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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罗河女儿]亲爱的侍卫长大人-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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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亚速海
【由文,】
☆、初见
真是倒了血霉!
算命的说今年犯太岁,身为坚定的唯物主义拥护者她以鼻子的轻嗤不屑地给予了回应,然而……现实这种东西……总是无情的!残酷的!讽刺的!以及……现实的!
耳边传来女子凄厉的惨叫声,走到窗边,踮起脚尖望向屋外,她坐在一艘单桅帆船上,外面是一望无尽的碧蓝海洋,一群穿着围裙的男人在监工的鞭策下用力划动船桨,让船只得以在没有海风经过的水面上顺利前行。
这里说的围裙并不是像苏格兰民族的男人们穿的那种经典红黑格子的节日盛装,而是一块像是绕在腰间的麻布,米可蹲下身,捧着头吃力回忆刚才发生的一切。
就在不知道几秒还是几分钟或者几小时前,她拿着一本新买的书走在人行道上,全神贯注地边念书边往家走,突然听到一片尖叫,回头看见身后一根电线杆直直地倒了下来,这个时候也不晓得哪个史前巨坑高吼了一声“快往前跑”,看书看到大脑短路的她想也不想,真的就撒丫子往前直跑,结果自然是没能赢过电线杆的倒速,等她反应过来应该朝两边逃才对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杆子砸向自己的头,等回过神,莫名其妙地就站在了这个简陋的小屋子……
大门被人“砰”地用力推开,警惕地看着走进屋子里的男人,他挎着佩剑,身穿护甲,满脸凶相实在吓人,米可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几步,索性来人并没有靠近她的意思,只是粗声粗气地说道:“把窖里的酒拿到王子的房间。”
怔怔地站着一动不动,她的迟钝激怒了对方。
“你愣着干什么?不认识去王子房间的路吗?”
“恩,我不认识……”米可小心翼翼地诚实地回答道,“另外我也不认识去窖里的路。”
“我看是甲板那一跤把你给摔傻了!”男人不耐烦地一边训斥,一边走到角落拿起一罐酒粗暴地塞进她怀里,“跟我来。”
作为家中的独子,从小到大,她就没受过这种气!
在不明白眼前形势的情况之下,米可咬着牙忍了下来,顺从地跟在男人身后,穿过甲板来到一个布置讲究的大房间里。
被脱光了衣服的金发女孩匍匐在软褥上,她的身上裹着被单,而一个长着银色长发,从气质到服饰都写着“王子”两个字的男人,正细心地为她背后的伤痕上药。
金发女孩从昏迷中醒过来,她惊得花容失色,裹紧被单挣扎着向后倒退。
“不要靠近我!”
这个场景……好暧昧……看这个样子,接下来金发女孩铁定会被那个王子吃干抹净。
尽管很同情那位娇弱的少女,可眼下自身难保,不是她见死不救,是她就算豁出性命也救不了她。
米可放下酒罐,退出房间站到门外,金发女孩瑟瑟发抖的无助模样印入她眼角的余光,死就死吧,心一横,正准备再次推门,先前那个穿着护甲的男人突然闯进她的视线,一把将她扛到肩上,大步走回简陋的小屋,毫不怜香惜玉地甩到地板上。
“你干什么!”
被猛地一下摔到全身疼痛的米可再也顾不得什么自保不自保的问题,气恼地高声抗议。
男人蹲下身子,亲狎的目光在她胸前游走:“我喜欢你很久了,阿尔玛,你放心,我一定会善待你。”
这……这……这……这句通常都会出现在对女性极度不妙的场景里的谎言居然她也会有听到的一天!
米可也不多废话,站起身快速地逃向门口,却被男人抓住用力地按到在地。
“你想逃到哪里去?”
他笑着,那是米可这辈子见过的最恶心的笑容,他的气息吹拂在脸上就如同被迫吞下整只苍蝇般令她作呕连连。
“你只是一个侍女,而我可是王子手下得力的军人,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米可皱起眉,从刚才开始这家伙就一直念着被人用到烂得腐臭的台词,她到底是魂游到了什么三流剧本里?
“放开我!”
用尽吃奶的力气想要推开压在身上的猥亵男人,她并不是像要配合他,只不过除了这一句她还真就想不出其它拒绝的台词来。
温热的液体喷溅在脸上,米可下意识地闭上双眼,男人的重量整个压倒她的身上也毫无动静,缓缓地睁开眼睛,一个赤裸上身,围着麻布裙子的人站在他的面前,黑色的短发,清秀的五官,握紧在手中的短剑还滴着殷红的鲜血,他的双眼透出一种与一身奴隶打扮极不协调的气势。
企图侵犯自己的士兵没了呼吸,米可赶紧坐起身推开他,虽然剧情的发展很狗血,不过……感谢狗血……
退到角落,默默凝视动手拔着死人衣服的救命恩人,好半天,米可终于发出声音:“那个……他的身形比你魁梧,这身制服你穿起来应该大了……”
作者有话要说:
☆、没看过的漫画
乌纳斯悄悄跟踪在可疑人物身后,顶替一名水手上了船,暗中查明原来掳走尼罗河女儿的人是比泰多王子伊兹密。
他耐心地等待帆船抵达比泰多,找机会干掉了一名落单的士兵,换上他的衣服,再来就是混入比泰多的护卫队里,一切都和计划的一样,眼下唯一的问题是,这个险些被强…暴的侍女应该怎么处理?
如果对手一名强悍的战士他会毫不犹豫地动手杀了她,可是,现在在他眼前的是个手无寸铁的可怜女孩,杀掉一个无辜的女人他有些于心不忍,但放过她难保她不会向伊兹密王子告密,那样的话,他忍耐至今的努力就全部白费了。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帮忙改一下。”
摊出手,乌纳斯不动声色地将斗篷和上衣交到米可手上,她动作娴熟地使用刀子等简单的工具改好了士兵的制服,这全要感谢思想传统保守的老妈的辛勤栽培,说什么是女孩子就要学会裁剪烧煮,凡与家事沾边的基本都难不倒她。
乌纳斯接过改好的衣服上身试了试,果然非常合身。
“你在帮助我?”
“作为你救了我的回报,这点小事不足挂齿。”米可笑得灿烂无比,她不是傻瓜,眼前这个男人虽然迟疑着没有下手,但是他的杀意她能够很清楚地感觉到,“你想混进那群人里并不容易,他们的肤色比你浅得多。”
为了防止行踪泄露,杀掉她才是最明智的选择,乌纳斯却索性坐了下来,颇有兴致地衬头看着这个长相甜美的少女。
“那么我应该怎么做?”
米可刚要张口建议他往脸上抹一层白灰,门外忽然地传来高八度的女声。
“别碰我!比泰多王!伊兹密王子,我不是跳舞的,更不是埃及人!不信也罢,我也不要你们相信,只是不许侮辱我!”
乌纳斯站起身,隐藏在门边,悄悄窥探岸上情况,米可也学着他的样子向外张望,那名金色头发的漂亮女孩倔强而勇敢地对上银发王子审视的目光。
“我名叫凯罗尔利多,美国人,家世清白的利多家的女儿,以你们来看,我是未来的人类!我很重视古代人所造的人类历史,我是未来的二十世纪人类!”
由于后背的伤口裂开,鲜血渗出皮肤,浸湿了凯罗尔的衣服,火炽般的疼痛加上失血过多引起眩晕,她的气息逐渐微弱,声音也小了下去,最后身子一软,瘫坐在地。
乌纳斯在担忧的同时,一抹自豪的微笑不由得自唇角泛开,那是他们埃及的尼罗河女儿,即使面对着比泰多王,也誓守骄傲,绝不低头。
米可的嘴微微张着,清晰地听到一声霹雳巨响,凯罗尔利多,这个名字如雷贯耳,尽管她没有看过这部作品,不过作为穿越漫画的开山鼻祖,一个时代的经典,身为资深漫迷就没有不知道的,这乃鼎鼎大名的《尼罗河女儿》的世界,眼前的金发少女正是书中的主角,人称小白罗,又名白莲花,外送尊号“圣母掌门”的凯罗尔利多。她纵横漫画界三十年,大批读者从年少无知的青葱少女晋升成了青葱少女的妈,这个主角却几十年如一日地始终保持着天真少女的初态,其奇葩的能够推翻达尔文提出的“进化论”的IQEQ一直遭人诟病不断。
嘴角微微抽搐,难怪刚才会有那么拉低智商的狗血剧情和对话,前几天追着这部漫画的室友还在摔书义愤填膺地大骂 “不仅人物越画越崩,桥段不停地这么重复根本就是在秀下限,坑爹呢”,自己还庆幸着好在当年没有追,现在却被扔进这个史上最大深坑,内容简介就听过,分集剧情可是从来没看过,早知道问室友那个痛并更痛着的《尼罗河女儿》死忠粉借全套读一下,就算不能当个拥有预言能力的女神祭司,避避祸也是有用的。
靠着墙慢慢滑坐在地,抱着曲起的双膝把头埋了进去,记得当时她拿在手里的漫画周刊确实有《尼罗河女儿》的连载,不过明明还有《进击的巨人》、《海贼王》、《冥王神话》、《银魂》之类她看过的少年漫,竟然要穿越到漫画世界为什么不让她入伍利威尔兵长手下的调查兵团,要不在路飞的船上打打杂,或者去雅典娜的圣域当个酱油送花女对着雅帕菲卡发发花痴,最不济陪着万事屋三人组挨饿受穷逃欠账也好过现在被困进一部她从来没有看过的作品里手足无措。
话说回来,室友一直抱怨此漫画“最罕见的是智商,最容易遇到的是二货”,难不成……因为她的穿越原因愚蠢到让人无法直视,令天上神祗为她的智商深感堪忧所以才被扔进了这部无比纯粹的满满都是YY的想要生存下去不用太死什么脑细胞的少女漫?
从埃及逃回比泰多的俘虏跪倒在伊兹密的面前,惊讶地发现跪坐在地的凯罗尔,将她治疗蛇毒、冶炼铁剑、净化污水的神迹如实禀告。
乌纳斯握着剑柄的手心渗出冷汗,伊兹密王子已经察觉到了尼罗河女儿的价值,她是可以用来要挟曼菲士王乃至整个埃及的筹码,紧张地注视着外面的情景,凯罗尔脸色苍白,惶恐不安地倚靠在角落。
埋着头的米可也听到了外面传来的“咚咚”声响,她用沉闷的声音对乌纳斯说道:“你还是快点出去吧,让她知道你在这里正准备伺机营救可以安个心,否则她这样撞来撞去伤口会更加恶化。”
“就这样出去?”
显然经过米可的提醒,乌纳斯似乎也意识到了肤色不同带来的严重问题。
受到沉重打击,意志处于消沉状态的米可始终埋着头,她无力伸手挥了挥:“放心吧,把帽子戴上,拉低一点就OK,你们……不对,我是说那些比泰多士兵应该没有那样正常的智商,一定会忽视你的肤色问题,有人问起你就回答当水手在地中海上晒的。”
乌纳斯仍然动也不动,目光一直盯着萎靡不振的米可。
很明显他在担心自己会出卖他,瞥了他一眼,米可无奈地站了起来,偷偷在心里暗自对着远在他方的室友啐了一口,不是说这部漫画里最不缺的就是弱智吗?眼前的男人为什么会考虑到对他们而言这么难以想到的细节问题!
“我和你一起出去好了,有个比泰多的侍女在你身边应该没那么惹人注意,”走到乌纳斯身边,拉起他的手环在自己腰上,“我知道你不信任我,这样让你劫持着就行了吧?我不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门外传来伊兹密王子清冷的声音:“叫医生来,把她带到我住的南边宫殿去治疗。”
“不--不要管我!别碰我!”凯罗尔吃力地起身,跌跌撞撞地往前挪动脚步,想要逃离伊兹密王子,却因站立不稳再次软了下去,她扶住旁边的柱台,无助地闭起尼罗河水般碧蓝的双眸。
不能再迟疑了,必须让她镇定下来。
乌纳斯带着米可混进前行中的卫队,在经过凯罗尔身边时,快速地以极低的声音抚慰她不安的情绪:“凯罗尔,振作一点,我会救你的。”
凯罗尔惊讶地抬起头,这段时间乌纳斯成天跟在她的身边监视她,她自然能够听得出他的声音。慌忙左右张望,王子的卫队步伐整齐地走向王宫,在那群士兵当中,有一个背影是属于乌纳斯的。
乌纳斯来了,乌纳斯来救她了……
凯罗尔低下头,用双手微挡住了脸,以此掩饰唇上那抹淡淡的欣喜浅笑,她安静了下来,仍由比泰多人簇拥着送去南边宫殿。
作者有话要说: 上次有亲说不晓得乌纳斯什么样子,因为这个人在原作中也算是炮灰,所以没有扉页之类的东西存在,之前有亲还弄混了他和西奴耶将军来着……哈,还真是没有存在感的角色啊……从漫画里截取了张图,截得不太好,亲们知道他啥模样就行
☆、被爱慕的少女
乌纳斯跟随卫队进入比泰多的王宫,米可紧跟在他的身边,观察起这座宫殿。
她在纪录片里见过还原的古埃及建筑,比起它们的色彩斑斓、图案丰富,这座巨石搭建的宫殿尽管牢固,在艺术与美感上却显得非常单调,不仅色彩多是以让人感到抑郁的灰色为主,装饰也过于简单,没什么特别吸引她目光的出彩作品。
“如果你在盘算逃跑,我会立刻杀掉你。”
虽然说不上温柔,但一直还算平和的声音此刻变得冰冷,米可侧过眼瞟向乌纳斯,赶紧摆了摆向他解释:“不是啦,我在参观这座宫殿而已。”
“看你的打扮应该是王宫里的侍女,现在才找到机会看看工作的地方?”
乌纳斯的讽刺摆明了不相信她的辩解,米可长长地叹息一声,再次陷入颓废,郁闷地小声抱怨:“又不是我自己愿意的,我倒希望这种机会一辈子都不要降临到身上……”
嘟嚷间,卫队来到大殿内,乌纳斯紧钳住米可的手腕,让她站在自己身边,米可只能认命地一边呆立于角落一边在脑子里演绎着自己不畏生死冲身上前揭发乌纳斯间谍身份的英勇场景,不晓得这样做的后果会怎样?《尼罗河女儿》能不能提前结束啊?结束了能不能回去啊?
“伊兹密王子,那女孩打算如何处理?”
焦急的声音吸引了米可的注意,她抬眼看向依偎进王子怀里的长相秀丽的女孩,一副醋味十分的小女人模样,伊兹密优雅地抬手勾起她的下颚,唇边扬着迷人的微笑,那双会说话的眼睛温柔地凝视着米拉,令她不可自拔地更加深陷入对自己的迷恋。
“啊,米拉,拜托你照顾妈妈。”
米可翻了翻白眼,这句话的真实意思就是“我的事情不用你多管”吧?既然如此就不要施展你的魅力勾引人家嘛,好可怜。
伊兹密放开米拉,走向比泰多王,与父亲讨论起那个引起他兴趣的金发姑娘。
比泰多王向引以为傲的儿子举了下酒杯:“真是个不可思议的女孩。”
“是的,父王,”伊兹密坐到属于自己的凳子上,端起侍女递来的斟满美酒的杯子,噙着一抹浅笑回应,“即使在父王面前也不惧怕地述说心里话,我真的被她感动了。”
“噗……”
由于站在偏远的角落,米可不算太响亮的笑声幸运地没有传到伊兹密耳里,但却引起了周围其它侍从的侧目。
“抱歉抱歉,一时没能忍住,”米可反应迅速地随即佯装恼怒,瞪向乌纳斯,“不要在大殿上对着我说笑话,会令我失礼人前的啊。”
乌纳斯张了张嘴,最后为了不惹人注意,选择以沉默对应她的诬陷。
好不容易熬到洗尘宴会结束,侍女和卫士开始换班,乌纳斯带着米可寻找囚禁凯罗尔的房间,两个人沉默着一前一后往南边宫殿走。
“刚才……对不起。”
为了缓解沉闷尴尬的气氛,米可率先开了口。
“嗯。”
乌纳斯敷衍着应了一声,此刻除了找寻凯罗尔外任何事都引不起他的兴趣。
“你看见伊兹密饱含温柔的双眼了吗?那种自然而然流露出的神情是最能反映真实内心的,接下来他一定会爱上凯罗尔。即使在父王面前也不惧怕地述说心里话……”想起刚才伊兹密的喃语,米可忍不住再次笑了,“因为自小被人百依百顺的宠爱着巴结着奉承着,而对来自底层女人的反抗感到非常新鲜进而产生兴趣最后萌生爱情,这样根本就是有受虐倾向嘛。”
曼菲士王……也是这样爱上了凯罗尔……
尽管这个女人嘴里的受虐侵向挖苦并不是曼菲士王,乌纳斯仍然感到莫名不爽,他黑着脸闷声回到:“凯罗尔是尼罗河神的女儿,她非常特别,伊兹密王子会爱上她并不奇怪。”
转头冲他眨了眨眼,米可的脸上露出一种近似嘲弄的笑容:“对呢,关键问题不是出在模式上,是人身上。”
“你们在干什么?”
厉声质问硬生生地插入米可和乌纳斯的对话,他们可疑的言行引起了一队巡逻卫兵的注意,如果被盘问很可能暴露自己是埃及人的身份。
乌纳斯的手摸上腰间的佩剑,紧张地等待卫兵的靠近,冷不丁地,站在他面前的米可使尽吃奶的力气用力推了他一把,乌纳斯猝不及防,向后倒退了几步,就在他以为这个比泰多侍女会伺机逃跑时,她却捂住脸 “嘤嘤” 地伤心哭泣起来。
“你说过会娶我,还发誓爱我一辈子!现在却迷恋上那个下贱的女人!她除了胸部大一点,双腿长一点,腰身细一点,我还有哪里比不上她!”
乌纳斯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他目瞪口呆地看着米可的单人秀,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插话。
从双手中抬起头,脸上已满是泪痕,泪水模糊了米可的视线,他继续指着乌纳斯歇斯底里地责骂:“我死心塌地地跟了你十年!你却说分手就分手!我该怎样向父亲和母亲交待!你说!你说啊!”
巡逻卫兵们毫不掩饰地发出一片倒吸冷气的惊叹声,这个侍女的年龄看来不过十六七岁,那个侍卫顶多也就十八左右,却私下苟合了十年?
米可瞪着眼转向看热闹的卫兵们,语气不善地冲口而出:“看!看什么看!没看过有人失恋啊!”
“喂,温柔一点,否则他真的会被你吓跑。”
一名卫兵吹了声口哨,但在卫队长愤怒的眼神瞪视下立即灰溜溜地低垂了头。
“你们的事情去外面解决,别在宫里大呼小叫。”
王子劫持了埃及王心爱的女人回来,现在全军戒严,这两个人却在这里纠结这么无聊的事情,领头的卫队长对下属的轻浮行为表现出不悦。
“去就去!”米可撅起嘴,连推带拽地将乌纳斯往外赶,“今天不说清楚我就跟你同归于尽!”
纠缠着走了一会儿,总算逃离巡逻卫兵的视线,放开乌纳斯,米可长吁一口气,拭去额头上的冷汗:“吓死我了。”
乌纳斯无法猜测这个侍女在想些什么,她本来有机会逃跑的,明知道自己是会对比泰多不利的埃及间谍,她不但没有出卖他反而救他脱离了危险。
“你……”
瞥到乌纳斯疑虑的表情,米可擦掉腮边的残泪,向他比出一个“V”形的胜利手势:“我在学校参加的可是戏剧社。”
“你是比泰多人,为什么帮助我?”
“我不是比泰多人,我的灵魂来自遥远的日出之地,不幸附身在这个侍女身上,帮助埃及或者比泰多都无害于我的国家,所以我无所谓。”
听完她的解释,乌纳斯用一种同情的眼神看着她,那意思分明是在可怜她,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一定认为自己的脑袋出了什么毛病。
“开玩笑的,我不是说过了吗?你救了我,报答你是应该的。”
尽管对于他相信神祗的存在却怀疑灵魂能附体觉得强烈不满,米可还是妥协地换了一套说辞,然后继续忍受沉闷的气氛跟在乌纳斯身边查找凯罗尔的踪迹。
好无聊啊……就在米可认真地考虑着是不是索性逃掉比较好的时候,乌纳斯突然停住脚步,一把将她拉进矮树丛后。
作者有话要说:
☆、干戈
循着他的目光望去,庭院里站着伊兹密和那个自埃及逃回国的间谍,他们凝视着一扇窗户的栅网,凯罗尔双手拿着木棒吃力地绞着一块套在两根青铜栅条之间的湿布条,随着布条的收紧窗框慢慢扭曲变形,最后“砰”地一声断裂了。
伊兹密冲进房间,一把抓住凯罗尔的手腕稍用力一甩,她便被按倒在地动弹不得,她是如此柔弱却用一双可能连大门都推不开的手折断了囚禁她的牢笼。
“凭这么柔软的手,我用力的话就会碎裂的手,欲……”伊兹密恼忿地咬牙怒视倔强的金发女孩,“这次不只是用鞭子抽了!
伊兹密的随从冲到窗户前,仔细检查窗框有无被人锉过的痕迹,在确定完好无损后,亲自做起试验,没费什么力,两条窗框便轻易断开,他不由得发出惊叹:“王子,诚如所料!以这方法,即使女孩也能折断它。”
收起恼怒的表情,凝视着凯罗尔的双眸渐渐柔和,放开她的手腕,将她从地上扶起来搂在自己怀里,如同揣着一件无比贵重的珍宝般轻抚她白皙细嫩的脸颊。
凯罗尔缓了一口气,惊魂未定地看着伊兹密,因为不知道他又在打什么主意而感到惶惶不安。
“我真的很喜欢你。”
“咦?现在你在说什么?”
意外的不仅仅是凯罗尔,还有躲在矮树丛中的乌纳斯,耳边传来低低的笑声,他下意识地转向身旁偷笑的女孩,只见她潇洒地一甩头发,得意十足地仰起脸:“请叫我剧透党。”
乌纳斯并未听懂什么是“剧透”,不过他也不太感兴趣,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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