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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变-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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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不是妾说皇后的坏话,可是皇后这个事您说是不是做得太过了?原来那些命妇们来见妾的时候都不曾跪过,怎么我们去见她,就得跪了?”曹充仪哭了半天见杨广也不说话,心里微微有些着急,于是又朝着杨广的身边凑了凑,哭得更加的惹人怜爱。

“这后宫的女子要是都是陛下的心头肉,也没见陛下这么糟践过,怎么到皇后那里就这么不值钱了,她想让跪就跪,不跪还就让我们这么蹲着。”曹充仪说道了这里又用手绢擦了擦眼角早就干掉的眼泪说:“她难道就不怕这里面谁怀了龙种,这么一下子就给弄掉了吗?”

杨广看着曹充仪,扬了扬眉毛,不过神色却依旧没有什么变化。

曹充仪见杨广总算是有了动作,更加无限的扩大着问题:“依妾看,皇后就是见自己不得宠,就见不得别人得宠!”

杨广轻笑了一声,这些个女人的心思他如何不懂,只不过,这心思太好猜了,他久而久之就觉得没有什么意思。这么一想,他不禁又开始想起萧婆娑来,想那个女人的平静无波,想那个女人的话中有话,跟她打交道倒是真不寂寞。

“谁告诉你皇后不受宠?”杨广垂下了眼帘看着曹充仪软榻上铺的桃红色的垫子,那上面绣着极为精美的花案,就是太艳俗了些。

萧婆娑本来就是不得宠的,可是,她不过三两句话就逼着自己将玉玺给了她,现在要是说她不受宠,似乎以后这满满一后宫的女人还不知道要在他的面前怎么念叨呢。杨广做得不过是为了自己耳根子清净,不过,现在看来好像是帮了萧婆娑一把。

他叹了一口气,自己的那颗玉玺给得还真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陛下……”曹充仪所有的话顿时就卡在嗓子里,怎么也说不出来了,她愣愣的看着杨广,实在不知道怎么一夜之间,面前这个男人的说辞就变了?过了很久以后,她才垂下头,丝毫看不出脸上的悲喜:“妾失言。

杨广看着她的样子,就知道这个女人心里有多么的愤恨,他浅浅一笑,故意又说道:“那些命妇们不跪你自然是应该的,你又不是皇后。你们跪她也是应该的,谁叫她是皇后。”说着他坐了起来,勾起了曹充仪的下巴,在她那张娇嫩的红唇上印上了一个吻,又抬起头,漆黑的眸子里看不出他心里的真实想法,他的声音低沉,仿佛带着无限的诱惑:“如果,你是皇后,她不是,她一定是要跪你的。”

曹充仪的脸上出现了一丝诧异,随后露出了花一样的笑容,娇喘一声顺势倒进了杨广的怀里:“陛下就会取笑人家。”

杨广拥着曹充仪,那薄薄的唇边露出一片冷意,萧婆娑能让他不痛快,他自然也不能让她太痛快了。

正文 第十六章 静坐

第十六章静坐

有了这个晨昏定省的见安,萧婆娑从来都没有觉得时间这么不够用过。她好像每天早上起来就是为了去见那一群的女人,而吃完午饭稍微休息一下又要开始打扮去见那群女人了。虽然她不知道这些女人见她烦不烦,但是她却非常的烦。

不过,这日子过得实在是安静,而且是太安静了。

自从开始晨昏定省以后,每天都都是这样浩大的“工程”,连个休息天都没有,这不但没有任何人的反对,就连杨广好像也默认了这个事情。而且,最不可思议的是,一向跋扈的曹充仪居然也很安静。

这一系列的安静,让萧婆娑实在是有些无聊,要知道她还在被禁足之中,如果没有什么事情来分开一下她的注意力,她真的觉得自己要在这安仁殿里发霉了。

难道后宫就是这么安静的吗?萧婆娑开始有点怀疑现代那些小说、电视剧里对后宫女人的描写了。不是说这绝对不是一个太平的地方吗?不是说这是一个人吃人的地方吗?可是为什么现在看来一切都那么安静呢?

气氛越是安静,萧婆娑的心里就越是不太平。这样的安静太有一种暴风雨前的平静的味道了。傍晚的天气是好的,并不热,还吹着一点软软的风。

她让人取来了一床厚厚的垫子,铺在后面花园里的荷塘边上,她穿着柔软而宽松的衣服盘坐在上面。若瑾将一个玉质的香炉小心的放在了边上,炉子里放着几片沉香和乳香混合在一起制成的香饼子,再被松枝点燃,幽幽的散发出一种沁人心脾的味道。而在这荷塘边上本来就是有些潮气的,在混合起这样的味道,立刻就让这个小小的花园里显得幽深而静谧。

萧婆娑总是喜欢在忙碌的空闲中静坐一段时间,这样既能放松自己的心情,更能调试自己已经浮躁的思绪,让自己随时都能保持着最冷静的态度,对自己所面临的问题做出最恰当的判断。

而现在这个时刻就是她最需要保持冷静的时候。

这诺大的大兴宫里有太多她看不清的东西,有太多她不知道污秽,她越是想知道,就越是浮躁。浮躁不好,浮躁会让人失去应有的反应,在这个时候如果失去了最基本的反应和冷静,大概等待着她的只有死亡。

杨广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每次见到萧婆娑的时候,总会看见她不同的样子。这个女人不是和自己十年的结发吗?为什么还有这么多不同的样子让他吃惊,让他侧目,让他驻足,让他怎么也走不开。

“陛下,要小人去通报娘娘吗?”安平秋站在杨广的后面小声的问着。

杨广只是摇摇头,让安平秋招走了若瑾,自己坐在了那荷塘边的石凳子上。他静静的看着萧婆娑,她面对着那一片已经枯残的荷塘,背脊挺直,双腿盘坐,一双手自然的放在两个膝盖上,掌心向上翻着。身上穿着一件素色的软衣,并不像往日那么宽大,并且不长,十分的简单,而下身穿着一条同色的裤子,裤脚宽大,在那宽大的裤脚下面,他看见了她白皙饱满的脚趾露了出来。

她心无旁骛,仿佛根本就没有注意到杨广的到来。亦或者,她根本就将这个世界遗忘了,全然的沉浸在自己那个谁也进不去的世界里。

杨广看她缎子一样垂下拖在地上的长发,看她瘦得不可一握的腰肢,看她白皙如同羊脂一样的皮肤,忍不住想,这样的女人如果不是在宫里,而是在民间,会不会是一个叱咤风云的妖女呢?

“若瑾,香,淡了,再加上一片。”忽然她开口道,声音淡淡的,就好像一杯已经泡得没有滋味的茶水。

杨广有些失神,这淡得与白水没有区别的声音让他有种如沐春风的感觉。似乎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人用这样淡然的调子和他说话了,他身边的声音里到处都充满了谄媚,充满了心机,充满了令人作呕的娇羞。

他楞了一下,看了看放在那不远处的玉香炉,在它旁边则放着一个漆器的盒子,而盒子边上陶碗放着一只看起来似乎已经熄灭掉的松枝。他站起身来,走到了那漆器的盒子边,打开后,果然发现里面有很多薄如蝉翼拇指大小的香饼子,味道十分的独特。

杨广侧回头看了一眼萧婆娑,从这里看去,能看见她姣好的侧面,她闭着双眼,长而卷曲的睫毛在夕阳的余晖中被镀上了一层金红色。不知道这个女人要是知道了她使唤的是自己的话,会有什么样的表情呢?

是惊慌,是不安,还是那风平浪静的寂静。

杨广他光是这么想着就觉得很期待。他打开香炉,拾起那个木头镊子,小心翼翼的夹起了一片香饼子放进了炉子里,然后再拿起了那松枝,轻轻的吹了一口气,那松枝立刻就燃了起来。杨广手里持着松枝,将香饼子点燃,这才盖上了香炉的盖子,又放回了松枝。

做完了这一切,他站了起来,就这样看着萧婆娑,他真的很想知道,这个女人的心里到底是想着什么呢?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发现,他无法看清楚这个女人了,这让他很惊讶。

他一直以为,这个世界上不会有他看不穿的人,可是,终究还是有了。

萧婆娑坐在那里,却始终觉得香的味道不太对劲,仿佛在这熟悉的香味上还多了一点檀香的味道,她皱了皱眉毛,她是不喜欢檀香的。于是,她睁开了眼睛,侧过头去,却吃惊的看见了杨广。

杨广站在那里,低头看着这个女人,只见她见了自己并不着急起来,或者说,她因为吃惊已经忘记了见驾这件事了。

他觉得自己刚才为她添香的事情很值得,能从那张风平浪静的脸上看见别的情绪,光是这件事就很值得。

萧婆娑回过神来,想站起来行礼,却听见杨广淡淡的说:“罢了吧,皇后刚才不是还让我给你添香吗?怎么现在倒反着急站起来了?”

萧婆娑微微一愣,觉得有些头疼。她对于自己没有办法掌握的事情一直都是很头疼的。而在大兴宫里她最不能掌握的大概就是这个人了,他总是神出鬼没。这样的神出鬼没常常会让自己十分的被动。

“臣妾以为是若瑾,若知道是陛下,怎么敢呢?”萧婆娑见杨广不用自己起来,也就干脆这么坐在那里,她又转过头去,闭上了眼睛。

“我记得母亲说过,民间的夫妻才是夫妻,他们不像是帝王家有那么多的拘束。”杨广也不再看萧婆娑,转向了那一片的残荷淡淡的说:“而我,却从来不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滋味。”

“陛下都不知道,臣妾又怎么能知道呢?”这话一点都不假,现代的萧婆娑没有结过婚,就连几次恋爱都是参杂了太多的利益,所以,对于那举案齐眉的平淡夫妻生活一点都不了解,而现在的萧婆娑根本就是接收了一个不得宠皇后的烂摊子,丈夫对于她更多的像是一个上司,她又如何能够了解平凡夫妻中间的点点滴滴。

杨广的唇边勾出了一道浅浅的弧度,他们确实是都不知道的。

天色渐渐暗了,萧婆娑却没有站起来的意思,她依旧坐在那里,闭着双眼,旁骛无人。

有些凉的风混合着荷塘的水汽打在了人的身上,微微的凉彻心扉。

“你坐在这里做什么?”终究还是杨广好奇得忍不住发问。

“反省。”过了好一会萧婆娑才缓缓的回答。

“反省什么?”

“每个人,每天都值得反省。反省自己这一天是作对了,还是做错了。”

“对了如何?错了,又如何?”杨广侧过了脸,看着在那已经暗淡的光线中萧婆娑那张白皙如脂的面孔。

“对了,就要保持,错了,就要改过,下次不错就好。”萧婆娑不知道是说给自己听还是说给杨广听,声音不大,好像也混合了荷塘的水汽,软化了那冷淡的坚硬。

“是吗?”杨广的目光深邃的得像是那已经黯沉得没有光线的荷塘,深不见底。“那皇后有错吗?”

萧婆娑愣了很久才微笑:“我当然有错,可是,这个错却不能说给陛下听。”

“为什么?”

“因为说出来就不好玩了。”

杨广听了萧婆娑的话,愣了一下,随后他笑了起来,这个萧婆娑果然不简单!

“那我有错吗?”

“这就要问陛下自己了。”萧婆娑睁开了眼睛,她转回头看着杨广,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嵌在那羊脂一样的面孔上熠熠生辉,明亮得好像是夜空的星辰,让人忍不住就这么收揽入怀,再也不放开。

正文 第十七章 观鱼

第十七章观鱼

好不容易又到了杨昭可以来晋见的时候了,早早的萧婆娑就吩咐了小厨房,弄了一桌子他喜欢吃的东西,然后就开始等着杨昭的到来了。

她坐在屋子,手里随便拿了一本书,可是怎么都看不下去,没有一会功夫就打发安平秋去看看杨昭是不是要来了,那份积极的态度,就连碧珠和若瑾都忍不住笑:“娘娘,您不用着急,一会太子准来的,您候着就是了。”

萧婆娑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却也是觉得奇怪,为什么自己会这么着急?她原来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这到底是自己真的对杨昭依赖,还是萧皇后这具身体对于儿子的无限牵挂?

不过,无论是什么,现在的问题只有一个,怎么杨昭还不来?

好容易时间快到了晌午,这才听见杨昭的贴身的太监顺喜过来报,说是太子已经下学了,现在马上就要到安仁殿了。听了这个禀报,萧婆娑连忙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袍子,然后就快步的走到安仁殿的门口等着杨昭了。

看起来杨昭也是十分着急看自己母亲的,老远的,萧婆娑就听见安仁殿的宫墙外面传来小太监的声音:“太子殿下,您慢一点,可不要跑摔了。”

这边才听见声音,那边就看见一个穿着墨绿色袍子的小小身影已经穿过了安仁殿的大门跑了进来。他远远的看见站在台阶上的萧婆娑,就开始喊着:“母后!母后!”

萧婆娑也不知道怎么了,顿时觉得胸腔里面暖融融的,就好像缓缓的流过了一条无比温暖的河水。而她的眼睛里也觉得湿湿的,这杨昭到底是谁的儿子现在都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是真的爱着这个孩子。

她连忙提着裙摆,快步下了台阶,朝着杨昭走去。

杨昭见母亲向自己走过来,更是跑得快,直接就撞进过了萧婆娑的怀抱里。萧婆娑弯下了腰,紧紧的抱着杨昭的身体,而杨昭则抱着她的腰软软的撒娇:“母亲,我想您了。”

萧婆娑笑了,她的眼睛里好像更加的潮湿了,她拍了拍杨昭的脊背,只有半个月没有见他,可是,她好像有一个世纪都没有见他一样的漫长。她的嗓子里卡着很多的话,不过这个时候却怎么都说不出来了。

她拉着杨昭的手,抬头看去,只见后面跟着太子的贴身太监和宫女们这才匆匆赶来,然后齐刷刷的跪在萧婆娑的面前:“见过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都起来吧。”萧婆娑让这些跟着太子疯跑的人都起来,这才转头看着杨昭笑:“你这样的跑,难道不知道跟着你跑的人很辛苦?你要摔了,他们可是要受责罚的。”

“乳母说过,他们都是下人,不用放在眼里的!”杨昭声音不大,却振振有词:“还有曹充仪也说过,他们都算不上是人,不要是责罚,就是死上几个也是没事的。”

萧婆娑听见杨昭这么说,内心越发的沉重起来,这就是大隋朝的未来的天子。从小在这样的教育下长大,怎么可能不成为一个草芥人命的暴君?幸好,她来了,她可不能让她的孩子最后成为那种生于妇人,养于深宫,没有一点见识和见地的“富二代”,虽然她知道一个国家对于未来继承人的教育十分的注重,所以他的太傅和少傅都是一些了不得的大儒,可是,光是那些教条式的教育模式并不能最终教育出一个品格健康的孩子。

而真正左右一个人成长的,正是这些所谓的小事。

她看了杨昭一眼,神情淡然。而杨昭见母亲这个样子,心里也微微的一颤,不管再怎么亲近,母亲在他的心里也还是一个神圣不可侵犯的至高无上。他放开了萧婆娑的裙摆,然后小心的站好,咽了一口口水,不安的问:“母亲,昭有什么说错了吗?”

“昭,母亲的荷塘里好像有了很多小鱼,你要不要去看看?”对于这种尊卑的问题,历来都是封建王朝里所谓的礼教问题,绝对不可以随便的正面挑衅,如果直接指责杨昭的不对,必定会给自己招致不必要的麻烦,甚至还会在朝堂和后宫,乃至杨广那里留下口实,她绝对不能贸然的发问。

“好!”杨昭只是直觉觉得母亲没有因为刚才的话生气,这回一听见母亲要带自己去看鱼,更是高兴的就答应了。他顺服的让萧婆娑拉着,朝着安仁殿后院的荷塘边去了。

荷塘里的残荷已经被打理过了,水里的淤泥也被重新的清理过,现在这池子的水清透可人,在这水里有很多不同颜色的锦鲤游来游去,十分的可爱。而在池子的边上那栽着不少的翠竹,风出过,就听见刷刷的声音。

在后院的院子,有几个很老的桂花树,现下正是桂花成熟的季节,有几个宫女正在树下将那落下的桂花小心的捡起来,有几个小太监正爬到树上去摘那盛开的桂花,弄得整个安仁殿里里外外都是一股醉人的香味。

“母亲这里真好。”杨昭一进后院眼睛就到处看,他是从来都没有来过萧婆娑的后院的。小的时候他还不是太子,那个时候杨广是太子,所以,他是生活在东宫里的,而等到父亲即位了,他又成了太子,他还是住在东宫里。

而母亲的安仁殿,原来他只是进来请安,匆匆来去,根本就没有机会看看这后院得景色。而后来他和母亲亲近了,可是却因为自己受伤,更没有机会来看,所以,算起来,这还是他第一次走进这安仁殿的后院子。

“怎么个好法?”

“母亲这里真好看,到处都透着雅意,不像昭的东宫到处都是什么金啊,银啊,一看就俗气的很。”杨昭皱了皱鼻子。

萧婆娑只是笑,却也不说话,她牵着杨昭走到了荷塘的边上,指着那在水里正游得欢实的鱼说:“你看,那鱼可好看?”

正文 第十八章 谁重要?

第十八章谁重要?

杨昭的眼睛被水里面那些四处游动的锦鲤紧紧的吸引着,它们三五成群,后面带着很多的小鱼,在水里游来游去,咋一听见有动静,全部都遛到走了。萧婆娑从碧珠的手里接过个瓷罐子,抓了一把鱼食就丢进了荷塘里。

没有一会,那原本躲去的锦鲤又从四面八方游了出来,争抢那些鱼食。

顿时整个水面上到处都是鱼,一片闹腾的样子。

杨昭的眼睛紧紧的盯着这欢实的画面,高兴得直拍手:“真好玩,母亲可以让我也喂一点吗?”

萧婆娑把罐子放进了杨昭的华丽,小心的嘱咐道:“要小心一点,不要把罐子掉在地上,更不要喂得太多,鱼会撑死的。”

杨昭频频点头,抓了几把鱼食丢了下去,就停住了手,然后将罐子又还给了萧婆娑。

“怎么?不喂了?”萧婆娑接过了罐子,看着杨昭微笑。

“母亲说,不能多喂的。”杨昭看起来意犹未尽的样子,不过随后他又笑:“如果这次我使劲的喂,全部都喂死了的话,那鱼就没有了。若是我这次少些喂,那么我下次来还可以接着喂。”

萧婆娑有些惊奇,杨昭这么小的年纪,居然就懂得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的道理?还是这是他的太傅少傅们教的?于是她不动声色的问:“这都是谁教你的啊?”

“没有人教啊。”杨昭低头拍了拍手上的鱼食碎屑:“难道不是这样的吗?这些鱼没了,不就永远没了吗?”

萧婆娑点点头,对于杨昭的话表示的赞同,这正好是个让她纠正杨昭那错误的价值观的好机会,她微笑道:“鱼尚且如此,人又何尝不是呢?”

“人?”杨昭一时半会还没有明白母亲为什么好好的说着鱼,一下子话题又到了鱼的身上,显得有些不太理解:“人又怎么了?”

“昭,你说,你天下的人,谁是最重要的?”

“当然是我父皇!”杨昭骄傲而且几乎立刻就回答了萧婆娑,他笑着道:“父皇是天子,他不但是这宫里面最重要的,就在天下也是最重要的。”

萧婆娑早就知道是这个结果,她也不反驳,只是点头:“谁说不是呢?那除了你父皇又是谁最重要的呢?”

“当然是母后!母后是大隋朝的国母,是天下女人的典范,是这个世界上最尊贵的女人!”看来杨昭是将自己的父母看得极为重要的,孝道也是古代教育中很重要的一条吧。

萧婆娑还是接着问,虽然杨昭不知道母亲为什么一直都在这样问,却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答案也五花八门。从将军,到大臣,到自己的太傅,甚至连他的那个叫做本方的小伴读也说出来了。

“母亲,你问我这么多干什么?”小杨昭终于有点不高兴了,他嘟嘟囔囔的问。

萧婆娑抬手指着那不远处正在捡桂花的宫女和太监问:“昭,你说,在这大兴宫里,他们重要吗?”

杨昭看了一眼那几个宫女和太监,有些吃惊:“他们?他们不过就是一群奴才,有什么重要的,这大兴宫里还却他们几个吗?”

“那么,这大兴宫里要是一个奴才都没有,这饭谁给你做呢?你这衣服谁给你洗呢?”萧婆娑伸手拉了拉杨昭的衣服,“还是昭想自己动手?”

杨昭愣住了,他实在没有想到母亲会这么问,他想了一会才说:“没有了这些,难道就不会从宫外面在找吗?”

“宫外面?”萧婆娑想了一会,又说道:“昭,你知道你平时吃的东西是哪里来的吗?”

“我听本方说,是从宫外面送进来的。”

“确实是从宫外面送进来的,可是,我们吃的米,是有人从地上种的,我们吃的鱼是用人从水里打的,我们吃的肉是有人从山上猎的,就连我们穿的衣服,也是有人养蚕缫丝织造的,可不是从天上凭空掉下来的。”萧婆娑轻轻的摸了摸杨昭的头:“他们都是顶顶的重要的人,如果少了他们,就没有将士,就没有臣工,就没有……”她没有再说下去,只是看着杨昭的眼睛慈爱的微笑着。

“那么他们叫什么?”杨昭很好奇,“我想见见这些很重要的人,可以吗?”

“他们的名字你不可能都知道,因为他们有很多很多,正是因为他们的存在,因为你父亲的决断,才可以让这个大隋朝越来越兴盛,所以,少了谁都是不可以的。”萧婆娑这个时候才又看着不远处的宫女和太监们:“就比如说这几个人吧,要是他们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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