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狩猎时区-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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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笑了,说笑了。刚才洋人闹事,多亏你们帮忙呢。嘿嘿!”伍老板的谦恭模样,还不是假装的。
陈士风一怔,又大笑:“好家伙,你老兄是先认车牌再认人吧?你可以当警察了!哈哈,那交个朋友吧!”他也掏出名片。
看过名片,伍老板笑得酒窝像两个肉坑。原以为来了公安局的某位司机,想不是个办公室主住?是尊大佛呀!平时托人送礼也巴结不上,今晚就算全店停业也要侍候好。
“小秀,你负责这个包厢。”伍老板从包厢外边找来他的王牌小姐。
“伍老板,这个……。”陈士风要拒绝,看清走进门的小秀,话没说完。平时在酒店吃饭,请客的人,从不敢叫小姐露面,他也没这方面要求。扫黄见到的小姐大多用手遮面,看不清脸目。想不到小姐中,也有天姿国色。
第十六章
摇滚乐从飞驰的敞篷跑车飘出,一路散落在广场、高架桥、林荫道,像给这座城市的新一天奏响背景音乐。半靠在车座上的叮叮,成了一道风景,随着节奏放声尖叫,舞动双手,一头红发也在晨风中飘荡。所到之处,路人瞩目。
车子来到一个十字路口,正好碰上红灯。开车的大光笑骂道:“你奶奶的,坐好来,前面有交警。”
“HI!警察哥哥,闷不闷,给你们唱支歌好不好?”叮叮主动和经过车旁的交警打招呼。两个年轻的交警不敢正眼看她露肩露脐的吊带装,低头走上人行道。
“如果是这样,你不要这样,共和国的旗帜上有你们血染的风采……。”叮叮不管警察听不听,还是唱起来。
“哈哈!他妈的,没一句唱对。喂,我说你一大早吃错药了,疯什么?”大光手搭车门,点燃一根烟。
“今天我生日!啦、啦啦、啦……。”叮叮转哼起生日歌。“喂!等下咱们把姓高的小白脸解雇了好不好?一报还一报。”
“解雇个屁!龙哥又不让咱们管事,只准帮他开会传话。”大光烦了当传话筒,更烦开会,每天去上班,除了羞辱一下高勇有趣外,两人无事可干。家龙的办公室变成电子游戏厅,床也安了一张。
“那算了!便宜了那小子。”叮叮一点不在意。绿灯亮了,她嚷道:“往那边走,先不去龙达,你个死人头,我生日也不买花呀?我要紫罗兰、康乃馨、红玫瑰……。今晚我要睡在花丛中,嘻嘻!咚、咚咚、咚…哇!错了,成婚礼进行曲了。啦、啦啦……。”
跑车开进卖花的街区,大光说:“给你买间花店算了!妈的,这一带最讨厌,又要把车停到楼上。”
停车场是幢大楼,早晨车少,黑洞洞的入口大门才开不久。跑车驶到入口外,一辆墨绿色的越野车突然从右超过,抢先进入。大光怕跑车被刮,一脚把刹车踩到底,车子死火。
“他大爷的,进去扁他!”叮叮额头差点磕上车头,破口大骂。
大光叼在口中的烟掉到大腿上,捡起再叼上,重新启动车说:“何止扁他?老子要拆了他的破车!”
一楼没发现那辆越野车,骂骂咧咧往二楼去,二楼兜了一圈,还是没找到。两人平日里也恨不得无事生非,哪肯罢休?
“我操!搞什么鬼?”上三楼的单行道,居然有一辆无人驾驶的面包车冲下来。大光傻了眼,叮叮失声尖叫。
面包车有如一架推土机,把上行的跑车向后推了几十米,最后卡在停车场的一辆吉普车上。吉普车的玻璃被震碎,四处飞溅,三辆车像一块三明治。
“救命!”
跑车变形,车门开不了,防撞气囊将大光和叮叮双双夹在座椅上,两人高声呼救。管理员在一楼,很难听得见。这时,三楼响起马达声,那辆墨绿色的越野车出现了。
“是于小个!完了,完了,死定了!”大光欲哭无泪。
叮叮倒是哭出声来:“我不死,我不死,我就不死!今天我生日,呜……。”
越野车没有直接靠近,驶到停车场远端停住。于小个和另一人下车,不紧不慢地走向跑车。
“你个死人头!快想办法?”叮叮不哭了,“呀!找玻璃,我拿不到!”
“哎哟!”大光如梦方醒,伸手到脚下去摸索玻璃碎片。手指被玻璃扎破,手又收回来。
“快点啊!他拿的是汽油!”叮叮这次叫得非常恐怖。
于小个抽刀在手,另一人则扭开手里的汽油桶。大光紧张得发抖,索性闭上眼睛,手再次往下捞,扎手也不见痛了,终于抓起一块玻璃片,连戳几次,气囊还是没破。玻璃往肉里越扎越深,疼痛难忍,松开玻璃,手下意识地往裤子上揩,碰到裤兜里的硬物。
怎么忘了这个宝贝?随着“咣当”一声,电炉丝火机不到一钞就烤破气囊。回头再望于小个两人,离跑车不到十米。
“抱我出去,你个死人头!”叮叮在气囊下挣扎高喊。
“别吵!”车门打不开,自己可以爬出去,但来不及拖叮叮。大光不愿一人逃命,冷汗直冒,绝望地去扭动电门钥匙。扭到第二次,启动了!拍挡、踩油门,打方向,一气呵成。跑车强大的马力猛地将面包车推开,正好闪过于小个投来的飞刀。灵巧地调头,向楼下冲去。
“耶!大光、大光,我爱你,就像老鼠爱大米!”
气囊下的叮叮朝天耸起一个中指,向身后呆若木鸡的于小个示威。
“龙哥,你跟东东说说,我、我不敲诈勒索他了,让他别叫于小个来找我们。什么?他不听你的了?哪、哪我怎么办?你、你救救我啊!龙哥。我、我不当代理董事长了,行不行?我回山东老家。”大光心有余悸地坐在的士里打电话。
“白痴!董事长要当,回山东种地呀?我才不跟你去。”大光对手机说一句,叮叮埋怨一句。
“你他妈少说两句行不行?快!老子手还在出血,给我包扎一下。”大光一边通电话,一边应付她。
“拿什么包扎呀?”叮叮抓过大光的血手,“嘻嘻,只好用这个了,我走光你别吃醋。”
通完电话,大光愁容满面地收起手机,叼上一支烟,单手打燃会“咣当”响的火机,自言自语道:“郎中保,他妈的,好几年没碰见这王八蛋了,就算找到他,又肯不肯给我们当保镖呢?”
“这郎中保哪个星球的?”叮叮抢过火机,也点上一支烟。“找到再说,有本事保护我们,出大价钱把他买来不就得了?”
“哈哈!那倒也是,姓郎的穷疯了。龙哥说,这厮是个欠债大王,又欠公司的,又欠银行的。这小子打架可利害了,我打不过他,我看于小个拿刀也打不过。他妈的,怎么找他真麻烦,龙哥说找银行问,可银行比厕所还多,恐怕没找到我们都死翘翘了。”
“你个死人头!真是笨头笨脑。你现在是几亿资产的大公司董事长。这种小事,给公关经理一个电话,包你搞定,用你去操心?回办公室玩游戏去!司机,去龙达大厦。”
的士司机一直在偷听这两个怪模怪样的男女对话,那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居然是家大公司董事长?忍不住从后望镜看了一眼。
“看什么看?再看一眼老子扁你。”大光的伤手系着一只乳罩,叮叮半透明的吊带装能隐约看见里面小巧玲珑的乳房。
“唉!真他妈扫兴。”叮叮疲惫地枕到大光腿上,“今天我生日呢!鲜花没有,反倒弄得我浑身痛,连法拉利也报销了。你大爷的,怎么这么倒霉?”
傍晚时分,华灯初上。市中心广场上游客已不多,散步的人倒不少。傅静和唐建红也夹杂在其中,边走边聊
“首先,你要去减肥,恢复原来的体重。完了,打扮自己。虽然当不了高中时的性感猫咪了,当个性感妈咪没问题。你看你?生完女儿,快成黄脸婆了,哪像个搞音乐的?看见你,我都感觉自己老了。”
“没用的!他、他现在看也懒得看我一眼,早就搬到书房去。而且,经常不回家,一星期见不到两次。”
“你呀你!有点自信好不好?你解决好自己的问题,他也有个回心转意的台阶,男人死要面子,你知不知道?”
“实话跟你说吧!他已经明确告诉我,等女儿两岁就离婚,我、我也快麻木了。”
“唉!叫我怎么说你呢?你呀,归根到底还是吃这个亏,没弄清楚男人是否真爱你,自己先爱个死去活来,又不是没有教训?这下好啦!可怜了小宝贝,又一个小小,就怕你们俩谁也不是郎、郎中保。”
脱口而出这个名字,傅静脸红心跳,她也奇怪突然想起这个人?近来工作不忙,她尽量抽时间陪郁闷在家的唐建红逛街散步。
唐建红没注意傅静的变化,说:“说起郎大哥,好久没听到他的消息了,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不会再去卖报吧?”
“估计不会,他消失前说,债务已经基本还清。小陈不是说去打听他在哪吗?”傅静想让口气随意,却反而像很腼腆。
唐建红皱起眉头:“说是还没查出来,我猜他根本不去查,这人大概也把郎大哥给忘了。你想知道,找我哥问一下可能还快点。”
“没有,随便问问,我爸倒是想找小小下棋。”傅静望向远外,“喂!奇怪,当初你的两个救命恩人,怎么偏偏看上小陈?好像郎中保更……,嘻嘻,你要看上他可能好点。”她本想拿陈士风和郎中保比较,中途忍住。
“你才适合郎大哥呢!要不,高勇也不会吃醋。”唐建红这下察觉到傅静的忸怩。
傅静红脸道:“胡说,我和高勇缘已尽,情已逝,与谁都没关系。”
“不会吧?”唐建红别有用心地看傅静,“记得郎大哥被人打一枪吗?我早就想告诉你了!陈士风不让说,现在才不帮他保守秘密。其实呀,那是高勇的杰作,他请人干的!”
“什么?陈士风这么说的?这个怎么能乱说?”傅静吃惊不小,抓住唐建红的肩膀。
“看你紧张的……。”唐建红露出以前常有的顽皮笑脸,“绝对是真的,他说有证据。是人家郎大哥爱上你了,怕你伤心,特意求情不要追究高勇,人家是君子有成人之美,远远躲开。嘻嘻!傻丫头,你自己也理不清,好意思安慰我?”
傅静说不出话来,走进眼帘的一个报贩,恍惚中变成了那个高大的男人。那是个谜一样的人。粗鲁,笨拙,不解人意还有点矫情。正直,果敢,一无所有又无所不能。那张似乎静若止水的脸,你看不出后面隐藏着什么风云,就算他推自行车沿街叫卖,你也感觉不到他的落魄。这是怎样的一个男人啊?
“坠入情网了吧?”
角色变换了,开导对象成了开导人。唐建红开心地搂傅静的手:“我帮你分析一下吧!你和高勇分手,是心里有郎大哥,你自己不知道而已。可能,你早就把自己当小小的妈妈。不过,你和他,门不当户不对,你傅大小姐傲视群雄,高不可攀,郎大哥自惭形秽,望风而逃。嘻嘻,是不是这样啊?”
“去你的,还一套一套的。全是瞎说!我和他讲过的话能数得出,根本没那回事。”
“这有什么?不是说,相爱的人能用沉默交流么?”
“服你了!你可真会撮合,快调到婚姻介绍所或者妇联去吧?不和你说了,还没吃饭呢,回家去喽!你也该去脯乳你的小BABY了。”
坐上回家的的士,傅静还在想唐建红的分析。真像她的说的那样吗?自惭形秽?除了门不当户不对外,确实有许多自惭形秽的理由。文化不高,一贫如洗,没固定工作,离过婚,有孩子,这种男人只要知趣点,是不会妄想娶个高干子女的。那自己呢?真的心里有他?是有一个人时常光临梦中,分不清是小小还是他?假如是他怎么办?母亲肯定反对,父亲也不见得支持,还有单位同事,亲朋好友,他们将多了一个茶余饭后的谈资。
最可怕的是这个深宫大院。站在家门外的台阶上,省委大院成了一个舞台,自己是演员,天生就在台上,一举一动,都得面对别人的评头论足。
郁郁寡欢地推开家门,父亲坐在客厅下棋,落子的声音极大。他有好长时间没跟人对弈了,找到新棋友啦?看清坐父亲对面的人,鞋也忘了换,忍不住叫出声奔过去。
“哎呀!郎经理,你可回来了!”
办公室里站着四五个大汉,办公桌上还坐着一个穿得很少的红发女郎,头戴随身听耳机,口哼手拍,对周围的人视而不见。阳阳怯生生地给各人倒水,郎中保和鬼子刚进门,银行的张科长,像主人一样起身相迎。
“这位是罗董事长,他就是你要找的郎经理。”张科长作介绍,人是他带来的。
“董事长?我记得你叫大光。”郎中保阅人,过目不忘,有点啼笑皆非。这位董事长居然是家龙的喽啰!为了维持公司的正常运行和让兰兵、兰勇在县里监视洪卫东,郎中保与鬼子不得不一边寻找雇用打手一边寻找债务人。这天,去一家企业,阳阳来电,有位董事长拜访,只好中途返回。
“你们认识呀?那太好了!罗董事长他们公司,债务人不少,他已经答应全部委托给你了,大家协商一下,签个意向书怎么样?”张科长一直是郎中保的经纪人。
“你们通通出去!”曾吃过郎中保的苦头,大光有点尴尬,把随行人员撵出门外,胀红脸说:“嘿嘿!老郎。我、我不是来找你打架,我、我找你帮打架,你、你说要多少钱?”
“我不打架,也不帮人打。请回吧!不管你是不是董事长。
郎中保冷言冷语,他非常奇怪张科长引来这些流里流气的人,转身把张科长拉进自己的小办公室:“你从哪挖来这伙人,他们是放高利贷的,不是和你说过吗?违法的事,我绝对不干。”
“怎么违法了?我调查过。人家真的是大公司董事长,派一个公关经理找我,点名要你帮忙。不过,这人说话是疯疯癫癫,怎么变成帮打架了?明明说好找债务人的嘛!”张科长摊手摇头。
“喂!姓郎的。”坐办公桌上的红发女郎冲进了小办公室,“你他妈有什么了不起,摆谱呀?我问你,你到底干不干?”手指几乎碰上郎中保的鼻梁。
“喂!叮叮,你他妈讲话客气点,当心他扁你成猪八戒。”大光跟在后边。
“来呀!扁我呀!敢动一指头,告你丫非礼强奸!”叮叮挺起胸脯,步步紧逼。郎中保还真怕惹上这个刁蛮的女人,缩手缩脚退到了窗边。
外面的鬼子看不下去了,一溜烟跑进,挡在叮叮面前,用挖完鼻孔的两个指头指向她:“哼!吓我!以为老子不敢呀?试试看,再走一步,立马扒光你,完了那个、那个…。你们俩,他妈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想上门撒野?也不去打听打听,知道老子的花名叫什么吗?专打女人!我们郎头叫,专打男人!”
“啊、啊!你们慢慢聊,我单位里有事。”张科长越发觉得事情复杂,趁乱溜之大吉。
叮叮给鬼子猥琐的模样唬住了,退到大光身后。
郎中保稍稍缓了口气,坐到办公桌后的靠椅,说:“只要不是找我去帮打架,有什么事你们直说,我看能不能帮上忙。”
大光恭敬地递上一支烟,笑说:“嘿嘿,也不算打架,有人要杀我们,想请你当保镖。价钱嘛……。”他吃不准出多少价,转脸望叮叮。
叮叮又恢复了神气活现,跳上办公桌,盘腿坐郎中保面前:“老郎,听说你是欠债大王,现在机会来了。三十万底价,任你往上开,够意思吧?”
郎中保把椅子往后挪,皱眉点烟,还没好怎么表态,大光已和叮叮吵了起来:“你他妈神经呀?修跑车的几万现在也凑不够,我哪来三十万?还往上开呢!”
“你才神经!没钱找姓高的小白脸要,不给就扁他,量他不敢跟龙哥说。”叮叮胸有成竹,从大光口中拔出烟,吸了一口,得意吐出烟圈。大光像被说服了,摸摸脑袋点点头。
当保镖是不可能的,什么人要找这两个活宝晦气?郎中保有些好奇,随口问道:“谁想杀你们,干吗不去报警?”
“对呀?”叮叮像恍然大悟,跳下办公桌,拉大光的手要走。“你个死人头!干吗不报警?这样省钱多了,请什么保镖?走!报警去。”
“你他妈懂个屁!”大光拂开叮叮的手,把她推了个趔趄。“于小个是我介绍给东东的,报警先坐牢的是我,你脑子有病呀?”
“呀哈!敢打我?”叮叮跳起抽了大光一记清脆的耳光,尖指甲又要往脸上掐。大光东躲西藏,最后狼狈地躲到郎中保的椅子后。
“讲清楚来!”郎中保烦了,在办公桌上拍了一掌。“于小个是谁?东东又是谁?”
“于小个是谁?是啊,这王八蛋只说他姓于,是谁我也不知道。东东嘛!哦,是他,你、你看看。”大光朝叮叮做了个鬼脸,从口袋掏出一张名片放郎中保面前。
果然是他!郎中保又惊又喜,手拿名片在办公室里踱了一圈,重新坐回椅子,点头道:“好吧!我给你们当保镖。不过,你们要按我说的做。”
“那、那太好!就三、三十万,不、不加价?”大光最关心的是价钱。
“谁说不加价?”看热闹的鬼子趁机拨乱。“五十万,要不你们回去等死吧。哈哈!”
叮叮嚷道:“去你妈的!又不请你,谁要你多嘴?滚一边去!”
“臭三八,你才多嘴!男人讲话,关你屁事,滚回街边拉客去!”鬼子也拉大嗓门。
大光瞄了一眼无动于衷的郎中保,逼近鬼子说:“小子,嘴巴放干净点,老郎不在,老子扁你成猪八戒。”
鬼子惹不起比他高一头的大光,这回轮到他躲到郎中保背后。
“你说什么?小小不见了!你、你慢点讲……。”郎中保在听手机,收起手机脸色大变,一脚踢翻办公桌。鬼子三人以为吵闹激怒了他,都镇住了,大气也不敢出。
“开饭!别下了。小小,奶奶特意给你买了一只烤鸭。”傅妈妈摆好饭菜,催促坐在客厅下棋的傅书记和小小。
傅静趁小小收棋子,说道:“你偷偷从学校逃出来,你爸不急死才怪!”
小小低头不语,傅书记笑说:“我和他看了地图,整整走了八公里多!不过,有一半是冤枉路,还不错,每次走错路都能纠正过来。”
“小笨蛋!这么大了还迷路,不会看地图呀?”傅静推小小的脑袋。
“我看了一星期地图呢!后来忘了。武警叔叔不让我进大院,幸亏碰上奶奶。”
“走,吃饭去,吃完饭洗澡,一身脏得像泥孩子。爸,你下棋饱了,还不来?”
“我给他爸打个电话再吃。”傅书记说完提起话筒拨号。
傅静牵小小往餐厅走了几步又转回,紧张地说:“我、我来打……。”
“你好,请问是郎中保吗?”傅书记已接通电话,“我姓傅,对,我是傅静的爸爸。你在找小小吧?他在我这里,挺乖的,刚赢了我一盘棋。傅静还没有回来,这样吧!你过一小时来接他,我叫人到大门等你。再见。”
傅静一旁跺脚撒娇:“爸!你干什么嘛?我不是在这里么?”
“爷爷也骗人,你说过不准讲谎话的!”小小跟着起哄。
傅书记笑逐颜开,牵小小走到餐厅说:“爷爷那不叫骗人,叫用计,这不一样,等你长大就知道了。不用计,怎么见得到你那位神秘的爸爸,我想和他下盘棋呢!”
“我打赌,你肯定下不过我爸,他一边喝酒一边和我下,我也下不过。”
一老一小像亲爷孙,有说有笑地吃喝。
傅静心不在焉,草草吃了点东西,放下碗筷,赌气地对傅书记说:“你请的客人,我可不管,我睡觉了!”
傅书记大笑,傅妈妈放下碗筷,跟女儿走进房间。
“小静,我跟你讲,和小小玩我不反对,和高勇分手,我也支持。不过,你可要想清楚,当后妈不是件容易的事,你以后也会有……。”
“妈!”傅静心烦意乱,手在床上拍。“我都半年多没见那个人了!再说,以前只是普通朋友,给你说得像有那么回事一样。烦死了!”
傅妈妈还在说:“没事你紧张什么?提醒一下就发脾气。我看呀!八九不离十。等下人来了,我倒要比比,到底强过高勇多少?”
傅静不愿争辩,等母亲离开,狠狠地摔上门,仰面又倒上床,两眼呆呆望天花板。过了一会,门铃响,又跳起来,走到门边侧耳听。外边时不时传来郎中保低沉的声音,坐卧不安,气恼地带上随身听耳机。
时间像停止了,一盒录音带终于听完,也不知道听到什么内容。摘下耳机,蹑手蹑脚走近房门,外边终于安静。悄悄开门,犹豫了一下才走出。
“小小想跟你说再见,我说你睡了。”傅妈妈坐在沙发上织毛线。
傅书记像什么事也没发生,悠闲地按遥控,换台看电视。傅静在父亲身边坐下,几次想开口都忍住。傅书记找到一个有新闻的频道了,专心看电视,傅妈妈也一样,都不说话。傅静坐得很不自在,挪动几次身子,起身想回房。
“想听新闻又不愿问,我看新闻得不停地找呢!”傅书记开口了。
傅静扭头说:“我才不想听,起码那人还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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