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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变-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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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身就往厨房外面去了,站在门口的时候,他站住了脚步,回头对着那些还在忙碌的厨子说:“今天晚膳就在这里吃了,记得要上这道鱼香肉丝。”

能得到杨广的认可,自然又让厨房里的人一阵欢呼,齐齐跪下谢恩。

可是萧婆娑却觉得头昏脑涨,这个男人平时在这里连口水都不喝的男人,今天居然要在这里吃饭?是天下红雨还是什么?她愣在这里,而身边的若瑾轻轻的推了她一下:“娘娘,陛下都走远了。”

听着若瑾那兴奋的声音,萧婆娑却心情愈发的沉重起来,她快步跟上了杨广。

这个男人,她只想把他当上司,却不想和他有些别的什么瓜葛。

正文 第二十四章 距离

第二十四章距离

杨广只是缓缓的走着。

他不紧不慢的看着这安仁殿,似乎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来过这里了,久得连他自己都已经忘记这里原来是什么样子了。不过,他好像也从来没有记得过这安仁殿到底是什么样子,只是,现在,这安仁殿到底有些不一样了,可是要真让他说出来是什么地方不一样的话,他也是说不出来。

难道是因为,这院子里的主人变了模样,所以,就连着院子里也都变了吗?

安仁殿其实和甘露殿的构造差不多,只不过要比甘露殿稍微的小那么一个规格,所以,就算杨广只是偶尔来这里,可是对这里的格局也是相当的熟悉的。

走在那长长的廊子上,两边是方方正正的水池子,池子的边上是精工雕刻的石灯,里面放置的灯烛早就已经熄灭了,宫女们这个时候正在那里将灯烛的残渣收拾掉,换上今天晚上要用的新的灯烛,远远的看见杨广来了,全部都跪在了地上。

他的目光在这些宫女的身上轻飘飘的掠过,风一样的吹过了那条深远的廊子。

萧婆娑跟在杨广的后面,保持着大概两米的距离,不远不近,不疾不徐。这两米的距离好像就是两人之间的鸿沟,她绝对不会跨过。

杨广忽然停住了脚步,他转过身来。萧婆娑也跟着停住了脚步,像一个标准的封建社会的妇女一样在丈夫的面前地下了头,一副恭谨谦卑的样子。杨广的目光一直落在萧婆娑的的身上,看着她那如云的黑发,看着她黑发上那簪着的一朵小小的珠花,他不可否认这个女人确实美得惊心动魄,虽然已经生过了孩子,虽然已经做了那么多年的夫妻,可是这个女人就好像是一朵才刚刚盛开的牡丹花,倾城倾国,艳冠四方。这宫里的女人那么多,不过好像时间只有特别的优待她,这么些年,不但不显老,反而更加的美丽动人了。

就算是杨广由衷的这么感叹,可是,对于萧婆娑,她就好像是他心里的一根刺,让他无论如何也是不舒服的。就算她这么美,可是他还是忍不住要挑刺。

“你身为一个皇后,怎么打扮的这么素净,难道我大隋朝还会亏待你一个皇后不成?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出去了谁会不笑话呢?”

萧婆娑抬起头,微微的挑了一下眉毛,了然的笑了笑,才躬身又说:“臣妾记下了,以后一定会好好打扮,不有辱这大隋朝皇后的称呼。”

杨广听他这么说,心里更是不舒服,他哼了一声:“你还不是普通的无趣!”

萧婆娑听这话,笑得更盛了,那明媚的笑容在夕阳静静的余晖下却美得让人无法逼视,她的眼角弯弯的,像是新月,却透着一股让人骨头都酥麻的媚态。杨广见着她的这个样子,忽然觉得口干舌燥,他对于自己这样的反应很是恼火,没好气的问:“你笑什么笑?”

萧婆娑直起了身子,转身挥挥手,让跟着自己的那一众的宫女都下去了,只留下了碧珠和若瑾以及平日就跟前跟后的安平秋。眼见着人都散了,她这才回头看着杨广,目光如星:“陛下果然是讨厌臣妾的。”

杨广见着萧婆娑的这个样子,心里的火无由来的冒了起来。这个大兴宫里的女人,哪个不是巴不得讨自己的喜欢,她倒是好,知道自己讨厌她,还如此的高兴,她到底是真的不在意,还是假的不在意?

“哦?知道我这么讨厌你,看来你很高兴?”

碧珠给萧婆娑送上了一把扇子,她轻轻的扇了几下,好像是在思考怎么回答杨广,又好像根本就没有在意这个问题。她的目光透过了廊子外面屋檐朝着那一方小小水池上的天空看去,目光飘忽不定,让人根本就没有办法猜透她在想什么。

杨广的脚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样,他竟然朝着萧婆娑的身边走了几步,站在了她的身边,顺着她的目光看了过去,只见在夕阳的余晖中不时的有零零落落的鸟儿飞了过来,给那方小小的天空增加些淡薄的生机。

“人,最重要的,是要看清楚时事,要看清楚自己的处境,这样才能活下去。”萧婆娑淡淡的开口,她的声音遥远的不像是来自这个女人,而是像从天上那无由来落下的云彩,来无影去无踪。

杨广的目光一直粘在萧婆娑的身上,这个女人的身上仿佛笼罩着浓浓的雾,他以为自己看清楚了,可是在下一刻却发现自己根本就什么都没有得到。这个世界上最难猜的就是人的心思,不过女人的心思似乎要好猜一些。就好像她们有的要宠爱,有的要名誉,有的要地位,有的要财富,有的要娘家兴旺不衰,无论什么,都是有目的的。

可是,萧婆娑的现在的心思,他是却是猜不到的。她是要什么?宠爱?地位?名誉?财富?好像什么都是她想要的,可是又什么都不像是她想要的。现在的萧婆娑和原来的萧婆娑虽然长着同一张脸,但里面的魂却仿佛被掏空了重新换过了。

“你想说什么?”杨广这么问不是因为他不知道,而是他不确定,这个女人到底在想什么。

“当一个男人讨厌一个女人,她哭闹是错,静默也是错,活着呼吸是错,死了还是错。”这本是亦舒的话,可是萧婆娑觉得她和杨广之间应该谈不上爱与不爱,所以,很自觉的把不在爱换成了讨厌。“对于陛下来说,我就是这样一个女人。”她浅浅的笑着,仿佛是不在意,而且是真的不在意。

她真的不在意杨广的喜好,因为从她的眼睛里,根本就看不到情绪的波动。杨广最终还是相信了,因为,萧婆娑从来不会掩饰自己的情绪。

看来,她是真的不在意了。

杨广的心里,莫名其妙的酸了起来,而后,在心里的某个角落,缓缓的疼痛默默的蔓延开,让他忍不住皱眉。他是讨厌的这个女人的,甚至对于她的纠缠,她的争宠感到恶心,可是,在现在,听见她这么说,他竟然觉得舍不得。

正文 第二十五章 记错了

第二十五章记错了

“你这样认为对你有什么好处吗?”杨广心里仿佛是扎了一根刺,而萧婆娑就是那根刺,大概是这根刺已经扎了太久了,他已经习惯了它的存在,可是现在,听见这根刺要拔出去的时候,他忽然觉得很彷徨。

他细细的看着萧婆娑的眉,还是那么舒缓如春天的柳叶,看她的眼,还是明亮如暗夜的繁星,看她的笑容,还是如深秋的桂花,一切都没有变。没有哭闹,没有哀愁,甚至连心痛的情绪都是没有的。

这样的平静另杨广很不习惯。

“可以让臣妾活得很好。”萧婆娑别过头去,不再看着杨广,那抹笑容一直在她的唇边,挥之不去。她暗自叹息,她都把话挑明到这个份上,以后,这个男人大概不会在忽然出现吧,而且,他们之间不可能会有什么了吧。

讨厌,在夫妻之间是最最要不得的情感。而爱情才是和上司之间最最要不得的情感。

她和杨广,注定成不了夫妻,只能是上司和下属,所以,让他讨厌也没有什么不好。

爱情,对于萧婆娑而言,是一个过于苍白而遥远的名词。而和一个古代的男人的爱情,这又是一件小说上书写的故事罢了,至于跟一个古代的帝王产生一点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那就更是她敬谢不敏的事情了。未来迷茫而危险,她没有多余的时间和精力放在那无关紧要的爱情上。

“萧婆娑,我一直以为你和原来不一样了,可是现在看来,其实有一点还是一样的。”杨广逼着自己将目光从那张脸上移开,他也看向了遥远的天际:“你还是和一样过于自以为是。”

萧婆娑只是扬了扬眉毛,并不在意。杨广虽然这么说,却没有厌恶的离开,他的心思里面到底有些什么自己猜不透的东西。

“你怎么就知道,我一定讨厌你。”杨广伸出手,抬起了萧婆娑的下巴。一字一句的说。

萧婆娑看去,只看见了那漆黑的眸子里微微闪亮的光,就仿佛是一整片漆黑的天幕中那几颗星光,就算再璀璨也会被黑幕所掩盖。这样的眸子让她心间微微一颤,如果她十二年的职场没有白混的话,那么她现在三万六千个毛孔里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它们向着自己传达着同一个信息,那就是危险。

而危险的源头就是来自面前的这个男人。

她的笑容微微的有些僵硬了:“这不是前些日子陛下亲口告诉臣妾的吗?”

杨广眉头皱了皱,他现在知道自己最讨厌萧婆娑什么了。她的记性为什么这么好?她为什么总是能把他最不愿意记起的东西记了起来?

“是吗?那是你记错了。皇后,记性不好就要找柳迪瞧瞧,若是柳迪都瞧不好,我让丘北给你开几副药。这大兴宫这么大,你一天到晚忙得事可不少,这要是记性差了,就真不好了。”杨广翘起了唇角,那英俊的脸上露出了一副“你奈我何”的无赖模样。

萧婆娑诧异的看着杨广,张开嘴想反驳,声音却卡在喉咙里,半天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电视小说上怎么说的?君无戏言。可是,为什么到了她这里怎么不是这么一回事,面前这个人真的是皇帝吗?他怎么能将自己说过的话全部否认,还不负责的把所有责任推到自己的身上?这,简直是太无耻了。

萧婆娑现在的样子很可爱,她瞪大了圆圆的眼睛看着杨广,鼻头微微有点红,那红润娇嫩的嘴唇微微张开,一副简直不敢相信的表情。杨广很满意这个女人现在所表现出来的这副模样,笑容终于染上了他的眼角眉梢,他放开了萧婆娑。微笑:“皇后,你这小厨房什么时候才能弄出晚膳来?”

萧婆娑见着这个始作俑者云淡风轻的微笑,恨恨的低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才转头对着后面跟着的几个人说:“安平秋,去催催善娘,说是陛下饿了,要她快些。”她语气还是很平缓,可是,独独的那“饿了”两个字却说得清清楚楚,落地有声。

杨广自是知道萧婆娑心里气,他只装作不知道她的意思,双手背在后面,云淡风轻的看着这安仁殿的一院堂皇。

对于这对夫妻的置气宫女太监们自然是不敢怎么说话,在左殿里匆匆的摆好了晚膳就请他们过去吃了。

杨广坐在上位,萧婆娑坐在下位。他们是夫妻,更是君臣,在等级森严的封建社会,这是永远不能逾越的,就好像他们之间那两米的距离。

“你有好些年没有读书了吧,没有想到现在倒是看上了。”杨广觉得自己和萧婆娑这么默默无闻的在两张桌子上吃饭是有点尴尬,抬眼看看那个女人,她没有丝毫要打破这尴尬的意思,于是没话找话。

“臣妾只是打发时间罢了。”萧婆娑并不太明白杨广为什么忽然这么说,不过还是老实的回答,她被关在这个巴掌大的地方要三个月,不再给自己找点事,她难道想闷死自己啊。

“你打发时间的事情倒是不少。”杨广点点头:“我听太子说,你想见见本方?”

萧婆娑觉得满头的黑线,这个不是她想见好不好?是她那宝贝儿子非要大力推荐让她见的,怎么到了这男人嘴里,不管好的坏的都是她的主意?“我哪知道本方是谁啊,只是听昭次次说起,昨个又说要带来让我瞧瞧,这才让安平秋去问问陛下的意思。”

杨广对于萧婆娑那明里暗里撇清自己的说法没有表示什么不赞同,只是说:“这本方到底不是本家的孩子,这么冒冒失失的进内苑来到底不好。”

萧婆娑不动声色的看着杨广,这个家伙也太小心谨慎了,人家那不过是个还没有弱冠的孩子,你就防着人家?难道你就不知道全天下的父母都在防着你把人家的闺女弄进宫来?她只是笑:“这事,先前已经应了昭了,现在又说不可,只怕让人笑话,若陛下不放心,不如让他母亲陪着一起进来好了。”

杨广挑起了眉毛看着萧婆娑,脸上平静的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什么,过了很久他才点点头:“你若不嫌累就这样吧。”

正文 第二十六章 皇甫家

第二十六章皇甫家

皇甫偲破天荒的被叫到宫里去了。

一路上他满头的雾水,今天不是过节,又不是初一,怎么会让他进宫呢?难道是自己平日里做了什么不合圣意的事情吗?他仔细的思考了一阵子,实在是没有想到自己什么地方做错了,难道是自己的儿子和太子又什么不对付的事情吗?

他越这么想就越觉得肯定,心里也就越是害怕,到了平时和同僚聚集的弘文馆里,他忍不住浑身都抖起来。他连忙叫住带他进宫来的小太监:“这位小公公,下官能打听一下皇上召我来做什么吗?”

小太监白了皇甫偲一眼,看着他那微微颤抖的瘦削身体没好气的说:“你在这里候着就是了,问那么多做什么?”说着他一甩手里那条拂子出了弘文馆,全然不管皇甫偲在后面脸色惨白。

虽然离冬天到来还是有些日子的,可是,为了保证更为臣工们在议事的时候不会太冷,所以,这弘文馆里早早就生上了炭火。可是,就算在这温暖的房间里,皇甫偲还是觉得浑身上下有说不出的冷冽。

他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在房间里来来回回的转着圈子,那短短一盏茶的功夫愣是让他觉得跟过了千年万年一样。

终于,杨广身边的桑良姗姗来迟,他在前面走着,后面跟着的是皇甫本方。

皇甫偲远远的看见了,心就好像掉进了一池子结冰的湖水中,没有了生机。他额头上冷汗一颗颗的流下来,腿脚也有些颤抖,脑子一片空白。

桑良一进来就看见皇甫偲那颤抖的身体和苍白的脸,他也不觉得奇怪,从他开始做小太监起,臣工单独被皇上召见的时候总是会有很多奇怪的表现,这害怕这一出,实在是最平凡的了。

他站在了皇甫偲面前,后者正玩着腰,行着礼等待他的话。他清了清嗓子:“散朝大夫皇甫偲听旨。”

皇甫偲连忙跪下,皇甫本方虽然年纪不大,可是也是一个宫里的“老人”了,这样的规矩自然是明白的,也连忙走过去,跪在了父亲的后面:“臣皇甫偲接旨。”

“皇上口谕,念皇甫本方伴读有功,皇后特召见,宣皇甫偲内人携皇甫本方本月十五进安仁殿见驾。”

皇甫偲愣了一下,小心翼翼的抬头看着桑良,又等了一会,还是见桑良没有下文,于是问道:“桑总管,这,就没有了?”

“你还想怎么地?还不快点谢恩?”桑良捂住了嘴角轻轻的咳嗽了一下,十分不屑的白了皇甫偲一眼。这人真是个土人,见识还不如自己的儿子。这人放在庄家里也是一个只会种地的农民,要不是摊上了一个能干的老爹,幸亏生了个这么机敏的儿子,只怕现在还不知道过成什么样子呢。

皇甫偲连忙和皇甫本方谢恩站了起来,他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他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原来就是因为皇后要见自己夫人和儿子,真是虚惊一场。不过,一转念他又担心起来,皇后历来都是不管事的,也从来不过问太子的事情,今天怎么突然想起了这一出?

这么一想,他不免又开始紧张起来。

桑良见父子两个起来了,又交代着:“这是皇上和皇后娘娘的意思,本方是个聪明孩子,很讨太子喜欢,所以娘娘也想见见这孩子,所以,让你夫人和本方一起进宫来。你十五让你内人和本方一起进宫来,有轿子等着,可别误了时辰。”说着他抬起头,又哼了一声准备离开。

皇甫偲连忙弯腰点头,唯唯诺诺。刚放下心来,却又见桑良转过头来,对着皇甫偲说道:“对了,让你夫人捡点好衣服穿上,别脏了皇后娘娘的眼。”说完一甩拂子趾高气扬的离开了弘文馆。

眼见着桑良走原来,皇甫偲这才算是真的放松了,连忙问儿子是不是什么地方得罪了太子,可是本方却连连摇头。这样的云里雾里,让皇甫偲真真的是急的上火,恰好这时,带他进宫来的小太监又催他离开得紧,他就只得牵着儿子回家去了。

皇甫绩在世的时候,皇甫家也算是大户,宅子在西面的延康坊内。一边临着街面,当年很是恢弘。不过在皇甫绩去世以后这皇甫家也就算是败落了,特别是在皇甫偲的两个姐姐都出嫁以后,这大大的宅子也就空了下来。可是,要供养这么大一个宅子很是不容易,而皇甫偲自己除了念书也没有什么谋生的本事,这皇甫家迅速的衰败了下去。

好在皇甫偲娶了个不得了的夫人。皇甫偲的夫人姓梁闺字秋雪,是柱国梁默家远房的一个亲戚家的女儿,从小父母双亡,就被梁默的正妻收养在身边,说是小姐,其实和一个小户家的女儿差不多。不过这梁秋雪却生性机敏好学,跟在梁默正妻身边几年就将这家里家外大大小小需要打理的事情学了个透彻。

在她嫁给皇甫偲以后,更是成了生性软弱的丈夫的主心骨,这家里家的事都要事事她操心。好在梁秋雪是个知书达理大仁大义的女子,这才让已经衰败的皇甫家渐渐有了些起色。

皇甫偲领着儿子揣着皇上的口谕,没有半刻的耽误,立刻就朝着家里面赶去。才一进那小院子,他就到处找人:“夫人,夫人,你在哪里?”

正在后院给孩子做衣服的梁秋雪听见有丫头来报,连忙就放下了手里的活,走到了前院,看见丈夫正在院子里各个房间里找自己,就笑道:“我说夫君,你这一从宫里回来就忙着找我做什么?难不成还真出了什么事,我们一家子要被灭了不成?”

“哎呀,我的好夫人啊,这隔墙有耳,你这话怎么好随便乱说!”皇甫偲一件自己夫人走了出来,还说出这样的话连忙跑过来捂住她的嘴。

梁秋雪见着丈夫那因为紧张而苍白的面孔还有那慌张的神情也不禁愣了一下,难不成还真出事了?

正文 第二十七章 八卦

第二十七章八卦

梁秋雪知道丈夫担心的事情以后,不禁笑了起来:“皇后要见我和本方?这不是好事吗?你有什么好紧张呢?”

“这皇后无缘无故的召见夫人你和本方,这绝对不会那么简单的,我怎么能不紧张,要是出了什么事可怎么是好。”皇甫偲虽然性格软弱,可是,却是个好丈夫,对梁秋雪十分的关心。

梁秋雪虽然理解丈夫的想法,可是,还是不算那么太担心。她轻轻的拍了拍丈夫的手笑道:“夫君你就放心好了,不会有什么事的,要是有事,今天你就回不来了,况且,我的叔父是梁柱国,没有什么杀头的大罪,谁会搭理我们这种无关轻重的小户人家。”

皇甫偲听见梁秋雪这么说,那七上八下的心也就放下了几分,不过他还是担心:“可是,我还是觉得不放心。”

梁秋雪继续的笑着,她起身走向了衣柜,打算找找看有没有什么衣服好穿进宫去见皇后。“这幸而是皇后要见我们母子,不是那别的嫔妃要见我们,倒也给那些散朝大夫的夫人落不下什么口实。”说道这里,她忽然愣了愣,转头看着丈夫若有所思道:“皇后要见我们?这事儿是有那么一点稀奇。”

“怎么稀奇?”皇甫偲一听见梁秋雪的迟疑,那才放下的半颗心又急促的跳了起来。

“那云夫人你可知道?”

“你说的是云充容的的母亲,云齐大夫的夫人?”皇甫偲几乎是马上就知道是谁了。

“可不是就是她吗?在这些散朝大夫的夫人中,哪个还有她风光?女儿可是充容,深受宠爱,平日里跟我们说话那都是抬着鼻子的,可是,前些时候却收敛了几分,后来她说,这宫里面出了点大事。”

“什么事?”要知道这后宫的风云变化往往和朝堂之事挂钩,所以也就不能怪皇甫偲这些男人如此的八卦了。

梁秋雪一边打开了柜子,一边找着衣服,慢慢的说着:“说是这皇上把皇后的玉玺赐给皇后了,又将原来在曹充仪手上的太子妃印给收了去,接下去,这三宫六院得日日都去皇后那里请安,这云夫人说这话的时候,可是真愤愤不平啊。”

这事本来不太好理解,不过,这些官家夫人没事都会坐在一起交换一下手中的信息,所以,他对这事也就不算奇怪,他点点头:“这确实是件大事。我说怎么前些日子曹先进了长安,这朝野之中就没有那么热乎了。”

“这皇后得了玉玺本来就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只是,这个时候让我们母子两个去宫里,只怕你那边跟这些朝堂上的幕僚不好交代,所以,你说话可是悠着点。”梁秋雪倒是不担心自己,只是怕自己这一进宫去见见皇后,丈夫那平静的生活就要被打破了。

夫妻两个又抓破了脑袋想了半宿,到底没有猜出来为什么皇后要指明见自己。

而被皇甫夫妻猜测的主角大隋皇后萧婆娑却结结实实的打了几个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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