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狩猎时区-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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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人有一头灰白的短发,头顶扎一个冲天小辫,其实并不老,脸蛋还挺俊的,胸脯又鼓又尖,屁股圆圆的,腿又长又直,煞是好看。这个家和以前去过的家不一样,人家做客厅的地方,摆了冰箱和锅碗,人家睡觉的地方成了客厅,从厨房的门看进去,里面有一张床。这个家真乱,地毯上扔满东西,玩具呀、手机呀、糖果呀,还有许多不知道名的,刚才进来差点踩到一条香烟。电视放地上,图像是横的,躺着才能看。哇!墙上有一张真人一样大的裸体像,我的妈耶!是女主人自己,还得意洋洋呢!
“喂!你个死人头。”女主人开始捡男人衣服,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这是什么?哇!解雇通知,你他妈下岗了,几时下岗的?”
“吵什么?没见我忙吗?”男主人头也不回。
“忙你妈个头呀?快喝西北风了!”女主人踢了男主人一脚,自己反而摔倒。
“哈哈,你他妈最好摔成猪八戒。”男主人身上鼓起肌肉疙瘩。
“有脸笑,我给你笑!”女主人找来一只塑料桶,这才发现有外人在旁,吼道:“谁叫你来的?滚!不洗了,没钱,快点滚!”
不洗就不洗。女洗衣工后退出门,阿姨们交待,顾客怎么骂也不还口,俺不还口。
大光这几天手风顺,打什么游戏都所向披靡,睡觉起来玩得正开心,叮叮在一旁捣乱不成,把一只塑料桶扣到他头上。
“他妈的,你不是也有一台吗?”大光刚摘下桶,脸上火辣辣的,又吃了叮叮几巴掌。叮叮打得手痛,大骂道:“你个死人头,又偷剪我指甲,要不我掐死你!”
“操你大爷,你发神经呀?”大光抱起叮叮,紧紧箍住,顺手解开胸罩,嘴巴贴上乳房。
“你才发神经!你他妈说呀,以后怎么办?”叮叮扯大光的耳朵解恨。
“怕什么?龙哥照样给我发工资。”大光咬住叮叮一边乳头。
“呀!你他妈轻点,假牙也咬得这么痛?”叮叮在大光头上打了几掌,“房子要交租,一月少说三千,你那狗屁工资剩下不够吃烧鹅。都是你个死人头,害我不敢去跳舞。”
大光不再答话,叼住一颗乳头,拉下自己的内裤,把叮叮的内裤撩开一条缝,端起她往下放。
“呀!你他妈不答我的话,死人头不准进去。”叮叮拼命挣扎。大光无法得逞,翘起的地方反被坐到几次,疼痛欲断,只好说:“我有什么办法,你他妈整天买这样那样,要不现在还有钱。”
“有钱不用留来做什么?白痴!”叮叮不动了,“你卡里面也没钱啦,那个笑迷迷的鸟镇长给你的美国毛主席没有了?我不信。”
“还有美国毛主席?你奔四都买了两台,剩下那些,叫人去抢你,全花光了。”大光又舞弄叮叮的小乳头。
叮叮扭动腰说:“谁叫你他妈没本事?喂,再去找那个鸟镇长要点怎么样?对了,他上次干吗给你那么多美国毛主席?”
“哈哈,那王八蛋叫我找矮东瓜帮他打架。”大光又蠢蠢欲动。
“靠!那矮东西真恶心。不准动!等下我坐断你的死人头。”叮叮又不让大光得逞,“他大爷的,这个鸟镇长一看就不像好人,开跑车,花美国毛主席,找人帮打架,找矮东西打什么架,肯定又是割谁的耳朵……。”
“也割手指,哼哼,给他们钱,什么都割。”大光不得不和叮叮聊。
“这鸟镇长不是坏人才怪,胆子这么大,不怕……。对呀!”叮叮突然兴奋地大叫,“他是镇长,一定怕别人知道他找人去割耳朵,现在反腐败,割耳朵算不算腐败,也差不多吧?快,给他打电话,叫他送钱来,不然,咱们举报他,哈哈,那他死定了!”
“敲诈勒索。”大光想了老半天说出这四个字,那是公审大会上听到的。
叮叮找来手机和名片夹,重新坐到大光腿上:“镇长、镇长,你在哪?镇长、镇长你在哪?你个死人头,只有一个镇长的名片吧?镇长、镇长你在哪?镇长、镇长你在哪?哇呀呀!找到了,我来拨号,这回不怕交房租喽!”
“我要放进去。”接过拨通的手机,大光提出要求,叮叮手撑大光的双肩,抬高屁股,瞄准目标,用力坐下。大光吃痛,哼出声来。
“哎哟!干什么?我干什么关你屁事,啊!”大光对着手机语无伦次,叮叮白了他一眼,他才想起要干什么。
“你他妈听着,我现在敲诈勒索,要是不、不听话,啊!你敢不听话,我、啊、我他妈去举报你!当镇长找人帮打架,啊,找人帮割耳朵,是腐败,你死定了!啊,我是谁,我是大光!他妈的,你听不出老子的声音?对了,你请我吃的烤鸭不错,烧鹅不行?什么时候再去吃吃?啊,什么?我要多少钱?喂,他问要多少钱?”
“一百万,啊,不,两百万。”叮叮也开始动作。
咖啡厅里,提琴声忧郁凄婉,像一片浮在半空的落叶,漫无目的地飘荡。
穿检察制服的傅静和周围的环境很不和谐,引来许多目光。等候多时的高勇也摇头说:“怎么像来办案?”
“对不起,刚散会就赶来。”傅静有很长时间没见过高勇了。
高勇听这句话又摇头:“你这口气,确实是来办案的。听说,你案子已涉及龙达大厦,但愿哪天别涉及到我。”
“你也知道了?”傅静抿了一口咖啡,“恭喜你,当上了一个集团公司的老总。”
“何喜之有?我宁可去沿街卖报。唉!”高勇哀声叹气,也端起咖啡杯。
傅静不说话,她找不到适合的词语接上话茬。
“我们的共同语言越来越少了!”高勇的表情很伤感,“想来想去,也许是你接触底层太多,以至于产生一种穷人心态,也就是莫明其妙的仇富情怀,不幸的是,我成了目标。”
“也许吧!不过,我没那么深奥。”傅静也想搞清楚两人的关系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高勇的手压到傅静放在桌面的手上,抚摸那只钻戒:“知道吗?我现在就靠它来支撑和你的关系。”
傅静再次沉默,也不把手抽出,另一只去抓咖啡杯。
“你总得给我一个答案呀!”高勇突然激动,扬手在空中。“你在折磨我,为什么?即使是我活该,也有个活该的理由,你这样,太残忍了!”
傅静也受感染,眼睛发红,泪光莹莹:“我、我不知道。你以为我又好受吗?我还不是同样依赖这颗戒指。”
“结婚吧,我们这是自虐。”高勇的手又压上傅静的手,深情地望她。
“自虐吗?”傅静忍住泪水,“就算是自虐,也强过将来受虐。”
“你、你不会是指我母亲吧?”高勇脸色微变。
傅静甩头发说:“我不指谁,我是觉得,我无法生活在别人的监视之下。”
“我是一个男人。”高勇抽开手,在半空划了条弧线。“我有自尊心,有嫉妒心,也会吃醋。那晚的事,我多次想向你解释。洪卫东偶尔告诉我郎中保在家,而你彻夜未归。你说,我有什么感想?我醉了,我和我母亲诉苦,难道我连这个权利也没有吗?”
傅静摇头道:“这不是问题的关键,我们失去了最起码的信任,这才可怕,你的威严,令你极度猜疑,不允许我在你视野里消失一秒。”
“这不好吗?这就是我对你的爱。”高勇无辜地摊开手。
“不对!”傅静突然非常痛苦,仰头深呼吸。“那是掠夺,不是爱。我想、我想,我已经不再需要这个了,它是枷锁。再见,我走了。”她脱下戒指放桌上,快步往外走,眼泪夺眶而出。
“你等等,我、我希望你考虑清楚,再脱下这个。”高勇追赶到路上。
“不用考虑了,其实已想清楚,你也做了证实。”傅静继续走,不回头。
“你就不能冷静一下吗?”高勇抓住傅静的肩,把她按在原地。
“请你放手!”傅静柳眉一横,怒目以对。
高勇放手叹息道:“好吧,我不拦你,请最后回答我一个问题,是不是要到郎中保家去。”
“没错。”傅静又迈开步,“不过,你想错了,今天是小小的生日。”
小小六岁了,郎中保本打算请客,谁知傅静说忙,陈士风也说没空。他有些沮丧,兰兵兄弟和鬼子想趁机白吃,也被他拒绝。早早吃过晚饭,小小开始打游戏,这两年,他已经习惯孤单地过生日。
蛋糕要买一个,去年好像忘记买了。郎中保在烤房买了一只大蛋糕,回到家,客厅办公桌上有一堆礼物,傅静的声音从卫生间里传出。
“羞猫猫,六岁还要姐姐帮洗澡。”
“才不是,我爸说我自己洗不干净。阿姨,我跳水给你看。哗!”
“完蛋了!你这个小坏蛋,把我衣服溅湿透了,我马上要去开会呢!”
“嘻嘻,那你不用开会喽,陪我吹蜡烛,我爸去买蛋糕了。”
“哇!有预谋的,罪加一等。不理你了,小妹,借一件衣服给我。”
傅静从卫生间走出,上身检察制服湿了一大块。估计是小小跳进浴缸,水花很大。
郎中保不好意思地扭过头说:“你来了?这小子越来越皮……。”
“今天是他的生日,你可别吓他。”傅静和小保姆走进小小的卧房。
打开电视,郎中保没看进去,傅静在房间里大呼小叫:“呀!怎么办?内衣小点不要紧,外衣太短了!坏小小,今天真倒霉。哦,小妹,家里有没有熨斗,也没有啊!完了、完了,怎么去开会?”
郎中保走近小小的卧房,想问一下傅静的衣服型号,又不好开口,转身跑出门。
开车来到最近一家女装店,这种地方,以前和前妻曾来过不少次,对一些老品牌还记得,麻烦的是,不知道买什么型号。
“先生要帮忙吗?”服务小姐礼貌地问。
“啊,啊!你等等。”郎中保在寻找顾客中身材和傅静相近的人,等了五分钟,才发现一个。服务员小姐打量了“模特”,很快帮挑了一套,他想了想又说:“还、还有,内衣也要。”
“是胸罩吧?几号的?”服务小姐又问。这个可不好随便盯人,连服务小姐也不敢看,他支吾道:“你、你看,不大不小就行了。”说完假意低头点烟。在监狱时,女警和家属的内衣经常被盗,大多是变态的犯人干的,但愿服务员别这么看。
傅静还在房里嘟哝,大概正用吹风烘衣服,郎中保叫出小保姆,递给她刚买的衣服。
五分钟后,傅静衣着整齐地走出,莞尔一笑:“挺合身的,有眼光,还是名牌,我…,哇!我得走了,明天再跟你讲价钱。小小生日快乐,拜拜!”
“拜拜,又不和我吹蜡烛,真没劲。”小小一脸不高兴。
郎中保跟在后面说:“我、我送你,有车。”
“咦!”傅静很惊奇,“没有吧?你还清债务啦,有车?”
“没有,没有,是客户借用的。啊!债务也差不多还清了,剩点尾数。”郎中保自从找到光碟生产线,意外获巨奖后,可以说是时来运转,又连续找到几个欠款人,债务基本还清,手头也相当宽裕,要不,也不敢随便帮傅静买名牌。
“以后有什么打算。我说,还清债务以后。”傅静想起刚认识他时,也问过类似的问题。自己干吗会对这个人如此关心?
“是、是想开一间咨询公司,我叫小陈帮打听,怎么办手续。”郎中保目不斜视地开车。
“干这行,赚钱可能容易,不过,踩法律边缘,你可要小心。”傅静感觉自己像一个大姐姐在和小弟弟说话。
“我会的,有敏感的事,我找小陈。”郎中保到这时,才敢看镜子里的傅静。
“我的眼睛肿吗?”傅静也从后望镜看见了自己的脸。
“有、有点红,你、你哭过。”郎中保转头望了傅静一眼。
“是,我哭过,我还想哭……。”傅静突然扑到车头,“哇”地大哭。“我和他分手了,在一起四年啊…。我不知道……,为什么要跟他四年,为什么要分手…。我不知道…。今晚我好伤心,我不想去开会……。我想回家,送我回家……。”
车子停了,傅静哭累了,抬起头,郎中保已不知去向。往窗外望,检察院就在不远。
“用这个敷眼睛消肿快。”傅静刚想下车,郎中保回来了,递给她一袋冰。
傅静已恢复常态,接过冰袋,有些羞涩地说:“谢谢你,我去开会了。”
分手啦?刚才傅静哭,郎中保心里骂了自己无数遍,居然有点高兴?哭得这么伤心,合合好好也正常。曾听陈士风讲过,他和唐建红也是吵吵闹闹,哭哭笑笑过来的。
碰上红灯,郎中保点燃一支烟,左手倚出车窗。停在他旁边的是一辆摩托车,开车的不怕热,居然戴一顶全密封的头盔,后座的人口叼一支烟,红灯倒计时只剩五秒了,还在从衣服里掏火机。咦!不对,掏出的可能是枪!
在部队时,有一项训练,观察对手是掏武器还是掏别的东西。这项训练保住了郎中保一双眼睛,或者说,救了他的命。枪响时,他的左右手恰好挡住头脸。受伤的面积真大呀!从疼痛能感觉出,是支土制沙枪。
周围变成死一样寂静,手背、左肘、左肩、还有额头,像被无数根针螫。残余的硝烟,呛得他猛烈咳嗽,咳了一阵,神志清醒起来。还在路口,得把车开走,左手搭上方向盘,再也使不出力,右手扳挡位赶紧来帮忙。车子开动,向路的远处望,那顶夏天极少人戴的密封头盔,很容易辨认。
可能交警也没郎中保更熟悉这座城市的道路。看清那只头盔的方向,他并不追赶,绕另一条道走,在一个交岔路口,遇上了那辆摩托车,开车的人已将密封头盔换掉,但他记得开枪人,意外的是,连开车人也是认识的。
是他!在渔港宾馆交手的那个小个子。虽然摩托车一闪而过,可那张脸,铭心刻骨。
市区里人太多。郎中保没有采取报复行动,这条路,往火车货运站走,他在脑子里算计,哪个地段最好动手。摩托车没有停下的意思,他保持五十米左右的距离跟随。
进入车站货场路段了,路面窄,车辆少,看不见一个行人。郎中保猛地换成五挡,紧踩油门,高速超过摩托车,方向斜打,车子横挡在路面停下。摩托车眼看要撞上,急速地拐了个九十度,驶进旁边的另一路口,郎中保跟进去,前面有座跨铁路的“烂尾桥”,正是他想要的。
摩托车驶上“烂尾桥”,速度不慢反快,腾空跃起,飞过十几米宽的未合拢缺口。不过,后座上的人掉了下来。
“王八蛋!”怒火中烧的郎中保在缺口处停下了车,破口大骂。
“救命!”摩托车后座掉下的人两手攀在缺口处的一条钢筋上,双脚悬空,离下边的铁路有十多米高。
“为什么向我开枪?”郎中保慢慢走近那人。他知道,这一枪不会是和小个子打架的报复,一定另有原因。
“有人出钱,是你的熟人,拉我上去我全告诉你。”那人的话,让郎中保大感意外。
“熟人?叫什么,是男是女?”郎中保实在不敢想象会跟哪个熟人结仇?
“男的,喂,拉我一把,大哥,我一只手脱臼了,我真的跟你说,你出钱,我马上去打他也行。快、快!”那人只剩下一只手攀钢筋。
郎中保也不想看到摔死人,用还有劲的右手抓住那人的后领,抛进桥里。
“哎哟,他妈的,我两只手都断了。”那人重重落地,声音极大。
用力过猛,郎中保额头出的血漫进眼睛,身上出的血也像汗水一样粘住衣服,左边身子动弹不得。开车是不可能的了,他拿出手机,吃力地给陈士风打了个电话。完了,靠车轮坐下,想再问那人几句也没力气,他真担心陈士风来到前会昏迷。
“天啊!出了什么事?”陈士风来得很快,“不是说小伤吗?怎么不报警,我刚值完班在回家路上,不然就糟了!哦,是这家伙干的?”他拿出手铐,把地下那人反铐住。
郎中保精神一振,和陈士风简单说了经过,从地上站起,恼怒踢了那人一脚:“接着说,到底是谁指使?”
“哎哟!别打了,我什么都说。高个子,人很俊,见过一面,真的不知道名字。哎哟,你拿我的手机,上边有他的号码。”那人大声呻吟。
陈士风把那人身上的手机掏出,只有一个电话号码,一小时前,频繁打进打出,他调了录音功能,按下发射键,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搞定没有?别打死,我只要他有个纪念……。喂,说话呀,怎么不说话,他妈的这信号……。”
这时,气笛响起,火车从桥下经过,引起很大的震荡,郎中保摇摇晃晃坐倒。陈士风急忙收起手机扶他上车,人单力薄,把他拖上车,自己也气喘吁吁,再想去拉地上的那人,已无影无踪。
“真他妈蠢!”陈士风开动车还在咒骂,听到手机里传来的声音,他有点心惊胆颤,忘了提防那人会跳上桥下的火车逃走。
“昨晚送你的车,和以前不同了,哈哈,好像开车的人也不一样。又有人失恋喽!”
早上班,傅静和方科长同时到达,两人一同走进办公大楼。
“得了,你再年轻二十岁,欢迎加入角逐。”傅静反感引人注目,但和方科长不见外。
“哈哈!那倒也是。”方科长又大笑,“可惜咱生不逢时啊!”
两人有说有笑进了办公室。办公室里,王局长一脸严肃地站在窗前,和两人问了早,说:“吕德旺那个案子,你们准备一下,交法院吧。让当事人吃一颗定心丸也好,时间太久了,拖下去不是办法。”
“喂!王局。”方科长大吃一惊,“刚刚初窥端倪,你就叫结案。怎么啦?有阻力?”
傅静也感觉奇怪,说:“是啊,这个案疑点太多,现在结案,法院打回来也难说。”
王局长皱眉道:“你们照我说的做,其他的话以后再说,小傅,到我办公室去一趟。”
方科长也不争辩,点上一支烟,若有所思地:“唉!冤枉,又一锅夹生饭,但愿法院吃得下,不然,我们就惨了。”
“我看没这么简单。”傅静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给方科长的茶缸也添满,“说不定王局和检察长他们另有打算。”
“尽管我持悲观态度,但有你在就不同了。”老方眼睛闪过一丝狡黠的神色,“这会独自招见你,我猜,八成与你家老爷子有关。”
“不可能吧?”傅静紧张起来。
“嘿嘿,尚方宝剑啊!虽然我讨厌这玩意,不过,确实管用。唉!什么时候我们办案不须要它,那腐败也差不多根除了。”
方科长时常有悲天悯人的过火牢骚,傅静一般是只听不答。向他回了一笑,喝口水,走出办公室。
“请进!”是检察长的声音。傅静跨进局长办公室,果然检察长和王局长坐在一起,她不敢坐,站到他们身前。
“也没什么,小傅。哦,请坐,请坐。开门见山吧!是这样的,我们想让你爸知道这个案子,但……。”王局长像很为难,欲言又止。
傅静明白他的意思,照程序,要到她父亲手里的材料,得经过市委、高检院、省政法委,甚至省委,直接送去是越权,等于违犯纪律。
“别紧张,这不是正规的卷宗。”检察长比王局长要随意,“哈,你看,你们王局一夜没睡,亲自当打字员,写了这份简明扼要的简报,对,这只是一份内部简报。你爸工作忙,就当给他看一个离奇的故事,消遣、消遗嘛。哈哈!”
傅静也给逗乐了,笑说:“就怕他睡不着觉。我试试吧,他在家从不跟我谈工作。哦,对了,那我们要他做什么呢?”她想起老方说的尚方宝剑。
王局长和检察长对望而笑,起身说:“没什么要求,他看过就行了。”和傅静一起走出办公室又交待道:“最好,嗯,最好别让他知道是我们的主意。”
一整天,傅静都在想,如何实施这件事?最后决定下午提前一小时回家。
从检察院出来,忍不住向四周张望,昨晚散会,以为那个知道给她卖衣服的人会在门外傻等,谁知不见踪影。真是根木头。想着,又觉得自己可笑,人家凭什么来等自己?你失恋关人家什么事?自作多情。想到失恋,心里黯然。以前高勇追求时,接送上班是最平常不过的事,她也曾为之欣喜过,这可能是每个女人幸福的一个内容吧?她不后悔昨晚的选择,只是也不见得开心。神情恍惚中,公共汽车过了到家的站也浑然不觉。
父母果然没有回来,傅静把那份“简报”扔到茶几上,父亲的习惯是,碰上不喜欢的电视节目,随手从茶几上拿东西看,不管是什么。
穿了人家买的衣服,不能白穿,顺便陪小小吃餐饭吧!算是昨晚不陪他
第十四章
人狂有祸,天狂有雨。
天晴了一个多月,太阳大概累了,白天躲进厚厚的云层中,可雨还是下不来。空气变得闷热潮湿,到了晚间,雨像是从地上冒出。地板湿漉漉,楼梯扶手也是润的,最难受的是,身上的内衣裤和皮肤连成一体。
从院子走进别墅这一小段没有空调的路,家龙步履如飞,柳姑也不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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