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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罗河女儿]亲爱的侍卫长大人-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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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能地抗拒回应她的信任,米可收回视线,翘起腿靠在椅背上:“自从和曼菲士王起了争执后他确实好几日没有出现,但这并不代表他放松了对你的监视,据我所知他没过来是因为亲自跑到工地上去监督建筑师们日夜加紧施工以确认婚礼如期进行,而乌纳斯就奉命在周围布置晃来晃去的士兵,把你每天的言行举止详实汇报。就算有路卡帮你,你打算怎么离开王宫?杀出一条血路?”
路卡惊讶地看着米可,竟然在未来的埃及王妃面前如此无礼,正如尼罗河女儿所说,她们的关系更像是朋友而非主仆。
从最初的兴奋中冷静下来,凯罗尔沉默着皱起眉,棘手的乌纳斯确实是她们逃走的最大障碍。
“只要引开乌纳斯,我有信心应付其余守卫,”路卡突然出声,他转向米可,露出一抹微妙的浅笑,“你是他喜欢的女人,一定有办法分散他的注意力。”
把乌纳斯这个侍卫队长的事打听得清清楚楚是早已开始安排逃跑的事了吗?让她去引开乌纳斯的注意力不是因为乌纳斯喜欢她,而是想把她支离凯罗尔身边。食人花尽管娇媚艳丽清香袭人,然而这副华美的外表不过是蛊惑食物靠近的诱饵,面前名为路卡的男人脸上带着温柔体贴的微笑,盯着她的双眼却分明写着大大的“碍事”两个字,他当她是一块急于铲除的绊脚石,他的建议也根本是送她去死,这样的人,外在的壳子越是和蔼可亲内在的骨子就越是危险无比。
作者有话要说:
☆、劝解
她讨厌这个男人,当然,不是因为他像食人花,而是他意图送她去找死,尽管在比泰多的时候,乌纳斯也做过类似的事……
礼节性地还给他一个客套的假笑,米可刚要回答,凯罗尔却抢在她前面作了声:“不行,曼菲士会杀了她的!米可是我唯一的朋友,不能让她去做那样危险的事!”
“可是……”
路卡还想争辩,凯罗尔却打断了他,在这个问题上她的态度十分地明确且坚决:“我不要米可为我冒险,而且……而且还是让她去欺骗自己心爱的男人。”
她坚定的表情让米可感慨万分,心地善良的凯罗尔是出了名的圣母,她毫无条件地信任着每一个对她面露友善的人,不管对方是情真意切还是虚情假意都毫无防备,据闻知情人透露,一方面,她因此为自己和周围的人惹来不少麻烦,另一方面,也因为这个特征她征服了那些从未想过会得王公贵胄青睐的中下层人民的心,令他们拥护她,自愿舍命保护她。
虽然让米可去引开乌纳斯的提议被否决,不过……面对这个守备森严的王宫,究竟该怎样做才能逃出去?
凯罗尔闷闷不乐的样子牵动了米可的心,她掀开纱帘,把灿烂的金色阳光放进房间:“出去稍微走动,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对改善心情和整理头绪都有帮助。”
屋外响起敲门声,纳芙德拉领着宫廷医师进入凯罗尔的房间,为她的伤患处换药,先进的医术使凯罗尔联想到埃及人神奇的古代文明,她采纳米可的建议,走出寝室,沐浴在温暖的日光下,徐徐和风拂起她柔顺的金色头发,眺望壮丽的王朝古都,她的心情果然愉快了不少。
“让开。”
曼菲士冷硬的命令声突然在身后响起,米可识相地退到一边,路卡则行了个礼,躲到树丛之后,偷听埃及王与神之女的谈话。
“你的手腕……好了吗?凯罗尔。”
能够看得出,一向无人敢于违抗的埃及法老王是何等艰难才吐出这句想要缓和两人关系的问话。
“我不要见你,你走开。”
凯罗尔掉头就走,折断她手腕的事她可以原谅,肆意杀人却毫无怜悯始终令她无法接受,即使他是这个国家至高无上的统治者。
连日来的牵挂、思念、焦虑以及内心深处的爱意因凯罗尔冷淡的言行统统转化为了愤怒,曼菲士大步跨到她跟前,把她抱在怀里,同时用力握紧她受伤的手臂。
凯罗尔吃痛地叫了起来,回应她的没有温柔的安慰,只有持续刺伤着她心灵的冷酷。
“你敢拒绝我,我就叫你的手腕再折伤一次!”
“曼菲士我的手腕刚……”凯罗尔疼得直哆嗦,但求饶的话语到嘴边还是变成了无力却倔强的违抗,“住手!曼……菲士,放……手……”
如果他继续用力,凯罗尔好不容易痊愈的手腕真的会再次骨折,看着她的脸色愈加苍白,米可终于忍不住抬起头,正要张口,乌纳斯适时地出现在庭院。
“曼菲士王,利比亚的税租船到了,这是爱基多特的报告书。”
放开凯罗尔,曼菲士接过乌纳斯手里的报告书,认真阅读,凯罗尔捧着被弄疼的手腕趁机尽量离得他远远的,瘫软跪坐于一旁,米可也蹲到她身边,小心翼翼地检查她的伤势。
停止了颤抖,看向米可,如晴空般蔚蓝的瞳孔满是恐惧:“米可,我该怎么办,每一次被他抱在怀里,我就……”
米可想了想,组织言辞试图抚慰她的不安:“唔……他爱你所以才抱你,虽然稍微有点太用力了,不过情人之间越是相爱就会拥抱得越紧,应该……大概吧……”
“这不是爱,”凯罗尔闭上双眸,黯然地垂下头,“爱不是征服,曼菲士把我当做奴隶,他想用暴力征服我,他根本不爱我。”
“加10086!”力顶的赞同刚刚脱口而出,米可就后悔了,在埃及的宫殿里拿着埃及女官的俸禄却不帮着埃及的帝王说话会不会太没有职业道德?
“王是真心爱你的,尼罗河女儿,因为他爱你,才会有这样的表现。”
凯罗尔仰头看向温和睿智的伊姆霍德布,面带愠色地反驳:“但是,他三番四次地伤害我……”
“原谅他还年轻,他不知道如何适当表达自己的感情。”伊姆霍德布说得语重心长,他看着曼菲士从幼小孩童成长为少年法老,深知他的脾性,王之所以在尼罗河女儿面前大发雷霆不过是因为他深爱着她进而不知所措罢了。
“好,就算他不会表达爱,”凯罗尔冷静了下来,可仍然无法相信伊姆霍德布的说辞,“但他屡次不听我的劝告,反而更加伤害我,这不是他天性残暴吗?”
“幼稚园的小男孩就常常通过欺负的手段来赢取心爱的小女孩的注意,”见老宰相语塞,米可好心地为他解围,用自己能够想出的最通俗直白的语句解说曼菲士的心理给凯罗尔听,“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请原谅那些对你各种任性、歇斯底里的人,他只是不确定在你的世界里自己是不是真的重要,男人需要女人的崇拜,他们自大地把这个作为对自身价值的肯定,你否定曼菲士王的行为让他产生不安全感,所以他才会表现得那样别扭和暴躁。”
凯罗尔听得非常认真,同样的理论,从米可的嘴里说出来似乎对她更具有说服力,伊姆霍德布也颇有赞同之意地频频点头,这位女官将他的语意转述得如此清晰准确真是太好了。这让其实从未恋爱过的米可有些忘乎所以地摆出一副情感专家的模样,两手一摊,以无奈地感叹作为全句总结:“有的时候,顶天立地的大男人比娇羞柔弱的小女人还幼稚呢。”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和JJ签约不知不觉快两个月了,虽然之前也有在JJ很随意地贴原创连载,但其实对这里的各种规则并不太懂……所以借这章想问问亲们,除去积分的因素,更新什么的究竟是尽量坚持日更2000+的好,还是两三天发一篇5、6000字的章节更让人有阅读兴趣……请不嫌麻烦的亲高抬贵手不吝赐教一下……虽然也很想像别人一样每天几千这么更,特别是遇上这种过渡章,实在是受时间所限,叹气……
☆、释嫌
“乌纳斯,把凯罗尔带到我身边。”
曼菲士与西奴耶讨论完毕,目光重新落在凯罗尔身上,而凯罗尔在听到他们的谈话后,不自觉地向伊姆霍德布透露研读过的历史,从阐述引入黑铁的重要性到分析目前各个国家民族的形势,同时还给出了埃及应该加强沙漠和红海防御的建议。
这不是她感兴趣的领域,同时也为了避开乌纳斯,米可提起裙子离开凯罗尔身边,悄然无声地往后挪动脚步,站到一个能够清楚看到路卡的位置上,她可没忘记注意这个躲去树丛后的男人。只见他出神地凝视着凯罗尔,双眸布满担忧之色,与乌纳斯和伊姆霍德布脸上所展露的欣喜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素描写生是一个全神贯注观察事物并将之描绘在纸张上的过程,导师的严格要求养成了米可随时随地都能高度集中注意力捕捉实物最细微处的习惯,这种特质也被很好地融入到舞台剧的排练上,参看人物表情、揣摩心理活动、演绎角色性格无一不是对观察力的运用,她的经验告诉她,这个男人很不对劲。她的确不懂什么国际形势国防安全,对它们的领会仅限于书页上的名词解释而已,可是,连睿智的宰相伊姆霍德布都对凯罗尔提出的策略赞不绝口,他还在担心什么?是不信任神之女呈现出的智慧?抑或是……感受到来自这份智慧的威胁?
“米可。”
乌纳斯的呼喊令路卡猛地侧过头,定了定神,略微慌张地转头瞪向默默站在他身旁不远处的女官,两人谁也没有开口,却彼此心照不宣地互不顺眼,各自建立了一道防备对方的警戒线。
忽地,路卡恢复了惯有的和善面容,颇具绅士风度地朝凯罗尔伸出手:“看样子乌纳斯队长需要和米可小姐单独呆上一会儿,尼罗河女儿,让我送你回房。”
看了看乌纳斯,又看看米可,凯罗尔会心一笑,把洁白的手臂伸给了路卡。
牵着凯罗尔躬身退走,路卡低着头,本应专注盘算该怎样诱拐尼罗河女儿的大脑却塞满米可幽深而明亮的星眸。
他是路卡,伊兹密王子最信任也最得力的心腹,他奉命潜入敌国,骗过埃及人的眼睛混入宫廷,顺利赢得单纯的尼罗河女儿的信赖,成功将她骗至比泰多指日可待,但是,她身边的这名近身女官总令他不安,她凝视他的眸光使他心慌意乱,他有一种预感,那个女人会成为自己执行计划的最大障碍。
“啊,我不需要,等……”尚未说完,路卡已带着凯罗尔飞速消失于她的视野,米可极不自在地站在乌纳斯面前,硬着头皮打起招呼,“那个……乌纳斯队长,好久不见……”
“我们昨天刚见过,”对于她再明显不过的敷衍,乌纳斯面无表情地回应,“巡逻路过廊柱厅的时候正巧遇到你端着凯罗尔殿下的食物,我叫过你,但你一听是我的声音立刻掉头跑掉了。”
冷到骨子里去的寒风吹拂而过,原本已无比尴尬的气氛温度再次骤降……虽然知道他性格实诚,但这样坦白地说出来简直太不给面子了……
“哈哈,是吗?你有叫我啊?我没有听见,凯罗尔小姐一直嚷嚷快饿死了,我都在埋头急着赶路,”米可撇开脸,为回避乌纳斯审视的目光,假意左顾右盼寻找伊姆霍德布的身影,“宰相大人呢?怎么一转眼就不见了?他不是应该接着对凯罗尔小姐循序善诱,直到她对曼菲士王敞开怀抱为止吗?”
“他去觐见爱西丝女王,听说女王准备离开上埃及,伊姆霍德布大人希望她能为大局着想留在王都,与凯罗尔殿下和平相处。”
“不是吧?”视线移回乌纳斯身上,掩唇发出轻笑声,“那还不如劝说曼菲士王为了埃及放弃凯罗尔小姐从了爱西丝女王呢。”
乌纳斯沉缓地摇了摇头:“这不可能,王已经无可救药地爱上凯罗尔殿下。”
“要求女王与情敌和平共处不是更加不可能?”米可望着他,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你们的宰相大人或许上通天文下知地理,却一点儿也不了解女人,特别是陷入痴迷的女人,女人的嫉妒心可是能毁灭一个国家的。”
“米可,我不知道你与爱西丝女王之间发生过什么,可她是一位理智贤明的人,前代法老去世后,女王与曼菲士王共同守护着埃及,纵然不能结为夫妻,埃及是她生育的故土,她不会做出危害祖国的事。”
论及爱西丝女王的气度,乌纳斯振振有词,神情也异常严肃,这样衬托得质疑女王的米可俨然像个心理阴暗的小人,如果不是因为事前知道爱西丝亲手烧死了米达文公主,他这副言之凿凿信誓旦旦的笃定态度说不定真的会令她相信女王的清白,然后多少产生一点儿羞愧之意,可现在,她只觉得讽刺,真想让女王亲眼看看这个险些被她杀掉的侍卫队长是如何地在全力维护她的声誉,虽然,她即使看到了大概也不会有什么感觉。
由于答应过凯罗尔不把这件事告诉给任何人,所以米可也不打算与乌纳斯争辩,耸了耸肩,算她枉做小人:“很难想象有人会替意欲杀掉自己的人说话,你被感染了圣母病毒,而且还病得不轻。”
圣母病毒?那是什么?乌纳斯露出困惑的表情,但继而又泛起欣慰的浅笑,已经许久不曾从她嘴里听到那些晦涩难懂的词语,告白事件发生后她再也没有与他说过话,这种感觉让他很怀念。
“那是两回事,侍奉王室成员是我生存的意义,如今我却违抗了女王的命令,这等同于叛逆,本就应该接受惩罚。”
乌纳斯淡淡述说着,脸色非常平静,仿佛爱西丝取走他的性命是一件再合理不过的事,他的这份忠诚使米可莫名火大。
“竟然这样忠心耿耿你何不就站在神殿外等着我被烧死再进来收尸?啊,我差点忘记了,因为曼菲士王受凯罗尔小姐之托命令你前来救我,所以你才舍命违抗爱西丝女王,对吧?亲爱的侍卫长大人。”
她又露出那种带着锐利尖刺的嘲讽笑颜,诧异地看着米可,乌纳斯无论如何也想不通究竟哪里又惹恼了她,尽管嘴上劝着凯罗尔殿下不要违抗王,但有时候他倒希望米可像这位未来的王妃一样能够爽快地大声说出内心的不满,他并不擅长于猜测女人细腻多变的心思。
“和曼菲士王或者凯罗尔殿下的命令无关,想要你活着是唯一一个属于我自己的意志,我说过……”被米可的腔调激得微微愠怒的语气在目光触到包扎于她颈脖上的绷带后瞬间软了下去,乌纳斯的神情有些无奈,他顿了一会儿,决定结束与她的争论,“算了,下次别再逞强。不必担心凯罗尔殿下,寝殿守卫向我汇报过,王并非有意折断她的手腕,那是一个意外,他不会伤害自己心爱的女子,不过,却很有可能迁怒介入他们争执的人,你刚才的举动很危险。”
“刚才?”
回想刚才的情形,她一向不相信这个世上有那么多的巧合,乌纳斯出现的时机掐得太准了,以至于她从开始就怀疑乌纳斯和西奴耶以及伊姆霍德布三个人根本一直躲在暗处偷窥曼菲士和凯罗尔这对情侣,现在乌纳斯的告诫让她的猜测得到证实,不过,还有一件事是她没有想到的,乌纳斯的现身竟然不是为了终止曼菲士对凯罗尔的施暴,而是为了阻拦她准备多管闲事开口劝说曼菲士王放手。
“噗”地笑出声,走向乌纳斯,逼近他的脸,米可得意地勾起唇角:“你这样苦心积虑地违背曼菲士王的意志,算不算否定了自己的生存意义啊?”
乌纳斯没有回答,抬起右手轻抚上米可的脸庞,凝望着她再次展露出的生动微笑,一脸严肃地不知在想些什么,良久,他终于放下手臂
“伊姆霍德布大人应该见到女王了,你快回去凯罗尔身边,如果爱西丝陛下决定留在王都,你切记不要离开尼罗河女儿身边,我会竭尽全力保护你。”
“因为你必须遵从曼菲士王的命令守在凯罗尔小姐身边,所以你希望我跟着她,让我无法离开你的视线?”
米可的问话被乌纳斯误解为她对他管束的不满,毕竟,就算温柔如凯罗尔殿下儿也素来对这点颇有微词,为避免与她的关系继续恶化下去,他唯有耐着性子沉声解释:“并不是要监视你,我只是不想再看到你出事。”
“我喜欢你,乌纳斯队长,我决定留下,不管将来会发生什么事。”
这是对他上次的表白给予的回答吗?看着微笑的米可,她总是这样让人摸不着头脑,一言一行都突如其来、任性妄为,对她阴晴不定的情绪他感到无所适从。
乌纳斯突然想起了曼菲士王,纵使面对千军万马也殊无惧色的勇猛法老一旦遇上尼罗河女儿便立即手忙脚乱,于是导致每次碰面都不欢而散,这种一筹莫展的痛苦心情此时此刻他深切地体会到了。
默了一下,捧起米可的脸,迟疑着吻上她的双唇,他的动作小心而谨慎,担心吓到她也害怕被她拒绝,他是法老麾下的战士,寒光凛凛的刀刃也不能逼退他前进的脚步,然而现在,少女明亮的眼瞳却令他心生畏惧。
从未接过吻的米可不知该如何作出回应,乌纳斯的体温透过薄薄的亚麻布渗进她的肌肤,脑中的画面如同一团乱麻,不想被认为是举止轻浮随便的人,可又沉溺在他的气息里无法自拔,最后,她羞涩地闭上了眼睛,遵从于乌纳斯的引导。
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她变得如此喜欢这个男人,即使知道他将来的命运是忠实地守在女主身边,与另一个被众多腐女将之凑成一对的比泰多间谍一起同舟共济相互扶持携手……
等等,比泰多间谍?赫然瞪大双瞳,路卡!对了,琎君常常挂在嘴边的什么“壮哉我乌路党”,难道指的就是乌纳斯和路卡?路卡就是那个比泰多间谍?乌纳斯的基友?
“米可?”感受到她的异样,乌纳斯也睁开眼睛,疑惑地打量起她惊愕的表情,“在想什么?”
如果现在拆穿路卡,凯罗尔就会减少被掳到比泰多的几率,不过……琎君也碎碎念过,凯罗尔身为埃及王妃,所面临的险境多不胜数,全靠乌纳斯和路卡,她才能屡次渡过难关平安返回埃及。
她没有看过《尼罗河女儿》所以不知道凯罗尔未来的遭遇,从琎君的话中判断,路卡与乌纳斯一样,是一个为保护凯罗尔而存在的角色,拥有自己无法企及的能力,凯罗尔需要他们两人的帮助,若现在贸然踢路卡出局,谁也不确定未来将改变成什么样子。《蝴蝶效应》她起码看过三遍以上,最糟糕的情况,没了路卡搞不好连乌纳斯都会丧命。
相较之下,路卡的身份竟然已经猜到,要拆穿他任何时候都可以,只需多加注意一下应该没什么大问题,就算被他得逞,深爱凯罗尔的比泰多王子伊兹密倒不失为最安全的敌人,另外,还有最最重要的一点,那个成天“乌路标配乌路标配”的大腐女商琎君她惹不起。
“没什么,只不过想到爱西丝女王有点隐隐不安。”米可仰起脸,莞尔一笑,“我去凯罗尔小姐的房间等你。”
“小心一点。”
恋恋不舍地放开米可,乌纳斯旋身走向爱西丝的寝殿。
作者有话要说:
☆、间谍
路卡走在通往宫外的长廊上,一丝不苟地调查这条逃跑路线的情况。
还没等他开口劝说,尼罗河女儿倒先提出早日离开王殿的请求,这再好不过。现在,要考虑的只剩如何避开巡逻卫兵的眼睛。
躲在隐蔽处,路卡全神贯注地观察守在门前的埃及士兵,心里默默计算他们交替换班的时间,一只手在他肩上轻轻拍了拍,回过头,身后站着笑魇如花的米可。
“很高兴能在这里见到你,伊兹密王子还好吗?”
眸色一沉,路卡下意识地摸上腰间的匕首。
“劝你不要那样做比较好,我会大喊救命的,引起骚动的话就算你能杀了我也逃不出这个宫殿,更不要提完成王子交待的任务。”米可背起手,笑得越发璀璨可人,“冷静一点,如果我要揭发你又怎会选与你单独相处的时候?”
路卡的右手仍然搭在剑柄上,声音里起伏着蠢动的杀意:“你究竟是谁?”
“我名为阿尔玛,米达文公主的近身侍女,在这里被赋予了新的名字,尼罗河女儿的女官米可。”
“你是比泰多人?”路卡微微一惊,怪不得看着眼熟,这么一说他想了起来,确实是在米达文公主身边见到过这个女人,“你为什么会在埃及?还成了宫廷女官?”
撩开被头巾遮挡住的臂膀,让路卡看清她上面奴隶的印记:“沙利加列一役比泰多惨败,我来不及逃跑,不幸被埃及军团某个指挥官俘虏,后来乌纳斯队长从他手里要走了我,兜兜转转地碰见尼罗河女儿,她看我可怜就收留我在身边侍奉。”
找一个敌国奴隶当女官?这的确是温柔善良的尼罗河女儿会做的事。
“我想回比泰多,埃及的生活再快乐也无法驱散我对故土的眷念,我不是埃及人,我是比泰多人,令我魂牵梦萦的家永远只有一个,它在广袤的安纳托利亚高原,”敛去笑容,米可双手环抱,肩膀微微颤抖,“无论我的身体被烙下什么印记,只有这件事,我绝不会忘记。”
精湛的演技骗过了路卡的眼睛,虽然多少还有些怀疑,但米可的思乡之情打动了他的心,放开握住剑柄的右手,和颜悦色地出言安慰:“放心,有机会我会救你一并离开。”
“啊?呃……王子的任务要紧,”拭去眼角硬挤出的泪花,米可抬起头,“有什么需要我帮忙吗?”
“如我先前所说,必须引开乌纳斯的注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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