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狩猎时区-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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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马插嘴道:“喂,喂!队副,你家有什么粗活,尽管开口。什么气罐呀、买米呀、将来接送孩子,我决定全包了。”
陈士风拍了他一掌:“行了吧你!上次帮我送十斤米回去,诈骗了我两包红塔山,哼哼,我再当大点,不倾家荡产才怪。”
“怕什么?”许菲笑道,“你家小红有的是钱,一节钢琴课就八十,每天总有个两三节吧?乖乖,那是多少?一个月快上万了,你养几个狗腿也没关系。”
“你才狗腿呢!”小马回敬道,“不对,我发现一个问题,你们能当官是不是因为讨了个有钱的老婆,方队夫人也是开商店的大款,哈哈,我也要找个有钱的老婆,弄个官当当。”
陈士风骂道:“他妈的,以为当官是花钱买……。”
“陈队请注意,陈队请注意,有辆白包面包车向你方向驶去,请赶快设路障,请赶快设路障。疑犯有枪,疑犯有枪,可能不止一支,没有人质,没有人质。重复……。”
“哇!有漏网的了。”小马兴奋地朝路基跑,和其他队员一起把准备好的石块扔上路面。陈士风搬第三块石头时,已看见面包车急速驶来。他拨出手枪叫道:“别扔了,各人站好位置,注意别伤到自己人。好的,开枪!”车子来得太快,距离二十米左右他扣动了扳机,十几条枪急风暴雨打了好一阵,车子失控,辗上石块,冲到对面路旁死火。
“派出所的同志原地待命,不要上路面,不要……。”陈士风边用对讲机喊话边爬上路面,已经有四五个派出所的人站在路面上,举枪向面包车围去。他扔掉对讲机大叫:“趴下!趴下!人可能没……。”话没讲完,枪已响,是冲锋枪扫射,几个干警被打得前趴后仰。
“狗娘养的,怎么会这样?”陈士风双手拼命捶打路面。
这一下变故,谁也不敢再开枪,中枪的警察离面包车太近,万一车子爆炸,也不能幸免。追捕的人到了,陈士风辟头辟脸大骂:“你们吃什么的?这么多人,老鼠也跑不掉,怎么会有漏网?看啊!那里摆了五个。”
“呀哈!谁敢保证不漏网?要你们来就是堵漏的。这里是你指挥,反倒骂起我来了,真是恶人先告状!”带队追捕的缉毒队长也拉起嗓门反驳。
陈士风无言以对,转头说,“小马,跟我过去,看还有几个活的。”又交待缉毒队长:“叫人马上喊话,分散疑犯的注意力。”和小马爬上路面,匍匐前进,慢慢接近中弹的干警。
“这三个没事,有避弹衣,有一个震昏了。”小马小声地传话。陈士风刚爬到最靠近面包车的另两个干警身边,转头道“你就近把他们拖到路基下,我掩护你。”
如果车里的人开枪,没有任何躲避的地方,而且油箱漏了,随时有爆炸的危险。陈士风身边的两个干警都在流血,他右手举枪,左手往其中一个的颈动脉摸去,摸到一个洞,手沾满鲜血,还是温的。摸第二个时,听到一声呻吟。
“车的里的人听着,马上出来,缴械投降……”喊话扩音器变成了方队长的大嗓门。车内的疑犯不敢轻意露头,小马开始拖第二个人了,陈士风翻身仰面,把那个活的干警往外一寸一寸地拉,这是个大个子,拉不到两米,已快筋疲力尽。
“陈队长,我、我醒了,我自己能爬。”大个子只是被打在避弹衣上的子弹震昏,额头的伤不重,不但自己能爬,连另一个干警的遗体也轻而易举地抱在身上。
“再不出来,开枪打油,油炸这狗小子!”方队长把陈士风接下路基,骂了起来。“他奶奶的!这狗小子躲在车底,打伤我们一个司机,夺了枪。唉!他妈的,怎么会这么倒霉呢?你没事吧?这你就不对了,听我说,以后这种危险的事,不要再打冲锋了,你是领导,是我们分局甚至市局的一面旗帜,知道吗?”
陈士风累得没力气说话,用矿泉水冲洗尽是血的左手。
许菲也阴阳怪气地说:“缉毒队办案,刑侦队长去拼命,真好玩。不知道你家那个新媳妇是不是也觉得好玩?”
“今天对谁都不好玩,尤其他家。”陈士风长叹一声,走到那个牺牲的干警遗体旁,白布已遮得严严实实,他刚才只是用手摸,没看清脸,想再看一眼,手拿白布没有勇气揭开。
“那狗小子出来了!”方队长冲上路面,陈士风也闻声上去。
一个穿西装的男人一手抱头一手扔出一支微型冲锋枪,从面包车驾驶室跳下,一步一步向警车走来。缉毒队长正要招呼两侧的人围过去,陈士风叫道:“站在原地,张开双手扒下!”
男人没有停,走得更快,离最近警车不到十米。
陈士风叫道:“再不停下,开枪啦!”
男人看见警察举起枪,突然一头趴到地上,从颈后拨出一支手枪,朝面包车连开两枪,面包车起火爆炸,警察被爆炸惊得缩下路基,男人连翻带滚来一辆警车旁。
陈士风也被爆炸巨响吓了一跳,不过。男人打开车门时,他的枪也响了。
“哇呀!陈队,幸亏你手快。解恨,解恨!子弹贯脑而出,不愧是咱们局的头号杀手。”缉毒队长的赞叹像讽刺。
陈士风充耳不闻,默默地钻进一辆车,独自离开。
为什么要打头?可以打手,打脚,打任何部位,为什么要打头?一路上,脑子里有许许多多为什么。来到分局停车场,他没有下车,给唐建红打了一个电话,调头驶向艺术学院。
“出什么事啦?害得我到处找人调课。”唐建红已经回到家,看见陈士风身上的血迹又惊叫道:“呀!是血?你受伤了,怎么不去医院?”
陈士风懒得解释,一件件解下身上的衣服,连内裤也脱了,有气无力地躺地板上。
“是谁的血?起来,地下好凉,叫我回来看你赖皮呀?洗澡去!”
“是啊,叫你回来干什么啦?哦,叫你回来帮我洗澡,我累极了。”
夫妻俩坐在浴缸里,陈士风才说:“我刚杀了一个人。”
站在“龙达”大厦二十八楼窗口往下望,虽然不能一览众楼小,家龙还是感觉太高了。看不见下面的人,下面的人也看不见他。还不如当年批斗会的主席台,不管是坐着发言的革委会领导,还是站着等死的反革命,都离观众很近。自己算什么?处在这么高的位置,全凭老师一手托起,比不上一个义愤填膺跳上台的群众。像二炮,或者像东东,他们能干自己想干的事,毫无顾忌,自由自在。
“好消息。”肖秘书兴匆匆走进办公室,“第一笔款顺利到达香港,柳姑看来被你征服了。”
家龙头也不回,望向附近一栋更高的楼,不动声色地说:“我征服不了她,她也在留后路。转了多少?”
“大概几千万吧!要转完,少说一年半截。”肖秘书也站到窗边。
家龙望他说:“你想一点不漏吃完?”
“这个…,嘿嘿。”肖秘书突然想起什么,放低声音。“是不是二炮已经……。”
“东东比我想象的能干,或者说走运,”家龙在办公室内走了一圈,“大光这个笨蛋给他介绍的人太利害,居然能无声无息让两个人消失,二炮、阿丘不是容易对付的呀?本想让他们斗个你死我活,谁知……唉,太出乎预料了!”
肖秘书脸色大变:“这么说让东东摆平了。唉,确实也是,两个持单行证失踪的人,就算找到尸体,谁也不会想到是他们。失算了,失算了!反而帮了东东的大忙。”
“你想改弦更张,现在来得急。”家龙冷冷地望肖秘书。
肖秘书有气无力地走到沙发坐下,说:“我想改弦更张也不行了!东东谁也不信,不单你我,包括他老子。跟着他,就算保住小命,早晚也得进养老院。现在他腾出手,最怕他花言巧语,柳姑抖出我们的事来,那就糟了!”
“你说的没错,我们马上要靠边站。”家龙坐回办公桌后,取出一支雪茄。“刚才他打来电话,给我们委派了一位总经理,人等下会就到。哼哼,做事比他老子还要雷厉风行,从不提前打招呼,让人防不胜防。”
“这么快?太不给面子了,咱们找老爷子说一声。”肖秘书沙发上跳起。
家龙点燃雪茄道:“有个屁用,老爷子现在在国外,这个摊子他交给儿子打理喽!改朝换代了。哈哈!老肖,咱们趁早建个养老院吧!”
“那、那就这么服输啦?这、这可不像你。”肖秘书望家龙。
家龙吐出一口浓烟:“你还想怎么样?二炮在,是我们手中的牌,现在我们只剩内裤。哈哈!知道吗?其实,我们已经成功,柳姑移出这笔,够我们过一辈子了,别太贪,老肖。现在有人来代替我,求之不得,我正想找理由脱身呢!这下名正言顺。”
“万一来接替的人查起香港公司的账目,岂不更糟?”肖秘书还是一脸慌张。
“香港公司已卖掉。”家龙得意地往后靠,“卖给我自己。哈哈,放心吧。你现在开始办出去的手续,东东再能干也是兔子尾巴,咱们走越早越好。哈!说曹操,曹操就到,笑脸相迎吧。”录像监视器里,洪卫东和一个人从电梯走出。
“不用叫柳姑过来吧?”肖秘书走到门边准备开门。
“集团公司的总经理,关柳姑什么事?东东没这么傻。”家龙举起一张报纸。
洪卫东敲了门才进来:“肖叔好,你是越活越年轻,咱们一起在街上走,别人肯定以为我是大哥。啊,龙哥,给你推荐的人来了。高勇,他现在还是一家房产公司的老总,我晓之以义,动之以情,帮你挖了过来。”
“你好,你好!白家龙。”家龙从办公桌后迎出,和高勇握手。“我是求贤若渴啊,一身兼两职,已不能适应现代企业,高总能出山相助,白某人将感激不尽。”
“董事长不必客气。”高勇以一种俯视的眼光看家龙,“我和东东是从小玩到大的同学,大家不用见外,以后是一家人了,集团的事我会亲力亲为,少让董事长操心。”
“那太好了!”家龙像喜出望外,“老肖,请帮倒酒来。哎呀,我现在忙得晕头转向,半年没去打高尔夫了。还有网球,想学也没时间。东东,跟你家老爷子说,我争取在一年内打败他。哈哈!来,干一杯,祝我们合作愉快,也谢谢你,东东。”
大光记不清有多久没嫖妓了,转了几个舞厅和酒吧,居然一个“小姐”也没找到,路边倒碰上几个,“那太贱,容易有病。”这是肖秘书传授的经验。想起肖秘书传授的经验,他开车来到一家星级宾馆,据说这种地方,除了价钱贵点,“小姐”从来不缺,而且有模有样。
“过来我看看奶头大不大?”在房间坐不到半小时,大光接了五个电话,他回的都是这句话。有一位自以为符合条件的小姐主动上门,大光摸了两把,骂道:“他妈的,抓也抓不起,大你妈个头啊!”塞了一张百元钞赶人。可能是这张百元钞的作用,上门的小姐络绎不绝,大光开始觉得有趣,乐此不疲,直到花了一千多后,才不论是否符合条件,随便逮住一个压上床,完成这次嫖妓。
“他奶奶的,没一个比得上叮叮。”泡在浴缸里,大光回想刚才看见的各式各样的乳房,有的太小,有的太瘪,有的太吊,有的还长毛,摸起来一点手感也没有。不像叮叮的,小是小,又白又有弹性,乳头红艳艳,看见就想咬。
他妈的,这个死人头,怎么成猪八戒了还敢出门?洗完澡,看了一会成人电视,大光又燥动起来。抽了两支烟,穿上衣服出门。
叮叮还是在老地方“展览”,头发又染成红色,屁股扭出的花样比以前更多了。大光要了瓶啤酒,靠在舞台边,他有一个月没看见叮叮了。
“你个死人头,这么晚才来,我要走了!”叮叮到了收场时间,从台上跳下。
大光以为叫他,兴奋地冲过去。却见叮叮张开手,跳到一个平头男人身上,和平头男人搂搂抱抱出了舞厅。
臭婊子,这么快就泡上野男人了!大光异常愤怒,紧跟在后。来到停车场,叮叮在平头男人脸上又亲又啃,大光怒不可遏,迈开大步,想再来一个连环腿,脚底被什么绊了一下,嘴巴重重撞向地面,新补的门牙再次磕落。
“咯咯咯!有本事来抢我呀?我和他睡一星期了,气死你!”叮叮搂平头男人的脖子朝大光耸起一个中指。另两个保镖模样的男人站在身旁,大光想爬起,四只皮鞋轮番在头上又踢又踩,他只好抱头滚到一辆吉普车底躲避。
“我操你大爷!”
人走光了,大光的骂声在停车场回荡。他跳上自己的车,边发动边拨一个电话号码,盲音,以为拨错了,再拨,还是盲音,他气急败坏地在呼台留言,将手机扔上助手座。
连续超车,终于找到了叮叮坐的那辆。幸好在吉普车底看清了车牌,是一辆奔驰车。大光亦步亦趋,追随到郊外,前面的车进了一处别墅区,他只好停在入口旁,看清叮叮在哪里落脚。
手机响,大光没等对方开口已叫道:“喂,喂!是于兄吗?马上帮我一个忙,三个男的,教训他们就可以了,我、我出两万。”
“我不帮你做事了,以后别找我。”于小个的声音还是那么冷冰冰。
“五万,五万!大哥,求求你了,我女人被人抢去,你最后帮我这个忙,只要一会功夫。”大光已不在乎丢人。
“好吧!在哪里?”于小个过好久答应。
银行已关门,大光四处寻找有“柜员机”的地方,取款操作实在太复杂,一小时后,还是凑不够五万,主要是卡里没钱了。担心于小个找不到人,又不敢离开去借。
这小子习惯先做事后拿钱,大不了明天补他。拿主意,重新开车回到别墅区。车刚停,于小个的脸出现在车窗外。
“在、在进去第四栋楼,院子里有辆奔驰车。”大光指点完路径,于小个和他的人走向别墅区,消失在黑暗中。
操你大爷!敢抢我女人?大光开心地点上一支烟,遗憾的是,不能亲眼看到那个小平头跪地求饶。在叮叮面前丢人从没有过,这是奇耻大辱。
咦!怎么奔驰车驶出来了?说不定人家有十几个保镖在家,那于小个就惨了。大光发动车,慌不择路,撞上了人行道台阶,死火了。再次打火,奔驰车已驶出,挡住他的去路。
下车的先是叮叮,看见于小个的脑袋从车车里伸出,大光松了口气。
“呀!!操你大爷,是你这个死人头呵?以为要被矮冬瓜强奸了呢!”叮叮兴高采烈地扑向大光,跳到他身上。
“等下老子要强奸你!”大光也高兴。把叮叮塞进车,掏出钱递给于小个。“嘿嘿!不够五万,差八千,你、你明天来拿怎么样?”于小个接过钱,答也懒得答,转身又进了奔驰车,扬长而去。
“你个死人头,给他四万二还不够,你他妈没把我的奔四卖了吧?”大光坐进车,叮叮又抓又打。
“去你妈的,有脸打我?”大光揪住叮叮双手,想打又不敢。“还不是你这臭婊子,居然敢去泡男人?说!到底跟那王八蛋睡了几晚?”
“睡你妈个头啊!人家开派对老娘去跳舞,不陪睡。”叮叮打开音响,突然一脸恐怖地说:“他妈的,那个矮东瓜真恶心,把几个人的耳朵都割了。”
大光打了个寒颤:“你、你他妈再跑,也、也割掉你耳朵。”
“敢吓我!敢吓我!”叮叮在大光头上连打几掌,“我是不敢去跳舞了,你他妈不能养我,我才割掉你下面的死人头!。”
审讯进行了十二个小时,还是毫无进展,傅静早就犯睏,从方科长嘴里冒出的烟充满了整个审讯室,眼睛被刺激得流泪,她实在受不了,走到门边透气。
“我要上卫生间!”审讯室里的女人不出声时像个哑巴,一开口嗓门大得吓人。
方科长沉声道:“少和我耍花样,才去不到二十分钟。”
女人叫道:“我来大姨妈了!”
方科长瞪她道:“什么大姨妈二姨妈?老实给我呆着,好好想想,你们姘居五年,据我所知,他的赃款大部份是由你掌管,说,这笔巨款,到底藏哪去了?”
“死老鬼,我流血啦!”女人又哭又闹。
看样子方科长真不懂“大姨妈”的含义,傅静只好走到他耳边说:“她来例假,就是……。”她担心方科长连这个词也不明白,脸红了起来。方科长离座去解开手铐,才松了一口气。
用过卫生间,女人竟说:“我没有卫生巾,等下你还要带我来。”
傅静真想给她一耳光,把一边手铐扣到盥洗台水管上,返回审讯室,取来自己备用的。
“哇!女检察官真会享受,连卫生巾也是名牌,以前我就用这个牌子。”女人像有意激怒傅静。
傅静冷冷地说:“你以后用这个牌子的机会不多了,当然,早点跟我们合作也许可能。”
“想吓唬我?咯咯!你还嫩了点。什么我没见过,你们能拿我怎样?再有十天不放我,坐牢的可能先是你。”
“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承包彩票,行贿民政局长十万,卖彩票又作假,单凭这两条够判个十年八年。另外,我告诉你,检察院已经批准逮捕你,等下就签字。”
女人不说话了,在水龙头下冲洗的手,也不会动了。
从卫生间走出,傅静又说:“你有个五岁的小女孩是吧?”
女人的肩头颤动了一下,回过头看身后的傅静。
傅静接着说:“我去幼儿园看过你女儿,不过,她现在转到孤儿院去了。她父亲的元配不愿收养,说是你害她丈夫入狱。”
“老贱人,等我出去和她拼了。”女人破口大骂。
傅静冷冷地说:“等到你出去,恐怕不用拼,她也死了,你女儿那时也成家立业,不知道还记不记得有你这个妈妈。”
“你们不能不管我女儿,我和她父亲坐牢,可她是好孩子。”女人哭出声来。
傅静有些心软了,还是咬牙说:“谁说不管,不是告诉你她在孤儿院吗?民政局的人说,你女儿很可爱,不久,会有人来领养的。”说完自己眼睛也溢出泪水。
女人像彻底崩溃,一屁股坐地上,嚎啕大哭。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我要看我女儿!”
傅静一个人怎么也拉不动她,闻讯赶来的方科长和两个狱警,半抬半拖才把她带回审讯室。
“江丽丽,抬起头!”方科长拍起桌子,“闹什么?想看女儿,你女儿才不想看你呢!有你们这种父母,她一辈子都不会原凉你们!”
“我要看我女儿,我要出去。……。”女人神经质地念叨近半个小时。直到傅静给她拿水喝,帮她擦干净眼泪,她才渐渐停止。
“给我一支烟。”女人声音平静了。方科长点燃烟递给她。
女人吸了一口大声咳嗽,骂道:“死老鬼,这么差的烟也能抽,想要我合作,以后买好烟来。”说是说,舍不得扔掉。“钱的下落我知道,也可以告诉你们,反正吕德旺这辈子别想出劳改场了。不过,我有个条件,你们保证我的刑期不超过五年。”
方科长和傅静对望一眼,点点头。他们心里数,其实这个女人并不像傅静说的那么容易判个十年八年。方科长说:“你是聪明人,文化高,法律也熟,你知道我们不可能做这种保证,当然,只要你能提供有价值的证据,我们会建议法院从轻处理。不过,你要是故意误导破案,那是罪加一等。”
女人露出恶毒的目光说:“你们敢河丢拐杖,我就是八十岁出狱也要杀你们全家!”
“放肆!”方科长又拍桌大叫,“威胁执法人员?同样罪加一等。”
女人得意地望有些色变的傅静:“怕了吧?哈哈!告诉你们,那一千万现金是我亲手从银行提出来,又亲手把它藏在一个安全的地方,如果没有我亲自出面,你们永远也找不到……。”
一个星期的突击审讯,傅静每天都晚归,父母已入睡。这天轻手轻脚打开门,却意外地看见父亲那张笑脸。她笑道:“爸,你不是提倡早睡早起的吗?怎么今天也变成夜游神了,是不是又有大案子?”
“单位没什么大案,家里有。”傅书记朝一旁打盹的傅妈妈呶嘴,“我和你一样,领导不批准,不敢去睡觉啊!”
傅静打了个哈欠,楼住母亲说:“妈,家里有什么大案,我哥闯祸啦?他不像爱闯祸的人呀?”
傅妈妈坐直身沉下脸,说:“你哥当然听话啦!你别跟我嬉皮笑脸。我问你,你和高勇说去登记有一年多了,现在呢?”
“唉!”傅静又打个哈欠,“以为什么事呢?就为这事不让我爸睡觉,我现在忙得姓什么都快忘了,连小小也没空去看,了结这个案再说吧,我要洗澡睡觉了,你们也该睡了。”
“不行,明天是周末,你讲清楚再去睡。”傅妈妈立场很坚定,“你别提小小,说他我更有气。”
傅静奇道:“妈,你今天怎么啦?这关小小什么事呀?”
“是啊,是啊!这和小孩无关。”傅书记也来帮腔,“你说快点,大家都累了,要不明天再说好不好?”
傅妈妈气鼓鼓地说:“我问你,你和小小他爸是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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