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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罗河女儿]亲爱的侍卫长大人-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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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
“爱西丝女王,危险,别出去!别去!”
亚莉跪在女主人面前,极力阻止她的行动,一旦她冲出去,会被埃及人当成敌人杀掉,而且,巴比伦是女王唯一的活命绳索,若被拉格修王看见她不顾一切扑向曼菲士王后果不堪设想!
爱西丝最终听了亚莉的劝告,站在帐篷内呆呆看着激烈的战况,得知曼菲士来临的那一刻,她已经不知道了,自己应该帮助的究竟是埃及抑或巴比伦……
角上绑着火炬的黑公牛闯入驻扎在山谷内的巴比伦部队,它们从天而降,仿佛来自幽暗冥府的统率者之灵--阿匹斯①,用尖角逼退来犯之敌,撕裂天空的声声嚎叫惊得巴比伦人双腿发软,不少士兵死于奔腾的牛蹄下。
“攻击!夺回我铜山!”
埃及军冲出夜幕的掩护,向双手沾满同伴血液的巴比伦人讨还血债,复仇的火焰在铜山熊熊燃烧,在他们气势如虹的进攻下,巴比伦人节节败退,伤亡惨重,拉格修王万万没有料到曼菲士的动作竟然这般迅速,明明应该在去沙曼利亚或罗兹的路上,为什么会折返回?
埃及调动了远征军的全部军力围剿铜山的巴比伦人,数量上占据了绝对优势,再加上对矿道的利用,陷入恐惧的巴比伦人毫无还手之力,他们丧失了战意抱头鼠窜,几乎任由敌人砍杀,经过一天一夜的激战,占据深谷的先锋部队被全灭,不久前还庆祝着胜利的巴比伦人转眼兵败如山倒,拉格修王咬牙切齿地狠跺脚,紧握长剑的右手气至发抖。
“拉格修王,请暂时退至沙曼利亚城吧!”
冷静头脑,重新思考眼下的局面,埃及远征军全都聚集此地,这表示镇守罗兹和沙曼利亚的兵力肯定不足,如果能把这两座城池守住,然后及时联系盟国比泰多,以此为据点侵吞迦南,那么巴比伦这一次的出军就不算失败!
转向身边的古罗将军,厉声下令:“杀开一条血路!退守沙曼利亚!”
王的神色阴沉狠戾,古罗不敢多问,传令各部队不再继续与埃及军缠斗,尽快脱离铜山困局,在埃及军发觉前赶往沙曼利亚。
作者有话要说:①阿匹斯:公牛神,古埃及的圣牛,最初被视为创造神普塔的灵魂,后又被看做冥奥西里斯的灵魂,象征丰饶及生产力,法老的庇护者,孟菲斯有专用于供奉它的神庙和祭司,圣牛的特征为一健壮的黑牛,额头有太阳盘及圣蛇,背部有似翅膀的白色花纹,尾分两股,代表南北两地。
顺便补上一章“尼罗河女儿”中的地图,叙利亚下面,沿着地中海岸边的那条路就是当时的商道= =
☆、晋江文学城独家发表
巴比伦人奋起突围;主力部队终于在天亮前摆脱了埃及军的围攻,拉格修王匆忙之下甚至顾不上寻找在两军厮杀时失去行踪的妻子;将她扔弃在铜山;自己率领败部撤退至沙曼利亚;这座重要的城池已被巴比伦占领,埃及军虽围攻在城外,但毕竟军力有限,拉格修没有受到任何阻拦地顺利进入了城内。
敌人被赶出铜山;埃及军开始清理战场;前方不断传来巴比伦人死伤惨重、撤向代密牙绿洲方向的胜利喜讯,曼菲士下命就地休整;清点全员伤亡人数,并传令罗兹与沙曼利亚的驻军密切注意巴比伦人的动向,等待看拉格修王选择哪一座城池作为栖身地。
没等上两天,信鸽带来前线的消息,监视沙曼利亚的守备部队证实巴比伦王已进入城池,与此同时,迦南的驻军司令也传回报告,遵照曼菲士的吩咐,迁出西奈半岛的贝都因族女人和小孩已全部纳入埃及军的保护下,西北部堡垒群封锁了腓尼基的贸易航线,扣押下假扮成商船的比泰多船只,阻挡住妄图运送至沙曼利亚和罗兹的物资;而为了妻子与孩子的安全,贝都因族的男人们与埃及军一起奋勇杀敌,不停地攻击陆地商道的巴比伦军需部队,彻底切断了他们的补给线。
曼菲士微微扬唇,用不了多久,拉格修就会发现踏入沙曼利亚是多么愚蠢的决定,那个自以为头脑精明的巴比伦王,利用王姐三番两次地对埃及出手,结果不仅被凯罗尔设计烧掉了作为国家象征的巴别塔,现在还又一次落入了女人布下的陷阱,这就是所谓的自作自受吧?
想起布置这个陷阱的女人,曼菲士收敛了笑意,瞄向乌纳斯,他正在听取各部队长的汇报,清点死亡人数。
“乌纳斯。”犹豫了一下,他决定把报告内容诚实地知会这个最忠心的部属,“已收到迦南传来的消息,你的米可没有出现在要塞。”
乌纳斯渐渐蹙起双眉,尽管表情没有太大变化,但从他甚至忘记了向自己行使鞠躬致意的日常礼节这点来看,此刻他一定是心乱如麻。
“各地的守备队长都说没有看见一个胳膊上纹有你名字的比泰多女孩,我想她可能根本没有进入过堡垒。”曼菲士长吐出一口气,有些感慨,“我现在很需要你,不过……知道这个消息,你应该无法安心留下了吧?”
乌纳斯单膝半跪,恭敬行礼:“王,我是您的奴仆,听从您的命令。”
“听从我的命令?如果我下令要你杀掉那个女人呢?”
曼菲士的声音骤然冰冷,乌纳斯抬起头,惊愕地注视着王那双冷冽的黑眸,片刻后,他从震撼中脱离出来,隐去眼中的慌张镇定回应:“王,你担心米可背叛埃及?”
“如果她只是一个有点小手段的普通女人,让她陪在凯罗尔身边也无妨,不过,我想你也意识到了,她有能力协助埃及稳定局势,同样有能力挑起动荡。”曼菲士顿了顿,加重语气,“乌纳斯,她是一个比泰多人,一个记下了埃及各地驻军分布情况的敌国子民。”
比泰多人……这个敏感而尴尬的身份令米可不管立下什么功劳也得不到埃及高层的信任,曼菲士王太紧张王妃,太紧张国家,自然不希望他们遭遇危险,他能够理解这种心情,就像自己不愿看到米可受到哪怕一丝一毫的伤害。
“如果有一天,米可真的背叛了埃及,王,我会用她以及自己的性命向您请罪。”乌纳斯低下头果断回答,没有一丝犹豫。
“记住你对我的承诺,乌纳斯。”曼菲士稍缓脸色,他的忠诚他从不怀疑,他很了解他,不过也因此,他十分清楚乌纳斯有多爱那个女人,比泰多的伊兹密王子还觊觎着凯罗尔和埃及,他必须提醒他注意多加提防,“到迦南去吧,罗兹和沙曼利亚的守备部队需要增援,我猜,她应该也在那里。”
“是的,曼菲士王。”
乌纳斯应声领命,再次行了一礼,起身退下,他找到西奴耶将军,商定进攻计划,然后来到军营挑选需要的兵种。
“乌纳斯队长。”
转过身,基安在佩比的搀扶下一瘸一拐向他走过来,虽然受了一点伤,但总算保住了性命。
“队长,请让我加入增援部队。”基安拿下搭在佩比肩膀上的手臂,神情坚定,“塞布科被那个纹着蛇的男人凌-虐至死,我不能放过他。”
从上到下快速扫了一眼他的身体状态,淡然问道:“你受的伤是谁造成的?”
基安咬着牙一声不吭。
“是那个纹着蛇的男人?”虽然基安仍然没有作声,但是乌纳斯从他不甘的表情中得到了回答,“米可看到你还活着应该会很高兴,留在王的身边,等我们回来。”
一如往常地的淡然态度,带着不容违抗的命令口气,基安沮丧地低垂下头,乌纳斯挥手让佩比扶他去休息,目光放回到眼前列阵的部队上,然而思绪却飞到千里之外。
王在质问那句“如果我下令要你杀掉那个女人”时,眼中一掠而过的杀意令他心惊,王是认真的……
米可,你不会背叛埃及的,对吧?
另一边,米可跟随休华姆的部队隐蔽在代密牙绿洲,按照事前的约定,劫掠的巴比伦财物几乎全部归了贝都因人所有,以作报答。心情大好的休华姆在自己的帐篷里热情款待米可和来自埃及的军官们,突然连续打了三个大大的喷嚏,米可揉了揉发痒的鼻子,不满地望向西奈半岛的方向,难道又有人在背后谈论她的是非?
“听说了吗?各国都在传,埃及军一个回马枪杀得巴比伦人措手不及,干得真漂亮,”看了看充耳不闻只顾喝果汁的米可,休华姆大笑着一拍额头,“对了,应该得到称赞的是你才对,多么精彩的战略,你将巴比伦人的行动看得一清二楚。”
对休华姆的称赞米可没有表现出太多高兴的样子,放下水杯,斜向坐在身边的埃及军官,淡定应答:“仅仅一个简单的计划不可能帮助埃及反败为胜,这得归功于曼菲士王那强大的指挥力和行动力。”
军官们展颜碰杯,米可脸上却蒙了一层淡淡的担忧神色,情急之下暴露了自己对埃及军情了如指掌的秘密,万一惹得那位年轻气盛的法老起疑日子会很难过,今后得更加谨言慎行。
一名盗贼匆匆闯进帐篷,打断了用餐:“头领,又来了一支巴比伦人的部队!他们杀掉了我们好几个兄弟,正在取用饮水。”
休华姆丢开酒杯,愤怒地站起了身:“什么?跑到我的地盘儿上抢劫?”
“为首的男人脖子上纹着一条蛇,长相狰狞恐怖。”说起那个横冲直撞的男人,传令兵不由得发了一下抖。
“真没用!区区蛇的纹身也能吓倒你们!”觉得在埃及人面前丢了面子,休华姆气得出口训斥,拿上佩剑就往外冲,“让我去了结了他!”
“休华姆头领,没有必要牺牲你兄弟的性命,那个人我知道,他似乎在巴比伦军中担任高职,”米可放下杯子,微笑着看向他,“强行闯出埃及的包围圈,深入贝都因族活动频繁的沙漠取用饮水,这说明被围困在沙曼利亚的巴比伦军已经支撑不住了。”
“那更应该趁他们身体衰弱,一举击溃!”
休华姆的提议得到下属及埃及士兵的响应,米可伸手拍了拍身边的软垫毡毯,请他坐下:“有没有听过饥饿能让野兽变得异常凶猛,即使技术最好的猎手也不会轻易去招惹它们,巴比伦人现在就是被绝境逼红了眼的猛兽,不要命的。”
重新盘腿坐下,休华姆摸起下巴,好奇地打量她,一脸的期待:“看你的样子,又想出了什么好主意?”
“这场战斗自然是要去迎接的,不过犯不着和他们较真拼命,随便应付一下便可以了。”米可站起来,掀开布帘,望向堆满食物的帐篷,“豁出一切也想要得到的东西,就给他们吧。”
损失众多兵将,西达里总算逃离沙曼利亚来到沙漠中的绿洲,搜寻失去联系的军需部队,他们自巴比伦城出发已多时,本该早就抵达,结果无故地没了踪影,这批粮食对沙曼利亚城的守军非常重要,无论如何都得设法找到。
将脸埋进湖水猛灌了好几口,畅饮渴望了多日的甘霖,恢复一点儿体力后,一拳捶向水面,强劲的力道有如砸入水里的巨石,激起湖面层层涟漪。
卑鄙的埃及人,撤出城池前销毁了所有的食物,还填埋了全部的淡水井,难怪会轻易地放他们入城。打算困死他们?简直妄想!他绝不会辜负拉格修王交付的任务,就算找不到军需部队,也要尽快联系巴比伦城,护送大量的粮食和饮用水回沙曼利亚,给埃及人一点儿颜色瞧瞧。
☆、晋江文学城独家发表
“西达里大人;那边有炊烟!”
一名巴比伦士兵跳起来惊喜大叫,西达里踮着脚尖;抬手遮挡刺眼的阳光;努力伸长脖子向远处遥望。茂盛的绿荫树丛间真的冒起一股青烟;烤肉的香味顺着沙漠的干燥热风送入鼻孔,惹得巴比伦人饥肠辘辘的肠胃不听话地“咕咕”乱叫,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不知哪儿来的力气握紧手里的战斧;起身直指香味飘来的方向:“准备攻击!”
这种时候谁也顾不得会不会得罪贝都因人;反正埃及人的帮手里也有一些沙漠民族,到时可以把责任推卸到他们头上;就说以为是协助埃及的敌人!眼下,对于连日来超负荷战斗却没有正常进食的人来说,没有什么比食物更加重要!
巴比伦人发出猛兽般的怒吼,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入营地,他们一拥而上,好似饥饿的狼群,眼中贪婪的寒光令敌人为之胆颤,贝都因人丢下烤架上的美味,骑上马背匆匆逃走。
不止是烤肉,成功驱逐贝都因人的巴比伦军还在他们留下的帐篷里找到足够整个部队享用的食物--面包、麦饼、水果,甚至美酒,兴奋地欢呼过胜利,士兵们三三俩俩围坐一起痛快畅饮,大快朵颐。
美美地吃了一顿久违的丰盛午餐,酒足饭饱后,西达里指挥士兵把剩余的食物搬运上战车,继续朝着通往巴比伦的方向前行。炙热的阳光烤得皮肤冒出一层厚厚的油脂,坚持着不休息,一口气抵达了下一个绿洲,还是没有军需部队的踪影,不过如今有了食物等于有了希望,这些吃食够支撑他们回到巴比伦。
天色渐渐黑暗,西达里命令夜晚在绿洲度过,顺便补给淡水,士兵们各自找树荫坐下休憩,忽地,原本差不多入睡的巴比伦兵们一个个睁开眼睛,站起身陆续跑进灌木丛蹲下,借助这些矮树隐藏身影,不多时,一股接一股臭烘烘的味道弥漫于空气中刺激着他的嗅觉。掩住鼻子,刚要不耐烦地斥骂几句,猛然意识到不对,士兵们一个个地捂着肚子,腹疼如绞,泠泠冷汗不住地滑落额际。
“随地大小便是要缴纳罚款的,而且还弄污了一片这么宝贵的绿洲,简直不可原谅。”
不远处的沙丘传来嘲弄的嬉笑,不知何时,他们陷入了包围,埃及人的部队突然出现,弓兵队的好手们拉紧弓弦,尖锐的箭矢齐刷刷地对准毫无准备的巴比伦军,随时预备射出利箭穿透敌人的胸膛,训练有素的步兵摆开战斗队形,节奏整齐地用力敲击盾牌,震耳欲聋的巨大声响令原本便因肚疼而双腿发软的巴比伦人几乎瘫倒,皎洁的银月光辉将军旗的色彩映照得分外鲜明,旗帜上象征战神蒙图的雄鹰展开双翅迎风翱翔,年轻的旗手唇边泛着轻蔑的笑意,毫不留情地讽刺他的粗心大意。
“喂,巴比伦人,你们的父母没有教过你们不要乱吃陌生人给的东西吗?”
恨恨瞪向说话的旗手,他的五官像女人一样清秀,虽然穿着埃及的传统服饰,面部特征却完全不像埃及人,反倒更像是生活在美索不达米亚平原上的种族。
“卑鄙,”恨恨瞪向他,在发现他胳膊上那个标志身份的烙印时,目光又多了一丝鄙夷,“原来是供埃及人使唤的下贱奴隶,呸!”
“我可不想被玩偷袭的敌人骂卑鄙。”米可嘴上抗着议,面上却是一脸的无所谓。
休华姆颇有赞同之意地点了点头:“你的确算不上卑鄙,换了我应该会直接在食物里下毒,而不是手下留情地使用腹泻药。”
“直接毒死有什么好玩的,你瞧,那个人拉在缠腰布上了,黄黄的一大块!啊,那个谁,怎么会掉出来的,你居然没穿内裤!还有,说你呢,屁股一直噗噗响能先去草丛里解决吗?”米可放肆笑着挨个指过以各种怪异姿势一手拿剑一手捂着肚子或者屁股的巴比伦人,“看,笑死他们绝对比毒死有趣多了。”
严阵以待的埃及士兵脸上清一色死命忍笑的别扭表情,从未受过这般奇耻大辱的巴比伦士兵纷纷涨红了脸,战士的尊严被人如此践踏在脚下,真不如干脆地毒死他们!斜视悲愤得想要拔剑自杀,又不得不夹紧双腿保留最后一点可怜自尊的巴比伦人,休华姆换上一副同情的神色,面向因恼怒而浑身剧烈颤抖的西达里:“我赞成你,这个人的行为太卑鄙了。”
米可仍以无所谓的态度耸了耸肩:“我也不想被娶了七个妻子还在抢女人当老婆的盗贼评价卑鄙。”
“老婆多和卑鄙扯不上关系,虽然我的妻子里的确有抢来的女人,但她们在嫁给我之后便很快迷上了我,成天纠缠着我不放,还为了夺取我的宠爱争风吃醋。”盯着米可的脸蛋,休华姆咧嘴一笑,意味深长地为自己澄清了一番,“对待女人就得使些强硬的手段,这是男人的魅力所在,你要不要试试看?”
“别靠近我,我是有节操的人。”在他亲狎目光的凝视下,鸡皮疙瘩迅速爬了满身,米可赶紧往旁边挪了挪,把一位埃及军官推到两人之间,“下次我要约你的老婆们出来谈谈人生!”
一杆投枪准确掷来,幸好身旁的埃及军官眼疾手快,举起盾牌挡下投枪,被怒火烧昏了头脑的西达里冲着米可狂暴怒吼:“巴比伦人宁愿死也不接受敌人的羞辱!来啊!我们会战至流尽最后一滴血!”
话音刚落,肚子一声“咕噜”怪响,休华姆再也忍不住了,捧腹放声大笑,米可把手中的军旗扔给真正的旗手,拿上佩剑走向西达里,把手伸到他面前摊开,掌心赫然躺着一颗棕灰的药丸:“这个是治疗腹泻的特效药,如果你害怕被毒死可以选择拒绝服用。”
到了这个步还有什么好害怕?西达里一把抓过吞进肚子,药丸见效非常快,没多久,胀痛感迅速消失,恢复了体力,他举斧逼向米可,厉声威胁:“把药全部交出来!”
“没有了,”米可说着,装模作样地做起翻口袋的动作,“只有那一颗而已,特意给你准备的。”
“特意给我?为什么?”
“还记得在铜山被你砍断四肢的埃及士兵吗?”
西达里不屑一顾地冷笑:“我砍过的埃及人不计其数,谁会记得那么多?”
米可闭了一下眼,轻声提醒:“他是法老的侍卫。”
“哦……你说那个无能的男人?弱得要命,偏偏还不肯下跪求饶,所以我特别照顾了他一下。”西达里发出“嘿嘿”怪笑,“他的哀鸣声动听极了,我到现在还记忆犹新,你真该亲耳听听,好像待宰牲畜一样的嚎叫!”
“锵”地清脆声响,一袭凉风拂过,面前的埃及奴隶抽出利剑,刺目的殷红血液顺着刀刃滴落黄沙,钻心的疼痛自手指扩散到每一个神经末梢,西达里低下头,定睛一看,食指少了一截!捂着伤口跪坐在地,难忍的疼痛使他“嗷嗷”乱叫……
什么时候……他什么时候动的手?自己这个身经百战的高层军官竟然完全没有察觉!他看着他,一如初见时的淡然,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不论是巴比伦人或者埃及人都统统张大了嘴巴,休华姆缩了缩脖子,开始后怕方才与她开的玩笑会被秋后算账,这女人身手不凡且动作狠戾,下手毫不迟疑,还是远视的老爹看得精准,她表面上像一名恭顺的女官,实则骨子里是一个彪悍的亚马逊女战士!
“就是这种哀鸣吗?绝妙的不是临死前的嚎叫吧?而是掌握他人生死大权的强烈快感。”
米可平淡得没有丝毫起伏的声音如同妖魔的低吟令人寒毛直竖,西达里强撑着仰起头,眼前的年轻人一直保持着轻浅的笑容,明明是和刚才一样的表情,为什么现在看着他感到不寒而栗?他在颤抖,不是因为愤怒,而是恐惧,前所未有的恐惧……
俯□,手指抚过西达里强健肌肉上的蛇纹图案,皮肤的接触引起他身体一阵轻颤,唇瓣微微阖动,米可微笑着喃喃低语:“这是怒蛇对不对?战士首领提什帕克的圣兽,后来成为巴比伦主神马尔杜克的权威象征,它是勇士们的守护者,你在战场上的节节胜利一定少不了它的功劳吧?”
“你的废话太多了!让我来教你!奴隶只配闭嘴保持沉默!”
用力挥开米可的手,西达里伸手摸到掉落在地的武器,砍向敌人的头颅,脚跟往后一蹬,米可避过了他的刃锋。
“我也有监护人哦,身为塞克梅特的祭司,那位目光炙热的女神一直保护着我,”米可缓缓举起手臂,重新握紧利剑,“那么现在,就看看我们各自崇拜的神祗,蛇龙和牝狮①,究竟谁更有资格被奉为战士的守护者!”
作者有话要说:①牝狮:牝狮是塞克梅特的神圣动物,也是她其中一个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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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祭司?”西达里不可置疑地上下打量她;“你不是埃及军的旗手?”
“那个啊,”米可半侧过身;望向在夜风里飘扬的雄鹰旗帜;“我只是觉得挥来挥很拉风于是问人家借来扛一下。”
借个鸟!军旗持有者情不自禁地摸了摸右脸颊;那女人说什么旗帜上的蓝色过于鲜艳,在一片明黄色的沙漠背景下太显眼,然后不由分说地揍了他一拳,硬从他手里抢走;还给塞进衣服里面是藏起来!可恶!如果不是乌纳斯队长的女人;一定当场扒光她拿回来!
埃及军官用一脸龇牙咧嘴的表情向米可传达了自己的愤怒,米可向他挥挥手;绽放出一抹甜美的微笑表示歉意。
见她大意地移开视线,西达里双手高举斧头砍向她的右肩,呼啸的风声提醒了米可敌人猝不及防的进攻,她灵巧的旋身闪开,虽然一斧头下去落了空,西达里并不放弃,顺势抬脚狠踢向米可面部,米可反手握剑护在脸前,挡下他这一击。
虎口被震得发麻,西达里使用的鸭嘴斧是一种重型的致命武器,看他挥动自如的轻松模样便知道他力气极大,接下一脚后发现他的脚力更胜腕力,若不是用于抵挡的剑是坚硬的黑铁铸造,搞不好她的臂骨会连同剑身一起被踢碎掉。
这个男人很危险,不能轻易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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