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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变-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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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玄机真的知道了她不是萧皇后,那么她会怎么做?
杀了他?萧婆娑的脚步忍不住踉跄了一下,她摇摇头,她怎么能这么想,杀人……
不,不,不到万不得已她做不到。
转回了身子,萧婆娑看着静安堂的方向,目光悲悯,她真的不该带这个和尚进宫,这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她要好好的想想,到底要拿这个和尚怎么办。
又站了一会,萧婆娑才算是真正的收回了所有的心神,继续朝着甘露殿赶去。
此时此刻,和萧婆娑一样纠结的还有一个人,那就是在甘露殿里的杨广。其实他一点也不想叫萧婆娑过来的,可是,昨天那份折子让他不得不让她过来。自大隋开朝以来,这突厥就没有一天让隋朝的皇帝省心过,在先皇帝的时候,他们一个部落居然分裂成了东西两个突厥。
这一个突厥就已经让人头疼了,现在一分为二,就更不省心了。虽然在先皇帝的时候,隋朝时不时给两个突厥一点小恩小惠,可是还是架不住他们对于边界上的骚扰,昨天这*的都蓝可汗居然上了一道折子,希望大隋朝能按照每年的突厥各个部落贡品的多寡而将政策作出适当的调整,最后竟然扯上了他们今年给后宫供奉了多少的珠宝胭脂,所以要求杨广能今年多给他们一点好处。
杨广一看见这个奏折就觉得头大了,本来这东西两个部落他都是一碗水端平的,现在这个都蓝开口要自己加些好处,他对于西突厥那里怎么交代?还有,最重要的是这个后宫给的珠宝胭脂西突厥也是给的,他怎么能因为这个就将政策有所倾斜呢?
其实这个事情是朝堂之事,他实在是不想叫萧婆娑来,可是昨天侍寝的是云充容却嘀嘀咕咕说什么这次突厥给的贡品就全部都在皇后那里,并没有分发下去,如此如此,这般这般。本来杨广并不想搭理,可是云充容却一直不停的这样说,让他也不由得有点怀疑,是不是真的*给了萧婆娑什么好处,这个女人却又没有告诉他,于是只好找她来问问。
这是萧婆娑第一次到甘露殿。
这地是杨广的寝宫,也是他不望朔(上朝)时处理政务的地方,作为一个不受宠的皇后,她实在是不愿意来这个地方,不但不愿意,而且还要躲得远远的。都说伴君如伴虎,做皇帝的老婆要比别的女人生命更没有保障一些,特别是作为杨广的老婆……所以她还是离得越远越好。杨广似乎也有意从来不让萧婆娑来甘露殿,这样的原因让萧婆娑自从变成萧皇后还是第一次进入自己老公的宫殿。
她一边要思考怎么对付杨广,另一边还要不动声色的打量这隋朝最大的宫殿,眼睛实在是有点不够用。
桑良早早就等在门口,见到萧婆娑来了,连忙带着萧婆娑就朝着寝宫走去。萧婆娑虽然有点奇怪为什么不带她去召见的西侧殿而直接去寝宫,不过她还是没有多话。桑良到了门口低着声音道:“皇上,皇后娘娘到了。”
里面服侍的宫女太监立刻就一路小跑去内室禀告了,没有一会就出来说是请娘娘进去。
一边的小太监推开了半扇宫门,示意萧婆娑从这里进去。她无由来的有点紧张,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后,这才走了进去,当她一走进的宫殿里,那道宫门立刻就关上了,原本就没有点着烛火的房间里一下子就显得更加的昏暗。
和安仁殿设计的一样,在寝宫内室的外面还有好几间的外室。萧婆娑站在进门的地方微微眯了眯眼睛,让那已经看惯了雪的亮色的眼睛适应一下这里的昏暗。
一边的宫女压低了声音暗示她,杨广在内室,她点点头,朝着最靠近内室的一间外室走去。才刚刚进入这间外室,她就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这里到处都丢着衣服,男的女的,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发生了什么,空气里肆虐着一股浓浓的情欲的味道。她站在门口叹了一口气,这古代女人可真可悲,被老公叫来看自己和小老婆通奸,还不能说什么,这真是不符合情理啊。
萧婆娑很愤怒,不是因为吃醋,而是因为封建社会这种对于女权的蔑视。
不过,她在愤怒也只能在肚子里发泄下,表面上依旧得四平八稳,纹丝不动。她调整了一下心情,更调整了一下表情,微笑的下拜:“臣妾见过陛下。”
杨广在里面轻轻的叹了一声,声音显得有些绵软,看样子是刚刚睡醒的样子,“罢了,进来扶我起来。”
正文 第四十九章 妻子
第四十九章妻子
进去?萧婆娑满头的黑线,搞错没有,杨广你欺负人可以,但是不能这么欺负人吧。你跟小老婆在里面睡觉,让大老婆进去伺候你起床!她郁闷啊,瞅瞅,这古代女人都过得什么日子。
算了算了,她也不能这么想,要知道,现在她充其量就是一个杨广刚刚重新录用的考核干部,还是不要去管人家大老板的私事好了。打工妹嘛,还是麻溜的做好自己的事情,拍好老板的马屁就好了,其他的就不要去义愤填膺了,就老实的做缩头乌龟好了。
在内室和外室的中间立着一大块屏风,那用紫檀木雕刻出的精美花纹,又贴着浅浅的翡翠,放在那里既不张扬又沉稳大气,一看就是一个国宝级的宝贝。萧婆娑忍不住叹气,这不受宠的老婆就是不行啊,放在屋子里的屏风都是俗气的金子,看看人家大老板自己用的,那才是叫一个格调高。
她一边这么心里嘀咕着,一边走进了内室。
杨广斜斜的靠在一个大大的靠枕头上,上身披着一件轻软的素纱睡衣,衣服咧着,露出了他那线条美好的前胸。并没有肌肉虬结,可是整个身体的线条却十分的有力度,就好像是被刀刻出来的一样,不愧是武将出身的人。而在这样一个男人的身后,有一条如同白玉一样雕刻出来的手臂轻轻的搭在他的腰肢上,大喇喇的提醒着萧婆娑,她正闯进了一个只属于私人的地界上。
果然,是看见了不该看见的东西,不知道会不会长针眼啊?萧婆娑在心里暗自叹了一口气,不过面子上还是那么从容的轻轻笑着,丝毫不在意,缓缓下拜:“臣妾见过陛下。”
杨广披散着一头乌黑的头发,眼睛微微眯起来,从萧婆娑意见来的那一刻就紧紧的盯着她,丝毫不放过。这个女人那风轻云淡的笑,那毫不在意的表情他全部都看进了眼里,她举止正常,和平日里在安仁殿看见的没有任何区别。
她到底是真的不嫉妒,还是什么都藏在心里?
“过来,扶我起来。”杨广冷冷的看着那下拜的萧婆娑,过了一会才收回了目光,淡淡的吩咐。
还好在禁足的时候,她操练了一下做人家老婆要做的的事,本想只是以防万一,却没有想到在这个时候派上了用场。萧婆娑不禁为自己的先见之明而舒了一口气,要是她现在什么都不会,这才是会真正的引起杨广的侧目呢。
她连忙上前扶着杨广坐了起来,又从一旁宫女们早就准备好的衣架上取下了杨广今天要穿的衣服,熟练的为他穿好,最后在帮他穿好了鞋子。一切都那么平静,就好像是一个贤惠的妻子应该做的那样。
杨广只是静静的站着,看着萧婆娑不慌不忙的为自己换衣服,目不斜视,甚至连多余的一眼都没有看床上,表现的真的是那样淡定,淡定的已经不像是一个妻子了,而像是……一个下属。
这个念头忽然爬上了心头,让他的心微微一颤。杨广低下头,看着整正低着头为他换鞋的萧婆娑,看着她头发上那微微的湿痕,是下属吗?为什么他又这么奇怪的感觉。
换好了鞋子,杨广站了起来走到了镜子前,坐了下来,从妆奁里拿起了一把象牙梳子:“皇后,帮我梳梳头吧。”
哎?梳头?萧婆娑愣了一下,不是吧,她这么笨的手去梳头?这个男人不怕自己一会掉一半的头发?犹豫了一下,她还是接过了梳子,走到了杨广的身后。
这个男人的头发真的很好,可能是古代没有这么多污染的原因,乌黑顺直。萧婆娑平静了一下自己的心,稳稳的将梳子插进了那一头乌黑的头发中,感觉那丝绸一样的长发从指间流过的顺滑。
萧婆娑这个时候其实有点飘飘然,她手里捏着的是隋炀帝的头发,这真是有点不敢想象。她慢慢的按照原来碧珠教自己的一样,帮杨广梳着头发。杨广不是杨昭,扯掉了头发咧咧嘴就过去了,要是扯掉了他的头发,估计就没有什么好日子过了,因为心里这么谨慎着,萧婆娑的动作就愈发的小心了。
两个人之间好像横着一道厚厚的墙,沉默充斥了这个满是情欲的房间。这样的沉默不断的扩大,最后将那弥漫了一室的情欲全部压了下去,让房间的气氛变得凝重起来。
就在萧婆娑以为两个人的沉默要一直持续下去的时候,床上的那个美人似乎睡醒了,她娇喘一声,半梦半醒的迷糊着道:“陛下,怎么不再多睡一下,这天那么冷,陪妾再多睡一下好了。”
萧婆娑从铜镜里看去,那张脸她认识,这不是云充容吗?她微微一笑,也不说话,只是垂下了眼帘继续给杨广梳头。
云充容看见杨广坐在镜子前面不说话,在他的后面站着一个女人正在帮他梳头,睡眼朦胧又加上屋子里的光线昏暗,她也没有看清楚这个女人到底是谁,只以为是一个小宫女。她不禁有点生气了,顺手就拿起了一个小枕头朝着萧婆娑的身上砸去:“哪里来的小蹄子,昨天不是说了,今天陛下都是由我来服侍!你在那里争什么宠?”
云充容其实是一宫的嫔妃中最任性跋扈的,她总是带着一点小女孩的任性,大概杨广也是因为她身上的这点少女的娇蛮而格外的宠幸她。在皇宫中有了皇帝的宠爱,一般都可以横着走,所以,她的院子里经常会传出来有宫女莫名其妙死掉的事情。
这些事情萧婆娑都知道,只是懒得过问。
不过,这次还是她第一次见识到这个云充容的刁蛮呢,果然是百闻不如一见。
那个枕头冲着萧婆娑就飞了过来,不偏不正,正好打在她的背上,她的手一紧,扯下了杨广的几根头发。杨广下意识的皱了皱眉毛,睁开了眼睛,看着镜子里的那依旧平静无波的萧婆娑。
正文 第五十章 云充容
第五十章云充容
镜子有时候可以看见心。
杨广看着那个站在自己身后,极尽温柔为自己梳头的女子,看着她那浅浅的笑容,看着她那低垂的眼睑,看着她那乌黑的头发,忍不住想,这个女人心里到底写着什么?他又想起那首诗了: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胜春朝。晴空一鹤排云上,便引诗情到碧霄。
有这样高傲心气的女子她到底会怎么做?他开始有点期待萧婆娑会有什么样的反应了。
云充容见自己的枕头砸到了那个女人身上,那个女人还是纹丝不动的站在那里,更加生气了,也不管自己是不是赤身露体,从床上就跳了起来,大声的说道:“喂,小蹄子!本宫说话你听见没有!”她一边说着一边已经跳下了地,准备要对萧婆娑大打出手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直平静无波的萧婆娑忽然淡淡的开口:“本宫?”她的唇边勾起了一丝若有似无的弧度,笑出了声音:“哪个本宫啊?”《小说下载|WrsHu。CoM》
云充容听见这个声音愣了一下,仿佛在脑海里搜索辨认是谁的声音,忽然她的脸色惨白一片,刚才那飞扬跋扈的娇蛮一下子不知道飞到什么地方去了。噗通一声就跪在地上:“妾云充容见过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杨广则凝视着萧婆娑唇边的那个浅淡的笑容,愣在那里。那淡淡的嘲讽,轻轻飞扬的眉角,不动声色的脸,竟然会像是昙花一样,猛然间就盛开了,光芒四射,魅力非凡。他一直以为女人要温柔如水才好看,可是,为什么在她的脸上,就连那嘲讽时翘起的嘴角也如此的倾倒众生。
这个女人,修炼成妖了吗?
萧婆娑不再说话,只是看着镜子的杨广,温柔的笑着,刚才那一瞬间的光彩也在眨眼之后被她全部的掩去了,依旧衣服贤妻良母的模样。杨广又看了萧婆娑一阵子,收回了目光,看着镜子的自己和那个女人。
她的手指修长白皙,从他乌黑的发上滑了过去,是世界上最美丽的一幅画,谁的丹青也无法描绘出的美妙。
这是不是就是所谓的鹣鲽情深?
云充容跪在地上瑟瑟发抖。虽然这甘露殿里放着温暖的火炉,虽然这地上铺着厚厚的地衣,可是,她是忍不住抖起来。有一种从来没有经历过的寒冷朝着她侵袭过来,那是一种怕还是一种冷她已经分辨不清楚,她的身体根本没有办法控制,抖得越来越厉害。
她偷偷的抬眼看着站在不远处的萧婆娑和坐在镜子前的杨广,他们没有一个人说话,仿佛全世界都已经将她彻底的遗忘。那种渗透骨髓的恐惧包裹了她,她的眼泪无法抑制的流了出来。
萧婆娑很可怕,可是,她到底可怕在什么地方,云充容一点都说不出来。这个皇后还是原来的样子,见到人就笑眯眯的,说话和和气气的,可是她就是觉得很可怕,她就像是一个世界上披着最美丽的人皮的魔鬼,一不小心就会要了性命。
皇后看见自己的样子是会不高兴的,她又打了皇后,这更是罪上加罪,她甚至还自称皇后才能用的本宫,这不是罪大恶极吗?
那皇上呢?皇上为什么也不说话?元充容将渴求的目光投向了杨广,却只看见一个笔挺的背影。皇上昨天不是还很温柔的抱着她吗?为什么现在不说话?
萧婆娑看着镜子里那个跪在地上的女人。赤裸着身体,那原本透着一点粉红色的肤色已经被冻得青紫了,浑身上下抖得好像是筛糠一样,让她有些不忍心,于是这才开口说道:“这么大冷的天,云充容要多穿一点,你是伺候陛下的人,可不能带了病气。”
“妾,妾谨遵懿旨。”云充容已经抖得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快去穿衣服吧,可别风寒了。”萧婆娑垂下了眼睛,避开了杨广在镜子里探寻的目光。
云充容又看了杨广一眼,发现他没有任何否定的意见,只好站起来,佝偻着身体,朝着外室跑去,慌乱而尴尬的捡着自己的衣服,准备快点离开这里才是。
“云充容。”
就在这个时候,萧婆娑抽出了梳子,轻轻的吹掉了上面的头发,淡淡的喊道。
“妾在。”云充容连忙转过身,又跪了下来,双臂抱着那还来不穿上的衣裙。
“大隋是天朝大国,是各国朝拜和学习的样子,这大过年的,宫里宫外都是人,可别没有了规矩让人笑话。”萧婆娑也不明说,只是轻描淡写的提醒这个女人不要自称本宫,那不是她可以用的称呼。
云充容更是吓得连话都说不清楚了,胡乱的答应了一声,出了外室,不见了踪影。
甘露殿里又恢复了刚才的沉默,静得只听得到两个人的心跳声。
“她很怕你。”
“她怕得不是臣妾,是陛下。”
“她跟我说话,可没有过这样,怎么可能怕我?她分明怕的是你。”
“她怕的是我头上的凤冠,而这凤冠是陛下给的,所以,她怕的还是陛下。”
杨广闭上了嘴巴,他看着萧婆娑将他一头乌黑的头发细心的梳到了头顶,盘了起来,再带上金冠。她的身上安静极了,感觉不到一丝情绪的波动,好像现在他们讨论的就是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其实,也真的是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杨广微笑,由衷的承认:“萧婆娑,你确实是最适合做皇后的人。”
萧婆娑那为杨广插上玉簪子的手微微一顿,唇边露出了一抹无奈的苦笑。她收起了手,抬头从外室的窗户缝隙中看过去,外面的天空被厚厚的帘子遮住了,什么都看不见:“谢陛下恩典。”
萧婆娑脸上的笑容苦的很淡,却很深很深的印在杨广的眼睛里,印在他的心里。他有些不忍,这个女人他是亏欠了很多,十年了,她就这样呆在自己的身边,从未远离。他伸出了手,轻轻的握住了她袖子下的手。
她的指尖冰冷,就像是横在他们中间那条无法逾越的鸿沟一样冰冷。
“婆娑,外面冷吗?”过了很久很久,他才静静的问。
正文 第五十一章 试探
第五十一章试探
“东西突厥确实都送东西来后宫了,不过,分量上没有什么多寡,我倒是觉得都差不多。”萧婆娑端起了宫女送上来的茶轻轻的抿了一口,像是喝下去的一样,茶水却连嘴唇都没有碰到。
对于杨广,萧婆娑是怀着深深的忌讳的。她虽然并不生性多疑,可是对于曾经害过自己一次的人,她还是十分的地方,绝对不会给对方有什么机会的。虽然杨广不可能做在茶水里下毒这样下三滥的事情,但是,这大兴宫里想要她命的人多得是,难说别的人不会做。
“怎么?是哪边的突厥说什么了?”萧婆娑放下了茶碗,抬起头看着杨广。
杨广看着萧婆娑那留在羊脂玉碗上的朱砂唇印,并不言语,他在考虑要不要将这件事告诉她。告诉,这是不是主动给了萧婆娑参与政务的机会,如果不告诉的话,他是不是能就这么给糊弄过去呢?
想到了这里他抬头看了看萧婆娑,而这个女人正漫不经心的瞟了他一眼,又把所有的注意力放在自己的袖口上那个精美的绣花上了。
这个女人虽然什么都不说,也很会装傻,可是,这绝对是一个聪明绝顶的女人,糊弄她的话,她会不会也同样糊弄自己呢?
杨广犹豫一下,决定还是把都蓝可汗的奏折告诉萧婆娑比较好,毕竟她是一国的皇后,毕竟她有一个如此位高权重的哥哥,只要能拉拢这个女人,就不怕萧琮不死心塌地的为他办事。至于那个后宫参与政务的事情,前朝也不是没有过,而且父亲有很多决定也是听从了母亲的意见,虽然萧婆娑是万万比不上母亲的,可是偶尔听听这女人的意见也没有什么,大不了不好的不采用就好了。
其实关于这个决定杨广心里权衡了再三的,最后还是先把恩怨放在一边好,萧婆娑和后宫里每一个女人都不一样。她的背后是一个曾经庞大的帝国。对于这样的情况,与其将她那些善妒而又跋扈的往事放在两人中间争来争去,倒不如趁此机会给双方一个缓和的过度,一同面对蠢蠢欲动的突厥比较好。跟一个女人窝里斗,倒不如强强联合做到“夫妻同心,其利断金”更为高明。
更何况,现在萧琮还在长安,就算是做戏,他也不能做绝了。
想到了这里,杨广才缓缓的开口:“*的可汗都蓝上了一道折子。”他的话说的很慢,除了要考虑怎么说才能不是那么刻意,还要看看萧婆娑的反应,如果这个女人是一个对于朝堂权利过于渴望的人的话,那么……
萧婆娑还是低着头看着袖子上的绣花,仿佛根本就没有在意杨广的话一样。可是事实上,从杨广问起了那突厥的贡品的时候她就已经集中的一百二十分的注意力,一个字都没有放过。她有些紧张,杨广对她的忌讳已经到了仅仅是她的家世就可以掐死自己,怎么会突然告诉她朝堂上的事?是真心还是只是为了废后的试探?
她不动声色,虽然她对这个话题真的是太感兴趣了,可是,她绝对不能表露出对此一丝一毫的兴趣。此时此刻,就算她不抬头她也能知道杨广正用那双深邃的眼睛毫不掩饰的观察自己,他是想看她对这事感兴趣,还是想看她对这事不感兴趣?
杨广见这个女人没有什么反应,微微的皱了皱眉,这个女人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是真的不感兴趣还是只是为了欺瞒自己所做的掩饰?他有点不甘心,决定还是再试探一下:“都蓝可汗说,他今年进贡给后宫的贡品比西突厥要丰厚很多,所以希望我……”
听到这里萧婆娑马上就明白了*的意思,她立刻就打断了杨广的话,皱着眉道:“*什么时候比西突厥进贡的东西多了?他们交来胭脂珠宝可是全部都记在帐上的,几乎是一模一样,臣妾还以为他们是两家说好了上贡一样的东西呢?怎么到了陛下那里就丰厚多了?这不是明里暗里说臣妾藏私了吗?”
在说这个话的时候,萧婆娑是紧张的,她的手指冷得好像冰一样,她知道如果这个时候不像是一个正常女人跳起来为自己辩白而听着杨广把政事说完的话,可能明天自己的脑袋就要落地了。所以,她很没有风度的插嘴了,她一边这么说,一边很不满的看着杨广,一脸委屈的样子。
只是她的心跳得厉害极了,杨广会相信自己的反应吗?他会相信自己只是一个聪明而对朝堂之事没有什么兴趣的女人吗?
杨广看着萧婆娑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眉头微皱,虽然和平时没有太大的不同,可是,却能明显的看出生气了,心里微微一松,这个女人倒是很在意这些琐碎的事情啊。不过他还没有来得及说话,萧婆娑又冷哼了一声。
“又是什么人在陛下面前嚼舌头,难道我还能将那么多的珠宝胭脂放在安仁殿不成?我会藏了不给后宫用不成?”
杨广听见萧婆娑的抢白,不但不生气,反而笑了起来:“皇后这是想到哪里去了,前些日子皇后整治掖庭是雷厉风行,不但顾着母后的面子,还将上下梳理的一遍,哪有藏私之说,你不要想太多了。”
萧婆娑缓缓的松了一口气,可是还是不敢掉以轻心,她又不悦的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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