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狩猎时区-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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厕所里装潢得非常豪华,空气清新剂抵消了各种异味。客人方便完毕,兄弟俩一人递毛巾,一人递托盘,配合熟练地忙碌。不到两小时,托盘上攒了十几张五元十元的钞票。
又有一个客人走近盥洗台,兰勇站到身后装模作样地按摩,客人个高,要垫脚才够得着肩膀,兰兵看也懒得看客人的脸,把托盘伸过去。没想到客人不掏钱包,而是将托盘上的钞票一把捞进口袋。
“喂、喂!老板,是你呀?”兰兵这才看清客人是谁。
“他妈的,下来!”客人是郎中保。兰勇像猴子一样吊在他脖子上,生怕他逃走。
“哈哈!老板,是不是走投无路,改行抢劫了?”兰勇跳下大笑。
“收入还不少。”郎中保把钞票重新放回托盘,“只有你们才想得出这主意蒙钱。”
兰兵给郎中保递支烟,笑说:“老板,听廖叔讲,你去卖报了。嘿嘿!要是揭不开锅,我们解决你的温饱没问题。”
“是啊!带上你儿子,借款的话,五百以下不用借条。”兰勇也得意洋洋。
“就怕到时你们不认人。”郎中保掏出钱夹,拿出一张纸片。“行了!你们在这酒店熟,帮我查一下这人住哪个房?前几天见他来这里,这两天突然不见了。”
“去,兰勇,你去总台问一下平板玻璃,她欠我们一顿宵夜呢!”兰兵一眼瞧见郎中保厚厚的钱夹。少说有三四千,他猜测。
兰勇想猜单双,被他大几分钟的哥哥瞪了一眼才跑出去。
郎中保点燃烟问:“阳阳呢?她现在干什么?”
“唉!”兰兵变成一副可怜相,“阳阳在茶艺馆当招待,我帮她找的工,她可是正宗的文秘本科呀?说来说去还是我们守厕所惨,咱们哥俩再怎么说也是商专毕业的。太不像话了。老板,你有什么事做,把我们救出火坑吧?”
“再说吧!”郎中保皱起眉头,没想过要找帮手。接了张科长的名单,不到一个月,又找到一个人。不过,也有力不从心之感。虽然有陈士风提供户口材料,买了一部二手摩托车跑路,可久而久之,同时找几个人,疲于奔命不说,经常张冠李戴。眼下找的这个,就是乱了套跟丢的。
“找到了!住1020房。”兰勇回来了,没进厕所就嚷嚷。“平板玻璃问,是不是找这个人做上线,好多人想找他做上线,平板玻璃是他的下线,说是找那人不如找她。”
“老板,你不是想做传销吧?这可不好玩。”兰兵大失所望。
“什么上线下线的?传销又是什么?”郎中保听不明白,也不想听他们解释。“我走了,改天请你们吃饭,手机都还在吧?那就好。”说完走出厕所。
“喂,喂!老板,你、你就这样走了?”兰兵又看见希望,跟了出去。
“你还想怎么样?妈的,是不是这个?”郎中保从钱包抽出一张五十块。
“唉!老板。”兰兵摇头,“我们不至于贪这几十块呀!你、你现在干什么?我们想跟你一块干,行不行?这守厕所太丢人……。”
“有什么丢人?我还不是卖过报纸,好好干,我揭不开锅找你们。”郎中保想起当年在公司这兄弟俩的种种劣迹,有些气恼。
兰兵这下更加肯定郎中保真有路子了,哭丧脸说:“我发誓!如果再像以前跟你抬杠,我兄弟俩一辈子守厕所。”
“阳阳上班吗?”郎中保想想要几个帮手也无妨。这兄弟俩有千般不是,毕竟跟了自己几年,而且脑子灵,又有文化。
人手齐了,办公室设在郎中保租来的家里,把客厅腾出,买了一台电脑,两张办公桌,又像公司重新开张。
郎中保做了分工,兰兵兄弟和他一起找人,阳阳管财务,与当年经销食糖差不多,只是这个业务让大家非常新奇。一大早,张科长来拜访,几个人又大吃一惊,他只是和郎中保耳语几句,走前笑说:“多几个人好,一个人忙不过来,照这样下去,你的债,一年内有希望还清。”
“阳阳,这个打五万给银行。”郎中保把张科长送来的支票交给阳阳。兰兵兄弟也凑近看。
“哇!八万。就我们在厕所找到的那个呀?这么容易。”兰勇惊叫。
郎中保沉脸说:“不是吓你们,跟我做这个,要管好自己的嘴巴,不然迟早受报复。特别是你们兄弟俩。”
兰勇不敢说话了,兰兵在他头上拍了一巴掌:“你是牛啊?讲多少遍了?哪天你死不要紧,还连累我们。王八蛋!”
阳阳说:“中保哥,我们做这个,去工商局可不好办证,查起来的话,可能会惹麻烦。”
“这个以后再想办法。”郎中保取出一支烟,“现在我们不是公司,只是帮别人的忙。”
兰兵给郎中保点烟,说:“这有什么?阳阳,冤枉你读那么多书。我去打听过了,最多以后咱们申请办个咨询公司,谁来查呀?这儿基本就你一人,你说是保姆不就得了。哈哈!”
兰勇也说:“是啊,反正咱们在家里。又不去登广告。阳阳,你的账目发完工资就毁掉,来个死无对证。”
郎中保一言不发,这个问题,没去考虑过,兰兵说的咨询公司有点道理。
“又搬家呀?爸,他们是谁呀?我的电视呢?不准搬走我的电视。”门开了,小小跑进。
“哟,十二点了,谁接你的……。”郎中保没说完已看见穿检察院制服的傅静站在门外,他起身相迎。“啊!真不好意思,我、我又忘了时间,请坐、请坐。阳阳,倒茶,这是傅、傅小姐,啊,不是,是傅、傅阿姨。”他一直不知道怎么称呼傅静才顺口。
“不用了,我马上走。”傅静微笑道,“看样子你又招兵买马了。”
郎中保道:“以前公司的同事,阳阳,还有兰兵、兰勇。”
傅静分别和几人打过招呼,又道:“公司开张,记得说一声,我们来祝贺一下。”
“也不是什么公司,叫他们来帮手的。哦,和、和我们一块吃饭吧?”兰兵兄弟在不怀好意地的笑,郎中保有些狼狈。
“不了,下面有人等,我顺路接小小,小小,飞一个。我走了,改天再吃你的开张宴。
郎中保送傅静到楼下,楼下有一辆沃尔沃轿车,高勇的,上次傅静生日坐过。
“老板,眼界不错嘛?”
郎中保回头走得很慢,进门兰兵递来一支烟。“检察院的。哈哈,这回有靠山了,还怕什么?”
“乱讲话!什么靠山。”郎中保不愿在这事上纠缠,走到阳阳身后,看阳阳往电脑里输材料。
兰勇和小小在嬉闹:“小笨蛋,居然连我也忘了,冤枉以前抱过你。喂,你爸是不是要给你娶新妈妈了?”
“胡说,人家傅阿姨快结婚了。”小小摘下兰勇别在腰间的手机,“我要看你的手机,比我爸的好,还是黄色的。我爸的又重又难看,还不能打游戏。”
傅阿姨要结婚了!这句话久久响在郎中保耳畔。身上的手机响也没听见,阳阳提醒才拿出来听。是陈士风。
“郎兄吗?这几天不出差吧?嘿嘿,都是你害的,那晚傅静生日被你灌醉,这下我想不娶小红都难了。星期六,请你喝办证酒。”
陈士风是来邀请参加订婚宴的。郎中保也正想找他,走进卧室,慢慢讲述心里的顾虑。
“哈哈,我的老实大哥。人人像你这样,我们警察失业了。做这行,是边缘一点,但只要不触犯法律,谁也奈何不了你。不然。我哪敢给你资料呀?唉!这段时间打传销,太忙,过几天吧,我到工商帮你问问,用什么方式可以名正言顺。吃完我的酒再说。”
“那我放心了。哦,你说什么?打传销,传销是犯法的?”
“是啊!你不知道?我说,再怎么走投无路,千万别惹上这个,像中毒一样……。”
郎中保静静听陈士风解释传销的害人之处,心里非常矛盾。刚才张科长送支票来,说是兰兵兄弟帮找到的人还钱爽快,债主感激不尽。能爽快还上百万的人,照陈士风的话推测,不定是传销的大头目。
“怎么不说话了?喂,是不是碰上了这种人?”陈士风突然像审讯的口气。
郎中保先是闪烁其词,最后才狠下心说出来。
“哈哈!别担心报复。”陈士风是很会揣摩别人心理的人,“这种组织不是黑社会,刚才我和你讲过,他们靠的是单纯的欺诈,你骗我,我上当不说,转去骗别人,而且大多是亲戚朋友。和黑社会相反,讲义气是大忌,有的甚至巴不得上线死快点,好取而代之。所以,不会有人报复。唉!真丢人,你能找到的人,我却找不到。好了,我马上去拜访那人。”
有天,傅静意外地接到检察长的电话,要她送一个不大重要的文件过去。检察长似乎感兴趣的不是文件而是她,望她说:“小傅呀?你的保密工作做得很好,组织上也被你隐瞒了。”
检察长平时是个不拘言笑的人,傅静紧张起来:“我、我没对组织隐瞒什么呀?”
“别紧张嘛。”检察长笑说,“我问你,省里新来的纪委书记和你什么关系?”
傅静总算松了口气,说:“是我父亲,不过,以前他在外省,我不是有意隐瞒的呀?”
“哈哈!果然不错,今早向你爸汇报工作,出来后市委吴书记跟我说,吓我一跳!几时傅书记有个千金在我手下了?想来想去只有你了。嘿,你爸这人有意思,来半年了,一点风声也不透,你们是家学渊源啊!”
能够被点名参加市民政局腐败案的专案小组,傅静最先想到父亲的因素。她不知道这是好是坏,不过,同事们对此没表示什么异议。
这个案子非同小可,案情并不复杂,民政局以局长为首,贪污、挪用彩票款,收受彩票承包人的贿赂,金额逾千万。纪委的人在案犯“双规”期间,已审讯得一清二楚。可关键问题是,搜缴的赃款与案犯交待的数目出入极大。
“七十万现金和存款,加上房子、车子、手饰,等等财物,折合两百万左右,一共不到三百万呀?和近两千万的交待数差得太离谱了!”
从纪委接手这个案件后,亲自挂帅的王局长眉头锁得更深了。
“小傅,你把吕德旺的口供归纳一下,还有其他案犯涉及到吕的口供一起整理,我要再看一遍,到底忽略了什么?”
“两千万?”主办此案的方科长一支接一支烟抽,“这其中,水分肯定不少,有些人拿钱多了,自己也糊涂,以为交待越多越好,信口开河,而那些同案犯拼命想置主犯于死地。我看呀,吕大局长他老婆交待的五百万,比较真实,这人来自穷困山区,胆小怕事,也符合他的性格。”
“这是一种可能。”王局长开始丈量办公室,这是他的习惯,每一角都要走到。“同案犯信口开河是有,但吕不会,胆小的人有个死刑心理障碍,许多案犯到了一定的数目就抵赖,我不信他反其道而行。现在首当其冲是找到他那个二奶江丽丽。”
“江苏人,目前了解,出国的可能性极大。王局啊!这个案子要跨省,甚至要跨国,你们领导可得有心理准备和财政准备,弄不好会成个烂尾案,大家难交差。”方科长一贯以给领导出难题称著。据说,这是他五十岁也提升无望的主要原因。
“追缴赃款一是项艰巨复杂的工作。”王局长长虽然年轻,却有一副好脾气。“我参加过一个研讨会,会上有个案例,说是为了彻底追缴赃款,办案人员几乎跑遍全国,最后追回来的赃款还不到经费的五分之一。与会的大多认为得不偿失,尤其那些贫困省市,增加财政负担,各级政府叫苦连天。我对这种观点持反对意见,这是一种极不负责的指导思想。我和检察长说过,我们不能这么做。”
方科长笑道:“现在是市场经济嘛,有这种思想并不奇怪。哈哈,反腐成本,不知道是哪位经济学家提出来的?照此逻辑,杀人案更不该查,那绝对是亏本生意。好吧!王局,有你这个表态,我们可以放开手脚了。当然,通火车的,我尽量不坐飞机。哈哈!”
首次参加大案,傅静不敢发表见解,一边听一边用电脑给王局长归纳材料。这时,桌上的电话响,是高勇。
“下班时间到了,干嘛呀?小红说,呼了你几十遍都不见回机。她今天订婚,请客。我在楼下等你。”
“哦,我今天出差,下午刚回来。你、你先走也行。”领导在,傅静不自然。
“怎么了?”方科长起身收拾桌面上的文件,望傅静笑。“男朋友等不及了是不是?几时办事?咱们老家伙也能上星级酒店风光、风光。”
王局长站在窗口旁说:“天凉了,又到了结婚请酒的季节。小傅,你对象我还没见过呢。几时给我介绍介绍?”
方科长也走到窗前,笑说:“你成天闷在办公室里,自然见不到。往下看,看见没有,辆墨绿色轿车旁,可以吧?英俊潇洒,房产界的一位老总,年轻有为啊!”
傅静脸红起来,这段时间高勇有事没事跑到单位来,和同事都混熟了,可她并不想他这样招摇,弄得满城风雨。
王局长回头说:“这下好了,我担心咱们这个清水衙门留不下小傅呢!有个财神做后盾,不会跳槽了吧?哦,下班了,你们怎么还不走呀?”
楼下的高勇和检察院的几个人聊得十分起劲,傅静没跟他打招呼就坐进车里。
“我们去买束花吧?”高勇发动车问道。
傅静打开音响说:“先去接小小,他爸这几天老是忘记接他。”
“唉!”高勇露出不耐烦地表情,“我就搞不懂了,你和这小孩无亲无故,老爷子喜欢是一回事,你也这样,想孩子咱们明年生一个。”
傅静没有答,脸望窗外。高勇这才发现不对,说:“我是说,这孩子他爸,生出来又没本事管,生来干什么?你雷锋学的好,快成他的保姆了!喂,不是生气吧?小姐,笑一个。”
傅静还是望窗外,把音量开大。
来到幼儿园,高勇主动下车,他来过不止一次。
小小果然一个人在操场上玩,他习惯了经常迟到的父亲,在拿玻璃球在地上滚,看见了高勇,奔了过去。老师已认识高勇,点头让他带走小小。
“高叔叔,这架别克好棒啊!上次的沃尔沃没这架好,是你的吗?”小小进了车就乱摸乱动。
高勇说:“当然是我的,你爸有车吗?”
“以前他有辆桑塔纳,后来让人拖走了。”
“那是你爸不会做生意,破产了。”
“高叔叔,你会破产吗?”
“怎么会?我再惨也不会像你爸那样去卖报纸。”
小小低下头。傅静忍不住说:“行了!就怕哪天你连卖报也不会。小小,来,系上安全带。”
高勇瞪了傅静一眼,不再说话,中途傅静叫,才想起要买花。
老天爷太会找平衡了。工作上不如意,家庭生活赐你一个美满。陈士风庆幸娶了个好老婆。除了对公婆热情、孝敬,经济上也出类拔萃。这一点,对他非常重要。因为他每月工资的大部分,都给家里还银行的买房款。而唐建红即使不去CHEERS酒吧弹琴,在家教学生,一星期的收入,和他的工资不相上下。而且,住房已买断了,他顺理成章,当了艺术学院的女婿。
办结婚证请客,陈士风并不赞成。不过,就像拍婚纱照花几千块一样,不用他出钱,他也出不起,只有听之任之。
酒店招待一眼就看出,男主人是个吝啬鬼,点了半天菜,超不过一百块。女主人抢过菜单骂:“请农民呀?麻辣豆腐,凉拌黄瓜。”一开口就是龙凤汤,不到三个菜,就过千了。
客人中,高勇、傅静和小小先到。高勇坐下就说:“还是你们快,你们俩是马拉松好手,我们先跑都被你们超过。”
唐建红没察觉两人反常,拉傅静的手说:“小静你搞什么鬼?去年都准备了,又过一年,当心人家高勇甩了你。”
“你懂什么?”陈士风像是看出了什么,“人家才叫真正的爱情。”
“哇!那我们成什么了?”唐建红白眼向陈士风。
陈士风给高勇点烟,笑道:“我们的是麦当劳,人家的是满汉全席。”唐建红抬手打了他一下,傅静也乐了,气氛轻松起来。
小小说:“阿姨,你和高叔叔结婚,还去找我玩吗?”
傅静道:“去,一定去。”
高勇听这话,攀小小的肩,开心地说:“完蛋了,我得和小小争风吃醋。”
几个人又笑。唐建红道:“那你们还不赶快,最好明天去登记,咱们一起办婚礼好不好?”
高勇望傅静:“这主意不错。”
傅静说:“等我办完手头这个案再考虑吧。还是让你们先。”
菜陆续上桌,陈士风问小小:“你爸怎么还没来?上星期和他说好了的?”
小小说:“刚才阿姨和他通电话,他说过一会才来,让我们先吃。”
陈士风点头说:“那好吧!没外人,我局里的不敢叫,咱们先开吃。”端酒瓶给各人倒酒,没倒完,全身湿透的郎中保从门外进来。
“恭喜恭喜!啊,还好,花没挤坏。来晚了,不好意思,我、我罚酒吧。”郎中保从皮衣里掏出一束鲜花。也不问别人喝了没有,自觉地倒了一大杯,一饮而尽。
高勇大笑道:“郎兄真是老实人,我们都还没喝呢!”唐建红和傅静也捂口笑。
小小拉父亲的手说:“爸,怎么搞的,一来就出洋相。”郎中保尴尬地搓手。
陈士风一本正经地说:“郎兄罚一杯是应该的。首先,是CHEERS酒吧的事,具体就不说了。还有,记得吗?上次小静生日,把我灌酒了,高勇,你也是帮凶,我就这样,糊里糊涂被你们害成了已婚男人。”耳朵马上被唐建虹揪住。
唐建红冷笑道:“哼哼!那你现在酒醒了,靠一边去!”
陈士风吃痛道:“嘿嘿,别急嘛!问题是,这酒永远不会醒。哎哟,放手,多不好看,你再这样,人家高勇不敢结婚了。嘿嘿,高勇,不妨醉一次,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高勇瞟了傅静一眼:“好啊!我今晚一醉方休。来,小陈,郎兄,干!”
傅静似笑非笑地说:“我对付酒鬼的方法是,敬而远之。”
小小问父亲:“爸,你是不是酒鬼?”
“小孩子别乱说话!”郎中保好不容易才恢复常态,“大人讲话,以后不许插嘴,知道吗?”高勇邀喝,他已抓杯,可傅静说话后,高勇又不喝了,转去接听手机。他只好自顾自地喝。
“什么?你们在楼上?”高勇大声对手机讲,“建国也在呀?他问我怎么回事?哈哈!你叫他自己过来看,不来别后悔哦!”
“不是叫你通知我大哥了吗?”唐建红望陈士风。
陈士风躲躲闪闪地说:“是啊,他说有朋友请,没空。嘿嘿,不过我不好说为这事。”
包厢门又开了,唐建国和一个细皮嫩肉的人并肩而入。陈士风慌乱地起身相迎,想开口又不知道用什么称呼好。唐建红瞪了陈士风一眼,忸怩地说:“哥,你也在呀?我们、我们今天办证,顺便请几个朋友……,打算过两天才回家的……。”
“哈!你们可真够胡闹的!”唐建国摆出兄长的架子,“这么大的事,连我也瞒住,难怪陈士风鬼鬼祟祟,回去有你们受的。好了,好了!都是一些老朋友在座,不揭你们老底了!咦,这位朋友是……,有点面熟。”以他特有的警察眼光望郎中保。
郎中保伸出手道:“郎中保,吵扰你们了。”唐建国若有所思地和他握手,转头对陈士风说:“哦,介绍一下,这是我和高勇的老同学,洪卫东。”
洪卫东的笑容像见到了亲人,与各人握手说:“乡下人,乡下人。建国,你妹妹出落得如此美丽,怎么现在才介绍我认识呢?好在我比较了解你妹夫,不介绍我认识是明智的,我可不想当警界英雄的手下败将。”唐建红给他几句话说得像吃了蜜一样。
介绍到傅静时,洪卫东又换了付面孔说:“难怪高勇近来茶饭不思,我都帮他劝你快点成全他。现在我改变主意了,千万别急嫁给他,高勇,从今天起,你又多了个对手了!”
不到十分钟,一桌人成了洪卫东的忠实听众,连傅静郁闷的心情也一下子兴奋起来。
“洪先生可不像乡下人,不知道在何处高就?”傅静主动和洪卫东碰杯。
洪卫东双手拿杯,恭敬地说:“检察官,本人不敢说谎,确实是在乡下地干活。”
高勇笑道:“干活是干活,不过是镇长的干活。”
傅静道:“难怪出口不凡,原来还是一方父母,失敬,失敬!”又和洪卫东碰了一下杯。
“我想起来了!你是那位无名英雄。”唐建国突然手指郎中保大叫,“我一眼就看出你不像普通老百姓,郎兄,你当过兵,而且不是一般的兵,对不对?”
郎中保极不愿意扯他做话题,回应道:“是,是当过几年兵。”
“你知道吗?我特意去调查过你呢!”唐建国的口气像在和疑犯说话。
一旁的陈士风急忙插口:“说来郎兄算是我和小红的媒人,建、建国,你们干一杯怎么样?”他实在叫不出“哥”这个字。
“听我说完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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