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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帝女-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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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换了一副陌生的面容,但是这双明亮的眼睛却错不了的,一时间赵德斌绝望焦灼的心又恢复了活力,咚咚急跳着狂喜了起来。
赵德斌没说完的话也顾不上说了,他直接越过了丁香,朝着她身后之后就要倒身下拜,“臣,赵德斌……”
却见那人有些刻板的面上杏眼悄转,微微摇头,随即左臂微动,顿时赵德斌仿佛被一股大力硬生生地托起住一般,再也拜不下去了。
电闪雷鸣一般,赵德斌瞬间就明白了过来,他就势收住欲跪的双腿,朝天拱了拱手,把未说完的话搪塞了下去,“臣,赵德斌谢绮罗公主保佑,让臣等到了丁香姑娘。”
看着急中生智的赵德斌把话园了过去,大家都松了一口气,丁香笑嘻嘻的用戏虐的口吻提示道,“赵将军莫要激动,香玳公主亲自来了你巴郡,不请本公主去你府衙休憩梳洗一下么?”
“是,是,是,是臣失礼了,臣这就吩咐人备车,请公主回府衙。”赵德斌既然已经猜到了绮罗公主的意图,赶紧就着丁香的话认了下来,公主既然不想公开露面,他也就就着香玳公主的名义含混的称呼了起来。
一时之间,全巴郡的人都知道了,绮罗公主的侍女丁香姑娘来了,曾经救万民于水火的丁香姑娘来了。她先是巡视了军营,又去赵将军请去将军府议事去了。这下子因为辰兵围城而紧张的巴郡军民都放心了不少,绮罗公主心怀天下、仗义疏财解救百姓于水火之中,她的贴身侍女也不是贪生怕死之辈,既然敢在这个时候再巴郡露面,就一定能解了巴郡之危的。
不提巴郡老百姓们的兴奋,绮罗一行坐在赵德斌令人备下的严严实实的马车里回了他的府邸。
回到巴郡的郡守府,赵德斌把所有的闲杂人等都打发了,赵德斌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激动,他对着毫无预兆的从天而降的绮罗公主大礼参拜 匍匐在绮罗身前,堂堂七尺男儿泪撒胸前,哽咽着说,“真是太好了,天佑大耀,公主还活着,臣终于把公主给盼回来了。公主可是如何脱险的呢?臣曾听闻传言说公主在月国薨了,可是吓煞下臣了。”
内室之中没有了外人,绮罗也揭去了面罩,她坦然受了赵德斌的大礼,微笑着说道,“是的,我还活着,活着回到了巴郡,回到了耀国。至于我是如何脱险的,说起来话长,多亏了他们啊。”绮罗微笑着,眼神一一扫过丁香,云霜和白风。
于是,丁香和云霜相互补充着把她们脱险的经过简单说了一遍,只是默契的隐瞒了白寨诸事,谎称是无意间探得了一条绕过月辰两国守军的密道。
说完之后,云霜郑重地朝天跪拜,然后坚定的说,“先帝遗旨,他大行之后,让绮罗公主继位为帝。”
“太好了,先帝让绮罗公主继位,他还不算太糊涂啊。”赵德斌一高兴,把他对耀星芜的一直以来的不满直说了出来。
说完,赵德斌才意识到不妥,仅仅出于对绮罗公主的敬仰,也不能这么直白的批判她的先人,更何况那还是大耀的先皇陛下。赵德斌惶恐的抬眼看去,只见绮罗脸色一变,他赶紧垂下头,请罪:“臣妄言先帝,请公主治罪。”
绮罗神色黯然的长叹一声,她现在已经完全地了解了自己父皇的一片苦心,但是世上不明真相的世人还这样看待他,这让绮罗心中难受不已。但是,这些也怨不得别人,只有骗了世人,才能骗了鸾家,就是苦了父皇。绮罗心中难受,沉声说道:“父皇为了本宫母女,为了大耀,被人不解非议至此,本宫心里难受,这怪不得将军。”
赵德斌一愣,云霜见状,又简要的说了一遍耀宫当年之事,最后解释说:“先帝为了迷惑鸾家,不得已作出种种悖论之举,才能暗中行事,公主嫁妆有不少是先帝悄悄的攒下的,这些钱财还不是有一大部分用在了巴郡军民身上。”
赵德斌没有想到,一直被自己看不起的先帝耀星芜竟然为了大耀如斯隐忍和牺牲,他心中感怀,真挚的说道,“先帝为了大耀,一片苦心,是臣目光短浅一直误解了先帝,臣惭愧啊。”
“好了,不提这件事了,世人悠悠之口,本宫能怪了谁去,只有等将来驱逐了鸾家,再让事情大白于天下,还父皇清白了。”绮罗暂时收拾了悲伤的情绪,给这个沉重的话题暂时画上了一个句号。
赵德斌也回过神来,就这云霜方才的话题说到,“既然先帝有遗旨,还请公主尽快登基。”
绮罗双目一凛,眉间红痣灼然欲滴,“绮罗自不会辜负了父皇的重托,不会让九泉之下的母妃失了望只是现在登基为时过早,本宫先要荡平了小宵,正式拜祭他们二老之后,再堂堂正正的登基称帝”
“公主要回安都?”赵德斌惊叫了起来,“公主,万万不可啊,那里是鸾家的老巢,鸾秋盈正严阵以待的等着抓公主呢,公主怎能去自投罗网呢?”
“父皇,母妃都在那里,绮罗为人女儿的,怎么能不回去拜祭一下二老。”绮罗想起已经去了的父皇和未能谋面的母妃,眼神一黯,悠悠说道
“可是,鸾家……”云霜也开口反对说。
“不用担心鸾家,他们自有他们怕的人。”绮罗不等云霜劝阻的话说完就接口说道。
“公主是说辰国司徒家?” 赵德斌略一思考,马上明白了绮罗的意思的,试探着问了一句。
绮罗脸上又恢复了巾帼比让须眉的豪气,她不畏不惧点点头,“是的,明天你就传信给辰国将军,说香玳公主就在巴郡,他们想要求娶,可以但是必须要他们的太后亲自来,本宫要和她当面谈谈”
卷二 深山奇遇 第二七一章 季礼忍气自筹粮
第二七一章 季礼忍气自筹粮
绮罗的话一出口,屋子里的众人神色俱变,异口同声的反对说,“公主(小姐、少主)万万不可,司徒家不是易与之辈,这样做太危险了”
绮罗环视着交际担忧的众人,她面色肃穆,双目一凛,掷地有声的说,“险中才能求生”
闻言,赵德斌等人面面相觑,丁香首先反应了过来,她仰起头,豪气的说道,“当初小姐带着丁香初出伍郡,哪一步不是险象环生,但是没有哪一次是小姐算错了的。这回,丁香还听小姐的”
听了丁香的话,白风和云霜也缓和了神色,若有所思的点着头,而赵德斌身为统兵的将领,也自是有一股子豪情,他心中大定,大不了,就是率领巴郡军民背水一战
绮罗在赵府和巴郡众人商议着如何破解城外之围,而城外从围城的辰国将领也不像外表上看起来的那么轻松,而是在左右为难的头疼着。
带领辰国大军堵住巴郡的将领不是别人,正是那位小心翼翼地天宝大将军季礼,司徒太后和鸾秋盈谈妥之后,令季礼把带来的大军分出二十万大军驻守白水,交由白水边城原来的守将武乔奉一并统领,继续震慑着耀国腾冲。而季礼本人则带领剩下的十万大军奔赴三国交界的辰国大营。
按照司徒太后的旨意,季礼到了边境大营之后,又从边关大帅司徒青手里低调了五万人马,凑齐了十五万大军才把巴郡东北堵了个水泄不通,使得巴郡城中休想从东门和北门飞出一个苍蝇。
对于这次大军围堵巴郡的来龙去脉,季礼心里是很清楚的,司徒太后也有自己的打算。之所以千里迢迢的把他天宝将军调来,而不是就近启用司徒青,是因为她担心那个做事只想往前冲,从不考虑后果的族人一时冲动,把握不好火候,破坏了她的计划。因此,季礼只是悠闲的堵在了巴郡的北门和东门外,并不着急着进攻。
可是,这趟看似轻松的活,季礼干的并不轻松。因为,辰国边上现有的统帅司徒青正气不顺呢,对于突然冒出来分了他的功劳的季礼是越来越不顺眼。
一个多月前,司徒鹤带人与月国莫名其妙的一场混战,让辰国损失了六、七万人,边关守帅司徒青请求增兵,被司徒太后给驳了回来。理由就是月国刚经历夺嫡大战,边境大军已经不足五十万,况且有一部分还是从各州府守军中抽调上来的;而耀国的巴郡人马也不足十万,更是不足为畏'TXT小说下载:www。fsktxt。com'惧的,现在辰国边境陈兵已经有五十多万了,震慑这两国足矣。
可是这才过了不久,季礼就带来了十万人,还从他司徒青又手里调走了五万,这些人根本不必要听从他的指挥,反而让季礼全权安排。这个季礼算是个什么东西,原本不过是北疆荒漠边城穆勒城的守将,只因为十多年前那里的土匪闹得厉害,他漂亮的打了胜仗,才被太后娘娘赏识,特意提拔到燕京做了天宝将军,季礼名气挺大,可是哪里有他司徒青辛苦守卫边关的功劳大
司徒青越想越生气,你季礼不是不需要我节制么,那好,军需粮草也你们自己想办法去吧,本帅不给你做这个后勤保姆。
季礼围堵巴郡是直接奉了司徒太后懿旨来的,只是轻身带了十万人马来,并没想到愣头青司徒青直接给他来了这一手,这让季礼的身份就有点尴尬了。司徒青扔给他五万人后就不管不问了,粮草供给他只好自己派人从千里之外的白水边城想办法调剂。
季礼的副将吴元很是气愤,他郁闷的说,“将军,咱们都是为了辰国效力,他司徒青凭什么难为我们?再说了,将军手里不是还司徒太后的懿旨么,我们参他一本,看他小人司徒青还能嚣张到几时?”
“哎,司徒青毕竟是姓司徒的,他这些年一直镇守边关,深得司徒太后和司徒宰相大人的信任,我们还不宜轻易得罪此人,能自己想办法就自己解决了吧。好在,我们并不是真的要攻打巴郡。”季礼叹了口气,无奈地说。
季礼何尝不知道这个司徒青是故意刁难他,但是他被司徒太后雪藏了这么多年,现在刚刚被放出燕京带兵,身边不定有多少司徒太后派来的探子呢,怎好和这么个根正苗红的司徒青对着干呢,如果让自己十几年的隐忍都付出了流水,那就得不偿失了。
“也就是将军是个好脾气的,才容忍了司徒青这么嚣张跋扈。” 吴元还是气哼哼的说。
“好了,不说他了,吴凤去白水城调粮今天也该回来了吧?”季礼不想再纠缠这个无法解决的问题,一摆手,轻轻地转了话题。
“算算时间,也该差不多了,他不会又和武乔奉喝酒,耽误了正事吧?”吴元一皱眉头,有些不确定的说。
对于自己的哥哥吴凤,吴元还是很了解的,它就是爱贪那杯中之物,为了这事没少被将军训斥,有几次还挨了军棍呢。这次不会是老毛病又犯了吧,吴元忧心忡忡地想。
其实,这次吴元是真冤枉了自己的哥哥,他们因为路遇的一座木桥年久失修,吴凤不敢大意,命人重新搭了桥才继续赶路,所以才晚了几个时辰。
此时的吴凤正带着人马和粮草在离大营不足五十里的地方行进着,五千人马押着上百大车粮食,浩浩荡荡的直奔季礼的大营。
“将军,离大营不足五十里了,什么宵小也不敢打我们的主意了,这下将军可以放心了吧。”说话的是吴凤的亲兵小六子。
“不要掉以轻心,我看前面的山谷就有些古怪。”吴凤严肃地说着,更加仔细的观察着前面的山谷。
远远的,只见山谷内郁郁葱葱的,却听不见一声鸟鸣兽吼,安静的有些反常,要不是去大营只能走这条路,吴凤真想绕开这个诡异的山谷去。
“传令下去,大家先暂停一下,兵不离手,马不离鞍,派人去前面打探清楚再走”吴凤一锁眉头,大声吩咐小六子。
小六子领命而去,不大一会儿,就见一个前锋斥侯兵跑进了山谷。但是,吴凤目不转睛的盯着山谷,足足的等了两刻钟,还不见人影出来。
“再多派几个人去看看。”吴凤心中一沉,又吩咐道。
这次去了的是五个先锋兵,又等了两刻钟,还是不见人影。
……
“派一百人进去看看。”吴凤心头有些毛了,大声地说。
但是这一百人同样没有踪影回来。
“你们在这里守好粮车,待本将军亲自去带人去看看。”吴凤对小六子郑重地吩咐完,然后亲自点起了二百骑兵,纵马进了诡异无声的山谷。
吴凤带着人马进入了静悄悄地山谷,走了大概不足一里地,就看到之前派来的人都仰面倒在了地上,几乎每人都是被一箭穿心。吴凤大惊,倒吸一口凉气,喃喃地说,“好神的箭法啊。”
吴凤刚刚说完,就听到山谷中传出一声大喝,“那你也来领教领教吧。”话音未落,三只雕翎就已经带着劲风飞到了他得面前,分上、中、下三路直取吴凤。
吴凤吓出了一身冷汗,他急忙拿刀去拨,但是来箭又快又猛,他只来得及拨开中间一箭,另外两箭,一箭中眉心,一箭中大腿,吴凤大叫一声,摔下马来。
众兵丁见自己将军中箭,知道事情不妙,调转马头就想往外冲。让他们没有想到的是,四周又飞来一阵乱箭,吴凤带来的着这二百人被人包了饺子,一个不剩的全倒在了山谷里。
飞箭过后,谷中突然响起吴凤的声音,“这里只有几个剪径小贼,众儿郎速速进谷来擒拿贼人。”
这声音熟悉的让已经倒在血泊中的吴凤很是疑惑,这个声音和自己的好像啊,外面的亲兵儿郎肯定要中计了。
垂死的吴凤脑中只是灵光一闪,但是他再想动已经不可能了,敌人狡诈,一切都太晚了,这批军粮怕是要落入敌手了这是吴凤在这个世间闪过的最后一个念头。
谷外的兵丁听到自家将军的大喊声,也不管什么粮车了,纷纷拿起兵器就往谷里涌去。
小六子心中疑惑,他们是压粮的,无论如何将军也不会下达这种命令的,让大家离开粮车去抓什么小贼啊。况且,将军临走前还吩咐了大家看好粮车的,他怎么会下达如此相悖的命令,其中恐怕有诈啊可是他人微言轻的,根本拉不住飞速冲入谷中的同僚们。
果然,小六子没有猜错,那些兵丁刚涌进山谷中,谷中就燃起了大火,不一会儿就浓烟滚滚,再没见一个人跑出来。
小六子见势不妙,拔腿就跑。刚跑了几步,又想了想,转身在旁边的灌木丛中猫了下来,透过摇曳的枯草向外张望着。
果然,不大一会儿,就见山的另一侧下来了几百号人,都是黑巾覆面,领头的一人大声吩咐:“你们去四处搜搜,看还有漏网的没有,不要泻露了大爷们的行踪。”
卷二 深山奇遇 第二七二章 军粮被劫季礼怒
第二七二章 军粮被劫季礼怒
随着头目话音落地,这些黑衣人得了令,举起手里的家伙照着荒草野地就是一顿乱砍乱拨,有好几刀堪堪擦着小六子的头皮飘了过去。
小六子心中一紧,差点就尿了裤子,他再也不敢呆下去了,悄悄地离开藏身处,绕到旁边的小路上,向着大营狂奔而回。
三个时辰之后下小六子终于赶到了季礼的大营。
就在吴元心里直泛嘀咕的时候,小六子跑进中军大帐,上气不接下去的说,“将军,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看了这个兵丁这幅着急的样子,季礼心里吃了一惊,不过为帅者最忌惊慌,所以他很快收起那一丝疑惑,平静地说:“慌什么,发生了什么事情,慢慢说这么慌里慌张的,扰乱军心,你当我天宝大将军营中的军法是儿戏么?”
“启禀季将军,我们押粮时遇到了土匪,军粮都被抢走了,我们的人也……”小六子没有说完,想起吴凤将军和弟兄们,心中难过,大声哭了起来。
“你们的将军呢,吴凤他人呢?”不等季礼说话,吴元抢先问了出来。
虽然没见到将军的尸身,但是那样大的烟火,人不被烧死也被熏死了,小六子心中悲苦,暂时止住哭声,几乎不假思索的说,“吴将军他,他以身殉国了呜呜呜呜呜……”
“那其他人呢?”季礼继续问道。
“我们五千人马,就剩我一个了,呜呜呜……”小六子说着、说着又哭了起来。
好狠的手段啊,季礼头皮一炸,沉声吩咐,“头前带路,本将军亲自去看看,是什么宵小这么大的胆子,连辰国大军的军粮都敢动”
这次大批的军粮被劫走,军中剩余的军需只能支撑十五万大军五日的了,季礼心中焦急,但是他更担心的是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这股神秘力量,月国现在是肯定无暇顾及的,巴郡被他堵住了两门,他们的人如果从其他城门出来,再绕过来,自己的哨兵也不会发现不了,这些神出鬼没的人到底会是何方神圣呢?
季礼他们骑得是快马,不到两个时辰,他们就赶到了那片军粮被劫的山谷,这里离他们大营已经不足三十里了,季礼不由得皱了皱眉头,真是大胆啊,离的十五万大军这么近就敢动手,对手不是一般的嚣张啊。
一场大火,烧去了所有的痕迹,树木烧焦了,野草烧没了,连石头也是黑漆漆的,看不出原来的样子。山谷中只看到了兵士们横七竖八的尸体,一个个都被烧成了碳,连面目都已经辨识不出来了,根本看出处哪个是领兵的将军吴凤。
看着山谷内的惨状,吴元的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他举起长枪,对着无边无际的山林的高声断喝:“有本事的,出来跟老子真刀真枪的打过,用这样背后伤人的下三滥伎俩,算什么好汉,你出来啊,出来啊……”
一时之间,整个山谷都回荡着吴元悲怆的声音。
“吴元,我知道你难受,但是这不是你胡闹的时候,冷静一点。”季礼适时地喝住吴元。
“将军,会是巴郡的赵德斌干的吗?”吴元稍微发泄了一下心中的悲愤,脑子一转,赤红着眼睛,盯着季礼问。
季礼略一沉吟,摇了摇头,“应该不会,他们粮食充足,不会冒这个险来激怒我们,再说了,他们摸过来的话,没道理我们的岗哨发现不了的。”
说完,季礼抬手一指左侧的峭壁,继续分析说,“你看,他们在山壁上凿的落脚点,把干木和石头都放在了上面,他们这么做,一是说明他们对这里很熟悉,而且准备的很充足。另外,还说明他们的人数应该不多,隐藏起来也很方便,所以采用了这种看似费时费力,实则却是最稳妥的方法。”
“谷外上百大车的粮食都被运走了,还细心的抹去了车辙的所有的痕迹。这样周密的安排,一点也不像乌合之众的流匪啊。”季礼一边说着,一边轻叹一声,困惑的摇了摇头,自言自语的嘟囔了一句,“干净利落、神出鬼没的,倒是有几分咱们的老对手——漠北那群人的首尾,真是让人费解哪。”
“那会是谁呢?难道真的是漠北那群人摸了过来?”吴元舔了舔干涸的嘴唇,犹疑的说了一句,他们兄弟一直以来都是跟随在季礼身边的,在漠北穆勒城的时候就是季礼的心腹亲兵了,对于那群悍匪的行事风格也是了解甚深的。
“现在还不能确定到底是什么人干的,你叫人把战场打扫一下,把将士们都埋在这里吧,我们先回营再说。”季礼神色悲戚的扫一眼脚下横七竖八的尸骨,沉声吩咐说。
“将军”吴元不甘心的大喊一声,疾声说道,“我们季家军从来没有这么窝囊过,此事怎能就此揭过?”
季礼闻言转过身来,棱角分明的脸上闪过一抹傲然,鹰一般的眼眸里满是狠戾,“是的,我季家军从未吃过这样的哑巴亏这一回,他们的人不多,又带着这么多粮食,肯定走不远我们回营,调齐人马,搜山”
“是”这次吴元答应的很痛快,心里有了底数。季将军发了狠,不管什么样的对手也别想讨了便宜去,想当初漠北的悍匪如此的强悍如狼,狡猾如狐,还不是照样被季将军赶的屁滚尿流,连老巢都放弃了,如今这点剪径小贼还能跑了不成。
季礼不愧是连大漠中的悍匪都能收拾的天宝大将军,他勘查细致,分析的一点没有错。
劫了他们军粮的人就藏在离那个山谷不远的一个宽阔的山腹里,出口就在陡峭的悬崖峭壁之上,由浓密的蔓藤遮着,除非知道底细的人凑近了细看,否则根本发现不了的。
他们故意吓走了小六子之后,马上把粮车拉到悬崖下,车子焚烧,埋了。牲口杀了,肉冻起来,然后扛着一袋袋的粮食爬入了山腹中。虽然他们也就是千把个的人手,但是却个个是好手,三个时辰不到,季礼的这批军粮就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了,没有留下一丝一毫的痕迹。
山腹里很是宽阔,上面镶嵌着大颗的夜明珠,发出柔和温润的光泽,给整个山腹增添了一份内温馨和惬意。在夜明珠的映照下,中间的大椅子上铺着山里猎来的整张花豹皮显得更加威仪。
安排好所有的事情,随影小心翼翼的扶着公子御坐下,心中忐忑不已。
公子御上次动用嗜天弓,引得戾气提前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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