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隋变-第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作者:墨七

【整理提供,所有权利归作者和出版社所有,本站仅提供预览,如发现侵犯您的权益,请联系本站删除。】

正文 第一章 娘娘?

第一章娘娘?

萧婆娑觉得自己要窒息了。

一把火热的坚硬的好像是烧红的铁钳一样的东西紧紧的卡在她的脖子上,让她的大脑因为有点轻度缺氧而变得模模糊糊,可是潜意识里她不愿意就这么死去,她历来是个精明的人,就算是死的话,她也要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做鬼也明白。

她用最后的一点力气睁开了眼睛,一张英俊得不能用笔墨形容的面孔就这么突兀的挤入了她的眼帘,冰冷的双眸里充斥着让人不寒而栗的杀机。萧婆娑没有力气,更没有心思去仔细探究这张脸是谁,因为这张充满杀气的面孔的主人的手现在就死死的掐在她的脖子上。

她来不及去思考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求生的本能让她伸出手拼命的去扯那双掐住自己脖子的手。

屋子里一片的混乱,地上跪了一片的人,哭喊声哀求声乱成了一锅粥。

萧婆娑觉得力气好像从自己的身上流失了,就连意识都越来越远了,就在她觉得自己就要死掉的时候,她听见一个声音尖利的哭喊着:“陛下,你如果杀了娘娘,你要怎么跟群臣们交代,你要怎么跟列祖列宗交代,你要怎么跟天下苍生交代啊!”

掐住萧婆娑的那双手微微的一颤,随后就放开了一只,就当萧婆娑以为自己得救的时候,那剩下一只还掐住自己脖子的手捏着她的下颌提起了她,然后狠狠的甩了出去。萧婆娑只觉得自己的身体猛的失去了所有的平衡,下一秒她的头重重的撞在了一片冰冷的坚硬上,刺骨钻心的疼拖着她直接跌进了永无止尽的黑暗中。

在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刹那,她听见了是晃杂一片的刺耳尖叫声。

到底有多久没有这么沉的睡过了?就连萧婆娑自己都不知道。她从出生的那一刻开始,她的生命仿佛就在不停的奔波徘徊和挣扎中度过。对于一个没有任何背景的孤儿大学生,要从送茶水的小妹做到跨国公司的CEO要多少时间?

别人不知道,而萧婆娑自己花了整整的十二年。

这十二年里,她将青春、精力通通都投注在了那从一楼上到三十七楼的电梯上。十二年后,当她终于站在顶楼俯瞰那片她付出过的沃土的时候,她无比的满足。

她真的累了,所以,她睡得很沉。

谁在她的屋子里点燃了这么呛人的香氛?她是不喜欢这样浓重的味道的,难道新来的家政不知道吗?

萧婆娑历来是有起床气的,她皱了皱眉,想翻个身在睡一会,可是,才一动头就觉得额角上疼得几乎炸开了。头骨里面仿佛都不是脑子而是满满的豆腐花,一动就稀里哗啦,而她自己更是因为这样的摆动而觉得恶心极了,她想如果她再不坐起来的话,她估计就要吐在床上了。

于是她猛地的坐了起来,趴在床边哇哇的吐了个干净。就在她坐起来的同时,她听见屋子里一片细碎的嘈杂声,然后一只温软的手轻轻的拍在了她的脊背上,不停的安抚着,这确实让她舒服多了。不过这手是谁的?

萧婆娑并没有多余的时间将这些事情想清楚,她的胃里正翻江倒海一样的难受,只是她这么几乎把肝肠都要呕出来,也没有吐出任何的食物,倒是从胃里倒出了不少的酸水,落在了那猩红色的提花地毯上。

等等,她的地毯是烟灰色的,什么时候变成了猩红色?

“娘娘,喝口燕窝暖暖身子吧。”她正这么愣着,只见从她的左侧忽然端来了一只白玉的碗,里面盛着燕窝。那温暖的味道让萧婆娑忽然很有吃东西的胃口。

这只碗是正宗的和田羊脂玉的,这么一个碗起码要五十万人民币。萧婆娑审视着那只碗,脑子里立刻就闪过了这样一个念头,不过,随后她觉得这不是事情的重点,重点是,这里是哪里?

她缓缓的抬起头,看着周围的一切。这是一个诺大的宫殿,充斥进眼睛里的不是红色就是金色,地毯是红色,柱子是红色的,而挂着的轻纱是金色的,桌子上chuang上铺的是金色的,这一红一金映衬着那黑色的玄武岩地板更是凝重深沉。在这样一个诺大的宫殿里稀稀落落的站着很多的男人女人,他们一个个仰着焦急的脸看着自己。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此陌生的环境,如此陌生的面孔,萧婆娑忽然觉得自己在那十二年里养成了处变不惊真是一个好习惯,她才可以再最短的时间里平复下自己的慌乱好好的打量起这里的一切,并且思考自己的处境。

她想仔细想下,可是,额头上的剧痛让她忍不住呻吟出来。那个站在右边正在为萧婆娑拍背的女子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红着眼圈哽咽道:“娘娘,您要是疼,您就哭出来,哭出来就好了,太医说这疼是一定的,让您忍一忍,要是忍不住您就哭吧,要不您打奴婢好了!”

萧婆娑挑了挑眉毛,虽然她浑身跟被飞机压过一样,可是她那骨子里的敏锐并没有让她错过那个重要的称呼。她在叫自己娘娘,如果,她没有记错,这是一个对宫里面极为尊贵女子的称呼。

她的头又开始疼了起来,身体软软的就要落了下去,这个跪下去的女子连忙扶着她躺了下去,而刚才那个还端着燕窝的女子也跪了下来,带着哭腔轻声的问:“娘娘,我喂您吃点东西吧,您都四天没吃东西了,就算是个铁人也会倒的啊!”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萧婆娑闭着眼睛艰难的想着,过了好一会她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她有次在书店看专业书的时候,身边的一个小屁孩和同伴讨论的一个词,穿越。那个时候她本来不愿意搭理的,只是这两个小孩太没有公德心了,声音大得让她想假装听不到都不行,不过这也正好给这个从来都以工作为乐趣的CEO灌输了一点新新人类的词汇。

只是,现在这个事却发生在自己的身上,这,真是太荒诞了。

这不是应该是那些十八九岁的青春少女做的事情吗?怎么会轮到她这个三十二岁大龄剩女身上?

萧婆娑对于没有解释的问题历来是不愿意多想的,她安静的躺了一会,然后睁开了眼睛,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那个端着燕窝的女子说:“喂一点吧,我是有些饿了。”

虽然这声音沙哑得好像是一个喊了三年号子的艄公,可是也让这一屋子的女人男人,不,宫女和太监高兴的抹起眼泪来。

那白玉做的汤匙舀着暖暖的燕窝缓缓的送进了萧婆娑的口腔,她微微的闭着眼睛享受这样至高无上的照顾,可是她的脑子却开始飞快的转了起来。她仿佛记得自己身体为什么这么疼,头上为什么这么疼,可是现在她首先要确定的几件事:一,这是什么时候;二,这是什么地方;三,自己的这个身体是谁,最后一点,也是最关键一点,她到底是什么原因造成的现在这一身的伤痕。

其实这些问题都很简单,这屋子里这么多的人,张口问问就知道了。

可是,在萧婆娑看来,这却是最愚蠢的办法。如果问了不是摆明让别人怀疑自己的身份吗?无论何时,萧婆娑都是一个喜欢胜券在握的人,她,绝对不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

可是要怎么才能知道发生了什么呢?萧婆娑不着急,按照她以往的经验,发生了这么大的一件事,自然会有人一次又一次的来重复的为她加深记忆,她用不着主动,在这里暂且闲下来好了。

伺候一个皇室,要比伺候一个普通人麻烦多了。

萧婆娑软软的靠在那里,倒不是装虚弱,而是,这副身体实在是真的很虚弱。她任凭着这一屋子的宫女太监们忙来忙去,又是换衣服,又是唤太医来换药,又是熬药,这一番的折腾,好不容易忙完了也过了几个小时了。

她闭着眼睛躺在那里,正想睡一会,那个刚才给她捶背的宫女小心的跪在了床边,绞干了一块棉布,轻轻的擦拭着她脸颊上的薄汗,一边低低的压抑着自己的哭泣声。她是在是睡不下去了,这些古人实在太烦人了,难道不知道生病的人要绝对的安静吗?这么乱七八糟的农了这么一阵子不算,现在又在这里哭上了。

她在心里叹了一口气,睁开了眼睛,看着眼前的这个宫女,而她只管低低的哭,似乎并没有发现萧婆娑正在看自己。直到萧婆娑问:“你哭什么?”

那个宫女显然是被惊了,她几乎跌坐在地上,随后一脸惊喜道:“娘娘,你好些了吗?”

“没有,浑身疼得厉害。”萧婆娑顿了一下,然后又继续问:“你哭什么?”她是一个不喜欢别人忽略自己问题的人,除非她不想知道答案,否则任何人不能回避她的问题。

“碧珠在为娘娘哭。”宫女说着又忍不住低下头,双肩缓缓的抖动着,看起来真的很悲伤的样子。

萧婆娑静静的看着碧珠,目光一片冰凉,人和人之间到底有几分是真,又有几分是假。

正文 第二章 赏月

第二章赏月

案子上摆着一份圣旨。质地是明黄的绸子,原本应该是耀眼的,只是,搁置在这个到处都是明黄和鲜红的宫殿里,就显得十分的平凡了。它胡乱的丢在那里,没有什么规矩。看起来,接受这张最高统治者旨意的人并不在意这东西。

萧婆娑坐在那面巨大的铜镜的面前,手里拿着一支象牙的木梳在乌黑的头发上轻轻的划过,低垂着眼帘,心里却想着那圣旨上的内容。

“门下,皇帝圣旨:皇后萧氏与朕结发十载,温良恭顺,表率后宫,实乃国之楷模,后日夜操劳,朕深感欣慰,闻后感风寒,特赐后修养生息,三月有余。故兹昭示。”

不就是软禁吗?何必说得那么好听?她放下了手中的梳子站了起来,朝着放着圣旨的案子走去,居高临下看着那份软绵绵的绸绢,唇角飘过一丝的凉意。

真不知道这个萧氏的皇后原来到底过得是一种什么样的生活,居然落得要被男人掐死的境地里。而她的目光落到了那鲜红的玉玺印子的时候,唇边的笑容更凉了,这又是一个怎么样的男人?不但要掐死自己的结发妻子,在她养伤的这半个月中送来了这张圣旨,连一个照面都没有打过。

这还是天下万民表率的夫妻的吗?

她缓缓的转过身,看着镜子里那张难以用词汇来形容的容颜,这才是真正的美人吧,动静皆是风liu,放眼望去,只怕这诺大的皇宫里不会再有比着更加动人的风景了吧,只可惜,如此的风景却不受丈夫的待见。

身为后宫之主,不过处罚了皇帝的爱妾就要遭受如此的的冷遇和折磨,真是可怜。

爱情。

不过是一个用甜言蜜语和谎言编制出来的甜蜜陷阱。

男人。

只要转过了身子,就不管从前的温柔爱恋。

这两者皆是可悲可恨之物,又有什么值得留恋,才引得古今无数痴情女人演绎了一次又一次的悲剧。

哼。萧婆娑冷笑一声,她可管不着原来的萧皇后对这个皇帝是什么样的感情。她是萧婆娑,只为了自己活而已。

她抬头看去,今夜的月亮正圆,冰冷的清辉落在了院子里,染得到处都已是一片苍凉,她有些来了性子,这样的夜不该是这么冷清的。

在大隋朝的天下,在隋炀帝的后宫里,是不该这样的冷清的。

思量至此,她扬声道:“碧珠,若瑾,把院子收拾出来,本宫要赏月。”

一直守在门口的两人连忙答应,下去了。而萧婆娑拉开了那两道沉重的雕花木门,缓缓的走向了院子。她身上那件朱红的袍子在这一片苍凉的银光中拖出了一道极为耀眼的绚烂。

毯子铺上了,案子摆上了,就连乐班舞班也到齐了。案子上摆着时令的水果和一道刚刚烤出来的乳鸽肉,据说这是原来的萧皇后最爱吃的东西。萧婆娑坐在上位上,听着那一片浮华的音乐和几乎能把人眼睛都晃花的舞蹈,有一丝无奈浮上了心头。她不过是要看个月亮,怎么也能弄出这么大的动静来呢?

隋唐的歌舞大概都是这样的吧,歌功颂德,一支支看下来听下来就好像是吃了一桌子的大餐,虽然是享受,却也有几分腻味了。

“你们能不能换个舞。”

“娘娘恕罪……”她不过提个小小的意见,就看见那歌舞班子近百八十口子人全部扑啦啦的跪在了地上,甚至有几个已经抖成风中的树叶,看样子是怕极了。

萧婆娑顿时觉得索然无味。

这些古代人不会好好的说话吗?遇见任何事都是要跪下去的,真是没意思。

她看起来似乎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这里跪着的每个人的生死不过是捏在她指尖的线,可是,这又能如何?她的命运不过是捏在历史手中的一条线。

丈夫被杀,连续五嫁,后世只知道传说这位皇后的天人之姿,谁有知道她的无奈和苦楚。

萧婆娑微微一笑,不过,她不打算就这么向已知的命运妥协,隋炀帝才刚刚即位,离他被杀还有整整的十四年呢,她,有的是时间来改变自己的命运。

月光还是静静的播撒着清辉。撒在院子里那跪着的一地人的身上,萧婆娑总觉得好像来到了一片丰收的萝卜田。

一阵轻柔、温软、优美的哼唱在院子里弥漫开来,这是一首从来没有人听过的调子,可以让每个人绷紧的神经都舒缓了下来。只是,不是在这里,不是在这皇后的安仁殿,这样的哼唱让整个院子里更加寂静下来,没人敢抬头,更没有人敢出声,甚至有些胆子小的人已经要尿裤子了。

每个人就这么战战兢兢的等待着自己生死的宣判的时候,萧婆娑落下了歌声,她扫了一眼跪了一地的人,缓缓的说:“你们都起来吧。”

歌舞班子的人这才齐声谢恩后抖抖索索的站了起来,退到了一边,不敢言语。

“谁能把我刚才的调子在弹一次?”自已一个人哼了半天没有人叫好,更没有人有反应,这让萧婆娑有点郁闷,她打算找几个人来附和一下,让自己也能再自娱自乐一下。

几个大乐师互相看了一眼,纷纷走上前来跪在地上,齐声道:“小人愿意一试。”

萧婆娑看着他们身边的乐器,她就认识三样,琵琶、古琴、笛子。于是她压低声音朝着碧珠吩咐,让那三个人再奏一遍。碧珠就下去吩咐了,没有多大的功夫刚才那首被萧婆娑的哼唱过的调子就在次被三件乐器轻柔的演奏了出来。

这是萧婆娑经常听的一张轻音乐里的一首曲子,很古风,此时此刻,似乎也只有这样的曲子是最应景的。她闭上了眼睛听着那轻缓的乐曲在这个安静的院子里弥漫,过了一会,她跟着又哼起来。

三位大乐师见皇后在哼唱,额头上的汗水又渗了出来,他们缓缓的压低了乐器的声音,让这动人的曲子衬托着萧婆娑那轻柔的嗓音在这月夜里如同水波一样荡漾开来。

远处的宫门口站着一个人,他穿着青色的袍子,身材挺拔高挑,乌黑的头发整齐的挽在了头上,用一只碧绿的玉簪簪住,眸如星辰,唇若涂朱。他的眉毛舒缓着,目光却紧紧的粘在萧婆娑的身上。

萧婆娑自然是看见这个男人了,从他刚站在那里,她就看见了,不过,她却假装没有看见。这个人,就算是化成灰她也认得,一切要害她的人她都是记得。她闭上了眼睛,将脊背靠在了椅子上,继续哼着。

忽然站在萧婆娑身边的碧珠发现了那个男人,连忙跪下:“见过陛下。”

这一喊不要紧,乐声戛然而止,所有的人都跪了下来,院子里震天的喊声:“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萧婆娑睁开了眼睛,想继续哼也是没有办法的。她缓缓的站了起来,走朝前来,最终站在距离杨广一丈远的地方不卑不亢的行了一个标准的宫礼:“臣妾见过皇上。”

杨广站在那里看着眼前的萧婆娑,她头发乌黑,像是一条缎子从头上流泻而出,不带一点首饰,甚至连发髻也没有梳,就这么披散着,这是不符合女子的言行的,可是,这个时候的她却如此的美丽。他看着这个行礼的女人,觉得有点陌生,刚才她明明是看见自己了,却只是冷冷的扫了过去,又自顾自的哼唱起来,那声音是这样的仿若天籁,这是他从来不从听过的。

她朝着自己走过来,目光清冷,心无杂念,看起来近在咫尺,却又让他觉得远在天涯。

今日的萧婆娑,无论哪一条都不符合一个皇后的作为,甚至不符合这个时代一个女人的作为,可是却让他觉得如此的动人心魄,挪不开眼睛。

这陌生的感觉让他忍不住怀疑,这是自己已经结发十年的妻子吗?

萧婆娑见杨广久久没有说话,她的腿有些酸了,于是抬起头来,看着杨广又一次轻轻的道:“臣妾见过皇上。”

杨广这才回过神来,“都起来吧。”

又是一番隆重的谢恩,各人才各居各位,回复了正常。

萧婆娑看着杨广,两个人之间十丈的距离仿佛是一条银河,无法逾越。原来的萧皇后这个时候要怎么做?她垂下了目光,在杨广的袍子边上微微作了一点停留后,抬起头对着碧珠说:“碧珠,再去搬个椅子来,让皇上歇息一下,皇上在外面走了那么久,许是累了。”

杨广微微一愣,狐疑的看着萧婆娑,这个女子怎么知道自己在外面走了一阵子?他缓缓的走上前去,坐在了刚才萧婆娑刚才的坐过的地方,这才对着还站在一边的萧婆娑说:“你也过来坐吧。”

正文 第三章 杨广

第三章杨广

对方是个皇帝。

还是个功过并重的皇帝。虽然在后世的记载里他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暴君,可是,这丝毫都不能掩盖他在历史里曾经留下的华彩乐章。

可是萧婆娑在面对着他的时候并不紧张,一个人能成功与否最重要的是一件事是能不能在最快的时间内适应周围的环境。很不巧,萧婆娑恰恰这个本事是最好的。所以,她在面对这个男人的时候并没有太过的小心谨慎,而是用一种相对平缓的心态。

这个男人,现在是她的丈夫,而,更重要的一点,这个男人掌握着她的生死。

在男权的社会力,丈夫是天,皇帝更是天上的天,虽然现在她是六宫之主,可是她没有忘记这个男人曾经差点杀了她。当然,对于萧婆娑来说,与其把杨广定位于自己的丈夫,自己的天,倒不如定位于董事长,她这个CEO能不能当得成,还得董事长点头。

于是,她轻轻的欠了欠身,尽量让自己不卑不亢一些,缓缓的走到了那个已经被碧珠安排好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虽然这是皇后的宫殿,可是皇帝才是真正的主人。皇帝不说话,是谁也不能动的。

于是,静默在一次在这个被月光染白的院子里无止尽的波及开来。

杨广微微的侧过头去,看着这个自己已经闭上眼睛都能画出来的女人,看她眉眼如画,看她肤如凝脂,最终他的目光落在了她那纤细的脖子上,那里有几道青黑的痕迹,虽然已经很淡了,可是印在她雪一样的肌肤上分外的刺眼。

这是他掐的。

他扬了扬眉毛,心中有一点不快,这个女人居然连遮都不不遮一下,想是故意露给自己看的,他心中又涌起了几分厌恶,扭过头去,冷冷一笑:“皇后倒是好心情,不是风寒了吗?怎么还在这院子弄着这么多的人陪你受冻,难道想让丘北给你亲自把脉不成?”

丘北是太医署的主药之一,从来是只给杨广看病的,如果要惊动他,自然是要杨广同意。此时此刻杨广这么说,不过是含沙射影的警告萧婆娑不要耍这些争宠的招数。

萧婆娑听了这话,并没有太大的动作,不过头朝着杨广微微一侧,温和的笑着:“臣妾一向是柳迪瞧病的。”

杨广听着这不咸不淡的回答,心里那陌生的感觉又一次翻了上来,原来的萧婆娑是不会这么说话的,难道这摔了一下连胆子都摔大了不成?他倒是也不生气,忽然觉得很有意思,好像从来没有女人这么和他说话过,实在有些新鲜。

他没有说话,目光朝着旁边的萧婆娑瞟了瞟,她正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只是那目光实在有些空洞,仿若是看着自己,又觉得穿过了他看到更远的地方去了。他微微的有些不快,可是却又没有理由发作,只好说道:“刚才是什么调子,好像从来没有听过。”

“是臣妾一时兴起随口哼的,倒也难为他们一次就记下了。”

“倒是好听。”杨广点点头,由衷的说着。这歌功颂德,国风大雅的东西听多了,忽然听听这些不入朝堂的东西,倒是有些新鲜。

面对董事长的喜好,作为下属一定是要满足的,而且这种满足不能表现得太过的明显,过分的溜须拍马其实是加速自己的死亡。这么简单的职场道理,她是明白的。萧婆娑很自然的接过了话:“皇上若是喜欢,臣妾今天让歌舞班子把谱子誊抄出来,明儿就给陛下的歌舞班子送去。”

杨广又看了萧婆娑一眼,他愈发确定这个女人和原来有些不一样了。这是放在原来,她定是要让自己天天来听的,就算是送过去,也会她亲自送到自己的面前,她现在怎么变得这么淡漠,只让两个歌舞班子相互送来送去,是真心?还是欲擒故纵?

“罢了。只是来了性子而已,这种不登大雅之堂的调子还是皇后自己留着听吧。”杨广心里对于萧婆娑的这种改变有些不知所措,他不喜欢自己无法掌握的事情,于是冷淡的拒绝了萧
返回目录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