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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变-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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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金瓶莲
书号:1433511
简介:
异能:只有一点点,不能飞天遁地、呼风唤雨!
透视:我能够看到隐藏在顽石中的翡翠!
赌石:发家致富,不妨做个翡翠美人!
恋爱:你到底是爱我,还是爱翡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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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十四章 先帝遗诏
第八十四章先帝遗诏
杨广只是看着萧婆娑的眼睛,那双眼睛里闪烁着流光一样的明亮,看过去,就像是一颗漂亮的黑色宝石浸在水银里一样的烨烨生辉。他放开了抓住她后颈子的手,而是将她揽进了怀里,声音软得像是水:“婆娑,我们能像刚成亲时一样吗?”
萧婆娑愣在那里。
杨广和萧皇后刚成亲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她无从得知,可是,从碧珠和若瑾时不时的只言片语中不难猜测,那真的是一段很美好的时光,那个时候,这样一对登对的壁人花前月下,海誓山盟,仿佛每一对初恋的男女一般的真挚而热烈。
可是,真的回得到过去吗?
当然不可能,这不是偶像剧,男女主角深情款款,只要想想就可以回到那天真烂漫的时刻。这是皇宫,是会吞噬一切情感和温暖的地方,帝王,对于后宫的女人来说,其实是最不可相信的。
只是,脑子里这么想,萧婆娑还是微微的迟疑了。或许,她并不了解杨广和萧皇后之间的过去,或许,她太主观,或许,杨广真的有那么一点点爱着萧皇后呢?这种想法真可笑,可是,她却像是一个沾染了毒品的瘾君子,不停的不停的想着这个问题。
温情真的可以从这个男人身上得到吗?那种遥远的,神秘的,她从来都没有触及过的陌生情感,真的可以从这个男人的身上得到吗?
“陛下,我们能像刚成亲时一样吗?”过了许久,萧婆娑微微皱起了眉头,她垂下了眼睛,不肯再看杨广那深邃的目光,只是用一种微乎其微的生息呢喃着她都不肯相信的传说。
杨广所有的声音都被噎在了喉间。随后他的嘴角提了一提,扯出了一丝难看的笑容,他将萧婆娑横抱起来,走向了那张柔软的雕花大床。
再也回不去了。无论如何,他们走到今天,不要说回去,就连回头都不可能了。他一想到这点,心里的某一个角落里,就好像被一根针轻轻的扎了一下,那细微的却绵长的疼痛瞬间包裹了他的身体。
那个如同春花般灿烂美好的少女,那个总是穿着一身鲜红色衣裙对他羞涩微笑的少女终究再也回不来了。
这样的一个夜里,仿佛比别日里更加的春qing荡漾,萧婆娑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软得像水,已经融化在那个男人的怀抱里。他的动作小心翼翼,仿佛她是一朵刚刚盛开的花朵,他在她耳边低沉的喘息,灼热的汗水顺着他光滑的身体,一滴一滴落在了她的皮肤上,烫得好像是蜡泪,让她的身体都不知道是蜷缩还是舒展。
萧婆娑伸出手,在黑暗中攀上了杨广的肩膀,贴向他皮肤,也许只有这样她才能觉得自己确实是和这个男人如此的接近。
杨广撩开了萧婆娑的长发,将她的身体紧紧揽向自己,他们仿佛是一堆马上就要燃尽的灰,绽放最后的炽烈。
许久后,杨广将萧婆娑搂进怀里,紧紧的拥住,就像他十年前那样做的一般。他叹了一口气,在她的耳边道:“婆娑,我们是夫妻,要生同寝死同穴,我们的一切都是连在一起的,你说不是吗?”
萧婆娑猛地睁开了眼睛,心尖生出了一丝冰冷的悲凉。帝王,原来为了权力,什么都可以算计。
这注定是一个让很多人都不能平静的夜晚。
大兴宫里如此,大兴宫外也是如此。
高颎看着那地上的刀柄和那半段残刀,似乎整个人一下子老去了十岁。他枯坐在那里,半天都回不过神来,眼前满满的都是那天他将刀献给先帝的画面。
先帝是极为喜欢这腰刀的,常常夸赞这刀锋利古朴,质朴而真。所以,在先帝和他还在同是周朝的臣子的时候,先帝每次来到高家总会请他把这把腰刀拿出来玩赏。后来,先帝受北周静帝的禅让,登基为帝,改国号为隋,年号为开皇。
当时高颎为了表示自己的忠诚,就将这把家里祖传、并且先帝极为喜爱的腰刀献给了先帝。先帝十分的高兴,命人在刀身上刻上开皇两字,以表示对于高颎忠诚的信任。
高颎直到今日都没有办法忘记,当年,他信誓旦旦的对先帝说:“陛下,臣必将对大隋忠心耿耿、肝脑涂地,但凡有一丝异心,就恳请将此刀赐还微臣,微臣必用此刀自裁,以死明志!”
当年的先帝将他从地上扶起来,好一番的唏嘘。
他觉得他如何都不会悖逆大隋,如何都要做大隋的臣子和忠魂,可是,这样的他为什么会在此时收到了这把腰刀?
高颎坐了很长时间,才站了起来,将那把残刀捡了起来,刻着“开皇”两字的刀身都不在了,留下的只有一指宽的刀身。残刀的断面上很明显的可以看出来,这是被人为的劈断的。
当年他说,如果他有一丝异心,这刀必然回到他手,他要用这刀以死明志。今日这刀确实是会到了他的手里,可是,只剩下了一半的断刀,这究竟是什么意思?高颎凝视着那把刀很久,他想起吴德明说,这刀是皇后送给他的。
皇后到底知道些什么?他绝对不相信,皇后是看着这把刀好看才送给他的,她的用意……当年他对先帝的承诺是只要将此刀送还给他,他必自裁。可是,如果皇后是在暗示自己照着誓言了断余生的话,为何只送来了刀鞘和半段残刀?如果不是这么暗示,那么,又为何要送回这把有着特殊意义的刀?
难道,她在暗示自己已经有了异心?
高颎愣一下,站了起来,走到了书架的前面,从一个十分隐秘的角落里抱出了一个紫檀木的小箱子。
他将箱子放在了桌子上面,打开后,看着里面那用极为精致的布袋装起来的东西,陷入了沉思。他伸出手,轻轻的抚mo着这件可以将当今圣上拉下宝座的先帝遗诏,心里忍不住发颤,他,是不是决定的太早了?
正文 第八十五章 庄子
第八十五章庄子
日子过得很平静。
转眼就是二月二十五日,这天照例的梁秋雪带着儿子皇甫本方跟着杨昭来见萧婆娑,献上了自己最近绣好的东西。
萧婆娑只是随意的翻了翻那些东西,就放下了,她看着梁秋雪说:“皇甫夫人,真是辛苦你了,又这么麻烦跑一趟。”
“民妇惶恐,能给皇后娘娘绣点东西是民妇的本分,能亲自将这些东西拿来献给皇后娘娘更是民妇几辈子修来的福分,怎么敢说什么麻烦。”梁秋雪的脸上浮现出了淡淡的红晕,她习惯性的将耳朵边上的头发别在了而后,浅浅的笑着。
萧婆娑点点头,转头叫来了安平秋,在他的耳边低低的说了几句话,安平秋就下去了。她这才转身笑着和梁秋雪拉起了家常:“最近皇甫大人在忙什么?”
“回娘娘,他一个散朝大夫能忙什么啊?就是平日里上弘文馆听听有差遣,闲的时候和他那些朋友喝酒写诗对对子,也没什么正事。”
“我听说,皇甫大人是个性情中人,常常在自家宴请这些文人墨客,通宵痛饮,欢乐开怀?”萧婆娑笑眯眯的询问着。
“回娘娘,我家夫君确实要和那些要好的先生时不时的就要聚上一聚。”
“那你这家用够吗?”
说到这个,梁秋雪有点不好意思了,她想了一会才道:“也花不了什么钱,每次来都是备些薄酒,倒也没有什么。”
萧婆娑见梁秋雪那欲语还羞的样子,就大致明白的七八分。虽然现在梁秋雪帮宫里做些针头线脑的事情,可是比起了皇甫偲的消耗也终究不过是拆了东墙补西墙。要是这么下去,不要说让这两口子帮自己办事了,就连负担他们也是一个问题。
“你这日子过得倒是辛苦。”
听见皇后这么说,梁秋雪觉得更不好意思了。皇甫偲少年时在家里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大少爷,对于这个过日子花销之类的事情是从来不管的,后来家里败落了,就算过了几年的苦日子,可是依旧是不知道柴米贵,只要手里有了那么一点钱就会立刻挥霍掉。尽管后来他稍微的收敛了一下,可是,当梁秋雪给皇后做点绣工以后,他的手里又再次活络起来。所以,就算皇后给的钱不少,可是从皇甫偲手里花出去的更多。她又不能自己揭丈夫的短,只好赔笑:“本来就是苦命的人,早就惯了。”
萧婆娑却冷笑一声:“惯了?我只听过过好日子过惯了,还没有听过过苦日子过惯了的。”她抽出一条手巾,轻轻的擦了一下额角,叹了一口气又道:“你们家这么个花销,你这么一文一文的挣要到个什么时候啊?”
梁秋雪更不敢随便开腔了,她现在要是随便说点什么的话,还指不定会得罪皇后还是会得罪丈夫,所以,只好坐在那里不说话。
萧婆娑见她也不说话,也不好再继续说什么了,毕竟那是人家两口子的事情,就算她是皇后,她也不能指手画脚。这男人啊,要是自己不做点什么事,终究会浪荡的。
安平秋这时端着五十两的金子走了出来,萧婆娑使了个眼色让他将金子给梁秋雪。梁秋雪看见这么多的金子吓得跪在地上,不知所措。萧婆娑又叹了一口气:“我见你的绣工做得实在是不错,不过,这我这安仁殿里倒也用不完这么多的东西,你不如拿这些钱去开个绣庄好了。”
“娘娘,这使不得……民妇素日里在你这里得得恩惠已经用之不完了,怎么还能拿皇后娘娘钱,去开个绣庄子?”
萧婆娑看着梁秋雪,这个女人平日里倒还开窍,这个时候怎么却又不开窍了呢?她只是皱皱眉:“就这么说定了,这时候也不早了,安平秋送皇甫夫人出宫去吧。”说罢,她站起身,朝着寝宫的方向走去,不再看梁秋雪。
梁秋雪连忙磕头恭送皇后,直到皇后不见人影了,这才慌乱的从地上爬了起来,看着安平秋道:“安总管,是不是民妇什么没有说对,让皇后娘娘不快了?”
安平秋只是将金子装在一只袋子里,交给了梁秋雪,微微一笑:“皇甫夫人,这天不早了,我还是送您回去吧。”说着带着梁秋雪从院子里找到了皇甫本方,朝着玄武门的方向走去。
安平秋不说话,梁秋雪自然也是不敢开口的,她紧紧的跟着安平秋,一步也不敢落下。
这一路走,一路的行,眼见着就要到玄武门了,安平秋忽然停下了脚步,转头看着跟在后面的梁秋雪说:“皇甫夫人,这皇后娘娘给钱让你开庄子,你尽管开就是了,这生意好,你家里的日子也会好些的。只是……”说到了这里他顿了一下,让梁秋雪的心猛得提到嗓子眼,紧张的看着他问道:“只是什么?”
“只是,这是皇后娘娘的恩惠,可不是让你家里挥霍的。你自管将这绣庄开大就好,若是能再开个像是东篱下那样的酒坊就更好了。”
“酒坊?”
“这样皇甫大人不是就不用再到外面去吃酒了吗?”安平秋脸上还是笑眯眯的,看不出到底是开玩笑还是真心的,他只是说到了这里也不再解释,转头朝着不远处的一个小太监挥挥手,让这小太监将梁秋雪送出大兴宫,自己则回安仁殿复命去了。
身上带着这么多的钱,梁秋雪本来还怕这么回家不太安全,可是一出宫门就看见了皇后已经给她备好了马车,只等送她回去。她坐在车里,抱着那五十俩的金子,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皇后说的对,没有人是过苦日子过惯的。她的手里使劲的缴着那钱袋子,脸上的表情也有点不平静,想了一阵子,最后她决定还是将今天的事情好好的跟皇甫偲商量下,看看这皇后给下了五十两金子,真的只是开绣庄这么简单的事情吗?
打定了主意后,她也不觉得自己手里的钱烫手,更是盼着快点回家,赶快见到丈夫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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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奇怪的起点啊,我明明加精的帖子为什么都不在了?难道起点会自己删自己的帖子吗?为什么我不在了好多的帖子,我记得早上小鱼有三个帖子的,为什么现在都不见了……
挠墙……
番外 第八十六章 危机
第八十六章 危机
第八十六章 危机
虽然萧婆娑十分希望能在高颎那里出点什么乱子,可是,高颎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表示,只是上了一份折子,感激皇帝皇后对他的垂爱。折子洋洋洒洒的写了几百上千个字,字里行间全部都是对于当今皇帝的溢美之词,好像那边写折子的人就是一个对于大隋朝对于杨广忠心耿耿的的开国臣子,而不是手里拿着先帝遗诏却一心要拥立杨勇的狼子野心。
杨广对着这份折子没有表示出任何的意见,只是扫了一眼,然后拿去给萧婆娑看了看。萧婆娑当时拿到诏书的时候,心里十分的不解,杨广怎么会将这大臣的诏书给自己看,可是看到了里面的内容的时候,不禁觉得姜还是老的辣,自己的那一招,对于高颎来说到底是无关痛痒。
她叹了一口气,看来,在权术上,她还是一个嫩得掐得出水的小白菜。
折子就这么放下了,朝堂上似乎是一团的和气,每个人都以杨广马首是瞻,可是,萧婆娑却从桑良的口中得知,却并不是每个人都像是说得那么忠心,他们在办理杨广交代的问题的时候从来都是能拖就拖,能推就推。
杨广自己也知道这一点,所以在政事上也愈发的勤勉了。不过,无论怎么勤勉,皇帝只是决策者,这执行者办事不力,总是会让他的决策打折,眼见着这即位已经快七个月了,杨广却没有做出一件让拿得出手的政事。
杨广是着急的。不过,他的这。种急却被很多东西给覆盖了,比如后宫琐碎的情事,比如他对于艺术的追求热爱,比如他和萧婆娑之间的波涛汹涌。
只是,他还是着急的。
一转眼已经是三月中了。
萧婆娑躺在杨广的身边,睁着眼。睛在黑暗中看着那高高的宫殿屋顶,一动不动。似乎像是睡着了一样。她细细的听着,听着杨广平缓的呼吸,直到他的唇角溢出了一丝绵长而细微的叹息声,她才确定杨广并没有睡着。
原来这样的夜晚里,没睡着的并不是只有她一人。
杨广有句话是没有说错的,他。们是夫妻,他们的一切都是连在一起的。命运、生活、权利、就连最根本的生命都是连在一起的。至少在当下是这个样子的,如果,高颎一众老臣带着杨勇推翻了杨广,那么她的这些曾经的努力全部都失去了意义。
虽然,她这个时候和杨广站在一起,对于自己以后。的处境会有些危险,可是,比起来那更加汹涌的朝堂之祸,这是最好的选择。
“陛下还没有睡着吗?”
杨广微微一愣,他以为萧婆娑早就已经睡实在了,。却没有想到,这个女人原来和他一样都无心睡眠。他苦笑了一下:“你不是也没有睡着吗?”
“这样的天气里应该睡得很踏实,陛下怎么睡不。着呢?”
杨广沉默着,在。黑暗中,他的气息仿佛都被瞬间淹没吞噬,悄无声息。这样的沉默让萧婆娑从内心深处生出了一种无力感,如果说她和杨广现在是两个捆在一条绳上的蚂蚱的话,显然,杨广这个蚂蚱并不是真心要跟她合作的。
那天晚上说的话,不过是一次毫无意义的示弱罢了。
她觉得有些累,自己这样子争到最后到底会有什么?她闭上了眼睛,决定不想再管杨广的死活,反正为**为人臣的事她都已经尽到义务,剩下的不关她的事了。只希望这个男人好命一些,能挺过这次波涛暗涌的政变,否则,自己的小命就要休矣。
“你不是也没有睡着吗?”就在萧婆娑觉得自己快要睡着的时候,杨广的声音忽然冒了出来,让她一个激灵又恢复了所有的神志。杨广停了一下:“婆娑,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他不等萧婆娑说话,径直的又说道:“你猜猜看,我,想听你猜猜看。”
萧婆娑想了一会,觉得自己现在要是装傻可能会错失良机,于是,道:“陛下在心烦吗?”
杨广又沉默了,不过这次沉默的时间很短,他没有多少时间就确认的回答:“确实。”
“能让陛下心烦的,必定不是后宫之事。而现在天下太平,万民平安喜乐,这么看来,能让陛下心烦的只有这庙堂之事了。”萧婆娑的声音很低柔,好像是一串水珠划过了光滑的镜面,留下了一道道深深浅浅的水印。
杨广伸出了手臂,将萧婆娑揽进了怀里,他的手指从她那光滑的长发上抚摸过,小心翼翼,仿佛抚摸着一件极容易破碎的珍宝。他的嗓音淡淡的,带着一点若有似无的伤感:“这件事其实很多人都知道,这大兴宫的女人,只要长一点的脑子都是知道的。只是……”他停顿了一下,任凭那伤感无限的拉长:“只是,敢这样老实说出来的只有你一人。婆娑,我到底该说你笨,还是说你聪明呢?”
萧婆娑眯了眯眼睛,像是一只乖巧的猫,蜷缩在杨广的怀里,懒洋洋的一动不动,静静的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后宫要远离政事,后宫的人都知道,你其实也是知道的,可是,为什么你还要说出来呢?你难道不知道……”杨广那抚摸着萧婆娑的手落在了她的脖子上,声音更加的悲伤,无限惋惜,就像是在对着最心爱的玩具坐着道别。
萧婆娑觉得自己浑身的毛孔都张开了,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杨广果然是忌讳后宫干政,现在他是起了杀心吗?萧婆娑并不确定,可是,那种让人浑身战栗的恐惧感,让她不得不再冒一次险。
她冷笑了一声。
这声冷笑,成功的让杨广本来已经绷紧的身体又放松了下来,他的手又开始轻轻的抚摸起萧婆娑的长发。
“你是在笑吗?”
萧婆娑怎么也想不到这个时候她还能如此冷静的说出以下这番话,这可是生死攸关的时刻:“如果,连我都不说,那么我就白白与你做了十年的夫妻了,阿么。”
番外 第八十七章 底牌
第八十七章 底牌
第八十七章 底牌
杨广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停在那里,仿佛在等待着萧婆娑接下去的话。她不动声色的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平稳了一下自己已经躁动不已的心情,这才风轻云淡的说:“阿么你自然是烦心的。这点不要说我,你自己不也说,连全大兴宫的女人们都知道了吗?而我不过是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夜晚里悄悄地说出来而已。”
“呵呵,好一个悄悄地。”杨广却丝毫不以为意笑了笑。
“不是悄悄地,难道我要去站在太极殿的门口见一个人就说一个人吗?”萧婆娑也难得跟着开起了玩笑。不过显然这个玩笑不得万圣之君的欢心,他连一声都没有出:“不过,这件事,臣妾知道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只怕是,大皇子也是知道的。”
杨广还是没有说话,他好像就睡着了一样,只是萧婆娑知道他不可能睡着了。如果在这个情况下杨广还能睡着的话,萧婆娑不著痕迹的想,那么她是不是现在倒戈杨勇会更加有前途?
于是,她自顾自的说了下去:“大皇子并不是朝臣啊,他不过是一个庶民,他都能知道,那么想必这朝堂之上就没有几个人是不知道的了。”
“你就知道大皇子知道。”杨广淡淡的开口,似乎很不在意的样子。
“我确实不知道,不过,那上尘。的宴会可是大的很。就算里面的人我认不全,可是也是知道的哪些是朝臣,我想这事陛下早就知道了,这样的境况下,也难怪陛下要烦心了。就连我这样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妇人,在那样的宴会中也觉得身不由己,格格不入,烦心的很呢。”
“你到底想说什么?”杨广顿了好一。会才缓缓的问,他的声音在黑暗中听不出悲喜,听不出情绪,就是那样平静,如同在深夜中的一潭湖水,没有起伏,没有波澜,静的似乎连整个世界的喧嚣都可以这样淹没下去。
“臣妾想说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陛下想听什么。”
“婆娑,我说过,不要在我面前学。臣子那一套。”杨广皱了皱眉,就连那平静的声音里也能听出他微微的不悦。
“可是,陛下。”萧婆娑无奈的笑了笑,抬起了头,在黑暗。中直直的看向杨广那双掩藏在幽暗中的眼睛,她一个字一个字缓慢的说着:“如果,臣妾按照妻子的身份说了话,还有命能活到明天吗?”
杨广的嘴唇紧紧的抿了起来。他的眼睛冷得像是。冰,看着萧婆娑,仿佛刚才那火一样的热情不过是一场了若无痕的*梦一般。
这个女人,怎么能将这样的话说出来,她是根本。就傻到不知道死活,还是从头到尾就不怕死?杨广审视着萧婆娑的眼睛,审视着她那姣好的面容,审视着她那在幽暗的光线中浅浅的笑容。他伸出了手,轻轻的扯了一下她的脸皮,那没有任何感情色彩的声音从他的嘴角流淌了出来,包裹了她的身体。他说:“婆娑,你脸上的面具要带多久?”
萧婆娑愣住了,。随后她大声的笑了起来。那笑声在安仁殿这空旷的空间里被传的很远,显得有些苍凉而悲伤。她笑了一阵子,伸出了胳膊,揽住了杨广的脖子,将身体和视线都拉到了与他平行的位置上。
“阿么,你说过,我们是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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