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狩猎时区-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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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你交际真广,这类人也熟?”傅静的话带冷笑。
“也不算熟。”郎中保不安地解释,“那几年做生意,北方来的客户喜欢提出这种要求,不满足他们很难办事,嘿嘿,就这样,多多少少认识几个。”说完面红耳赤。
居然为这事起风波!陈士风越听越像夫妻间的对话,斜眼看这两人,心里想笑。
三个人都沉默,小小扑上傅静的大腿说:“阿姨,你们说什么呀?老鸨是什么东西?”
傅静的样子很别扭,抓起茶几上的皮包的说:“以后长大你会明白的,不明白最好。我走了,拜拜!小陈你慢坐。”
小小跟出去好久才回来,叫道:“爸,你干嘛惹阿姨生气了?”
郎中保坐到餐桌旁,倒了杯酒,不耐烦地说:“一边去,叫姐姐给你装饭吃。”
“哈、哈、哈!”陈士风大笑,“郎兄,有佳人垂青,闷闷不乐什么?要把握机会啊!”
郎中保喝下一杯酒,说:“别乱说,过来陪我喝一点,你不喝看我喝也行。”
“只陪你一杯。”陈士风也到餐桌旁坐下,“我告诉你,人家为了你,凉着个高勇在傻等呢!以前小红跟我说,我不敢相信,今天这架势,不得不信。来,郎兄,为你的第二春,干杯!”
“我们没做什么呀?这哪跟哪呀?以后要小小跟她疏远点,大家不见最好。唉!怎么又提这事?哦,你问的人我打个电话可能就知道在哪了。”
郎中保拨通兰兵的手机。
兰兵说:“啊!老板,以为你要车呢?哈哈!当寡公耐不住寂寞了?我帮你挑一个。”兄弟俩开走了赵书记留下的桑塔纳。
郎中保吼道:“少废话,她在哪?谁说要和她做买卖。”
“我昨晚还跟她喝酒呢!肯定在老地方,你拿笔记好。”
陈士风接过郎中保递来的地址苦笑道:“我们瞎跑了几天,还不如你一个电话。行了!睏得要命,我这就走,小红以为我失踪了呢!再见,小小。”
小小等父亲送陈士风回来,质问道:“爸,你真的不让我见阿姨了?”
郎中保白他一眼说:“吃你的饭,怎么那么多话。”
小小不示弱地说:“你不让我见阿姨,我就不回家。”
郎中保懒得去理他,喝下两瓶啤酒,却没了酒兴,小小还在叽叽喳喳,他干脆进房关门。
难道真的对这个又敬又怕的女人有非份之想?在床上翻来覆去,郎中保不敢想象傅静会对他感兴趣,在他眼里,傅静是座山,他只是一块石头。
“大叔,你的手机响!”小保姆在门外叫。
这个时候谁来电话?看来又是那位赵书记,他每天都有几个电话追问,叫鬼子去找人后,有力也使不上,连赵书记特意借用的车也让兰兵兄弟开去兜风了。
“你好,谁呀?”听到回话的是鬼子,郎中保又走进卧室,“你他妈慢慢说,什么?谁叫你去惹他们?你现在哪?”
“有人说在汽车站看见他们,我就去了,果然是,我跟他们上班车,后、后来在海边下车,我、我离他们近,他们发现了,以为,以为我是小偷,我操他大爷,那个娘娘腔折了我一根手指,哎哟,郎头,这回你再不放过我……。”
“行了,说清楚点,你到底在哪里?看住他们,我马上就到。”
挂断手机,接连呼了兰兵兄弟几次,左等右等没有回音。
音乐在晃,灯光在晃,人也在晃,整个舞厅像处在风雨飘摇中。
兰勇跷起二郎腿,面前是两个摇头晃脑的女孩。迪吧里,做这个动作的人不少,女人飞舞的长发,男人闪动的光头,兰勇也跟音乐节奏摇晃了几下,实在是受不了,就算不摇晃,已经天旋地转。身前的两个女孩只顾自己摇个痛快,不再催他参预。
“哇哈!真他妈壮观!”身穿闪光上衣的兰兵出现了,对舞池里众多摇头晃脑的人大声感慨。“唉!对现实不满,也不至于把脑袋晃得这么利害呀?真是的,无聊。”
“怎么就你一个人,不是说去大学里拉一车美女吗?”兰勇嘲笑道。
兰兵装没听见,凑近两个摇头的女孩左看右看,还是看不清脸,最后忍不住抱紧一个女孩晃动脑袋。
“我靠!未成年少女?你不要命了,敢给她们吃药?”兰兵一放手,女孩的脑袋又机械地摇动。兰勇听这话慌了:“不会吧?她们问我要一百块,回来就这模样,还叫我一起摇呢。”
兰兵坐下说,“还不赶快溜,买单去,磨蹭什么?”
“有身份证,哈哈,绝对不会是未成年了。”兰勇在翻看女孩放在座位上的包,“哇,还有‘伞套’呢!今晚我吃定了,你要是不敢,我一对二也没问题。”
“可惜,可惜!”兰兵点上支烟,“难怪重男轻女,男孩子吃点药就算了,女孩子万一给人搞大肚子,那可怎么办呀?尤其碰上我弟弟这种不爱戴套的人。哈哈哈!”
女孩们脑袋像没油的车,摇晃速度渐渐慢了,兄弟俩一人搂一个出了迪吧。坐上赵书记借的“丰田”轿车,不一会就回到他们的出租屋。可又碰上一个问题,出租屋只有一个房,以前都是谁有女伴谁来住。
“老规矩,猜单双,赢的进房,输的上车。”
这种问题难不倒哥俩,这回兰兵是输家。兰勇得意地说:“别弄太大声,给人报警就惨了!”
女孩像是睡着了,车里很暗,居民楼的灯光从车窗透进来,兰兵只看清女孩的乳房上有一颗痣。空间小,他懒得脱衣,掀起女孩的短裙,褪下内裤,拉开裆口压上去,可能是被金属裤链的扎痛了,女孩在他快进入时推了他一把,他只好脱下裤子,再一次准备进入,车门突然开了。
“干什么?我不是贼!这车是我的!”光屁股给人拖下车,兰兵自然要大喊大叫。居民楼里拥出了一群看热闹的人,他挣扎更凶,拖他的人好像也有意放他。连滚带爬又钻进车,这才看清来人是郎中保。
海上渔火点点,天上星光璀璨。奔驰在海边公路上,车开多快也感觉像不走。港口的航标灯越来越亮了,晚间车少,这段最繁忙的路线,从省城到渔港,只开了一小时,比预料要快。郎中保点燃一支烟,打开车窗,风既大又潮湿,烟头不一会就被吹灭。
“哇呀呀!冷死人了,老板,开窗干什么?”打呼噜像唱歌的兰勇被冷醒。
“到了吗?”兰兵也从后座伸出头,“这么快就到了,还是老样子,他妈的,到处都是鱼腥味。”
“烂兵,你不是说熟这里吗?你开车。”郎中保停车,在路边方便完,和兰兵换座。
渔港开发了旅游业,正值夜生活的高潮,小地方交通混乱,街区里,车辆争先恐后,喇叭声不断,煞是热闹,兰勇也坐直身,观赏街景。
“几年不来,换了天地,以前这时候,街上找鬼都难。”兰兵在为他迷路找借口,“他妈妈的,人民旅社是在公厕旁边的呀?公厕在,旅社不见了,你说怪不怪?”
“问路!”郎中保不打算要这兄弟俩来的,可兄弟俩知道有油可揩,女人也不理了,说什么对渔港了如指掌。
“人民宾馆!”兰勇指一栋高楼的霓虹灯大叫。
“我说呢!原来改名了,刚才在下边转,只看见厕所,没看见上边的字,又得过去。”
人民宾馆门外,鬼子低头在人行道遛达,像找什么东西,迎面撞上了一个妇女,一跤摔倒,口中随即不干不净,妇女被骂得跑开。
郎中保叫兰兵停车在路边,一人下车。鬼子正故技重施,快撞上另一人时,郎中保的大手揪住他的后领,凌空提起,走到车边打开门,扔了进去。
“钱包拿出来!”郎中保坐进车,双脚踩鬼子背上。
“啊、啊!是郎头啊,差点又把我吓死。等你没事干,嘿嘿!是捡到几个钱包,这里的人太不小心了。”鬼子往后座抛出七八只钱包。
“烂兵,开车到前面报警亭去!”郎中保面无表情。
“喂、喂!郎头,你、你说好放我一马的,你说话不算数。好、好,我坦白,是我偷的行了吧?喂、停车!坦白还不从宽呀?郎头……。”鬼子大喊大叫。
“停车!”离报警亭十几米,郎中保叫停,抽起脚,对鬼子说:“捡到东西,你说怎么办?”
“那个九斤,啊,不,十斤不昧,捡到财物要交公。我、我这就去。”这是在监狱里学的。鬼子抱起那一堆钱包,跑到报警亭,大叫一声:“捡到钱包!”将钱包扔进去,撒腿就跑。
在人民宾馆开了一个房间,鬼子打量兰兵会闪光的上衣和兰勇染黄的头发:“哇,郎头,你们部下怎么像、像流氓。”
“关你屁事!”兰兵摆出一付警察的派头,“说!身上是不是还另藏有钱包?骗郎头老实可以,想骗我?哼哼!”
“没错!衣服脱下来,彻底检查。”兰勇再怎么装也不像,自己也闷笑。
鬼子慌了,拉郎中保道:“郎头,到底是你大,还、还是他们大,你说放过我的。你看,你摸摸看,我的手指头真的被他们折断了,这……。”
“少罗嗦!”郎中保正站在门边从猫眼往外望,“烂兵、烂勇,想办法证实一下,是不是要找的人。”
“绝对没错!有一个少半边耳朵,戴眼镜,我要看错,你、你带我去给谢胡子。”鬼子巴不得转话题。
“这个容易。”兰兵拿起电话,找出宾馆美容厅的号码拨通。“喂!要一位小姐,对,上房服务,哇!嘴真甜,就要了……。”装腔拿调地说了一通,放下电话笑道:“慢慢看吧!”
兰勇吓鬼子道:“看错人你就去见谢胡子。”
对面房来了一位浓妆艳抹的“小姐”。按了门铃,出来一个眉清目秀的男人。
“没叫小姐呀?二哥,你叫小姐?”男人回头跟房里的人说话。
“没有啊!现在的妈咪真会做生意。”房间里又出来一个男人,果然和照片上的人十分吻合。“人长得怎么样?他妈的,这么丑陋,还比不上你。”
小姐被赶走,房门关上。
“郎头,没看错吧?哈哈,可以放过我了吧?”鬼子喜形于色。
郎中保跟赵书记通完电话,微笑点点头,拿出钱包说:“这里是四千块,拿去把手治好,剩下给家里吧。以后别偷了,你也知道谢胡子可怕,听说你爸死在农场,你再进进出出,以后迟早和你爸一样。去吧,你可以走了。”
“你、你给我钱?怎么好意思呢!”鬼子嘴这么说,手早已把钱搂进怀里。
“这是你应该得的。”郎中保本就不想骗人,“我不是警察了,你帮找到这两人,我也有钱可赚,现在我干的就是这个,说来话长。唉!”
“原来你真的不是警察了!大哥啊,吓得我天天跟老婆交待后事。”鬼子跺脚跳。
一旁的兰勇看见钞票眼馋,凑近说:“老板,给他那么多,我们的呢?”
郎中保还没答,鬼子已将兰勇扑倒:“王八蛋,敢冒充警察吓我!”连打了兰勇几巴掌。兰兵见弟弟被打,出手相助,三人扭成一团。
“够了!吵什么?”郎中保一手抓兰勇一手抓鬼子,把两人丢上床。“事情没完呢!鬼子,你要走快点,烂兵、烂勇去守猫眼,注意外边的动静,听见没有?”
兰兵兄弟乖乖搬椅子坐到门边去。鬼子却不走,点头哈腰地说:“郎头,我坐你们的车回去,我不闹了。好不好?”
郎中保点头,疲惫地躺到床上,掏出响了一会的手机。
“郎经理吗?我是老赵,这样,我们已经到了,你们可以离开。再次代表全镇人民感谢你,非常非常感谢。”
“那好,那好。”郎中保这才稍稍宽心,收起手机,起身说:“收工,退房。没我们的事了,鬼子,这次全靠你。”拍拍鬼子的肩,和他一起走出门。
“喂、喂!郎头,我跟你做好不好?找人我最拿手。”鬼子趁机提出要求。
郎中保笑道:“我这里是饥一餐饱一餐,没工资的,用得着你再说吧。”
“不好!”进了电梯兰兵叫道,“他妈的鬼子,刚才打架,害老子车钥匙掉里面了。烂勇,你也是个祸害,过来单双,谁输谁去拿。”兄弟俩又猜单双,最后是兰勇走出电梯。
在大堂里抽了一支烟,兰兵已经和总台结清账,兰勇却迟迟不见回。
兰兵说:“这小子不会去美容厅泡妞了吧?鬼子,来!我和你单双,谁输谁去看。”
“我才不跟你来,是你弟,又不是我弟。”鬼子不干。
兰兵骂道:“你他妈还想跟我们一块做?一点团队精神也没有,做我们这行是有危险的,哪天你倒霉,我兄弟俩来个见死不救,你信不信?”
鬼子动摇了,搓手说:“三盘两胜我就来。”
“好了,我去看看!”郎中保也等得不耐烦,主动走进电梯。
房间在七楼,从电梯跨出,走进楼道,有四个人迎面而来,两人一组,各提一只麻袋。郎中保注意到,麻袋里有东西蠕动。感觉有些异样,他快步走到先前开的房间,门没锁,推开就看见兰勇的黄头发散在靠床的地上。
“你们站住!”郎中保转身往回跑,抬麻袋的四人,已有两人进入电梯,另两人中,一人在往电梯里拖麻袋,一人挥起一只手,掷出什么东西。
是刀!高速冲向电梯的郎中保,看清来物,后倒贴地,强烈的惯性带动身体,像只保龄球一样滑行,把麻袋和拖麻袋的人一齐铲进电梯,先进电梯的两人躲闪不及,也双双摔倒。
电梯门关了,夹住郎中保的一刹那,电梯外的人,刀也刺下。郎中保惟独左手能动,虎口张开,强行接住那只拿刀的手,刀锋把手腕的皮肤划开了深深一条。有了这一缓冲,他右手撑开电梯,腰一挺,向后翻滚,双脚前蹬,把电梯外的人踢翻。
是个小个子,郎中保这才看清电梯外的人,他刚站立,那人也爬起,两人严阵以待。
“朋友,你我无冤无仇,何必动刀伤人?”郎中保也有些惊魂未定。
小个子翻白眼望他,一言不发地走向步行梯。
“你站住,我问你,我朋友是不是你伤的?”郎中保闪身挡住去路。
小个子的回答是当胸一刀。郎中保早有防备,稳稳抓住执刀的右手,反剪到背,拍落刀。谁知小个子的左手,不可思议地又抽出一把刀,从下往上刺。郎中保大骇,双手加力,把他抛向空中。小个子打了个跟斗,抓住天花板上的吊灯架,吊在上边,两只眼睛仍死死望着郎中保。
“误会了!误会了!”电梯里走出赵书记,“郎经理,都是自己人,他是我们镇的联防队长,下来吧?大家没事吧?那就好那就好。”大概是先下楼的三人叫他来的。
小个子这才跳下吊灯,走进电梯,眼睛还是不离郎中保。
“你们的人下手也太狠了!”郎中保查看了手上的刀伤,半晌才说得出话。“这简直是……。哦,我有个人也被他们打伤呢!”差点忘了兰勇,急忙往房间走。
“对不起对不起,乡下人粗鲁,可能以为是对方的人,他们对骗子太愤恨了!医药费我们赔,费用加倍,费用加倍。”赵书记跟在后边唠唠叨叨。
“谁打我?啊,谁打我?是不是鬼子,老子找他算账。”房间里,兰勇已醒,看见郎中保,没头没脑乱问。
第十二章
严打期间,一队之长老不在办公室是不可能的。陈士风每次上班,办公室里的人,不管是讨论案情还是开玩笑,都迅速暂停,人人一脸严肃。连以前和他嘻嘻哈哈惯了的许菲也故意疏远。他和小马成了最不受欢迎的人,小马报怨:“早知道这样,不回来还好。”
当然,也有好的一面,据说陈士风归队后,很少有迟到早退的现象,连跑外勤的也要来露个脸。
刑侦队的办公室像个大教室,靠里还有几个玻璃幕墙围成的小办公室,居中的一个是他的,其余是各中队的。这天早早上班,走进大队长办公室,陈士风习惯地拉开百页窗,透过玻璃,外边的人和他目光一碰,全部正襟危坐,这一刹那,他想起以前读书,老师走上讲台的情形。不过,许菲和唐建国进来的关门声,一点不像学生。
许菲进来交报告,唐建国是进来吵架。
“谁叫你放的人?招呼也不打一声,我们都是废物,我这个废物副大队长你最好马上叫局里撤了,以后全队的案子由你一个人办!”唐建国气势汹汹,把一摞档案丢到办公桌上,许菲眼急手快,把桌上的茶缸端起。
陈士风还没搭腔,清理桌面的许菲嚷上了:“一大早你发什么神经呀?要教训妹夫回你家去,这里是公安局,真不像话,还都是领导呢!”她现在谁也不帮。
唐建国想回许菲几句,陈士风拉他坐到沙发上,给他递烟说:“你别急,这件事是这样的,前段时间严打任务忙,联系不上你,我和方队,哦,方局,也商量过了。检察院没批捕,我们一时收集不全证据,再关下去,人家告起来不好处理。”
唐建国避开陈士风打燃的火机,挥手道:“好!好!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了!我再也不管这事,大不了马上申请调职。反正咱们俩的关系别人也看不顺。”瞪了许菲一眼,往门外冲,差点撞上刚进门的方队长。
“吵什么吵?”方队长没关门,手往外指。“很好看吗?是为健美教练那个案子吧?我告诉你唐建国,放人,不单是刑侦大队的意见,也是局里的意见。”他这才关上门,指唐建国说:“哈!觉得丢面子是不是?我要是你,就不再提这个案子。知不知道?人家检察院怀疑你刑讯逼供呢!我和小陈好不容易帮你摆平,你有脸来吵?”
方队长是唐建国唯一信服的人,加上现在又是一局之长,他不敢再出声,坐到角落去。
“走吧!布置一下今天的活,将开个短会。”方队长抓起办公桌的茶缸喝了一口,走出门外,陈士风也跟在后边。
外边的人看见方队长,没有安静反而吵闹起来,和队员们打成一片是方队长的习惯,陈士风何尝不想这样。
“胡说,我几时打牌赖过烟?……少吹牛,你爸那酒量敢跟我比!……我老人家没中枪那会,摔跤你们两个都不是对手。……哈哈!行了,行了!没空跟你们瞎掰了。听我说,各中队没有重要事情的人,等下统一行动,协助辑毒大队抓捕,记得检查武器。哦,小许,帮我擦一下枪怎么样?你比后勤那几个专门擦枪的强多了。嘿嘿!”
许菲接过方队长的枪说:“又忘了缴公是不是?我的还是他们擦的呢。喂,缉毒队人那么多,一年没几个案,再说还有缉毒局嘛,我们去掺合什么?”
“唉!”方队长吐出一口烟。“陆所长这个大地震刚过,咱们局是丢尽了面子喽!我这个新局长整天给别的分局笑话,你们也丢脸不是?这一次,我们自力更生,打他个漂亮仗,把名声挣回来!”
办公室突然静了下来,所有和目光都注视陈士风。
“我来说两句。”陈士风捻熄烟头,环顾四周。“抓陆所长怎么啦?想打抱不平的站出来!我不觉得丢人,我觉得光荣,跟他这种禽兽不如的人为伍,那才丢人!什么家丑不外扬?照这样,贪赃枉法的省长、市长更不该杀了。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们,不管你们怎么看我,在这个队里,如果有谁敢做对不起这身制服的事,我见一个逮一个,决不手软!”
全场鸦雀无声,方队长打火机的声音格外响。
“讲得好!”方队长也摆出一副严肃的面孔,“陆所长事件,给我们全局敲了警钟,我完全同意陈大队长的话。我和局党委坚决支持他,说怪话、闹情绪、不服从命令听指挥的,给我注意,只要我发现,你就得走人。哼,我这里的大学生还分配不下呢!”
刮风了,天上下起零星小雨。小马和许菲双手抱胸,蹲在山坡的一个凹陷处避风。也许太久没参加这种真枪实弹的抓捕,尽管只是协助,陈士风居然感到紧张。坐在小山坡上抽了两支烟,还是难以平静。这里离现场大约一公里,他带领刑侦大队的十几个人守在路口一旁,守路对面的是几个派出所抽来的干警。方队长是总指挥,要亲临现场。
“陈队,陈队,已经开始行动,……大场面,估计有两吨以上的成品冰毒,……人赃俱获,可以说大功告成……。”对讲机不时传来现场的情况,大家也放松起来。
“我早就说没我们的事,冤枉陪缉毒队的人来受冷,功劳还不是我们的呢!”许菲开始向陈士风唠叨。
陈士风笑道:“又想你家的热被窝啦?”他很高兴许菲向他唠叨。
“你家小红的被窝才热呢!”许菲把警服的衣领翻起来,“喂!我说,你小子当官有模有样的了,今早的那些话,方队可没水平说,我看呀,听方队的口气,哪天局长也得让位给你。”
“神经!这种事也乱猜?”陈士风有点吃惊,“我想当官的话,才懒得回队里。唉!老实说,现在真有点后悔。”
小马插嘴道:“喂,喂!队副,你家有什么粗活,尽管开口。什么气罐呀、买米呀、将来接送孩子,我决定全包了。”
陈士风拍了他一掌:“行了吧你!上次帮我送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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