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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罗河女儿]亲爱的侍卫长大人-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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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
叹了一口,迎上伊兹密质问的目光:“王子,我不懂你询问我的意图?你明明都知道的。在沙利加列,为了引开比泰多人的注意挺身去做诱饵;在亚述,为了留给曼菲士王一个完整的身子她怀着必死的决心吃下毒花;在巴比伦,为了逃脱拉格修王之手回到爱人身边她舍命闯进魔鬼沙漠;在埃及,当她得知丈夫迎娶了第二个妻子,因为无法忍受那种锥心之痛而态度坚决地离家出走……尼罗河女儿到底有多爱曼菲士王,您还要再问吗?”
随着米可娓娓出口的叙述,伊兹密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你的意思是,如果比泰多与埃及交战,尼罗河女儿会为了曼菲士又一次自杀?”
“毫无疑问,她会不惜一切代价排除威胁曼菲士王安全的任何东西,包括自己的性命。”
她把实话一五一十地全部说了出来,路卡听着王子一声比一声沉重的呼吸,心也不由得提到嗓子眼。
伊兹密没有大发脾气,他疲惫地转身走进帐篷,路卡跨步到米可身边,扶住他的手臂刚要责怪她的不谨慎,帐内又传出主人与尼罗河女儿激烈的争执声。
“王子,我不要被利用!不要成为曼菲士的累赘!我发誓要保护曼菲士!我绝不要成为他的累赘!放开我,王子!放开!”
凯罗尔的声音逐渐微弱,最终消失,又过了好一会儿,伊兹密脸色苍白地走了出来,他看着米可和路卡,艰难地张开口:“你们……送尼罗河女儿回去埃及。”
“什么?”路卡几乎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问题,“为什么?王子,您好不容易才得到她!”
方才那句话仿佛耗去了全部的力气,此刻的伊兹密失去了一向耀眼的神采,失魂落魄的站立着,声音听起来有点虚脱:“我不能看着心爱的女人死去,路卡,保护尼罗河女儿,让她回到曼菲士身边。”
“可是王子,如果被王还有大臣们知道你放走尼罗河女儿……”
拉住激动的路卡,米可将手伸伊兹密眼前:“王子,请把刻有您名讳的戒指给我。”
伊兹密看着她没有动弹,米可笑容满面地解释:“守卫这么森严凯罗尔小姐可没法逃脱,您的戒指能调开守备士兵,到时有人追究起来,把责任全部推到我这个偷了您指环的女官身上就行了。您的身体刚刚痊愈,尚在不适中,一时大意也情有可原。”
伊兹密闭了一下眼,原本无神的双眸重新填充上犀利的色彩:“你似乎已经计划好如何送走她。”
“我见证了凯罗尔小姐有多爱曼菲士王,但同时,我也看到了您有多爱凯罗尔小姐,真的深爱一个人,又怎么能忍受她死去?”
伊兹密端详着米可,好奇怪,以前总感觉她的笑容有点刺眼,虽然笑得甜美,却总夹杂着淡淡的嘲讽,而现在,他忽然发觉其实她的笑容其实也很好看。
良久,缓缓取下手指上的私人印章交到米可手心:“这件事交给你去办。”
得到伊兹密的私人印章,米可借筹备迎接比泰多王晚宴的名义,把全部守卫调去布置所谓场地,路卡熄灭照亮夜晚的营火,没多久,凯罗尔的身影出现在帐外,她拉紧遮盖身体的斗篷,不顾一切地埋头向前跑。
遣退察觉凯罗尔踪迹的将军,派出路卡沿路保护,伊兹密呆立在帐前,眺望心爱女子逐渐远去的背影。目光逐渐黯淡,任由夜风拂乱柔顺的银色长发,他多么希望这份强劲的晚风也能把深深的思念和不舍带到她的身边,然而他的心意她全不知晓,她在黑暗中尽力奔跑,一心逃出对她来说,自己这个无比可怕的敌人手里。
“王子,别担心,有路卡在,尼罗河女儿会顺利逃脱的。”
不知什么时候,尼罗河女儿已失去踪迹,为什么他觉得那个小小的身影恍然还在眼前?伊兹密垂首冷静了一下心绪,斜向旁边的米可,她一直在陪着他吗?
“路卡告诉我,你率领军队击退了巴比伦人?”
大嘴巴路卡……
米可一边在心里咒骂一边小心禀告:“不过一支出来觅食的后勤部队,本来就被埃及军围困着饿了好几天,又遇上骁勇善战的贝都因人,所以才会显得那么不堪一击。”
“我听说你站在队伍的最前方,用手中的利剑制服了凶悍的巴比伦军官,埃及人对着你的背影高呼塞克梅特的名字,”伊兹密抿唇一笑,“把本土女神的名字结合到一个敌国子民身上吗?实在有趣,我很遗憾没有看见那激动人心的一幕。”
“那个……王子,那人事先吃过泻药,拉得没什么战斗力了,而且埃及人叫的也不是我……他们在欢呼的是战争女神的庇佑。”
“庇护埃及的不是战争女神,是你,米可,”伊兹密轻缓的语气猛地一转,厉声质问,“巴比伦是我们的友盟国,为什么这样做?”
“拉格修王城府极深,埃及被他拿下后,为了东方的霸主地位,下一个他要挑战的必然是比泰多。吞并埃及的巴比伦会变得异常强大,到时将打破叙利亚地区埃及与比泰多相互制约的均衡格局,所以我认为维持现状比较好。”
伊兹密舒展开双眉,还是一样的对答如流,明知道她是在砌词狡辩,掩饰真正的心意,但是他却没有感到愤怒。
“不用防备,我对拉格修王没有好感,乐于见到他的失败。”想起向他敬酒时,眼中不经意间流露着算计意味的拉格修王,伊兹密深邃的双眸掠过一丝嫌恶,“居然偷袭铜山,太愚蠢了。”
“对啊,那种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本地又不产粮的地方只适合劫掠不适合攻占,就算他拿下铜山,补给线拉得那么长被埃及夺回去也是迟早的事吧?”
伊兹密吃惊地扭头打量身边的女孩,她似乎已意识到自己的失言,后悔地捂起嘴,注视他的棕色眸子透出些微慌张。
“我听埃及人召开会议时偷听到的。”
解释的话刚说完,米可更想咬掉自己的舌头,对方还什么都没问呢,她就心虚地编出这么一个理由,一股浓浓的“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味道。伊兹密若有所思地眯着眼睛,那审视的目光直盯得她心里发毛。
“说下去?”
“什么?”
“如果要占领铜山应该怎么部署?”
“呵呵”干笑两声,米可随口敷衍:“那种事情我怎么可能会知道?不过我相信,若进攻铜山的是王子,铁定能够征服埃及这片最大的矿区。”
如果她还是以前那个不起眼得连名字都让人不住的侍女,他也许会相信她真是不清楚,而现在,她给他的感觉更像是在糊弄他。
她叫米可,在下埃及的监牢中,他记住了她的名字。尼罗河女儿的新婚之夜,她陪伴他渡过最难熬的夜晚,这令除了黄金公主再也容纳不下其他女人的脑海,偶尔会忆起那张调侃他星相术和服饰搭配的顽皮笑脸,凝望她回避自己的侧脸,有那么一刹那,他强烈地想要她陪在身边,减缓失去爱人的伤痛。
“父王和母后要求我迎娶妃子,母亲推荐了米拉,而父亲则提起了你的名字。”
米可的唇角微微抽搐,野性粗暴的比泰多王也是有优点的,记性不错,且能遵守与一个小侍女的诺言。
“我想要得到的女人只有一个,所以拒绝了他们。”伊兹密一边缓缓说着,一边仔细观察着她的神色,以父王的说法,她确实对他心存倾慕,尽管他完全没有看出来。
“王子,那个你唯一想要得到的女人是别人的妻子,陷入爱情中的人会选择性失明,眼睛里只有自己喜欢的那个人。您应该深有体会,不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您回绝了王和王妃迎娶其他女人的要求吗?”米可终于回过头,认真地看着他,“而且,说句很俗气的话,论客观条件,外貌、权势、财富以及对凯罗尔小姐的感情,你究竟认为自己在哪方面胜于曼菲士王?她凭什么移情别恋?”
最后一句提问激怒了伊兹密,他阴下脸:“你也想劝我放弃尼罗河女儿?”
“您不是已经选择放手了吗?放她回到曼菲士王身边。”
伊兹密愣愣地看着米可,那抹发自内心的微笑如同照亮黑夜的火把,她拨了一下头发,将妨碍视线的刘海别到耳后,转眼凝望凯罗尔消失的方向。
“这一刻我对您无比钦佩,作为一个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帝国继承人,您放弃了好不容易得到手的最心爱的东西,我知道这一定不容易,但您还是选择了放弃,只有现在,您让我觉得身形伟岸极了。如果凯罗尔小姐不是已经与曼菲士王两情相悦的话,也许……真的会爱上您也说不定。”
伊兹密自嘲轻笑:“最后一句是安慰我的话吗?为了避免加重我心中伤痕的疼痛?”
“不……我是为避免您在我的身上添加伤痕让我疼痛。”
他应该生气的,却不禁泛起一丝浅笑,但紧接着又想起了什么,敛起了笑容:“米可,和我回哈图沙什吧。”
“忘记了吗?王子,”慢慢举起伊兹密“丢失”的指环在他眼前晃了晃:“偷了您的戒指私放尼罗河女儿,您认为我还能回得去哈图沙什?王明天抵达后的第一件事肯定是活砍了我。”
“你立刻动身,赶上路卡随尼罗河女儿去埃及,”闭了一下眼,伊兹密旋身走向帐篷,“等我登基为王的那一日,你会再次获得返回比泰多的准许。”
“我有点理解了,为什么琎君那样喜爱您?”
伊兹密停住步伐,向米可投去疑惑的目光。
“王子,虽然您的深情没能打动凯罗尔小姐,但在另一个您所不知道的地方,这份气度使万千少女为之倾倒,我相信,很快会有那么一个女孩出现在您眼前,她将用自己的生命爱着您,使您彻底忘记尼罗河女儿,也全心全意去爱着她,就像凯罗尔小姐与曼菲士王一样。”
“但是,那个女孩却不会是你。”
她吗?她的眼睛也有一个遮蔽了全部视线的人……
米可没有回答,微微笑了一下,算是默认,伊兹密再次无奈轻笑,可见父王所言“那女官钦慕你”的说法根本是胡扯的,他看得非常清楚,她一直在小心谨慎对应付着他,这不是爱慕一个人的表现。
“尼罗河女儿拜托你,再见,米可。”
☆、晋江文学城独家发表
告别伊兹密;米可沿路打听盐海神殿的位置,还记得纳芙德拉出发寻找凯罗尔前对她说过;以那里作为联络点;她得把埃及王妃安全脱离比泰多人之手;正在赶回下埃及路上的消息传递给所有的搜索队。
得知前几天有一队埃及士兵经过,护送一名女子往盐海神殿的方向去了,米可估计凯罗尔已与其中一支出来寻找她的队伍会合。加快步伐赶往约定点,因为不熟悉路;又绕了不少圈子;她总算抵达了目的地。
向神殿守卫询问,证实纳芙德拉女官的确于此处落脚休息;不仅如此,凯罗尔也在前日刚好抵达,更意外的是,与她会合的队伍正是乌纳斯队长所率领。
终于可以回去了……把凯罗尔交给曼菲士,然后辞职出宫,过一些安静平淡的生活。
在士兵的引领下,米可进入神殿,一想到马上便要见到乌纳斯,久别重逢的兴奋化为淡淡的幸福浅笑,猛地,一声清脆的严厉女声打断了她对未来的遐想。
“没想到连你也自投罗网。”
吃惊地望向前方,一身埃及女王装扮的爱西丝伫立在阿蒙神像前,头上的黄金发饰闪闪发亮,她美艳如初,是最适合佩戴那顶哈托尔之冠的女人,此刻,她喜出望外地看着她,嘲弄之色溢于言表。
“好久不见了,阿尔玛,或者……米可?”
站在大殿正中央,燃烧着火焰的松木发出“啪啦”声响,米可忽然想起与爱西丝初次交集的那个地下神殿,女王眼中的杀意比那时更甚。
“这一次再没人救得了你,”爱西丝手臂一伸,将鸵鸟羽扇指向台阶下令她憎恨的女奴,果断下令,“杀了她!”
士兵手中的长矛横向仇敌,眼看就要刺穿她的身体,爱西丝的笑声回荡于大殿,米可转动眼眸环视四周,光线幽暗的神殿背景为这笑声增加了好几分毛骨悚然的恐怖效果。
“爱西丝,我美丽的王妃,这女人竟惹得你如此愤怒,我们应该想出一个更好的方法来折磨她。”一旁的拉格修王讨好地亲吻妻子的手背,“然后将她的尸体扔到尼罗河女儿和那群埃及人面前,警告他们反抗巴比伦的下场!”
一瞬间,米可在爱西丝的眼睛里捕捉到了厌恶,这个男人的碰触使她恶心,但形势所迫她不得不屈从他,而拉格修王,他狡诈笑着,不动声色地暗自观察爱西丝的表情变化,他们虽然亲密地站在一起,却各怀心事。
“拉格修王,独自霸占尼罗河女儿真的好吗?上次与埃及一战你狼狈而归,听说回去后击退趁机入侵的山岳民族又损失了不少兵力,我怀疑以巴比伦现在的实力能不能保得住这块诸国都欲争夺的瑰宝。”
拉格修一怔,转身正面看向孤身站立在士兵包围圈中的少女,她也看着他,从容不迫,毫无惧色。
眸色一沉,拉格修王忽然笑了,带着明显的恶意,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充满浓烈的肃杀之意:“小心你的言辞,现在跪地求饶我会让你在进入冥府的道路上走得轻松一点儿。”
“您吓到我了,尊敬的拉格修王,”对他的威胁米可回以浅笑,“我只是想给您一个建议,对现在的巴比伦而言,尼罗河女儿是个棘手的存在,利用得不好将为你们带来沉重的灾难,好事也会变成坏事。”
“拉格修王,不要听她的!这个女人的甜言蜜语里包裹着致命的毒药!立刻杀了她!”眼见丈夫开始倾听那女奴的说话,爱西丝急忙出声阻止。
把美丽的妻子拥进怀里,大笑着安抚她:“放心,我的爱妃,骗我上当没那么容易!听听她垂死挣扎的遗言不是一件很痛快的事吗?”
看着他得意洋洋的模样,米可有一种请他叙述巴别塔倒塌全过程的冲动,不过,现在不是讽刺他的时候。
“伟大的拉格修王,就算有尼罗河女儿在手,凭巴比伦的国力根本无法征服埃及,这一点您心知肚明。把她交给我的主人吧,作为回报,攻下埃及之日,他会把沃土上最好的战利品让给您。”
拉格修王皱了一下眉,露出狐疑的神色:“你的主人?”
“我的主人是诸神的宠儿,帝国的骄傲,他名为伊兹密,战无不胜的比泰多王之子。”米可把手伸进衣服,缓缓取出一枚指环,“陛下,相信您应该认识这个东西。”
朝随从使了眼神,示意他把戒指拿过来,经过仔细比对,拉格修王分辨出手上这枚戒指的确属于伊兹密王子,比泰多国高贵的继承人曾在给他的书信里盖下指环上的印章。
“你从哪里得到的?”
伸了个懒腰,左顾右盼,选中一根色彩鲜艳的莲柱,她拨开士兵的长矛,坐到柱台上捶了捶站得酸软的双腿,把一个大国使者的傲慢演绎得淋漓尽致:“爱西丝女王不是称我为比泰多的奸细吗?身为王子的使者带着他的信物有什么好奇怪?”
“你是伊兹密王子的人?”
“我奉命潜伏在尼罗河女儿身边,伺机将她诱往比泰多。王子查到失踪的凯罗尔小姐会抵达此地,特派我前来,设法多留她几日,没想到被尊敬的陛下捷足先登,”对着高高在上的拉格修王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您真了不起,能娶到这么一位既美丽又能干的女人做妻子,省去了不少事。”
方才环视周围时,借助跳动的火光,她扫到了纳克多和塞贝特的身影,盐海神殿位于下埃及,女王出嫁前的领地,相信是当初忠于她的埃及士兵事先占领了这座神殿,所以拉格修王才能率领巴比伦人顺利地躲藏进这里。
“据闻尼罗河女儿对你格外器重,几乎言听计从,”就像米可揣摩着拉格修的心思一样,狡猾的巴比伦王同样在透过这位比泰多使者的面容猜测她的内心,“了不起的是伊兹密王子,手下竟有如此出色的人物,潜伏埃及王宫这么长时间,不止没有暴露身份,还完全取得了尼罗河女儿的信任。”
“不行!拉格修王,不要被她欺骗!她根本不是比泰多人!更不可能当上什么伊兹密王子的使者!”眼见丈夫被说动,爱西丝焦急万分,不能再留那个女奴活命,她会一直妨碍她!
“王子就驻扎在赫尔孟山麓的雪松林,距离这里并不远,尊敬的拉格修王,您大可写信给他求证一下我的身份。”
“我怎会怀疑一个随身携带伊兹密王子信物的人,”放开搂着爱西丝纤腰的右手,拉格修王笑盈盈地走下台阶,踱步至米可的跟前,“请转告王子,我很乐意将尼罗河女儿双手奉上,以表达我与比泰多国合作的诚意。”
看着这张笑得比她还虚伪的脸,米可确定,这人绝对会去求证的,一转眼的功夫……
起身站好,装模作样地弯腰回了一礼:“贵国的礼物实在珍贵,相信王子会好好报答您的盛情,我先代替他在这里向您诚挚道谢。”
太好了!比泰多的伊兹密王子迷恋尼罗河女儿的程度毫不逊色于埃及法老曼菲士,这下子,不仅可以利用尼罗河女儿折磨一番埃及王,以报铜山的一箭之仇,还能用来向比泰多王子要求换取更多的利益。
思及此,拉格修笑弯了双眉,扯开喉咙高声宣布:“为了欢迎远道而来的客人,今晚就来举办一场盛大宴会吧!”
☆、晋江文学城独家发表
跟随巴比伦士兵来到拉格修王为自己安排的房间;侍从端上解渴的啤酒,素来讨厌饮酒的米可拿起杯子连灌了好几杯。
“真是没想到;多么精彩的演技;你欺骗了所有人。”
放下杯子;米可靠上椅背斜向门口的不速之客,塞贝特无视她拒绝的眼神,走进屋子来到她跟前。
“干嘛露出这种难看的脸色,我们现在是盟友。”
重新拿起杯子;斟满美酒:“我很惊讶;塞贝特大人,您的父亲身居要职;一个在埃及坐拥庞大权势和财富的人物,他的儿子却背叛了祖国。”
塞贝特仰头笑了几声,毫不在意地回复:“我并没有背叛埃及,只不过我和纳克多将军效忠的人是爱西丝陛下,而不是被尼罗河女儿迷得晕头转向的曼菲士王。”
“所以给了女王那张地图,协助她和巴比伦王攻打铜山?”米可微笑,举着杯子移至唇边抿了一小口酒,“拉格修王在我面前大大称赞了一番你的忠心,作为地图的原作者,我对你不劳而获的行为非常生气,那是我本来打算献给伊兹密王子的东西。”
塞贝特一怔,没想到拉格修王连自己献上地图的事也告诉了她,似乎相当非常重视与比泰多国的联盟。眼中闪现一丝慌张,不过很快又镇定下来,眼前的比泰多女奴不再是尼罗河女儿的近身女官,既然知道了她是曼菲士王的仇敌伊兹密王子的使者,他也无需再隐瞒。
“你的图绘制得非常细致,相信我们还会有合作的机会。”
果然如此吗……
拉格修王什么也没有说,她只是奇怪地图为什么会落到巴比伦人手上,她曾怀疑效忠爱西丝女王的塞贝特,可是没有证据,如今,他的回答证实了她的猜测。
“然后呢?你专程找来这里就是为了与我商谈合作的事?”
“我奉爱西丝女王之命,前来邀请你一同去迎接尼罗河女儿参加宴会,”塞贝特咬着牙,身体因兴奋而颤抖不已,“我很期待,乌纳斯看到你出现的那一刻。”
站起身,淡定地整理了一下头发,开门走出房间:“我听见了大殿弹奏的音乐声响起,宴会已经开始,还不快点走?”
塞贝特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引她走到软禁尼罗河女儿的房间,刷着金漆的木门被缓缓推开,当被关押的众人看见与巴比伦人以及爱西丝心腹站在一起的米可全都目瞪口呆地愣住了。
搭上米可的肩膀,塞贝特得意地斜向乌纳斯:“让我来向你们隆重介绍,这位是深受伊兹密王子器重的得力下属,来自比泰多国的使者,巴比伦王拉格修陛下尊贵的客人。”
米可面无表情地低垂着眼睑,她僵硬地站着,不敢去看乌纳斯的眼睛,她害怕在他的眼中看到厌恶和憎恨。
“乌纳斯队长,怎么不出声?她不是你日思夜想的未婚妻吗?”
耳边不断传来塞贝特挑衅的戏弄话语,米可慢慢抬起双眸,乌纳斯墨黑的深邃双眸除了震惊还有疑惑,他凝视着她,显然并不相信塞贝特所说的话,正用眼神向她求证。
“米……可……”
凯罗尔的声音发抖,米可转眼看向她,好一会儿才冷着脸开了口说了一段所有人都听不懂的语言,凯罗尔脸色苍白,身子抖得更加厉害了,她猛地走上前抬手狠狠甩向那张冷漠的面颊,失控地哭叫起来:“为什么?我是那样的相信你!为什么欺骗我!我不会顺从伊兹密王子的!他休想得到我!我的心是属于曼菲士的!”
虽然看着乌纳斯震惊的表情很痛快,米可挨的尼罗河女儿这一耳光也算不错的余兴节目,不过塞贝特还是警觉沉下脸:“你刚才说了什么?”
“劝她投降,这是一种在比泰多几乎失传的古代语言,不愧是博学多才的尼罗河女儿,什么都知道。”米可淡淡答道。
“我们是盟友,拉格修王已答应把尼罗河女儿让给比泰多王子,还有什么我不能知道?”
“你是埃及人,我是比泰多人,我们彼此间不能知道的东西太多,”扫到乌纳斯的表情,心里的疼痛比刀割还厉害,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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