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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剥皮:民间奇技淫巧-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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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蹑手蹑脚地走近了看,发现它们脸面和四肢呈现黑色,头上黑得发亮的长角直立向上,背部在太阳光的照射下显为暗红,腹部雪白,看上去极为漂亮,心里一颤,这可不就是藏羚羊吗?没想到会在这个地方遇到。
我赶忙俯下身体慢慢爬到河岸边,这时又从树林深处蹿出几只来,仔细一数竟有八只,那些藏羚羊其中几只角极细极长,挺立向天,他们仰着头警惕地往四周(W//RS/HU)看了一会儿,妙手先生和金算盘都在远处,它们发现没有威胁低了头去啃食地上的杂草,我急急去掏怀里的手机,想要把它们照下来,这时身后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窸窣声。
藏羚羊想是也听到了响声,把头重新高高扬起往我这边看,我压低了头转回去看是什么东西发出的声音,只见我身后不远处有一丛茂密的杂草丛,从中竟探出一支黑得发亮的双管枪杆,而它的枪口正直直地对着我的脑袋。
47、杀戮与救赎
时间于此刻瞬间凝固,只听得“啪”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枪口中迸发而出的火花在我眼前一闪而过,我的脑子被抽离身体一般空空如也,正诧异着,从草丛中钻出一个身穿闪着暗红色光芒毛皮衣服的黑脸男子,他留着一头许久未洗过、早已打结的黑色长发,脸上的络腮胡连着下巴上的胡子长及胸口,浓厚的眉毛斜对着高耸的鼻梁,不怒自威。
“你这小伙,找死么?”他的黑色皮靴犹如雨鞋一般直到膝盖,厚重的鞋底踏在地上“哒哒”作响。
我逐渐晃过神,心脏却仍旧跳个不停,看情况是遇上盗猎者了,转回头去果不其然之前还停留在对岸的藏羚羊全都不见了身影,独剩下一只躺在草地上一个劲地挣扎。
黑脸汉子见我没有理他,哈哈大笑:“你这小鬼”,说完将双管猎枪举过头顶“扑通”一声跳进河流朝对岸走去,这条河并不是很深,到河道中央也不过打到汉子腹部位置,那黑脸汉子身高将近一米九,要是我的话恐怕走到河道中间河水就已经没到我胸口了。
我看他很快淌过河道,正准备到达对岸的时候之前躺在地上挣扎的藏羚羊忽然发了疯一般弹簧似的弹地而起,接着很快跑动起来。
它许是腹部遭创,雪白的毛发全被染作红色,在太阳光的照射下更是显得触目惊心。那只藏羚羊头上的无角,肚子却是大得出奇,难不成是怀孕了?
它沿着河岸跑了有将近五十米左右,边跑肚子上流淌下来的血边往地上滴落,过了一会儿它好像再也跑不动了,速度逐渐慢下来仰起头猛然嘶叫一声,只见肚子上突然掉出一团血红色的东西,上面一根粗如拇指的细线仍旧同母藏羚羊的肚子连在一起,再看,那根线竟然是根肠子,那么那块血红的东西又是什么?
母藏羚羊再也坚持不住,前肢弯曲,身子顺势向前倾斜,跪倒在地,头往下一歪,再也没有一丝还能重新抬起的迹象。
我直看得目瞪口呆,心里一直奇怪着从母羊肚子里掉出的是什么东西,黑脸汉子单手举枪已然跑了过去,站立在死去的母羊面前呆住一般盯着地上的母羊无其他动作。
那母羊曲腿而卧,汉子直挺挺地站在它头的方向,看上去像极了母羊在给他俯首磕头。
妙手先生和金算盘听到枪响全往我这里跑来,一看我没什么事全望向对岸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把刚才发生的事情简单同他们说了,再看对岸的那汉子,他仍旧还是站在母羊面前,一动不动。
金算盘看了一会儿同样满脸狐疑提议过去看一看,正合我心意,妙手先生莫名地一脸悲伤,叹了口气往回走,说是去前面等我们,我看着他奇怪不已,转回头发现金算盘已经跳进了河中。
我跟着他掉了进去,河水冷得刺骨,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急急淌了过去,河道中间的河水并不急,也确实没到了我胸口,金算盘比我要矮上一些,河水直达他下巴附近,他只有将头高高扬起才不至于呛到。
走到对岸,我发现从母羊身上流下的血液随着它奔跑的路径在地上画出一道鲜艳的血痕,同样触目惊心。金算盘跑到汉子身旁拍了一下他后背道:“奔达(藏语,兄弟),发生什么……”“事”字还未说出口来,他低头看了一眼地上的母羊硬生生地将吐到喉头的话给咽了下去。
我远远地看到他们俩就那样呆呆站着,加快速度走到他们身旁,眼前的场景直让我的脑子发出“嗡”一声细响,眼前只留下模模糊糊一片血红。
母藏羚羊身下流出很大一滩红得扎眼的鲜血,它嘴里、鼻孔里甚至紧闭的眼睛里也都是一片红色,而之前那块从它肚中掉落出来的东西……我发现那块东西被一层带血的薄膜紧紧包住,而在那里面我看到了一只浑身长满湿答答细毛的小羊崽……
母藏羚羊就这样曲腿跪倒在我们三人面前,而躺在它旁边的则是还未生下就夭折了的羊崽,时间于此刻再次凝固,从远处吹来一阵微风,河水立刻被划出许多道细纹,波光粼粼。我忽然听到了一阵啜泣声,转头望去只见那黑脸汉子眼睛里流出一道浑浊的泪水,细线一般流过他乌黑的脸庞。
黑脸汉子将枪放到地上,毕恭毕敬地跪在母羊跟前磕了个头,我这才发现他身上所穿的暗红色毛皮衣服与面前这只母羊背上的毛发有些相似,原来他是把藏羚羊的毛皮扒了之后给自己做了件挡风有那个的衣衫。
磕完头他拿起地上的双管猎枪头也不回地转进了树林中,很快不见了身影,再次出现在我眼前的时候他已经走出了树林,远远望去在荒凉开阔的大荒原中他高大的身体显得极为渺小。
我和金算盘决定把母藏羚羊连同小羊崽一同掩埋了,金算盘从他背包里拿出一只折叠军工铲,很快挖了个大坑,我们把它们掩埋之后叫了妙手先生,又往东边行去。
金算盘告诉我们现如今我们所在的地方已经是羌塘的外围,我问他这个羌塘究竟有大多?金算盘在心里盘算了一下说差不多有一个半的云南省那么大,听完我感觉双脚兀自发抖不已,金算盘紧接着又加了一句:“如果非要算起来,羌塘大荒漠也可以算作是阿尔金、可可西里和藏北羌塘的总和,只不过这其中地域区界分明,因此就被分开了,否则这片大荒漠可以说得上是中国最大的无人区了。”
我可不在乎什么大不大的,总之只要能够早些找到二叔那就万事大吉了。一路上妙手先生说话的次数极少,想是同我们两个小毛孩子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一直走走看看,倒真有些像是来此旅游观光。
我倒开始有些怀念起孟南刀来,前次同狼三一伙的雨林之行他可给我带来不少乐子,金算盘虽然年纪比我小,但做事总有一板一眼的严肃感觉,开不得玩笑,与在“挂羊头卖狗肉”店的那个喷我一脸口水和吃完饭要我付钱的金算盘显得格格不入,判若两人。
就这样我们在大荒原里一连走了三天三夜,羌塘越往里走气候更显恶劣,到处是冻结成冰的河道,就连许多地上也是厚厚一层覆盖着冰的冻土,其中还有许多湿地、沼泽,致使我们每一步都走得极为小心谨慎。途中我们又遇上不少野兽,其中最多的还数藏野牛和大黑熊,藏野牛的体型非常庞大,却是温顺异常,只远远望着我们不一会儿就走远了。黑熊的话也没见着传闻中那般站立起来比人高的人熊,这些动物都是独自出现,想来见我们人多势众不敢靠近,我们便也远远离着它们,互不侵犯。令我感到奇怪的是自从在外围见过藏羚羊之后一路行来再也没有见过它们的影子,好像那些长角精灵早已消失在了这片大荒漠,就连藏野驴也是如此。
我们头顶时常会盘旋着几只大得可怕的黑乌鸦,它们的体型足足有一只小狼狗那么大,金算盘说这些乌鸦在西藏被奉为神鸟,打不得。我见它们也不在其他地方出现,单单就在我们头顶问他是怎么回事?金算盘说这些乌鸦都是死神派来的使者,就等我们支撑不住倒下之后它们便会降落到我们身上,将我们的肉一块块吃掉,除了骸骨不留一点痕迹。我心中升腾起一股恶寒,再看那些巨大的乌鸦只感觉头顶阵阵发凉。
途中我认为最大的威胁还是那些浑身灰毛的西藏狼,初次见到一只从冰河上慢慢踱步而来的西藏狼我立刻支起手里的木棒心想怎么也得同他拼上一拼,却不料那狼跟着我们走了一里多地之后就灰溜溜跑开了。金算盘说这些狼狡猾至极,它们从不会贸然向比它高的动物发起攻击,一路观察发现自己恐不能应对就走开了,现如今想要在野外见到狼群已经很难了,几十年前的灭狼行动致使成百上千的狼遭到灭顶之灾。如果在野外要是碰上了狼,单独的还好,要是狼群的话基本没有什么活路了。
其实见到狼的时候我脑子里闪过的第一个念头是那个穿中山装戴草帽的狼三,现如今我们分道扬镳,不知道下次再见面就不知是敌是友了。(文*冇*人-冇…书-屋-W-Γ-S-H-U)
羌塘的气候确实恶劣无比,你能否想象那些刀子似的吹得昏天暗地的狂风?三天夜里我躲在小小的帐篷中不止一次地感到心惊,那风比之第一晚不知要大上多少,整个帐篷的铁支架“咯咯”作响,犹如就要断裂一般。还有夜晚恐怖的低温,每天清晨我头昏脑胀的醒来,睁开眼睛帐篷里全是白花花的霜,毛毯上也是布满了霜,硬邦邦的,用力一甩那场景就跟下雪一般。
短短几天,我的身体开始变为苍白,嘴唇和手指甲全被冻作紫黑,这等天气下我每天都在祈祷太阳晚些降下,我宁可强顶着太阳一直赶路也不愿再帐篷里受罪。金算盘为了保持我们的体力,前往湿地、河流抓鱼之类的小动物,他从不去也不准我们去捕猎野兽,他认为这个地方的所有生灵都是神圣的,远离了尘世远离了人类,它们拥有人一般的灵性。
金算盘的背包里实在不知道装了多少东西,就连盐巴、辣椒粉、食用油之类的也是玲琅满目,无一或缺,只要休息的时候我们便会在这大荒原里用氧气锅煮上一锅大吃一顿。为什么不去生火?进到羌塘之后说实话我从没见过一根木头。
第四天中午,我们仍旧一路向东,我感觉自己再也熬不住的时候金算盘远远望见一堆东西,急急忙忙奔跑过去告诉我们找到二叔留给我们的标记了,想来我们离着他已经越来越近。
那标记是用石块堆叠垒成的一个石塔,石塔顶端的石头被染成红色,很显眼。金算盘说这是二叔借用西藏游牧者留下标记的方法给我们指路,很久以前西藏是一块大草原,游牧民族为了确定方位便会摆上这样一个被称作“玛尼堆”的小塔,后来这个方式也被利用到了宗教活动当中。
看到玛尼堆我们可以确定这条路是对的,但妙手先生一席话让我们紧张起来,大金一直跟在二叔身边,鬼脸一伙儿必定也会寻着二叔安置的标记找到他们,他指着远处一块塑料包装纸接道:“一路上不知你二人是否发现了这些东西,这里再没有其他人,那这些东西极有可能就是鬼脸一伙所留下的,他们定是寻到了这里,并且可以得知,他们依然赶在我们前面。”
48、古格银眼
二叔千方百计隐藏此次入藏行踪,不料鬼脸诡计多端将大金穿插在他身边,最棘手的是狼三想是料到中了我们的圈套,竟和鬼脸联手,二人不谋而合意在玉佩,五天前他们便已赶在前面,想不到我们亡命赶路,最终还是没能超过他们。
金算盘听了妙手先生的话知道事态危急走在最前步子越来越快,我们循着玛尼堆指示的方向继续前进,大荒漠的风景无时不刻都美得惊心,但看久了又未免乏味,况且这个迷人的大荒原时不时便发疯肆虐一番,将我折磨得苦不堪言,这幅美景看着怎么都打不起精神。
临近傍晚,天边忽然飘过一团黑云,金算盘和妙手先生只低头走路并没有发现,我心想这样一片小乌云恐怕成不了什么气候,不去管它。等到过了十多分钟,天色暗下,太阳光莫名其妙地被遮住,周围毫无征兆地刮起一阵风沙走石的大风,我感到奇怪,这样的天气不是要等到日落以后才会发生么,现在大概四五点,太阳按理来说离下山还有两个小时左右,抬头一看直把我吓了一跳。
天空不知什么时候被乌云遮了个密不透风,阴云蔽日,到处呈现沉沉的黑色,那黑云翻滚不已,海潮一般涌动。这天气变得实在太快,短短时间竟成了这副模样。
金算盘抬头望了一眼,急急叫我们找个可以挡风的地方,天色大变不能再往前赶,得先躲上一阵才行。
说着豆大的雨点就已经从天而降,雨实在大得离奇,打在羽绒服上“啪啪”直响,大荒原瞬间被一层朦胧的迷雾所笼罩,狂风在这时变得更加如同野兽一般,发出阵阵刺耳的鸣叫,吹刮得叫人站立不稳。
我全身都被雨水淋湿了,冰冷的衣服全贴在肉上说不出的难受。金算盘和妙手先生差不多也是如此,我们担心走散了相互贴得很紧,不要命地往前跑,这里没有树木,连山都难得见到一座。脚底下的冰层和着雨水变得像溜冰场一般,没走出几步我就被狠狠地跌了几个大跟头,脑袋嗡嗡直响。
慌乱中也不知跑到了哪里,感觉已经偏移了方位。金算盘忽然在前大叫一声:“跟着我!”跑向了西面。
我和妙手先生紧紧跟在他后面,不一会儿只见面前的金算盘一下子不见了踪影。
我满心狐疑,又往前跑了几步我看到在我们面前出现了一小块半米左右的夯土墙,墙壁后面出现一小座已然破败的房屋式的小建筑,孤零零地立在荒原中,不知已经经历了多少年的风吹日晒,建筑物大部分被深埋在地下,探出的部分也已经倒塌。
只见跑在我面前的妙手先生跑到墙壁附近稍微停了一下跟着跳了下去,我赶忙加紧脚步跑过去,墙壁与地面连接的地方出现了一孔井口般大小的洞,我往里看了一眼,金算盘站在下面让出空隙朝我连连摆手。
我想也不想也跟着跳了进去,下面被流进来的雨水充满,直没到我腹部以上位置,之前没有摆好姿势,致使我跳下去后脚下打滑,整个身体跌进水里喝了几口浑水。金算盘拉住我的背包把我提了起来,我被呛得直咳嗽,抬头看发现金算盘背后出现了一条黑漆漆的小道,四周被冰层紧紧冰封。
在我们跳进来的地方雨水瀑布似的全往里面倒灌,妙手先生朝洞里走了几步示意我们进去,这个洞口很快就会被雨水填满。
我们现在应该身处在那座被埋在地底的建筑里,里面实在太黑,我们各自从包里拿出手电照亮,金算盘许是想到了会发生这样的状况,许多东西上面都包了防水袋。在我们面前不远的地方小道的尽头出现了一间不怎么大的房子,小道是往上延伸的,雨水只要不漫过洞口就不会淹到房子里面去。
往里走了进去,房屋中到处结满了冰霜,厚厚一层,房顶上还吊挂下来不少冰锥,映着手电的光亮灿烂无比,好像我们走进了一间完全由冰雕制而成的屋子。
我们不敢贸然进去,屋顶的冰锥要是掉下来就得脑袋开花了。这间屋子不知是干什么用的,显然已有不少的年头,但在这种罕无人迹的大荒原里谁会住在这里呢?金算盘和妙手先生累得够呛,坐靠在小道两旁关了手电止不住地喘气,我抬起手电往房子里扫,发现地面上满是一节节断裂的石制品,两点银白色的亮光在我眼前一闪而过,我端起手电照了过去发现亮光是从其中一团高高隆起的圆物上发出来的,我看着头顶的冰锥往前走了几步看清那是颗被冰封住的石质佛头,篮球大小,头戴宝冠一看就是藏传佛教中的佛像,银光从他眼中发出,亮闪闪的不知镶嵌了什么物质,使得佛头看上去似有生命。
我心想这房子不会是间寺庙吧?但又一想应该不会,谁会在这大荒原里建间寺庙,那么这颗佛头又是怎么来的?我紧接着仔细观察了一下掉落在地上的东西,他们虽然全被冰封住了,但那冰透明得很,还是能够看清模样,我逐渐找到了一节节早已破损的佛身,手电往墙角照去,忽然看到一团被白霜覆盖住的东西,斜靠在墙壁上看上去有些像是一个蜷成一团的人,它并没有被完全冰封,与周围的一切格格不入,我越看越像是个人急急叫了妙手先生他们来看。
看了一会儿也得不出个所以然来,我说不然我过去看看,指不定真是个人。
金算盘万分阻止,说这个建筑早就摇摇欲坠了,要是上面的冰锥掉落下来非死不可。妙手先生也不让我去冒这个险,说雨停了就出去,在这片大荒原里也不知从哪里来的建筑,我们还是小心一点的好。
那东西明晃晃地就摆在眼前,不去看上一看我不知得抓耳牢骚上多久,把背包放到头上对他们说我去去就来,不会有事。
金算盘在背后给我打着手电,我的鞋现在为止还是湿的,踩在冰层上滑得很导致我每一步都走得极为小心,担心跌倒后引发的震动会让头顶的冰锥全跟着掉落,这样的话我不得被刺成个刺猬。
走到墙角我身后的亮光就被身体给挡住了,身前黑乎乎一团看不出个所以然来,我让金算盘把手电扔给我,往前一照,我终于看清了那东西,一张惨白被冻缩小小一团的脸庞出现在我的面前,他的眼睛暴突,眼球已被冻作混白。
我惊得啊一声大叫出声,金算盘和妙手先生听到声响不再管冰锥急忙朝我跑来,看到那具被白霜包裹的尸体同样惊讶不已。
尸体上的白霜证明他应该是前夜才进来这里的,想是被活活冻死的。妙手先生提议把他拉到小道上再说,这里实在太过危险。
金算盘点点头,不知从哪里生出的一股蛮力俯身抱住尸体就往小道上走,“咯吱”一声,那尸体的冻手和墙壁紧紧连在了一起,被他这么一拉,形如莲藕般断裂开来,我看到那断手的手掌上握着一块东西,手电照上去闪闪发着金光,勾身看了看原来是一尊半拳大小的佛像,再怎么说我也是捣鼓古董的,看到这样一块东西自然不肯罢手,费尽力气从手掌里把佛像扯了出来。
佛像头戴宝冠,也是藏传佛教的特征,通体呈现暗金色,是个上了年头的金属古董,我拿在手里仔细掂量了一下,压手得很,不可能是合炼成的合金,难不成眼前这块佛像是纯金的?我心里一惊,再看佛像后背宽敞地方颜色呈现出极为温润的黄色,仔细看上面还略微显出一丝冷红色,关于古金器的鉴定,古董圈里有一句老话,唤作:“七青、八黄、九紫、十赤”,说的是金器中含金量的高低使得器件显示出的不同颜色,有句成语叫“金无足赤”,这“十赤”便是全金器,也就是“赤金”,古人认为赤金的颜色是纯黄色的,眼前这尊佛像极了赤金炼成,但说到底我没接触过这类稀奇宝贝儿,一时间也不能确定。
我忽然想起妙手先生家里有许多珍贵古玩,说不定他能指出写门路来,转回头看只见妙手先生和金算盘低着头观察着那具尸体,金算盘看他口袋鼓鼓囊囊,不知装有什么东西,把手伸进去后摸出一本小册子来,急急叫我过去看。
我把佛像捏在手里走了过去,他已经翻开了小册子,勾着头看册子里的内容,我想这人想来也许是探险来了,不小心遇险冻死在了这里,心下没有在意。但我竟忘记了一个细节,一个探险者手里怎么会捏这一块古董?
我把佛像拿在手里问妙手先生怎么看?妙手先生接了过去,掂量捣鼓了一会儿忽然朝我惊呼道:“想不到这佛像全由黄金铸成!”他紧接着低了头去看佛像,看了一会儿抬起头问我是从什么地方拿到的?
我说就在尸体的断手里,妙手先生一脸惊奇地望了地上的尸体一眼,将佛像递回给我指着佛像说:“你在看看这佛像有什么异常。据我所知西藏古格王朝出土了许多金属器件,其中最为难得的是一尊被唤作‘古格银眼’的佛像,我看这尊佛像与它有些瓜葛。”
我皱了皱眉,古格王朝是西藏历史上存在的一个古国,我曾听说过这其中的许多故事,传闻那古格王朝的消亡之谜至今未解,它就像塔克拉玛干沙漠中的楼兰古国一般一夜之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但那个什么“古格银眼”的东西我就没听说过了,我重新观察了一下手里的佛像,虽然只有半只拳头大小,但佛像整体刻画得极其精美,头戴化佛宝冠,六条臂膀分布不一,各持法器,等等,好像有些不对劲,一般来说佛像面容大抵都是浑圆饱满,面容慈祥,但这尊佛像似乎并不是这样。为了看得更清楚,我把脸凑近了不少,这尊佛像看上去并不像佛,至少佛脸与一般的出入很大,佛像面容扭曲,脸盘瘦骨,形如恶鬼,它总共长有四只眼睛,本属于眉毛的地方硬生生被两只突出的纵目所代替,四眼并加上其上镶嵌的白银看上去很是怪异,似乎拥有魔力的银眼和着他那张阴森恐怖的怪脸使我心里渐渐升腾起一股寒意。
它的四只眼睛上都镶着白银,使得它看上去好像有生命一般,我想起什么来,急忙把手电往身后照,眼睛顺着之前看到的断裂佛头的方向看了过去,跟着急忙跑到佛头旁低下去仔细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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