弃我的样子。」
「……算了。」他竟然学我撇嘴。
「真田,」我撇过了脸,「谢。」虽然练习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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