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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剥皮:民间奇技淫巧-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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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南刀点头称是,他接着说:“等到清王朝灭亡,官盗便被限制住了,但是当中一些人为了能够活下去便将这个组织延续了下来。古有‘百家争鸣,百花齐放’,民间亦有这样的盛况,等到后来军阀混战,整个天下都在大乱的时候法律法规也随着松懈,老百姓全都生活在水深火热中,种田、经商根本就不可能足以解决温饱,因为民间便又衍生出许多个诸如打家劫舍、挖坟掘墓的民间组织,南方崛起的‘白莲会’便是当时影响力同‘红霞’有得一拼的强大组织,而这个组织能够和以官盗出身的‘红霞’相提并论的原因之一便是当时身为‘白莲会’瓢把子的叶三金,也就是老烟枪的生母。当时的叶三金被传得神乎其神,在民间端的是个鼎鼎有名的大人物。”
我刚要问话孟南刀摆手接着说道:“据传那叶三金在做挖坟掘墓的行当前是个专门替人看风水、解葬法的堪舆师,有着一身的好本领。国破家亡之后她的这个行当便没有了生路,凭着一身观龙点穴的本领到处挖坟掘墓,寻到了不少宝贝儿玩意儿,相传那叶三金站在山前便能凭空指出许多墓穴的位置,后来越做越大纠集了不少兄弟同行,南方所存的大墓几乎被他们给挖空了。再到后来‘白莲会’成立,以烽火连城为首的‘红霞’意识到再让他们这样挖下去,哪里还有他们活路的机会,两个组织一战当前,许多本领高超的奇人异士在那场争夺的混战中死去不少,叶三金和烽火连城意识到在这样拼下去只能落得两败俱伤的结局,便各自划分了界限,‘白莲会’只能在南方活动,不能触及北方。虽然规矩定了下来,实际上两个组织间的暗潮不断涌动,只不过因为各自的利益和大局,一直隐忍罢了。直到后来发生了一件天大的事,两个组织的关系彻底破裂,这也是老烟枪见了狼三会有如此态度的原因。”
我看他又在故意钓我的胃口,让他接着说。孟南刀嘿嘿一笑道:“小爷还真拿我当活历史哪,这期间发生了什么事我可不知道,据我所知后来叶三金在混乱中死去,下手的人一直都没能找到,不过‘白莲会’的人一直以为是我们干的,苦于没有任何证据,只能在私底下做些偷偷摸摸的事情。等到叶三金一死,她的女儿老烟枪便做了‘白莲会’的头目,这也是我吃惊于她会救你不惜放弃了性命的原因。”
我停听了吃吃称奇,想不到这民间还能有这么有趣的事情,我一直活在钢筋水泥的小世界里,眼界确实小得可怜。听孟南刀这么一说,我也如同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这位瓢把子难道又和爷爷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不成?玉佩之事在这些人心里如此重要,爷爷能够将其交给她保管,他们只见的关系铁定不一般。我甚至隐隐感觉这两个组织破裂的原因也是由于天纹玉佩。
孟南刀摸摸头道抱歉道:“不知不觉给小爷说了这么多稀奇古怪的事情,勿怪,勿怪。”
我说:“不打紧,我小时候可最喜欢这些个颇有传奇色彩的故事了,眼界低浅,南刀兄这么一说倒让我长了见识。”
孟南刀听后高兴了一下道:“小爷喜欢便好,日后如果有了机会我也给你讲讲三娘和金爷的故事,他俩的故事在我看来可比这些个要精彩上许多,当年的金爷。。。。。。”周围突然响起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声,孟南刀硬生生地将刚要出到口前的话咽了回去,我的神经也一下子绷紧,抬起手电往四面照,他从背包里重新拿出一个手电也转来转去的看,“什么东西?”我轻声问了问。
孟南刀摇摇头朝我做了个不要说话的手势,偌大的宫殿黑压压的气氛让我的呼吸渐渐急促,我捏紧鼻子尽量让声音小一些,过了一会儿声响大了起来,由之前细微的骚动变成了“咯吱咯吱”的声响,我的身体不觉为之一颤,这个声音像极了我在下面遇到的那些人形怪物所发出的磨牙声,难道这个地方也有它们的踪影?
我正打算告诉孟南刀,只见他踱着脚步慢慢挪到龙椅前,将耳朵凑到黑洞上听了一会儿,指着黑洞作出“声音从这里发出来”的口型,我一看他口型,使劲向他摇手示意快跑。
孟南刀看懂了我的意思,刚要抬头黑洞里突然猛地蹿出个黑影,将他扑倒在地,我吓了一跳,急忙把手电对准黑影,一顶偌大的草帽出现在我的眼前,狼三!她怎么也进去了?
孟南刀拍拍屁股一看是狼三问她出了什么事?狼三摆摆手让我们快跑,我心想她肯定是把下面的那些东西招上来了。黑洞中陆续跳上来两个黑影,二叔背着老烟枪的尸首看到我不禁喜道:“侄儿,你怎么在这儿?”
我也高兴了一下,最后跳上来的妙手先生推了一把二叔喝道:“多事!还不快跑!”
从黑洞传出来的“咯吱”声离着我们越来越近,二叔大嚷了一句“跑!”所有人一齐奔跑起来,手电的光线飞舞得缭乱,孟南刀抬起龙椅前的一只石狮子猛地砸向龙椅,将黑洞堵上,也把龙椅砸了个稀巴烂,然后跟在我后面跑了起来。
我们跑出宫殿,街道被踩踏得扬起尘土,我用袖子捂住嘴巴,前面的二叔跑得极为辛苦,他肩上的尸体成了很大的障碍,我不禁奇怪,二叔怎么把老烟枪的尸体给搬出来,不会是发现了什么吧?
尘土弥漫得到处都是,我的眼前像被蒙住了一层薄雾。不消一会儿,身后很快传来一阵“咯吱咯吱”的响声,合着凌乱杂碎的奔跑声,我的心里跟着越来越急,加紧了脚下的速度,跑过一间石房的时候我的手电照到了一个人影,他一脸的阴黑站在石房门口冷冷盯着我们,忽然一下子闪进另外一条接道,不见了踪影,那个人相貌像极了山魈,但是山魈不是已经被老烟枪给杀了?难道是他的鬼魂?我吓了一跳,脚下的速度却是一点儿没落下,跑在最前面的妙手先生一个大转弯向城墙跑去,我们一群人紧跟其后,跑了一会儿我看到城墙下面出现了一个窟窿,妙手先生一头扎了进去,狼三转过身接过二叔手上的尸体,拉住尸体上的衣服也跟着钻了进去。
二叔没了束缚朝我连连摆手,并从背包里拿出一根圆柱形的东西,等我跑到身边,他一把拉住我让后面的孟南刀先进去,孟南刀做了个奇怪的表情钻进了洞里,我眼看着身后那群模样怪异可怕的怪物朝我们冲了过来,急道:“二叔你干什么?”
二叔看了一眼身后,将我推进了窟窿。窟窿表面全是粗糙的石头,我的手被划的生疼,朝里面爬了一段距离,二叔突然推了推我的屁股朝我小声说道:“二叔还有点事儿,就不跟你们一起走了,保重。”说完往我的口袋里塞了一块东西。
我吓了一跳,刚想说点什么,二叔重重地推了我一把,将我塞进洞里。我艰难地转过头去,二叔已经爬出了窟窿,我想爬出去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只听“轰”一声,身后的窟窿后面一截被炸垮,整个窟窿的支架开始摇晃起来,孟南刀在前面拖着我往前冲,我怎么也挣扎不开,眼睁睁地望着离自己越来越远的洞口,眼泪鼻涕跟着全流了下来。
29、密谋
原来二叔之前拿在手里的东西是个自制的小型炸药,我开始懊恼自己为什么不把老烟枪给我玉佩的事情告诉他,二叔重新返回地下古城肯定又是去找玉佩,害怕狼三他们得了先机又自己一人前往,他许是私底下知道了什么秘密,但是现在这枚玉佩就在我的手里,他进去之后如果发生了什么危险,我这辈子都不会心安。
窟窿就要面临崩塌,这个洞没有猜错的话一定就是狼三他们所说的逃生洞,它是倾斜向上的构造,极窄,只够一人弯着腰前进,陡峭的地方挖了不少的小台阶,以古城的规模来看,建造工人不在少数,这条通道或许救了不少人的性命。
三面墙壁上的石头开始往下掉,孟南刀拉着我的衣服脚下的速度极快,像个山猴子一样。通道出口已经被二叔给炸毁,如果不快点逃出去的话只能被掩埋在这个地方,我让孟南刀松手,他这样一路拖着我走累得够呛,并且通道的宽度就这么点儿,他走起来不方便,我的屁股也受不了摩擦。孟南刀放下我让我快爬,要是出不去的我们就得被活埋在这里了。我应了一句,狼三和妙手先生已经离着我们很远,现在要紧的还是先出去,等出去之后再做打算,反正我不能让二叔单独进入那个噩梦般的凶地。
两面突兀着锋利石头的墙壁不知将我的身体划破成了什么样子,我每动一下身体,被划破的地方火辣辣地疼。孟南刀和我的距离很短,手往前抬就能触到他的屁股,洞里慢慢传来“咯吱咯吱”瓦解的声响,我推了他一把让他快走,孟南刀的体形忒大,刚开始还爬得很快,到后来通道又变窄了一些,把他庞大的身体紧紧卡住,他只有用力蹭下许多石头才能前行。我的脸上飞来许多被他蹭掉的灰尘,尘土掉到我的眼睛里,搁得我很是难受,只能微闭着眼睛,时不时往前看上几眼。
“坚持住!快到洞口了!”孟南刀在前面大喊道,我早已累得气喘吁吁,他这么一说,激励了我不少,脚下的速度也跟着慢慢加快,过了一会儿我的衣服角像是被什么东西给拉住了,让我寸步难行,用力往前冲了几下也于事无补,洞顶断裂的声响越来越大,我着急了一下举着手电将头转回去看看究竟是什么东西拉住了我,这一转让我的脊背一下子发凉。
拉住我衣服角的是一双白得可怕,很纤细的手,那只手五指修长,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里面却塞满脏兮兮的泥巴,情急中我将手电往前一照,山魈一脸阴黑看着我咧着嘴冷冷地笑。
山魈这是要我和他陪葬啊!我急得赶快去扯拉住我衣服的手,那只手冷得像块冰,拉住我衣服的力度极大,我没有了办法朝他嚷道:“娘的,山魈你这可不厚道啊!”山魈只一味冷冷盯着我,嘴巴诡异地上扬,他手上的力气突然增大了不少,我的身体逐渐开始往后缩。
我一看这可怎么了得,急忙抽出脚去狠踢他的头,山魈虽然已经死了,灵活度却一点没减少,他把手往后一缩放开了我的衣服转手拉住了我的腿,我只觉¨wén rén shū wū¨腿上的肉一阵透彻骨头的疼痛,几乎没把我疼晕过去。
我继续挣扎着,身体又往后缩了一些,我急得大嚷大叫,在这样下去我就得真的和他陪葬了。这时我的衣服领口突然被紧紧拉住,两股力量对峙起来,我把手伸向前去,孟南刀狠拉住我的手吃力地朝山魈大喊道:“狗日的杂种,孟爷爷要是逮了你非把你砸碎了!”
山魈一个死人哪里听得到这些,我被他们两人(其中一个不是人)像拔河的绳子似的拉,山魈和孟南刀的力度很大,我浑身说不出的难受,他俩就这样对峙了起来,“踢他的头!”孟南刀大喊着渐渐放松了我的手,山魈一下子将我拉到身旁,我看时机来了,蜷起另一条腿狠狠地往他头上踢,“咯吱”一声,山魈的脑袋几乎被我踢歪到了他的肩膀上,他拉住我力气一下子小了不少,孟南刀立即鼓足了力气猛拉我的手,我的肩膀一阵剧痛,就快要岔气的时候山魈突然放开了我,孟南刀就这样连拉带拖,很快地将我向前拉去。
山魈的脸慢慢消失在了手电光线中,他把脸转了回来,始终都是那副冷笑,我悬着的心终于放下去不少,屁股和背上摩擦造成的疼痛还是让我遭罪不浅。
半分钟之后逃生洞前开始出现了亮光,孟南刀很快将我拉出了洞口,躺在地上气喘吁吁。我全身像被撕裂了一般的疼,“轰隆”一声,城墙脚下的洞口瞬间崩塌,城墙一角跟着下陷了不少,我的身上全上冷汗,要是再慢上几分,我可就被埋在地下了。
狼三和妙手先生早已在洞口等我们,狼三的肩上依旧驮着老烟枪沾满灰尘的尸体。我们所在的地方离着古城区有一定的距离,那些守城人不会立马发现我们。在地下古城经历了一夜有余,现在已经是中午时分,火辣辣的太阳将我的身体烘烤得暖暖的,没了地下的那股怪味,我感觉连呼吸也跟着畅快了不少。
“董二呢?”狼三见只有我和孟南刀逃出来急忙走到我跟前问道。
我一下子紧张起来,二叔独自返回古城想来必定是要躲开狼三,我便先隐瞒住她,等会儿有了机会远离他们再去找二叔,我故意装出一副悲伤状,说洞里不知道怎么的就崩塌了,二叔没能赶上我们想是已经被埋在了里面,说完捂着头闭上了眼睛,心里却在担心二叔能不能躲过那些人形怪物。
狼三听完一脸的狐疑,脸上没有一丁点表情转问孟南刀出了什么事情,他们刚爬进去后面就传来了巨响。
孟南刀摇头道:“三娘,这我也不知道,董二想是已经死在洞里了,我和小爷也差点性命不保。”说完连连叹气,安慰我道:“小爷,节哀才是,人死不能复生。”
我听得心里怪怪的,突然想起来二叔临走前往我口袋里塞了个什么东西。
妙手先生一脸的灰土,也是叹气连连,狼三则坐回到地上像是在考虑什么东西。过了一会儿,她说:“此地不宜久留,玉佩不知被谁拿了去,我们收拾一下准备回去。”
这就完了?我心想狼三不是很在乎天纹玉佩,现在怎么成了这副毫不在意的表情。
“三娘,这尸体怎么办?”孟南刀站起来指了指被狼三扔到地上的老烟枪尸体道。
狼三摆摆手,说这是董二背出来的,找个地方埋了便是,哪儿那么多话。
孟南刀点点头走到旁边一块空地上从背包里拿出刀掘土,我休息得差不多了,从背包里拿出吃的东西随便填了填肚子,现在想要躲开他们也不是机会,先看一步走一步。我走到孟南刀面前帮他掏土,不一会儿地上就被我们挖出了个浅坑,并将老烟枪放了进去,她的身体已经干挺了,断臂处的骨头因为肌肉的萎缩完全突了出来,我的心里很是不忍,说到底她是因为我才落得这般田地,便将衣服脱下来盖在尸体上,和孟南刀一起将土掩盖了上去。
我的心里一直都在奇怪,二叔为什么要费劲力气地把尸体抬出来,难道是看出了什么端倪不成?
做完这些事情,狼三让我赶快休息一下,天黑之前要走出这座古城。我的心里不觉急躁起来,必须要抓紧时间找个机会溜开,但是现在狼三就在我的跟前,根本就没有可能。
我坐在地上心思老全放在怎么离开他们,想起二叔塞给我的东西,故意往后挪了一些,见他们谁都没有注意到我便小心翼翼地从口袋里将那东西掏出来放在地图上。
二叔给我留的是一张被揉皱的纸,我将它慢慢舒展开,上面写了一行暗红色的血字,想是二叔在情急中挑破手指写下的,上面写着:“躲开狼三,大局为重,别回来,去找金算盘,之后我会来找你,收好玉佩。”
我心里一惊,“收好玉佩”是怎么回事,难道二叔知道老烟枪将玉佩交给我事情?那他又返回去是怎么回事?难不成他在里面又发现了什么东西?我不禁左右左右为难起来,是该听二叔的话还是继续下去找他,二叔到底返回去做什么?
我把纸张和着地图一起收回到背包里,狼三从地上站起来示意我们该走了,我看了她一眼,发现狼三也正用她那双狭长的眼睛盯着我,我莫名其妙地心虚起来,马上躲开了她的视线,站起来背上背包,再看狼三,她和妙手先生已经往前走出去一段距离。
我往后身后扫了一眼,洞口已经被完全掩盖住,我摇了摇头,孟南刀上前拍了拍我肩膀道:“我们走吧。”
我点点头跟在狼三他们后面,心想还是按二叔所说的去做,二叔这样做我相信一定有他的道理。
30、葬礼
回来之后雨淅淅沥沥连着下了好多天,我不禁感叹幸好雨林之行天气大好,否则谁知道还会发生什么样的怪事情。雨林、地下古城。。。。。。我发现短短几天的经历让我已经彻彻底底地变成了个疑神疑鬼的神经病患者,回来后的这些天我几乎全都睁着眼睛躺床上睡觉,如果稍不留神沉沉睡去,就会做各式各样的噩梦,最让我心悸的还是二叔,我梦到他全身是血,怀里抱着爷爷的尸体低着头坐在我的床脚,虽说如此,但是我的惊喜还是胜过了惊恐,我问他发生了什么事?
二叔缓缓抬起头,他的两只眼睛血肉模糊,嘴里、鼻子里全是一行行流下来的血痕,我吓了一跳,二叔张大嘴巴吼道:“侄儿,我找到老爷子了。。。。。。我找到老爷子了。。。。。。”我吃惊地望着他怀里的爷爷,嘴巴张着却不知道要说点什么,就在这时爷爷的眼睛突然猛地睁开,嘴巴咧出一个诡异的弧度,吃吃地望着我笑。我的身体渐渐不能动弹,二叔猛地从我的床脚站起来,踩在我的脚上又大吼道:“为什么不救我,为什么不救我。。。。。。”
我害怕极了,嘴里却什么也说不出来,二叔是在我的眼珠子前跑回古城的,而我却没能去阻止他。
爷爷的身体像一团烂泥似的从床上跌了下去,脑袋撞到地面发出“咚”一声,莫名其妙就整个掉了下来,我远远地望着那颗掉下的脑袋,发现爷爷依旧咧着嘴在笑。二叔被血染红的手顿时伸到我的脖子前,狠狠地掐住我的脖子,他的面孔在这时突然就变成了那些人形怪物的脸,突兀的尖牙几乎要碰到我的脸庞。我难受无比,双脚乱蹬,手紧紧地拉住二叔的手,却无济于事。
就在快要咽气的时候跌到地下的爷爷突然站了起来,他把嘴上还在阴笑的头捧着手里一下子朝我丢了过来,我吓得大呼大叫,立马惊醒,全身被汗水浸湿得像洗过澡一般。
连着一个星期我没有出过家门,天天窝在家冥想、抽烟、冥想、抽烟。。。。。。我甚至一天能够抽掉四包烟。二叔满是血迹的脸在我的脑海里一直挥之不去,但是很奇怪,我为什么又会梦到爷爷?
从西南回来后狼三一伙不辞而别,孟南刀告诉我有时间可以去饭馆找他,亲自给我下厨。狼三则一直阴着张脸,回来的车上她一句话也不说,也不呕吐了,弄得我好不自在,总以为她知道李剑藏的玉佩就在我的怀里。
二叔塞进我包里的纸条几乎被我给揉烂,上面写着的寥寥几个字在我眼里像考古用的甲骨文一般,我反复琢磨,琢磨着二叔在里面会不会留下一些特殊的信息,但是看了这么几天,我还是什么都没能看出来,里面所写的“金算盘”无疑是一个重要人物,二叔叫我去找他,我根本不可能直接去问狼三和孟南刀,这样一来,所有的信息都断开了,难道我要这样一直在这里等二叔回来等我?他究竟还回不回得来?
我告诉伙计店里如果有人找我立马给我打电话,但是这么多天过去,一点儿消息都没有,我渐渐没了耐心,狠下心感觉不能再这样晕乎乎地等下去了,我要去找二叔,我要问他所有的谜团,所有的秘密。想到这里我又迷茫了,二叔所知晓的秘密在天铁印和老烟枪出现之后被一举击垮,想来二叔也都被爷爷蒙在鼓里,更不用说狼三,她只不过一直都在为陆瞎子临终所托寻找天纹玉佩,她又怎么会知道爷爷的所有事情?
老烟枪的出现,而后将爷爷交给她的玉佩重新交予我,这件事情除了我谁也不知道,所有事情的突破点无疑全都指向她,却不想这样一个重要人物死在了地下古城。
我本是个好奇心极重的人,我决心要尽数知晓全部隐藏的秘密,我知道关于玉佩我根本摆脱不了,狼三纯粹为了陆瞎子,而我则是为爷爷,况且现在还多了二叔。我决定重返西南大雨林,返回古城,找到二叔,立马,现在。
想着想着窗外的雨突然停了,过了一会儿温和的阳光透过玻璃窗射了进来,我抖擞精神从床上爬起来抽了支烟,莫名其妙地感叹烟确实是个好东西,抽到一半的时候电话响了起来,我一阵激动手忙脚乱地丢掉烟拿起来一看,是个完全陌生甚至看起来还有些奇怪的号码,我皱了皱眉接起来,对方所在环境的杂音很大,费了很大的劲我才听出来是父亲。
回来这么多天,父亲的电话怎么打也不通,我都准备开始怀疑二叔究竟把他们俩弄哪儿去了。
父亲说他和我妈现在正在国外,还问我二叔回去了没有。
我支吾不清地说二叔已经回来了,但是最近几天又出差去了。
父亲在电话那头突然暴跳如雷:“你二叔回去了也不知道给我打个电话,那个兔崽子,等我回来了再收拾他。”
我忍不住发笑,问他们什么时候回来,父亲说他们也不知道,既然出来也就不着急着回去了,先玩玩几天再说。我心想这样也好,否则他回来看到我不在古董店照顾生意,还不得遭顿骂。信号不怎么好,父亲一句话要说上个几遍我才能听清,索性寒暄了几句就把电话给挂了。
我从包里掏出烟,正准备点上,手机在这时又响了起来,阳光明媚下突然就响起了个闷雷,我嘀咕了一句拿起手机,是店里伙计的号码。
我忍不住激动起来,难道是金算盘找来了?
接起电话伙计那懒洋洋地声音响了起来:“老板,还在睡哪?太阳都要照到大马裤上了。”伙计和我的关系看上去更像是哥们儿,从我接手门面那会儿开始到现在这么些年他一直就在我的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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