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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案追踪-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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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西落并没有出现一些早产儿应有的不良反应,这就有点太不可思议了。所以孟少辉怀疑魏西落并非魏秋远的亲生儿子,而是在此之前冯瑶已经是珠胎暗结,而魏西落的亲生父亲很有可能是孙玉贵,这或许也是为什么冯瑶的家人在孙玉贵死后一个月就急于把冯瑶嫁给魏秋远的原因。虽然现在已经无法找孙玉贵作证,但是好在还有魏秋远的血液可以进行亲子鉴定。到底魏西落的亲生父亲是谁,在现代科学的面前相信很快就会有答案了。

至于第二条线索就是关于胡震东的,从当年胡震东所在部队的领导处了解到的情况,当年这位领导正是胡震东的班长,他对胡震东的了解自然是再熟悉不过了,据他所说,胡震东在部队的时候为人比较沉闷,寡言少语,和战友间几乎都不怎么说话,唯独和赵铁头的关系非常好,无话不谈,而赵铁头则完全相反,为人开朗活泼,并且非常热衷于法律知识,每天结束训练后都会跑去图书室里阅读大量的法律书籍,他说退伍后想当一名律师。

这样的一条线索对所有参与案件的侦查员而言的确非常震撼,当年的班长所说的话和赵铁头所说的居然完全是相反的,赵铁头说的是当年胡震东在部队里经常看一些法律书籍。由此可见,他们两个人里有一个说的肯定是假话,而孟少辉选择相信当年的班长所说的话,因为他没有任何的理由编造谎言来骗警方。

如果事实真如当年这位班长所说,那么赵铁头和胡震东的身份就值得怀疑了,再加上这位班长为警方提供了当年胡震东和赵铁头的拼图,从中不难看出,拼图中的两个人和现在的两个人很明显在样貌上对调过了,也就是说,他们两人很可能在退伍后就互相对换了身份。他们是在85年退伍的,而身份证是从86年年底才正式开始实施并普及的,也就是说胡震东和赵铁头极可能利用了当年的这个漏洞,在登记身份证时将身份资料进行了对调。

虽然得到的这两条线索不足以证明到底几起凶案的真正凶手是谁,但可以肯定就是魏西落、冯瑶、胡震东和赵铁头这四个人的身份存在着诸多疑点,看来也是时候揭开案件真正的面纱了。

孟少辉把重点先放在了魏秋远的凶案上,虽然缺少物证的支持,但是从目前所掌握到的资料来看,利用身份对调这条线索,逐一击破胡震东和赵铁头是唯一的方法。

审讯室里的灯光幽暗,气氛紧张,一种无形的压迫感透过四周的水泥墙传达到每一个在审讯室里的人的心里,孟少辉不例外,相信坐在他对面的麻雀村治保主任赵铁头也不例外,当然,他的真实身份应该是胡震东,不过他从进入审讯室的那一刻开始,倒显得非常地放松。

“这还是我们第一次在这样的场合下谈话。”孟少辉说道。

“是的。”赵铁头很简单地回道。

“找你来的原因你知道吗?”

“不知道。”赵铁头依然回答简单。

“我们警方在调查的过程发现了一件很有趣的事。”

“什么?”

“我们找到了你曾经在部队里的班长。”

“班长?”赵铁头眉头微微皱了下,但很快就又恢复了正常。

“是的,他和我们说了一些事情,让我感觉挺意外的。”

“是吗?”赵铁头始终没有说太多的话。

“他说的话和你跟我们说的内容有些不一样哦!”孟少辉并不在意赵铁头的态度,因为那对他而言并不重要。

“什么内容?”

“当年你们的班长说,赵铁头在部队是很喜欢看法律书籍的,而胡震东则是一个很沉闷的人,和其他的战友都不怎么说话,除了和赵铁头外,这和你说的正好相反,不知道你有什么解释?”

“或许是班长记错了。”

“是吗?不过我想应该不会吧!他至今还记得赵铁头和胡震东的样子,还为我们警方做了拼图,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看一下?”

“警官,你到底想说什么?你想说我并不是赵铁头,而是胡震东?”赵铁头仍是一脸的平静表情,“不管别人怎么说,我的身份证已经足以证明我的身份了吧!你可以拿我的身份证去验啊!我总不会给你们一张假的身份证吧!”

“身份证是真的,(W//RS/HU)但是身份是假的。”

“警官,你认为有这种可能吗?”

“你们是85年退伍的,但当年身份证还没开始普及,直到86年年底,身份证才真正普及到人手一份,而这其中有一年的时间,是你们两人的真空期,再加上你们两人都是在10几岁就离开了村子,20多岁才回到村子里,离乡背井数年,在样貌上的改变,相信村子里没人能轻易分辨出谁是谁,如果你们对调了身份,再加上身份证的证明,那就更加没有人会怀疑你的身份。”

“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吗?”

“那你又有什么证据能证明你们没有对调过身份呢?”孟少辉用同样的话反问道。

“这……”赵铁头一时无语。

“赵铁头和胡震东都是孤儿,家中也再无亲戚,根本无法通过DNA的比对证实身份,也就是说,如果你不承认,我们根本拿你没辙。”

“你!”

闻言,赵铁头诧异地盯着孟少辉,对他说的话显然感觉非常不理解,要知道,这等于是在说警方手上根本没有证据能证明什么,除非你自己招认。

当然,孟少辉不傻,并不是不知道这话说出口的后果,而是他相信自己的直觉,如果赵铁头真是凶手,其实他要做的事已经做完了,根本就有充足的时间逃离这里,但是他却没有,而且从他进入审讯室开始孟少辉就能感觉到,他之所以那么放松,并不是因为不怕警方查出什么,而是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办案这么多年来的经验让孟少辉选择大胆地赌一把。

“你是一名与众不同的警察。”赵铁头微微一笑。

正说着话,一名警员走进了审讯室,和孟少辉轻声耳语了几句便离开了。

“你不想知道刚才那名警官和我说了什么吗?”孟少辉问道。

“这是你的事,如果你想说,我不用问你也会说的。”赵铁头依然表现得很平静。

“他们去了你家,在你的床下找到了一些足以定你罪的证据。”

赵铁头嘴角微微上扬,但没有说话,从他平静的表情里孟少辉感觉得出来,他根本就没打算反驳什么,从他来到这里的那一刻开始,或许就没想过要为自己再做过多辩解。

第15章 仇恨

“你完全有时间把那些证据销毁的,但你却没有那么做,为什么?”孟少辉继续问道。

“因为没必要。”沉默了片刻后,赵铁头说道:“如果我扔了那些东西,那我的行为就和魏秋远当年是一样的了,我不希望那样,更何况我借用了‘赵铁头’的身份,我不希望因为我的行为而给他将来的生活带去不必要的麻烦。”

至此,孟少辉终于松了一口气,之前一直冒用“赵铁头”身份的胡震东终于承认了自己的身份。

“你们警察办案真的很厉害,连我们对换身份的事也查了出来。”恢复了身份的胡震东佩服地说道。

“我相信就算我们查不出你们对换身份的这件事,你也会来警局自首的。”

“你真的很特别,而且也是一个非常有自信人。”

“呵呵,我的自信是建立在多年办案经验的基础上,而且说心里话,我是用我多年的经验在赌,如果输了,或许我就会和这身警服告别了,但是我的经验告诉我,我输的几率很小。”孟少辉笑道。

“是啊!你赢得很漂亮。”胡震东点了点头,“从你找到替代我的身份的赵铁头时,我就知道我一定会输。”

“那现在能说说你的故事了吗?”

“呼……”胡震东重重地缓了一口气,相信这口气已经压抑在他的心里太久太久了,“15岁那年的事相信直到我死的那一天,我才会真正忘记和放下。我记得那天天气有点阴沉,现在回想起来,天气倒很是应景,我父亲当时的心情一定和天气是一样的,只是我当时还小,没去想那么多,以为父亲是为了带我去城里玩,我当时很高兴,到了城里,父亲把从村子带去的石头交到了城里的一个科研所,然后就带着我在城里痛快地玩了几天,这几天是我一生中最开心的时间,因为那是我最后一次和父亲一起玩,也是最后一次见到父亲。后来父亲去科研所拿了石头的检验的结果,他看完那一张张报告单后,脸色就变得非常地难看。因为在城里人生地不熟的,他就把我带到了一家孤儿院,走的时候和我说让我暂时先不要回村子,先在孤儿院暂住一段时间,等他回村子把事情解决完了就回来接我,这是他和我说的最后一句话,当时我有问过他原因,可是他怎么也不肯说,只是让我不要问,因为事情关系到整个村子。一直到后来孤儿院关门,我被送进了部队,我再也没见过父亲,也一直没有关于父亲的任何消息,我问过孤儿院的院长,是不是父亲不要我了,院长说可能父亲是什么难处吧,因为当时在那种生活条件都相对贫困的大环境下,很多孩子都是因为家庭的生活窘迫惨遭遗弃,所以院长也并未对我的遭遇起疑心。最后,因为始终无法和家人取得联系,院长就把我和其余的孩子一起送进了部队,部队里的条件的确比孤儿院好很多,对于我们这些还不够当兵年龄的孩子,部队委派了教导员教我们读书识字,虽然生活丰富了许多,但是对父母的思念却一刻没减。直到两年后我正式进入部队,意外地我遇到了同村的赵铁头,或许是天意吧!我居然和他在同一个班里,他的父母死于癌症,而他无处可去,流浪到了城里,部队的班长在街上看到了他,就把他带进了部队,从他的口中我得知了父母被烧死的消息,当时听到这个消息,我真有一种好像天塌下来的感觉,但是我没有哭,一滴眼泪也没有落,并不是我无情,而是因为我知道,无论我怎么哭,流多少眼泪,父母的死已经成为了事实,我无法改变,我能做的就是等,等到我退伍后,我一定要为父母讨回公道。”

“你当时就知道了你的父母不是死于意外?”孟少辉疑惑道。

“当然,我的母亲是个非常小心仔细的人,她每晚睡觉前都会仔细检查熄灭的煤油灯,甚至就算是吹灭了蜡烛,她也会一直看到蜡烛的烟完全散去后才会放心去睡觉,我小的时候她就一直教育我,家里的这些火源,别看它们小,但是引起的危害却非常大,所以每晚睡觉前一定要仔细检查,人的生命只有一次,仔细的检查虽然会浪费一点点的时间,但是却能让你睡个安稳觉,试想一下,以母亲这么小心仔细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会因为煤油灯的原因,导致意外失火呢?”

“那你当时怀疑这事和魏秋远有关吗?”

“没有,我只知道父亲当年带我进城是有事,而且和村子里的石头有关,所以我就开始利用训练后的业余时间翻查各类书籍,只要和石头有关的资料我一点也没漏掉,最终让我在书里看到,原来有一些夜光石是含有放射性的,如果只是零散的石头,其放射性比较弱,对人体的危害并不大,但是如果长期接触到成堆的含有放射性的夜光石的话,就会对人体产生一些严重的危害,其中癌症是最为常见的。由此我就联想到,父亲很可能是怀疑村民得了癌症和开采夜光石有关,所以才会带着我进城,实际上他的目的是想检验那些夜光石是否真的存在危害村民生命的放射性,而把我寄在孤儿院,应该是担心我回村后接触到带有放射性的夜光石。”

“而开采这些石材来制作麻将是魏秋远的主意,你父亲知道了夜光石的危害,所以回村去找魏秋远摊牌,希望他停止开采这种石头制作麻将,但是魏秋远肯定不会同意,因为这是他的收入来源,停止开采等于断了他的财路,但如果他一意孤行,你父亲就要在村民面前揭发他,魏秋远担心事情败露,断了财路,于是一不做,二不休,放火杀害了你的父母,以此来掩盖事件的真相。”孟少辉说道。

“是的,这就是我当时所能想到的,不过没有证据,再加上事情已经过去几年了,根本没有人会相信我的一面之词,所以我必须回村子去寻找证据,庆幸的是,正好碰到了85年大裁军,我就选择了退伍,而赵铁头也和我一起退了伍,他说想继续待在城里研究法律,于是我就和他说利用他的身份回村子,想调查一下父母遇害的事,正好当时还没有普及身份证,再加上他离开村的时候年纪和我相仿,都还只是孩子,隔了多年,长大成人后的样貌多少会有一些变化,所以村民根本不会在意那么多,更何况我又不是衣锦还乡,村民也没过多的关注,就这样,我一直以赵铁头的身份住在村子里,直到86年办理身份证,为了不被揭穿身份,于是我就用赵铁头的身份,而他则用我的办理了身份证,所有的一切都是那样顺理成章,让我感觉就像是上天刻意安排好这一切似的。”胡震东感慨道。

“那你为什么直到现在才动手呢?是因为那份遗嘱吗?”

“这也是其中一个原因吧!其实杀他很容易,但是那样只是报了我自己的仇,我为了仇恨杀了他,和他为了自己的利益而杀了我的父母从本质上来说根本没有什么区别。所以我不打算轻易就杀了他,我不仅要为父母报仇,还要想办法让他的死为村子带来利益,虽然这些利益换不回那些替他开采石料而送命的村民的命,但是对他们的家人也算是一种补偿吧!不过你不要认为我这种行为是什么伟大,我只不过是不想就这样便宜了魏秋远,要知道,他能有今天,靠的可全都是村民用自己的血汗换来的。”

“其实麻将工厂不是已经有50%的股份是属于村子的吗?魏秋远无论是死是活,或者有没有立下明确的遗嘱,对村民而言,都是有利可图的。”

“50%的股份其实只是表面看着风光罢了,麻将工厂能走到今天,那都是靠村民辛辛苦苦的努力换来的,甚至为此有些村民还赔上了命,虽说麻将工厂是由魏秋远创办的,但是他仅仅只是负责联系客户罢了,真正付出最多的可都是村民。警官,你想想看,如果他死了,另外50%的股份就完全留给了他的家人,对于他的家人来说那就是一张长期的饭票,他们可以什么也不用干,躺在床上就能让村民替他们赚钱,这公平吗?”胡震东愤慨地说道。

“所以你要想办法让麻将工厂完全归村子所有,然后再杀了魏秋远。”

“是的,不过这件事可不容易办到,毕竟麻将工厂是魏秋远一手创办的,要他把手中的一半股份全给村子不太可能,我曾想过最坏的打算就是把他全家人都杀光,但是那样做又和他当年为了保守秘密杀了我的家人没有任何的分别,所以我必须想办法接近他,得到他的信任,等他完全信任我之后,再想办法,尽可能地减少死亡。我的等待总算没有白费,有一次,他患了重感冒,实在没办法开车去送货,而对方又急着要货,他的四名子女又都不在身边,村子里的村民又没一个会开货车,于是我就乘机自告奋勇,因为当年在部队我有学过开车,而且也有驾照,可以说那次真的是一个好的开始。之后我利用他四名子女不争气这一点,经常陪他聊天,还用上了在部队学到的修车的知识帮他修车,送个货什么的,他对我也是越来越信任,再加上我又曾在部队当过兵,于是就让我在村子里干治保主任,至此,我终于感觉到,我离复仇的日子越来越近了,而在此时我发现他一直在寻找‘雀归巢’的秘密,有一次在喝酒闲聊的时候,他向我大吐苦水,说四名子女没有一个争气的,早晚家产都败在他们的手上,所以他绝不会轻易就将遗产交到四名子女的手上,一定要给他们一个考验才行,只有通过考验的才能继承他的遗产。”

“这个考验就是遗嘱里说的寻找‘雀归巢’是吧?”

“是的,我后来就向他推荐了赵铁头所在的律师事务所,当然,他并不知道赵铁头的身份,更不知道我和赵铁头调换了身份的事,我事先已经通知了赵铁头,让他安排另一名律师接待魏秋远。要知道,那时他是在扮演我的角色,一旦‘胡震东’这个名字让他知道,势必引起麻烦。之后,我便开始准备我的复仇计划了。”

“然后你就通过赵铁头得知了遗嘱的内容,所以决定尽快动手,以免魏秋远泄露‘雀归巢’的秘密,从而使得遗产落入他的四名子女手中是吗?”

“是的。”

“这么说‘雀归巢’的秘密是真的存在咯?可是秘密到底是什么呢?难道魏秋远真的已经解开其中的秘密了吗?”

“从魏秋远的态度上来看,我相信‘雀归巢’的秘密应该是存在的,如果‘雀归巢’不存在或者他没有解开秘密的话,一定不会以这个来考验他的四名子女,除非他是真的对四名子女太失望了,压根就没想过要让他们继承遗产,但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他根本不需要立这样一份麻烦的遗嘱,所以他既然能写出那样的遗嘱内容,我相信他是解开了秘密。表面上,他是对四名子女很失望,但另一方面那毕竟是自己的亲生子女,血浓于水,他其实还是希望他们能继承遗产的。我记得我曾问过他,寻找了这么多年‘雀归巢’,到底找到没有,因为这个‘雀归巢’的秘密我从小也有所耳闻,但是却从没听说有人解开过。而他和我说,其实他现在对寻找‘雀归巢’的秘密早已经看淡了,并不是因为找不出秘密的所在,而是因为这些年来一直按那首和‘雀归巢’秘密有关的诗句的提示去研究佛经书,从中悟出了许多的道理,当年自己为了一己私利而做了一件无法挽回的错事,现在回想起来,真的是不该啊!富贵如浮云,人一死,生前所有的一切就真的是尘归尘,土归土了,再多的钱也是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现在他的四名子女个个好赌败家或许就是对他当年所犯的错的报应吧!所以他希望他的子女也能尽心寻找‘雀归巢’,并且能从佛经中悟出一些做人的道理,从此不再沉迷赌博,过正常的生活,不然的话他宁可把所有的遗产捐给更多有需要的人。”

“你刚才说因为那份遗嘱是你杀魏秋远的其中一个原因,另外一个原因相信就是魏秋远的那句‘当年自己为了一己私利而做了一件无法挽回的错事’吧!就因为这句话,你就更加肯定了他才是杀害你父母的真凶是吗?”

“是的,其实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我的内心曾经动摇过,因为从我回村一直到取得了魏秋远的信任,再到最后杀了他,他在我看来并不像是十恶不赦,因为那时他已经在寻找‘雀归巢’,每天花很多的时间在雀神庙研究佛经书,这期间,他甚至还经常隔三岔五地和村民在一起聊聊佛经,并且劝村民要多行善积德,而且只要哪家村民有困难,他绝对是义不容辞地帮忙,我想他或许是在为当年犯下的错赎罪吧!为此,我的内心真的动摇过,但是每当到了夜晚,我独自一人躺在床上,眼前浮现出父母被活活烧死的场景,我内心的仇恨又将我的恻隐之心完全压了下去。”

“这些事赵铁头并不知情,是吧?”

“是的,虽然他曾经问过我,但是我却从没和他提到过半个字,也叫他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问,不要管。他能有今天,完全靠的是自己的刻苦努力,我不能自私到因为我的仇恨而把他拉下这趟浑水,所以他一直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只知道按我吩咐的去说去做罢了。”

“那他在你杀害魏秋远当晚的不在场证明,相信也是你事先安排好的,是吧?”

“是的,因为我知道,杀人是大案,现在不像当年,在一个小村子死个人外面根本没人知道。我就是担心你们警察早晚会查到我的身上,所以事先就通知他,让他在案发当晚,无论如何要找个借口,找一些朋友和他在一起,同时也要找一些不相干的人替他做不在场的证明,以免到时候连累了他,毕竟他身为律师,如果成了嫌疑犯,或是被怀疑杀人,那无疑对他的事业会造成不利的影响。”

“你很讲义气。”

“这不算讲义气,我自己犯的罪当然要由我自己承担,没必要连累到别人。”

“那你在杀害魏秋远的时候他为什么没有反抗呢?”

“或许他真的已经从佛经中参透了生死吧!那晚我去了魏秋远的家,向他摊了牌,他当时居然没有感觉到任何意外,相反,非常地平静,他说,他知道这一天早晚会来的,但他希望我不要为难他的子女,事是他一个人做的,和家人无关。当然,从一开始我的目标就只有魏秋远一个人,正所谓祸不及妻儿,不过当时我真的犹豫过,看他在生死的关头还惦记着家人的安危,多少让我有些感动,但是一想到他当年为了利益而杀害我父母的丑恶嘴脸,他现在的幸福是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他的双手沾满了我父母的鲜血,我的仇恨便占据了理智。”

“那你为什么不在事后就向警方自首呢?”

“我只是为了看看魏秋远的四名子女到底知不知道‘雀归巢’的秘密,因为如果他们知道的话,我就只能杀了他们来保住村民的利益,所以我才没有马上自首,可没想到魏东升和魏燕南却接连遇害,我知道事情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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