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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帝女-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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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先帝遗孤的份上,能赏他一个痛快。”穆贵妃说着,急切地一把抢过了执墨手里的军报。

  见到了此时,穆贵妃还在作着穆家军围南京的美梦,还如此的嚣张跋扈,执墨忍不住笑出了声来,“嗬嗬,这回怕是要让让太贵妃娘娘失望了。”

  执墨说话的功夫,穆贵妃已经匆匆浏览完了军报,“什么?北楚和东浩都死了,穆家军全部溃散了?”穆贵妃不可置信的大声嚷了出来。

  突如其来的打击,让穆贵妃彻底的失去了最后的希望,全身的力气一下子被抽空了,软软的瘫坐在了地上,连执墨什么时候走的,都没有发现。

  穆贵妃就这么整整坐了一夜。

  第二天天色刚亮,穆贵妃终于唤人进来梳洗,她仔细的盛装打扮了,然后嘶哑着嗓子的吩咐道,“本宫要见皇上,你们去通报吧。”

  昨夜,执墨临走前交代过了的,小宫人不敢怠慢,赶紧报了上去。

  “哼,”听到奏报,月知文鼻子里轻哼了一声,露出了一抹满意的笑容,“她终于想通了,还不是太蠢嘛,带她来吧。”

  不一会儿,一身盛装的穆贵妃被人搀扶着带了进来。

  没有了曾经的嚣张,穆贵妃眸中无喜无悲,一团沉沉的暮气。她进的门来,对着御座上的月知文,规规矩矩的跪下,嘴里开门见山的说,“本宫伺候先帝多年,现在先帝去了,本宫请旨去陪伴先帝,还请陛下恩准。”

  月知文没有叫起,他挥手打发了闲杂人等,淡淡的说,“太贵妃娘娘如此知情知意,有你陪着,父皇泉下定然不会寂寞的,朕这个做儿子的自然是要成全的了。”

  “不过,本宫有一个条件。”穆贵妃说着,蓦地抬起头来,眼中燃起不甘和牵挂。

  月知文自是知道穆贵妃的牵挂,她之所以这时候还跪倒在自己脚下,完全是为了他的儿子月习武。月知文心知肚明,不等穆贵妃把话说透,就直接允诺说,“你殉葬之后,朕自会放月习武去他的封地固宁,这点你不用担心。”

  “武儿单纯善良,不会妨碍陛下的事的,但愿本宫去了之后,陛下能善待他。”穆贵妃说起自己的儿子,终于泣不成声,她用自己识趣的死去来换儿子安稳的活着,一切都值得了。之所以现在这么请求,只不过是一个将死的母亲的不舍罢了。

  月知文有瞬间的动容,真心的说到,“月习武是朕的胞弟,他的秉性朕自是了解,没有了别有用心之人的在他身边挑唆,朕自然也不会亏待了他的。”

  这一点,月知文倒是没有说假话,他知道这个弟弟对自己还是有一点手足之情的,他的箭术师承穆彪,穆彪能当场射杀绮罗,在自己心痛慌乱的时候,月习武本可以一箭要了他的命的,但是他没有。穆家军既已溃逃,穆贵妃再一死,没有人在月习武身边蛊惑,他自然也能做一个富贵王爷,自己也乐得做一个宽宏大量的大哥。

  穆贵妃得了比自己预期中还要多的承诺,终于放下心来,决然的说,“好,本宫信你先帝灵前,请陛下备下一口棺木,本宫这就去了。”

  卷二 深山奇遇 第二四七章 暗度陈仓彩霞义

  第二四七章 暗度陈仓彩霞义

  “穆贵妃娘娘与先帝情深谊重,先帝去后,贵妃娘娘悲痛欲绝,终于不忍先帝泉下寂寞,请旨去陪着先帝。月国以礼仪传邦立国,朕以仁孝治国齐家,体恤穆贵妃情深,准其所请,穆贵妃于先帝灵前自尽殉葬。”

  “朕之胞弟月习武,品性善良,封固宁王,先帝已赐固宁为月习武封地,着其在先帝大丧后即刻前往,望勤于治理封地,无旨不可回京。”

  月知文连发两道圣旨,昭告天下,月国文武二子双龙夺嫡终于彻底的落下帷幕,名分既定,君臣分际

  短短数日,月国的二皇子月习武失去了父皇、母妃、青梅竹马的表妹以及手握兵权的大将军母舅,他自己更是失去了夺嫡的资本和资格,要被远远的贬斥去封地固宁。但是,二皇子府内一片宁静,仿佛就这么无声无息的接受了命运的安排。

  月国的帝位更迭、权力交替仿佛就这么平静了下来。在南京城的老百姓看来,纷纷扬扬的文武二子夺嫡之争落幕,仿佛只是城南的小金水桥改名绮罗桥,其他的一切没有什么不同。

  就在改了名的小金水桥不远的一家便宜米店的后院,却是一片愁云惨淡,丁香一脸的焦躁自责,红肿着眼睛,眼角的泪痕犹未干涸,不时的朝着床上昏睡着的身影撇去。她身旁的云霜也是满脸的凝重绝望,来来回回的踱着步子,眼角的余光也一直未离开床上昏睡的人影。

  而床上无声无息的躺着的一个衣饰华丽的人影,虽然她的眼眸之下的脸上依旧遮着帕子,但是那眉心的璀璨红痣,仿佛燃烧着的火一般醒目的标志着她的身份——大耀国的四公主,出身商家的绮罗公主

  就在丁香和云霜泪眼相望,一筹莫展之际,木门吱呀一声轻响,白风轻巧的闪了进来。丁香见了一个健步迎了上去,没顾上像往日里那样冷言冷语,而是满怀急切的问,“怎么样?白爷爷可有什么好办法?”

  云霜也疾步抢了过来,她嘴上没有说话,眼神却巴巴的望着白风,希望他能说出解救之法来。

  白风看着满怀希望的二女,愧疚的垂下头去,颓然的说,“爷爷也从未遇到过这样的情况,不过,爷爷说,小姐吉人天相,肯定不会出事的,我们现在能做的就是一个字,等”

  云霜听了白风这话一下子瘫坐在了地上,思绪飘忽着,竟然回到了那个冰冷的深夜。

  那夜,风冷水急,穆宛清带着人团团的围住了小金水桥,马上就要乱箭齐发,月知文的人受了伤,公主把最后一颗圣药留给了自己,也把她的命托付给了自己。千钧一发之际,云霜按照绮罗昏迷前的嘱咐,一咬牙,一闭眼,抱起公主,勾住彩霞,向着冰冷湍急的河水跳去。

  初冬的河水已经隐隐有了丝丝冰碴,莆一入水,彻骨的寒冷一下子就包裹住了云霜,甚至灌进了她的嘴里,消耗着她所剩不多的热量。云霜的心也跟着凉了下来,她抱紧了怀里的公主,单手拉住险些被冲散的彩霞,听天由命的跟着冰冷湍急的水流向着下游漂去。

  可是,让云霜没有想到的是,她们并没有如自己预料的那样,一直被冲去大海,而是在离着小金水桥不到千米的地方,被什么东西一档,卸了力道,然后像鱼一般被人网住了,缓缓地拉到了丛生着的芦苇荡里。

  有了漫天遍野的芦苇掩做护,云霜和绮罗等人被连拉带拽地很快就扯到了小船上,刚一上船就有人掰动她僵硬的手指,企图把她怀了的公主拉出来。云霜心中警铃大作,本想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来,谁知道她刚一动身就被按住,有人在她耳边悄声说,“别乱动,小心被岸上的人发现了。”

  好熟悉的声音啊,竟然是留在巴郡的丁香赶来了,意识到这一点,云霜的心稍微定了下来,暗自佩服起公主的神算来,如此绝境下竟然能算到了丁香到人来援,嘱咐她跳河求生。云霜不再挣扎,任凭她们把昏迷着的绮罗公主放平了,擦拭干净了身上的冷水。

  他们这边悄无声息的刚刚收拾了湿衣服,还没来及的离开,岸上就呼啦啦又涌来了几万的兵丁,把小金水桥两岸方圆几里的地方一下子全站满了,她们再想悄悄的离开这片芦苇荡已经是不可能的了。

  岸上众人一番唇枪舌战,南京府兵们就不管不顾的沿着小金水河岸搜索了上来,他们十人一组,几乎是肩并肩的前进着。丁香她们虽然有熟悉小金水河水性的舵手,仗着小船地灵活,堪堪在那些府兵的眼皮子底下躲过了几次搜查,但是岸上之人下达的的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命令,她们被人搜到是早晚的事。

  这么耗下去不是办法,云霜心中着急,一下子弄乱了自己头发,小声地对着丁香说,“你们把我放在显眼的地方,我冒充公主去迷惑他们,你们见机行事,趁乱逃走”

  “不,云霜姐姐,”却是一直沉默着不做声的彩霞拦住了她,她一反往日的懦弱,坚决地说,“公主被害到这步田地,都是奴婢做的孽,可是在穆家大牢里,公主不但没有怪罪奴婢,还理解了奴婢的那点私心,原谅了奴婢。而且,逃走时,明知道多奴婢一个累赘有有可能连累大家,公主还是带了奴婢出来,公主的大恩大德,是该到了奴婢偿还的时候了。”

  听了彩霞一番大义凛然的话,云霜一下子红了眼圈,心中对她最后的一丝芥蒂也消散得无影无踪了,她欣慰的点点头,又摇摇头,“你确实懂事了,能想到这些,不枉公主待你的良苦用心。可是,保护公主本就是我的职责,这次还是我去”

  “不,”彩霞异常的坚决抓住了云霜的袖子,决绝的说,“我们现在还是在月国,公主还需要大家的保护,云霜姐姐你那么聪明,又有武功,正是保护公主的时候,奴婢人笨又不会武,只能采用这样的方式替公主尽忠了,请姐姐们成全了奴婢吧”彩霞说着跪了下去。

  听了彩霞无可辩驳的话,云霜和丁香等对着彩霞纷纷红着眼圈跪了下去,“我等谢过彩霞的高义,一切就拜托了”

  “能为公主做点事,彩霞不枉此生”彩霞说着就要跳下去,丁香手疾眼快的一把拉住了她,从怀里掏出一个薄薄的面具轻轻的戴在了她的脸上,“这是按照公主的样貌做的,戴上了它,只要不是特别熟悉的人在近处细看是发现不了破绽的。你一切小心了,丁香谢谢你。”

  彩霞点点头,云霜上前,紧紧地把她抱在怀里,“妹妹放心的去吧,耀国会记住的你,我会记住的你。”

  彩霞听了终于滚下了热泪,哽咽着说,“彩霞谢谢云霜姐姐这么年来的照顾,今日拜别了”说着,她轻轻地推离云霜的怀抱,重又跳回了冰冷的河水里。

  彩霞跳下了冰冷的河水里,不一会儿就不见了踪影,丁香等不敢怠慢,赶紧撑起木筏,向着相反的方向滑去。

  果然,不大一会儿,彩霞就被搜索的兵丁发现了,拖着走上岸去,连桥都没上就被推上了高高的火堆,穆彪竟然还趁火打劫,双箭齐发,可怜的彩霞就这么先是命丧箭下,后又被大火吞噬,连个尸身都没有留下。

  藏在芦苇荡中的丁香和云霜等,都恨得紧紧咬住了自己的嘴巴,任凭热泪洒满了衣襟。

  之后,小金水桥上的一系列的变故突生,小船上的众人只是看客,焦急的等待着时机。彩霞用自己的命为他们引开了追兵,可以暂时松一口气,但是昏迷的绮罗公主却一直没有清醒地迹象,丁香强给她灌服了圣药,也是无济于事。

  小金水岸上,月知文终于恢复了冷静,重掌大局,取得了最后的胜利,逼死穆宛清,斩杀穆彪之后,带着人回了月宫。岸上的兵丁撤去,白风这才带着大家出了藏身的芦苇荡,回到雨部暗卫早就备下的落脚点,小金水桥不远处的一家米店的后院。

  一番折腾下来,天色将近四更了,丁香小心的把绮罗收拾干净放在了柔软的床上,一掀开绮罗面上的锦帕,绮罗面上横七竖八的累累伤痕赫然出现在了她的面前,丁香惊得一下子坐在了,随后她一跃而起,抽出了腰间的软剑,哑声急问,“这是怎么回事?是谁伤了小姐?是谁?”

  摇曳的灯光下,云霜看着绮罗面上的纵横的伤痕,她的心再次被揪疼了,她强自稳着心神,含着泪把穆宛清陷害一事说了一遍,最后她也嘶哑着说,“穆家可恶,不过事已至此,还是先救醒公主再商议医治之法吧。”

  就在她们说话的功夫,昏迷中的绮罗动了一下,她紧紧地抱紧了自己身子,嘴里含混不清的呓语着,“冷,冷……”

  卷二 深山奇遇 第二四八章 冰火交融绮罗迷

  第二四八章 冰火交融绮罗迷

  丁香顾不上在说穆宛清之事,赶紧去旁边的屋子里抱来了另一床厚实的锦被,想给小姐再盖上一层。可是还没等她把锦被盖好呢给,抱成一团的绮罗又动了起来,她额上冒起了细密的汗珠,动手不停的撕扯着身上的被子,嘴中嘟囔着,“热啊,热啊,热……”

  丁香见了,一下子慌了神,赶紧扔了手里的被子,伸手抚在了小姐的寸腕,一摸之下,丁香的神色大变。瞬间,她脸上豆大的汗珠子也冒了出来,只觉得手下小姐的脉象狂躁有力却极其不稳,好像有好几股不同的内力在横冲直撞的交互纠结着,随着不同内力交替占着上风,绮罗体内也冷热交替着。不好,再任凭它们继续这样下去,小姐非走火入魔不可。

  顾不上再隐瞒什么,丁香扶起了绮罗的身子,自己也上了榻在绮罗身后盘膝坐好。丁香摆好姿势,双手放在了小姐的背后,像以往那样,她缓缓地抽出自己的内力,慢慢的送入了小姐体内,企图引导理顺了小姐体内混乱胶着的几股不同的内力。

  可是,让丁香万万没有想到,她的内力一接触到绮罗一团混乱的内力,那团乱麻漩涡一般的内力就像感觉到了外力的入侵,齐齐向着她攻击起来,丁香一个把持不住,噗地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云霜是知道丁香的武功底数的,见她一气呵成的把脉,然后熟捻的为公主运功疗伤,原本悬着的心放下了一半,有了丁香同源的内力相助,公主应该很快就可以醒来了。没想到,云霜的想法刚刚冒出一个头,丁香那边就被激的吐了血,云霜赶紧上前,代替丁香扶住绮罗摇摇欲倒的身子,顺便也抽出了自己的内力,试图安抚公主体内狂躁不平的内息。

  没想到,运霜还没有丁香的运气好呢,她的手掌刚一接触到公主身子,就被一股大力弹了出去,直直的摔到了地上,而绮罗自己也软绵绵的摔回了塌上。

  经过了丁香和云霜的扰动,绮罗折腾得更厉害了,一会儿是热得满头大汗,浸满了脸上纵横着的沟壑伤痕,一会儿又冷的浑身打颤,把刚刚冒出的热汗直接冻成了小冰砣子。

  这下子,丁香真的急得六神无主起来,她手里最好的圣药——无忧逍遥丸已经给小姐喂过了,一点也没见小姐有好转的迹象,而往常自己还能安抚的内力也如脱缰的野马一点,让她也没法控制了。

  丁香抹一把嘴角的血迹,与摔得灰头土脸的云霜对视一眼,两人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恐慌,丁香无奈,让人去前院喊来了白风。

  白风看着冰热交替的绮罗也是一筹莫展,略一沉吟,他斟酌的说,“公主这样的情形,属下也是闻所未闻。不过,我可以让人传信给爷爷,他老人家也许听说过什么,或许有解救之法。”

  听了白风的话,丁香绝望的眼神中闪过一摸希冀的光,“事不宜迟,你快点去传信”

  对了白风的提议,云霜也极为赞同,她虽然不清楚白风的底细,更不知道他口中的爷爷有什么神奇的医术,但是一向与公主形影不离的丁香信任他,云霜也不自觉地把希望寄托在了他的身上。

  白风走了,一走就是好几天。绮罗折腾了几个时辰之后,又没有了声息,不冷不热,不吵不闹,但是脉象依旧奇特,横冲直撞的冲突不已。

  这天深夜,去想办法的白风终于回来了,奔波了一声风尘的白风带回的却几乎是一个称不上办法的办法,‘等’说起来容易,却是最易让人摸不着边际的了,云霜绝望了。

  原本商家在运霜眼中是神秘的,隐藏的能人异士不计其数,是耀皇陛下花尽心思拉拢的。虽然云霜直觉中这个白风和其他商家人有些不同,但是能在月都这个风云诡异莫测的情形下神不知鬼不觉地救下绮罗公主,肯定不是无能之辈,而让他和丁香都极为推崇的爷爷在商家也不会是无名之辈,定是能调动各种资源的人物。但是,现在这个老人却传回这样的消息,这就代表着,商家也是素手无策了。

  云霜想起从小柔妃娘娘待自己的好,想起临行前,耀皇陛下的殷殷嘱托,她的泪无声的流了下来。现在绮罗公主这个样子,是她辜负了柔妃娘娘和陛下,她把公主照顾成了现在的一幅样子,云霜忍不住大颗大颗的泪珠滚落,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

  而满怀希望的丁香,也被白风一句话浇熄了所有的希望,连最熟悉轩辕皇族的白泰爷爷都没有办法,那小姐她,她可怎么办呢?习惯了事事依赖小姐的丁香,一下子扑到在昏迷着的绮罗身上,摇晃着小姐也哭了起来。

  白风神色抑郁的长叹一声,又转身出去想办法了。

  这些天来,绮罗一直昏昏沉沉的,在烈火与寒冰的交替梦魇中沉沦煎熬着,突然在茫茫无际的冰川火海中,浮起一丝清新和煦的风,顿时,大火熄灭,冰川消融,茫茫原野上草长莺飞,嫩柳抽翠,姹紫嫣红的花儿争相吐芳。

  绮罗的心智渐渐清明,白风的话和丁香、云霜绝望的哭泣都清晰的传到了她的耳中,绮罗心头一热,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嗔怪道,“好好的,都哭什么?”

  猛然间听了绮罗的声音,丁香一下子止住了悲声,她胡乱的摸一把脸上泪,迷糊地喊道,“小姐?是你在说话么?”

  待到看清绮罗确实是睁开了眼睛,丁香带着泪花欣喜地跳了起来,“白爷爷说的真是没错,谢天谢地,小姐你终于醒了。”丁香说着,又顺手摸了绮罗寸腕,直到确认小姐的脉象平稳有力,再无混乱异常,她才彻底的放下心来。

  云霜也是惊喜交加,她兴奋的跨前几步,刚想说些什么,但是目光无意间在绮罗脸上一掠,方才的兴奋一扫而空,怅然的顿住了脚步。

  丁香一错眼看到云霜的动作,她摇晃着绮罗的手停了那么一停,随即若无其事的继续摇晃了起来,嘴里唧唧喳喳的说着,“小姐,你这回真是吓死我了,以后呀,你说什么也不能再丢下丁香一个人孤苦伶仃的了。”

  云霜的怅然和丁香的故作欢笑,提醒了绮罗,她心中明了是自己脸上的伤疤让大家伤心了。但是,同时她心中也有一丝疑惑,自己的这些伤痕从未得到过妥当的治疗,而且又在冰冷的河水中泡了这么久,她自己怎么没有感觉到任何异样的痒痛呢?

  带着疑惑,绮罗伸手撩起脸上的锦帕,下意识的抚摸上自己凹凸不平的脸颊,越摸越觉得不舒服,忍不住手下用劲使力地揉搓了起来。

  丁香见了绮罗这样,以为她无法接受被毁容的事实,她忍不住停了手,带着哭腔劝解说,“小姐,你莫急,莫急,咱们一定能想到办法的。”

  绮罗一言不发,脸上的神色却是越来越古怪,她不但右手不停,又变本加厉的抬起了左手,双手用力不停的搓了起来。

  “公主都是奴婢的错,请您暂忍一时,奴婢一定找到好的大夫,医治了这些伤疤的。”云霜也哽咽着扑了上来,和丁香一起,一左一右,试图拉住绮罗的胳膊,不让她疯狂的自残。

  绮罗脸上的神色却是越来越疑惑,她双臂稍微用力,本想甩开丁香和云霜,没想到今日的绮罗已经不同于往日的她自己,她只是稍稍用力,就把不曾防备的丁香和云霜双双甩了出去,趔趄着歪倒在塌上。

  一时间,屋子里的三个人同时愣住了,摔倒的丁香和云霜面面相觑,而绮罗也不可思议的放下了自己双手,她万万没想到自己一觉醒来,力气竟然变得这么大了。

  暂时的怔愣之后,丁香首先反映了过来,她顾不上思考为什么小姐能这么容易得推开她们,而是急忙的爬起来又扑过去,死死的抱住小姐的胳膊,继续刚才的话题劝阻说,“小姐,你这次病的蹊跷,说不定这些伤也有其它法子的治疗的,小姐,你先不要着急,好不好。”

  听了丁香的话,绮罗眸中波光一闪,点点头,“你说的没错,但我并非自伤,而是这些伤痕确实有些古怪的,你们看。”绮罗说着,摊开了双掌,只见她的白嫩的掌心内,赫然摊着一些干涸丑陋的大块皮屑。

  “这,这……”丁香看了这些皮屑,一下子说不出话来,她心中存了疑惑,大着胆子一把掀开了绮罗覆面的锦帕,一看之下,她完全怔住了,大大的张着嘴巴,找不到自己的声音了。

  刚刚起身的云霜仰头看着绮罗也呆住了,只见绮罗面上原本交错纵横的伤痕都随着她搓下的皮屑褪去了,露出比原来还要细嫩白皙的肌肤,娇嫩的如同初生的婴儿,仿佛轻轻一吹就能吹破了。

  卷二 深山奇遇 第二四九章 因祸得福涤秽气

  第二四九章 因祸得福涤秽气

  看到云霜和丁香的异常,绮罗心中的猜测模模糊糊的得到了证实,她心头一定,目光四处搜寻了一番,却没找到任何的镜子,她心中感动丁香和云霜对自己的细心,嘴里轻轻地说道,“现在,去拿面铜镜来吧。”

  “是,”得了小姐吩咐,丁香首先反应了过来,蹦蹦跳跳的跑了出去。

  不大一会儿,丁香手里擎着一面巴掌大的铜镜又跑了进来,双手举在绮罗面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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