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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合 一客听琴-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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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季晴几乎是掐着时间,与任我行几人前后脚上了黑木崖。任我行几人不明就里,还随着上官云去大殿觐见那个傀儡,而季晴却是带着任盈盈直接去密园,倒是比那几人先见到了东方不败。

在看见几年未见东方不败时,任盈盈整个人心里发毛,几乎不敢置信,眼前这个不男不女人会是她记忆中那个东方叔叔。

而东方不败看见季晴,是满脸喜悦,但衬着那脸上艳丽妆容,却是生生让一旁任盈盈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自从那次不欢而散,微微醒了醒神东方不败这回倒是正常了些,虽然还是捏紧着嗓子说话,但脸上却是少了几分疯癫之色。他心里欢喜,嘴上却还是问道:“这次是因着什么回来了?”

季晴似乎已经忘了上次不愉快,语气平和地回答:“任我行要来找。”

只一个名字,东方不败便是明了,他转过头看着季晴,眼神睥睨:“你觉得,他能奈何?”紧接着,似是想到了什么,东方不败眼中疑惑之色一闪而过:“我不觉得,你会因为担心不敌任我行,回来。”

季晴点头:“的确。只是想问父亲,早已不想当这个教主了,任我行想要,便把这残局留给他,我随隐居,可好?就我们两个,也有很多事情,我想和说……”

东方不败眼神一厉:“你说什么?还是说,不知何时,女儿已经和本座对头站到一起去了?”

季晴自然知道东方不败多疑性格,倒也不恼,很认真地看着东方不败眼睛,说着话:“这么多年,游览山河,足迹踏遍中原大地,不想去看看见过风景吗?听说,北上松花江,还能看见冰封万里美景,若想去看雪莲花开,我们也可以去天山……”

季晴描述很诱人,东方不败自从修习《葵花宝典》,便是逐步悟到了人生妙谛,炼丹服药,明白了天人化生,万物滋长要道,对这些富贵权势早已看淡,不然也不会轻易将权势舀来讨好杨莲亭。可是,刚刚初闻季晴要他下台话,东方不败还是不免疑心病发作。如今听得季晴描述,他倒是去了几分狐疑。

季晴看着隐隐意动东方不败,便是忍不住想赌一把,开口下了计猛药:“父亲已经摸到了武道边缘,大道化简,融于自然,体会道之美妙,不好吗?父亲这么多年,沉溺于虚幻情感,如今也该醒过来了,已入世,父亲又准备何时看破红尘,出世?”

这话落地,东方不败刚刚才缓和下眼神便是一厉,死死地看着季晴,身上泛起杀意。他一心向往普通女子相夫教子生活,这么多年来,揪着杨莲亭沉浸在自编织梦里,哪里是能轻易看清?以前每每和季晴起冲突,便是因为这个,如今季晴竟是直白地开口,东方不败简直要气疯了,如今是强忍着怒气。若不是季晴是他女儿,换了旁人,他早已动手。

就在这时,外面杨莲亭通传声打断了东方不败的杀意。他看了看季晴,直接喊道:“是任我行?叫他进来!”

看到东方不败那一眼,季晴手指一瞬间收紧。即使她一向清楚东方不败性格,此时心里也忍不住涌上说不出愤怒和酸涩:他怀疑她!如今是半点不信她了?!

任我行几人抬着杨莲亭进屋,便是看见东方不败、季晴两人对立,任盈盈站在一旁面色惊惧。在看见几人进来时,任盈盈脸上是忍不住显出惊喜之色。

而东方不败那张老旦般脸上,隐隐惊怒之色,在看见担架上杨莲亭时,立马成了担忧,飞身扑到杨莲亭身上,上下查看:“……疼得厉害吗?还好只是腿骨断了,不要紧,立刻就给接好。”

他动作轻缓地将杨莲亭安顿在床榻上,温柔娴淑如同妻子服侍丈夫。杨莲亭嘴里骂骂咧咧,声色俱厉,东方不败却是毫不在意,温柔体贴,只看得进来几人心里发毛。

而看见东方不败如此行径季晴,垂下眼眸里却是一丝杀意闪过。

童百熊已是忍不住上前,大声询问起东方不败何以这幅模样,何以任由杨莲亭迫害教中老人。年近八十他,可以算是痛心疾首地在质问着自己东方兄弟,竟是要为了个杨莲亭,罔顾旧情,要了他这个老哥哥命!

东方不败算是六亲不认了,季晴听着他理所应当地对昔日于他有恩童百熊说出“莲弟既要杀,一定是不好,那为什么不让他杀了?”这样话时,心便是凉了。什么父女之情,自己恐怕在他眼里也是别有用心吧?

她变化自然瞒不过一直在旁边任盈盈,看到季晴瞬间如同冰封眼底,任盈盈莫名地心里松了口气,只乘着此时季晴注意力放在东方不败身上时机,便是转身要向令狐冲处奔去。

下一刻,她却是感到自己背后一痛,一口鲜血喷出。染红视线里,任盈盈能看见令狐冲一脸惊骇地向自己跑来,似乎想接住她倒下身子。耳边任我行吼声撕心裂肺:“盈盈!要杀了们父女!”

眨眼间,屋里已是打成了一片。

季晴刚刚盛怒之下剑气发出,劈向任盈盈,那背上虽是鲜血淋漓,看上去十分严重,但事实上剑气没有贯穿身体,便没有伤到要害。令狐冲看清那狭长剑痕,就松了口气,扯下屋里布幔,便是给任盈盈止血。

季晴站在原地,眼神晦涩难辨,就那么看着东方不败力压几人,一动不动。她心里到底气难平,反正这情形,也不需要她多此一举。

可是,季晴到底是嘴硬心软,看着东方不败竟是不顾背后偌大破绽去替杨莲亭拦下向问天长鞭,季晴手中剑气几乎是反射性地折断了那刺向东方不败后背长剑。

断剑落地清脆声就像是一个停止符,屋里一瞬间安静下来。

季晴狠狠闭了闭眼,在东方不败略显惊诧目光中,语气平淡地开口道:“父亲,这是最后一次如此称呼了……”话语断在这,季晴面色虽是平静,但让人莫名地感到她那决绝疼痛。

半坐在杨莲亭身旁东方不败,怒气蓬生,牙关紧咬,脸色可怖地看着说出这种话女儿,那样子似乎恨不得立刻冲上去,掐死季晴这个不孝女。

此时,回过神来任我行松开手,扔掉手里断剑,讥讽地看着东方不败,心下是说不出快意。就算是没能杀掉东方不败,这一刻,任我行也觉得心满意足了,落到这个下场东方不败,岂不是已经比自己悲惨千万倍了?

“哈哈哈……”一声声,任我行再也忍不住,笑声从胸腔中闷笑到再也停不下大笑,他心里着实畅快很。可下一刻,他笑声便是戛然而止。

缓缓地低下头,任我行错愕地看着胸口漏风洞,用力扭转着脖子,向季晴看去。

而一身玄衣季晴,面色无悲无喜地执剑站在他身后,手中由灵力凝成长剑上,鲜血滴下。

任我行只看见那最后一滴血液落进尘埃画面,便已支撑不住身躯,向地面倒去。向问天眼眶欲裂,大吼着冲上去,接住任我行身体,一双虎目中掩不住焦灼。令狐冲满脸不忍地抱紧失血过多任盈盈,嘴里安抚着她。

唯一站着季晴,手中灵剑消散,只看着东方不败说道:“……还记得小时候,父亲虽是一月才来看一次,却总是面上带笑地哄着……”

“只是可惜了,竟是数年未再听亲近信任地叫一声名字了……”她低下头看了眼死去童百熊尸体,语气越发冷淡,“……这女儿在眼里,恐怕也只是个‘外人’,到底也是比不上莲弟……”

东方不败动了动嘴唇,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他在心里不停地对自己说:不需要,就算没了这个女儿,又如何?自己还是天下第一,还是日月神教教主!

“原本还想着和一起去看这壮丽山河……”季晴长长地叹出一口气,最后看了一眼东方不败,便是转身离去,“……到底只有一个人啊……”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再三思考东方不败这个人物的性格特征,碧落最终还是觉得“独夫”的结局是最适合金庸笔下的东方不败的

所以,本世界结局便是,任盈盈重伤,任我行死掉,东方不败没事

向问天和令狐冲构不成威胁的了,所以,教主还是活着的!!

你说杨莲亭?番外中估计教主会亲自动手的

》》嗯~番外是留最后,还是明天就写???还是留最后一起吧~~~呵呵~

        

东方不败番外

只几个瞬间;那一身风华女子便已消失在了东方不败视线中。一脸诡异、满身疯癫的人;此刻真正感觉到了,他是彻底失去自己女儿了。

“东方不败!纳命来!!”向问天将任我行尸体放下;长鞭夹杂着呼啸声凛冽地劈向有些失魂落魄东方不败。

教主回神;眼神一厉;手中绣花针直接刺向向问天双目,冷哼道:“本座的命;也是你想要,就能取走的?!”

向问天只看见东方不败艳丽衣衫一闪,便是觉得双目刺痛,脸颊上有湿意流淌,眼前便是蓦地陷入黑暗。他侧耳细听,努力分辨东方不败位置,手中鞭子四处飞扬:“你这妖人,不得好死!”

“自是不得好死,你们便替我先去那黄泉路上看看风景吧!”话语落,东方不败手下再也不留情。若说之前与几人打斗时,他还有心感慨一下过去,此时,东方不败已是再无心情磨叽了。那尖细绣花针在丝线控制下,灵活地挡下向问天长鞭,一一刺中向问天周身大穴。

一旁令狐冲再也不能坐视不顾,将失血过多任盈盈安置在安全一角,便是提剑上前,正好当下东方不败刺向向问天喉间绣花针。

“向大哥,你可还好?“令狐冲格挡着东方不败诡异莫测进攻,大声询问着向问天。

向问天满脸鲜血,闭着眼,僵硬着身体,警惕着四方,闻言,偏了偏头:“不妨事,还死不了。”也还只是死不了罢了,东方不败绣花针几乎刺中了他好几个要穴,可以说,他一身功夫怕是废了。可是此刻,向问天也清楚,不能乱了令狐冲心,令狐冲是他们今日活命唯一指望了。

只可惜,被季晴之事激得心情愤怒东方不败已是招招下死手,令狐冲凭着独孤九剑能勉强撑着,却仍是时不时因为被针刺中而发出闷哼声。

角落里,侧身躺在地上任盈盈本是心中哀恸,目光死死看着地上任我行尸体。此时,她看见令狐冲狼狈身影,心里便是发狠,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咬着下唇吞下忍痛闷哼声,她竟是瞒过了打斗中东方不败,将剑架上了杨莲亭脖子。

“东方不败,放过我们!否则,他便是没命了!”任盈盈果断地砍下杨莲亭一臂,威胁着东方不败。

听见杨莲亭忍不住惨叫声,与令狐冲打得难分难解东方不败便是身形一顿,神情难辨地看着此时几乎是毫无形象可言的男人,尖细声音带着点嘲讽地问道:“……这么个男人,要他究竟是为了什么?”这话就像是在自言自语。

任盈盈心下便是一紧:“你不是为了他,连有过命交情兄弟也不要了,连亲生女儿都不顾了吗?”

东方不败一愣,诡异脸上露出一个恍然大悟表情,就好像刚刚任盈盈话给他点明了什么?p》

“的确,为了这么个东西,竟是与小晴离了心……”

这下,任盈盈是忍不住心慌了,若是东方不败真不再重视这个男人,那他们还有什么把握离开?思及此,任盈盈手下剑便是在杨莲亭脖子上划开了一条血痕,细细地看着东方不败表情,分辨他刚刚话是真是假。

杨莲亭此刻已是顾不上自己没了手臂了,他不想死,东方不败话简直让他骇破了胆。僵硬着身体,感受着直接威胁着自己性命长剑,杨莲亭此刻满脸惊惧地看向不男不女东方不败,低声下气地哀求着:“夫……教主!教主!!救救!看在服侍了您这么多年情分上,救救!!……”

他早已忘了以前他是如何对着东方不败趾高气昂,此刻面对似乎已经对他没了情感东方不败,杨莲亭是止不住心慌。

东方不败不言不语,也不上前救人,也不出手对付任盈盈几人。没人知道他此刻在想些什么。一时间,双方皆是僵持着,只杨莲亭在那不停哭求。

杨莲亭哀求话说了一箩筐,也不见那平日里小心讨好自己妖人有什么反应,便是有些心灰意冷,绝望、愤怒、气急败坏,穷途末路,便是渐渐口无遮拦:“……这个妖怪!不男不女怪物!以往不知廉耻地求着老子,此刻倒是翻脸不认人了?!!……救救啊~~救,我以后一定好好对你、疼……个妖人!你以为真喜欢你?不过是为了权势罢了!那不男不女模样,看着都恶心!!……”

看着杨莲亭如今模样,东方不败眼底慢慢浮现出一抹悲伤怜悯,不知是对这个窝囊男人,还是对自己。再开口,任盈盈惊讶地发现他竟是没再捏紧嗓音作女声:“你们走吧。”

任盈盈挟持着残了杨莲亭,令狐冲扶着向问天,皆是警惕地一步一步向外走去。他们吃不准东方不败心思,但小心翼翼地走出密园,也没见东方不败跟上来,几人便是松了口气。

任盈盈一把将半死不活杨莲亭扔在一旁,便是有些撑不住,强忍着伤势,和令狐冲、向问天赶紧下了黑木崖。

而断手断脚杨莲亭是保住了一命,苟延残喘地在路边草丛里躺了大半宿,才被几个侍从发现,抬了回去。

日月神教经此内乱,东方不败再次复出。

大殿上,没有涂脂抹粉,没有朱钗华服,东方不败一身玄色长袍,黑长头发披在身后,仅用一根玉簪固定,干净脸上冷漠无情,微微有些怪异低沉声音一声声下达着杀伐果断命令。那一条条命令下,又是一番腥风血雨。

几月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压下内乱之事,东方不败重掌教务。随后,一个又一个探子被派出去,他知道五岳剑派比武推盟主,他知道五岳剑派内乱,他知道令狐冲声张正义、大义灭亲,他甚至知道令狐冲和任盈盈就在几日前成了亲,可是,他却是不知道自己女儿去了哪……

没有半点季晴消息,东方不败仍是日日等着情报,即使他心底已是明了,那个会叫自己父亲孩子,他此生怕是再难见一面了……

勉力压下心中酸楚懊悔,东方不败狠狠饮尽杯中酒。他东方不败做事何时后悔过?他还是那个天下第一,他手握大权!不过是没了个女儿!没什么不一样!

“教主。”已能下地杨莲亭小心翼翼地将上好花雕给东方不败满上,眼里是掩不住讨好,神情谄媚。

东方不败脸上似笑非笑地接过酒杯,看着这个男人:“你怎会在此?”

杨莲亭见东方不败竟是没有责难,心中就是一喜,大着胆子道:“服侍,服侍夫人,本是分内之事。”这一声“夫人”出口,杨莲亭便是有些忐忑,却是在看到东方不败饮下那杯自己倒酒时,成了满心欢喜,更是使着浑身解数讨好东方不败。

“已命人将密园修缮好了,还给夫人多做了几身最新款式衣衫,皆是南边最受欢迎样式,朱钗脂粉也是最喜欢颜色……”杨莲亭满脸情深意重地对着东方不败小意温存,却是在东方不败像看小丑眼神下慢慢僵住了脸,闭上了嘴。

东方不败手指一点点抚上杨莲亭脸,那轮廓分明脸上还有一道鞭痕,他手指一一抚过去,从额头到下颚,在杨莲亭渐渐染上欲色眼神里勾起一个淡笑,便是握上了杨莲亭脖子,慢慢收紧。

杨莲亭眼神由欢喜变成惊愕,只剩下一只手扣上东方不败手臂,额角绽起青筋,面色憋得通红,艰难地吐着话:“教,教主,饶,命。”

“饶命?”东方不败似笑非笑地看着这个男人,清明眼底残忍光芒一闪而过,“若是乖乖,说不定本座就还真就忘了这号人了……只可惜了,人心不足,偏偏是要出现在本座眼前……”

杨莲亭已是心里后悔了。这几个月,东方不败是看也没来看过他,底下侍从便是渐渐怠慢起了杨莲亭,所以才会让杨莲亭今日大着胆子来找东方不败。只可惜,他是利欲熏心,猪油蒙了心,自视过大!

东方不败用一个女儿换了场大梦乍醒……

将杨莲亭没了气息身体扔下,东方不败细细地擦了擦手,对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男子说道:“平之,今日情报已是到了?”

眉宇间染着阴郁男子,声音怪异地称喏,将一叠纸送上:“教主,依旧没有少教主消息。”

东方不败看了眼看似恭敬林平之,对这人野心皆是了然,却是半点没有挑明,甚至暗暗纵容着,此刻也只是挥手让他将杨莲亭尸体处理好,便是转身进了书房。

“是小晴救回来,便把少教主找到,还了她对救命之恩。少教主回来之日,便是你登上教主之位日子。”这是当初初见林平之时,东方不败许下承诺,他自然一言九鼎。

小晴,待回来,父女,便去游历山河,可好?这是东方不败梦中,无数次想对那女子说话。他一直盼着……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碧落是想以第一人称写这个番外的,这样比较好写教主的心理变化。

可是,碧落写着写着,便是发现:自己是真没那个本事能揣摩教主扭曲的心理=。=太难了。。。

于是,推倒重写,就是这样了,亲们可以脑补教主的心理转变,番外这里应该没有写走形吧o(╯□╰)o

碧落尽力了= =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向问天和任我行也有基情呢。。。应该不是碧落的错觉吧

林平之什么的,这里碧落差点就想把他和教主凑一块儿,可是,受受相遇是没有前途的╮(╯▽╰)╭

感谢:

苏九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03…02 21:57:07

樊翡扔了两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03…03 11:09:58

        

武林外史8

时空隧道内;季晴驾驭着可以控制的法则,目光专注地看着那些飞蹿的金丝银线;体悟那轨迹中的玄妙。季晴对法则的体悟并不透彻;为开辟的隧道因此并不稳定,她沉浸那法则的运转中;一不留神便是眼前一黑;失了意识。

与此同时;察觉到气机闪现,便是跟随着那一缕金光而去的欧阳少恭,就见前方蓦地光芒大盛,金光飞快地向着虚空某点窜去。他心下一紧,便是紧随其后。

季晴觉得整个像是封闭的滚筒洗衣机中被甩了几十圈。待她头重脚轻地感觉自己脚下接触到了实地;缓缓睁开眼时,她眼前的景象仍是旋转的,头晕眼花。

闭了闭眼,季晴等着那眩晕的感觉过去。可下一刻,她的身子便是一僵。季晴能感到有一双手不轻不重地按了自己的头部穴位上,接着,又一下下有力地按摩着发晕的脑袋。嗅着鼻尖萦绕的药香,季晴紧绷的身子才又缓缓地松下来。

感觉到身前似是缓过来了,欧阳少恭含笑着收回自己的手,低下头看向睁开眼、似乎喜出望外的季晴,眸子里的温柔笑意几乎要溢出来。

季晴不敢置信地看着站自己面前的欧阳少恭,小心翼翼地开口确认道:“少恭?”

欧阳少恭看着她那副模样,心里欢喜,又带着点怜爱,点头应道:“是。”

只这一句,季晴眼底便是盈满了喜悦,上一世被东方不败放弃的难过悲伤顷刻间烟消云散,心里头的压抑感也是一轻。她几乎忍不住想要扑进欧阳少恭怀里,哭上一场。

可是,下一刻,季晴便是从那激动的情感中回神,转头看向一边,刚刚,她竟是没发现旁边有人!

王怜花看着那堪称天作之合的一男一女,一种荒诞感让他情感上更想说服自己,刚刚自己就只是做了个梦!

可是,称“千面公子”的王怜花虽不信鬼神,但却很相信自己。天上的星辰位置告诉他,时间没过多久,这段时间要让他做上个梦是远远不够的。而且,他脑子很清楚地记得:季姑娘刚刚还是一身很适合丛林行走的蓝衣束袖武装,此刻却是成了一身玄色绣暗纹的长裙,这么明显的事实,他还真做不到当自己是睁眼瞎。

“季姑娘,刚刚,发生什么事了?”千面公子那双狐狸眼扫了扫季晴身旁仙风道骨、温文尔雅的男子,有礼地询问道。那话语关切又不失礼貌,实让生不出反感、警觉。

季晴细细地看着还是一身快活王手下急风骑士装扮的王怜花,努力已经淡去的记忆里搜寻着,不太确定地问道:“王怜花?”

王怜花一愣,心下便已经转了几个弯,季晴这反映竟像是已经不太记得自己了一般。他虽然心中疑惑,但脸上却是一副微微失落的表情,语气暗淡地叹道:“季姑娘,竟是转瞬便将忘记了吗?刚刚还对……在下如今身上还疼着呢~更何况,好歹还有着师徒情谊啊……”

欧阳少恭看着王怜花泫然欲泣的表演,眼底精光一闪,有意无意地转身坐到了季晴面前,玩笑着对她说道:“竟是不知,小晴除了重光长老外,还有个师傅?”

听见师尊的名讳,季晴明显一愣,眨了眨眼,道:“我的师尊自是只有一个,王公子只是教过如何易容罢了。”

王怜花还来不及为听见有关季晴的事而疑惑一下那个重光是哪位高就,就看见那两个竟是无视了自己这么个大活,就在那聊起了天!气得王公子是直接转身离去,他本就是找沈浪,对付快活王的。

那两,其实不过是交流一下那次分别之后各自的事罢了。

欧阳少恭的事很简单,他不过是季晴消失后,旁观了一场旷世奇恋。和尚将一株生了灵识的绛珠草替换了季晴,那株绛珠草便是沿着欧阳少恭手中的命册所书,为着个贾宝玉心伤、悲泣。但到底命册已被欧阳少恭污了,那林黛玉最后不是为着贾宝玉心伤而亡,竟是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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