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狩猎时区-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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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院子走进别墅这一小段没有空调的路,家龙步履如飞,柳姑也不落后。上楼进了卧室,家龙飞快脱掉外衣领带,柳姑说:“我要洗个澡,这鬼天,哼,到香港那边有你受的。”
“没关系,我也需要减肥。”家龙脱得只剩内裤,长时间没刮的胸毛,长出了黑黑一撮。
柳姑用浴帽把长发罩住,拉上帷帘,把衣服一件件抛出。家龙接到最后的红内裤,在上边亲了一口,一起扔出浴室,自己先在淋浴下冲洗了一阵,拉开帷帘,跳进宽大的鸳鸯浴缸。
“真想知道处女时,它是什么样子的。”家龙又抚摸柳姑椭圆形的乳晕,颜色越来越黑了,乳头也开始变瘪。
“那时,只有一个人见过。”柳姑像在回忆什么。
“老师?”家龙的声音像一个吃醋的丈夫。
“不是,他在后。”柳姑发出一声轻叹,“唉!我命真苦,过这么多年了,和你说也不要紧。我被一个当官的强奸了,十八岁那年,暑假从大学回家。我父母四处告状,最后被那个当官的整死,当时,你们老师刚好调到我家那个县当副县长。明白了吗?”
家龙换手去抓另一只乳房,说:“明白了!古典故事,接下去一回叫,洪清官明镜高悬,弱女子以身相许。我想知道那个当官的现在何处?他妈的,艳福不浅,我叫大光再去打这个落水狗。”
“你不是了解你老师吗,他怎么会留落水狗给你打。”柳姑的大眼睛是她身上惟一不见衰老的地方。
家龙一怔,手也从乳房上滑下,大笑说:“对、对!太久不见他,差点忘了他的作风。最了解他的是你不是我,我现在连他儿子也嫌弃,只好退避三舍,但愿他留我当个落水狗。”
“你不是落水狗。”柳姑的纤手从水中探到家龙两腿间,“落水狗哪有这么英姿勃勃?哼!我知道,你是搅混水,再混水摸鱼,而且已基本算是大功告成。”
“哈哈!那你干吗不检举揭发呢?”家龙托起一只乳房吮吸。
“讨厌,痒死了!”柳姑扭动身,浴缸里泛起水浪。“揭发你对我有什么好处?你这么做也是迫于无奈,我理解。唉!有时候,真想跟你走。”
家龙抬起头:“忠贞不渝二十年还不够吗?痴情女子现在已成了稀有动物。你就是死,也进不了洪家祖坟!”
“稀有动物才需要保护。”柳姑缩进水中,只露出头。“听说现在民政局长的案子,越来越受上边重视,我要一走,他到死也不会原凉我。我和律师商量过,大不了去自首,像你说的,我们的客户都不是什么好官,没必要对他们守信用。供出这些人,将功补过,资金我说多少就是多少,反正我一个人知道,最多坐三五年牢,这样大家平安。”
“你、你居然有这种打算?”家龙大吃一惊,从水中坐起。
“这是命!”柳姑的眼神很坚定,“我不想看他一世英名,到老了毁在我身上。对了,你答应我一件事,不管有什么结果,帮我照顾我女儿,过两天,我再给你转一笔款。好吗?”
“好吧!我答应你。”家龙已经提不起欲望,这个女人其实也在利用自己,他心灰意冷。这时,挂浴缸边的电话响。
“什么?你、你在我门外,我、我马上叫人开门。”
放好话筒,家龙有点慌乱,很快又恢复镇定,对柳姑说:“你的清官,披星戴月来拜访,这是几年来的头一遭。”
柳姑大惊失色:“他不会知道我和你……。”
“放心吧!他不是来捉奸的。再说,你不跟我,也会找别人,这个他心知肚明。”
家龙有意刺激,赤条条跨出浴缸,走出卫生间。卧室的空调太冷,连打了两个喷嚏,穿上衬衫打领带,又一起脱下,换了一件睡袍,趿拖鞋打开门。
连续打了两天两夜的游戏,大光快睁不开眼,叮叮终于靠椅子睡着了。你个死人头,输了吧?哈哈!
被解雇是好事,不用按时上班了,特别是家龙也不怎么去上班,大光经常放大假。最令人兴奋的是,敲诈勒索轻意得手。打电话给洪卫东第二天,大光的信用卡上多了两百万。不过,叮叮是花钱好手,除了买下这套房外,还买了一部法拉利跑车,不到一个月,信用卡又恢复原状。叮叮说,那鸟镇长肯定有大把钱,再找他要。于是,大光又打电话,果然,洪卫东爽快答应,明天一早,他的信用卡会再多两百万。
死光光。不打了!不打了!大光离开电脑,单手扛起睡得流口水的叮叮,走出卧室。床在厨房里,他放叮叮上去,自己也躺下。刚梦见被叮叮揪住死人头,一股尿意把他急醒。他妈的,打游戏喝水太多,忘了撒尿再睡。翻身下床,却听到外边有响动。
小偷?大光趴在厨房门看,大门锁在转动。他妈的,好久不打人,来得正是时候。
从床角拿出一条棒球棍,这是他最顺手的武器,在车上也放一条。走到门边,继续从观察外边的动静。
大门被弄开了,赫然出现于小个那张睡不够的脸。大光手上的棒球棍差点掉地。
“你守外边,你们俩拿麻袋,不在这里下手。”于小个来过大光家,交待完毕,轻车熟路地带领两个人走向卧室。
他奶奶的,拿命的来了!大光衣服也不穿,将熟睡的叮叮抱上肩头,抓起床头的车钥匙塞进她乳罩中,拖着棒球棍,冲出厨房。
于小个还在卧室,大光跑步出了大门。守门外的人吃了一惊,才掏出刀,大光一棍将他扫倒,直奔步行梯。
“喂!你个死人头撞鬼了,半夜三更扛我出来干什么?”叮叮醒了。
“哎哟,我操你大爷!”大光还没答,背心剧痛,一个趔趄没摔倒。棒球棍丢了,叮叮没丢。
“放我下来,你他妈后背有把刀。呀!快跑!他们来了!”叮叮大呼小叫,也明白发生了什么。
半夜三更,大楼里一个人也看不到,就算是白天,楼里的人也各人自扫门前雪。大光又跑下一层楼,于小个几人的脚步越来越近,不时有飞刀投下。旁边的电梯门正要关,他奋力将叮叮扔进去,口中大叫:“开车到楼下接我。”
身上轻松跑的快,跑下十层楼,大光后背中的刀也掉了。不过,来到楼底大厅,剩下几步跑出门,后背又多了两把刀。堪堪跑出大门,大光已精疲力竭,脚像灌铅一样。这时,法拉利跑车开到门外的台阶下,车门打开,叮叮在尖叫:“快点!你个死人头!”
又拿错酒,第一杯喝马爹利,第二杯是什么忘了,现在拿的是伏特加。家龙像一个酒保,不过,他只为自己服务,坐吧台里,自斟自饮。
“打开天窗说亮话吧!”老师讲了近一小时的道理,已失去耐心。“大龙,你的所作所为实在让我伤心,我也不再挽留你。今晚我亲自登门,是为了证实我的推断,没错,你是想把东东逼上绝路,自己隔岸观火。唉!难道你为东东坐那三年牢,就成了深仇大恨?”
家龙端杯,这一口酒喝得很大。长时间不开口的洪卫东说话了:“大龙哥是老奸…啊,不,是老谋深算啊!老爷子不提醒,我真没想到你会在中间推波助澜,混水摸鱼,你这招明修栈道,暗渡陈仓是使到家了。不过,你错了,即使身处绝境,我也有能力绝地逢生。我不需要你,你能主动让位,我求之不得。今晚我来,不是挽留,是为你送行。哈哈!大龙哥,放心去吧!你看不到我垮台的,要是在国外混不下,可以回来,我叫高勇发给你养老金。”
“哈哈哈!洪县长,我会睁大眼睛的。”家龙指夹酒杯走出吧台,趿拖鞋的声音很响。“老师,我也跟你讲心里话,我为什么对这个王国失望?是信任,不单你和东东不信任我,我也不再信任你父子。可笑的是,这个王国是靠出卖信任建立起来的。我对东东没有深仇大恨,也不是推波助澜,是他自以为成了别人的猎物,草木皆兵,愣要当个猎人。枪,举起来了,健美教练、三流演员。这两个猎物还能接受的话,那么,我把二炮和阿丘送上,他应该放下枪了。可是,他没有!说不定现在又开始瞄准下一个猎物。这个猎人已失去理智,变得非常冷血,只要他觉得谁构成威胁,宁可错杀,绝不放过。我怕了,老肖也怕了,我们是猎物的候选人。甚至,老师你,也有机会当这个猎物。”
老师脸色苍白地望儿子,洪卫东一口接一口地吸烟,像是蓄势待发。这时,院子里响起汽车喇叭,一辆崭新的法拉利跑车开进别墅院子。
“龙哥,我来这里睡觉。”虎背熊腰的大光,身上仅有一条血迹斑斑的内裤,红头发的叮叮也只穿胸罩和小裤衩,两人下了跑车,搂搂抱抱走向别墅。
“哇!王八蛋你也在这里,我问你,是不是你叫于小个去杀我?”
“问你妈个头呀?还不快扁他!”
大光进门就看见洪卫东,叮叮下令,他一个箭步扑上去,左右开弓,连发两拳,把洪卫东连椅子带人打翻。打完自己先叫痛:“哎哟,他妈妈的,后背疼,使不上力。”
“再打、再打!用脚踢,踢他成猪八戒。”叮叮仍不解恨,在一旁踢腿示范,拍手鼓励。大光再次上前,朝洪卫东嘴巴踢了一脚,要不是光脚丫,少说掉两颗门牙。
“住手!”老师想等家龙制止,家龙却走回吧台,背过身倒酒,他只好亲自开口。
“关你什么事?老、老师。”大光在香港见过这个风度翩翩的老人,没踢下第二脚。洪卫东嘴巴吃痛,枉有三寸不烂之舌,也无法辩解。
老师又望家龙,家龙还是没转过身,他只好又说:“他、他是我儿子。”
“哇!你怎么养儿子不教?”叮叮跳上前来,两手岔腰。“看你老是老,还像点好人,你儿子坏透了!当镇长还请人打架,专割人家耳朵,恶不恶心呀?我们看不惯,想教训教训他,才敲诈他两百万,他居然找人去杀我们,真是没王法了。你年纪大,打不过他,我们帮你。大光,打呀!你他妈愣什么?”
踢嘴巴牙齿碰脚痛,大光这回改踢肚子,才一脚就听见洪卫东的哭声。
“大龙!你要反目成仇么?”老师怒发冲冠,拍桌而起。
家龙这才转身,又看大光踢了两脚才说:“够了,带你女朋友到楼上去。”
“嘻嘻,这么大的男人哭鼻子。羞猫猫,割镰刀,镰刀利,割鼻涕,鼻涕长,找爹娘……”叮叮边上楼边向洪卫东念儿歌,手指在脸上划。
“这是两个幸运的猎物啊!”家龙大声感慨,放下酒杯,去把哭得像小孩的洪卫东扶起。“当一个猎人,就得随时想到反被猎物撕得粉碎。你只会打电话下令,或者扔钞票请人,并没有这方面的准备。唉!这也是我舍你而去的原因之一,要是当年你先坐牢再出国,也许会活得长一点。绝地逢生的机会你是没有了,你只有做最后的疯狂。”
“我的儿子,不用你教训。”老师挽起两眼像大熊猫的洪卫东,“我们走!”
天,这时候下起雨来,家龙冒雨去打开停在院子里的车门,笑说:“老师,哪天你儿子不在了,我会孝敬你。”洪卫东的熊猫眼望他时,变成了狼眼。
“早知道咱们不买法拉利,买一栋别墅来玩。”叮叮在别墅楼上遛达了一圈,才去给大光的伤口涂药。“把法拉利卖了好不好?这么大的房子,矮东瓜来杀我们也找不到人。”
“你他妈真蠢,他放把火烧房子不就得了。哎呀,轻点。”大光趴在楼上小客厅的沙发上。后背有四个刀口,都不太深。
“你个死人头,那怎么办?”叮叮给大光的伤口贴上一块块胶布。
“在这里睡一觉再说,我睏得要死。”大光只考虑眼前,“啊,龙哥,我……。”
家龙端一杯酒上楼,大光急忙坐起。
“伤得重不重?”家龙面带微笑,坐到一边的沙发。“是你以前请的那个小个子干的吧?”
大光低下头,叮叮抢话说:“对,就是那个矮东瓜。他妈妈的,我和大光比赛打电子,两天两夜,我睡着了,大光这死人头居然没睡!幸亏那矮东瓜不知道我们睡在厨房,我们跑啊跑,大光把我扔进电梯,害得我现在身上还疼……。”
“好了,我知道你们很惊险。”家龙没耐心听叮叮胡说,“大光,我过两天去香港,可能去很久,你去不去?”
“我不去,我在家等你。”大光回答得毫不犹豫。
“我去,龙哥。”叮叮大叫。家龙没理她,望大光点头:“好吧,那你在家等我。”说完进了卧室。
叮叮猛地把大光扑倒:“你他妈真是白痴,在这里等矮东瓜来宰了你!”一把撕下大光后背的一块胶布。
柳姑已睡着,家龙轻轻上床,掀开毛毯,探到柳姑下身,没有任何障碍物。看来早有准备。他双膝跪床,分开柳姑的腿,挺腰冲击,准确进入。
“啊,他们走了?”柳姑吃痛。家龙有些进出不便,但他喜欢这样没前奏地做爱,像强奸,可以避免太宽松找不到快感。
“早知道叫你也下去。哈,东东哭得像三岁小孩,想吃奶呢!”家龙叼起一边乳房。
“队副,知道这片小区叫什么吗?”小马锁好车门,小跑跟上陈士风。“你现在已经踏上了大名鼎鼎的二奶村。”
陈士风当然知道他来什么地方,走到绿化带边的石凳坐下。
“我敢打赌,我们找的这位,肯定也是某位阔佬的二奶。”小马也坐上另一张石凳。
这正是陈士风所顾虑的。阿丘母亲只知道阿丘女朋友的名字,也不知道她住哪?全市查了两个多月,才在这个小区找到一个同名同姓的户主。直接找上门,万一碰个难缠的阔佬,那是吃不了兜着走。
“打电话吧。”陈士风拨通手机。“喂,您好,请问徐冰在吗?”
“我就是,你谁呀?”回话的声音很粗,但听得出是女人。
“啊,我是阿丘的朋友,他让我捎点东西给你,方便出来吗,我在楼下。”
“你上来吧!我开门等你,洗头到半,没空下楼。”
从电梯梯上五楼,门果然是开的。
小马满腹疑团,说:“胆子真大,随随便便一个电话,就给人开门,社会治安没好到这个地步吧?”
进了门,没人,卫生间有水声。小马蹑手蹑脚推开了两个房间的门。陈士风大声道:“有人吗?”
“等一下,马上好。”卫生间里回应,是电话里的声音。
茶几上有烟缸,两人并排在皮沙发坐下,小马一把抢过陈士风刚掏出的烟,给他一支自己叼一支,得意地把烟盒放进口袋。陈士风正要骂,卫生间门开了,两人转头,惊得同时站起。
站面前的女人,陈士风几年前看国家女篮比赛,才见过这么高这么壮的女人,少说一米九,比他高了一头,站在客厅中央显得空间小了许多。
难怪不怕坏人,警察也畏惧三分。小马点烟点燃了滤嘴。
“你们找我?”女人边擦拭头发边坐上一把单人沙发,刚刚能够容纳。
陈士风清清嗓,说:“你是徐冰吧?”他觉得没必要再隐瞒,拿出证件。
“这是什么证件?”女人不用起身,长手伸到陈士风胸前,摘下他扣在上边的证件。“阿丘的朋友我都见过,难怪没见过你们,原来是警察,这年头假的太多,我得好好看看。”
“阿丘出事啦?”女人看过证件,重新给陈士风扣好。“你们找到他了吗?我也在找他,他再不回来,我把这房子卖了。”
“这是阿丘的房子?”小马总算点上烟。
“是啊,是我的名字,他买的。喂,我们同居不犯法吧?”女人面带羞涩。
是一个爽直的女人。陈士风心中暗喜,说:“同居不犯法,那是你们的私事。哦,我们是想了解,你最后一次见到阿丘是什么时候?”
“嗯!让我想想。对了,去年,那时天热,他们公司跟大学老师比赛,我是教练,我们赢了呢!那晚回来,上床没多久,他的手机响,他接完就走了。同志,他到底出什么事了?”
小马要答,被陈士风的眼神制止。从这女人的言谈间,他发现这不是一对逢场作戏的人,这个女人深爱阿丘。
“请你节哀顺变。”陈士风想了一下,决定讲实话。“阿丘有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可能,已经不大人世了。”
“什么?”女人突然跳起,带起整张沙发。“我不信!他在哪,我要亲眼看看,快带我去,快带我去!”女人抓陈士风的肩,几乎把他提起。
小马赶紧去拉,拉不动,手忙脚乱地要拔枪。
“他的遗体火化了。”陈士风平静地说,“是谋杀,他父母已经认出是他。”
女人这才放下陈士风,呆呆站了半晌,大声说:“一定认错了!他父母也没我了解他,我给你们看相片。”说完,跑进房间。
陈士风长吁一口气,和小马面面相觑。
“你们看,你们看,这是他,看呀,这是我们的合影。还有……。”女人拿出一大本相册,摆茶几上,半蹲着指指点点。
陈士风有点泄气,这个女人处于一种半疯颠的状态,再问下去也是白搭。
“停、停!”小马拦住女人翻相册的手,“我再看看这张,对,没错,这张,他、他死时,身上穿这件球衣。”
“哇!”女人一屁股坐到地板上,放声大哭。
五省联合调查组的成立,傅静的工作轻松了许多,不用再天上飞,地上跑,没完没了地出差了。外省情况要了解,一个电话,一份传真,或一个E…MAIL,两三天内就得到答案。
这五个省,曾经有过嫌疑人交待,把赃款交给“龙达大厦”的某个理财公司,种种原因,没有追查到底。联合调查组是在傅书记看过那份简报后成立的,方科长为此欢呼,说是一个里程碑,标志“尚方宝剑”开始退出历史舞台。
“涉嫌的二十几个人,有的在押,有的释放了。这两个月,兄弟省检察机关又重新找到这些人。综合他们的口供,钱交给了不同的三个人,一个女的,一个留胡子男人和一个胖男人,林丽丽见到的是这两个男人。据我们掌握的情况,龙达大厦的投资、理财、代理公司中,女经理较多,和那两个男人特征接近的没有发现。估计是专门负责接待,不在理财公司上班。目标已经渐渐明朗,正在众多女经理中逐个筛选,不久将会有结果。”
方科长和傅静在向检察长、王局长汇报近期的工作进展。
“有人愿意指证吗?”王局长问。
“这个比较麻烦。”方科长点燃一支烟,“见过这个女的人,大多数年老体弱,千里迢迢来我们这,非常困难,就算来了,也不一定记得住,兄弟省的同志也很头痛。”
检察长说:“那个江丽丽交待的介绍人呢,能不能从他身上做文章?”
“此人已经证实在国外,要想办法把他引渡回国,这……。”傅静和方科长觉得不现实。
“那你们着手安排,甚至做好出国的准备。”检察长说得很随便。
方科长抽出一份材料,笑道:“嘿嘿,准备完毕,以为用不着呢,没敢给你看。”
汇报完工作,傅静取出在包里震荡了老半天的呼机,以为是高勇,他近来天天在寻呼台留言,天天往检察院送花。打开一看,竟是唐建红。
“小红呀?是不是当妈妈了,没这么快吧?”傅静两个月没见唐建红了。
唐建红笑说:“我真想快点,挺大肚子烦死了,过来吃饭好吗?我闷得要命。”
傅静想了想,答应了。只顾忙案子,郎中保伤好出院也没去看过,唐建红请客会叫上这父子俩吧?。
“是傅阿姨呀?郎小小上星期退学了,你不知道?”小小的班老师认识傅静。
“退学了?”傅静吃了一惊。
赶到郎中保家,门开了,门链却没放下,只开个小缝,里面是一个相貌凶恶的女人。
“郎中保,我们家不姓郎。”门又关了。
傅静连拨了郎中保的呼机和手机,都不通。满怀失落走进唐建红家,抬头就看见高勇。
艺术学院已放假,校园里冷冷清清。刚住进这里时,陈士风和队里的人开玩笑说,进了疯人院,眼下的安静反而让他不习惯。
吹口哨打开家门,唐建红和傅静还有高勇坐在餐桌旁,看样子是等他回来。
“哇!你发财了,买这么多东西。”唐建红迎来接过他手上的大包小包。
陈士风是顺路卖的菜,望餐桌笑道:“今天好像不是我生日呀,又在哪家酒店订的?”
“农民!过生日才请客呀?”唐建红笨拙地把东西放进厨房。
“怎么样,陈队长?那天在‘龙达大厦’有收获吗?”傅静有点羡慕这夫妻俩,她不敢想象和高勇一起会有这么美满。
陈士风坐到餐桌旁,苦笑摇头。
傅静笑道:“龙达的人在这里,你又有个内线了。”她想让气氛轻松点,她已猜到,这餐饭,是唐建红有意撮合她和高勇。
高勇往杯里斟酒,说:“龙达号称国中国,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我刚去不久,当不了内线。不过,商场如战场,生意红火的公司,对手难免犯红眼病,总会想这样那样的办法搞垮它,你们办案,别成了人家的利用工具。”
陈士风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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