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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号歹徒-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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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你的忠告是,别犯傻。”他说。
日期:2008…5…5 15:16:00
“简东平,我觉得那个人好面熟。”凌戈说。
“谁啊?是后头来的那两个人吗?”简东平一边开车,一边回头看了一眼神情有些紧张的凌戈。
“嗯,就是。我怎么觉得那人有点像分局的岳探长啊?”凌戈歪着头琢磨。
“你说他们是警察?”被凌戈这一说,简东平也觉得那两人的举止和神情像是有公干在身的人,只是,警察这么晚了找元元干吗?
“我没见过他本人,只看见过照片,他不常到我们局来。我真的觉得他很像。不过,他好像比照片里显得年轻些。听说他才30岁,已经立了不少功了,还听说,他跟高竞高科长在竞争同一个位子,不知道是不是他。”
“好了,别想了,是警察又怎么样?跟我们没关系。”简东平不想让凌戈为这种无关紧要的事费神,他回头看了她一眼道,“肉圆,我有话要跟你说。”
“你说吧。”她的小肉手伸进包里摸索着。
“这个周末有空吗?”
“我不知道,也许有事,也许没事,当警察的说不准。”她掏出了自己的小账本,借着车里的灯光看起来,随后叹息道,“哎呀,今天超支了,我中午请我中学同学吃了肯德基,好贵啊。她又特别能吃,一下子就花了50块。”
“小心眼睛,别看了,听我说话。”他腾出一只手来,一把夺过了她手里的小账本。
“有什么就说呗。”她嘀咕了一句。
“我想带你去我朋友的农庄度周末,在那里可以自己钓鱼,能吃到农家散养的土鸡,还可以到大棚去才摘黄瓜和番茄。怎么样?有空吗?”他问道。
“真的吗?”她睁大了眼睛,兴趣实足,接着又问,“那……要不要买门票?”
“你跟我去还要买什么门票?”他笑道,“不过,我们可能得住一个房间,因为我跟他说,你是我的未婚妻。”
这句话显然把她惹恼了。
“简东平!你为什么老是到处乱说?你这样,别人都会误会我们的!我们是……”
“我们是预备夫妻嘛。”他哈哈大笑。
“哼!谁跟你是预备夫妻!臭美!”她白了他一眼。
不知不觉,他已经把车开到了家门口,最近这段时间,凌戈一直借住在他家。她自己那套房子自从去年遭遇电视机爆炸后便面目全非,现在仍在装修。
“你找来的装修公司为什么动作这么慢?可以不可以换一家?照他们这速度,我几时才能住回自己家啊。”她对此怨声载道。
“已经签了合同,付了大部分钱,如果现在反悔,可能要赔钱。再说住在我家有什么不好?你有自己的房间,萍姐做的菜又好吃,你只不过是偶尔为我端端茶,洗洗衣服而已,又没让你付房租,你说呢?”他每次这么一说,她就不作声了。
“到家了,上去吧。”他把车停在大楼门口。
“你不上去?”
“我得去同事家拿点东西,马上回来。”他拍拍她的肩。
“好吧。”她眼巴巴地看着他,刚想转身开门,他就从背后抱住了她,并不由分说地亲了一下她粉粉的脸和后颈。
“简东平,你干吗呀!”她想推开他但没成功。
“你好香啊,肉圆,你怎么会那么香?”他咬着她的耳朵轻声说,忍不住将她越抱越紧,一开始她很顺从他,任他亲吻自己的脖子和脸,任他抚摸她的头发,任他从背后紧紧搂住她,把整个身子贴在她背上,但很快,她就像意识到了什么,开始拼命挣扎起来,最后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把他推到一边。
“你,你这么对我算什么?算什么?你不要以为我是好欺负的,什么预备夫妻!谁跟你是预备夫妻!”她说话已经带着哭音。
“对不起。”他道,心情瞬间低落到了极点。
“我明天就搬出去,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了!”她说着,整了整衣服,气急败坏地下了车。
他坐在驾驶座上,回头看着她奔进大楼的背影,有那么一刻,他很想追过去,他明白,她现在等的就是他的一句话,但是……算了。他发动了车子。
他一边打开车窗,让夜里的冷风吹进车里,一边打开了音响,一曲狂乱叫嚣的重金属摇滚乐骤然响起。以前他痛恨摇滚乐,总觉得听摇滚乐无异于自我虐待,甚至认为这种嘈杂刺耳的声音根本不能称之为音乐,但后来他发现,在他心情很糟糕的时候这种震耳欲聋的声音恰恰能帮他摆脱痛苦,他记不得有多少次,是这恐怖怪异的音乐为他驱散了心里的苦闷,把他从深渊中拉了出来,他的神经正是在这种音乐的折磨中渐渐摆脱了另一种折磨。
自从跟江璇分手后,他就爱上了摇滚乐。
好吧,再响点,再响点,他把音量开得很大。
他脑海里又出现了刚刚凌戈那张伤心的脸,他知道她想要什么,也知道自己对她的感觉,但是,他还是没下决心,总觉得有什么东西挡在了前面,他不知道那是什么……
“喂,关小一点行吗?”他听到有人在说话。
也许声音是大了点,他想。
等等!谁在说话?!车里只有他一个人,他并没有说话,那么是谁?难道是幻听?或者……有人在我车里?他惊恐地想着,啪地一声,关掉了车内的音响。
“谢谢。”一个声音从车后座传来过来,不轻也不重。
果然,有人在我车里!他抬头朝后视镜看去,这一看,他差点把车撞到一棵树上。他来不及细想,赶紧调整方向盘,猛地一踩刹车,把车停下,接着,他怀揣着一颗乱跳的心慢慢回过头去,迎接他的是一张熟悉的脸。
“陆劲?!”他叫了一声。
“好久不见了。”陆劲朝他笑了笑。简东平看见陆劲时的第一个感觉是,自己是不是在做梦?这个人不是应该已经死了吗?怎么会在这里?他是不是真的撞见鬼了?于是他问了一个很蠢的问题:
“你是人是鬼?”
“你见过鬼吗?”陆劲问道。
他茫然摇摇头。
陆劲把一只手搭在他身上,他觉得一股热气从对方的手掌向他传来。
“你是热的。”
“对。”
他清醒了。
“你怎么会在我车里?”
“我逃出来了。”陆劲用再平常不过的语调说。,
“你越狱了?”他意识到自己的反应有多慢,这个人之所以会出现在他的车里,这才是最大的可能,他开始考虑如何报警。
“差不多吧。把手机给我。”陆劲命令道。
无奈,他把手机朝后递给了陆劲。
“你是怎么逃出来的?你怎么没死?”他忍不住问道,他实在太好奇了。
“我慢慢再告诉你,今晚我需要找个地方先安顿下来,能帮我吗?”陆劲一边说,一边掏出一把枪来指着他。
“你在胁迫我。”他提醒道。
“很抱歉。”
好吧,他有枪,现在只能见机行事了。
他很清楚陆劲是什么人,当年警方就是在他的协助下抓住这个连环杀人犯的。他知道,对于身犯8条命案的陆劲来说,多杀一个人,只不过是数字向上跳一格而已,他连眉毛都不屑抬一下。所以首要原则是,不要激怒他,否则随时可能惹来杀身之祸。
“开车。”陆劲命令道。
这里的确不能停车,他相信如果再多停5分钟,就会有交警或别的人上前盘问,但是现在陆劲手里有枪,他只能乖乖把车开走,因为他很清楚,即便引起交警的注意,对他本人来说也一点好处都没有 ,他很可能最先丧命。
他用5秒钟整理了一下心情,又活动了一下手和腿,刚刚因为过度紧张,它们有些僵硬,随后他重新启动了车子。
“我怎么帮你?帮你借旅馆?”开出几分钟后,他问道。
“帮我找个住处,不要去旅馆。”陆劲的声音听上去很疲惫,看来他是急需找个地方休息,他今天忙于逃亡一定累坏了。
“除了旅馆,我还能找什么地方给你住?”
“你好好想想。”
他想到了一个地方,那就是他自己家,父亲不在,除了他以外,只有凌戈在家,但今天凌戈在生气,按理说,她只会关在自己房间里生闷气,这样的话,如果他把陆劲藏在自己房间,应该不会被她发现。想到这里,他忽然觉得自己在发疯,难道他现在真的准备帮这个杀人犯找住处吗?
“我真的没办法帮你,我看你还是走吧。”他觉得假装没看见陆劲是最明智的做法,但那把枪马上就顶在他的脑壳上。
“没人可以帮我。”
“你可以去找你的朋友。”
“我没有朋友。”
这倒是,几年前他就知道陆劲是个非常孤独的人,向来独来独往。
“你可以回老家,回你父母所在的安徽农场,那里地广人稀……”
“他们都死了。”陆劲用异常平静的声音打断了他的话,然后,他隔了一会儿才说,“我入狱后不久,我父亲来看过我一次,他告诉我,我妈在我被抓后不久就上吊了,我父亲是去年病死了,我没亲人。”
虽然陆劲很懂得掩饰自己的感情,但简东平还是隐约从他那四平八稳的声音里听出了几分压抑的悲伤,他忽然意识到,这个杀人犯并不是在胁迫他,而是在求他,他现在的确是走投无路,没有人可以帮他了。
“陆劲,你这是在害我。你是不是想报复我?”他问道。
陆劲没说话。
“喂,陆劲。”他催促了一声,他想知道答案,有了答案,他才能决定下一步该怎么做。
“我没恨过你,我知道,或迟或早,总会有一个像你这样的人出现的,这就是命。就像我的那个朋友一样,他或迟或早,都会碰到一个像我这样的克星。”陆劲说完,自顾自低声笑起来,这几声笑让简东平听得毛骨悚然,他完全不明白陆劲在说什么。
“你到底为什么要越狱?你有没有想过你迟早会被抓的?他们会发A级通缉令抓你。到时候满大街都能看见你的照片,你逃不掉的。”
“我有要紧事做,顾不上这些了。”陆劲咳嗽了两声。
简东平瞥了一眼反光镜,蓦然发现陆劲身上只穿了件薄薄的旧衬衫,而且几年不见,他竟然已经满头银发。看来这些年的牢狱生涯给陆劲带来不止是身体的禁锢,更多的是心灵的折磨。这让他又不禁想起,他们最后一次见面时,陆劲边喝咖啡,边吃起司蛋糕时的情景,那天他起身离去时,陆劲跟他挥手道别时曾说过一句话,他说,“你爱空气吗?离开她的时候,也就是该死的时候了。”那时候,所有人包括他陆劲自己,都认为他必死无疑,但是,他居然没有死,不知道这是不是天意。
“你有什么要紧事做?”他问。
“这事牵涉到很多条人命和一大笔钱。”陆劲又咳嗽了两声,“我考虑一下是不是要告诉你,但你得先帮我。”
好奇心,真是个害人的东西,简东平想。在那一秒钟,他骤然作了一个令他自己都觉得无比荒唐的决定。
“好吧,你有枪,我也是没办法。”他道,
日期:2008…5…6 10:02:00
陆劲望着面前热气腾腾的蛋炒饭和红烧鸡腿,禁不住咽了一下口水,他已经好久没吃到像红烧鸡腿这样实打实,色香味俱全的荤菜了,而且今天中午到现在,他只在元元的家里喝过两口水,现在他早就饥肠辘辘了。
“吃吧。”简东平道。
“谢谢你。”陆劲看了一眼饭菜,有些犹豫,他问道,“你女朋友呢?”
“她在楼上自己的房间生闷气。”
“她会下来吗?”
“如果她下来,就说你是我的朋友。”简东平很平静地说,
陆劲没想到简东平会带他到自己家里,不过仔细一想,也只有这里最安全,警察应该没那么快想到这个地方,他们首先应该会盘查所有的旅馆。他一进门就对简东平的家作了一番观察,这套复式两层楼的房子,位于这栋大楼的顶楼,有两个阳台,一个晒台,地方很大,但他无法从阳台或晒台跨到别的楼里去,也无法通过空调外机逃离,如果警察有备而来的话,楼梯和电梯又都走不得,所以他想,到时候除了束手就擒外,他恐怕只能挟持简东平和他的女友才有可能逃脱了。
“怎么还不吃?怕有毒吗?”简东平催促道,
“就我一个人吃吗?”陆劲问道。
“我吃过了。”
“吃一口。”陆劲觉得还是最土的办法最安全,
简东平无奈,夹了一筷子蛋炒饭又撕了一小块鸡肉放到嘴里。
“别忘了这杯水。”陆劲朝那杯水瞄了一眼。
简东平不动了,笑了起来。
“对不起,我在里面放了安眠药。”他说。
“为什么,想趁机告发我?”陆劲也笑了,他喜欢坦率的人,但是他一时还分不清对方是真坦率还是假坦率,他了解简东平,这个人非常聪明,懂得识破谎言、懂得骗人,装傻也是他的拿手好戏,所以他明白自己可能是一脚踏进了一个自己挖的陷阱,但是现在他别无选择。
“那倒不是。我只是不希望你为了自身安全,在今天晚上对我和我女朋友不利,我希望你睡得沉一点,不想你绑住我们。我不喜欢被捆绑的感觉。”简东平看着他,隔了一会儿,他举起双手道歉,“好吧,对不起,我不该耍诈。”他站起身,从墙角拿出瓶未开的矿泉水来。
“这个我没动过,你喝吧。”他说。
他看看了那瓶矿泉水的口,的确没开过。
“多谢。”
陆劲知道,简东平从遇见他的那一刻起,就在盘算怎么报警了,但是他也知道,简东平之所以想报警是出于对自身安全的考虑,并非为了什么正义感。他毕竟不是警察,没有抓捕罪犯的义务,先前他之所以会参与破案,完全是因为他喜欢这个智力游戏,而一旦变成单纯的追捕犯人,他恐怕就会兴趣索然。更何况,刚才的话已经引起了他的好奇心,否则他不会把犯人带回家,现在他一定有一大堆问题等着要问,所以一时半会儿,他应该还不会有所行动。当然,还是得小心提防……
“那是我们家今晚的剩菜,我家保姆做的,你吃吧,我保证没放什么东西,我保证。”简东平友善地朝他笑了笑,忽然站起身道,“你等等。”
他上了楼。
陆劲没有跟上去,他想,简东平不是去打电话报警了,就是去准备什么诱捕他的工具了,算了,不管了,防不胜防。现在他真是又饿又渴又累,就算要逃,也要吃饱饭再逃。这样想着,他毫不犹豫地举起了筷子。鸡腿的味道真不错,蛋炒饭也很香,虽然在微波炉里转了转,不能跟现炒出来的相比,但是对他来说,已经是难得的美味了。
楼梯上响起一阵脚步声,他抬头一看,是简东平,他手里拿着件深蓝色滑雪衫
“给你。”简东平把滑雪衫扔给他,说道,“记住,这是你持枪在我家抢的。”
“你真体贴。”陆劲笑道,赶紧把衣服穿上了,这正他现在需要的。
虽然在元元的房间里,他也看见一件男式滑雪衫,但他怕没得到衣服主人的允许就穿上它会给衣服的主人和她带来麻烦。
其实,在那扇小窗下面,他一看见那把梯子就已经明白了元元的意思,他也知道,自己先前的那个电话,已经让聪明的元元猜到是怎么回事了。
等他到了她的房间,看到床上的钱和衣服,就更加确定了元元的心意。他禁不住在心里骂道,傻丫头!你做的一切不是等于在告诉警方,我是他的同谋吗?!他的心像被人狠狠拧了一把,又酸又痛,并开始懊悔自己不该给她打那个电话了。本来他也不准备贸然造访她的家,如果不是有重要的话跟她说,如果他知道她的手机号码,他根本不用那么冒险,更不用让她为他冒险。这并不是他希望的。但他没多少时间叹息和后悔,他马上意识到,他还算走运,他比警方早到了一步,还来得及把元元做的一切都抹去。
于是,他迅速把她为他准备的衣物塞进了衣柜,把小灵通手机扔进了抽屉,并且以最快的速度给她配了套衣服。这件皮衣和马裤还是四年前,他给她买的,现在看来仍旧很新,看来她保存得很好。那一年,他把衣服给她时,她曾拒绝穿它,还恶狠狠地说,“我不穿!我在坐牢,我要买囚衣!给我去买囚衣!”
他希望她看到这套衣服,能记得他当时说的话,但愿她记得。最后,他在她房间里只拿走了1000块钱。“好吧,现在你可以说了吧。”简东平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能不能等我吃完?”因为太饿,他已经吃了一半了。
“那让我来猜猜好不好?你只要说是还是不是,怎么样?”简东平道。
又来这一套,这人最大的爱好就是揣测和推理,想拦也拦不住。
“行啊。你说。”陆劲扫了一眼饭碗里的半个鸡腿,宽容地说。
“我不知道你是怎么越狱的,但是我知道,你刚刚肯定是去过元元家,否则,没那么巧,你怎么会正巧在那里上了我的车,我保证之前后座没有人。是不是这样?”
“是。”
“你也看见了,有两个警察去找元元,他们其实去找你的,是吗?”
“是的。”
“这么说,在这之前,你跟元元曾经见过面,否则,他们怎么会找上她?”
“是。”
“你的越狱应该算是大事,按理说应该得发A级通缉令,但现在通缉令我还没看到,这说明,你的越狱刚发生不久,也许刚刚发生。是吗?”
“是。”他笑了笑,简东平思路很敏捷。
“你去找她是想见她对吗?”
“对。”
“看来你没有她现在的电话号码,否则你没必要冒这风险。而你又说,你跟元元见过面,这说明你们见面的时候,时间很紧,她来不及给你留电话,也或许是因为不方便,旁边有人。”
陆劲笑而不答,他不得不承认,四年不见,简东平仍旧没让他失望。
“我不知道你是在什么情况下跟元元见的面,但那两个警察显然知道你们见面的事。我想,你要从守卫森严的监狱逃脱不大可能。那么……”简东平停顿了一下,“他们是不是今天把你带出了监狱?他们就是押送你的警察?”
“是。”
“我跟我女朋友在车上说的话,你都听见了吗?”
“何止听见,我还看见了。”他说完这句,发现简东平的神情有些尴尬,便笑着说:“James,每个男人都有被拒绝的时候,有的人多点,有的人少点。跟我相比,你属于少的。”
“我想说的不是这个。我女朋友是警察,她说的话你总该都听见了吧?”简东平显然不想把话题扯到自己身上。
“对,我听见了。”陆劲点了点头。
“她说,那个男人很像他们局里的岳探长。也就是说,他不是普通的狱卒,他是个追查凶手的角色。我想他这号人物把你带出来,肯定不会是请你喝咖啡的,他一定是有什么案子需要你协助,我没说错吧?”
“是。”他禁不住笑起来,跟简东平这样的人在一起,他该节省多少口舌和精力啊。
“你逃脱是不是为了那个案子?”简东平问。
“是。”
“你上我的车也是故意的吧。你走出她家后,完全可以坐公共汽车、小巴、摩托车离开,虽然你说没人帮你,但我想,你在今晚想找个地方睡一觉还是很容易的。别忘了,不是旅馆才能睡觉,通宵电影院和大浴场都可以过夜。但是你没有,你故意上了我的车,我猜你是想找我帮忙,这说明,你虽然刚刚去了元元家,却没有见到元元,你想让我帮你联系元元,因为你知道她的电话可能会被监控,而我认识她,如果由我来联系她,就比较没隐蔽。陆劲,虽然你嘴上说你不是在报复我,但是你这么做的确是在害我。”简东平目光炯炯地注视着他,
他正好吃完饭。
“非常感谢你的晚餐,我吃饱了。”他若无其事地把饭碗推到一边。
简东平仍旧盯着他,目光里谴责的成分不多,更多的是疑惑和好奇,好像在问他,陆劲,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James,你说得没错。我现在很迫切要跟元元见个面,这只有通过你了。”
“陆劲,你知道不知道,你这么做等于是在害她?”简东平冷冷地说,俨然一个正义使者。
“所以,我想尽量做到隐蔽,我只要拿到我的东西,我就会立刻从她身边消失。”陆劲想到了她的美丽头发和柔软的皮肤,不禁叹了口气,他知道,有些东西最好还是不要去碰。
“你要从她那里拿什么东西?”简东平问道。
陆劲本来就不打算隐瞒,于是他说:“我想从她那里拿回一个笔友给我的信。但是我还不清楚,元元是否保留着它们,也许早就扔掉了,所以得跟她见一面,有些话我得问她。”
“你刚刚在车上说,你现在要做的这件事牵涉到很多人的生命和一大笔钱,这是怎么回事?岳程找你帮忙,是为了这件案子吗?”
“岳程找我,是为了一号歹徒的案子。”陆劲道,“有个凶手自命一号歹徒,已经杀了25个人了。”
“一号歹徒?25个人?”这两组词显然让简东平精神一振,正义使者的光环从他头上消失了,现在他成了彻头彻尾的好奇小子,他问,“这个凶手跟你有什么关系?”
日期:2008…5…6 14:24:00
邱元元端详着床上的那套衣服,往事渐渐浮现在她眼前。很多年前一个深秋的下午,她正心烦意乱地躺在床上翻看着他给她买的杂志,他走了进来,穿着件很普通的黑色罩衫,手里拿着两个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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