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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尸走肉之人谋天定-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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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伍德伯里的叛徒,那就够了,至于抓到以后,总督会怎样处置,那不是你我该操心的事。”

见他还待说些什么,克罗利直接挥手打断了他的话:“我们的时间不多了,你最好还是把精力放在搜寻上,但愿我们能在天黑之前找到那帮家伙。”

就在克罗利一行在外焦头烂额地奔波忙碌之际,接受审讯的马丁内斯已经将一个光洁锃亮的手术托盘摆到了总督面前。

光可鉴人的托盘上,赫然是四根血淋淋的断指!

马丁内斯恭恭敬敬地垂手肃立在总督面前:“他们已经招了,断腿的那个叫葛里菲兹,他不久前还是一个二十多人队伍的头领,在一次丧尸袭营时,被下面乘乱造反的人打伤了腿。

另外一个是他的助手亚尔曼,跟他们一起逃出来的还有一个医生,在为葛里菲兹做了截肢手术后就离开了。”

总督漫不经心地用指尖敲了敲托盘:“截肢?”

“是的,据说亚尔曼在找到他的时候,葛里菲兹腿部有被丧尸咬伤的痕迹。”马丁内斯低着头,谦卑地回道。

“他的运气可真好啊,”总督勾起嘴角,二十多人的队伍,带头的人肯定不可能是个软弱之辈,可惜,还是落到了他的手里,“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

“葛里菲兹有个八岁大的儿子,名字叫做裴吉,在那次袭营事件中走丢了。亚尔曼后来遇到了一伙人,他们说是看到莫尔和达里尔,带着裴吉开车往南走了。”目前看来,这的确是一起寻人事件,而非总督脑补的什么针对伍德伯里而设下的阴谋。当然,这种话,马丁内斯是绝不敢当着他的面说出来的。

“裴吉?这还真是碰巧了,”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总督忽然哈哈大笑起来,他满意地站了起来,拍了拍马丁内斯的肩膀,“干的不错!我很高兴能有你这么出色的助手,把断了指的那个交给斯蒂文斯医生,好好治疗!”

马丁内斯的头垂得更低了:“两个的指头都断了,刚开始葛里菲兹剪了两根,后来我为了确保他们没有撒谎,一人又剪了一根指头。”

第一百二十章

按在马丁内斯肩膀上的手顿了顿,总督的唇边渐渐漾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很好,那就都送去医疗室,”加重了手底的力道,再次拍了拍他的肩膀,总督转身出门,“记得跟斯蒂文斯医生说一声,迟些我会去她那里探望病人。”

直到脚步声渐渐消失,马丁内斯这才抬起头来,他想,他赌对了。

他垂眸看着面前茶几上的四根断指,半晌,低身端起托盘慢慢走向垃圾桶。总督需要的,就是能这样帮他清理垃圾的人,所有肮脏的,不能见光的事情,他都可以代劳。这样的事情克罗利做不到,但是他可以。

他会成为总督手中最锋利的一把剑,一把无人能够替代的剑。

“你不过是一个走狗而已,做事这么绝,小心会有报应的。”被人拖进医务室的葛里菲兹全身上下没有一块是完好的,可越是这般狼狈万分的模样,他望向马丁内斯的眼神就越是怨毒。

马丁内斯神色淡淡地扫了一眼他仍然滴答着鲜血的左手,少了三根指头的手掌看起来特别的突兀:“你最好还是省点力气,不是每一次用刑之后,我都会让人帮你们疗伤的。”

关上房门,阻隔掉那道让人不痛不痒的视线,马丁内斯轻轻掸了掸袖肩膀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越过暂时止住血排队等候在门外的亚尔曼,缓步离开。还有很多事情等着他去做,不过是个阶下囚的妄言,根本就没有必要挂在心上。

寓所内室里,左边满墙装满人头的鱼缸散发着莹莹的绿光,总督端坐在沙发上,抿了一小口烈酒,然后放下杯子,将盛满肉的小碗递到拴着铁链的女儿面前。

看着她急吼吼地一把抓起碗中还滴着鲜血的肉,就往嘴里塞,淋漓的鲜血糊满了她的大半张小脸。

总督忍不住蹙紧了眉头,不管这样的场景见过多少次,他也没有办法完全习惯。

每当这个时候,他总是特别地想念塔西娅。有她在的日子里,小佩妮总是被打理得干干净净,他只需要在想要共享天伦的时候,将女儿放出来抱一抱,说一说话。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随时都要被她的行为提醒,他的佩妮已经跟其他的孩子不一样了。

“瞧瞧你现在脏得这个样子,佩妮,你一定也想要跟塔西娅在一起的,对不对?你放心,爸爸一定会帮你把她抓回来的,如果她再想跑的话,我们就把她的腿打断,你说好不好?”

她说的是真话也好,假话也好,都不重要了。就算是假的,只要结果是一样的,过程如何,又有什么关系呢?

总督脸上温柔的笑容在灯光的映照下,越发显得诡异。

这个时候,被变态总督惦记上了的塔西娅也不知道跑到哪儿去撒欢了。

达里尔也没有在意,监狱就这么点大,等她玩累了,自然就知道回来找吃的。他心情颇好地吹着口哨,在隔间铁门的墙上一边钉了一颗水泥钉,等帕特里夏找到合适的布料,他就可以帮她把门帘装上了。

达里尔后退一步,端详了一下两边的高度,满意地点了点头。不错,再拉上一根铁丝就更加完美了。

“嗨,好久不见,帕特里夏说,你这里需要一块门帘。”卡萝尔蹰躇地出现在门口,抬手示意手中叠起的淡蓝色布料。

一见是她,达里尔有些意外,但还是回了句:“谢谢。”他随手接过那块布,抖开看了看。浅蓝色的底子上有着深蓝色的小花,看上去不像是新的,已经洗得有些泛白,不过只是用做门帘的话,已经算是很好的了。

“对不起,也许我不该多嘴的,”望着自顾自比划着长度的达里尔,卡萝尔为难地张了张嘴。原本他们能平安无事地回到队伍里,她应该很高兴的,但是刚刚听到帕特里夏跟自己说,达里尔想在她那里领一张大些的布料,想要为塔西娅装个门帘,她就忍不住有些难受,“我们现在拥有的东西太少了,如果没有必要,我想,你能劝劝塔西娅尽量俭省一下。”

最先到达监狱的人们,隔间上都没有门帘,就连洛莉和瑞克也不例外。不是大家不想装上那个东西,一方面是这段时间发生了很多事,一切都还没有安定下来,人们还没有来得及,把心思放在保护自己的隐私上面。

另外一方面也确实是现在的物资短缺,赫柏和瑞克他们只顾得上清理监狱内部,并没有开展外出的行动。

拿过来的这块布,还是以前在外面住大帐篷时,她用来当挡风的帘子。一想到要用她特意洗得干干净净的东西,去装饰塔西娅的房间,卡萝尔的心就像针刺般地隐隐作痛。

闻言,达里尔顿了顿,脸上跃跃欲试的神色也淡了下来,他抬眼看了卡萝尔一眼,干脆地将手中的布卷成一团,放进她的手中:“要想生活得更好一些,不能只是想着俭省,最需要的是出门找寻更多的东西。

还有,挂门帘是我想出来的,不要把什么都推到塔西娅身上,她没有你想的那么不懂事。”如果早知道他的一腔热情,会为塔西娅带来这种恶意的揣测,他宁愿自己开车出去找,也不会向帕特里夏开口。

“不是的,达里尔,你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无措地抱着塞进自己怀中的布团,卡萝尔急忙解释,“你们能平安回来我真的很高兴……”就算知道他是为塔西娅准备的,即使心底很介意,她这不还是来了吗。她只是,只是忍不住想要抱怨几句。

没等她把话说完,达里尔就拎起靠在床脚的十字弩,斜跨到背上:“你不用说了,我明白,也能理解,我去找莫尔商量些事,你随意。”

“达里尔,”望着已经一脚迈出门外的达里尔,卡萝尔一着急,伸手拉住了他的衣服,“我有话想跟你说!”

达里尔一怔,停下脚步缓缓回过头,视线下移,最后停在了攥住他下摆的手上。卡萝尔的手型很漂亮,那只手修长干燥,一看就是做多了家务,又没有得到适当保养。

达里尔忽然明白了一直以来的违和感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眉头微皱,神色渐渐变得疏离:“放手,你有什么就说,我在听。”

在他的视线下,攥着衣服的手背有种近乎烧伤的灼热感,卡萝尔有些尴尬地松开手,背到身后:“对不起,我只是想说,想说……”也许这是她最后的机会了,她鼓起勇气,望向达里尔的眼睛,“我喜欢你,在很久以前,也许久到还没有去农场的时候,我就喜欢上你了。”

是的,她喜欢他。

在达里尔一次次从爱德的暴打下救出她的时候,在他将那朵彻罗基玫瑰放在她的面前的时候,在达里尔独自一人,外出寻找她的女儿索菲娅的时候,在他像天神一样,降临在亡命狂奔的她面前的时候,她就深深地爱上了这个少言寡语,却一次又一次庇护着她的男人。

她用期盼着的火热眼神,仰望站在她的面前的这个男人。

达里尔,我喜欢你,你呢?

气氛渐渐凝滞,达里尔仍然一句话都不说,只是眉头皱得愈来愈紧。

卡萝尔的心渐渐凉了下来,她强作笑颜,声音却颤抖得仿佛快要哭出来:“没关系的,这只是我自己一个人的事,你可以不用回答我的。”

“很抱歉,我不清楚是在什么时候给了你这种错觉,”对于卡萝尔突如其来的告白,达里尔艰难地斟酌着自己的语气,这让不善言辞的他,很是为难,“我已经有塔西娅了,她很好,我们之间的感情也很好。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你应该明白的,我的心里只有她一个,不管是现在,还是将来。”

说着说着,达里尔忽然微笑了起来。他想,他应该更直接一些表明他的立场,就像他说的那样,他和塔西娅之间的感情,容不下其他,两个人刚好,三个就太多了:“在她之前,我从来就没有要交个女朋友的念头。

甚至就在刚才,我才意识到,你也是一个女人。对不起,希望我这样说,你不会太难过。”

第一百二十一章

什么样的拒绝最伤人?

不是,你很好,但是我配不上你。也不是,你爱我,可是我爱她。

而是长久地默默喜欢着一个男人,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去告白,他却恍然大悟,啊,原来你也是个女人。

达里尔却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话有多伤人,难得目光诚恳地开导她,在他的认知里,卡萝尔只是因为没有得到过幸福,所以,才会误把同情当作了喜欢:“我想你是搞错了,一直以来,我对你只有同情,没有别的感觉。

卡萝尔,你应该忘掉这种不切实际的错觉,去正正经经地交个男朋友,也许到那时候你就会明白,真正的爱情是怎么样的。”

捧出一颗真心却换来毫不留情的说教,卡萝尔脸上烧得滚烫,她这辈子从来就没有这么难堪过,就像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扒光了衣服一样无地自容,背在身后的手指深深掐进了掌心。

她泫然欲泣地倔强仰起头,想要祈求一个机会,嘴唇颤动了半天,却一个字也说不出口。她也是有自尊的,她还没有办法,在这个男人的面前表现得那般低贱,死皮赖脸地去乞求他的垂怜。

“好吧,就当我没有说过好了,没其他事的话,我就先走了,”半天没有得到回应的达里尔耸了耸肩,不以为意地转身走向隔壁,须臾,又想起了什么,倒退了两步回来,对她补了几句,“如果你做不到的话,我想我们以后该保持一点距离,就不要单独碰面了。

我不希望看到因为你的原因,而让塔西娅或是其他人,产生一些不必要的误会。”话音刚落,就见卡萝尔的眼角有一颗眼泪,难承重负般滑到腮下,达里尔怔了怔,慢慢闭上嘴巴。

正在这时,一只胳膊搭上了他的肩膀,莫尔伸长了脖子从门外探头向里望:“达里尔,你们这是咋了,吵架啦?”

卡萝尔连忙转过身去,背对着两人擦拭脸上的泪痕。

达里尔偷偷对莫尔竖了一个大拇指,假意高声道:“我正准备去找你呢,你的车钥匙还在不在?”

莫尔得意地嘿嘿笑着,配合地问:“在啊,你想干什么?”

“那啥,卡萝尔你自便啊,我跟莫尔还有事要忙,”兄弟俩亲亲热热地勾肩搭背往外走,达里尔的声音渐渐飘远,“你今天没事的话,就陪我出去一趟,我想给塔西娅的门上装个帘子。你知道的,现在这样做什么都不方便。”

脸上不停流淌的泪水,仿佛怎么擦也擦不干净。等到两人走远,被一个人抛下的卡萝尔终于坚持不住,捂住嘴巴失声痛哭起来。

走出牢区的达里尔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过河拆桥地一巴掌拍开莫尔的手:“这都是些什么事儿啊,操!”

莫尔撇了撇嘴,拉开车门:“有人看上你还不好啊,这说明你的魅力大呗。”总比某些无人问津的人好。

“谁稀罕!”达里尔坐进车厢,火大地关上车门,“我可警告你啊,这件事不许跟塔西娅说,以后我一见到卡萝尔就闪得远远的,惹不起我躲还不成么!”

莫尔点燃火,探出身向守在铁丝网附近的艾米打了个手势,缩回车内轻点油门,百忙之中还不忘侧头幸灾乐祸地嘲笑:“当缩头乌龟可不是你的风格哦,你该不会是对她心软了吧。”他家的小弟从小就见不得女人哭,卡萝尔算是抓到他的软肋了。

莫尔可不认为这件事该瞒着塔西娅,要他说,就该让塔西娅去对付卡萝尔。他还真想看看,未来的迪森家小媳妇会怎么样对付觊觎自己男人的小三,那个场面,肯定很壮观!

达里尔浓眉一竖,伸手就给了他的后脑勺一锅贴,打散了他的臆想:“我倒是想用拳头解决,你也不看看她那干不拉叽的小身板,经得住我几巴掌?!

避开就避开吧,监狱里现在那么多的事情,做都做不完,就算不是成心避开也不见得有多少机会碰面,”忽然想起忘了问塔西娅,门帘喜欢什么花样,达里尔茫然看向大哥,“你知不知道,塔西娅喜欢什么颜色?”

莫尔嘴角一抽,像看白痴一样扫了他一眼,揉了揉自个儿的后脑勺:“你都不知道,我怎么会清楚!”懒得搭理一谈恋爱智商就为负的弟弟,转脸看向窗外。

经过穿着牛仔裤的艾米时,莫尔故态复萌地吹了个响亮的口哨,这小妞,真是越长越水灵了。

开出监狱,莫尔兴致盎然地看着后视镜里,推上大门的艾米向他挥了挥小拳头,老男人一时之间笑得更是开怀了。

伍德伯里的公寓内,偌大的餐桌上,只有总督一个人。他细细地将牛排切成小块,然后优雅地送进口中。

厚重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就连冬日午后温暖的阳光,也无法入侵这个房间。总督没有开灯,就这么静静地坐在黑暗中,缓缓咀嚼着嘴里的美食,眼眸中的光芒明明灭灭。

隔了许久,他才吃尽盘中的午餐,拈起手边的餐巾轻轻擦了擦嘴角。跟着站起身,端着遗留着食物残渣的盘子,放进洗碗槽冲洗干净,然后将它们一一安放到各自应有的位置上。

做完了这一切,总督才慢慢推开了公寓的大门,阳光争先恐后地洒在他的身上,他仿佛有些不适应地微微皱眉,眯眼站了好一会儿才迈步缓缓前行。

还没有走到医务室,远远就看到了提前出来迎接的马丁内斯,总督的眼神冷了冷。心狠手辣、不择手段的下属即便是把好用的刀,作为使用者的主人,也得时刻提防着被它反噬的可能。

“两人的手术都已经做完,现在就过去吗?”马丁内斯还是一如既往地恭敬。

总督略略点头,没有停止脚步,马上就有手下很有眼力见地跑上前,替他拉开大门。

在走道转角处,他们遇上了黑人医生斯蒂文斯,她非常不满地拦下了几人:“我知道我说的话,你们不爱听。但是,我还是不得不提醒你们一声,葛里菲兹的身体状况已经非常糟糕了,他在截肢手术之后,根本就没有得到足够的休养。

如果你们再像今天早上那样,对他的身体造成不可挽回的伤害,我希望,你们也不用再费力气把他送过来,反正他也撑不下去了!”

没有责怪她的冲撞,总督满含歉意地握住她的双肩:“亲爱的,很抱歉,以后我会告诫他们,在审讯的时候尽量注意方式。为了伍德伯里的安全,希望你能原谅这群只知道打打杀杀的粗人。”

一向强势的总督,今天一反常态地和蔼可亲,得到保证的医生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好叹了口气,见好就收地颔首离开了。

听到开门的声音,躺在床上的葛里菲兹强撑着睁开眼睛,挣扎起身,坐在病床边的亚尔曼连忙扶着他,在他的腰后塞了个枕头。

虎落平阳被犬欺,望着被簇拥着,步入房内的总督,脸色惨白的葛里菲兹嘲讽地笑了:“总算是见到管事的了,真是难得。还有什么指教就请你们一次性说出来,省得以后再老是麻烦您,屈尊降贵来到这么个不吉利的地方。”

慢条斯理地在手下端来的椅子上坐下,总督微笑着打量了两人一番,柔声道:“之前镇上刚好有一伙叛徒外逃,下面的人抓到你们,只以为是他们前来接应的同伙,所以下手难免失了分寸,过火了一些。

对于你们今早的遭遇,我深表歉意,作为补偿,我想和你们做个交易。”总督面如春风,先前的阴霾就如从未发生过一样,深深地隐藏在了他的笑容背后。

第一百二十二章

“半个多月前,伍德伯里来了六个人,三男两女,还有一个小孩。和你们一样,他们也说是来找人的,”总督勾了勾嘴角,真是好笑,他也是这样,轻易地就相信了他们的话,“我们一片好心地收留了那帮人,但是没想到,好吃好住,悉心为他们疗伤,也没能感化那帮养不熟的白眼狼。”

他清了清喉咙,暗自漫不经心地弹了弹指尖,继续道:“就在昨天晚上,他们打晕了守卫,从我们的仓库里偷走了大量的武器弹药。所以,我的手下在抓到你们的时候,才会误以为是叛徒的同伙,对你们下了重刑。”

总督的眼眸里,露出了悲天悯人的忧伤,就好像眼前被断了指的两人,也是他的子民,他的唇角弯起轻柔的弧度,“为了补偿你们的伤痛,我可以代表伍德伯里,跟你们做一个交易。

斯蒂文斯医生会治好你们的伤,之后你们两人可以加入我们英勇的防卫队,和他们一起去搜寻那些叛徒的下落。”

真是个伪善的男人!葛里菲兹冷哼:“如果这就是你所说的补偿的话,我真替这里的居民感到悲哀,因为他们有一个如此吝啬的领袖!”

“哦,你可能误会了,我想我忘了告诉你,那个小男孩的名字叫做——裴吉,”不经意地瞥到葛里菲兹右手一颤,总督意味深重地笑了,“好像只有八岁左右吧,听说是捡来的,看样子过得不太好,瘦瘦小小的一个,成天被关在屋子里头,他们也不肯让他出门。”

说到这里,总督停了下来,悠闲地看着葛里菲兹脸上阴沉的表情。对于心思深沉的人来说,最好的办法就是点到即止,因为他们总会自行将简单的事情复杂化,主动为对手未尽的话语,找到更符合逻辑的理由。

当然,这种逻辑是以他自己的性格为基准。

“他们几个人,叫什么?”半晌,葛里菲兹才开口。

总督毫不犹豫地加了最后一把火:“达里尔,莫尔,塔西娅,赛斯和莉莉安。”

前三个都是他要找的人,葛里菲兹不会忘了亚尔曼告诉过他的话,就是因为两个叫做莉莉安和赛斯的情侣,他们杀了他的三个手下,密谋出逃。

也许连袭击营地的大批丧尸,都是他们引过来的!

终生打雁,却被雁啄瞎了眼。是他引狼入室,让他们毁了他的队伍,害他断了一条腿,最后在丧尸的围追堵截之下狼狈逃窜!

现在,他们还绑架了他的儿子,令他失去了三根手指!这样的深仇大恨,就算没有人胁迫,他也会跟他们好好算个清楚!

“成交!”葛里菲兹抬起头,眼底是深深的仇恨。如今的他虽然没有任何武力,但是他有头脑啊,他可以假意交好,利用总督的势力找回自己的儿子,再想办法东山再起!

两个各怀鬼胎的男人就这么击掌明誓了,葛里菲兹的反应完全在总督的掌握之中。他满意地对马丁内斯交待了几句,踏出病房,门外明媚的阳光,照在身上似乎也不是那么的令人烦躁了。

他畅快地呼出一口浊气,驱狼逐虎这种事,由他做起来总是那么地得心应手。

至于他的戏演得够不够逼真,是否能让葛里菲兹认为,他只是个恰好坐上了这个位置的虚伪之徒,他们完全可以取而代之。这些在他的心里,一点都不重要。

两个自以为是的残废,又能在他的手掌心中翻出什么花样?

而葛里菲兹和亚尔曼成功抓到塔西娅之后,他还要不要遵守承诺,接受他们两人成为伍德伯里的居民,呵呵,以后的事,谁知道呢。

完全不知道自己的敌人已经联合起来了的塔西娅,在楼上转了一圈也没有找到莫尔和达里尔,只好先下楼走向临时餐厅。

三个小家伙吵吵闹闹地挤在最边上,排排坐等着派发食物。

“爸爸,看到达里尔他们了吗?”她自然地帮裴吉擦了擦他的小黑手,然后在赫柏身边坐下。

“没注意,不过外面少了一辆车,他们应该是出去了。”赫柏疑惑地看向瑞克,也许他会清楚,只见瑞克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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